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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嫡女重生后,禁欲将军被撩疯/两世沦陷,清冷将军又宠又撩by酒殇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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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说出来的话,怎么就这么不中听呢!
霍南钰颇为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陛下不该胡思乱想的,有神明庇护,自会逢凶化吉,万事胜意的。”
她又在混淆视听了。
宋天耀嘴角的笑意僵在脸上,见她这般清心又无杂念的样子,属实是心头一颤。他深深的呼吸了一下,张口时不再局限于试探。
“钰儿,你是还在怪我吗?”
这话一出,霍南钰身子微僵,脸色立马凝重起来。
似乎逃避不了,她也不想一直躲下去了。
霍南钰已经察觉到他并无大碍,一切不过是耍性子,哄她陪在身边罢了。故而也没了顾虑,她鼓起勇气,索性今日和宋天耀说个清楚。
“怎能不怪呢?”
宋天耀眼里涌动着难以诉说的伤情,不自觉攥紧了衣角,像个做了错事的孩童,就这么抿唇盯着她。
似乎没料到了她的会说出这话,在她说出口的那一瞬间,宋天耀只觉心口传来密密麻麻的疼,却又多了几分释然。
往事压在他们之间太久太久…
久到无人敢提,久到不敢再提。
霍南钰眉眼平静,始终没有太多的波澜似的,声音低沉的说:“堂堂天子唬我,说你是四王爷,骗我交出了一颗真心。你明明知道,我霍家女不为妾,却还是强留了我。”
“哪怕愿意辜负别人,来成全你对我许下的诺言,可又何尝不是将我们都辜负了?”
“宋天耀,从前我不想说。因为我总觉得愧对李皇后,我们姐妹一场。她生前护着我,就连死后都不愿让我为难,不入皇陵,自请葬入玉泉山。”
“越是这样,我才觉得自己更可恨。虽说并不完全是你的主意,但明明是你把我们卷入皇宫的。可最叫我心烦意乱的也是你!这些年对我的爱拿得出手,对我掏心掏肺,叫我无法恨你…”
旁人或许会因为他的冷漠而备受伤害,会对他留有恨。
可宋天耀始终都在对她一个人好。当年回朝后,在知晓他身份的那一刻起,彼此之间就再也没有谎言了。
都说男子三妻四妾,年少时贵为太子,他并不觉得这有些什么。
可是后来他是真的遇到了中意的女子,也是真的只想和她相伴一生。
当初扯下的谎,不知是福还是祸,毕竟这给了他们二人纠缠半生的机会,但又注定了此生会带着猜疑和不安。
宋天耀面色肉眼可见的慌张起来,他已经很努力的朝她靠近了。也一直都觉得只要每天都靠近一点点,他就会努力的让霍南钰释怀,让她重新且彻底的爱上自己。
然则,终究是他妄念了。
破了风筝,飞如何修补,也难翱游于天地间。
这话将尘封的往事再度揭开,撕得彼此鲜血淋漓。
她从来没有把真心话说出来过,或许宋天耀也猜到过什么,却始终得不到求证。
而今不过是因为最近的诸多祸事发生,霍南钰觉着有些事或早或晚,说出来也没有什么了。
沉默了好半晌的宋天耀,卑微着抬眸与之对视,温柔的搭上了她的手,语气有些许颤抖:“钰儿,自始至终该恨的人都是我。你是被我困住的,别怪自己,别伤着自己。”
宋天耀知道自己可恨,却不曾想叫霍南钰陷入了悔恨之中。
“你打我也好,骂我也罢,就是不该怨恨自己。钰儿,我是错了的,错的彻底的人。我知道此生第一次私心作祟,便害了你一回。而今不过是妄想以第二次私心,换你我死后同葬。”
“但我之前不知道,你是这般痛苦。往后,我不强求你了。钰儿,你别不理我…”
霍南钰一通发作后,其实只是想告诉他自己心里的想法。并不是为了让他痛苦和担忧的。
她轻拍了拍宋天耀的手背,作为安慰。
过去的事即便有再多的遗憾和后悔,都不该拦下此刻前行的步伐。
霍南钰深深的呼吸了一下,眸光闪烁:“你我走到今日,属实不易。本该一笑泯恩仇的年纪,却像两天没长大的孩子,在这絮絮叨叨的说个没完。”
“其实,怨恨的确都会随着岁月的流逝渐渐地沉淀下来。天耀,我想自己还需要一些时日。”
宋天耀点了点头,目光诚恳。
明白其心中所想,自是不愿再度逼迫她了。
场面渐渐缓和下来,霍南钰似想起些什么来,皱眉不悦道:“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做皇后太累了!”
