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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英美同人)论文爆炸你有什么头绪吗by云冰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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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快。
话没说完,她的肩膀被人重重一按。
是杰森。
他有点喘,头上还有汗,那双眼睛像刀子一样看着那个偷渡商人。融恒觉得他们也许认识,那个商人被这种眼神一扫立刻缩了,好像担心自己下一秒被打爆头一样。
两人对视了一眼,没有多余的话,杰森抓住她的手腕,宣告这场比赛的最终结果。
唉,真叫人遗憾,就只差一点。
这场谈话终于在两人之间发生了,以一种最糟糕的形式。
“为什么跑。”
“我是俘虏,俘虏本来就会逃跑。”
“去大都会,你想做什么。”
“去自首。”
两个被胡乱回答的问题足够耗尽红头罩的耐心,他本来就不是什么擅长使用怀柔手段的人,当他忽一下站起来的时候,融恒本来觉得自己应该蜷缩着抱起头,免得毫无准备的遭到暴力对待。
但她的身体只是这样坐着,梗着脖子和杰
森硬顶。
好像很笃定这份怒火不会以暴力的形式倾泻到自己的身上。
她冷静又平静的和杰森对视,看着他在几个呼吸之间情绪的变化,暴怒、忍耐、失而复得、还有伤心。
对,他很伤心。
他看起来像被逼至一隅的困兽,嘶吼着恐吓他人,在角落焦躁得团团转,却毫无办法。最后也不知道是恢复了平静,还是过量的愤怒反倒会以平静的形式表现出来,总之他平静的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融恒沉默了一会:“我要去大都会。”
杰森:“为什么?去找叔叔?”
她看向一边:“还没想好。”
你刚刚还说自己去自首呢。
他努力忍耐,尽可能平静的解释:“你现在去不了,事情尚未终结,我们暂时不能和他见面,会给他带来麻烦的。”
“那我可以去别处,我不在乎。”她说:“我不想和你一起。”
她看见杰森愣了一下。
一种从所有拼命忍耐的缝隙里钻出来的情绪正在覆盖他。
他说:“你再说一遍。”
“我不想和你一起。”融恒说:“我不想和玩弄别人感情的人在一起。”
杰森讥笑:“谁?你在说我?我还以为你在自我介绍。”
多日以来堆积压抑的情感宛如已经来到临界点的破烂堤坝,当所有粉饰太平的手段都失效,那只需要一个裂口,就会立刻决堤。
信息不对等,更何况两个人现在心
中都对彼此怀有太多不满,融恒觉得杰森只是在利用她的感情,让她能够做一个听话的俘虏不给他找麻烦。
“我们现在这样算什么?”她质问他:“我们同居,晚上睡在一起,有这样的狱卒和俘虏吗?我是什么?我是你的玩物吗?”
“你知道什么!”杰森也质问她:“你做出任何决定的时候有考虑过我吗?你有能力脱离险境却依然留在那里的时候你想过我吗?或许你说得对,我不过是你在你那只有工作的生活里找到的一个调剂品,可有可无,毕竟谁会在以一个调剂品的想法,我说的对吗?”
融恒茫然了一瞬,但很快,她反驳:“别说些我不知道的事!”
“这本来就是你自己做的事,为什么我不能说?”
“那你就让我知道啊!”她一边吵一边哭:“那就让我知道啊!你对我有哪怕一点信任吗?我之前只是说想要帮你的忙你就想看管犯人一样看管我,我做什么了!你也会和你的每个犯人躺在一张床上吗?你为什么都不愿意相信我,我难道有做过伤害你的事情吗!”
杰森用一种陌生的眼神注视着她。
“yes……”他说:“verybadly……”
这眼神叫人不敢说话,好像她再说一句杰森就会哭一样——可是她根本不知道之前的事情啊!就算曾经自己真的深深地伤害过他,狠狠玩弄了他的感情,那、那……
“那你就不要管我啊!”她哭着说:“不要管我不要和我在一起,或者干脆报复我,或者等我想起
来之后再来审判我,现在这样算什么!”
