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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英美同人)论文爆炸你有什么头绪吗by云冰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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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应答。
红头罩只发出了一声冷笑。
蝙蝠侠:“她在哪?”
红头罩置若罔闻,他开始向外走去。
蝙蝠电脑上的主控按钮被按下,蝙蝠侠封锁了蝙蝠洞,第三次问出了相同的问题:“她在哪,红头罩,这是你必须回答的问题。”
“为什么?哈,我竟然不知道原来我非回答不可的问题吗。”针锋相对立刻开始了,红头罩毫不示弱:“如果你想要一个答案,我只会告诉你我不知道,这是真实答案,但我想睿智的蝙蝠侠可不会相信,毕竟有的时候相信自己的臆想比相信真相要简单得多,想必你对此深有体会经验丰富,对吗?”
夜翼:“嘿,小翅膀,我们只是……”
红头罩一把挥开他:“闭嘴!不用你在这里当好人。该死的我真不应该来这里,简直打扰了你们一家人的甜蜜生活!”
蝙蝠侠不为所动。变声器的作用下,他声音听不出情绪,冷得淬冰,只是平静地说:“棋手杀了小丑。她的状态与普通人杀人之后差别太大,她需要更多的评估,我们也要更多的准备。”
这句话意料之中,但真的亲耳听到,还是让红头罩愣了一下。
他太知道这句话的未尽之意是什么了。
在这之中重要的甚至不是小丑的生死,而是棋手在此次事件当中展示出的状态。
她算计了所有人,并且算无遗策。
上一次她为杀菲斯克出手,这一次她为杀了小丑而出手,那是否还会有下一次?
下一次被摆上棋局的又会是谁?她又会怎么做?
蝙蝠侠要永远做好准备,而这一次,他需要做好的准备是,或许哥谭即将迎来一个比小丑更加疯狂缜密的超级罪犯。
蝙蝠侠用这个词来形容她。
暴怒和不可置信瞬间席卷过来,但人却突然一下冷静了。红头罩向蝙蝠侠走过去,平静的如同在路边随意地散步,红罗宾想拦一下,被他按着肩膀推到一边。
蝙蝠侠纹丝不动,一直站着,直到他来到自己的面前。
“准备?”红头罩:“准备什么?”
蝙蝠侠:“我得跟她谈谈。”
“谈什么?在哪里谈?”红头罩步步紧逼:“既然小丑死了,阿卡姆里正好空出一个病房,去那里谈怎么样?如果她不符合你心中对于可以在外生活的普通人的定义就让她永远待在那里,如果符合那就皆大欢喜,你就可以赦免她,把她放出来,对吗?”
红头罩:“永远正确的蝙蝠侠自然不会出错,世界应当以你的意志前进才对,不是吗。”
蝙蝠侠:“感情让你失去了理智,你应该冷静一下。”
“永远别跟我说冷静,布鲁斯,永远别跟我说这个词语。”他说:“如果我不够冷静,你以为今天你会看到这个录像吗?杀小丑的人能轮到她吗?我比她更有资格先动手,排队也是我排在她前面——哈,别告诉我你已经忘了我是为什么进的坟墓,又是怎么从坟墓里爬出来。”
极痛苦的神色飞快的在那张钢铁一般坚毅的面庞上出现了一瞬。
这个问题是这个家庭永远无法回答无法面对的问题。
它是一道伤痕,一个错误,一场无法挽回的悲剧,一条难以愈合的裂口。一位家人独自受苦,孤独死去,连复活都悄无声息。作为家庭成员的杰森有一部分永远死在了坟墓里。
每次提起都会让这个家庭四分五裂。
它太沉重了,沉重的痛苦甚至压得坚不可摧的蝙蝠侠忍不住佝偻,然而那双满溢痛苦的双眼在用力闭上后,他再一次将那些痛苦悉数咽下。
“我需要见棋手。”他说:“无关乎现在如何处置她,她展露出的能力已经超出了你我的预测,我们需要——”
他突然被暴怒的红头罩双手提住领子。
“不要、这样、叫她!”他一字一顿:“不要用、那个代号、称呼她!”