“每天得受晨昏定省,我起的晚!还得掌管六宫事宜,我忙不过来!还有各宫开支,账我算不明白…”
宋天耀含笑看着霍南钰,确实如此,这么听起来做皇后确实委屈她了。
既然她不愿,那还是不强求了。
“那你不想做皇后,我便该祖制。实在不行死后就把我偷偷刨出来,咱俩还在一处。”
霍南钰无奈的看着他,这样的臭男人,实在是心思多。
不过,反正是刨他,倒也罢了。

然而安宁的环境之下,惟有一人恨意滔天。
宋启睿直接被送回了京城休养,他捏着茶杯,脸色阴沉的盯着门外的位置。
他在等一人前来,与自己解释。
夜里府邸幽静空荡,下人都退离了,只有火炉里传来噼啪作响的燃鸣声。
不一会儿,一道黑影闪入院中。
这脚步静的可怕,要不是亲眼看到了黑衣人的到来,都不知道他已经来到了。
宋启睿愤怒的站起身来,目光如刀,张口就质问道:“你们不是说让马受惊,由我借机护驾复宠,怎么就变成了暗杀!”
“你们怎么能向我父皇下手,不是说好只毁了霍文景他们吗!”
宋启睿咬牙切齿的说出来,如今还是后怕。
是宋启睿找了皇城守卫,将梦华山的暗道告诉他们,让心腹替他们遮掩。不料出了这么大的事,被他们耍的团团转。
要是被发现了,那别说恩宠了,命都保不住!
宋启睿的歇斯底里与之对比之下,黑衣人显得格外沉稳。
黑衣男子嗤笑一声,面不改色的说道:“二皇子如此小心谨慎,恐怕难当大任了。”
他故意吊着宋启睿的性子,顿了顿才缓缓道:“霍文景是需要除之而后快,而宋天耀也一样。你是随时能够被他抛弃的人,有三皇子在,你这辈子也别想登临皇位。”
“但如果没了宋天耀,宋瑜珉年纪尚小,不足为惧。霍家倒台,更是没有什么难处了。你是想当他的大孝子,还是想等着日后被人碾入尘埃…”
这话说的不无道理。
宋启睿本就是伪善的面目,又能有多在意陛下的安危。他们之间本就没有什么太多的父子之情作为羁绊。
所以在权利的诱惑下,只需稍加思索,也就做出抉择来。
宋启睿沉默了片刻,叹息道:“我有两个要求!”
