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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嫡女重生后,禁欲将军被撩疯/两世沦陷,清冷将军又宠又撩by酒殇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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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文娇没有丝毫犹豫,如实将今天所见所闻,以及自己处理死尸和毒针的所有解法都告诉了师父听。
昏黄的烛光映照在清玄冷俊的脸庞上,连同上官千山和许梦之等人,神色都变得极为难看。
听完这两件事,以及那些人的症状后,清玄大致明白了其中的问题所在。
清玄冰冷的目光落在霍文景身上,沉声道:“你坐下,伸出手来。”
霍文景迎着所有人不解的目光,依旧没有多加言语,由虞文娇起身后,坐在了桌前。
两人紧张的握住了对方的手,虽说不懂,但师父这么做,定然有他的道理。
空气里弥漫着沉重压抑的气息,半晌后,清玄深吸了一口气,语气严肃且不失坚定的样子。
“你们因为靠近了尸体,中了嗜心蛊。不过只是轻微的毒气感染,好在接触时间为尸毒没有异变之前,服药后就不打紧。”
话音落下,众人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出了不可思议的感觉。
然而,清玄也没有多做解释。他取出一瓷瓶药罐后,嘱咐道:“每人一颗,服用后三日忌发物。”
本就看了那恶心场面,大家都吃不下饭,而且性命攸关,还是乖乖听话的好。
所有人服下药丸后,清玄才慢慢开口:“娇儿和文景,你们二人现在带我去看尸体,其他人都回去休息吧。”
清玄德高望重,脾气又是出了名的古怪,既然他发话了,大家自然不敢闹腾。
这时,虞文娇走上前,朝安阳他们说道:“明日定然是走不成了,我怕路上多有变故。且看今晚是何情形,我们再下定夺。”
安阳乖巧的点了点头,安抚性的拍了拍她的手:“嗯,家里你只管放心。一定要保重自己,小心谨慎些,”
虞文娇点了点头,随即在众人的嘱咐声中离去。
空无一人的长街上,只有马蹄车轮声。
车上三人面面相觑,虞文娇被骂了几句,不敢再说话。
而霍文景看出了她眼底的失意,便主动朝清玄师父说道:“此行多亏了娇儿,没有她的帮忙,恐怕受伤的百姓会更多。”
“她日日不安,忙着处理伤情。叫她停下来歇会,她总念叨着自己是医者,拜在了师父名下,自然不能忘了本,弃百姓于不顾…”
清玄静静的听着他把话说完,深深叹了口气:“你小子!还没跟你算账呢!”
“我就这么一个徒弟,你也舍得带她出来受苦受罪。好在她没事,不然我扒了你这层皮!”
霍文景本就自责的不行,眼下清玄说得在理,他没有出声辩解,也拦下了想要替他说话的虞文娇。
霍文景安抚似的轻轻按住了虞文娇的手,温柔又坚定的朝她摇了摇头。
转而对清玄师父诚挚的说道:“是文景辜负了您的信任,不管是何惩处,我心甘情愿受罚,”
清玄无奈的看向虞文娇,这小姑娘自知理亏才唯唯诺诺的不敢回嘴。可要是他真欺负了霍文景,怕是这丫头能瞬间给点着了。
见好就收,他活了大半辈子的老头儿,还能看不出霍文景那点小心思。
“得,你别说这话。我也就埋冤两句,别待会儿我家这傻姑娘信以为真,该朝我发火了!”
虞文娇被他说的一阵脸红耳热,一时间也想不到什么更好回怼的话,索性闭上了嘴。
清玄看向徒儿,语气松散了几分,带着些许宠溺的意味:“这小子不就是想让我夸你两句吗?我还没老糊涂呢!自然听得懂。”

第113章 青出于蓝,岂不窝囊
清玄由衷的感到欣慰,小姑娘天资聪颖,又勤恳好学,确实该夸夸她。
“话说回来,娇儿做得很好,学以致用,能够想法子抑制尸毒,也能凭本事除去毒针,看来师父留给你的医典是有在认真研读。”
往常虞文娇听了夸奖,早就原地欢快的蹦跶起来了,而眼下她肉眼可见的失落了下来。
心有余而力不足,遗憾也是难免的事。
清玄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慈眉善目的勾唇一笑,让人感到无比的亲切和温暖。
“傻孩子,你已经很棒了。哪能什么都会,那老头子岂不是太窝囊了点,白干那么多年!连个小娃娃都比不上。”
“你已经全力以赴,那就不要再怪罪自己了。”
师父的话温柔如同初春的阳光,给虞文娇带来了暖暖的慰藉。
她朝师父展颜一笑,点了点头:“知道啦!没有师父倾囊相授,娇儿也不可能懂得这些。我还得多多偷学些,争取早日超过师父呢~”
清玄含笑放声道:“好好好,为师等着你!”