杰森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
离开蝙蝠洞后,他好像突然失去了目标,当时只是为了离开那里,只要不继续待在那里,怎么样都可以,去哪都无所谓。但是现在他真的走出来了,好像.好像突然有些茫然,不知道去哪了。
他轻轻的按住自己的肋侧——离开之前他与蝙蝠侠爆发了一场战斗,或者说,那可能算是一场混战。夜翼、红罗宾。罗宾,无论其他的参与方是本着什么目的参战的,他们最后又和以前每一次分歧发生时一样,所有人打成一团。
身上的其他伤口来源何处已经不可而知,但肋下的这一拳肯定是蝙蝠侠的手笔。
布鲁斯的一记重拳击中了他的左肋,杰森回防不及时,硬吃了一拳。
不过蝙蝠侠也情况也没好到哪去。
杰森清楚蝙蝠战衣所有的弱点,布鲁斯或许打裂了他的两根肋骨,但他也拿走了蝙蝠侠的几个关节。韦恩集团之后还有一些访问活动,或许又只能让小红去了——他打裂了布鲁斯的颧骨,这个伤不是遮瑕能遮住的,一段时间内他可能不能出现在公众场合了。
天阴沉沉的,杰森漫无目的走着,他恍惚的意识到,自己似乎不知不觉的走到了当时第一次见到融恒的地方。
不,不对。
准确来说,这是医生的印象里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杰森真正第一次见医生是在纽约大陆酒店。
电闪雷鸣的雨夜,她手里拿着一把坏掉的雨伞,像个落汤鸡一样推门走进来。
走向前台的这一条路,她一路走一路滴水,在地上留下了一条长长的水迹。纽约大陆酒店的礼宾员快速拿出一条大毛巾去缠住她,温和的问:“你需要一杯热茶吗小姐?”
她手中紧紧握着一枚黄金铸币。
那双黑黝黝的眼睛看过来,她将那块沾满雨水和寒气的黄金铸币推到桌面上,颤抖的呼出一口气:“这个,应该怎么使用?”
柔软与坚硬。温暖与冰冷。圆润与锋利。这些东西交织在一起,矛盾变成混沌,融入了那双眼睛。
可怜,好像随时都能被折断。
也很可怕,因为那双眼睛正在熊熊燃烧。
那是杰森第一次见融恒。
公共大厅偶尔会有一些人坐在那里,或者消磨时间或者等待工作,那时候他也是在那里消磨时间的人之一。
但这并不是两人的“初遇”。
融恒第一次见杰森,那才是两个人都认可的“初遇”。
那时融恒在等红绿灯,突然有人倒在人行道上,蔡医生短暂的和安全带搏斗了一下,钻出来,拨开人群,不停说着“让开让开,我是医生”。
“先生先生,你能听到吗?先生先生,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呼唤之后,她将人摆正,查看口中有无异物,头摆向一边:“谁会心肺复苏?谁会心肺复苏?”
杰森本没有想出头,但那双黑眼睛快速扫视人群的时候,最终定在了他的身上。
融恒:“穿夹克的挑染先生,请过来吧。”
杰森:“我?”
融恒:“你答应就是你,请过来帮个忙。”
之后他问过融恒为什么当时选了他,融恒说:“因为你当时抱着手臂,看起来就是看热闹的样子,不慌,我想这样的人就算不会做心肺复苏,我教你也会更快一点。”
杰森跪在地上开始心肺复苏,融恒在短暂的查看后立刻站起来,狂奔进入一边的商店,出来时手中拿着烈酒、美工刀、管子。
她用有限的材料快速做了一个插管装置。
“你还可以吗?”她一边忙一边问杰森:“要不要换人?”心肺复苏是非常消耗体力的急救措施。
杰森:“不用。”
等急救结束,心肺骤停的人在救护车过来的时候已经重新恢复呼吸了。
融恒那时候看起来不太好,或者说非常糟糕。头发枯槁,肉眼可见的憔悴,黑眼圈重的像是丧尸,瘦得好像轻轻一碰就会被打散,甚至某种角度看起来不太像活人,更像某种刚刚复生的黑暗生物。
急救让蔡医生开始感到头晕,她扶着路灯,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颗巧克力,慢慢吃了。
