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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嫡女重生后,禁欲将军被撩疯/两世沦陷,清冷将军又宠又撩by酒殇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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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女孩吓得不轻,如今总算回过神来,两人急忙安慰着:“娇儿乖,别怕,梦里都是反的。你看我们都在这陪着你,不害怕。”
柳晴抚摸着女孩轻柔的秀发,温声道:“别怕,你景哥哥快归家了,他怎会不要娇儿。他同伯母说了,最是喜欢我们娇儿,每回出去最不舍的就是你了。”
大家安慰着女孩,虞易风连忙请了太医回来给女儿请脉医治,远远就听见叫唤声:“娇儿,爹回来了!我的娇儿呀!”
虞易风最是心疼女儿,这几日担心的寝食难安,原无一日告假的他,也日日守在府上。
虞易风带着一群太医匆匆赶来,急忙上前仔细打量一番:“娇儿如何了?来给爹爹瞧瞧。“
见女孩哭红的双眸,一阵揪心,忙招呼几位太医上前:“娇儿,哪儿难受?太医,快给我儿诊治!“
太医院首被拽到了前头,忙擦了擦额间的汗。
半夜被火急火燎带过来,谁人不知这虞府小姐是忠义侯最宠爱的嫡孙女、太傅的掌上明珠,将军府未来的主母。
这京中怕是找不出另一个比她更金贵的女子了,陛下早就下旨让整个太医院照看。
众人自当是尽心竭力,一一赶忙上前诊脉。
一番商讨下,迎着阖府上下急切的目光,忙回应着:“小姐落水受凉,寒气入体,加之受惊过度,这才虚空至此。老夫开几方药材先用着,待三日后再来复诊。“
送走太医,下人们纷纷退了下去,女孩方才醒来,又大哭了一场精疲力竭的靠在母亲怀里。
上官千羽想起此前送出去的信,转身对着虞父轻声道:“不知上次给爹和景儿的信送到了没。如今娇儿醒了,莫扰了他们,再言语一声吧。“
女孩记得前世自己落水,祖父正和霍家父子还在边关。因着霍文景等人,前战大获全胜,边关安宁,特得了圣旨回京。
霍文景知晓自己病重,同祖父连夜赶回皇城,五日后,她就可以再见到他了。
柳晴点了点头,接下了这差事:“书信我派人快马加鞭送去,你们只管照看好娇儿。“
三人此刻一门心思在女孩身上,虞文娇虚弱得看向他们,极力扯出一抹浅笑,想让他们安心。
见她这般懂事,这让人愈发心疼。
夜深月明,静谧悠然。
屋内屏退了所有人,由上官千羽照看着女儿入睡。
虞文娇昏昏沉沉的睡了一夜,过往如残影。
一幕幕的晃过,即便是在梦里,还是她无法承受之痛。
“景哥哥,别走!你们别走,不要丢下娇娇!”
