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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嫡女重生后,禁欲将军被撩疯/两世沦陷,清冷将军又宠又撩by酒殇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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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当初什么都没留下,全都被充公了。
许梦之深深叹了口气,心里多了几分自责:“幸好得我爹娘相救。他们不顾一切,卖田产铺子,当值钱的玩意。成堆的钱往牢里塞,竟然也为我们博出了一条生路来。”
“从江南到北边,里里外外的关系打点好。我也从一个富商之女,变成了穷鬼罪犯。靠着家里的帮助,我们有了间自己的破屋,不用做苦役,只管自给自足。”
“千山总觉得亏欠我太多,可或许这就是命吧。我从没想过离开他!在最艰难的日子里,他都不让我下地干活,总是自己天不亮起来,摸黑出去去做工,也不让我碰一点脏活累活。”
“再后来,我们成功平反,他只要了江南一清闲小官位。求陛下把官职和地位折钱给他就行。因为我除了,最爱的也就是钱财了。”
“回了江南,日子过得安稳踏实。他竭力弥补我当年受得苦,补偿我的父母。却忘了他自己的苦…”
虞文娇眸光渐深,变得漫长悠远。
觉得爱好像总会伴着艰难度过,那她和霍文景会等到苦尽甘来的那天吗?
许梦之垂眸,见两个小姑娘心思重重,想来也是感触良多。
随即,她向两人投去了安抚的目光,含笑道:“都过去了,舅母这里呀~已经不疼了。”
许梦之指了指自己的心口,释怀于过往。
看着风华正茂的两个女孩,她自然是想倾囊相授,想要把这辈子遇到的大道理全告诉她们。
大宅院中长在深闺的女子,无法像男儿一样自由自在的,能在生活的探索中找寻真谛。而她们只能在局限的环境下成长心智,靠自己去听去感知大道理。
再一一消化,运用到生活中。
许梦之只盼着她们生而清明豁达,不惧世俗喧嚣,活得精彩。
“舅母最后教你们一句,可仔细听好了哈。”
两人倏然坐起,乖乖听教。
“这男人呐!本性不错的话,只要具备两个要点,你就可以嫁了。其一,长得俊俏!其二,富得流油!”
“要是见了那长得不行,又穷又懒的男人,赶紧跑!有多远跑多远!”
两个女孩听了没忍住笑了出来。
许梦之神情认真了起来,压低了些声音:“听舅母的准没错。不过在这基础上,还得加一条。”
“你必须要有足够的底气,以及钱财傍身。毕竟男的长得俊俏,你有钱能拴着他,再不济你还能另找一个。另外,那找个富贵人家的,至少吃穿不愁,再给你留笔钱,怎么也不会过不下去。”
“以你们两个的身份,自然能够过得极好了。不似寻常人家的女儿,选错了就是掉进龙潭虎穴里,不死也得扒层皮。”
“你们不至于到此地步,但道理也需明白。一定得时刻保持清醒,谁叫人心难辨呢!不管是爱情还是友情,都要清醒的看待。”
两人听完许梦之的话,都一脸认真的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兰月叩门求见。
裹着风雪寒意入了房门,兰月带了些许兴奋感:“夫人,小姐…少爷他们回来了。带了两车东西,要不几位先出去看看?”
虞文娇满脸惊讶,猛然抬头看向许梦之。
不是说挑就挑两样礼物吗?
自家儿子那跳脱性子,只怕又在整什么幺蛾子。她无奈的摇了摇头,招呼着大家去前厅看看。
安阳此刻魂不守舍的还在想事情,虞文娇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问道:“怎么了?”
安阳顿了顿,又表露出一种心有成算的感觉来。
“打明儿起,我要多来找舅母聊聊天,学得通透无比,看许正清还怎么玩过我!”
虞文娇见她神色畅快,心情好了不少,也放心了些,她的安阳总算又恢复了那古灵精怪样。
然而,此时前厅的神秘感,直到虞文娇等人出现,才渐渐消散。
看着摆了一地的花瓶和玉雕等物件,更离谱的是城北铺子的点心,为什么会有两百块多块?!
上官瑾钰对几人心中的无语一概不知,还在沾沾自喜的说:“娇儿,安阳。你们快来,看看喜欢什么。你们喜爱甜食,糯米糕下面还有其他的,自家铺子敞开来吃。”
“衣服首饰给你们房里备好了。听说女孩都爱插花,花瓶那么多,你们自己挑,看得上的都带回去!”
