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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嫡女重生后,禁欲将军被撩疯/两世沦陷,清冷将军又宠又撩by酒殇鱼儿

2023最新网址 fushuwang.top  录入时间:01-07

“娇儿,你最喜欢的摇椅,快坐上去,我给你荡两下!”
虞文娇见他傻乎乎的样子,琢磨着是把他敲晕了拖进去,还是陪他在这里疯一会儿。
好半晌,霍文景得不到回应,委屈巴巴的朝虞文娇走去。
不由分说的拉着她,一屁股坐在了摇椅上。
阿力估摸着时间,正巧带人打了水,一道来院里。
走在前头的阿力,还未入院,敏锐的捕捉到一丝不同寻常。
于是,阿力停下脚步,透过虚掩着的院门,正见自家少爷美人在怀,欢天喜地的抱着心上人,开心的像个孩子。
见状,阿力急忙转身,将门缝挡的严严实实,拦下了几人的脚步。
“有劳几位了,我家少爷不喜人多。麻烦先帮忙煨着热水吧,待会儿我会自行取而用之。”
几人听了阿力的话,没有多想,按着吩咐去做准没错。
目送他们离开,阿力往旁边的挡风墙走去,靠在墙边盯梢。
望着院门处,不由心生感叹:少爷放心!您的爱情,由阿力守护!
与此同时,两人还停留在摇椅处。
夜里风凉,虞文娇将大氅盖在他身上后,本想着先哄他回房。
不料一下秒,手腕传来一道巧劲,她直接被霍文景拉入了怀中。
宽厚温暖的披风将让人紧紧包裹住,伴着些许酒意,暖人心扉。
霍文景将人托起,换了个姿势,两人对坐着说话。
玉颈生香,霍文景埋头蹭了蹭她的脖颈,贪恋至极。
不一会儿,霍文景的下巴埋在她纤细的肩头,红润的薄唇微张,语气软糯的撒着娇:“娇娇,你爱不爱我?快说你爱我!”
虞文娇被他抱的很紧,看着他那双深邃而又迷人的眼眸,染上了浓浓的情欲。
当真是难伺候!
不过谁让她喜欢呢。
虞文娇宠溺的笑了起来,含笑低语在他耳边:“娇娇爱你,最爱你了。”
他好奇的低头附耳,很配合女孩的小举动,在听到满眼爱意的话语时,心如擂鼓。
又是害羞,又是甜蜜,但更多是欢喜。
她说,她爱自己,这当真是世上最动听的话了。
霍文景沉浸其间,双手落在她的腰上,眼神温柔细腻的看着她的容颜,嘴角全是止不住的笑意。
汹涌的爱意如潮水倾泻,一个极具掠夺性的吻落下,嘴唇上柔软的触感真实又细腻,将爱意融入骨血。
宽厚的手掌揽着她纤细的腰肢,让她不至于跌落在地,又无法逃落。
这个缠绵悱恻的吻,持续了很久,直到虞文娇觉得快要窒息时,才被他恋恋不舍的放开。
虞文娇明明没有醉,可脸上的红晕已久蔓延到耳后颈间。
即便已经亲近了很多次,她还是生出了女儿家的羞涩姿态。
霍文景想借着酒意,迷迷糊糊的说出心中所思所想。
不料虞文娇以为他还要亲,下意识把手抵在他的胸口,想要隔开点距离。
再亲下去,她怕真会失控!
主要是担心自己没控制住,毕竟眼前的男狐狸精太过诱人~
霍文景脑袋昏沉,完全没想到这一点,将她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心口上,紧紧覆盖住,不允逃脱。
他微凉的薄唇轻抿着她的耳垂,温热的呼吸直往她耳里钻。
惹的虞文娇浑身上下酥酥麻麻,顿时大脑一片空白。
霍文景却无动于衷,满脸宠溺温柔的说着:“娇儿,我也爱你。”
万籁俱寂,可他的爱从来都是叫人振聋发聩的存在。
虞文娇没有质疑,嘴角微扬,语气轻柔:“我知道。”
月光透亮,周遭静谧。
忽而轻抬眼眸,就见天空中雪花如絮,翩翩飞舞。
虞文娇惊讶出声,满是欣喜道:“下雪了!”
