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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嫡女重生后,禁欲将军被撩疯/两世沦陷,清冷将军又宠又撩by酒殇鱼儿

2023最新网址 fushuwang.top  录入时间:01-07

虞文娇心里慌乱,这事或许会与霍文景前世受伤有关,这些人她必须捉住。
思及此,她正言厉色朝兰月道:“祝融给我,你留下保护大家。”
说罢,大家都没能拦住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虞文娇持剑夺门而出。
霍文景惊慌不已,吓得紧随其后。
兰月本想追出去,可眼下屋内几位的安危同样要紧。所以急忙砍了一旁的木椅,举着一块板子入了厢房,把他们一一护送出去。
换了一间安全的厢房,兰月守在外面,上官瑾钰吩咐了明州地界的手下,传令下去:“下飞羽令!务必将今日之事查清楚,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得了上官瑾钰传下的飞羽令,自明州外沿起,形成了向内包围的局面。即便虞文娇等人不去,抓住嫌疑人等也是迟早的事。
而外面一行人穿过闹市,因为方才的变故,迎亲队伍吓得早就往前跑了大半。
虞文娇顺着方才黑球驶过的方向追,来到了一处暗巷。
这里四通八达,范围极广,不熟悉地形的人怕是难找的很。
霍文景见她焦急万分的模样,只能安抚着说:“别怕,跑不掉的。”
两人飞身跃起,上了围墙,居高临下的追寻时,虞文娇眼尖的发现左侧暗巷里有两道黑影跑了出去,看目标是准备往江畔去。
“在那!快追!”
几人飞跃过几道围墙,跳落后又马不停蹄的去追。
虞文娇对明州地形较为熟悉,抄近道穿过几处窄道,好在追上了些。
她抽出腰间的短刀,朝他们飞刺过去,划破一人脚腕后,那人倒地不起。
同行之人下意识想要搀扶他,又当即反应过来开始跑。霍文景砸了块石子在他脖颈处,敲击在人脆弱的穴位处,又趁我不备一脚横踢在其后背。
纵身一跃,踩在他的肩膀上,声色俱厉:“说!谁派你来的!”
两人垂死挣扎了一番,不等阿力上前缉拿,就开始口吐鲜血了。
他们在倒地的瞬间就服了含在口中的毒药,没留下审问的机会。
阿力撬开他们的嘴检查了一下,转身朝霍文景道:“少爷,救不回了,都是死士。”
虞文娇神色凝重的看着,阿力连连逼问下,其中一人义正严辞的说道:“你们陷害我家王大人,就该死!”
说完这话,那人猛地又吐出一口黑血来了,很快就挣扎着死在了地上。
虞文娇站在原地,心里满是顾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阿力等人把他们抬了下去,晚些时候请仵作再来看看。
霍文景则拉过虞文娇至身前,口吻中满是焦急:“手怎么这么凉!可有哪儿受伤了?”
她没有受伤,只是方才奔波了一下,加上紧张和不安,眼下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来,唇色也苍白了点,显得脸色很不好看。
虞文娇抬眸,紧皱眉头,严肃道:“我总觉得他们不像是王衡之和王恒的人。我们是暗中来明州的,王恒已经下狱,山高路远怎么会知道我们在这里?”
“至于王衡之,当初他的党羽都被查抄了。从不知他那样草包人物,居然会有通晓机关术的死士。这两个人十丈之高的地方都能准确抛上来,可见不是一般人…”
虞文娇的分析在理,霍文景只觉心口一滞,难掩忧虑的情绪,紧皱眉头:“二哥的酒楼从未出过这些事,这些杀手必然是冲着我们来的。”
“这些人或许是才摸清情形,抵达明州动手,亦或是早就藏匿在人群中,只待时机。”
两人心中充满疑虑,却又不能打草惊蛇,也不能叫明州百姓慌乱。
故而合计着将此事就归咎在王衡之身上,还可以借机彻查江南乱党,肃清江南。
两人怀揣着心事回到酒楼,上官瑾钰等人正坐在大堂惴惴不安的等候。
看到虞文娇安然无恙的回来,狠狠松了一口气。
许梦之抱着虞文娇,含泪道:“回来就好,没事就好…阿弥陀佛,菩萨保佑!”
