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书网.Top

团宠嫡女重生后,禁欲将军被撩疯/两世沦陷,清冷将军又宠又撩by酒殇鱼儿

2023最新网址 fushuwang.top  录入时间:01-07

她也很好奇,为什么母妃一直不同意父皇的请求。
明明在安阳看来他们很恩爱,宋天耀的后宫形同虚设,自霍南钰入宫后,就暂停了选秀。
霍南钰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抓着凭几的手一顿,陷入了深思。
过往一幕幕如同残影般划过,她始终觉得两人之间隔阂太多。
“母妃?”
听到安阳的呼唤声,霍南钰才回过神来。
她意味深长的看着眼前懵懂的两个女孩,伸手刮了刮她们的鼻尖。
“两人人精儿,想听故事的话,就给我坐好。”
霍南钰身上自始至终都带着岁月沉淀下来的温柔。
“他骗了我。”
听声第一句,虞文娇和安阳相视一眼,不由的紧张起来。
霍南钰眸子骤然一沉,陷入了回忆之中。
“父母早亡,我同哥哥在边关长大。那年,军中来了一位皇子,男子身子挺拔如松,意气风发。”
惊鸿入眼,余生纠缠。
霍南钰眉眼弯弯,多有嗔怪:“他唬我,说是当今四王爷。我信了他,年少第一次倾心,捧着满腔赤诚托付于他。”
很快,虞文娇就见霍南钰眼波流转间,敛去了唇角的笑意。
她眼神暗淡道:“他回京后,每月都会给我来信。直到大军凯旋,他站在万人之巅,与我遥遥相望。我才知他是当今陛下。”
“我写了诀别信给他,就在快要出宫门时,被他拦下,囚禁在宫里。”
安阳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这会是父皇所作所为。
霍南钰自嘲般笑了笑,继续说道:“自古男人三妻四妾是常理。可我是霍氏女,怎甘为妾。”
“我虽心痛,但到底舍不下他。后来我与他纠缠多日,爱恨交织,始终没有一个说法。”
那时的宋天耀甚至起了废后的心思,前朝后宫人心惶惶。
霍南钰自知对不起皇后,心里有太多亏欠。
她只能与宋天耀对峙道:“你若废后,我就自戕而亡。”
宋天耀不敢轻举妄动,找了无数人前来求情。
甚至许诺再不选秀,只一生待一人。
霍诚拼上身家性命,只求换妹妹自由之身。
在霍南钰不知该如何决断时,万没有想到,皇后李氏会来见她。
霍南钰说起皇后,这才展颜笑了笑:“那是我见过最从容大气,得体自如的人。”
“时至今日,我还记得她同我说的那句话:南钰,你看陛下的眼神,与我当年如出一辙。”
或许经历过爱慕,失望还有怨恨,才让皇后变得那般温良恭谨。
在宋天耀还是太子时,李氏就被指为太子妃。
连同她在潜邸时,就有四位妃嫔一起侍奉。
李氏还同霍南钰说过:“原以为陛下冷心冷情,不曾想只是不钟意我们罢了。”
“我早就求着陛下跟我说起你。我喜欢你的性子,也羡慕你的自在。”
“如果不是你,那也还会有旁人。如此一想,我倒是盼着你能够入宫,与我作伴。”
借着皇后的口中,霍南钰才知道,大皇子是在宋天耀去边关前怀上的。
自从宋天耀回朝后,就没再宠幸过其他妃嫔。
无非是今日让李美人弹一夜的琴,后日与王美人下一夜的棋。
再者就是躲在她这个皇后寝殿里。
霍南钰想到她,低声叹了句:“皇后是极好人。若没有她护着,我或许早就死了。”
“我和皇后是真心把彼此当作姐妹的。”
“那时候大皇子才出生,她只想带着孩子安稳度日。而我迟迟未孕,就想着自己已经被陛下娇宠,那便不再奢望要个孩子。”
可深宫艰险,后面的事,大家也都知道了。
大皇子早夭,皇后生他时就落下病根,自那以后病重难愈。
在那时起,霍南钰才决定要生个孩子,为了能够护住皇后,护住自己。
但谁也没想到,在陛下去看望李氏的时候,被宫女下药迷晕后,偷偷爬上了龙床。