“一是,我父皇不该被杀害,他再怎么说也是一代帝王,留个体面给他。”
“二是,我要霍文景死无全尸,至于虞文娇必须安然无恙,你们不能伤她半分。”
黑暗之中的男子,眸光闪过一丝惊讶,勾了勾唇角,语气却是不屑:“没想到二皇子还是个痴情种。你的话,我会转达给主上。接下来的时日,还请韬光养晦,言行避祸。”
宋启睿没有太多的筹码,唯一拿得出手来合作的,就只有二皇子的身份了。
即便他有再多的恳求,到了对方面前,也不过是浅淡无痕的一句话。
对于已经怀有杀心的敌人来说,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
宋启睿张了张嘴,本想要说些说什么,来彰显自己在这场同盟之中的地位。可话到嘴边,一时间竟然不知自己能说些什么。
黑衣人见他这般模样,心中越发不屑,轻蔑一笑,转身头也不回的隐于夜色之中。
独留下原地发懵的宋启睿一人苦恼。
他想了很多,但对权利的欲望,一直驱使吸引着他。
得虞文娇,自己得天下的机会便大大提升。可她无心自己,反而喜欢霍文景,只会让三皇子势力加大。
既如此,那就由他得来天下,再强得虞家女。
越得不到的时候,宋启睿便更加痴迷,而今已然忘记了他那皇子妃。
宋启睿的爱而不得,是虞文娇知道且不屑一顾的。
她对宋启睿只有恨,满腔的恨意足够吞噬其身。
而与之不同的是霍文景,那是虞文娇坚定选择了两辈子的人。
此时此刻,梦华山下的营帐之中。
虞文娇睡眼朦胧,脸上不施粉黛。霍文景进来后,映入眼帘中的便是那娇美清秀的模样。
霍文景轻声进来,烤了好一会儿火,身上暖和了才敢靠近虞文娇。
只一眼就被惊艳:娇儿,好美!
她察觉到屋内有人,缓缓睁开眼,就见高大威猛的小将军,小心翼翼的迈着步子而来,生怕把她吵醒了。
虞文娇伸了个懒腰,张开双手顺势要他抱抱。
“嗯,你来啦!抱抱~”
她一撒娇,霍文景瞬间骨头都酥了,二话不说上前抱住了女孩,眉眼之间尽是温柔与爱意。
虞文娇等他躺下,蹭了蹭霍文景的胸膛,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好。
他缱绻的的目光,落在了女孩的脸上。
原本就瓷白的肌肤在幽暗的火光下,泛着一层淡淡的光,从他的视线看去,正好勾勒出她那绝美的轮廓。
要是她不动,霍文景觉得自己还能忍一忍。
可小姑娘翻来覆去找舒服的地方,但不得不说的是,最近她有所收敛。
往常这时候,虞文娇的小手就控制不住的游走在他身上。许是上次闹的太狠了,叫她羞涩多日,如今还心有余悸。
他的手掌,从虞文娇的后背滑落,渐渐向下,搂住了她的腰。
那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
面对霍文景突然移动的手掌,虞文娇的脸渐渐红润起来,睡意也退却了几分。
可见霍文景迟迟没有动,虞文娇抬眸去看,正心想着这狗男人怎么不亲自己了?
眼前人娇柔美好,艳丽动人。
而霍文景就在等她这个反应。不过片刻,他手臂收紧,将她娇嫩的身子往前一带。
“哥哥本来是想放过你的。可是我的娇儿太招人了…”
不多时,他的吻又落了下来,虞文娇觉得周围的一切都变得的灼热了起来。
他好似会对虞文娇上瘾似的,反复浅尝都不够,叫人只想将她狠狠的欺负一遍又一遍。
因是在营帐内,隔音也不好,霍文景怕旁人听见了什么,会有损娇儿的声誉。
原本来是打算静静的待到天亮就走,而今倒是没控制住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撑在床榻上的手臂青筋都起来了。
半晌,他嘶低着声音说道:“要命。”

高座王位的男子,五官棱角分明,有一股摄人心魄的气势。
宋天耀威严十足的盯着下面一众朝臣,俨乎其然的说道:“本朝儿郎之中,不乏忠勇之士。今日比武,点到即止,胜者重重有赏。”