不多时,马车停在府衙前。
三人敛起玩闹的心思,一本正经的开始忙碌。
留守在外面的暗卫从屋檐上一跃而下,撑地跪拜后,恭敬道:“小姐,你们走后并无异样。”
虞文娇点了点头,命他们把此处的廊灯全部点燃。
又吩咐去找后院的仵作,把解药给他们服下。总不好叫人帮忙,还连累其中毒受伤。
清玄紧皱眉头,空旷的院子里还散发着一股腥臭,无比恶心。
即便戴好了面巾,可那种恶心感依旧挥之不去,惹得虞文娇也面露愁容。
“娇儿,你可想学?”
清玄知道这东西腐臭不堪,无论是嗅觉,还是视觉,对于行医揣摩之人,都是极大的挑战了。
他不想强迫虞文娇学,但心里却希望她能够鼓起勇气,做个有始有终的孩子。
虞文娇没有忧虑,即便眉头皱得都能夹死只苍蝇似的,也打算借机好好学习一下。
她快步走到师父旁边,目光坚定且专注:“师父,我学的。”
清玄倍感欣慰,点了点头。
连同霍文景站在一旁,虽说没有办法帮到她们,但也没有袖手旁观的道理。
霍文景二话不说,上前帮忙,将封盖住木箱的板子挪放到旁边。站在他们身后,时刻警惕着周围的环境。
不出意外,入目竟是比白天更为惊悚。
尸体早就血肉模糊,被蚕食的千疮百孔。密密麻麻的白色虫子在蠕动着,虫身相较白日,此时已经是臃肿不堪,散发出一股恶臭的味道。
许是天气严寒,蛊虫行动的速度较为迟缓了些。
此情此景,属实是令人作呕,叫人头皮发麻。
虞文娇强忍不适,没有退缩,只站在师父身边,待他看完以后,再说其他。
清玄从霍文景手中接过镊子,确认周身没有触碰到毒物时,他夹起了一只蛊虫在器皿之中。
又招呼虞文娇往廊下走了两步,透亮的烛光照耀着白色肥虫的身体,虞文娇仔细盯了许久,疑惑道:“师父,他明明才死几个时辰,即便是蛊虫,怎会繁衍的如此之快呢?”
清玄语气平静的说道:“这蛊虫入腹,会分化至其五脏,他们死前服下的药起了催化反应,死后蛊不离体,衍生万蛊,蚕食血肉,终成枯骨。”
“至于蛊虫,失去血肉供养,蛊虫会互相蚕食,直至留下最后一只。不久这蛊虫便会焦躁不安,四处爬散开来,三日之内找不到新的供养,便会死掉。”
虞文娇从未听过如此恶毒的杀人之法。死者为大,难以想象这背后之人究竟会有多可怕。
清玄说完,将蛊虫放回器皿中,又叹息着说:“此行往北,我正是因为这件事。云游时偶然听说了这样的情况,便停在那处庄子。”
“我之前并未亲眼目睹,只是我留宿的庄子上,百姓突发恶疾。这才打听到原是有人遇到了这般死尸,觉着怪可怜的,便随手一埋。不料这蛊虫霸道的很,最后死在了水井中…”
虞文娇疑惑之际,又觉诧异,皱眉问道:“这蛊虫不是死了吗?怎么还会害人?”
清玄耐心的解答道着:“蛊死但其本源就是污染物,但并在人体未衍生而是诱发了大家的疾病。”
“娇儿,你需记住,任何会繁衍或传染的病症,即便是治愈了,后续也应该更加注意。严防病变和异症发生。”
虞文娇仔细记下,反复在心中默念,生怕自己忘记了。
幸好师父来了,要是她们稀里糊涂的把人埋了,那岂不是害了满城百姓。
她心有余悸,却不敢松懈下来。连同师父一起,又站回了那尸体旁。
院子里除了冰雪散发出来的阵阵寒意,周围更是充斥着惶惶不安的气氛。
两人面露难色,望着这恶心至极的场景,还是需要再下决断。
清玄扭头看向徒儿,语气平和,低声问道:“你认为该如何处理?”
