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同人)论文爆炸你有什么头绪吗by云冰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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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几乎素未谋面的叔叔出现,表示想要他和她一起生活的时候,融恒一口就答应了。
因为叔叔在美国工作,跟叔叔走,她也能去美国。
得去美国,得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得报仇。
八岁的孩子很平静,牵着叔叔的手漂洋过海踏上陌生的国度。
但有一天醒来的时候他发现叔叔坐在她的旁边,脸色复杂的看着她。
她问:“怎么了,叔叔?”
叔叔说:“你说梦话了。”
他说:“阿恒,这样不行。”
意外不是仇恨的寄托对象,这不是敌人。向虚空复仇唯一的结果是毁灭自己。
叔叔问她:“为什么你觉得这场意外有凶手呢?”
她说:“因为爸爸给我发了短信。”
蔡瑞平是一个典型又不典型的中式父亲,他送融恒上学、给她辅导作业、给零花钱、嫌她的房间总是乱七八糟、吵架之后冷酷的喊叫人吃饭、大声恐吓想欺负融恒坏小孩。
但他从不会说“我爱你”。
然而那一天蔡瑞平用自己的手机发送了两条短信。
第一条内容为“融融,你是爸爸妈妈的骄傲,我们永远爱你,你要为自己而活,听自己内心的声音,永远走自己的路”。
第二条内容为“勇敢,永远都要勇敢,真正的唯物主义者是无所畏惧的”。
七小时后,蔡瑞平先生和邵悦女士意外身亡。
但这说明不了什么——这能说明什么呢?
这件事情已经调查很清楚了,甚至连这条短信都有缘由,这是蔡瑞平先生饮酒后读书引发的一些感悟,他正在兴头,于是给女儿编辑了短信发出。
叔叔心痛的说:“这是意外。阿恒。”
“你要振作。”他说:“这是他们的愿望,记得吗?你要为自己而活。”
怎么为了自己而活呢?
这样的事情发生了,怎么为自己而活,这不是一种背叛吗?
但是萨沙说,不是的。
“不是的医生。”她说:“我不想赋予这孩子任何事,我只希望他自由的成长,做自己想做的事,永远健康,永远安全,永远幸福。”
她说:“每个父母都是这样期盼自己的孩子的,这不是背叛,这是父母的愿望。”
萨沙:“我不会后悔的。每一个父母,都不会后悔。”
父母的愿望吗。
火苗将熄,融恒将最后的纸全部投入进去,燃料一多,火立刻旺起来。
“这些年我一直都做得很好。”她喃喃地说。
我从来没有主动招惹过任何人,接受了现实,认真的生活,做自己想做的事,以后我也会继续这样下去的。
她在心里说到。
假装自己什么也没有察觉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是她已经做了这么多年了,已经习惯了。
但是只有一种情况,她必须站出来。
如果有一天,真相被摆到眼前,她绝不可能对那个人视而不见。
“出手的人不在纽约。”她说:“别担心,我不会主动招惹任何人。”
我只等别人来招惹我。
等有一天,我的名字足够响亮的时候,曾经杀害过科学家的人,一定也会看到我的。
在那之前,我会闭上眼睛,安静等待。
一直等到那些人按捺不住的时候。
杰森:“无论你说的是哪个方面,谢谢夸奖。”
融恒:“你都不想探究一下我说的是那个方面吗?”
杰森:“难道我有不厉害的方面吗。”
哦,你要这么解释也不是不行。
难得的安详夜晚。
空调开了睡眠模式静音送风,洗过澡之后身上残留的水汽被冷风一吹全身都发凉。
融恒洗过澡后只是把头发吹的半干就停了,她很少把头发完全吹干,杰森问过原因,她说因为觉得得留一点水汽自然风干,不然不环保。
杰森:?哪方面不环保?
融恒:主要是心理学方面和玄学方面。
因为这个原因,他们卧室的空调从来不会开很低温度。
空调被拉到脖子下面,融恒按住杰森去摸空调遥控器的手:“我不是冷。”
融恒:“我是感慨。”
感慨这快要大半年的时间,竟然一个来找她说话的人没有。猫头鹰法庭的人没来过,自称是泽莫的人也没来过,本来她觉得泽莫就算了,毕竟是个外地人,来一趟不方便,可能适应不了哥谭特色气候,但是猫头鹰法庭的人都没来跟她二次接触啊!