赛制还未开,话都没有说完,底下不少人人都跃跃欲试起来。
若是能够夺得一个好的名次,那不仅仅是为自己争光,也是为整个家族争光。
且不说为家族的添以荣光,替自己谋划个好出路,也是极好的机会。
众人纷纷期待着。而霍文景的目光却落在了不远处一男子身上。
宋启睿被送回了京,无法参加此次比武,可南江已然痊愈,如今正在新兵队列之中。
上次他干的蠢事,险些没被打死,南府上下可是拼尽一切才救治好了他。
但原本草包似的人物,现在却昂首挺胸的站在一众儿郎之间,神色孤傲,好似必定会赢一样。
这其中怕是有什么阴谋。
霍文景虽碰不上他,但还是留了个心眼,暗中一直观察着南江的一举一动。
赛制颁布后,分为两个战局。
一处是如同霍文景这般,在朝已有官职,且练武多年的人。
因着霍文景乃是本朝战神,在他官职和年龄之上的人,都并未参加。这说不准能不能打得过他,约莫着也不是霍文景的对手,还是别上去丢这老脸了。
而比霍文景官职低,年岁小的武将并不多,胜负自是很快就见了分晓。
宋天耀自是如他所愿,借着这个机会,赠了虞文娇一块免死金牌,又给了霍文景一把佩剑。
这免死金牌,是她因得的,台州一战,险些没能回来,虞文娇以身护城,是再多的银钱也抵不得的。
而霍文景忠勇,可他毕竟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这御赐的剑,自古以来都有一个意头,上斩昏君,下斩奸臣。
如此不过是告诉众人,无论何时,霍家都是不可忽视的。
陛下面含微笑,温文而道:“文景,拿好这剑,护国也护自己。”
转头一瞬,迎上霍南钰惊讶的神情,宋天耀面不改色的点了点头,示意她安心。
此举不止是因为对霍南钰的宠爱。
还因为宋天耀自小跟在虞安身边,又得霍诚助力,这江山坐的安稳,必定是有他们的功劳。
即便朝臣议论又如何?这破天的富贵,宋天耀就是想给霍虞两家。
朝臣自是不敢有异议,兵权在人家手里,民心也在人家手里,不满意怕是找死。
然而,新兵之间面面相觑着,心里暗自思索,这奖赏再怎么说也不会差太远。
于是乎,大家都纷纷摩拳擦掌,预备着上场。
每人各取一件兵器,谁先倒地不起或跌落比武台,那便是输了。
因着都是选拔出来的标兵,各项能力都是出众之人。
故而前头比武下来,都是不相上下,以至于南江上场时,是比武开始的后一个时辰。
他因着家世又不差的缘故,伤病初愈的借口,迟迟没有上场。等到一男子几乎将硬骨头都啃去了,南江这才悠悠现身。
他走到台前,微微颔首行礼。
看台离得不远,霍文景离他们很近,沉冷的坐在一旁观看。
而许正清听说了上次的事,看到是南江上场,他侧眸看向霍文景,与期待的气氛不屑:“上次就是他?”
霍文景淡然地点了点头,这冷漠的样子让许正清明白过来,这仇怨还没消散。而且眼前这小子,确实是太狗了。
等到别人累个半死,再舔着老脸上场,也是够恬不知耻了。
许正清漫不经心的看着,低低的说了一句:“这竖子找死,可你待会儿也别把人弄死了。当着大家的面,死了就不好交代了。”
霍文景原也不是睚眦必报的性子,只不过此事与虞文娇相关,也怪不得他惦记这厮多日。
哎,纯纯找死!
霍文景看向许正清,根本没把南江放在眼里,悠悠道:“我有分寸,可总得让我出了这口气不是吗?”
许正清知道说什么也没有用,这人打起架来,死倔死倔的,但谁让又是兄弟呢。
罢了,想来他心里也是有数的。
视线回落在看台之上,南江对峙的是一名刀疤男子,他们是去年征兵时一起入的军营,不过看起来比南江魁梧壮实了许多。
林海松头冒冷汗,眼看着那男子壮得跟头牛一样,怕是一拳头就给这个南江撞飞了。
那到时候事情败露,这将军之位怕是不保。
就这么思索的一会儿功夫,两人已经打起来。
南江用的是短刀,适合近战;而刀疤男子用的是长枪。
两人缠斗不过片刻,一道剑光陡然间闪过!