女孩在睡梦中,听见了母亲温暖的安慰:“娇儿,醒醒,阿娘在。不走,我们谁都不走,没人丢下娇儿。”
虞文娇梦魇再度惊醒,被母亲抱在怀里哄着,她想将那些清晰的痛全盘托出,可依着现在的情形,怕是会觉得她病魔怔了。
她暗自回想前世,伯爵府嫡女王灵玉因为爱慕霍文景,没少排挤自己。
那日赏花宴,她出奇的和睦,引着大家往湖边去。
而自己落水时,在场的只有林副将之女林雪。
因为没有证据,加之女孩确实觉得脚下一滑,这才作罢。
伯爵府最后还是担了责罚,日后再也不许私自开设赏花宴等,也承担她全部补养。
林雪父亲乃是霍父麾下的副将,因着将军府的情谊与虞文娇自幼相识,不曾想林家乃是狼子野心。
前世便是她父亲听命宋启睿,延误军情,出卖霍家,导致霍家军惨死。
而林雪亦在自己封后之前,就已封妃入了后宫。
如今细想她落水一事,都和这两个人有关。
她与霍文景自幼学的是精忠报国,待人谦逊;未曾想人心之恶,就在眼前。
思虑片刻,无奈之下。
虞文娇只能怯怯哭道:“阿娘,那日林雪将我带去岸边,不知为何岸边湿滑不堪,转身寻她搭手相救,不想她冷眼旁观,甚至眼看着女儿落水。
“呜呜…我还瞧见她和王灵玉,一块儿笑话我。“
原她是想求救,可还没来的回头呼救就已经掉了下去,根本不知道她们究竟是何反应,而今添油加醋许多,为的是让母亲提防。
上官千羽不可思议的看向女孩,需知此事发生后,林雪自责不堪,甚至自请家法忏悔,全然不是女孩口中冷漠得样子。
但自己女儿从小诚慧,断不骗人。
“娇儿,可有旁人看见了?“
女孩含泪摇了摇头,哭着说:“林雪嫌挤,便拉我往前去,那时只有她和王灵玉两人,兰月离得远,自是没看见。“
上官千羽是大宅院里当家多年的,自是什么都懂了。王灵玉向来骄纵,之前便是在狩猎场上公然示好霍文景,其爱慕之心满城皆知,跟自己女儿向来不对付。
“不怕,阿娘派人去查,此事,定会给我娇儿讨个说法。”

第二天上官千羽见女儿郁郁寡欢,便留在院子里陪她。
不一会儿,侍女行礼通传:“老爷下朝回来了。连同二皇子和齐邡公子也来了,说是想要探访小姐。”
如果是以往,她或许还会撑着力气见见。
可如今她怕见了,恨不得直接一刀杀了他们。
上官千羽自然是听女儿的,所以一直没有开口。
女孩撒娇低语着:“阿娘,女儿疲累的很,不想见不相干的人。”
上官千羽有一丝诧异,让人回话说小姐身子不适,近几日谢绝外客。
屏退了所有人,她疑惑问:“娇儿,以往母亲不许你见外男,你倒是都向着你父亲,说他们都是你父亲的学生,往日不也都熟悉着。如今倒是不愿见了,这是怎么了?”
女孩轻笑看向母亲,言辞恳切道:“我只觉母亲说的极对,他们是外男,即便是父亲的学生,也终究不是一家人。往后我是要嫁给文景哥哥的。少与来往总归是好的。“
自她落水以来,日日将霍文景挂在嘴边。
上官千羽听着这架势,当真是女大不中留。
“娇儿不知羞。罢了,朝堂之上有你祖父和爹爹在,我的娇儿自是平安喜乐便好。”
虞文娇就这样静静的靠在母亲的肩膀上,一时间没有开口,没有往日的娇羞,只是难过。
良久,她软着嗓音,透着无尽的哀伤:“阿娘,你别不信女儿。其实,我此番从阎王殿里走了遭,与鬼怪纠缠,方看破了诸多人与事。梦境缥缈间,家破人亡。曾以为不可能的,全部都在伤害我们。我想许是上天有灵,警示女儿。”
上官千羽听得心惊肉跳,什么阎王殿和家破人亡的,自打女孩醒来便忧心忡忡,加之昏迷之际都是嘴里念着生死,听完更是让她的心像揪着般疼。
见母亲担忧蹙眉想要说什么,虞文娇出言打断:“阿娘,儿以自己的性命担保,今日所见的宋启睿和齐邡,绝不止表明的仁义。”
上官千羽一时间不知如何回应,但女孩眼底布满从未有过的恨和坚定,这让她不得不信。
“娇儿,此事你可与旁人提到过?”