虞文娇思虑片刻,她方才也在想这解决之法,现在师父既然问了,自然就把心中所想一一告诉他。
“娇儿认为应该先杀灭蛊虫,再焚烧尸体,再找一处旷野深埋。至于这院子熏制解毒。”
“至于这蛊…数量之大,无法一一抓住。只有用菖蒲或是雄黄加以遏制,再用嘉草熬煮成汁,然后涂在尸体上…”
虞文娇结合师父的医典,以及如今的症状,将这法子补充了好几回,这才完完整整的显露出来解决之法。
清玄听完她的话,有片刻的愣神,随即含笑点了点头。
“不错,你想的周到。既如此,放手去做吧。”
得到肯定的虞文娇,心里松快了些,不等她安排人去取药,清玄就递上了一个瓷瓶:“这是药粉,化水可用。”
“待到奔波拿药回来,恐怕天都亮了,先用这个吧。”
虞文娇接过师父的药,拿在手中,心里顿时有个想法,该跟师父学学如何制药丸药粉了。
她这么盘算着,手上动作也没有停,立马去安排灭蛊之事。
清玄就这么静静的观察着虞文娇的言行,这还是当真像极了她祖母。
这一瞬间,他脑海中又忆起了诸多的往事。

第114章 他的娇儿,别再哭了
尸体处理完以后,连带着所有与尸体接触过的物件一起,运往城郊,寻了一处背风之地放下。
在木箱上撒了些抑制毒性挥发的药粉,这才架起熊熊烈火。
处理完这些事,天边已经显露出微亮的光。
虞文娇深深的望了一眼埋葬尸灰的地方,知晓这是结束,也是另一个开始。
她想了许多,难不成在深宫的宋启睿能有这通天手柄?
但这个念头很快就消失了,前世至死也没有见过的毒,他不过是个草包,自然不足为惧。
沉思一路,虞文娇再一抬眸,就见霍文景一直盯着自己。
他眼里满是担忧,没有闭目养神,没有小憩,就这么看着心爱的女孩。
虞文娇见他患得患失的样子,伸手挽住了他的手臂,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
没有一句话,却胜过千言万语。
三人回到府内,洗漱干净后将穿戴的衣服拿去沸煮,清玄又给他们把了脉。一切无事后,这才各自回房休息。
霍文景带着虞文娇回了房,这夜他很安稳,没有出声打搅她,两人就这么相拥而眠。
躺下不足两个时辰,怀里的女孩睡得并不安稳。
“别…不要!景哥哥,快跑!”
“不要,怎么办,我该怎么救你!”
睡梦中的虞文娇看见了前世的霍文景,目睹他是如何被敌人围攻,如何被敌军斩下头颅,如何被血中拖行…
一晃眼,这些都消失不见了。
只留下一道阴沉又带了些许期待的声音,久久回荡在空际:“阿玄,天朝战神已死,傀儡皇帝在手,江山必定是我们的了。”
梦魇仿佛是一只无形的手,将虞文娇拉入无底的深渊。
她试图挣扎去看清楚那些仇人是谁,可始终看不清,如大雾迷眼般朦胧。
虞文娇见不到霍文景的身影,在空旷的边城找了许久,再一抬头看见了一排霍家军尸身。
“啊!”
虞文娇从梦中惊醒,满头大汗,猛烈的喘息着,像是缺水的鱼儿般呼吸急促。
霍文景早就在她的梦魇声中醒来,不过一直不敢强行唤醒她,只能守着她醒来。
离开京城后,她已经很久没有做过噩梦了,想来是最近思绪太过紧绷,又被那样污秽恶心的场景吓着了。
听到她梦魇中还在担忧自己的安危,感动之余,霍文景温柔的轻声道:“娇儿,不怕,我在这儿。”
他的安抚没有让她放松下来。
虞文娇满脑子都是那最后一眼。
脑海中是他被高悬在城门之上,自己痛苦万分的朝着他的遗体伸出手,而霍文景的鲜血滴落在手中的那一瞬,虞文娇便清醒过来。
似有无数根针刺痛心扉,深深刺入骨骼,痛到无法呼吸。
沉重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虞文娇紧紧抓住霍文景的手,浑身止不住的发颤。
泪水止不住的落下,虞文娇伸手抚摸着他的脸,再多的话到了嘴边,她已然说不出一个字。
她什么都不能说,也说不出口。
难不成要告诉霍文景,上辈子两人经历生离死别,告诉他自己险些嫁给旁人。
只怕是霍文景会因此做出些无法挽回的错误举动。
所以,她必须要等时机成熟,才能开这个口。
片刻,模糊的视线落在霍文景的手背上,皮肤被划破后,留下了一道道浅淡的血痕。
是她方才梦魇时,不小心抓伤了他。
借着这道伤痕,虞文娇再难抑制心头的痛楚,捧着他的手,哽咽发问:“疼吗?霍文景,你疼不疼呐!”