融恒:“既然这么讨厌我,你今天还来找我干什么,让我走不就好了,我们两厢便宜,大家都高兴。你讨厌我,我也一样!我也讨厌——”
杰森受够了。
他忍无可忍,不想再听见任何不想听的话从这张嘴里说出来。
情绪上头的时候做什么都想在吵架,区别只是他们的争吵从言语交锋变成了唇枪舌剑。牙齿,唇舌,柔软的,坚硬的,所有的一切都成了武器,在主动权上几番争夺,直到舌尖发痛,苦涩和甜腥一同融入这场凶猛的战斗。
撕扯中融恒突然感到一瞬失重,接着大腿一冰。看来他们终于结束了这次交锋,现在正是短暂休战的时刻。她发现不知何时他们来到了餐厅,餐桌是现代气息十足的锤纹铁艺餐桌,桌面冰凉。
她正坐在桌面上。
两个人气喘吁吁,融恒觉得自己可能因为缺氧有点发软,但现在依然强撑气势瞪着杰森。
杰森的眼睛也水润润的。
他平复呼吸,手扶在融恒的后腰上,拇指无意识的摩挲她露出来的皮肤。
她的身体变好了一些,比起刚见面的时候那副“披皮骨架”的模样,现在像是一副肉排,肋骨已经没那么明显了。
这很好。
这次不用担心把她撞坏。
“去房间?”杰森声音平静:“还是在这里做。”
融恒觉得她的大脑可能暂时没理解这个问题。
但她的身体已经理解了。
她沉默着,打开膝盖。
杰森近前来一步。
两个身影慢慢靠近,他们再次唇舌相依。

感情从静态变成动态要怎样做?
带着锤纹的铁艺桌面摸起来凹凸不平,最初与皮肤接触时还带着令人瑟缩的冰凉,而现在那份冷意渐渐消失,被温和的暖取代。
那里有握在一起的一双手,彼此交握着,带着一些潮湿和水汽。
融恒:“你,你找张纸擦一下啊,你别往我腰上抹。”
你讲不讲卫生啊!
她声音有点发抖,很难判断这种颤抖是由身体蔓延至声音,还是以声音为始源,扩散至全身。因为这颤抖让这份不满的谴责比起责备更像是撒娇,但等她断断续续的说完,另一个人只是有点敷衍的嗯了两声。
然后原本放在腰上的手推到了她的肋骨上。
糖果屋的巫婆是怎么检查被他抓起来的汉塞尔和长没长胖的融恒不知道,但她觉得杰森现在这个手法比起成年人床丨上调丨情,更像是养殖大户仔细检查自己养殖的牲畜长没长膘。
这种检查带来的是另一种羞耻感,还让人忍不住有点生气。融恒屈起那条没受伤的腿想蹬他一脚,让他手拿开。
但显然他可能会错了意。
杰森:“别着急啊。”
谁着急了!
她有一种自己的品德被怀疑了的被冒犯感,又羞又恼又生气,手臂一撑都要支起来了。
今天咱们两个要好好说说这个——
那只讨厌的手终于从她的肋骨上撤走了。
杰森:“都说了,别着急。”
他按在她的肩膀上,重新把她按回去。
(一些大约是2023字的省略)
杰森第一次观察融恒。
两人在九头蛇基地到时候,危机隐患层出不穷,每次见面都只有极少的时间。在他们两个脱离那里之后,红头罩有无数的其他事情要做,照顾融恒的工作一直是蔡瑞安在负责,然后又到了两人一起亡命天涯,每天都有许多事情需要考虑,以及俘虏和狱卒的身份还有他的心情都让他没办法正常的完成这件事情。
这是他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这样仔细的观察她的身体。
他看着那些横亘在她身上的伤疤,颜色暗沉,在光下表面还会泛起与皮肤不一样的光泽感,但真的去碰触又会感到手下凹凸不平。
在它们还是伤口的时候没有得到妥善的治疗,所以才会变成这样的样子。杰森突然在心中泛起一阵仇恨,明明是九头蛇策划了整场绑架,而他们却并没有善待这个哪怕是在哥谭制造爆丨炸丨案也要强硬带走的珍贵人质。
在一切开始之前的那些针对融恒个人的埋怨和愤怒也许依然固执地保留在情绪之中,但现在,他感受到另一种情绪。
指腹轻缓的抚摸过——或者可能没有碰到,只让自己滚烫的体温去触碰——那时候杰森只想到了一件事情。
她很怕疼的。
那些伤口被挡住了。融恒看起来缓过来些了,她现在能抓着衣服的下摆,把衣服重新拉了回来。
“不要看。”她说:“没什么好看的,已经好了。”
杰森没有坚持。
他怜爱的抚摸融恒的膝盖,那里是另一条伤疤的起始点,在她的小腿上蜿蜒而下,像虫子,像蛛网。
“疼吗?”杰森问。
融恒摇头:“一点点。”
她感到濡湿的触感。
杰森在吻她的伤疤。
这样真是叫人难为情,尤其是她的膝弯还挂在杰森的胳膊上。
“别这样啦。”她挣扎了一下,被按住后懊恼的抱怨:“你、你慕残吗.啊!”