女孩淡然一笑,眼泛泪花,如清风般孤冷:“未曾。女儿知晓此话说出,定然会被误会魔怔了。阿娘可以不信,但别把娇娇当成疯子。”
前世她只是府里的娇小姐,往后她要做的事定然凶险,父母面前最难隐瞒,不如提前一说。
毕竟父亲与母亲不同,上官千羽生于西疆,在战火纷飞的时代,她的祖上也是武将,却在幼年被亲信背叛,一家人四处离散,被迫流放。
后由祖父虞安出面平反,虽救下上官一族,但早已今非昔比。
外祖父英年早逝,外祖母郁郁而终,如今舅舅携家眷远离皇城,去了江南做一闲散清官。
能够懂这心境的,只有上官千羽。
她虽早有察觉齐、宋二人对女孩的心思过于紧密,但年幼尚且未有出阁之举,只每每都在避闲。
虞易风是他们的老师,为人更是忠厚老实,一心向着学问大道,浑然想不到那一处去。
须知恶魔藏匿于黑暗,人前以温婉着称,蛰伏多年也只待将敌人,一击毙命。
“我想了许久,以我单薄之力,恐无法周全。女儿当真是怕了,不敢赌。所以想让母亲为我周旋一二,多加提点父亲。”
上官千羽低眸思索片刻,亦不敢赌,望着女儿真切的目光,她沉思片刻,下定决心:“你既已长大,想做什么便去做,凡事有娘替你遮挡着,别怕。”
转念她又对女儿说:“我会旁敲侧击提醒你阿爹,但梦境终究非现实,我们当谨言慎行些,亦也不可一棒子打死。”
虞文娇明白其中的道理,这些人牵扯太多,不能一蹴而就。
母女俩将话说开,宋启睿那虽然做不了主,但是查探和处置齐邡,她有这个师母身份,便是轻而易举。
所幸自家阿爹是个怕媳妇的,让母亲吹吹枕边风也好。
女孩频繁加练骑射武艺,更是愈发专研医理,连日以来,甚至连绣花针都没捏过。
本是不打紧,平日也就随她去了,可这大病初愈,任凭虞易风再怎样劝解也是不听。
连带着兰月也一同勤学苦练。
秋晨已微凉,主仆俩练完。
虞文娇轻抬手腕,拦着她出去,迫使她到餐桌前坐下。
她们自幼长在一起,兰月一直忠心耿耿。
女孩安慰着她,低语在旁:“兰月,你难得生的一颗玲珑心,救我于危难。以前日子过的自在,可往后怕是会很艰难,你怕吗?”
兰月扑通就跪下了,坚定摇摇头:“兰月不怕。自我幼年,小姐相救,心里便只想着,定要护好小姐。”
前世兰月为了护她,被乱刀砍死。
重生归来,身边的侍女,她也只信兰月的。
而她不知,虞文娇在兰月心中,是何等的要紧。
那年冬日,江南落了雪。
虞文娇跟着母亲去舅舅家探亲,路上就见一女孩单薄的麻衣,赤脚被追赶着。
女孩于心不忍,求了母亲搭救,才知是她赌鬼爹爹要将她卖进青楼。
她乘机寻了看守交班的空当,跑了出来。
被救下以后,就跟着虞文娇回府了,成为贴身侍女。
她跪地笔直,满目坚定。
虞文娇不忍心,将她拉了起来:“如今日日练武,不用吃好些,怕是体力跟不上。日后,无人的时候,你就跟我一起吃。”
见她摇头,女孩忙故作严肃,又夹起香软的包子放在她碗里:“快吃,不许拒绝!”
兰月吃的热泪盈眶,从前女孩就待她极好,自打小姐落水,她也是惊慌无措怕了,如今只要小姐开心,做什么都行。

早膳后,上门慰问的人络绎不绝,通通都被拒绝了。
女孩今日起了个大早,坐在镜前摆弄着,直到兰月入房来问:“小姐,安阳公主来了。想见你一面。”
安阳是霍姑姑的女儿,唤霍文景一声表哥。
从前她闹着宫里孤单,还来太傅府上过一段学。
故而两人亲昵,出事时她因胞弟生病,便没有去赏花宴。
虞文娇正在梳妆打扮,听到挚友来了,满心激动:“快把她请进来。”
想起前世,安阳最后不知所踪,不由染上了几分难过。
宋安阳快步往里走,入了房门就见女孩一袭红衣明媚,惊艳绝色,让人心恍。
回过神,她往里走去:“你如何了?身子可好全了?还有不适吗?”