她执拗的问了一遍又一遍,霍文景则是耐心十足的一遍又一遍回应着她。
“不疼的,我的娇娇是太累了,才做噩梦。”
“别哭,哥哥没事。”
虞文娇被他轻轻拥在怀里,眼眶里蓄满了泪,滴落在霍文景心头,隐隐作痛起来。
他低声轻哄着:“乖娇娇,不哭了。哥哥给你买糖人。”
虞文娇哭红了眼睛,许久没有这么放肆的哭过了,如今委实是没有什么力气了。
依靠在霍文景怀里的她,声音沙哑又柔软:“我做噩梦了。梦里的你,浑身是血,我找不到你了。”
她看似平静的样子下,却连说出这句话都不自觉的发着颤。
霍文景只觉自责,因着他的将军身份,好像总是让小姑娘担忧和伤心了。
天光普照下,屋外的阳光甚好,斜照进屋内,倒映出男子深情的目光,似有满目星河般闪耀。
“娇娇,抬头看看我。”
双眸对视着,他的眼里有隐忍,也有盎然爱意:“我永远在娇娇伸手就能触及到的地方。不怕,即便相隔千万里,我也会回到你身边。”
虞文娇怔怔的看向他,上一世的时候,她不知道霍文景的尸骨回到了霍府。
只知道最后是:相隔千里,不复相见。
她满眼心疼和依恋,一双墨瞳深邃迷人。
没有丝毫犹豫,仰头亲在了他那柔软的唇瓣之上。
霍文景担心她此刻太过脆弱,故而不敢用力,只能轻转慢碾。
良久,细碎的呜咽在女孩的口中溢出,带着些许欢愉和美好之意。
霍文景搂着小娘子的腰,将人往上提了提,顺着后背往上,将她搂着紧紧的。
只穿着里衣的虞文娇,紧紧压在他身上,霍文景早就感知到身前女孩那峰峦起伏般曼妙的身姿。
他隐忍着,将手略微松开了些,两人额间相抵,呼吸交缠着:“娇娇乖,不闹了,你再睡会儿。”
虞文娇还在微喘着,嘴唇红润又有光泽,娇艳欲滴。可她却觉得不满足,娇羞说道:“不嘛,还要。”
霍文景闻言,轻笑出声:“真是败给你了。小馋猫!”
话落,他抬手扶着虞文娇的后脑,温柔地将她在床上,由低头缱绻在唇上烙下一吻。
也不知过了多久,迷离而又沉醉的纠缠,叫索吻的小姑娘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霍文景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心里已经很满足了。
他的娇儿吃了那么多苦,霍文景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那就是她平安喜乐,别再哭了。

一睁眼,日头已浓,屋内被照得格外明亮。
虞文娇摸了摸身侧,床边已经没有人了。她缓缓坐起来,只觉浑身酸痛,还是很疲累的感觉。
稍坐片刻,她站起身来准备更衣。
外面的似乎听见动静,兰月端着热水和帕子走了进来。
“小姐,你醒了。”
虞文娇朝兰月含笑点了点头,又问道:“景哥哥呢?”
安阳一边服侍着自家小姐洗漱,一边轻声说着:“少爷比小姐起早了约莫半个时辰。他说别扰你休息,让你再安心睡会儿。”
“他则是去前厅议事了,说叫你宽心,醒来他就安排好了一切,小姐只管慢慢来。”
虞文娇有片刻的失神,主要还是担心回京的路上会不会遇到更加棘手的事情。
可霍文景说他有办法,那她自是信的。
梳洗打扮好以后,虞文娇便赶往前厅去了。
不过未曾看到霍文景他们的身影,迎面而来的是许梦之和安阳。
虞文娇不禁疑惑出声,问道:“舅母,他们人呢?”
