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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发户家的漂亮继女by慕夏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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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建新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姜书远笑道:“你啊,好好为你的竞赛做准备吧!我听到你和月月说,差不多一开学,你们又要去北京集训了吧?”
张建新点头,“三月四日开学,我们三月四号晚上走,去北京集训一个月,四月初比赛。”
“那你也全力以赴吧!”姜书远拍了拍张建新的肩膀,“说不定等你回来的时候,我这边儿的工作也已经捋顺了呢!”
就这样,姜书远开始花时间、花精力放在向关春玲学习如何熬粥做点心上。
正月初九,关春玲将下周村的“想家快餐厅”更名为“关记餐厅”;
正月初十,关春玲在列德村租下了一个不大的铺子,用她的营业执照、卫生许可证等,在列德村开了一家“关记餐厅”的分店,姜书远当上了分店的店长;
同一天,姜书远聘请了列德村里的一男一女两个村民来帮他打下手。
正月十五,姜书远经营的关记餐厅列德分店,因为茶点味道好,成为附近出名的打卡点。由于店里的桌椅不够用,不少村民甚至把自家的桌椅搬了去,一家子坐在店面外头露天的地方,一边喝茶吃点心一边聊天……
正月十八,是阳历三月四日。
这一天,姜书远像往常一样早起,甚至还亲自捏完一百个叉烧包,将之交给店里的伙计打理,说了声今天店里的生意你们顾一顾,晚一点关老板会过来打理。
伙计问他,“远叔,你要去边度啊?”
远叔斯文温柔地答道:“我去村委。”
正好村委的刘会计慌慌张张跑来买叉烧包,“远叔远叔!快滴俾我两只叉烧包!快快快,我就快迟咗了。”
“好嘅,即刻嚟!”态度温和的远叔,嘴里说着村民们教他的塑料白话,手里的动作却相当麻利,两只刚蒸好的白胖叉烧包很快打包好,递了过去。
刘会计扔下钱、抓过叉烧包飞快地跑了。
而远叔也除掉身上的围裙,然后将一个公文包夹在腋下,也拿了两个叉烧包匆匆离开。
在店里帮佣的伙计,用手肘戳了戳另外一个,示意他看向远叔的背影,“你睇远叔!”
“远叔?远叔唔係日日睇嘅咩,仲有咩好睇啊?”
“你唔觉得咩,我哋远叔……好似大干部咁嘅?你睇佢行路的样,促有佢将个包夹住係胳肋底个样?”
“是喔!真系好似!佢冚唪唥都似个大官啦!他讲嘢都好斯文嘅,完全不似我哋……远叔人极好!”
而此时,列德村村委所有的村干部都十分焦急,
他们打扫好办公室,准备好本地靓茶凤凰单枞,然后小小声讨论着那位即将于今天走马上任的拆迁办主任姜书远。
姜书远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好不好相处?
还是说,他就是来捞个金就走……
早上八点整——
大家目瞪口呆地看到关记餐厅列德分店的店长远叔,夹着个小公文包不疾不徐走进村委。
“大嘎早晨!”
带着一身叉烧包香气的远叔,很斯文、很和气地用烫嘴的白话,对村委干部们说道,“……我系新来嘅拆迁办主任姜书远,请大嘎多多关照,唔该晒!”
村干部们集体石化。

卢云峰在一旁嘀咕,“初赛那会儿,是张建新奶奶来闹事儿……”
“现在咱们奔着决赛去的,那……不会有人去闹大教授了吧?”
“一定要这样好事多磨吗?”
闻言,实战队、预备队面面相觑。
不知谁来了一句,“这次我肯定不会拖后腿的啊!我一早跟我家里人说好了,就当我失联一个月,有急事打电话给我班主任,一个月出关后我再处理。”
另一个预备队同学,“我在家、在学校都是无关紧要的人,我没有任何麻烦事,就想好好见证一下历史,然后攒点儿经验,明年顺利参赛。”
卢云峰好奇地问道:“你想见证啥历史?”
那位同学看了关月旖一眼,“见证咱们学院的幼儿园大班小朋友横扫北大清华,拿国赛第一的历史啊!”