虞文娇见她蹙眉担忧,急忙拉过她坐在侧边,温声道:“你这好些,让我回那个?”
“放心,我已无碍,如今好全了。”
宋安阳拍了拍心口,安抚似的叹了口气:“早知就同你一道去了。好端端的,怎么就落水了?”
见虞文娇沉下一口气,神色却冷下三分。
宋安阳立马意会,拉过她正视道:“该不会是有人故意而为吧?你告诉我,是那王灵玉还是林雪!”
虞文娇多少有些惊讶,她居然全都猜对了:“不一定,我没有证据,不过那日只有我们三人与侍女们,若不是兰月,我怕是…”
宋安阳闻言,怒火中烧,拍案气急道:“不用怀疑了,定是她们!早提醒你,她们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偏不听,还与那林雪来往。”
“什么情分,什么父母情谊,那都是假的!假的!”
“那样的白莲花,看见二哥眼睛都快贴上去了,还回回拉着你垫背,一问又是哭啼啼的模样。呸,下作东西,我绝不放过她们!”
眼看着好友替自己出头,而之前好言相劝,还不愿听,当真是蠢,猪油蒙了心。
宋安阳本就是不吐不快的性子,天不怕地不怕,转头冷静下来,就见女孩红了眼眶,于心不忍的安慰着:“美人落泪,罪过罪过!往后清醒些,别再犯蠢。”
虞文娇委屈的点了点头,抬手故作发誓,撒娇似的说:“我知错了,日后定不会如此了!”
宋安阳见她难得低头,欣慰的点了点头。
把话说开自然欢喜,反应过来的宋安阳难掩好奇:“你素来打扮的清丽脱俗,似九天玄女般。今日这一袭红衣,当真晃到人心坎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要成婚呢。
“当真是转性子了?”
虞文娇抬眸看向铜镜中,惊艳娟丽,面容姣好的女孩,满意的点了点头:“就是觉得今日合适,大病初愈,想换个新鲜模样。”
今日,便是她与霍文景重逢之日。
前世没能为他穿红待嫁,今生她再也不要错过。
正这么想着,侍女匆忙往里赶,喘着粗气道:“小姐,老爷派人传消息回来,说是老将军与霍小将军今早入京,现下在宫里述职呢!”
话音落下,宋安阳就被强拉了起来:“走,我们去前厅。”
女孩激动的带着她就往外走,宋安阳这才明白过来。
她调侃着:“你这小妮子,原是给我表哥打扮的。亏得我还真以为你转性了呢!”
虞文娇不恼也不羞,以往怕是会堵着她的嘴,今日不同:“那又如何,给自己未婚夫婿瞧,我乐意!”
宋安阳吃惊不已,当真是活久见了。
上官千羽和柳晴正着手安排家宴,准备派马车出去接他们。
见虞文娇拉着郡主风风火火出来,惊艳之余便一目了然。
两人心照不宣的赞美:“娇儿今日看起来神采飞扬,着实美的不可方物。”
柳晴装作繁忙,叹着:“唉,眼下忙着家宴。娇儿,你不如和安阳一道回宫,顺带接你文景哥哥回来。”
虞文娇莞尔一笑,欢喜的点着头。
一旁的安阳实在看不下去了,嫌弃着点破:“舅母,您这还有闲情雅致品茶呢!”
“罢了,娇娇的心早就飞远了,我们这就赶忙出门去吧!”