安阳和林洁也是担惊受怕了一番,见到他们好好的样子,心里悬着的巨石这才落下。
霍文景走上前,语气沉稳:“是王衡之的人,已经服毒,死无对证。”
虞文娇拉了拉舅母的衣袖,正言低声道:“舅母,他们能够混迹到此,你们一定得注意安全。”
愤恨之际,许梦之啐了一口:“死了都不安生的混账!回去我会跟千山说,明州也得加强巡防了。”
今日大家都受了惊吓,虞文娇吩咐了兰月和阿力,将林洁护送回府。
临行前,虞文娇不舍道:“洁儿,保重!”
林洁方才却是吓得不轻,朝中的事果真危机重重,她难掩担忧:“娇儿,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见她满心忧愁,虞文娇含笑说道:“放心,我定会好好的。你也是,照顾好自己,我们明年见~”
林洁轻点了点,朝她和霍文景道:“明年开春便是大婚了,届时定会前去贺喜!”

送别林洁后,虞文娇等人一道去了明州府衙门。
她们抵达时,仵作也已经赶到了。眼下正在里面验尸。
虞文娇和霍文景等人先在外面等候,待到仵作确认完具体情况后,便有衙役招呼大家进去。
利落的带好面巾,霍文景和上官瑾钰便一道准备进去,不料虞文娇快人一步,已经跨步进去了。
没来得及阻拦,霍文景知晓她必然是要亲眼目睹才肯罢休。与其逆她的意,不如跟在她身边。
毕竟,他家姑娘素来心有成算。
而上官瑾钰吓得连忙奔向她:“尸体污秽,娇儿还是别进去了。跟安阳她们在外面等!”
虞文娇反手拉着他往里走,耐着性子道:“不打紧的。我有分寸!”
见上官瑾钰还想劝解,虞文娇一记眼刀看去:“此事至关重要,不得马虎了。”
这老成模样也不知像了谁,叫人无法辩驳。
罢了,有他在,还能保护妹妹。
阴冷的房间里,木板上躺着两名男尸,隔的很远,叫人看不清真实的样子,至依稀看到裸露在外的皮肤布满伤痕。
可见其生前有诸多厮杀,这才落下一身的伤痕。
仵作擦了擦额间的汗,从没见过这样的尸体,强忍着心里的恐惧,缓步恭敬的走上前,将死者的情况告知。
“此为服毒死者,尸口与眼皆开,面呈紫青色,且唇色紫黑,手足指甲俱青黯,口、耳、鼻皆有血出。年岁估摸在二十五左右,长年握刀,手掌粗糙…”
“不过这毒来得蹊跷,明明死亡时间不长,尸身却…开始有隐隐腐烂的迹象,长满了尸斑。”
虞文娇闻言,迈开步子往前走,想要上去瞧着清楚。
不料又被上官瑾钰拦下了,这般污秽听起来就让人害怕,万不能让虞文娇先去。
他直截了当的说:“你站远点,尸腐不是闹着玩的。哥哥先去,待会儿告诉你就行!”
虞文娇拗不过他,如今在外,也不便与他争执,就这么让了一步。
随即,她挑眉看着哥哥,朝着尸体微抬下巴,示意让他先行。实则心中暗自腹诽,待会儿可别瞎叫唤!
上官瑾钰一副我办事、你放心的架势,大步流星走向验尸台。
不多时,紧随其后的霍文景就见他怔在原地。
呆呆地看了片刻,上官瑾钰终是没忍住嫌恶的气味,以及那恶心骇人的观感,险些吐了出来!
他立刻紧紧闭上眼睛,然而胃里却像翻江倒海般难饿,恶心感始终挥之不去,让他十分难受。
只是片刻,上官瑾钰就觉得腿脚绵软,转身扑在霍文景身上,干呕了两声,预备往门口冲。
跌跌撞撞走之前,不忘拉着虞文娇的手,有气无力道:“快跟哥哥出去,太恶心了!”
虞文娇拉着他走到门口,亲自交到阿力手上,难掩担忧道:“你别进来了,去旁边坐会,我很快就出来。”
说罢,她又火速关上了房门。
就留下屋外一群在风中凌乱的人儿。
上官瑾钰自顾不暇,朝着紧闭的房门是叹了又叹。最后被阿力扶到风口处冷静去了。
而安静的房间里,霍文景依旧是面不改色,但心怀忧思的问她:“娇儿慎重考虑一下,真打算看?”