他腾出一只手来拍了她一下。
拍在另一条腿上,不很疼。
但很响。
很羞耻。
杰森:“别乱说话。”
(一些大约是1573字的省略,粗略概括一下就是换了一些场地)
红头罩久经战斗淬炼,一只手就能把融恒托起来,她依然迷迷糊糊的,但已经颇为熟练地把手挂在了别人的脖子上,闭上眼睛靠着他。
嘴巴里还有甜丝丝的味道,融恒先听见电灯开关按动的声音,然后是花洒出水声。
她含糊不清的问:“你要洗澡了?”
杰森:“对。”
他说:“你也要洗了。”
(一些大约是789字的省略)
床真好啊。
发明床垫和被褥铺盖的人也是个天才,让这种对人类来说极为重要的寝具变得更加舒适,也让床在人类休息的历史当中从此有了不可替代的最重要位置。
划重点:休息。
融恒不知道是不是低血糖的症状依然在自己身上没有缓解,总之她现在思考的速度与平时相比趋近于零,大脑一片混沌——但即便如此她也立刻明白过来身边塌陷的床垫和靠近的热源是什么意思。
“好哥哥,好哥哥。”她嗓子已经有些哑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杰森也觉得有点过了。
“对,就到这里。”他摸摸融恒的头顶。
刚刚还一副想要逃跑的融恒立刻喜笑颜开,发出小小的欢呼后挪过来一点。
她想得也很简单,反正结束了,再亲一下就睡觉。
但是她忘记了一点。
今天晚上杰森老是会错意。
现在,他显然又会错意了。
(一些大约是508字的省略)
过度激烈的运动往往会给缺乏锻炼的身体带来一些负担,于是意料之中的,这种昏天胡地的乱搞让融恒第二天没办法正常生活,并且有些身体抱恙。窗帘拉得很严实,但遮光性并不好,很容易就能判断出现在的时间。
除了过量运动的倦怠和低烧带来的无力,身上并没有什么其他的不适感。
杰森用手指去探她额头的温度,被躲开,留给他一个赌气的后脑勺。
杰森:“别生气了。”
事实上他已经道了好几次歉了。
融恒:“你最后.你就是故意的!”
这个真的不是。
但他已经放弃了解释。
“原谅我吧。”他捏捏她的后颈:“看在我给你换了新睡衣,还换了床单了份上?”
哼,要是你做完什么都不管就这么睡觉了,你看我理不理你吧。
这样想着,她拽过他的手咬了一口。
然后理直气壮的:“有什么吃的,我饿了。”
可惜融恒今天到现在都还没出门,否则她就会发现这个家里不仅她换了睡衣,床换了床单,连外面也全都焕然一新了。
毕竟昨天他们深刻的熟悉了一下这间屋子,餐厅、厨房、地板、沙发、浴室,有必要的没必要的全都熟悉了一遍,这种熟悉的痕迹就没必要残留了,杰森很擅长对这种事情善后,虽然工作量显然比大部分时候都要大,但他依然完美的完成了工作。
在融恒还在睡觉的时候。
这种时候杰森格外任劳任怨。
也许是有时候言语的沟通总会隔一层,与之相比身体的交流会更加直白和尖锐,这种直白和尖锐如同催化剂,让一些晦涩的问题、压抑的情感用另一种方式宣泄出来,然后被体温、眼泪和汗水包容、化解。
被这样颐指气使的使唤让杰森挑了挑眉,但他很快露出了一个有点得意的笑容,仿佛对此甘之如饴。
融恒被平稳的扶起,已经非常习惯照顾人的杰森师傅还给她点了个软垫,让她靠得舒服点。
杰森坐在床边,递给她一杯温水让她先润润嗓子。
他知道融恒是很会恃宠而骄得寸进尺的。
得到了温水就会想要糖果,得到了糖果就会想要其他。
一般情况下,他担任的都是被索求的一方,但现在,杰森觉得他也想要得寸进尺。
“doc。”
他叫了一声,“还想和我在一起吗?”