江南的第一场雪,是两人一起见证的。
虞文娇欣喜万分,朝他笑道:“今朝你我同淋雪,此生注定共白头。”
两厢对视,情深意切。
霍文景喉结微微滚动,克制着自己不去低头吻她,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又带着几分讨人怜爱的意味。
“从前,我在边关,每次夜深人静时,就想你想到快要发疯了。我怕自己不常在你身边,因而错过你的每个时重要刻;怕你看上旁人,不要我了;又怕你是年纪太小,不懂情爱,只把我当成邻家哥哥对待。”
“从前我在心里一遍遍的问自己,你会爱我,会等着我功成名就回来娶你吗?”
“可如今我不怕了。娇儿就在我眼前,我是这世上最幸运的人。爱慕多年,得偿所愿是我此生最欢喜的事了。娇儿,我真的很爱你,一生一世也只爱你。”
桃花陈酿的后劲儿越来越大了,霍文景紧紧抱着她,只觉心里是从未有过的踏实感,眼皮愈发沉重起来。
“还有生生世世,我和娇儿永不分离…”
他终是困得不行,闭上了眼睛。
虞文娇靠着他的胸口,听着他那强劲而有力的心跳,眼底不由得闪烁着微光。
他的爱全天下,人尽皆知。
与上一世不同的是,这辈子他们都在热烈而又执着的奔赴彼此。
不多时,见他已经睡着了。
虞文娇抽身而退,唤来了阿力,两人合力把他挪到了房里。
给他换了身干爽的寝衣,简单擦拭后,阿力就识趣的合门出去了。
霍文景时不时喃喃说道:“娇儿…我的娇娇。”
见他这副样子,倒是看出了几分虞易风和霍诚的影子。
三人喝多了倒是如出一辙的疯,果真应验了那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虞文娇本想去看看安阳如何了。
不料还没起身,就被霍文景拉入了怀中。
“别走,娇娇陪我。”
霍文景迷醉着,猛然掀开被子,给她盖仔身后,又娴熟的把她搂进怀里。
温热的身子紧贴着虞文娇,叫她不得动弹,也就熄了去看安阳的心思。
在他怀里的虞文娇迟迟没有睡着,前世那些平淡的记忆,逐渐模糊起来。
而那些痛苦的记忆,像是刻入骨髓般痛不欲生。
往事如同走马灯,一一晃过。
待到虞文娇从过去的回忆抽离时,霍文景已经安然入睡了。
卸下将军的威严,他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少年。
望着他清秀俊朗的面容,虞文娇颇有感触地说:“傻子,你不知道。”
“我已经爱了你两辈子了。”

屋外雪地如诗,到处都显露出纯净无瑕的自然美感。
虞文娇耳畔静静聆听着霍文景的心跳声,两人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
她缓缓睁开眼,见外面天光乍现。
今日上官瑾浩要离家了,虞文娇想着早些起来相送。毕竟车马路遥,下一次见面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她被霍文景搂紧在怀,稍有动弹便被他察觉到了。
霍文景睡眼朦胧,低头见她一双清透明亮的眼睛,嘴角不自觉勾着笑。
昨夜虽然喝多了,但他借着酒劲干得那些事却没有忘记。
此刻还未完全清醒,满脑子都是那句:“娇娇爱你。”
他心满意足的亲了亲虞文娇白嫩的脸蛋,尽是缠绵之意。
霍文景握住她的手,额头相抵,若有似无的温热鼻息交织在一起。
他低酥的嗓音,尽显蛊惑之意:“娇娇真好,再给我香一会儿。”
虞文娇抬手抵在他胸膛上,认真说道:“不行,得赶紧起来了。你昨晚喝多了,我还没罚你呢!”
“我生气了,你离我远点。”
霍文景神色委屈,连忙认错:“我再也不敢了。娇娇别气,我这就起来。”
他如今属实是邋遢了点,还是收拾好再亲再抱,可别熏着她了。万一要是惹恼了他的娇娇儿,岂不是几天上不了床榻,只能眼巴巴的独守空房,那才叫后果严重了。
待到霍文景从偏房洗漱完,他匆忙赶回屋里的时候,女子正当窗理云鬓,身边站了两名侍女伺候着。
霍文景见已经忙得差不多了,面色如常冷淡的摆了摆手,吩咐她们都先下去。
他缓步走到虞文娇身后,透过铜镜相互对视着彼此,唇角微微扬起笑颜。
霍文景视线落在琳琅满目的首饰盒上,一眼便相中了那支点翠梅花金步摇,与两人今日穿着相配。
霍文景抬手拿起步摇,轻柔的将其插在她的发髻上。
他的娇儿果真是美如天仙!