他在军中待惯了,这种场面自然见多了,哪怕是生蛆流脓都不会影响到他。
可虞文娇长在大宅院里,这样的场面怕是没见过,别叫她吓着了。
虞文娇满眼坚定的走上前,朝他点了点头。
可霍文景还是放心不下,便拉起她的手一同往验尸台去,还特意挡在她前面。
很快,那触目惊心的画面就出现了,虞文娇惊在原地,脸色一瞬间便苍白了下来。
霍文景察觉到她轻颤的身子,抬手抚在她腰上支撑着。本想着带她出去,不料虞文娇却先抽身离开了。
强压下心底的嫌恶和恐惧,虞文娇鼓起勇气再往前走了两步,咬紧牙关仔细观察着他们的尸骨。
惨白无血色的皮肤上,出现黑紫色斑点,密密麻麻的爬满了全身。身上原本愈合了的伤痕全都裂开,渗出暗红色的血珠来,白色的线虫扭动着肥胖的身躯在一点一点啃食血肉…
这明明才不到两个时辰,怎么可能会变成这样?!
这是虞文娇闻所未闻的事情,她忧心如焚,这件事绝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究竟谁有这本领,能制出如此霸道的毒物,毁尸灭迹!
一时间她不知该从何下手,又该从何查起。
眼下仵作都纷纷避让,谁也不敢多靠近一步,虞文娇不敢擅自做主。这两人定然不能入土,万一生出旁的祸害来,岂不是更可怕。
她叹了口气,转身吩咐道:“取一密封箱子,趁早把他们先放进去。再抬到院子里去。”
外头冰天雪地,气温很低,能削减他们尸变的速度。至于后面该怎么办,她必须和大家商量过后,再下决断。
几人趁尸虫还没爬出来,立马寻了两个大木箱子,直接连人带板丢了进去。又连忙扫开院子里的雪,把他们搬到了外面来。
合力搬到院子后,又在其四周铺上黑色的布条,如果尸虫爬出来,定能一眼看就见。还运来大量的雪块,堆建在其四周,宛如一个天然的冰窟。
眼见着他们做完这些,吩咐暗卫留下观察,虞文娇几人才放心离去。
回程的马车上,大家都默契的没有出声。
霍文景感知到虞文娇手心冰凉,只能紧紧牵住她的手,默默陪伴在她身边。
过了好半晌,上官瑾钰才试探性的开口:“妹妹,你没事吧?”
虞文娇在里面待了好一会儿,自是将尸身看得清清楚楚,眼下脸色发白,怕是吓得不轻。
听到哥哥紧张不安的语气,抬眸迎他那忧心忡忡的样子,虞文娇扯了扯嘴角,勾出一抹安抚性的笑意。
她摇了摇头:“无碍,就是在想事情。”
上官瑾钰重重的叹息了一声,只觉头疼:“王衡之居然有这么厉害的手下?你们可得当心些。”
他的语气包含难以置信的情绪,而安阳和许正清是一路跟着过来的,在台州时王衡之的底细就被摸清楚了。
听到他们的描述,两人愈发笃定,这事另有隐情。

兰月在府外等候,见马车停落,急忙上前寻自家小姐。
见到虞文娇安然无恙,她总算是松了口气。但慌乱不安的情绪愈发浓烈,内心还是沉重无比,有种难以言说的心慌。
兰月惴惴不安的低声说着:“小姐,那些银针误伤的人,已经安置在医馆里了。不过情况不容乐观。”
虞文娇属实是忙得晕头转向了些,这才想起刚刚离开的时候,吩咐兰月先去处理受伤的百姓,看管好他们。
黑球骤然而来,蓄意伤人,这等阴险之物定然需要多加留意。
方才街上引起了混乱,眼下都在竭尽全力收拾残局。
上官千山得了消息,紧赶慢赶的去了酒楼,得知家人平安的消息后,又急忙安抚了百姓,加派巡护人员,此刻也是忙得不可开交。
虞文娇疑虑重重之际,身为医者,她必须去看看那些病人。
关键还得搞清楚,这银针里头藏了什么都东西,随即虞文娇就和上官瑾钰说道:“哥哥,你们先回去休息吧。我还要去趟医馆。”
上官瑾钰紧紧盯着,他放心不下妹妹,自是想要跟过去陪着。
霍文景心下了然,深深看了一眼,语气恳切又带了几许安慰:“我陪娇儿去,你们先回去吧。”
虞文娇执意要去,毕竟事关人命。大家不敢她拖后腿,今日本就提心吊胆了许久,眼下心神恍惚不安,也不便再跟着了。