许梦之拉过她的手,坐到了一旁,眉眼温柔似水:“今早文景同你二哥哥说,明日启程,改走水路进京。眼下他们借着出逛铺子的功夫,一道去看看船。”
见小姑娘一脸茫然,许梦之便明白,霍文景没有同她细说过。
随即,又压低了声音,继续道:“走水路,跟着商队一起,可以掩人耳目。而且这航线上,大家知根知底,断不会为难你们。就是得委屈你们,日夜在船上漂泊了。”
“明早天不亮,你们跟着商队走。我们再另找几个死囚,打扮一番假扮你们出城。此举也是为了看看敌人究竟在不在明州!”
“若是意在你们,那半道上想必就会动手。若是意不在你们,那便是朝明州府来的,那定然不会影响到你们了。”
虞文娇听完,不自觉的皱起眉头来,担忧道:“那舅母你们怎么办?要是后者,那我们走了,岂不是留下祸害给你们!”
她神情焦急,其实心里明白,这些敌人八成是冲着她们来的,但也怕会连累了家人。
许梦之轻拍了拍她的手,安抚着她的情绪:“好孩子,纵使他有天大的本事,也只会耍些阴招。”
“我们小心防范便是。明州毕竟是我们的家,既然身为这方百姓和官员,就没有退的道理。娇儿放心,舅舅和二哥哥已经派了人保护,不怕的。”
虞文娇的手紧紧握住她,忧思涌动,一时间她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年关在即,他们必须回京了,两个钦差断没有留在明州不回去的道理。
怕是晚了两日,会有人借机大做文章。
虞文娇点了点头,但私底下又召来了所有随行的暗卫。
她只留下了两名暗卫,随行保护。余下的都留在了明州。等她们走后再现身,届时舅母也没法子推脱了。
女孩不复往日的天真活泼,周身散发出杀伐之气:“守好上官府,尔等如遇逆贼,无论其是何身份,诛!”
领命后的暗卫,退了下去。
与此同时,前厅传来消息,霍文景他们回来了。
虞文娇吩咐兰月先收拾东西,便赶去找他。
她步履匆匆,见到霍文景时,他面色如常,朝着女孩含笑招手。
虞文娇跑到他跟前,忽视了一旁同样招手示意的上官瑾钰。
“你们回来啦!船的事如何了?”
霍文景正要开口,身旁传来一声轻咳。
只见上官瑾钰负手而立,一副傲娇模样,叫人瞧着想笑。
虞文娇转头朝他问道:“二哥,你嗓子不适?”
这话是在点他,可上官瑾钰才没觉得不好意思。这妹妹都要回京了,又要数月才能见到,本就心里不痛快,她还忽视了自己。
上官瑾钰凝视着她,语气不悦:“娇儿心里又没我这个哥哥,怎么会管我嗓子是否不适呢?”
这话说的,虞文娇满脸笑意顿时僵住。
一屋子的醋精!
她日日都是哄完这个,哄那个,真是不给人留一条活路。
虞文娇在他肩上捏了一把,温柔道:“哥哥,你冤枉我了。”
眼看着她还要下手捏,上官瑾钰捂着吃痛的肩膀,往旁边躲了两步。
咋人家生气你就嗲声嗲气哄,到了自己这就是武力镇压。
上官瑾钰敢怒不敢言,叹了口气,神情古怪的样子:“得,小的不敢了。您打是亲,骂是爱!”
虞文娇见他委屈巴巴的样子,不禁笑了起来:“我给哥哥备了礼物的。”
此话一出,立马勾起了他的兴趣。
上官瑾钰死缠不放,还激动的蹦了两下,非要现在看礼物。
虞文娇拿他没办法,便指了指放在茶台上的包裹:“诺,都在哪里了。”
只见一道残影滑过,直接扑向了茶台,本端坐在那喝茶的清玄险些被他吓死,呛了一口茶。
这年轻人,真是跳脱性子。
上官瑾钰满心期待的打开包裹,映入眼帘的是里面大大小小的瓷瓶。
定睛一看,上面都标注了是什么药,用量和针对的问题。这已经是虞文娇此行带出来的所有药了。
上官瑾钰见过她用这些药救人,也听说这药效极好,心里不由一阵感动。他们家小姑娘,总是惦记着家人的安危。
“娇儿有心啦,哥哥很欢喜。”
其实不管虞文娇送什么,上官瑾钰都会欢喜不已。哪怕是一个糖果,他都会觉得妹妹是盼着他的生活能甜如蜜糖。
然而此时此刻,与之不同的是清玄。
他将茶杯放下,没有当众批评,走到虞文娇身边,指着那些药,低声说:“什么意思!哈?那你以后用什么?”