虞文娇端坐在原地,静静的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似乎看到了彼此成婚后的样子,顿时心中升起暖意,又甜如蜜糖。
就这么由着他为自己打扮起来。
戴好步摇之后,霍文景俯下身去,温热的胸膛抵在女孩的后背处。
他眼眸越发柔情,眼底似嵌入了银河星芒:“想把娇娇藏起来,只给我一人看。”
虞文娇扭头看向他,没有生气,反而眉眼弯弯,含笑着:“不藏起来,也只给你看!”
不知是自己动了情,还是被似妖孽般的男人撩拨心弦。
鬼使神差间,两人又纠缠在了一起。
霍文景抬手抵在她的后颈,唇瓣传来柔软的触感。深入而又缠绵的一吻,温柔且漫长…
待到两人整理好情绪出去时,正巧碰上了兰月。
“小姐,夫人让我来唤你前去用早膳。”
虞文娇脸颊微红,眉目流转间,嗔怪的剜了他一眼。
霍文景含笑看着她,压低声音低哄道:“是我贪心绊住了娇娇。”
说罢,他又牵起她的手。
“快走吧,要不然大家等急了。”
两人并肩携手,来到前厅时,除了二哥还在赖床,其余人都到了。
正巧传了早膳,两人双双落座。
虞文娇见安阳垂眸未语,便担忧问道:“酒可醒了?还有不适吗?”
安阳飘零的思绪抽回,扭头看向她,茫然的点了点头。
“没事了,别担心我。”
见安阳心不在焉的样子,虞文娇没有再继续追问,想着等用完早膳再议。
抬眸望向上官瑾浩,他眉眼温和,气质出众,身穿黑色骑装,周身平添了几分神秘。
饭桌上很沉默,谁都不愿提及分别。
台州如今兵荒马乱,军中或许还残留着王衡之的人。
百姓提心吊胆度日,百废待兴之际,只有做到极致的付出和努力,才能叫大家真正的接纳官员的到来。
这一路走得必须艰难,上官瑾浩早有准备,但面对未知的一切,他无法做出叫父母安心的承诺来。
思虑片刻,他还是下定决心了。
上官瑾浩举起杯盏,朝父母敬拜道:“儿今日离家,往台州去了。”
“此去是心之所想,也是为人臣子,为民谋福的好机会。爹娘莫忧,儿子会时常写信告知家里。您二老保重,照顾好自己。”
这些上官瑾浩觉得他一个男儿家说出来,太过肉麻,且徒增伤感,所以原本是不打算告别的。
可看见母亲眼里闪烁着那隐隐约约的泪花,他觉得还是该和爹娘好好告别。
即便他们不愿自己走上仕途的道路,但此刻他们也只是面临与儿子分别的父母罢了。
许梦之含泪看着儿子,这一去怕是过年都无法回来了。
“好孩子,你安心去忙,家里还有母亲在。万要保重好自己,不可硬抗。你要记得明州还有家人在等你回来。”
千言万语都只是因为爱的深沉。
上官瑾浩望向一直没有说话的父亲,幼时家中因被害下狱,弟弟尚未降生,全家人带着襁褓中的自己,过得如履薄冰。
如今想起,他只依稀记得的几个画面,不过都是父母和姑姑拼死护着自己的样子。
所以上官瑾浩能明白爹爹的担忧,可他又不想放弃自己的理想。故而总觉得忤逆了父亲,对不住他。
上官千山深深的看了儿子一眼,没有温情的话语,只是很朴实的一句:“鸡蛋记得吃,面条得吃完。”
寓意吉祥的食物,希望他此行顺利,是父亲那不宣于口的爱意。
上官千山有些不自在的说:“路上当心,我还有公务,不送你了。”
那双略显粗糙的手被攥得紧紧的,上官千山没有停留,径直出门去了。
这在意料之中,能留有关心已经很难得了。
上官瑾浩听话,用完早膳后于府门前一一话别,然后翻身上马,跟着随行的属下和侍从离开了。
途经城门处,他偶然发现于城墙之上,那如松柏般坚挺的身影,驻足观望。
只一眼,叫人红了眼眶。
他含泪告别,低声唤了一句话后,接着踏上了前往台州的路。
“爹,保重!”

告别之后,不舍的情绪在府邸中弥漫开来。
许梦之今日为了亲手做那碗面,天不亮就起来准备了。
眼下身子疲累,劳心劳力的忙了太久。
她转头温声说道:“舅母先回房歇息会儿,午膳吩咐厨房给你们做好吃的!”