他激情洋溢的说了好些,在场的几位都不接话。正委屈纳闷着,就听见一声叹息。
“哥哥,我是骑马来的,不是拉货的,也不是只吃不饱的猪,这哪里装得下?”
霍文景这话也早就跟他说了,可这人现在宠妹脑,不听人劝。
上官瑾浩早有应对之法:“你们先挑,年后我入京谈生意,给你们捎过去。”
几人看着是目瞪口呆,富可敌国果然不是吹得。
霍文景倒是没客气,选了他库里几匹极好的料子,准备回京找绣娘给他和娇娇做几身衣服。
这一趟下来,怎一个值字了得!
糕点吃不完也就发给家里的下人了,虞文娇本想制止他这样的行为。
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上官瑾钰堵了回去。
“哥哥挣钱妹妹花,天经地义!”

一家人用完晚膳,商议着明日去逛集市。
恰逢年关将至,外头已经有不少地方开始张灯结彩,喜迎新年。
虞文娇等人估摸着时间,后日也该启程回京了。
纵使许梦之等人有再多的不舍,孩子们自有要事,不过回京路遥,总想着给他们多备些干粮和衣物。
回房休息的路上,四人一道走在院里,穿过长廊,走过水榭。
霍文景拉着虞文娇走在后头,与安阳他们间隔开了许多距离。
两人悄咪咪跟在后面,尽可能减少存在感。
许正清走在安阳身侧,时不时侧眸打量她。眼神中带着隐忍与克制。
好半晌,安阳停下了脚步,抬眸盯着他。这人怎么只知道捧着个破盒子,没点眼力见!
许正清见她看向自己,眸色锃亮,满含期待的与之对视。
安阳越看他越像个傻小子,气不打一处来,瞪了他一眼,语气不悦的说:“你就知道跟在我背后,没什么要说的吗?”
许正清见她恼怒地样子,挠了挠后脑勺。对面霍文景他们,自己尚且可以直言心声。
可不知怎么的,到了安阳面前,他总是紧张不已,甚至大脑一片空白。
他低眸看向安阳,支支吾吾的说:“我的心意…你知道的。怕你不喜,也怕自己说错话。所以…”
安阳看着他,没好气的怼了一句:“呆子!”
许正清见安阳嗔怪的模样,不恼反而欣喜,她是在意自己的。
而他这副神情在安阳看来,这厮脑袋不开窍,还敢笑话自己!
气的她抬手就直接猛捶了一下他的胸膛,这一拳打在硬邦邦的肌肉上,最后许正清倒是没事,她还落得个手疼。
安阳无奈至极,气恼着就要离开。
许正清见状追了两步,急忙牵住了她的手腕,声音低沉而又温柔:“别走。”
他方才归家时,就想着怎么哄她开心,正巧在路上遇到了捏泥人的商贩,那人照着他所说的样子捏了两个。
他想送给安阳,让她高兴高兴。
两个泥人在廊灯下闪烁着光亮,他们都将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许正清的泥人是按他当时神色所塑造出来的,温润如玉的公子,身穿雪蓝色大氅,眉目清冷而不失风度。
而反观安阳的泥人娃娃,有着甜甜的微笑,她的鹅蛋脸白皙纯净,线条柔和,让人心生欢喜。
许正清一直都觉得,安阳的快乐是能够感染到每一个与之接触的人。
他十分喜欢这对泥人娃娃,爱不释手的拿了一路。
安阳从来手中接过泥人,定睛一瞧,自己怎么傻乎乎的?!
她抬头看向许正清,看似生气的样子,实则多了几分娇俏:“你怎么不让人捏美一点,我的脸都笑圆了,眼睛也小了!”
听着她闷声吐槽,却看得出来是开心的。许正清也不自觉的流露出浓浓的笑意。
他将安阳的拿了出来,放在掌心中:“你的给我,我的给你。”
安阳从未见过这样温柔体贴的他,一时间慌了心神,扭头不敢看他。
但安阳嘴角的笑意没有褪去,把玩着手里的泥人,她娇声说:“你下次再惹我生气,我就把这泥人画成猪头!”
许正清含笑点头,宠溺的应了声好。
两人没有丝毫逾矩的行为,但暧昧肆意疯长,再难消退。
另一侧长廊的花格窗旁,一男一女正暗中观察着他们的举动。
时不时传来几句低呼声。
“诶诶诶,捶他了,生气啦?”
“哇,送礼物了!”