融恒:……?
杰森慢条斯理的做了一下场景重现:“不想和玩弄别人感情的人在一起,不想和我在一起,现在呢?”
融恒的眼睛渐渐游离到别的方向,有点尴尬又责怪:“咱们两个都两清了,你怎么还拿这个说事。”
她觉得杰森昨天该报复的明明都报复完了。
但是显然杰森对此有不同看法。
他往前了一点。
“说实话,doc。”他凑近:“昨晚,你觉得怎么样——你痛快吗?”
这个略有点大胆的问题让保守的中国人呛了口水。她一边咳嗽一边用“好家伙你怎么敢的”这样的眼神震惊的看着杰森,还快速的扫试了一下只有他们两个的房间,好像要确保这个环境没有别人偷听。
幸好没有,这个房间只有他们两个人。
诶呀,但是就算只有两个人,这个问题依然有些难以回答。
融恒觉得自己的脸有点发烧,不是低烧的那种发烧,烧得她眼睛都有点热热的。但杰森显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他还在带着看热闹的笑注视着她,等待着答案。
这个坏蛋。
融恒把手里的水杯放到一边的床头柜上,给了他一拳:“你比我更知道答案吧!”
“别打别打。”杰森捂着被打的地方躲开,喊痛:“很痛的。”
他说:“我以前没发现你这么牙尖嘴利啊。”
融恒反唇相讥:“我以前也不知道你力气这么大。”
看来之前大家都还有些礼貌和文明伪装在身上,现在这层伪装被撕毁了,只剩下两个并不完美的灵魂坦诚相对。
除了灵魂层面,还有物理层面。
现在这个发展其实是让人有点看不懂了,毕竟在经历过激情火辣的一夜之后,这两个人可以蜜里调油,可以你侬我侬,甚至可以无事发生,但是很难想象再这样一夜过后,他们两个的选择是互相在自己身上指认对方的犯罪现场。
这样的举动让那些原本暧昧的痕迹甚至看起来多了一丝搞笑的意味。
融恒看着杰森身上惨烈的牙印有点担心,人嘴里的细菌比马桶里还多,被人咬伤比被狗咬伤还要严重,她很担心杰森是否会因此感染,强烈建议他去做个检查或者去打个破伤风。
杰森看着融恒身上印花厂一样的淤青也很内疚。
他一边给她重新扣好睡衣扣子,一边认真反省:“是我不好,以后我再也不这样了。”
抬起头,融恒一脸失望的看着他。
杰森:……?
他试探着:“那偶尔,这样一下?”
他看见她悄悄的连续点头。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融恒的体能训练确实得提上日程了,除此之外,因为他们两个都是需要经常出门的人,以后如果要这样昏天胡地的乱搞,还得找个第二天两个人都不用出门的时候。
以后事还多着呢。
“哦,还有一件事。”杰森平淡的说。
他拉起融恒的手,在对方有点茫然的神情中,从口袋里掏出一枚戒指套在她的手指上,然后从容的放下她的手。
没有解释,没有说明,只剩下融恒看着手指上的戒指从茫然到疑惑到震惊。
她看看戒指,看看杰森,又指着戒指,无声的看向杰森。
杰森抱着手臂看回去,没说话。
融恒声音有点发抖:“你,你是什么意思?”
杰森:“就是这个意思。”
啊这啊这
眼泪慢慢在眼眶里堆积,无措、茫然、委屈,还有很多其他的感情交织在一起催着眼泪掉下来,但她好像又忍不住想笑。
她一抽一抽的哭,拼命用手背擦自己的脸颊,戴着戒指的手握住杰森的,她大声抱怨:“你这样,也太狡猾了吧!”