宫女第二日醒来,飞上枝头变凤凰的美梦破碎,当即就被发落去了冷宫。
饶是那么艰苦的地方,宋启睿还是活了下来,并且平安出生。
宋启睿生母血崩,暴毙死在了生产当天。
为了解皇后丧子之痛,宋启睿就给了皇后抚养。
在宋天耀心里,始终觉得这是一件屈辱的事,所以鲜少参与宋启睿的成长。
皇后因为伤了根本,教养宋启睿格外的吃力。
没过几年,她开始缠绵病榻,每况愈下。
后面牵扯出她在孕期,王美人受令妃唆使对皇后下药,导致大皇子出生体弱。
再有宫女照顾不周,在春日里染上飞絮,致使大皇子哮喘发作。
这桩桩件件,都是压垮皇后的稻草。
霍南钰说完,眼泛泪花,暗自神伤:“她那样好的人,我怎能与她相较,怎能占了她的位置。”

她平淡的说着:“我自诩聪慧,终是输在了情之一字。”
两个女孩都没有说话,重重叹息一声,相视无言。
见她们愁眉不展,霍南钰难掩担心。
无论如何,也不该让自己的心绪扰了孩子们的想法。
霍南钰轻抬起手来,眉眼温柔,替安阳挽起鬓边的发丝,宽慰她:“都过去了,母妃已然释怀。”
又拉起两人的手交叠在一起:“人不该困在过去,日子总是要往前走的。”
“你们两个也要谨记:万事朝前看。”
“若是遇上旁人恶语相向,堵不上她的嘴,那就捂住自己的耳朵。总而言之:别回头、别心软。”
虞文娇和安阳乖巧的点点头,把话都听进了心坎里。
霍南钰的温柔让虞文娇渐渐理解了,昔年那个高傲明媚的她,终是活成了故人的模样。
心下酸涩,虞文娇在心底思索,那自己呢?
未来似密云遮月,不见光亮。
破晓时分,何时才到…
于霍南钰而言,现在不过是物是人非的时候,可两个孩子风华正茂。
她们不该委顿在京城,而该去看山河壮阔、人间烟火。
霍南钰一边轻轻拍了拍安阳的手,一边看向虞文娇:“娇儿,宫里的事我会盯紧着。安阳下江南一事,姑姑还要拜托你了。”
霍南钰的笑容中藏匿着无尽的温情,让人动容。
她看着安阳,一字一句缓缓道来:“你总该出去闯荡了,不是永远躲在皇宫这个福乐窝里。失了自由,草草了却一生。”
“娇儿和你,都该是天地间最璀璨夺目的姑娘。”
“但愿你们一路平安,顺利回来。我在宫里等你们。”
宫里出了乱子,安阳留下她也不放心,不如跟出去历练一番。
虞文娇点了点头,承诺道:“姑姑安心,我和安阳定会全须全尾回来。”
安阳伸出手,轻轻反住了霍南钰的手:“母妃,我定会好好珍惜此行,也会平安回来的。”
做了母亲的人,总是爱唠叨了些。
为着子女在这世道生存下去,她们也需活得通透些。
霍南钰见两人都很懂事,内心得到抚慰。
她薄唇微勾,直言心想:“你们二人都是天之骄女,不求你们建功立业,但愿顺遂一生。”
她看向安阳,这孩子性子跳脱了些,总是让人格外担忧。
画风一转,她嘱咐着:“出去了听话些,莫要被别人一串糖葫芦给骗跑了,那才叫我后悔答应你下江南。”
安阳闻言,撅起小嘴,娇嗔道:“母妃!我这么聪慧,哪里会蠢到这种地步!”
安阳嗷的这一嗓子,把原本沉郁的场面驱散开来。
顿时,场面轻松了不少。
霍南钰才不理会她的撒娇,转头对虞文娇叮嘱着:“娇儿,要是她不听话。你直接把她腿打折了,记得把人带回来就行。”
虞文娇含笑点了点头,打趣着安阳:“倒不如绑那糖葫芦上,扛回来的好。”
安阳心里郁闷,双手交叉,偏过头去不看她们。
能怎么办呢?打不得骂不得的,只能自己消化。
忽而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立马回过头来:“那母妃不担心娇儿,我和她都是一样的聪慧。”
霍南钰怔愣片刻,看向虞文娇,不自觉嘴角微微上扬:“胡说!娇儿可比你聪慧多了。”
“再说了,她与你哥哥是青梅竹马的情谊,是旁人比不上的。”
安阳不甘示弱,在场的不能得罪,那就只能编排霍文景了。
总要拉个垫背的。
她倔强的说:“那万一哥哥被骗跑了呢!”