“快看,安阳害羞了…”
霍文景就这么看着满脸新奇的虞文娇,躲在这里偷偷观察着他们。
瞧她这惊喜劲,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在谈情说爱呢!
霍文景吃着闷醋,扯了扯她的衣角,沙哑低沉的声音委屈了几分:“这有什么好看的!我们不比他们俩情深意重,恩爱非凡吗?”
虞文娇拍了拍他的手,满眼真挚的笑着:“你不懂!看别人谈情说爱才甜,也更有意思!”
说罢,她又把头转了过去。
只见里面两人已经并肩往前走去。
此时霍文景正好不依不饶的上前,一把揽过了她的腰,附在耳畔:“别看了。回去看我们的。”
虞文娇满脸不解的看着他,下一秒就被打横抱起,往房里走去。
不多时,回到了他的房里。
虞文娇被轻放在梳妆台前,只见霍文景漫不经心的笑了一笑,上挑的眼尾比漫天繁星还要令人惊艳。
她心中腹诽,妖孽又来了。
霍文景仿佛能听到她的心声一样,倏地将她抱坐在席子上。
他的双手抵在虞文娇的腰上,将人紧紧环抱在怀中。他的脸贴近她的耳边,轻声说着那耐人寻味的情话。
他勾唇一笑,明媚阳光,故意在她耳边说道:“既然娇娇喜欢看人谈情说爱,那哥哥待会儿亲你的时候,记得从铜镜里仔细瞧瞧…”
他蛊惑的声音轻缓入耳,有些发烫。
看着她鲜红欲滴的唇瓣,以及被撩拨的羞涩模样,霍文景眼底眸色暗了几分,喉结微滚。
视线流转交汇,交织着满心悸动。
霍文景情不自禁的轻吻上了她的唇。他们的唇齿相依。
在逐渐激烈的深吻中,他诱惑着女孩放纵,配合着将双唇微微开启,迎合着他的热情。
虞文娇只要稍稍抬眸,透过铜镜就能将此刻的无尽的缠绵,尽收眼底。
无意间的一眼,叫她面红耳热,不自觉的轻颤了一下。
霍文景感知到她的羞涩,只愈发猛烈的纠缠起来。细碎的呜咽声从她口中溢出,带来些许欢愉。
良久过后,两人气息都很不稳。
喘息间,霍文景轻轻撩拨着她肩上细散的发丝,含笑问着:“甜吗?”
这人脸皮厚到一绝,虞文娇扭头不去看他,其实是害羞了。
霍文景恐怕虞文娇生气,便当即拿出了他一早买好的礼物。
一朵活灵活现的芍药绢花出现在眼前,虞文娇笑逐颜开,拿在手上把玩着,旁的她都不缺,虽说是小玩意,但胜在霍文景知其喜好,时常惦记着给她带礼物。
虞文娇得了礼物,见夜色渐浓,就准备回去找安阳了。
霍文景不想放手,可这毕竟是上官府,昨夜他喝多了,虞文娇留下照顾还情有可原。
眼下,他是没理由拦着心上人了,只能缠着她又腻歪了一会儿,这才将女孩送回了别苑。

雪后初晴,日光倾泻而下,照耀着银白色的大地。
街道商贩和铺子的生意都红火了起来,许梦之带着两个小姑娘一早就出门。
置办了许多年货和各种物品,便一道乘着马车回来了。
在府门卸年货时,就见舅舅领着一位同僚,正巧回府议事。
迎面而来,许梦之简单的寒暄几句后,朝他介绍道:“这是我家外甥女和她的小姐妹。”
虞文娇和安阳都见了一礼,便退在许梦之身后了。
安阳是公主的身份不能直接说出来,不过旁人也不会追问。
打过招呼后,安阳就匆匆入府,拿着刚才买的东西去找许正清了。
虞文娇陪着舅母在外面,可不曾想这人上下打量了一下,朝上官千山兴奋道:“瞧瞧你这外甥女出落的可真是极好了。如今几岁?可有婚配?”
几人大眼瞪小眼,不知这是何意思?
许梦之觉着他怕是另有企图,正想说些什么,就被他接连的问候堵了回去。
“上官,你这外甥女瞧着年岁与我家那小子正相配呢!要不给个机会?让我们家高攀一下,如何?”