两人乘着马车,到了宫门前静候。
坐在马车里的虞文娇显得格外激动,安阳嘴角泛起浓浓的笑意,纤细白皙的手轻勾起她的下巴,调戏着:“娇娇,你可是公认的皇城第一美人,瞧瞧这没出息的模样。让皇城其他公子知晓了,定然心碎神伤。”
虞文娇偏头傲娇着:“哼,管他何许人。我可只要你表哥一人。”
安阳顿觉肉麻,啧啧两声:“女大不中留呀!”
“我表哥也是心急,明明要半月的行军路,硬生生三五天就赶回来了。”
突然,外面一阵脚步,听到父亲熟悉的声音,虞文娇满怀期待的打开车帘。
“娇儿…”
虞易风只觉得备受伤害,宝贝女儿笑容满面的探头出来,只一眼就惊艳众人。
下一秒,女孩重重甩了帘子。
安阳见她这样,好奇的往外看去,边掀帘子边疑惑着说:“我表哥还没出来吗?你看你,何至于变脸。”
只见外面站着的宋启睿和虞易风、齐邡等一干人,站在风中凌乱。
安阳颔首示好,关了帘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没看见表哥,不至于这般生气吧!”
女孩脸色冷清至极,哪怕早有准备,可在看见仇人那一刻还是抑制不住的恨。
马车未动,几人摸不着头脑。
良久,待虞文娇收拾好心情,这才跟着安阳下了马车。
方下站稳,宋启睿便站了上前。
他面上装的还是那般温柔似水:“文娇,你大病初愈,如今可好全了?先前问即太傅,你的近况,如今亲眼见你,这才放心了。”
虞易风身后的几位学徒纷纷慰问着,女孩浅笑着行礼:“多谢诸位,小女已然康健。”
她全然无视其他声音,问道:“父亲,文景哥哥呢?”
宋启睿衣袖之下的拳头紧攥着,心乱如麻,亦染上些许嫉妒。
他突然觉得虞文娇不似往常般交谈友好。
原见到她这般美的惊心动魄,更加欢喜,但她心里眼里只有那霍文景。
恨意涌上心头,他心中只想到:为什么霍文景没有死在边关。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了一道声音。

第8章 少年归,诉衷肠
虞易风正要作答,就听前面不远处传来,洪亮的闷哼声:“哼,娇儿,怎么不问问祖父呢?”
只见,众人纷纷恭敬的往两旁退去,让道行礼:“见过忠义侯。”
虞文娇见到祖父如今神采飞扬的模样,眼前如同一道残影划过,与前世痴迷疯癫的虞安交错。她含泪往前奔去:“祖父!”
虞安接住拥来的女孩,宽厚粗糙的大掌轻抚女孩的后背:“娇儿不哭,祖父这不赶回来了吗?”
任谁看了都得震惊,久经沙场,最是肃杀冷漠的老将军会有这般慈爱的一幕。
虞文娇一委屈,便爱瘪着小嘴哭。
他是最看不得孙女如此,急忙哄着:“这委屈的,祖父回来给你做主了。不哭,祖父再也不敢打趣你了。”
女孩吸了吸鼻子,不好哭得太过,乖巧的点了点头,看的人心都要化了。
就见祖父为了哄她,急忙让开身来,指着不远处道:“别哭,快看看,你文景哥哥来了。”
霍文景瞧见她哭,心似被狠狠的撕扯着,英挺的剑眉之下,那漆黑深邃的眼眸似深海沉溺,飘荡着许许薄雾,心疼不已的看着她。
两人相视间,似有千言万语,宋启睿本想上前再与女孩说两句。
只下一秒,就见一抹倩丽的身影投入了意气风发的少年怀里。
霍文景身材高大,仿若修竹,一双丹凤眼,平添几分魅惑。
任由女孩埋头在她肩颈处哭泣连连。
“霍文景,你抱抱我!别不要我!”