离别总是伴着忧伤到来的,不过活到这年岁了,什么事都看开了许多,总归不是什么长久的离别。
这忧思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
许梦之一走,安阳是像身后有豺狼虎豹在追赶似的,拉着虞文娇就躲回了房里。
霍文景没来的及跟上,直接被拦在了门外。
他满脸幽怨的看向许正清,想把他生吞活剥了去。
一把将人提溜到跟前,霍文景冷冽地问道:“你又干什么糊涂事了?安阳怎么躲你跟躲瘟神一样?”
此话一出,许正清顿觉耳朵有些热,支支吾吾的说:“我爱…爱慕安阳,如今正在追求中。”
霍文景挑眉不语,满脸震惊的抬头看他,这人昨天还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今天就判若两人,开始变卦了。
这是不把他们放在眼里!故意戏耍他们吗?!
霍文景默默看着他,眼里布满疑虑,又带着些许怒气。
他往前走了一步 ,目光沉冷的看向许正清,周遭静谧,仿佛时间都慢了下来,只有风吹呼啸的声音。
霍文景一双深邃的眸子仿佛染上霜雪,带着洞穿人心的凌厉。
“你当安阳是什么?你心志不坚的玩物,还是想一出是一出的胡闹!”
那冷竣的面容上一片凛冽,似乎许正清胆敢说错一句话,下一秒就会被弄死。
许正清的手握紧成拳头,眼中满是坚定道:“我已下定决心,非她不娶。”
“我会用全副身家,替自己挣一个驸马之位。”
霍文景薄唇紧抿,一言不发地看着。
什么意思?一晚上就想通了?
许正清见他面露狐疑,自然知道他心里的顾虑,便继续真挚地说道:“知晓安阳心里有我,那一切的后顾之忧都在欢喜中消散。”
“昨夜虞小姐的话点醒了我,将心意明明白白的告诉安阳,只要她愿意,我就能追在她身后努力。”
本就是孑然一身的人,他从前不敢轻易交付真心,怕被伤害。
从来没有体会过爱,也没有过家人的呵护。安阳就像一束光,而如今许正清也只想追逐那道光亮。
霍文景无奈的摇了摇头,威胁的话说太多也没有意思,且看他怎么做吧!
就这样,两个痴汉站在寒风中,盯着那道紧闭的房门,久久不愿离去。
屋内安阳挽着虞文娇的手臂,把头靠在她的肩上,纠结了好半天,深深的叹息了一下。
虞文娇见她愁眉苦脸的样子,不解的问:“这两日听到最多的就是你叹气了,说来听听,又是何事惹我们安阳烦恼了?”
只听一声叹息后,安阳多了几分扭捏的姿态,低声道:“昨夜的事我都记不得了。今早起来,兰月说昨夜我醉糊涂了,起来喝水却砸坏了茶壶。”
见她暗自懊恼,虞文娇没有多想,笑着安慰道:“不过茶壶而已,你何须自责!快别想这些了。”
见小姐妹曲解了自己的意思,原本娇羞的她,顿时着急起来,立刻坐直了。
“不是…不是茶壶!”
虞文娇的笑意立马僵在了脸上,取而代之的仍是疑惑。
这回轮到她叹息了。
“哎!祖宗呀,你给我个痛快吧!赶紧说说,到底怎么了?”
安阳见状,也不再拖拉了。
她望着虞文娇真切关心的目光,鼓足勇气,一股脑的快速说了出来。
“兰月说昨晚许正清来照顾我了,她回来的时候见到他抱着我,还担心我出事。“
“然后今早不知道他犯病,还是抽风了。大清早就站在我院门口,张口就是喜欢我,让我别怕他,可以慢慢考虑,往后只管看他怎么做…”
话音落下,安阳不知是紧张,还是太过激动,深呼吸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两人互相对视了许久,虞文娇则成试探的问:“那你作何感想?”
安阳看似烦闷的神情下,带着几分愉悦的心情,认真分析着自己的心绪。
“起初听到的时候,我真想给他两个大耳光,这不是戏弄我嘛!前脚还矜持疏离,后脚又一副深情不悔的样子。”
“可是后来他居然拿出了传家银玉给我,对天发誓说非我不可,吓得我都以为他是鬼上身了。我这吓得赶紧把他轰走了,到现在都没缓过来!”