大家的眼神齐唰唰聚集在关月旖身上——关月旖的外号就叫“幼儿园大班小朋友”。
关月旖把头扭到一旁去。
没一会儿,大教授匆匆忙忙提着行李箱赶了来。
果然——
有个人一直在纠缠他。
大教授拼命地想摆脱那人,但那人一直纠缠着他……
卢云峰惊呼道:“卧槽还真有人去闹大教授!”
关月旖和张建新定睛一看,
纠缠大教授的那人,竟然是刘蔚伟!
预备队的几个同学已经跑了过去,帮大教授拎过行李箱、拿走挎包,先一步上了车。
随队老师赶紧招呼同学们上车。
关月旖和张建新也一步三回头地上了车,找到位置坐下,然后透过玻璃窗看着外头。
车外,大教授手里没了沉重的行李,自在多了,应该是在很严厉地批评刘蔚伟,
刘蔚伟抓着大教授的衣角不放,一直苦着脸在哀求什么,
但关月旖和张建新也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最终,大教授上了车。
车门缓缓关上,慢慢启动。
刘蔚伟一脸沮丧地站在原地,目送大巴车离开。
坐在车上的关月旖,与刘蔚伟对视。
但,她觉察到刘蔚伟的眼神其实并没有跟她对上,而是滑向了她身边的张建新。
关月旖清清楚楚地看到,刘蔚伟看向张建的眼神里带着强烈的恨意。
大巴车驶离后——
带队老师问了大教授几句。
大教授对刘蔚伟的意见很大,也可能是刚才被刘蔚伟给搞烦了,忿忿不平地说道:
“他非要我给他一个机会……”
“什么机会?我还能给他什么机会呢?按照组委会的规定,没参加初赛、就不能参加决赛!
实战队五个人的名单是不可能改的了。”
“预备队也没有他的位置!当初他一走,我就让卢云峰补了他的位置,萧江补了卢云峰的位置……”
“再说了,去年刘蔚伟能临阵脱逃,以后一样!”
“他就来求我,说他家庭困难,说他不容易……”
“那当初我不就是看在他家庭困难的份上,才想着拉他一把吗?不是我说,他的天赋……确实有一点儿,但不多!远远比不上小关和小张!是小关和小张平时愿意带着他,他才有这个实力……”
“而且去年也是他自己要放弃的,我有什么办法!”
大教授越说越生气,
随队老师连连安慰他。
关月旖听了大教授的怒骂,想起了之前刘蔚伟看向张建新时那带着恨意的眼神,忍不住转头看向张建新,“刘蔚伟对你意见这么大?”
张建新没吭声。
关月旖用胳膊肘戳了戳他。
张建新慢吞吞地说道:“我有什么办法,我又控制不了他的想法。”
关月旖无法理解,“是他自己要临阵脱逃的,他恨你干什么?”
其实张建新也不太理解刘蔚伟的想法。
他也复盘过,然后觉得——
“我唯一觉得有点儿可能的是,他可能一开始和我好,是觉得我和他站在同一个起点,我们的原生家庭都穷,都有着很沉重的包袱,都是很不容易才扛住压力从山区考到了这儿……”
“但是,我和汪见雪交换了身世。”
“这就证明着,本来我不应该穷……所以他认为我背叛了他的社会阶级吧!”
“再就是,他不是一直暗恋着汪见雪吗?”
“可我是站在汪见雪的对立面的,我和汪见雪的身世一揭露,倘若要拨乱反正,那么汪见雪就要回到贫穷家庭去……当然这是不可能的,只是他也有可能会因为这个而迁怒我。”
关月旖觉得无语了,但还是交代他,“那你平时可得小心一点……”
“要不你还是换个宿舍吧!”