他与上官千山是多年知交,如今才遇见虞文娇,一时间也没想起她出自何家,只瞧着中意。
自家那小子见了,定是挪不动道。上官家底极好,又知根知底,能填上亲缘关系,岂不是更好了。
他正满心期待的等着回复,许梦之忙上前挡了挡,维持着场面上的欢畅气氛,笑说着:“我家小姑娘已许了人家,明年开春就准备完婚了呢!”
闻言,那人有片刻的失落,叹了口气:“哎,那真是遗憾呐。”
一家有女百家求!
他说完这话,忽觉脊背发凉,抬眸就见府门前站着一面色冷俊的男子。
这也是从未见过的生面孔,他好奇问道:“这位又是?”
霍文景目光冷冽如霜,严肃的面容如同寒冬的坚冰,充满威严。
自府门台阶走下,霍文景来到虞文娇身侧,敛起心底的不满之意,朝上官夫妇道:“舅母和娇娇去哪了?叫文景一通好找!”
这话里多了几分委屈和失落,却又透着几分宣誓主权的意味。
许梦之笑都快僵在脸上了,含笑道:“这便是我家外甥女的未婚夫婿,霍家小将军。”
任谁听了只会第一时间想到京城的将军府,霍诚只有一子,且早与虞家嫡女定下亲事,早就是人尽皆知。
他们二人青梅竹马的话本子都传了不知多少年。
此刻他才回忆起,上官千山的妹妹正是虞家的主母!
当着人家面撬娘子的,他怕是头一个!瞬间他只觉汗如雨下,得罪了霍家他怕是没有好日子过了。
遂连忙道歉:“是我唐突了!瞧我这年纪大了,都忘了上官外甥女正是虞家小姐。是我糊涂了,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许梦之出来调和:“这冬日穿的厚重,脑子着实转不过来了要。不如先进府喝口热茶,晚些时候有机会再聊?”
说完还不忘朝上官千山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赶紧把人带走。
上官千山只能急忙将人带开,走时不忘叮嘱着:“文景呐,待会儿出门你多看着她们两个小姑娘,别走散了。”
昨日,上官瑾钰说什么也要带他们去他新开的酒楼用午膳,让大家尝个新鲜。故而待会儿,他们几个还得一起出去。
而上官千山因为公务缠身,委实挪不出时间来,只能白天赶忙处理完,腾出晚上的时间,给他们办送行宴。
霍文景听了舅舅的嘱托,立马点了点头,礼貌应了声好。在转头看向虞文娇时,又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虞文娇叹了口气,便拉着他往府里走。还不忘和舅母解释着:“娇娇回房换身衣服,待会儿就出来。”
知晓两人怕是有话要说,许梦之心如明镜,含笑摆了摆手,叫她们不用管外边,有事会让下人去喊。
回房的路上,霍文景一直抿着嘴,还在生气。
方才进了房门,虞文娇就拉着他坐在卧榻上。
她站在霍文景身前,捏了捏他的脸:“这可不怪我。”
霍文景的眼神犹如寒冬时的暖阳,深情而专注,透过他的双眸,便能感受到了他浓浓的爱意。
他没说话,虞文娇只能接着解释:“我们出门去集市,那里人多的很。且我们女儿家总是要逛很久的,我不想你跟着无聊又受冻,这才没叫你。”
“从台州起,你就没好好休息过。每天都盯着我,夜里也是我睡下了,你才会休息。我心疼嘛!”
其实,她们是故意将时间提早,没等他们几人。
上官瑾钰知道了定会跟着,他出门怕是能把整条街盘下来。她们哪里还敢精挑细选了,怕是路过都不敢多看两眼。
且她们出街还能说说笑笑,可要是跟了声色俱厉的他们,那真真是叫人望而生畏。
眼下当然不能说实话,臭男人是越来越难哄了!只能使出浑身解数来对付。
虞文娇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又亲了他两口,讨好的意味十分明显:“不生气了!好不好~”
霍文景如今是被她宠的越发的娇气了些,谁让只要他一委屈,虞文娇就心软的一塌糊涂。
虞文娇往后退了两步,张开双臂柔声道:“抱抱。”
霍文景没有丝毫犹豫,当即把人抱进怀里,在她脸颊处蹭了蹭:“那你下次得带我!别人问你姻缘,你不许跟他说话,不许看他!”
虞文娇没忍住叹了口气,她也很无奈,桃花来了挡不住呀。
抬眸见霍文景又是一副伤心模样,这才意识到他误解了自己。
只听他一句:“娇娇就知道欺负我!”