天呢!这群家伙摧毁了她的立牌之后竟然就这样销声匿迹,给她桌子上放了个丑摆件不知道是不是作为赔偿——他们不会以为这一切就过去了吧!?
说实话融恒最初对猫头鹰法庭寄予厚望,在司机死去之后,严阵以待一直在等二次接触。
她甚至还给这些人创造了些机会,比如推进泽维尔天赋少年学院的项目必须要离开哥谭,比起飞机她总是更倾向选择开车过去,就是为了在路上留下足够的时间。
这总可以了吧。融恒想。
空旷区域,哥谭城外,漫长旅途。要是这种条件下都没办法完成二次接触,那就只能说明一点,这个组织不行,还远远不到能和自己通话的档次。
但是融恒想:不能吧?
毕竟是哥谭本地的组织,总不可能组织的理念是做一个残酷的立牌摧毁者吧——总不可能有人不喜欢赛马娘吧。
她觉得不是,可能还是机会不到位。那就创造机会,让他们塞人进来。
而后她在第二次去泽维尔天赋少年学院进行项目推进的时候,在驾驶位看到了一个熟面孔。
蔡医生:
蔡医生:“你怎么在这?”
杰森:“我应聘了这个位置,以后这个项目我是专职司机。”
他呲牙一笑:“高兴吧?”
他袖口上还有溅上的一点血迹,抬头的时候脖子上也有一点,趁其他人还没上来,融恒赶快拿湿巾给他擦了。
融恒:“受伤没有?”
杰森:“不是我能受伤的档次。”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司机先生伸出手穿过医生的头发,按在她的发顶左右飞快的摩擦了两下:“我也想借此考验一下自己,看看有没有人能越过我到你面前来。”
显然红头罩经受住了考验——这项考验愣是坚持到了现在。
哥谭总医院和泽维尔天才少年学院的合作项目已经推进到二期了,变种人临床医学的论文都已经变成两位数了,这些人,愣是没有突破得了蝙蝠系义警的层层防守。
融恒一时间感慨万千:“快一年了,你真的辛苦了杰森,你们全都是。真厉害,杰森。”
杰森的一声笑声闷在喉咙里,他的声音听起来懒洋洋的:“知道我辛苦就少给我惹点事。”
“不要随便污蔑别人,我可没有惹事。”融恒说:“我谁都没有找怎么能算惹事呢,这个话好没道理。”
哦,不找别人说话,但是留下空隙让别人来找自己说话。就像一个人说:“我可没有想要钓鱼,我只是把鱼饵挂在鱼钩上,然后把鱼钩甩进了水里,我没有想要任何鱼咬钩,也根本不是一个钓鱼的人,我只是普通的站在这里——难道站在这里也违法吗?”
但是这个钓鱼的人说的话是对的,她确实可以站在这里。
他捏了捏医生的脸颊:“诡辩。”
杰森之前也想和她聊聊这件事,融恒现在和当时小丑事件不太一样,她没有跃跃欲试,也没有非要做成什么事不可的架势。她现在整个人甚至有一种稳扎稳打的踏实感,让人很看不懂。
融恒:“看不懂是正常的,我是天才,有的时候我的思维确实不太好理解。”
她语气诚恳,甚至带着点抱歉。
那种“抱歉,我是一个比你聪明很多的天才”的那种抱歉。
这种手段哄哄杰森·陶德还行,但是红头罩不吃这一套。
他当时蹲在窗子上,要进不进要出不出的,面罩遮挡了表情,但融恒看着他在窗框上点点点的手指,知道他这是感觉无奈又棘手的意思。
杰森这半年的腰带里永远放着液氮子弹,保养武器的时候偶尔会看到他摆弄一个散发冷气的东西,有一天冰箱坏了,融恒给杰森说了一声把那个冷气制造机放进了冰箱的冷冻区,多亏有它,才让冰箱里的东西坚持到修冰箱的师傅过来。
(修冰箱的师傅看起来身形和夜翼很像,融恒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决定假装没注意到这一点)
(但是最后他说不收钱这件事情让人非常难办,当时她瞳孔地震的犹豫是否要打声招呼)
(但好在修冰箱的师傅在她做出决定之前,很快就离开了,感谢这位师傅,也请这位师傅下次用一个大家见过面的身份过来,好让她知道到底打不打招呼,谢谢,谢谢)
说实话她不想为难杰森,每天熬夜够辛苦了,还要熬夜做剧烈运动那就更辛苦,杰森有的时候会在外面住个一两天,这种情况往往意味着红头罩受了一些不想让她看见的伤,要在治疗仓恢复到可以回家的地步才回来,或者情况紧急到他回不了家,必须要在外面把事情解决完。
但是无论他有没有回家,他睡眠确实很少。
如果有一天人类确实能进化掉睡眠,那杰森肯定是第一批进化人种之一。
为了男朋友那岌岌可危的睡眠时间,融恒伸出一根小指。
红头罩:?