两人就这样不等对方开口,默契十足的快步上了马车,立即赶往医馆。
兰月带着他们直入医馆,找到了管事大夫,由他带着来到后院,在一间小屋子里看到了受伤的三人。
入了房后,接诊大夫是医馆资历最高的老先生,他将所知的情况及时告知给虞文娇他们。
“这些人银针刺入体内,极难拔出,且此针细小,难以查找。有两位公子已醒,说是手臂疼,找了许久才发现。”
老先生一番打量,这小姑娘从未在明州见过,不知究竟是何人。但看起来一身周正之气,又是官府派来的,想来人不可貌相,也就没有多加揣测。
话音落下,闻言,虞文娇走上前,伸手探在他们的脉搏上,脉相细沉无力,不似寻常壮年男子该有的模样。
一一看过后,虞文娇的眉头越皱越紧。
这两位男子的情况尚且能探出些什么,可这妇人的脉象细弱,怕是撑不了太久。
掀开他们的衣袖,肩膀处微不可察的针孔叫人难以下手。
眼看着太阳已经西沉,解毒之事迫在眉睫。若是不及时处理,只怕他们很难熬过这夜。
虞文娇叹了口气,转头吩咐道:“取些麻沸散,止血布…再找两把柳叶刀来。”
身旁的老先生听着这阵仗是打算开刀取针呐!他尚且需要斟酌再三,不料她却当机立断了。
这小小年纪的女娃儿,怎会有如此魄力?!
他行医多年,只觉不可思议。虽知晓其法却不敢贸然用之,眼下他踌躇上前,低声劝道:“姑娘,你这法子太过冒险了。”
虞文娇艰难的点了点头,深深叹息了一下,目光幽深的看向他:“我知道,可眼下还有更好的法子吗?”
那位大夫无奈的摇摇头,现在他们都危在旦夕,不取出来银针,用再多的药也是徒劳。
可能不能先挺过这一步,又是另一回事了。
虞文娇不打算在这件事上多费口舌,她语气恭敬:“您在此处威望极高。这几位的家人,有劳您帮忙周旋一二。”
见小姑娘心有成算的样子,他一咬牙,朝虞文娇点了点头:“姑娘安心,我命人去劝说。待会儿老头子跟你一起来。”
晚辈都身先士卒了,他这好歹也行医数十年的老大夫,不能拖后腿!
虞文娇满心感激,却来不及再说些什么,面色凝重的将余下几位都请了出去,着手准备着用药和开刀。
霍文景依依不舍地走出门外,不忘叮嘱着:“有事唤我,别怕,你一定能行。”
他捏了捏虞文娇冒着虚汗的手,以作安抚。
虞文娇没有替人开刀取针的经验,之前祖母在世时,会用猪肉教她下刀。再后来,她都是看着师父的医书,上面记载着此法的处理环境与方式方法。
她没有什么经验,从前都是自己找时机悄悄学习。眼下纸上谈兵挪到了真刀真枪,说不怕那肯定是假的。
但此刻她却不得不亲自动手,将这毒针取出来。
她从荷包中取出随身带着的几枚祛毒丸,给这三人服下。
看着清香浓郁的药丸,色泽光亮又完整,老先生顿时觉得这女娃娃来历不一般。
居然能拿出这等好东西,又不拘钱财直接给人服用,可见心胸开阔,心里也多了几分信任。
虞文娇面色沉冷,待到准备就绪,清理完刀具后,就同老先生一起下刀。
她手中动作如行云流水般,刀落见血,再拿镊子去探,借用巧力,顺势将银针逼出…
一番操作下来,天色渐晚,屋外明月已经高悬。
虞文娇收拾好东西,转头朝老先生温声说道:“他们的伤还需先生费心,药再过两个时辰便给他们服下,熬过今夜,相信就会没事了。”
老先生投来十分赞赏的目光,欣慰的点了点头,她出的方子和想的点子,都和自己的想法极为接近。
谁能想到小小年纪,能有如此高强的医术,他含笑道:“真是后生可畏呐!小姑娘,你一定要继续学下去。老夫看好你!”
虞文娇颔首行礼,朝老先生道了谢,便拜别离开。
如今她是精疲力竭,已然没有什么力气再继续下去了。
打开房门,霍文景满脸担忧的走上前,将人搂在怀里:“如何?”
虞文娇强撑着力气,走到他身边这才松懈下来,轻轻依靠在他身上:“无碍,都处理好了。”
眼下她疲累不堪,霍文景很怕她支撑不住,万一累及自身可该如何是好!