女孩哽咽的哭腔,在心里泛起阵阵涟漪,本念着男女大防,他想忍一忍。
可听了她的话,再难抑制住,双手把她紧紧圈在怀里,低语在她耳畔:“娇娇乖,我在。我怎会不要你呢?我这满心满眼都只有娇儿。”
霍文景见她哭声不止,丝毫没有想要松手的痕迹,只能向虞父等人行礼告退,将披风裹好女孩,往马车里带去。
虞安恼怒叹息着,满是嫉妒的盯着马车离去的背影,有种自家白菜被猪拱去了的感觉。
两人上了马车,女孩双手抱着霍文景的腰,小脑袋埋在他的脖颈处小声抽泣着。
霍文景伸手搂着她的背,抬手为她拭去泪水:“娇娇,让我好好看看。当真是吓死我了。“
”乖,大哭伤身,你要是难过委屈就只管敲打我,别伤着自己了。”
虞文娇委屈巴巴的看向他,伸手抚摸着他的侧脸。
于他而言,这是一段时日的分别,是女孩艰险受伤的时日。
可于虞文娇来说,是前世今生的生离死别,是种种误会下没能全盘托出的爱意。
“打疼了你,伤心的不还是我吗?”
霍文景有一丝诧异,总觉得娇儿比以往心事重重,但是内心还是止不住的狂喜着:“我知娇儿心里有我,就是疼死也愿了。”
话音落下,女孩便像是伸了爪子的猫儿,气急埋头在他颈窝处,狠狠的咬了一口。
“嘶~”泪水浅浅混入咬痕,女孩很是用力,霍文景伸手扶着她的脑袋,怕她后仰摔倒。
亦不觉得有多疼,甚至开心,这可是心爱的姑娘留下的痕迹。
虞文娇嘴角泛着丝丝血色,显得整个人愈发娇艳,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衣服,目光炙热:“什么死不死的!霍文景,你要是死了,我绝不独活!”
他心疼的看着女孩,想她刚刚经历生死,正害怕着,自责道:“呸呸呸,我的错!我和娇儿都要长命百岁,永远不分开。”
两人互诉衷肠,过了好一会儿。
虞文娇担心他疲累,想要坐起身来,却反被搂得更紧。
“娇儿,别动。”
马车颠簸晃动,他声音沙哑,似在忍耐:“让我抱抱你,就好了。”
虞文娇瞬间红了脸,前世备嫁时,教习嬷嬷是有告诉她一些男女之事的。
两人前世今生,从来都没有约举,最多也是他离家时,亲吻自己的额头,以寄心念。
“你想亲亲我吗?”
霍文景闻言宛若紧绷着的弦,瞬间断裂。
目光灼灼、满眼情深的看着此刻娇嫩美丽的女孩,许是害羞脸颊泛起红晕,一双泪眸显得格外惹人怜惜,眼角的泪痣映在人心尖上。
“娇儿,别闹我了。”
虞文娇丝毫没有收敛,自己的小郎君这般英俊,才不要放过他。
女孩纤细白嫩的双手搭在他的脖颈处,衣袖顺着肌肤滑落几分:“等我及笄,我可是要嫁你的。你不想先亲亲自己的香香小娘子吗?”
两人一如幼时般,虞文娇因性子调皮好玩,没少惹祸,每次都娇滴滴哄他替自己认罪:“阿爹阿娘说了,我以后是要嫁给你做媳妇的,那你总不能让你媳妇被罚吧。”
在女孩强有力的灌输下,他自小就学会包庇虞文娇,每每被责罚,他都冲在前面:“别打我的娇娇媳妇,要罚就罚文景吧。”
年少的欢乐是彼此留存的最美回忆,而此刻的霍文景恨不得马上将她拆之入腹。
虞文娇见他强忍欲望,脖颈处的青筋暴起,不知是憋的还是羞的,脸红的不像话。
霍文景将女孩搂在怀里,担心自己失控吓着娇儿,随即万般隐忍,侧目不敢再看她。
没等他回应,唇瓣上一阵温热,女孩没有经历过,只能轻碾慢吻着。
霍文景渐渐失去理智般,反客为主,疯狂纠缠想要的越来越多。
女孩呜咽声传入耳畔,酥麻柔软的触感,让人愈发心潮澎湃。
半晌,已然快到将军府门前,侍从通传:“少爷,小姐,我们到了。”
虞文娇喘着粗气,心想再不下车,自己都快缺氧而亡了。
丝毫没有注意到,马车内的霍文景正意犹未尽的搂着她的腰身,看着女孩迷离的凤眸,嘴唇红肿,衣衫也有些许的凌乱,活像个勾人的妖精。
“绕城一周再回来。”
注意到女孩震惊羞愤的目光,他则是双眸深邃明亮,喉结滚动,声音极具诱哄,撒娇般:“是娇儿先招惹我的,得对哥哥负责哦。”
马车内一片旖旎之色,女孩所有的娇喘,都被男子夺去,诱红的耳畔传来声声:“娇娇真美,要对哥哥负责呀!