虚晃之间,刀疤男子瞳孔一缩。
明明与短刀相差还有一段距离,却忽然身形一怔,察觉到一股危险的气息后,他猛然回神,就见南江挥刀而来。
刀疤男子强扭身形,不顾长枪所在,跌倒时顺势滚在台边,这么一来不仅避开了刀,也清醒了不少。
南江眼里闪过一丝懊恼,却很快反应过来,将长枪踹飞下台。
男子赤手空拳对打,南江又拿着刀,已然占了下风。
南江借着这个机会,自是卯足了劲朝他进攻,刀刀凌厉的砍去,却都被险而又险的避过了!
刀疤男子赢了不少人,如果能够拿下他,这新兵比武首位也就是他的了。
千钧一发之际!南江按捺不住,又从袖口逼出来一点粉末。
刀疤男子心力不足,还以为是方才激烈打斗太久,导致如今虚脱被。
他身形突然一顿,但很快就被南江短刀剑气凝而直发,刺入伤手臂后,一脚踹下了高台。
他愣神的时间很短,因着惯性,动作也没有太大的变化,几乎让人察觉不到,不过身形一滞的瞬间还是被霍文景捕捉到了。
毕竟霍文景的视线就没有离开过看台,且一直关注着南江,所有他那些小动作,自然也尽收眼底。
先是被塞进军营,后又在比武上用小动作。
眼下霍文景自然不会再惹,既然这人自己都不想活了,那又何须放他一马。

撑地而起的刀疤男子满眼遗憾,多有不甘的低下头去。
南江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虽说废了些功夫,但好在他还是赢下了比赛。
转头看向陛下时,南江迅速敛起了阴毒的一面,欢喜之余只看到谦让的样子。
他躬身一拜,语气沉稳道:“陛下,臣等比武已结束。”
宋天耀坐在上面,挑眉看着南江,这浑小子的事,早就被满京城传了个遍,他自然是知道的。
不过依稀记得去年征兵时,曾暗中到访操练场,并没有留意到南江。
这是宋天耀疑虑的地方,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所以迟迟没有赏赐。只是淡然出声道:“孤竟不知,军中还有这般功夫之人。”
南江心里不由的犯起嘀咕来,但还是稳住了心弦:“臣只是侥幸赢下此局。”
极度仰望和恭敬的样子,倒是与宋启睿那伪善的面目有几分相似。
就在宋天耀打算不再深究的时候,霍文景站了出来。他缓步走上前,语气轻快:“陛下,臣倒是觉得此人是不可多得的良将。”
“难得遇上这样厉害的新兵,能否求陛下应允臣与之切磋一二?”
场面瞬间安静下来,不过片刻又起了不少闲杂人等的交谈声。
“这按理来说,霍将军和新兵之首比武,倒是精彩有趣的好事。只不过这南府小子,上次可是得罪了咱们霍小将军…”
不少细碎的议论声传入耳畔,南江紧张的吞咽了一下,如今已经是骑虎难下的处境。
他本就没有话语权,而且双方都是第一,那更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南江收拾好心情,面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微笑着,又朝霍文景见礼道:“霍将军,谬赞了。不过微臣方才大病初愈,怕是难以抵挡,恐让诸位失望。要是待会儿体力不支而扫了大家的兴,还请不要见怪。”
这番阴阳怪气的话,不只是说给霍文景听,也是在提醒大家,此前二人之间的恩怨。
可霍文景没有半分犹豫,勾唇一笑:“南公子言重了。既然已经病愈,又何来体力不支一说。刚才你的武功,大家已经见识过了,何须妄自菲薄呢?”
南江有一瞬得慌乱,难不成他看出了些什么?