身体状况不好的时候最好不要贸然上路,坐在驾驶位上,蔡医生仰着头,茫然地望着天。
杰森说不清楚自己那时是什么感觉。
他感觉她好像没有什么定性,像钠,稳定性极差,随时准备和遭遇的任何物质进行反应,在她身上有一些东西好像正在快速的交替,随时会变成什么轻飘飘的东西,就这样消失。
“嘿你好。”他去敲了敲医生的窗子:“你看起来需要帮助。”
医生有点疑惑的转过头来,她按下了窗户,但没说话,只是征询是的看着他。
低血糖的原因,她反应很慢,但过了一会儿,她同意了。
“好吧。”她说:“请开到哥谭总医院。你想要现金的报酬还是其他的感谢?我也可以请你吃午饭。”
春天的雨,落下时已经没有冬天的寒气,朦朦胧胧把世界都变成模糊的。行人纷纷撑开雨伞或者躲进商店,杰森却双手插兜,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在想融恒的事。
朦胧的人,突然变得看不清楚。
有些人觉得她是突然变的,但杰森知道她不是——她一直都是这样的。
甚至她都已经提前告知了自己,她非杀小丑不可,但他却选择了隐瞒。成为共犯是他自己做出的选择,但是现在,这份痛苦丝毫没有消失。
杰森想过无数次小丑死的时候他会是什么心情,是狂喜?是兴奋?还是平淡以待,把它当成哥谭每天都会发生的命案之一。
他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看见小丑死了,他会突然感到有点害怕。
融恒说,她需要通过实践来解答自己的一项困惑。那现在她已经亲手实践,她得到答案了吗.她的答案是什么呢?
如果有一天哥谭真的出现了比小丑更加缜密的超级罪犯,当初选择替她隐瞒、包容她的自己,是否也是将她推向深渊的罪人?
雨下越大了。
头发湿哒哒的贴在头皮上,一些雨流进眼睛里,又从眼睛里滚落而出。在雨中矗立许久,杰森转身向家的方向走去。
不会有那一天的。
他相信融恒,她或许会心中迷惘,想要寻求一个确切结果用来消除自己的疑惑,但她不是那样会肆意玩弄生命的人。愿意为自己的病人赌上一切去复仇的医生,不会是把人命摆在棋盘上取乐的棋手。
但心中却有一个声音,一直在问。
如果真的有那一天呢?
如果真的有那一天。
杰森想,如果真的有那一天,他会去亲手去修正那个错误。无论她变成什么样子,她从未隐瞒过自己的目的,她对于黑暗一知半解,真正将她推入深渊的,是坐视这一切发生缺什么都没有做的自己。
到那时,她会变成他要赎的罪。他不会逃避,他会迎上去,无论要面对的是什么。
水汽和空气被一起吸入肺里,杰森推门而入的时候看见地上的鞋子愣了几秒。
大脑反应变慢了,他一时没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他没明白被收拾过、放上新草新粮的豚鼠窝意味着什么。他没明白家里焕然一新的环境意味着什么。他没明白呜呜作响的洗衣机意味着什么。他没明白洗手间刚刚还在响现在停了的水声意味着什么。
“芜湖,好轻松。”洗过澡,用浴巾擦着湿漉漉头发,穿着菠萝家居服的融恒从里面走出来。
“杰森?”她愣了了一下,但很快那张脸浮现出担忧的神色,她拿着自己的浴巾小跑过来:“怎么了?怎么淋得这么湿?你没有带伞吗?”
沾了水汽的浴巾裹上来,融恒垫着脚才能擦到他的脑袋,拍他肩膀想让他腰弯一点。
“不然我擦不啊!”
杰森突然闪电般的出手,又快又重,狠狠把她按进了怀里。他的肋骨有伤,但这时候疼痛翻到能更清晰的提醒他怀中的人是真实存在的。
她没跑。
杰森想。
糟了,她没跑。
如果她跑了,或许事情更好办一些,但现在她不跑,甚至自投罗网一般回到了这里
他彻底不知道应该怎样面对她了。
疼痛让他不敢大口呼吸,但即便如此,杰森也没有放手。
他手臂勒的人有点疼。融恒看出他状态不对,现在只是忍着,拍他后背:“怎么了?”