融恒:“我保证没有打坏主意,也不会给你惹麻烦,这样可以吗?”
那根小指招了招:“拉钩之后咱们两个的约定就生效啦,红头罩先生,来吗?”
说实话红头罩觉得这种东西没有半点用处,就是用来哄小孩的,甚至连融恒当时的态度都是哄人意味非常明显。
但是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呢?
虽然注射芯片确实是一个好的手段,也更安全,真的提出来融恒说不定也会同意,但红头罩觉得可以的事情,杰森未必觉得行。更何况注射芯片,将自己的信息正式录入蝙蝠电脑,这是义警做的事。
他不想让融恒搅进这滩浑水之中。
虽然她看起来并不反对——但这才是最危险的。
于是红头罩摘掉了一只手的手套,两根小指勾在一起。
“说好了。”处理过的电子音让声音有一种非人感,没什么情感,只能从语速和音量来判断此人现在情绪如何。红头罩用自己的手指扯了扯融恒的:“违反约定怎么办。”
融恒自然而然:“违反约定学狗叫。”
但是红头罩看起来对此不太满意。
“干嘛啊。”她也不满意起来:“这项约定本来约束的就只有我一个人,你还想提条件,你怎么不上天呢。”
那行吧,那就学狗叫。
红头罩又气又好笑,在重新戴上手套之前用力揉了一把融恒的头发。
她的头发又长长了一些,能在后脑短短的扎一个麻雀尾巴。额头上那缕挑染从一次性染发剂染的白毛已经不见了,之后融恒正式去染了一个。虽然杰森没有明说,但是他显然非常喜欢女朋友和自己同款的白毛。
他老是忍不住去看那缕头发,看完之后就忍不住摸一下自己的,或者摸摸女朋友的。
融恒:“这么喜欢这个啊。你早说嘛,早说我早去染了。”
杰森:“也没有,只是染个头发,你不想染不用勉强。”
好好好,你没有你没有,天塌下来都有杰森·陶德的嘴顶着。
有一种很小的可能,融恒只是觉得无聊了。就像猫的捕食天性,有时候肚子不饿它也会去捕捉一些小鸟小蜥蜴,并不是为了吃掉它们,只是为了玩耍。折断翅膀,撕扯爪子,最后用爪子踩住猎物的脖颈轻轻地一拧。
一切结束。
这对于猫来说不是生死有关的事情,只是闲暇无聊之余消遣的手段。
融恒的表现非常符合这种侧写。
但杰森觉得不是。
他觉得女朋友还是在打什么坏主意。
他觉得她在磨刀。
达米安惯用的武器是武士刀,在刀具的保养上,他很有心得。
达米安说人的技艺和刀一样,如果长时间的不是用很快就会荒废。当然原话不是这样,但是意思是一样的。
融恒在发现自己特殊的天赋之后,一直在有意的磨练这项技艺。这种磨练大部分是在棋盘上,让自己在规定的时间规定的代价内快速将对手杀得片甲不留。她对于棋盘的掌握已经炉火纯青,但仍不满足。
棋盘游戏是两个人的游戏,这与融恒是否尊重对手无关,但在一起的时间久了之后,杰森在下棋时偶尔会感觉到自己在这方面像是“耗材”。不仅是他,所有和融恒棋盘对弈的人,网络也好,现实也好,甚至连纽约的金并,已死的小丑,都是耗材。
他们不是那个最终的对手,而棋手不断磨练自己,只是为了在最后一盘棋上不留遗憾。
杰森转过来。他枕着自己的手臂,言语十分笃定。
“你有事情瞒着我。”他说:“和现在的状态有关的事情,你没有告诉我。”
“哦~是吗?”融恒也转过来。
那双黑眼睛带着一点顽皮的挑衅和“你能拿我怎么样”的有恃无恐,无所畏惧的与他对视。
“陶德先生要审问我吗。”她说:“哇,好害怕哦。”她蛄蛹前进,然后飞快的亲了他一下,蜻蜓点水的亲吻在杰森抓住她之前就已经结束了,她重新退回去。
融恒,语气带着点嫌弃:“要审问别人自己意志要坚定啊,怎么能因为一点贿赂就动摇呢。”