霍南钰不加思索,脱口而出:“那我扒了他的皮!”
既然霍文景已经许诺此生只要虞文娇,那便不能空口胡说。
霍南钰扭头看向虞文娇,正色道:“他要是负了你,我第一个人饶不了他。”
虞文娇浅笑出声,点头应了声好。
安阳当即附和道:“我也饶不了他!”
同时,安阳很庆幸霍文景不在,否则怕是小命不保。
霍南钰见这鬼灵精的样子,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头,含笑道:“你呀!”
“罢了,聊了一夜,都回去洗漱吧。”
“娇儿,明早我派人送你回府。”
儿行千里母担忧。
这个道理,大家都了然。
念着还有三日离京,霍南钰也不能再留虞文娇在宫里了。
想来上官千羽还有诸多叮嘱和吩咐,便让人明早送虞文娇先行回府。
月黑风高时,皇宫静谧。
各宫熄灭烛火,主子们都已安然入睡。
偶有巡逻的脚步声阵阵传来,回荡在安静的空际。
这时,冷宫幽森残破的屋子里,站着两名男子。
暗黑的衣着让两人完完全全融入到夜色之中。
其中一人跪地行礼:“见过主上。”
前头的男子站立如松柏般挺拔的身姿,仰头望着西北方向。
那人愤愤道;“主上,没想到霍南钰的身子这般禁不起折腾,属下用毒已经很少了。”
他们原本意就不在霍南钰,不料那狗皇帝日日黏着贵妃,膳食上更是不愿分开。
害得他们的药量不增反减,迟迟无法推动计划。
男子一双鹰眼深邃,似寒潭深不见底那般,让人琢磨不透。
“他们已有察觉,此法行不通,先暂停。接下来先观望一下,安生会儿。”
“另外,找个替死鬼出去,挡下此事。任何人和事,都休想误了我们的大计。”
跪地听命的下属颔首应了声:“是。”
犹豫片刻,他还是提醒道:“不日霍文景要巡视江南,我们可借此机会,除之后快。”
话音落下,他不忘在脖颈处做了一个抹杀的动作。
他们潜伏多年,从最低等的太监做起。只为了心中大业。
而霍家护国忠军,就像是块难啃的大骨头,若是不灭,他们的风险还是太大了。
反之,灭了霍家,里应外合,夺位指日可待。
男子脸上浮起一抹笑,笑意不达眼底。
他转身离去前,只毫不留情的道了一句:“传令下去,别让霍文景活着回京。”
周遭恢复了清冷,好似他们从未来过。

第44章 笑呢!有你哭的时候
伴随着清晨鸟鸣声,贵妃殿内刚用完膳的虞文娇,没有久留,径直往宫门去了。
昨夜想着事情,虞文娇没睡好,今日起来总觉得乏困无力。
兰月站在宫门外,见虞文娇出来,快步的迎了上去。
虞文娇见兰月欣喜的朝自己跑来,眉眼舒然,唇角弯弯,心情也愉悦起来。
“慢点。”
兰月眼睛亮闪闪的,时不时左顾右盼,焦急的看向虞文娇。
“小姐,你可算出来了。”
虞文娇被她火急火燎的带到附近无人的地方。
由着兰月低声在耳边说着:“方才暗卫来报,说是昨日莫寒跟梁府二公子起了冲突。”
“他们那伙人约好了,等今日下学,又去堵莫寒。”
暗卫跟着,先是发现他们聚众谋划,又见他们家丁站在后门各处围堵,生怕莫寒跑了。
故而立马来通知虞文娇了。
许是因为学堂上十日休一日,最后一日仅有上午。
明天正好假期,虞易风见不到众人,自然不会察觉出他们欺负了莫寒。
虞文娇盘算着,虞易风下朝后必然去了学堂。
她现在去找虞易风,定然不会错过这场好戏。
既如此,两人立刻动身去了学堂。
守门的小厮见来人是虞文娇,恭敬的把她带往虞易风的书房去了。
“老师,这句话学生不解,能否指教一二。”
男子谦和的语调传入耳畔,虞文娇听见了齐邡为阻拦虞易风出去,那虚假的请教声,不由得嗤笑一声。
虞易风并不知晓其心思,还在一一细说,全当他勤学好问。
小厮先虞文娇一步进去,躬身行礼道:“太傅大人,郡主来了。”
屋内的交谈声,戛然而止。
虞文娇今日穿着一身素色衣裙,薄雾青色云纱的外裳,头簪碧玉珍珠步摇,如出水芙蓉般美丽。
齐邡惊觉眼前一亮,她美如谪仙,叫人挪不开眼。
而虞易风没想到女儿会来,激动的站起身朝她走去:“娇儿,你怎么来了?”