“你不能这样。”他说:“你不能这样。”
你不能在一切发生之后,还想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你不能像以前一样面对我,也不能像以前一样回家洗澡,照顾豚鼠。
这样会让我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你,更会让我觉得已经开始做出一些后备预案的自己是个不配被这样坦诚对待的卑劣小人。
“没事的,杰森。”她说:“不要为难,不要这样为难自己。”
等他缓过这一会儿,勒住人的手臂渐渐松开,虚虚扶在融恒腰上,两人之间终于拉开一点近距离之后,融恒双手握拳并在一起,笑盈盈的举到他的面前。
“一切后果我都接受。”她温和的说:“不管你想怎么处置我,无论是作为男朋友也好,义警也好,狱卒也好,回到这里的时候,我全都想好了。”
融恒好奇地问:“你们应该也会给我取个什么代号之类的吧?希望取得好听一点,你们怎么称呼我?”
杰森喉咙吞咽了一下,他声音戴上了一些哽咽:“棋手。他们叫你棋手。”
“啊这么普通,和我的专业一点都没有关系。‘手术刀杀手’就很好听嘛,或者‘白色幽灵’什么的真让人有点失望。”她说。
杰森说不出话来。
他闭上眼睛低下头去。
“别哭,杰森,没事的。”有人替他抹掉了脸上的眼泪,轻轻的吻了吻他的嘴角。
“你抓住我了。”她说:“我是你的了。”

第39章 她开始考虑连夜搬……
一般情况下,人们把“将个体限制在一个小空间内不让人离开”的行为,叫做“监丨禁”。
一般情况下,在面临这种情况的时候,被管制的个体会因为不能自由外出、不能和他人交流、不能接触新鲜空气而产生沮丧、失落、暴躁等情绪,如果情绪进一步发展,就会变成抑郁、厌世、好战等不良倾向。
如果此个体对于社交活动有较强需求,那产生的负面影像也会更加巨大。
当然,这是一般情况下。
然而中国有一句老话,叫做“甲之蜜糖乙之砒霜”,对于一个对于社交和出门的来说,这是难捱的折磨,但对于没有此需求的人来说——芜湖!假期!是快乐的度假啊!
今天早些时候,杰森醒了之后就一直在想这件事情,小丑死了,但现在依然是死不见尸的状态,但也足够给地下世界一些强悍的震动。像双面人一样,他遗留下来的资产和实力也会被人觊觎,觊觎就会产生争夺,争夺就会有人伤亡。
多事之秋总是意外频频,他希望融恒能在尽可能安全的地方度过这段时间。
尤其是,她在经历了一些特殊事件之后。
怀里的人蛄蛹了一下,他松了松手,在她发出一声疑问的拟声词之后,用非常抱歉的声音说:“可能这段时间,你暂时不能出门了。”
融恒眼睛还没睁开:“嗯,对,我不用出门.我的假期还没到,不用加班。”
杰森,内疚的小心措辞:“有一些事情还没有处理,我保证会很快做好后续的工作,你很快就能恢复正常生活了。”
融恒,还在迷糊:“上课我可以视频授课,和哥谭医学院说好了。”
杰森:……
她的心跳还是睡眠时候的心跳,还在“缓慢苏醒”的阶段。虽然每个人再起床的时候都会有那么一两分钟的贤者时间,但是在休假的时候蔡医生的贤者时间会非常漫长。喜欢赖床的布鲁西宝贝和她一比都相形见绌,这个家伙在假期的时候可以用“再睡五分钟”让自己二十个小时不下床。
像这样不想醒过来的时候,脑袋混沌的融恒和杰森两个人就只能各说各的,反正没完全醒的融恒也听不见杰森说了什么,随便已读乱回一下证明自己刚刚好像真的听见了一些声音。
不过这也不全是坏事,至少,这给了杰森一次彩排的机会,让他可以修改一下自己的腹稿。
等她终于清醒过来,能够正常跟人沟通,杰森把之前说过的话又重新说了一遍,第二遍说的时候心中的愧疚感已经没剩下多少了,就是很正常的说明情况,提出建议,然后问问融恒是什么想法。
坐在床上,拢着被子,睡得头发乱桥的融恒:“那就是说,最近我最好待在家里,不用出门?”
杰森:“对,外面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我会尽快完成,如果你想出门做什么事,我们可以在入夜之前”
融恒,打断:“家里会一直有网有电有空调有吃的?我只要在这个区域范围内活动,就不会有任何限制吗?”
杰森:?
杰森:“对,是这样的。”
“可别反悔哦,我可录音了。”融恒举了举自己的手机。
她快乐的:“芜湖!好耶!不用出门好耶!”