许正清父母早亡,只留了一块银戒下来。他无家可归,最苦的时候都没有当掉。
后来步入仕途后,首次勘破一场大案,陛下赏赐了一些东西。
里面正巧有一块美玉,中间镂空的环,大差不差的能够和银戒对上,他便请了工匠师傅帮忙打造,将这两件意义非凡的东西合为一体。
这对他来说是最要紧的东西了,所以他给安阳的时候,就注定这辈子都将放不下她。
虞文娇就这么静静听着,见安阳唇角渐渐染上了几分笑意,也就明白了她的心意。
“我也不瞒你。许正清原就是喜欢你的。”
安阳先是难以置信,直到听虞文娇将来龙去脉说完后,内心不由得悸动起来。
原来他如我一样,早就动心了!
思及此,安阳高兴的在房里转悠了两圈,几乎都要蹦哒起来,她转头捧着虞文娇的脸,就猛地亲了两口。
虞文娇宠溺地摇了摇头,真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这小妮子算是泥足深陷了!
头脑发热的安阳,本打算冲出去找许正清说清楚,那么从此她也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了。
虞文娇无奈至极,压根拦不住她,劝解的话这人是一句也没听进去。叫她矜持审查,先观察透彻了,再给他机会。
当真是怕安阳被爱情冲昏了头脑。
不管不顾走到门口的安阳,突然顿住了脚步,回头看向屋内。
虞文娇这才松了口气。
所幸还留了点脑子。
她神情严肃且坚定的走了回来,朝虞文娇点了点头。
“还是娇儿说的对!我是公主呢,哪里还有上赶着找罪受的。”
“我才不去,叫他来哄我!”

临近午膳时分,虞文娇和安阳这才走出房门。
只见风雪漫天的庭院,被白雪覆盖的皑皑廊亭下,放置着一个火炉,两名男子正望眼欲穿的盯着她们。
片刻,霍文景反应过来,一扫疲累之意,眼眸闪烁起迷人的光芒。
虞文娇见他走来,微微蹙眉,嗔怪道:“天寒地冻,怎么不回房里去?”
霍文景知道她心疼自己,快步走到她身侧,放软了语气,附耳低声说:“还不是想着娇娇出来,第一眼就能瞧见我。”
她算是发现了,这厮越发黏人,恨不得时刻都在一块儿。
也不知是哪里出了错,叫他堂堂大将军成了如今这副娇怜模样。关键还不能说,不然又该她来哄了。
虞文娇没好气的嘀咕了一嘴:“笨死了。”
霍文景拉过她的手,满脸笑意:“娇娇教训的是!”
话落,几人也没耽搁,准备往前厅去。
安阳不知是羞,还是有心逃避,拉着虞文娇走在前面,全然没有要理会许正清的意思。
相比较霍文景的甜蜜,许正清显得格外落寞。
偏偏这时候还总有人惦记着往他伤口上撒盐。
霍文景轻轻拍了拍他的肩,故作无奈的摇了摇头:“没办法呀!谁让咱俩不一样呢?”
望着许正清愁眉不展的样子,霍文景心生快意,感叹道:“毕竟我是有名分的,走到哪牵到哪。不像你,追都追不上呐。”
这话虽是故意刺他,但事实确是如此。
许正清知道他在替安阳出气,也不埋冤,要怪也只能怪自己之前没长嘴,现在活该被调侃。
看来追妻之路,道阻且长呐!
来到前厅时,上官瑾钰已经坐在旁边烤火喝茶了。
晨间起来以后,他去了趟铺子,如今正巧回来了。
走南闯北早就习惯了,台州又不是很远,有的是机会去找大哥玩。就这么想着,上官瑾钰自是顺理成章睡了回去。
不多时,他清咳了两声,挪步走到了虞文娇身边:“妹妹,昨夜你看到的那人,不是二哥!我平日里醉了可不会说胡话!”
“你知道的,二哥风光霁月,最是稳重清醒…”
在场的其他人倒是无所谓,但万不能把妹妹心里高大伟岸、英明神武的哥哥形象破坏了。
眼下死不认账,只能疯狂给妹妹灌输良的形象。
虞文娇噗嗤笑出声来,一家子人精,个个都得哄着来。
“是是是,哥哥最厉害了,自然不会喝醉!”
上官瑾钰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心里高兴,大手一挥:“今天下午你们俩跟我去拿几件礼物,算是给你们两个小姑娘的礼物。”
霍文景听了他先前的言论,本就觉得离谱。此刻只能用疑虑不解的目光看向他,什么东西需要三个大男人去取?!