“和他住在一起,也挺麻烦的。”
张建新道:“等比完赛,回去我就换个宿舍。”
关月旖点点头。
一路无话。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大家顺利到了北京。
大教授问了一下大家的意见,然后带着大家去爬了一次长城。
大家一起很开心的合了照。
然后,大家回到北大,开始了封闭式集训营。
上一次初赛,一共来了六十多个高校,
初赛结束后只剩下二十支队伍了,
生生少了三分之二。
对关月旖来说,现在的体验又不比从前。
怎么说呢,有可能是集训营的学生少了,授课老师在讲课的时候,不再像以前那样讲完课直接走了……而是会增加一些提问与互动。
有可能是关月旖在初赛期间得到了很好的指点,而且大教授持续不停地给大家开小灶的原因,
她的水平有所提升,竟然可以很轻松听懂知识点!
所以在每天的午饭午休、晚饭后的时间里,关月旖会帮团队里基础最差的卢云峰补缺查漏。
又因为预备队队员们的水平和卢云峰的水平相近,
每次关月旖给卢云峰补课的时候,预备队队员们全都听得认认真真。
学习情况稳定下来后,关月旖不再像去年来参加初赛时那么慌张,她正准备云打听一下田俏的情况,
但,田俏先跑来找她了。
关月旖看着眼前的田俏,差点儿没敢认人——田俏胖了点,脸色红润了些,最重要精气神好了不少。
两人同时开口说道:
“田俏,你还真来了啊?你去交换的事儿定下来了吗?”
“关月旖,我得好好谢谢你!”
两个女孩儿相视一笑。
田俏说起了上学期后来发生的事儿。
——当时多亏了关月旖把田俏给拉着……逃跑了。
然后,大教授带着田俏去见了客座教授。
双方都同意了。
但,田俏要就这么回去了,她那个控制欲超强的妈,肯定不会让田俏离开啊!
所以田俏直接去了她爸所在的城市。
田俏父母离婚多年,她虽然一直跟着母亲生活,但户口一直跟着爸爸。
她爸很开明,虽然也很生气田俏在那么重要的比赛里瞎搞,但得知女儿有这些的际遇,还是很高兴,立刻又带着女儿赶回北大,先跟客座教授联系好,又带着田俏去了前妻所在的城市,他和前妻谈判,又让田俏亲自去向团队里的每一个人道歉……
现在,田妈迫于压力,只能同意了前夫的要求,让田俏去交换;
而田俏团队里的人也都接受了她的道歉。
田俏红着眼圈说道:“关月旖你知道吗?我一跟他们道歉,他们就马上来安慰我了,说没关系的,只是一场比赛而已,结果是什么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经历过这个过程了……”
“当时我还在想,他们人真好!”
“后来我道歉道到带队老师那里去,她跟我妈比较熟嘛……是她告诉我的,说我们到了北京以后,还没开始比热身赛呢,他们就觉得不对,说我和我妈之间的相处问题很大,他们很怕我……会自|杀。”
“所以他们当时最大的压力,不是能不能拿到决赛入场券,而是害怕五个人去,四个人回!”
“关月旖,那会儿我真的好绝望!不瞒你说,我连怎么死在她面前……都已经计划好了,而且我有多重预案,可以保定我的计划万无一失……”
“可我真的很幸运……我遇到了包容我的小伙伴,我还遇上你!关月旖,谢谢你!谢谢你们!”
关月旖由衷地说道:“其实跟我也没什么关系。就算当时我没把你叫回来,客座教授也会发函到你们学校去的。”
田俏直摇头。
她说了下自家的情况。
她父母下乡插队的时候结了婚生了两个女儿。
由于田爸家里的经济条件好一点儿,所以婆媳矛盾特别严重。
知青返城政策出来后,田爸本来已经托人打点好关系,会和妻子一块儿调动回田家所在的城市。
结果田妈死活不愿意去,最后带着两个女儿回了她娘家所在的城市。
两人本就性格不合,勉强维持了几年异地婚姻后终于离了。
田俏上初三那年考上了本地重点高中,嚷着要去划船玩,不料发生了事故,姐姐没了。
姐姐去世的第二天,家里收到了北大录取通知书。
她妈妈当场崩溃。
从此,田俏一直活在愧疚之中。
那天如果不是因为关月旖追了去……
田俏根本没打算离开北大。
她已经做好万全的准备——
因为关月旖突然出现,才打乱了田俏所有的计划。
不过,这些没必要说这些。
田俏拭去眼泪,含笑对关月旖说道:“关月旖!我现在——要正式向你宣战了!”