这快乐毫不做伪。
对于融恒这种在酒会上度日如年,谁让她强制social她就准备变身的人,在一个充满电子产品、垃圾食品、保健药品和可爱小豚鼠的地方待着,抱歉,那不叫关起来,那叫菩萨喊你度假。
融恒:我可以想写论文就写论文,想打游戏就打游戏,不用上班也就不用去管时间,生物钟错乱也没关系!毕竟在假期还保持着规律的生物钟那就是对于假期的不敬!
她已经想好自己怎么安排之后的生活了,没打的游戏可以安排起来了,之前在大阪的时候出去最初的度假时光她就一直在赶课程进度,不是在挨打就是在挨打的路上,到最后她感觉人都皮了。
这种“皮”不是对疼痛的麻木,而是对生命当中快乐的麻木。那时候,她真切的感觉到做人没意思。
——这种时候就需要!电子ED治疗好物!堂堂登场!
裹着被子,进入书房,打开游戏机,连接手柄,《艾尔登法环》启动!
说真的,她感觉可以这样地老天荒。
杰森:“你认真的吗doc?你甚至不打算洗脸吗?”
融恒:“我这几个月过得太规律太健康了,我必须要用这种不健康的生活来切实的体验一下生命的重量和生活的乐趣。我等等在吃东西之前一定会刷牙的,洗脸这件事情你就让让我吧。”
杰森:……
他猜到了,又好像没猜到,有点想让她不要这样不健康的生活,话到嘴边又有点说不出来。
现在的心情略有点复杂,内疚中透着点无语,带着对她生活方式的一些不赞同和对她过于配合的亏欠感。
融恒回头看了一眼。
她看到杰森还靠在门上,缓缓打出一个问号,然后举了举自己的手机:“我只要在这个区域范围内活动,就不会有任何限制,我可录音了哦。堂堂冰山俱乐部老板,不能食言哦。”
然后她挽起袖子,兴致勃勃:“哎呀别在那里站着了,没事干的话给我切点水果嘛。”
噢哟,使唤人好熟练哦。
但是杰森真的转身走了。过了一会儿,他不仅切好了水果他还喊融恒过来吃早饭。
融恒:“好的,我立刻来。”
她坐着纹丝不动。
说话的时候融恒已经进入状态了。
这个游戏她已经打过一遍了,打的时候问候(是大声辱骂!)了宫崎〇高先生不止一遍,甚至有一段时间把自己的网名改成了“知名快慢刀”,虎视眈眈,静候宫崎先生躺上她的手术床。
在一起久了,两人会对彼此的套路完全了如指掌。
杰森等了融恒两三分钟,然后用不大的音量说:“我关电源了。”
十几秒后,书房里的人走了出来。
融恒:“稍等,我先去洗漱一下。”
她快速把自己收拾干净,额发也被撩起的水打湿,整个人看起来湿漉漉的。上饭桌之前,她先去和potato和tomato打了个招呼,可能是因为离开久了,小豚鼠已经忘记了她的气味,医生又变成了豚鼠驱赶装置,一靠近就会触发叠叠鼠。
但有一个好处。
她发现现在对于双方来说可能都是一个全新的开始——至少她现在随随便便用一个小零食,就能把它们两个勾出来。
在餐桌边坐下,她看了一眼杰森的打扮:“你等等要出门吗?”
“嗯,事情很多,我最近会比较忙。”杰森说。
融恒:“你不问我尸体在哪里之类的话吗?”
杰森:“我猜是大陆酒店处理了,如果他们手脚足够干净,那我们也能少些麻烦。”
昨天晚上没顾上聊这些,现在正好大家都比较清醒,可以谈谈。尤其是两人现在身份都明码了,说话也不用藏着掖着了。
融恒赞同的点头:“这个你不用管了,大陆酒店的清洁工一向可靠,毕竟花了我一块金币呢。另外,就断他们手脚一般干净,被人发现了端倪,也没关系——你吃快点,吃完我有东西要给你看。”
杰森:?
他把碗里剩下的麦片几口吃了:“我吃完了。看什么?”
他看见女朋友脸上出现了非常神秘的笑容。
一般情况下都没什么好事。
“你今天早上没开冷冻层吧?”她说:“我猜你就没开,不然你早把电源给我拔了。”
杰森:……?