虞文娇人都傻了,立马真诚解释着:“我是觉得他们很烦,可不是叹你。你知道的,我只欢喜你…”
她一箩筐一箩筐的情话,不要钱似的往外说。
惹得霍文景把人亲了又亲。
许久过后,霍文景心情愉悦道:“那就先记着,这些委屈日后都要向你讨回来。”
虞文娇此刻已经被他撩拨的无暇顾及了,唯有漫不经心的点头。

因起的早,担心大家饿了,上官瑾钰早早就催促着一家子出门。
距离东市不远的地方,上官瑾钰在最繁华的地段,建了一座五层楼高的酒楼,既能俯瞰整座明州城,周围街景一览无余,也能开窗眺望一观江景。
管事的已经备好了厢房,见东家来了,热情的将大家带入了厢房。
“妹妹,不用替哥哥省钱,有什么想吃的想喝的,就吩咐他们。”
上官瑾钰知道明日妹妹就要走了,自己不管安排什么,母亲都不会念叨他。自是可着好东西安排着,山珍海味通通都安排上。
菜还没上齐,门外管事的又来找,说是林家姑娘在外等候。
虞文娇欣喜的站起来,连同屋子里一群人往外走去,就见四楼中段的台阶处站了一名女子。她惊喜出声:“林姐姐!”
这林洁乃是上官瑾浩的未婚妻,虞文娇抵达明州时,还命人送了拜帖,才知晓她回了浔阳城祭拜爹娘,所以没来得及见面。
她微微提着裙摆,牵着身后可爱灵动的奶娃娃,一步步走上前来,眉眼尽是欢喜:“我今早回了家,祖母便提及此事,我才知晓你回明州来了。方才去了府上,都说出来为你饯行了,怕来不及见你,就唐突到此了。”
虞文娇拉着她的手,朝身后三人介绍着:“这是我林姐姐,是与我大哥定下婚事的那位。”
几人互行了礼,安阳听说过林洁的事。
在那日送拜帖时,安阳就央着虞文娇跟她讲讲林洁的事,怕万一见了不知该说些什么。
没曾想,这也是个可怜人。
林洁父亲是前任郡守,她是家中嫡女,父亲因积劳成疾,原本她与上官瑾浩是青梅竹马,不日就要完婚了。
不料父亲重病之时,族人以其膝下没有儿子,恶意中伤且欲意过继子嗣争夺家产,几番争执中林父加重病情,惨淡离世。
同年母亲伤心欲绝,缠绵病榻半年之久,也撒手人寰。
族亲欲霸占其家产,买通官差欲行强盗之事。所幸有上官家阻拦,还有林家老夫人拿着儿子的遗嘱给林洁撑着,没让旁人得逞,也没让她们姊妹二人无家可归。
可怜她双亲离世,如今还在守孝期,故而迟迟没有完婚。
许梦之自是中意这个好姑娘,上前拉起林洁的手,慈善道:“这舟车劳顿,怕是累坏了吧。瞧这灵丫头乖的,快快进去,正好一起用午膳,人多热闹!”
随行的小姑娘,那脸上甜甜的笑意,一口一个许伯母,文娇姐姐,安阳姐姐的,格外乖巧听话。
入了厢房许梦之和安阳就开开心心的围着小奶团子转,面面俱到,给她取牛乳,拿糕点,添菜。
没一会儿,灵儿的小肉手里就塞满了。
有人照顾妹妹,林洁也好腾出时间来和虞文娇说话。
“哎,难得见你一面,不料还是匆忙了些。明早回京吗?”
虞文娇有些失落,但到底没表现出来,嘴角含笑:“嗯,京中有事。他们两位还得回京述职,不能久留。”
林洁目光落在两位清俊少年身上,方才太过匆忙,也没来得及细看。想来坐在虞文娇身侧,对她眉眼柔情,举止体贴的男子,便是霍文景了。
虞文娇顺着她的视线,就看见身旁的霍文景正直勾勾盯着自己,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俩是一对的。
见虞文娇回头,霍文景嘴角带笑,挑眉看向她,俯身在她耳畔,低语道:“没事,你聊。我尽量不醋!”
虞文娇顺势狠狠捏了一把他的腰,扯了一下嘴角,回了一个无语且难看的笑容。
林洁看在眼里,心中替她欢喜:“眼瞧着就像一对璧人,盼了这么多年总算也要修成正果了。”
被好姐妹打趣,虞文娇只觉脸颊微烫,羞涩的说:“林姐姐快别说我了,你和哥哥不也快了嘛!”