虞文娇笑语嫣然:“女儿方才离宫,想着好几日没见爹爹了,就想来寻你一同回府。”
虞易风闻言,含笑挑眉,频频点头。
他就知道!女儿最爱自己了。
想到她出宫后,第一时间就来找自己,顿时觉得这事够他显摆一辈子。
虞易风到底没忍住,嘿嘿的笑出声来:“果然是爹的好娇儿,爹爹没白疼你。”
见自家父亲这副臭屁模样,虞文娇的笑容差点僵在脸上。
齐邡回过神来,上前作揖行礼,这才让虞易风意识到还有别人在。
他清了清嗓子:“咳…那什么,齐邡呐,既然娇儿来了,老师就先行回去了。”
“不如你同我们一道走,等用完午膳,我再同你细说?”
齐邡自然不想放过接近虞文娇的机会,反正是回府去,不会打扰到那群纨绔的谋划。
“多谢老师,学生承蒙抬爱,却之不恭。”
话音落下,他的目光停注在虞文娇的身上,嘴角带着一丝淡淡的笑。
齐邡尽可能表现的谦和温润,给虞文娇留下一个不错的印象。
殊不知她早就看破人心,如今朝他一笑,更多的是期待。
笑吧,待会儿有你哭的时候。
虞文娇跟父亲走在前面,一路上有说有笑。
齐邡一直跟在他们身后,听着虞文娇欢快的笑声,心里也愉悦起来。
他的爱意是不能显露出来的,眼下几分流连浅淡的笑意,是他唯一能够表达出来的情思。
内心正这么想着,虞文娇突然停下了步子。
他们正走在转角处,向左便是出学堂的路,向右则是去后花园的路。
齐邡心里没底,隐隐感到不安。
虞文娇故作好奇的向右侧看去,眼眸闪烁着期望的光芒。
她朝着右侧指了指:“爹爹,我来了好几次,都没去那边看看。”
虞文娇为了让父亲不拒绝,难得一见的拉着他的袖子撒娇:“我听说前些日子学堂的思修山种了一批芍药。”
“你知道的,我最喜此花。能不能带我去看看呐?”
虞文娇等待着父亲的回复,余光可见齐邡的眉心微拧,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女儿的要求,虞易风向来不会拒绝,他刚毅的眼里满是慈爱,刚要开口应下,就被身旁的人出声打断。
“老师,后山风凉,郡主身子单薄,恐会着凉。”
虞易风思索着,作为父亲,自然更为关心女儿的安危。
虞文娇站在一旁,沉默不语。
一双忽闪的大眼睛,满眼期盼的看着虞易风。
她就差把求求你说出口了。
虞易风不想扫了女儿的兴致,宠溺的轻刮了一下女儿的额头:“罢了,回去为父给你熬煮姜茶驱寒。”
“山上太凉,姑且带你去后院瞧瞧,那儿也有芍药。”
此话一出,齐邡嘴角一抽,神色复杂。
见两人已经迈步向右,他已是心乱如麻。
如果被虞易风看见了,只怕得罪那群纨绔的会变成他。
届时,他们要是把怨气发泄在自己身上,他又该如何承受?
齐邡越想越害怕,只觉双腿微微发软。
他止不住地看向虞文娇,试图挽回她的想法:“文娇!”
一时口快他直接唤出了女孩的闺名。
虞易风瞬间投来探究的目光。对于女儿的事,他总是格外关注和重视。
齐邡强压下心底的慌乱,立马改口道:“郡主,还是身体要紧。再说了,后院的花快败了,不如改日去西郊山塘赏玩。”
虞文娇始终眼含期待,笑吟吟的说:“好呀!”