狡猾就狡猾吧。
杰森抱住她,亲亲她的额角,故意说:“这下糟了,只能和玩弄别人感情的人在一起喽。”

“回哥谭?”融恒愣了愣:“现在可以回去了?”
杰森点头:“对九头蛇的清算差不多结束了。”
融恒本来正在晾衣服,在短暂的愣神结束之后,她重新回到了工作当中,把一件试衣服用力甩开,挂进衣架,随口问说:“史蒂夫最近怎么样。”
洗过手之后过来一起晾衣服的杰森:“他们的工作差不多结束了,史蒂夫最近……”
他动作一顿。
本来在晾衣服,现在已经停下了手下的动作,正在饶有兴味的看着他。
被抓包的杰森有点不自在的向别的方向看了一眼,还没说话,就听见融恒摆出了一副抓住别人短处的模样:“什么时候和我前男友联系上的啊?背着我偷偷和别人的前任联系,这样真的好吗,陶德先生?”
杰森:“那不是你的前任吗。”怎么说的像是我的前任一样啊。
融恒:“那我不管,反正你在和‘前任’联系。”
这样说着,这位偷懒高手已经做出了一副干不下去的样子,把剩下的湿衣服全部塞给杰森,自己坐到沙发上做起了法官,决定好好审一审关于男朋友和前任联系这件事。
哦休整一下。
现在是未婚夫啦。
这种小小伎俩杰森早就见怪不怪了,他拿手指虚点了点她,被融恒在沙发上走过来往嘴里塞了个小番茄。
融恒:“甜吧?”
杰森看了她一眼,点头。
都怪这个番茄,后面的话没说出来。
杰森和史蒂夫关系其实比较难讲,说复杂也没那么复杂,但说简单,好像也没那么简单。他们爱过同一个人,在这方面是前任和现任的关系。他们打击同一个邪恶组织,在这方面是战友关系。
在史蒂夫私自放跑了九头蛇重要罪犯后,他们成了共犯的关系。
杰森一直有一个不用的手机,但是始终满电带在身上。史蒂夫从来没有联络他,直到刚才,那个手机终于响了,他出去接了个电话。史蒂夫与他同步了一下情况,说他们对于九头蛇的清算和调查已经算是结束了,融恒的身份最终确定为被绑架的人质,并且因为在九头蛇时期经过多次洗脑,她被认定是在个人无意识的情况下做出的行为。
“追究责任应该是不可能了。”史蒂夫说:“但可能还需要你们低调行事一段时间。”
他对此感到非常愧疚:“对不起。”
“别这样说队长。”杰森说:“是我们应该向你道谢,谢谢你做的一切,这真的对我们意义重大。”
沉默许久之后,他听见史蒂夫长叹一声,宛如释然的叹息。他声音轻松:“是我该向你道谢,你做到了我或许做不到的事情,杰森——向你致敬。”
融恒是一个擅长设局的人,但同样的,她不是一个会把一些事情含糊敷衍带过的人,必须要结束一件事才能有新的开始,这是融恒朴素价值观的一部分。
她认可自己作为犯罪者的身份,无论她是因为什么理由加入邪恶组织,这个人常常挂在嘴上的话就是“成年人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她自己做出了选择,因此也做好了承担后果的准备。
她无法脱离这个身份,除非经受过真正的审判。
这场审判或许不是在法庭上面对法官和律师,但是她必然有一场对于自己的审判。
于是她踏入了自己的棋盘,将自己放在了他人的天平上。
在最后的那场决战当中,几乎每个人都曾经面临过选择,是选择去基地的最深处寻找那个可能已经堕落的罪犯,还是去做另一件看起来同样十万火急的事情。
是的,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命运的安排,每个人只能在有限的次数里做出选择,而且无论怎么看,另一件事都更加重要。
逃跑的头目、正在被销毁的证据、无意中发现的数量众多的未成年变种人受害者、泄露的生化物、重火力抵抗、正在倒计时的核弹,每一件事都十万火急。
他们要在这些事情当中选择。
这样看来对于一个逃跑意愿低迷,必然会被捉拿的罪犯来说,稍微等待一下好像也没什么关系。
或许显得极端,但这正式这场审判的内核。
如何能够确定自己还有离开黑暗的资格?