一个不太美妙的猜想渐渐浮了上来,在融恒要拉开冰箱冷冻室的门之前,他轻轻的按住了冰箱。
杰森,有点不可置信,又有点“你怎么想的”的眼神,暗含威胁的询问:“别告诉我你把什么会影响人食欲的东西放到家里冰箱了。”
融恒:露出一个有点尴尬又有点心虚的笑容。
“没有很影响人的食欲。”她一边干笑一边辩解:“那个,昨天回来的时候有点着急,再晚点蝙蝠侠的监控都要恢复啦,我想着要不就先带回来,之后用来种菜也行啊,所以我想你大概不会介意吧?”
然而她悲伤的发现杰森可能很介意。
他甚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让自己保持平静。
“冰箱里还有其他的东西,都是吃的。”杰森闭着眼睛,按着冰箱门的手扣住了冰箱边沿,声音疲惫中透露着一种已经处于边缘的危险:“要是我等等打开门看见了人类的残肢或者脑袋,或者任何影响食欲的其他生物制品,我就把你屁股打烂。”
他chua的一下打开冰箱。
冰冻冷气突然窜出来,杰森已经做好准备看见小丑或者什么人的脑袋放在他的冷冻.没有?
人头的大小他是知道的,那么大的东西得专门清理一层来放,但是拉开的冷冻层,每一个抽屉里都是整整齐齐的,全都是他熟悉的.这是什么?
他在最后一个给两人放冰激凌的抽屉最后面,找到了一个钙片瓶子大小的小塑料瓶。
杰森回头看了一眼,融恒已经躲到了厨房外面,探着头暗中观察这边的动向。
“这里面是什么?”杰森看着那个表面没有任何标志的白色塑料瓶:“这个瓶子哪里来的?”
一边问,他一边拧开瓶盖。
打开之后里面是一些灰突突的粉末,里面还有一些杂质。
他从餐具里找了一个上次吃蛋糕没用完的塑料小叉子在里面翻了翻。
翻出来一块碎骨头。
杰森:“蔡融恒。”
他指着那个还插着一个米白塑料小叉子的、呈放着粉末的塑料瓶:“这是什么?”
躲在墙后面,只能看到半个头的融恒:“额,你不是猜到了吗——这个是一种恒温哺乳动物的骨灰。”
“我知道是骨灰,不应该这么少,剩下的呢。”
“剩下的花了一块金币让打扫卫生的拿走了。”融恒小声补充:“确切地说,这应该是某个哺乳科灵长目动物的头部骨灰,那个小瓶装就得了,很省地方的。”
杰森看着那一瓶(插着一个塑料叉子的)骨灰,脸色复杂,很久很久都不说话。
融恒,探出半个身子:“往好处想,其实事情并没有太糟糕,这个东西毕竟经过了一些二次加工,没有以原始形态而是以草木灰的形态出现,有研究表明灰烬的形态当中有更少的细菌和病毒,是自然界当中非常安全的一种.“
杰森向她的方向竖起一根手指,融恒立刻闭嘴,缩回去。
然后又探出来:“你不会真的生气了吧,杰森。”
杰森没说话。他只是把那个叉子抖了抖,拿出来,扔掉。把那个骨灰瓶也拿出来,拧紧。然后洗手,擦干。
一言不发的走到惴惴不安的融恒身边。因为他不说话,木着脸,融恒甚至没有感受到危险的气息,只是担心这个东西是不是真的伤害了冰山俱乐部老板先生脆弱的神经。
在被扛起来之前,她始终没勘破,有时示弱也是猎食者捕食的手段。
甚至于,她被按在别人大腿上的时候,才像咸鱼一样扑腾了两下。
融恒:“?这是干什么啊?快放手,你膝盖硌到我肚子了。”
杰森拍一拍她的后腰:“嗯,忍一下。”
忍?忍什么?
她很快就知道忍什么了。
红头罩言而有信说到做到,在冰柜里发现“任何影响食欲的其他生物制品”之后,决定践行自己的承诺。
“你往冰箱里放小丑的骨灰。”他忍不住发问:“你怎么想的?”
融恒:“?人类也是动物的一种啊,你不要对人类这么有偏见!”
行,好,可以。
“我不是对人类有偏见。”杰森冷酷无情的说:“我是对人类的有些行为不能理解。”
救命啊,融恒看见他的手又举了起来。
有的时候,忍一下的“一”可能不是一个数字,而是故事当中的“虚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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