“在初赛的时候我拖了团队的后腿,是他们拼命地攒够了分数,才勉强拖着我走进了决赛的。”
“所以这一次,我必须要为了队友的荣耀,在决赛里全力以赴!”
“关月旖,我知道初赛笔试的最后一题你其实已经解出来了,但是为了控分,你压根儿没填到答题卡上去,对吧?”
“关月旖,你是一个厉害的对手,快跟我痛痛快快比一场吧!”
关月旖大声说道:“尔要战!便战!”
片刻,两个女孩儿相视一笑。
突然有人怯生生地喊了句,“田俏学姐,你们在笑什么啊?”
关月旖和田俏齐齐转头,看到了一个剪着齐额刘海、齐耳短发的乖巧女孩。
关月旖见过这女同学,知道是田俏她们学校预备队的。初赛的时候住在和关月旖不同楼层的女生宿舍里;现在决赛人数少,这女生和她住一层,好像隔了两个房间。
但这女生姓什么叫什么,就没印象了。
田俏一见这女同学,面上的笑容就淡了,“没笑什么,你快走吧!”
女生咬住下唇,“学姐,我哪里得罪你了吗?你怎么……对我这么不耐烦呀?”
“没有,是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事,再见!”说完,田俏拉着关月旖跑远了。
田俏回头看了看,对关月旖说道:“她叫苏真真,名义上是我们学校预备队,实际上是来镀金的……关系户,你懂的!”
“她这人不简单,你得小心她。不光你得小心她,你还要转告你们学校的团队,一定要小心她、远离她!”
关月旖:???
田俏也没解释太多,离开了。
但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关月旖终于明白,田俏为什么要那样说了。
第一天上大课,苏真真穿着短短的裙子站在课室门口,
当北大团队的队长路过时——
苏真真突然一个平地摔,不(正)小(好)心……眼看着就要摔进学长怀里了,
学长身手敏捷地朝旁边一扭,
苏真真摔了个屁股墩!
然后她立刻泪眼迷离地看着学长,娇怯怯地说道:“学长,我没关系的,你不用管我,你快进去上课吧,我自己起来就好了……”
学长沉默着没理她,走进了课室。
隔了一天,苏真真以同样的方式,换了个地点——在食堂门口,不小心摔倒在北大预备队队长的怀里了。
这一次,苏真真被男生小心翼翼地扶了起来,又视若珍宝的将之背在背上,送去医务室。
关月旖也问过田俏,“你说,苏真真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处对象呗!”田俏答道。
关月旖目瞪口呆,“处对象?”
这个答案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
田俏说道:“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来这儿就是为了比赛的?”
关月旖瞪大了眼睛,“哈?那她不比赛来这儿干啥?”
田俏解释道:“人来这儿就是为了镀个金!”
“我们实战队成员要参赛,人人都要录名单的!但预备队不用啊,预备队就是旁听生!”
“所以将来她的履历就是‘曾入选国赛预备队’,懂了吗?”
“其次啊,光来镀个金,还不足以将利益最大化啊!最好就是趁这机会钓个北大清华的男朋友……”
“不是我说,有机会进入决赛的,不是家里足够有钱从小就砸钱提供精英教育的,就是个人本身的实力强到可怕的,这两种人以后都会混得好!”
“何况这样的比赛男多女少,简直就是为她一个人精心准备的选婿会!”
“她又怎么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呢?”
关月旖无法认同这样的价值观,皱眉说道:“那……没被她看上还算好了,不会受影响。万一不好彩被她看上了,又纠缠上了,岂不是被耽误了吗?”
田俏说道:“所以我才跟你说,你一定要提醒你们团队的人。”
关月旖想了想——她这个团队一共五个人,她是女的,剩下四个男的里头,张建新的外表条件最好,在初赛里表现也最亮眼。
但,张建新也有好几个短板,首先他不是队长,其次逸仙大学的药科学院资历最浅,放在名校如云的场面里,根本不够看的。
应该比较安全。
关月旖点头,“好,我知道了。”
虽说关月旖觉得,依着苏真真的眼光,未必看得上张建新他们,
但她还是秉着负责任的态度,交代了一下张建新他们。
结果!!!