哦,合着是考验我呢。
杰森舔了一下自己的牙。
“那看来想要你自己招供是没办法了。”他说:“那我只能,自己去找答案了。”
杰森慢条斯理:“我会一点、一点、一点、一点把真相全部翻出来的。”
嘴上这么说着,手上也像抽丝剥茧一样剥洋葱,两人第二次接吻不再是蜻蜓点水,融恒含糊的推他,让他把灯关上。
杰森:“今天开灯吧。”
融恒:“不行不行,我不喜欢开灯。”
她下唇被牙齿磕了磕,然后杰森从床头的零食盒拿了一块巧克力,看也不看随手扔过去。
第一声,巧克力击中开关,房间陷入一片黑暗。
之后的第二声是巧克力掉在地上。
融恒在考虑要不要去染个头发。
后视镜上能看到她的一缕白毛只剩下半缕,发根处已经变成了黑色,她正在犹豫要不要再去染一个。
今天她准时下班。
事实上在小丑和双面人死了之后这个城市好像变得太平了一些。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切实的死亡摆在面前,新王又迟迟不肯加冕,隐于幕后,从不在舞台上露面,没人知道这个阴晴不定的皇帝下一秒是准备施恩还是准备处刑,虽然随着时间推移,人们渐渐已经不太在意此事,但又有谁能真的不在意呢。
于是所有人行事开始变得不那么肆无忌惮了。
这件事情最直观的好处就是蝙蝠侠一口气往医院送七八十号人的事情已经很少发生了,不用加班真好。
本来今天高高兴兴。
没想到变故突生。
不至于让人不高兴,但让人非常摸不着头脑
为了更加有效的利用这半缕白毛,今天回来之后她又久违的换上了东海帝王的衣服,带了马耳朵和尾巴,准备沉浸式观看《赛马娘》。
今天观看的是《赛马娘》第二季最后一集,东海帝王战胜琵琶晨光取得第一名,一马当先万马无光。
杰森回来的时候正好到了比赛结束的胜者舞台,他一推门回来看到就是女朋友正在跟着电视跳宅舞。
他甚至愣了一下。
“你回来了?”喘着气的融恒头也不回:“今天挺早啊。”
“嗯。”杰森把门关上。
融恒偶尔会跟着赛马娘的胜者舞台跳跳舞,他觉得挺好的,平时医生比较懒惰,健身环大冒险之类的游戏买回家里都是吃灰,对于她来说可能是一种赎罪券,买了就行,用不用无所谓,像现在这样跟着电视蹦蹦跳跳也算是锻炼身体了。
但是他第一次见融恒这么沉浸式的胜者舞台。
客厅有点小,杰森从玄关直接翻到沙发上,没打扰东海帝王。
看着她跳完,在喝水的时候杰森不经意的问今年的圣诞节融恒打算怎么过。
“圣诞节?”她愣了愣:“现在距离圣诞节还有好几个月呢,这么早准备吗?”
“也不是。”他不太自在的看了看别处。
话在嘴里绕了几次,杰森一边扣桌子一边提出了一个提案。
“你还没有去过韦恩庄园。”他说:“阿福想邀请我们两个今年去庄园过圣诞节。”
他有点紧张的看过来:“你,你觉得怎么样。”
她下意识的问:“你爸不会同意吧。”
杰森:“他上次来不是说让你有空去庄园玩,这是同意了的意思。而且发出邀请的人不是他,是阿福。”
他犹豫了一下:“或者你不想去,我们也可以自己在家,在家也比较自在一点,我后来也不喜欢回那边,很少回去过圣诞节了,有时候也会觉得别别扭扭的。”
不是,这个不是我想不想的问题。
融恒举起一只手:“稍等,我在思考。”
身穿东海帝王的套装的融恒,思考速度也像帝皇舞步一样轻盈迅捷,等瞳孔的地震渐渐平复下来,她欲言又止,靠过去,两个人一起坐在沙发上。融恒声音非常小,好像这样就会让自己的话表达的意思变得委婉。
融恒:“我绝对不是对你的家人有意见或者看法哦我先说明,但是我的想法比较阴暗,你是知道的我在想这不会是你家里人准备把我叫过去关起来吧?”