即便头脑空空,棋手也早已为自己划下了界线。
人都是宽以律己的,在面对严重后果的时候,人总是会下意识的为自己找到借口开脱,棋手担心自己也不能免俗,于是自然而然的,她将判断这一点的权力交给了别人。
她只需要一心一意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这或许需要用生命来偿还,但无所谓,她只需要做这个。
其他的,交给来接她的人吧。
如果她尚未完全堕落,如果还有人对她心怀希望,愿意披荆斩棘来到她的面前,将她从这漆黑地狱当中带走,那必然能够说明些什么——说明她还没有完全与那些恶棍沆瀣一气同流合污。
说明她也明亮世界尚有一线联系。
如果是这样,那她就尚有资格返回光明世界。
如果不是呢?
如果每个人都有比其他更为要紧的事情,打算处理过其它事再过来呢?
那也没关系。
做出选择,承担结果——这必然是对一个恶棍最好的判决了。
当时杰森和蔡瑞安能一路畅通无阻,并不是因为他们没有和其他人一样遇到选择或者抵抗,只是因为他们把所有的有待解决的事项全部扔给了其他的朋友。
罗伊气急败坏:“你以为我是什么,我能被撕成几瓣用吗?!”
其实他还好,他还有功夫说话。
其他的杀手朋友们阻抗了大部分的追击和进攻,为他们杀出一条畅通血路,明蒂和米娅喘着粗气,已经连一句Fword也没时间说了。
不过这次之后她们两个不约而同不再黑飞镖类型的冷兵器了,毕竟岛律明从自己账上给她们提供的十字镖和千本真的很好用。
那时候,史蒂夫其实来得很快。他只是没有办法对一些事情视而不见,但在处理完那些事,他已经飞快赶来了。炮火和硝烟在他身上留下一些痕迹,他的面罩都被爆炸掀飞了半边。
他尽力了。他只是晚来一步。
但他的选择同样值得尊敬。
“你也是,队长,我也永远无法做到向你一样。”杰森:“向你致敬,史蒂夫。”
史蒂夫的事情像个小小插曲,帮助想要逃避家务的人达成了自己的目的,现在他们得聊点别的事情了。
比如:“咱们要不找个时间,一起见见布鲁斯?”
这个提议让杰森都愣了——他看起来完全忘记了这件事。
融恒立刻:“别装噢,你昨天出门干什么去了?你自己说。”
杰森啧了一声。
他很难说昨天他去和布鲁斯打了没必要的一架,搞得他们之间气氛有点僵硬,恐怕短时间内不太适合再见面。
至于为什么打架.都说了是没必要的一架了。
无外乎是布鲁斯有旧话重提,说些什么控制危险之类的话。那真是他的老生常谈了,虽然杰森隐隐觉得他可能不是真的打算立刻把融恒关进监狱,但是他总是有办法把一句话用最让人生气的方式说出来。
总之他们打了一架。
“咱们不是还要回哥谭嘛。”融恒说:“迟早得见的。”
杰森:“反正不是现在。”
他甚至已经想好了怎么样悄悄的回去。
但令人想不到的是,有人比布鲁斯更早找上门来。
家里突然出现一个火花圈,本来两个人正在打游戏,斯特兰奇从门里迈出来的时候,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融恒的尖叫:“啊啊啊啊快走开啊我要死了!!!!”
斯特兰奇:“……”
谁能想到原本令人感人的会面会变成这样!谁能想到他的爱徒在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重逢后对他说的第一句话竟是让他快走开!
斯特兰奇:游戏误人啊!
等她死了(大概就是斯特兰奇让开后十几秒)之后,她把手柄放下,看向斯特兰奇:“额,您是?”
斯特兰奇深呼吸。
算了,她现在确实是记忆不完全状态,自我还没有彻底恢复,这种时候和她计较也没什么意思。
斯特兰奇:“我是受人所托。”
融恒明白了:“你是找杰森吗?”
斯特兰奇略带谴责的目光扫过为了掩饰一个过于明显的笑容,已经把头转向了别的方向的陶德先生,心平气和的说:“你现在可能不认识他,融恒。”
“我是为你而来。”
他带融恒和杰森去了泽维尔天赋少年学院。穿越任意门的感觉让融恒对奇异博士一下崇拜了起来,觉得他像是拥有任意门的哆啦A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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