就在齐邡快要松了口气的时候,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脊背。
虞文娇不为所动,一双明亮的眼睛盯着父亲:“西郊还是下次吧。”
“这里午膳还有好一会儿呢!爹爹不知,我在宫里闷了好几天,都没走动过。”
“我难得来看爹爹授课教学的地方,自然更想知道爹爹平日的情况…”
虞易风早就迷失在女儿甜甜的叫声中,每一句关心的话,每一声爹爹,都说在虞易风的心坎上。
他欣慰的看向女儿,果真是长大了。

虞文娇站于庭院里的过桥处,静观垂眸,含笑看着锦鲤戏水。
齐邡紧咬着唇,内心不安地看向对面那廊桥尽头。
只要走到最后,穿过月洞门,往前再走两步,怕是那群纨绔的恶行就会暴露出来。
思及此,齐邡不自觉地攥紧袖口,心里暗自祈祷着,希望虞文娇莫要再往前去了。
就在虞文娇看似止步回头,谈话间表露出欲要离开的意思时。
月洞门突然人影一闪,发出一声闷响来。
虞易风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突如其来倒在地上的人吓了一跳。
他虽然被吓着了,但还是没有片刻的停滞,立马走上长桥,将女儿护到了身后。
视线冷冷,带着探究的意味,落在那倒地不起的半截身子上。
那会是谁?为何突然出现在此处?
心里担心女儿的安危,虞易风连忙叮嘱道:“齐邡!你们先回去,你带着娇儿原路返回。”
齐邡看样子里面定是发生了些什么,强压下心里的紧张。
他立马阻拦道:“老师,此处不安全。不如我们先护送郡主出去。待会儿学生带人来查探。”
虞易风顿时陷入了两难,他身为学院里的师长,不能袖手旁观。
但眼下的情况不明,他必须亲眼目睹女儿安全,才能放心。
故而虞易风忧虑难安的看向虞文娇,权衡再三,迟迟没有定论。
虞文娇内心动容,不会武功的父亲,总在危急时刻,将她护在身边。
可她注定要让父亲伤心了。
虞文娇抬起手,顺势搭在虞易风的手臂上,安抚了几句。
“爹爹,我的武功你还不明白吗?我是祖父调教长大的,寻常人近不了我的身。”
“让女儿跟着吧!我放心,你也安心。”
她和霍文景都是虞安手把手教出来的,早几年甚至参训了暗卫营死斗。
能从里面走出来的,身上功夫不会差。
虞易风沉下气来,想了想她说的对。相比较之下,该被保护的人,是他自己。
他轻点了点头,即便这么想着,但还是走在了女儿的前面。
见父亲往里面走,虞文娇嘴角露出满意的笑容。
她故意扭头看去,居高临下的扫视齐邡,语气轻蔑:“走吧,我们一起去看看。”
一字一句,落在齐邡心上,苦不堪言。
齐邡温良的笑意僵在脸上,紧张感袭遍全身。
他跟在虞家父女俩身后,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走近去了就见地上倒着一名家丁,瞧模样像是在偷懒小憩。
虞易风踢了两脚也没个反应,要不是这家丁鼾声如雷,他都以为人没了。
心里正纳闷呢!青天白日为何倒在这里睡?
平白被吓了一跳,自是没了游玩的心思,虞易风就想先带女儿回去。
就在这时候,突生变故。
不远处传来了斥责声:“顶嘴!老子让你顶嘴!”
“你梁爷在这,还敢反抗?看我今日不弄死你!往哪跑…”
虞易风脸色一变,迈着步子就往里跑。
齐邡见状惊慌失措,顾不得其他,跟在他身后也冲了进去。
唯独虞文娇漫不经心的回头看了眼地上的人。
幸好她早就命暗卫把这里围了起来,至于这个放风的倒霉蛋,只能让他昏睡一阵子了。
故意把他弄倒,造出些动静来,好有机会进去深究。
虞文娇方才进去,里面诸多人的争吵声此起彼伏,抬眸看去,不自觉蹙起眉头。
他们一行大概有八九人,有院里的学生,以及他们府上的家丁。
而莫寒和他的小厮被压在地上,浑身湿透,发冠被人拿捏在手中。脑袋时不时被砸入溪水中。
小厮嘴里哽咽的喊着:“少爷!别打我家少爷…来人呐,救命!”
与之相反的是莫寒,他浑身上下散发着麻木悲戚的感觉。
他不是没有反抗过,但他们的暴行只会愈发过分。父亲官阶不高,走到今日吃了不少的苦。
万不能因自己,害了家里人。
莫寒正这么想着,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就听见一声嘹亮大吼:“住手!都给我住手!”
虞易风气的浑身发颤,怒指着他们骂:“混账!你们在做什么!”
此话一出,众人都不耐烦的扭头看了过来。
只见虞易风眼神冷厉,极度愤怒的神情,让人望而生畏。
“这儿是学堂!你们怎敢如此嚣张跋扈,欺负同僚!”