张建新想了想,表情复杂,“你可能提醒晚了,人都已经向我们下手了。”
关月旖:???
张建新告诉她:
他和卢云峰,跟清华实战队的人混住在一间寝室里。
那天夜里,卢云峰被大教授留堂很晚,他要走了,卢云峰央张建新帮着接两壶开水。张建新云回到宿舍的时候,清华队的人都已经睡下了。
张建新轻手轻脚提着暖水壶出去了。
结果——
等他洗完了澡,拎着暖水壶回来的时候,发现宿舍里灯光大亮!闹成一团!还有个女的还哭!
原来,是一个外校的学妹跑错了宿舍,把这儿当女生宿舍,直接推门进来睡在清华学长的床上。
差点儿没把学长吓死,还以为被袭击了,直接一脚把人踹进对面床底下去了。
大家被吓坏了,开了灯看到一女的……
大家就更加害怕了!
因为,部分男生只穿了条窄窄的裤子!
当下就有好几个男生为了躲那个女的,慌不择路从宿舍跑出来,又因为高度近视没戴眼镜,直接扑到了走廊扶手那儿,还因为冲势太猛,差点儿直接从楼上栽下去!
幸好张建新眼疾手快地一手一个地捞住了。
大家很生气。
那女的就一直哭一直哭,连话也说不清的那种,最后还是张建新去找了宿管老师过来,才把那女的领走的。
直到现在,校方也还没给大家一个交代,只说因为宿舍客楼平时无专人管理,有些疏忽,目前还在调查此事。
但,男女生宿舍的一楼处现在已经加派了宿管老师看守,以后不会再出现走错性别相左的楼体的事儿。
然后张建新又问关月旖,“那女的是不是留着个短头发?”说着,他伸出二指在额前咔嚓比划了一下,又在耳下边咔嚓比划了一下。
关月旖点头。
张建新一本正经地说道:“下次你得早点儿提醒……”
“要知道,那个被她压了的清华学长这几天都睡不好觉,应激了都。晚上没有休息好,白天打不起精神来……现在大家全都人心惶惶的,觉得那女的,就是被H大派来搞我们心态的!”
“他们都不敢睡下铺了。”
关月旖白了他一眼。
在接下来的每一天里,关月旖愈发努力学习。
大教授现在的策略就是:学习期间必须保持低调,参赛期间必须全力以赴。
关月旖就是这么做的。
不过——
临近决赛时,突然有一天,苏真真来找关月旖,“关学姐,我想问问……你和田俏学姐,关系很好吗?”
关月旖有些警觉,“一般。”
“真的?”苏真真不信,“我记得我们刚来的那几天,田俏学姐就来找你玩儿了,你们还三不五时的一块儿在食堂吃饭。”
关月旖,“你现在不也来找我玩儿吗?你平时不去食堂吃饭?我也总去啊,只要你也去了,就约等于我和你也一块儿在食堂吃饭!”
苏真真咬住下唇,跺跺脚,“关学姐,你明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啦!”
“那你到底想干什么呢?”关月旖问道。
苏真真打量关月旖片刻,问道:“关学姐,这个竞赛……对你很重要吧?”
关月旖瞪视着苏真真,“有话直说。”
苏真真红着脸儿说道:“关学姐,其实我是想问问……你和张建新是什么关系啊?”
关月旖皱眉。
苏真真又说道:“你觉得,是竞赛重要呢,还是张建新重要?”
关月旖转身就走。
苏真真跑过来张开双臂拦住关月旖的去路,“学姐,我还没说完呢!”
“是这样的,我、我想和张建新交个朋友……可是,我找了他好多次,都没找着他。学姐,你帮帮我,你帮了我,我也会帮你的……”
关月旖绕开她,一溜小跑着离开了。
苏真真站在原地,撅着嘴儿看着关月旖渐渐跑远的背影,忿忿不平地说道:“哼,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死到临头还不知道有人花钱买通了我,要给你好看呢!”
“你要是乖乖把张建新介绍给我了呢,那我就糊弄过去,不伤害你……”
“现在?”