他没有顾及旁人,打横将她抱起,步伐稳健的走向了外头准备多时的马车。

马车慢慢驶过长街,街道人影稀疏,寒夜寂寥而又宁静。
霍文景将女孩抱在怀里,轻轻握住了她那冰冷的双手,想要把掌心的暖意,传递给她。
虞文娇神色凝重的呆坐在他身上,陷入了深思之中。
银针中的毒药混合了化功散,她不敢相信如果受伤的是霍文景,那后果还会是怎样。
前世,他身受重伤,一直都没有告诉自己,哪怕回京之后,每每相处,他也都是如同往常一般。
后来起了战事,不等成婚他便远赴边关了。再回京时,就是那噩梦的开始了。
原来这么早,这么早就有人千方百计想要置他们于死地。
那接下来的路,必定得多加小心,只怕稍有不慎,便命丧黄泉了。
“害怕了?”一句疑惑中,包含担忧的情绪。
霍文景的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抚摸在她留有淡淡伤痕的手背上。
上次在台州,他没有来得及护住娇儿,如今在明州又出了这样的事。自己对医术一窍不通,不能帮上她什么,而今唯有陪伴和支持,或许能稍加宽慰她。
虞文娇抬眸,静静地看着他,眼波流转间,不加掩饰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
“有点。”
她顿了顿,继而忧思难安的说着:“敌人隐秘于暗处,我害怕他们谋划着什么不为人知的阴谋,又怕你受伤,怕我什么都改变不了。”
改变这一言,霍文景并不了解其中深意。
可见她神情认真,眼底的落寞却是那么清晰。
霍文景将头埋进她的颈窝,俯身在她耳畔低语道:“娇儿,既已来临,那便安然处之。别怕,我总陪着你,纵使万难,我们也都一起面对。”
虞文娇勾唇一笑,心感稍安,风卷起车帘,两人侧眸又看了看眼街道上的景象。
穿过静谧的街道,与白日那些喧嚣相差甚远。
与此刻那安抚人心的话语,显得格格不入。
“我的娇儿怎么这么美呀!九天仙女也比不得,心底又善良,医术高超!”
“谁能有我这么好的福气,跟娇娇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貌美如花,集美貌与智慧于一身…”
虞文娇见他声情并茂的好一通表演,被他这耍宝似的模样给逗乐了。
笼罩在心中的阴霾,因他而渐渐消散。
“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话?”
霍文景如实说道,眼里尽是道不出的宠溺之色。他勾唇轻笑着说:“二哥前些日子出门时,带我去听了一场说书。”
“这话本子里说的你就是这样的。还有你与我是如何纠缠十余年,还有我求旨娶你等等事件,有真有假,多的数不胜数。不过说得都是极好的话…”
毕竟不好的话,上官瑾钰能掀翻了他们。
闻言,虞文娇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从没想过有人会对她们的爱情,广而颂之。
霍文景星眸剑眉,含笑解释:“京城就在天子脚下,旁人不好传你我情缘。江南山高水远,民风开放处,自是喜闻乐见。”
这倒是勾起了虞文娇的兴致,但她一直没能听到话本子,也没去街上听说书先生吹嘘。眼下自然腾不出时间去了,故而有些生气。
她撅着小嘴,心气高飞,闷声喃喃道:“今日能背着我去听书,明日你就敢偷偷娶小老婆。”
万籁俱寂时,还霍文景只觉这话震耳欲聋。
明明是想要逗她开心,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想到她刚才的话,霍文景只差一口老血喷出来了。他焦急说道:“我才不要旁人!娇儿好狠的心,居然冤枉好人。”
“人家清清白白,命门都任你拿捏!你这话说的,岂不是降我身段,冤案一桩!”
她的脸骤然爆红,偏头不去看他,回怼时语气却弱了许多:“你不知羞!再说了往后的事,谁知道呢!”