杰森一口否决:“绝无此种可能。”
过了几秒。
杰森:“不会吧?”
又过了几秒,杰森陷入了沉默。
杰森:“多做点准备也没坏处,反正还有好几个月,我们还有时间。”
他先去找了一幅韦恩岛的平面图,地图铺开,两个人在桌子上认真筹备起来。
杰森:“韦恩岛上除了游船和飞机之外,只有一条路能进出,一旦道路被毁就会彻底成为一座孤岛。”
融恒:“地域纵深还可以,如果真的发生冲突,我们可以先往后推,后面荒山很多还没有开发,我们可以在山里和他们打游击,但是这个时候补给是个问题。”
杰森:“如果出路被毁,那补给要不然就是消耗库存,要不然就是空中运输.得想办法搞一架直升机。”
融恒:“除此之外还得想办法把他们网炸了或者断电,不然到处都是视野,我们不好跑的。”
但是还有一个最大的劣势。
杰森看向她,皱眉:“你体力太差了,就算游击你也打不了,你机动性太差了。”
融恒有点震惊:“啊,你怎么会这么想?”
她理所当然:“我们两个当然是里应外合了,我跑不了就不用跑,直接被抓就行了,我的战场是内部,你的战场才是外部啊。你负责外部袭扰,破坏内部我来。”
杰森:“这样也行,那就等一下。”
他的眼神渐渐开始变得很“那种”,一脸语塞,然后说:“你想这件事情多久了?”
融恒:“额,其实当时在哥谭警察局等候的时候我就顺便想了一下,然后没事的时候会完善完善。”
她还考虑了好几种方案,包括杰森是朋友、看客和敌人三种大情况,大情况下各有小分支数个。
杰森:……
杰森先把这个马耳朵发箍摸了摸,然后把它拿掉,融恒虽然没明白他想做什么,但是她很顺从的低下头,让对方把她的发箍拿走,还把她的头发整理好。
杰森突然把她按倒在沙发上,开始抓她腰上的痒痒肉。
杰森:“敌人是吧,看客是吧,朋友是吧,还有什么情况说来我听听,说啊,说啊。”
融恒:???
哎不是!哪有人这种跟人说话的,你要是真的想让我说就把你的手从别人腰上拿开啊!
她超怕别人动她的腰,像条鱼一样扭来扭去,一边躲闪一边抗议:“哪有,哪有你这样的!”
说这话突然开始格斗了,膝盖横过来把别人大腿都压住了,融恒觉得根本用不上劲。试图反抗几秒均失败后,融恒举起一只手:“暂停!我有话要讲!”
杰森停手,但没有从她大腿上起来:“请讲。”
融恒:“我要去换件衣服,这件衣服不方便我反抗。”这可是东海帝王的表演服!
杰森同意了。
虽然他并不觉得反抗的成功率和衣服本身有什么关系。
融恒从沙发上起来,用力搓了搓自己的腰两侧,虽然刚才挠她的手已经走了但是痒痒的感觉好像还残留着,她用力的瞪了杰森一眼,气势汹汹回了房间,过了一会儿她换了一套.?
杰森:“这是什么新的攻击手段吗?”
融恒:“当然不是。”
她换了一件杰森的T恤,搭配便于移动的短裤,跃跃欲试:“战斗的时候难免会有损伤,反正这是你的衣服,弄坏了我也不会心疼!”
杰森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别的事情,他咳嗽了一下:“没有,不会弄坏,我从来没有那么粗暴过。”
融恒:“我知道。”
她跃跃欲试:“但是我会!”
她冲上来!
检验一下大陆酒店的留学成果吧!岛律浩二老师成名绝技,隐蔽快速一招致命的杀灭敌人,名为“速杀”的制胜秘法!