他第一反应就是不想去,他只想在家陪娇娇。
奈何虞文娇没拦着,且上官瑾钰一副别小看了他的神情,说什么都要拉上他。
罢了,去一趟也能多搜刮两件宝贝给娇娇。
简单的用过午膳后,三人出了门,因着担心许梦之由于哥哥离家而伤心。两个女孩就直接去了她院里陪着。
大家一起有说有笑,自是什么烦恼都抛诸九霄了。
安阳嚷嚷着想听舅舅舅母的爱情故事,好一通撒娇耍赖。
许梦之轻笑出来,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打趣说道:“小妮子动了春心,还上赶着听别人的故事。怕是自己都要好事将近了吧。”
安阳羞红了脸,躲在虞文娇怀里:“舅母休要胡说!安阳才没有!”
见她死鸭子嘴硬,羞得都不敢看人了。还一个劲扭捏着不肯认。
许梦之不由得放声笑了起来。
“你这丫头,舅母能看出来,你们二人眼里有情。虽说这身份确实相差甚远了,但架不住你喜欢呀。就好比我和你们舅舅那般,天生的冤家。”
虞文娇瞧着安阳头都快埋地里去了,轻轻推了推舅母,笑道:“舅母快别打趣人家了。”
都红到耳后根去了的安阳,捂着脸蛋,不敢吱声。
许梦之看她这副模样,这才清了清嗓子,姑且放过u她。
安阳微微抬眸,抑制不住心里的好奇,又问道:“那舅舅当初与您是什么样子的呢?”
虞文娇从前都是听说,当然没有在正主面前聊过,眼下也是满眼期待的趴在舅母膝上,附和道:“舅母快说,娇娇也想听。”
屋内有这么一瞬间的宁静,紧接着取而代之的是许梦之的回忆。
“舅母我呐,是商贾人家的嫡女。当初探花郎回乡庆贺时,我一眼就瞧中了人群中,骑着高头大马的他。”
“你别看舅舅如今是年纪大了点,那年轻时宛如谪仙,妥妥的勾人魂魄的男妖精。”
聊到这时,安阳认同感极强,点点头,插了一嘴:“哇!我就说嘛,他们虞家的底子都极好。男的俊,女的美!”
许梦之认同至极,随即点了点头。
虞文娇一脸茫然,还没反应过来,就又听舅母声情并茂的继续说:“然后我就死缠烂打,给他送衣服送腰带送靴子,今日邀他游湖,明天请他听戏,你猜怎么着?”
两个女孩睁大了眼睛,乖巧的听着,闻言,自是想不出什么所以然来,便都摇了摇头。
许梦之则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撇了撇嘴说:“他说我不知羞,活像个有钱的女土匪。那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我也就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他绑回府里去了。”
“本也想过放他回家,就这么算了。谁料正巧我远房表哥上门来讨要亲事,才诈出来你们舅舅心里有我。他就当着大家的面,说已经和我定了亲,叫旁人都别肖想他的娘子。”
说到这儿,许梦之嘴角的笑意再也止不住了。
当初那个最是清冷自持,在乎颜面的男人,吓得赶紧跑出来拦门。俨然已经把自己当正牌夫君了。
安阳听得入神,不由得跟着乐呵起来。
只觉得不够过瘾,忙拉着舅母的手说:“那后来呢?舅母快接着说呀!”

“再后来呀!我们就成亲了,不出两年便生下了浩儿。”
细细想来,那几年真是恣意潇洒,又无忧无虑的。
生下上官瑾浩后不久,上官一家惨遭陷害,全家都下了昭狱。
后来上官一族皆数流放,还是祖父虞安相助,才得以平反。
当年发生的这些事,大家都略有耳闻,眼下两个女孩的笑渐渐淡去,不敢提及舅母过去的伤心事。
而许梦之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她笑的释然:“无妨,都过去了。既然都起了头,开始说了,那便都告诉你们好了。”
她轻柔抚摸着娇娇的脑袋,又牵起她们两人的手,放在膝上,眉眼尽是温柔的笑意。
“被诬陷后,我们所有身家都被查抄了。只可惜我那陪嫁的酒楼和几只大船,那可是江南独一无二的财富!”
她是爹娘的心头肉,出嫁时十里红妆,给足了她底气,光是那些航船就能带来数不尽的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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