“关月旖!你等着接招吧!”苏真真小小声嘀咕着,走远了。
当然了,关月旖并没有听到。
很快,为期一个月的封闭式集训即将结束。
接下来就进入最后一轮模拟热身赛。
决赛和项目,和初赛一致,
但,在抢答环节多了一道规则,叫一题否决制。
也就是说,团队按抢下答键以后,如果队员答错,这道题就会流入下一个抢答环节;同时,这个队员将失去答题资格。
以及,要求团队里的每一个成员,至少要能答出一道题。
只要团队有一个成员没能答题、或者答对,将扣五分。
大家全都紧张得不行。
尤其是卢云峰,紧张到快要自闭了!
关月旖安慰他道:“没事啊,有我在,我会给你托底的。”
卢云峰哭笑不得,但依然坐立难安。
在决赛的三个项目中,团体抢答赛的新规则让大家觉得压力山大,
尤其是在热身赛里,好多人都磕磕巴巴的,完全发挥不出平时的水平。
相对而言,笔试与实操似乎要轻松得多。
热身模拟赛是呢是无论实战队、还是预备队,大家都能参与的。
而个人实操,更是所有的预备队最期待的一个项目。
因为人多,所以按抽签顺序分批进行,多个团队同时进入,每个时间段开放两小时左右,足够让每一个团队队员都认真的、翻覆的操作实验。
关月旖团队,和田俏团队被分到了同一场。
大家打过招呼然后各就各位了。
苏真真在一旁摸鱼,一直盯着关月旖。
关月旖懒得理她。
她和队员们反复练习实验的操作过程,差不多过了一个半小时,大家都觉得很稳妥了,这才准备收尾离开。
这时,苏真真突然举着一根试管朝着关月旖扑了过来,“关学姐,你快帮我看看这个啊……”
说时迟、那时快!
她直接将试管里还冒着白烟的东西,朝着关月旖的右手泼去。
电石火光之间,关月旖一眼看穿了苏真真的意图。
首先,做生物实验也有化学试剂。
能被苏真真装在玻璃试管里、还在冒烟的东西,大概率是液态氮。
液态氮的沸点一般在零下196℃,在常温下挥发得很快。
尤其是,苏真真将之装在试管里……
那分量真的很少,估计不需要一分钟就会挥发完。
液态氮无色、无味、无毒、无腐蚀性。
但,当它保持在液体状态时,它的温度是非常低的。
如果直接接触到皮肤——
就依着苏真真手里拿着的试管那点儿分量,还谋害不了关月旖的性命。
但如果泼在关月旖的右手上,会令她右手冻伤!
再过两天就是决赛,如果在这个节骨眼上伤了右手……
对决赛项目里的个人实操,肯定有影响!
关月旖当然可以躲。
可她要是躲了……
那好么苏真真泼过来的液态氮就在落在她的操作台上。
操作台上还有着还没来得及掐熄的酒精灯!
液态氮不多、酒精灯的燃烧程度也大不到哪儿去。
但这两样东西一旦接触,就会发生小面积的爆炸!
关月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
左手飞快地摘下右手的手套,
右手又快又准地将玻璃帽盖上酒精灯,塌熄了火焰!
左手更是如行云流水一般,毫不停顿地将刚摘下来的手帽扔在酒精灯上。
“噗——”
一声细微的声响响起。
液态氮洒在了关月旖的操作台面上,其中几滴正好泼在她盖在刚刚塌熄的酒精灯上的手套那儿。
一阵白烟扬起。
液态氮挥发殆尽。
与关月旖同时行动的,还有张建新。
他第一时间脱下身上的防护服,罩在关月旖头上,并且将之护在身后,做出远离操作台的姿态。
关月旖扯开盖在她头上的防护服,怒视着苏真真。
苏真真一脸无辜,“哎呀对不起关学姐!我不是故意的!”
说着,苏真真看着张建新对关月旖据为己有的姿态,又见关月旖对张建新拉拽她、保护她的姿态表现得特别自然……
苏真真恍然大悟。
她心下有恨,心道既然你在跟张建新谈,上次又为什么不早点儿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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