蹲在地上放肆打骂的人然快速站起身,面色慌乱的狡辩着:“学生没有,我们在闹着玩呢。”
他们连连摆手,吓得直往后退去。
慌乱之中,有人弱弱的说了句:“要不快跑吧。”
几人害怕被捉住后,将这罪名给坐实了。
一边朝虞易风道歉,一边提溜着狡猾的眼珠,正打算从后门逃跑。
虞易风面色铁青,毫不留情:“都给我过来!来人,把他们带到正厅去!”
话音落下,兰月领了命,上前请他们过去。
不料众人纷纷往后退去,甚至拂袖将兰月推晃开,一股脑的四处逃窜。
齐邡故作帮忙,看似上前抓人,实则看准时机把人往后门推搡着。
虞文娇冷眼看着这一切,后门早就堵死了。
但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便宜了他们,不知点苦头,怎么长记性?!
“兰月,不必留情。”
众人还没来得及反应,一把匕首飞过,见血后直直定在了门上。
正准备开门的人,手才刚刚放置在栓子处,就被匕首划破了。
那人吓得跌坐在地上,连带着坐倒了身后的几人。
其余的人,由兰月上前一手拎一个,脑袋相撞后,把人都搞傻了。
她像丢垃圾似的,把人全堆在门边。
在众人眼里,她的举止与外貌全然不符,心里怪异且充满恐惧。
虞文娇上前,从兰月手里接过祝融。
剑未出鞘,却震慑人心。
剑鞘抵在那为首姓梁的下巴处,迫使他抬起头来。
冷冽如霜般的声音传来,虞文娇幽幽然道:“跑?再跑我就把你腿打折了。”
“把你们方才碰他的手,用刀层层划开,再丢到盐湖里泡上一泡。”
地上的人闻声变色,害怕的全部瑟缩在一起。
人不可貌相,虞文娇不可招惹。

虞文娇站在父亲身侧,周遭陷入一片死寂。
堂前众人面面相觑,神色各异,满脑子都想着该如何辩解。
齐邡为免被他们拖下水,只能静悄悄的隐匿在角落,被这氛围震撼住,神色尴尬且紧张。
沉寂许久之后,虞易风收拾好自己的情绪,尽可能的平和语调:“说!究竟为何?”
“不择手段,残害同僚,对同学动手,妄读圣贤书!”
其中姓梁的那位,轻抬眼眸看向坐在右侧的莫寒。
虽心有不甘,但只能忍下。
他跪在地上,谨慎言之:“老师误会了。我们玩闹过了头,一时没把控住力度。”
“惹老师生气担忧,学生日后再也不敢胡闹了。”
虞易风神色微暗,深吸了口气。
这是把人当瞎子看不见,还是当傻子糊弄!
虞易风眼底布满阴郁之色,目光沉沉:“尔等故意针对莫寒,仗势欺人。如今我亲眼所见,还敢狡辩!”
重拍桌案,虞易风怒目而视:“既然你们掂量不轻,肆意妄为,那我也不必再留情面。”
“不肯认错的话,那就滚回你们府上去,往后别再踏足此处。”
听了虞易风这话,众人亦明白,这事再也糊弄不过去了。
若是虞易风发怒,将他们逐出学堂,日后怕是再难入仕为官。家中父母若是知晓,必然会狠狠责罚。
他们不敢再多为自己辩解一句,纷纷跪倒在地磕头认错:“是学生错了,不该听信蛊惑,跟着他们欺负同僚。”
“学生知错,不该心生嫉妒,仗势欺人。学生再也不敢了,老师别赶学生走…”
虞文娇淡淡的看着这一幕幕, 侧眸看到莫寒正因心生感动,而眼眶泛红,发丝凌乱,坐在椅子上出神。
再用余光瞥见齐邡一语不发,极力像要在这儿隐身似的。
虞文娇适时打断了混乱不堪的局面。
面对虞易风长篇大论的教导声,以及底下苦苦哀求声,她清了清嗓子。
“爹爹,别气坏了身子,不值当的。”
“他们既然认错了,那让女儿来替你问几句。”
2023最新网址 www.fushuwang.top 请重新收藏书签

推荐福书 师姐空有无边  (综漫同人)  妄折枝by阿虞  她不可能真的  阿格里巴和公  重生后和娃娃  不负当年晴时 

网站首页最新推荐浏览记录回顶部↑

福书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