“败家徒弟!师父这药炼成是让你送人的?!给你防身,你倒是活菩萨似的。”
虞文娇知道师父不是心疼药,更多的是心疼她的处境。
早在头一天见面的时候,替清玄收拾行囊的时候,就看到了一个写有她名字的包裹。
此行他们就是一起回京,师父就是怕她会把药耗完,这才一直没拿出来。
“师父,我明明事先问你了的!而且你不是答应教我炼药嘛!您才是菩萨在世,我充其量是个小跟班。”
清玄在心中暗自腹诽,明明说的时候是给一点,拿的时候是全部!
可她只需撒一回娇,清玄也就拿她没辙了。
“罢了,师父这身家底,迟早给你败光。”

翌日,灰蒙蒙的天空下,府里所有人已经全都起来了。
行囊早就收拾妥当,因着虞文娇昨夜是和舅母一起睡得。故而如今才看见霍文景,便出声使唤他去叫师父。
昨晚是家宴,也是离别宴,以酒作陪,清玄喝了不少,到现在酒意还未完全消散。
几人简单的用完早膳,便预备着往码头去了。
许梦之满眼不舍,千叮咛万嘱咐着:“都好好的,路上当心。平安到了京城就给舅母来个信儿。明年开春,我家姑娘及笄,大家都去京城看你。”
虞文娇难掩留念,但还是努力扬起了笑意来:“娇儿知道。舅舅舅母还是别送了,二哥会带我们去的。”
“你们注意身体,等我们成婚以后,找时机再回明州来。”
许梦之点了点头,又与余下几人一一告别后,就痴痴的守在府门口,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直至再也看不见丝毫踪迹。
与此同时,乔装打扮成他们几人模样的死囚,由上官千山安排的人,一路带出城北去。
迎接他们的究竟会是什么?
无人知晓。
而出发城西的这一路,很是安稳。
宽大气派的马车里,上官瑾钰拉着虞文娇坐在了身侧,像是有说不完的话似的:“你呀,回京就安安静静的待着。别再出来晃悠了,怪吓人的!”
虞文娇小嘴一撅,皱眉看向他,带着些许质问的语气:“我吓人?”
得,走之前还得掐一架,是吧!
上官瑾钰自是怕她生气,讨好似的说着:“我我我,我吓人!”
“这小丫头,真是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哥哥是啰嗦了些,但是你还是得听!”
虞文娇傲娇着轻点了点头,叹了口气:“要是我们都在京城就好了。”
看着妹妹眼里的失落,上官瑾钰难免心疼。
他出言安抚,话语间带了几许期待:“悄悄给你露个信儿,哥哥明年要在京城开千羽阁了。届时,我们一家人就搬到京城小住了。”
虞文娇看见他欣喜的模样,不由得开心起来:“那岂不是时常可以见到哥哥了!”
上官瑾钰宠溺地摸了摸她的脑袋,悄声说道:“我想着到时候有了什么新奇玩意,也好直接给你带过去。”
“再说了,京中有的是富贵人家,销路定会很好,毕竟你也知道,哥哥旁的事物都不喜欢,唯独银子是心头好。”
虞文娇勾唇一笑,看着他这财迷样子摇了摇头,但没有像长辈那样调侃或指责他。
人总要有自己的喜好,只要是好的,那就足够了。
端坐在虞文娇另一侧的霍文景没有打扰他们,此时变得温和了许多,嘴角微微上扬,就这么盯着她们打闹。
离别在即,他们又是极为爱护娇儿的亲人,自然没有霸占着人家的道理,还是得让他们好好告别。
马车停落下来,船只驶入了码头。
船的两侧都有的窗户,通风采光良好充足,船尾处向后延伸开来,增加了甲板和舱室的面积,有三个小房间,船舱较大,也可以多装载货物。
而这艘船空载而行,会走的快一些。周围的船,都挂着带有独特标识的船帆。
虞文娇眼含心酸,想到哥哥赤手空拳打下这一片基业,便有些心疼。
然而,上官瑾钰轻笑了一下,吩咐人装点好用具和食物,转头对妹妹笑道:“哥哥只能送你到这了。这条航线一路向北,见羽帆者都会避让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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