杰森被击倒在沙发上。倒下的时候他扶了一把融恒的腰,然后躺着进行了一些技法指点:“失重的时候不要把眼睛闭上,情况失去掌控更要睁着眼睛收集更多的信息。”
融恒愣了一下:“我又闭眼了吗?”
杰森:嗯。
这个问题岛律老师也提醒过她,还被他用刀背打了好几次。
融恒严肃的点头:“知道了,下次一定。”
她手按在杰森的胸膛靠近锁骨的位置,本来岛律老师的一贯做法应该是在敌人到底的时候脖子就已经断了,但是融恒的手没有一步到位,放在了一个有点尴尬的位置。她快速修正了这个错误,杰森顺着她的动作抬起头,让那只手虚虚的按在自己喉咙上。
她没用力,甚至只是把手放在喉咙上面,悬着,偶尔喉结和掌心的皮肤接触让人痒痒的。
融恒看起来很高兴:“呼呼!区区杰森,拿捏!”
嗯嗯嗯。
杰森点头,手扶在她后腰上,认可她已经取得胜利的事实。
医生发出胜利欢呼。
然后医生就要从他身上起来了。
他把她按住了。
“等一下。”杰森说:“然后呢?”
“然后?”融恒愣了一下:“‘速杀’成功,你已经死了,没有然后了。”
真没有吗?
真没有啊。
她感觉到后腰上的手在拿下来之前,遗憾的摩挲了两下。
融恒,试探着:“那,要不然,有一下?”
但是杰森一下死不承认起来,并且非常正经,战术喝水,从沙发上站起来。为了表示自己真的很正经,他又提起了之前那个话题:万一圣诞节是蝙蝠侠的阴谋,他们两个要怎么突出重围。
现在才七月多,距离圣诞节还有半年,但是这两个人的态度好像明天蝙蝠侠就会带着他的大军冲过来绑走医生,为了应对这种情况他们已经大概制定好了方案一二三。
这件事情暂时就这样定下来了,什么紧张、犹豫、迟疑,完全没有,融恒和杰森都变得斗志满满,随时准备和蝙蝠侠来场大决战。关于“要不要去韦恩庄园过圣诞节”这个问题虽然没有明确答案,但好像答案又已经很明显了,毕竟如果不过去的话,这些方案不是都白瞎了。
但是还有一件奇怪的事。
杰森八点就让融恒睡觉了。
融恒:?
融恒:“这是否有点太早了,我的夜生活还没开始呢。”
杰森:“你今天早点睡吧。”
躺下盖好被子,融恒还是一头雾水,她转过去问杰森:“你之后有什么安排吗?”
杰森:“没有,你先睡觉吧。”
不是,你这个,你莫名其妙啊。
她在满怀不解中睡着了。
然后半夜三点,她被人轻轻拍醒。
是夜巡回来的红头罩。
融恒睡眼惺忪:“你干什么啊?”
杰森摘下头盔。
他蹲在床边,笑笑的:“你睡了七个小时。”
融恒:?
这、这有什么问题吗?
这个人今天也太奇怪了吧。
她等了几秒,没等到后续:“额,然后呢?”
和之前融恒的“没有然后”不同,杰森是有然后的。
他飞快地找出另一套红头罩套装,双手递给融恒,不说话,只是很期待的看着她。
融恒:……
她看看衣服,看看杰森,看看床头的闹钟。
现在是半夜三点十五。
融恒:“杰森,你这,燕国地图还挺长的啊。”
这会儿了才图穷匕见了。
但是这个梗他没听懂,融恒也没有解释。
杰森:“可以吗?”
融恒:“可以,你出去我换一下。”
试穿红头罩套装后融恒有几个感想。
第一,不合适的衣服不要穿,手脚都露不出来。
第二,红头罩可能是圣斗士,被“速杀”打倒一次就不会被打倒第二次。
第三,这件衣服的质地和扣子确实太硬了,直接和皮肤接触的时候很硌人,她右肩胛上甚至被印了一个扣子上的图案,现在摸还能摸到一点。
杰森会哭,但是这位硬汉死不承认,说因为没开灯她弄错了。
但蔡医生觉得自己没弄错,因为蔡医生从来不会出错!
现在距离上班还有几分钟,蔡医生靠在椅背上按了按自己的腰。
二十多岁的人有一个六十多岁的身体,六十岁的身体不太支持一些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