三年守孝期,如今已过两年半,再过几个月便可以着手准备起来了。
虞文娇不遑多让的回了一嘴:“我瞧着哥哥在台州,你这怕是日日想的紧。还是快快成婚,给我生个小侄子玩一玩。”
这话是耳语,旁人听不见,却叫林洁红透了脸。
她羞涩的低垂眼眸,轻轻推来推虞文娇的手肘,微妙而又内敛。
上官瑾浩奔赴仕途,其中或许就有她的原因,成为掌权者他才能护住自己的家人和心上人。这一点他始终铭记,离家也不止为了好前程。
场面极度和谐,美好又幸福。
过了好一会儿,窗外传来阵阵喧嚣声,热闹非凡。
安阳好奇的走上前去,将原本透着缝隙的窗子打开,因着屋内的燃了炭,烧的正旺,并不觉得冷。
寒风打着旋儿吹入屋内,外头阳光正好。
虞文娇和林洁也饶有兴致的走了上前,只见远处的迎亲队伍浩浩荡荡的来。
迎亲队伍缓缓而来,伴随着喜庆的鼓声越来越近,就见新郎官骑着高头大马,朝祝贺的父老乡亲们拱手行礼。他身后一行人抬着精美的花轿,为街头增添了几分喜色。
安阳含笑看去,难掩心中疑虑,若有所思的回头问道:“舅母,这时辰会不会有点晚呀?”
许梦之摇了摇头,解释着:“嫁娶都是找先生算过日子和时辰的,且不管是何日,只要新郎新娘对了,那就都是极好的时辰。”
安阳明白过来,点了点头,转身继续瞧着底下那对新人。
周遭商铺,还有酒楼的窗子都打开了,许多人都挤在窗户边不停往外眺望。
“恭喜恭喜!新婚快乐!”
热闹的街市有不少人高声祝福。
道路两边的人接过喜糖喜钱,也就图个吉利。
虞文娇瞧得入神,她后退了几步,转身想看看霍文景在做什么。
不料背后抵上一处柔软,虞文娇仰头看去,霍文景就在眼前。他嘴角微微上扬,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似装有满目星河般闪耀。
“很快,还有一百零六日。娇娇也会做我的新娘子。”
虞文娇心头为之一颤,满心是说不出的悸动。
他的声音很低,俯身下来对视,除了虞文娇没人听见,此刻他们眼里只有彼此。
虞文娇抑制不住的笑了起来,此刻的温情却被一道惊呼打断。
“那是什么?啊…”

第108章 危机四起,机关伤人
众人凝神望去,喜糖和喜钱飞撒的同时,混合了几颗黑球飞旋而来。
二楼三楼的宾客率先看到这一幕,几乎同时疑惑出声:“那是什么?”
只见黑球飞旋而过,看起来极为精致的外形,带着些许的神秘。
难不成是什么时兴的果子?
待到黑球不甚碰撞到窗页时,便会从中掉落一根极为细小的木栓。
片刻,机关打开后,数十根银针飞出,刺向四周。
这些球体似乎都有同一个目的地,那就是虞文娇他们所在的厢房。
众人欢呼声中,忽然有人大喊,“小心!”
黑球飞腾而上,骤然出现,叫虞文娇不敢松懈,没来得及关窗,她立马拉开了安阳和林洁。
倒地的那一瞬,不远处的餐桌旁钉了一排银针。
大家吓得花容失色!
窗户被骤然砸中,伴随着轻巧的敲击声,瞬间有几人被误伤了,昏倒在了地上。
“啊!杀人啦!”
不知详情的百姓们茫然无措的开始哭喊着,看到这一变故,大家脸上血色顿失,匆忙往屋里跑去。
其他人也惊呼出声,纷纷关上门窗。
虞文娇惊呼一声,提醒着大家:“找东西抵挡,小心银针有毒!”
当务之急是保障大家的安全,她火速将安阳她们推到餐桌旁,眼见已经有两枚黑球被抛入了房中。
虞文娇一脚踢翻了餐桌,用力将其竖立起来,以作抵挡。几人下意识抱紧,尽可能缩在桌板后面。
上官瑾钰怒声说道:“敢在小爷地盘上闹事!别给我捉住了!”
霍文景则是绕在柱子后躲避。
守在门口的兰月和阿力听到声音,开门进来,被眼前的一幕震慑住了。
“快去追!”霍文景厉声吩咐,阿力连带着几名暗卫都以离弦之势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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