片刻,却听霍文景低声一笑。
“原来娇娇这么不信任我呐!还想做那薄情人。”
虞文娇抬眸看着他眼里那丝笑意,红着脸辩解了一句:“我说不过你!只不过怨你没带我去,叫我都不知道旁人怎么说的~”
适可而止,他心中有数,可别惹恼了自家小姑娘。
霍文景搂着虞文娇的后背,眉眼舒展得极为惬意,声音闲适,“好了,不逗你。”
他轻吻在虞文娇的脸颊处,低声说:“我的娇娇最乖了,往后得了空,山河安定时,我就带你云游四海。将你拴在身边,再也不分开了。”
浓情蜜意时分,他没有旁的举动。今日虞文娇委实是太累了,不想再折腾她了。
虞文娇就这么静静靠在他怀里,眉眼温柔动人,含笑点了点头。
她盼着那一天的到来,盼着过往的伤痛不再,那些惨痛的事,永远都不会发生。
马车在大门前停下。
霍文景抱着她下车,本想着直接抱她进去,可他的娇儿脸皮薄,也就只能作罢。
他将虞文娇轻轻放落在地,待到她站稳,便伸手去牵她进府。
两人行在府门口,听见门房小厮回禀后,兰月就匆忙跑了出来。
她眉眼带了些许兴奋,不似午后那愁眉不展的样子,跑得太急,而今大口喘息着:“小姐,清玄师父来了!”
虞文娇怔愣在原地,猛然抬眸望向前厅。身着灰蓝色衣袍,身姿挺拔,丰神如玉的长者忍不住向门外眺望。
相隔多日,相距不远的师徒二人,在异乡相见,此刻心境多有变化。
清玄缓缓站起身,只见平日欢欢喜喜的小徒儿,眼含热泪的看着自己。
似有委屈,似有害怕,又带了浓浓的思念之苦。
眼底跌落一颗泪珠,仿若掉进师长的心坎里。
他紧皱眉头,快步走出前厅,朝小徒儿轻声说道:“文娇,到师父这来。”
平日,他总是叫她,虞丫头、傻姑娘、笨徒儿,难得听到他如此认真的说话。
而虞文娇听到这一声亲昵地称呼,快激动哭了:“师父!”
说着,就上前抱住了师父。
清玄在她心中看来,便是除了祖父和父母家人外,最亲近的长辈了。
清玄头一回没嫌她娇气,虚虚回抱着她:“笨徒儿,师父教你的怎么都忘了!”

大家这才敢放心大胆的说话。
虞文娇从师父怀中出来,不多时,脑袋就被他随身携带的玉箫轻敲了敲。
霍文景心中一惊,忙上前查看。
原本还发懵看着师父的虞文娇,见到霍文景后立刻委屈巴巴的靠向他。
清玄抿了抿嘴,险些翻了个白眼,叹了口气:“都没敲上,别装可怜!”
幸好慕风动用了医馆的人脉,传信给自己,这才知道台州竟是这般炼狱之地。
吓得他什么都顾不上,只管来找徒弟了。
走到半道上又听说她来了明州,便没日没夜的赶,还险些错过了。
不等她辩驳,清玄就忍不住疯狂说教着:“为师是不是说了几百遍了!打不过就麻溜跑,你这小身板还往上冲,是有几条命够别人杀啊!”
“不好好待在京城,瞎跑到这里来。听说是您这位女英雄可是命悬一线!昏迷数日!浑身是伤!”
“虞安那老家伙都来了,你不跟在他身边,一天到晚就跟只兔子似的乱窜。今天又差点被毒针伤着,真是我一个不留神迟早被你气死!”
原本还是心平气和,师徒情深的场面,瞬间烟消云散。
清玄一阵疯狂输出,说到后面愈发激动,已然忘却方才的和睦,一字一句都像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吓得在场的众人都不敢出声,虞文娇就像是犯错的小孩,乖巧的站在原地。
待到师父发完火,虞文娇只敢时不时抬眸打量着他,又不敢说话,只能傻站着。
不料清玄反而放声说道:“怎么?哑巴啦!”
虞文娇吞吞吐吐的想要解释:“我已经没事了,师父,我…”
不等虞文娇说完,清玄气不打一处来,摆了摆手:“罢了罢了,你这傻脑袋瓜,自是说不出什么好听话来。”
他负手而立,紧接着又叹了口气:“过去坐好,为师给你探脉。”
虞文娇哪里还敢惹他生气,乖巧的跟上,轻捏起衣袖,坐在桌前露出手腕来。
只见他原本还柔和的目光,渐渐染上浓重的寒意,清玄眼里闪过一丝难以置信。
怎么会中毒?
还是嗜心蛊毒!
清玄满眼忧思的看着她,脸色苍白,唇瓣上的血色消退,神色疲累不堪,顿时心中忐忑不安起来。
“你们今日接触了什么,细细同为师说一遍。还有哪些人接触的,全部告诉我!”
见师父脸上没有一丝笑容,可以从他紧皱的眉头和决然的眼神中,读出他的严肃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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