“娇娇张嘴,再亲亲你的小郎君。”

“小姐,夫人命我来唤您去前厅,说是晚宴要开了。”
兰月取了云纹锦衣给小姐换上,想起方才小姐下马车时的腿软,如今还是一副娇羞模样,没忍住笑出声来:“小姐,刚沐浴完正热,出去怕风寒,再添件外袍吧。若是冻着了,霍少爷该心疼的。”
见她笑话自己,虞文娇面上一热:“好你个兰月,居然敢笑话我!”
女孩站起身就要去挠她,兰月好一阵求饶,两人打闹起来。
直到望见门外少年锦衣磊落,被风吹得衣角翩飞。身姿挺拔,气质不凡,只那双含情眼,明亮如星。
虞文娇想起马车内的情形,赌气似的转身不去看他,实则是害羞不已。
兰月见状浅笑行礼,躬身退了出去,很是贴心的为两人关上了门,出去守着。
霍文景伸手搂过她盈盈一握的腰肢,抱坐在他怀里的女孩耳尖泛红,带着些许娇媚,眼神里是那藏不住的羞意,让人怎么都看不够。
素锦穿着衬的她气若幽兰,肤若凝脂,雪白中透着粉嫩。
“娇儿,做的新衣真好看,我喜欢这样,让所有人都瞧着知道,我们是一对儿。”
虞文娇仰头赌气看着他:“哼,你就知道欺负我!”
他温柔浅笑,将头埋在她脖颈处,贪婪的吸取那片芬香,撒娇低哄着:“哪有呀!明明是娇儿先轻薄我的。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温暖的气息喷洒在虞文娇敏感的锁骨处,被他撩拨的一阵酥麻:“你还好意思说,你亲那么狠,还…”
霍文景似有满目星河,笑得惬意:“我知错,是我鲁莽了。”
面对心爱之人,他确实失态了。
他的女孩当真是长大了,原也是想等到成亲后,但他的娇儿许是大病一场没有安全感,现在愈发的依赖自己。
虞文娇生气转头不去看他,懊恼把心里想的都脱口而出了,左右也是自己招惹他的。
他怕女孩气急了,不再理会自己,委屈着:“娇儿,别气了。我真知错了,日后都听你的。何况我今日已经被母亲罚过了。”
听见他受罚,女孩立马担忧回头,询问原由。
霍文景委屈的含了含她的耳垂,低语着:“母亲先是疑惑,为何下人明明来报,马车已到,怎么出去却不曾见到我们。”
“我只得说道,我带你又四下逛了逛。怪我吃了你的口脂,母亲离太近,居然看出来了,直接敲打我,说我别吓着你了,还吩咐我不可做出越举之事。”
虞文娇觉得自己脸面全无,生气往他心口招呼几拳:“都怪你,这让我日后怎么面对伯母。”
见她肯理会自己,霍文景任她捶打几下,又握住她的双手,深情不已:“母亲只会觉得是我登徒子,何况我爱娇儿,只需等到明年开春,娇儿及笄,我就能来太傅府下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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