可是他这秘药是他托人从塞外带回来的,京中无人知晓。且他已经练就的炉火纯青,想必在场的人都没有看出来。
至于霍文景,不过是想要借机报复。
宋天耀看他们剑拔弩张的样子,倒觉得有意思。
自是对霍文景有信心,他不会输。至于南江,的确可以借此机会再看一看他的虚实。
宋天耀饶有兴趣的看去,语气清朗:“既如此,你们二人就切磋一番。也无须分个胜负高低,还是点到为止。”
毕竟都是重臣之子,想来也都有分寸。
哪怕宋天耀明白,霍文景会下狠手,却还是由着他去了。若不是满朝文武太多人,聒噪的很,总要求公允二字。
否则他早就把帮亲不帮理放到明面上来了。
两人站上了比武台,霍文景看向虞文娇,她倒是没有太过担忧,对他的实力很是自信。
而与之相反的是南江,他此刻心乱如麻。
若是用药强来,南江或许还有胜算。如若不然,他根本不是霍文景的对手。要是就这么真实打斗,定了会像上一次一样,输的一败涂地…
眼下,周围无数的朝臣和士兵都看着,要是一脚被踢飞了,那让他颜面何在?那便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其中有猫腻了。
南江对霍文景的恐惧是由心而生。如今面色一片沉静,都是装的。
既然抵挡不住霍文景,那便从一开始就让他心有余而力不足。
不多时,霍文景手持长枪走上前来。
霍家枪极少在人前显露,多是在战场上拿来厮杀,如今见霍文景上场,大家反而更加期待了。
南江一直面带微笑,见此情形,身形一僵,手心微微冒汗。
“承让了。“
霍文景让了他三招。南江持剑而来每回都会被长枪抵挡住了,连霍文景的身都没近到。
而后,三招已过。
霍文景的长枪在空中划过,一个侧身精准的刺入了南江的衣袍。用力刺下,划破血肉,而后削下一片衣角。
他又用力抽出长枪,然后向下一挥,使其连连败退,再一脚踢向台边的护栏处,又被弹落在地。
霍文景没有使出全力,便是钝刀子杀人才最痛苦。吊着南江,让他想死又死不成。
这让憋屈了许久的南江,对霍文景恨之入骨。
怒意蔓延开来,他没有丝毫犹豫,起身靠近了霍文景,不顾被再次踢飞的风险,使出衣袖的药粉来。
只盼着待会儿这位霍小将军能够失神发愣,让他正好借机反将一军,把所有的怨恨都发泄出来。
可他高兴的太早了,下一秒霍文景并没有任何反应,反而又把他提到在地。
看清了方才南江的举动后,霍文景阴沉着脸,眼神便已恢复冷意。
银枪一闪,横扫于身。
霍文景趁其不备,挑开了他手袖处的衣服。伴随着鲜血流出的粉状物挥洒在地,泥泞不堪。
所有人都是一脸惊诧,方才比武失败的刀疤男子更是眼睛瞪大,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人,用计谋赢下比武!
当真令人不齿!
突然间。
一声怒喝传来!
“你找死吗!”
南父冲上前去,这狠狠的一耳光,直接把南江给打懵了,也把在场的所有人都打懵了。
他们本以为会看到的场景,是南江在霍文景手下惨败甚至重伤,没有一个人想到,这小子竟然敢作弊。
他们当然看得出霍文景的这一枪蕴藏着多么惊人的威势,却不知道这是有意为之。
而如今大家顾不得上这些,只想着看南家是什么反应。
狠狠的抽了一个耳光…而且抽的简直不能再响!
南江惨败就算了,做出这种有辱家门之事,还当众暴露出来,根本没办法扳回的余地。
这狠狠的一耳光,扇的其他人是身心舒畅,浑身舒爽。
如果不是因为场合问题,他们恨不能直接高呼喝彩。

“混账!做出这等糊涂事来,你置家族安危于何地?”
藏在袖口的迷药撒落,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自然是没办法开脱了。
而南父身为太尉大人,无法偏私。
南江虽是嫡子,可为了家族的体面和未来,他几乎是一瞬间就做出了抉择,必须把自己摘干净了。
此时的宋天耀脸色晦暗不明,没有答话,也没有发落。
南江怔怔的环视了一圈,所有人似乎都在看他的好戏,良久他反应过来害怕道:“我没有,爹救救我…”
太尉大人深吸了一口气,怒意涌上心头。这孩子打小被母亲惯坏了,原想着不成器也就罢了,谁料还干出这种祸事来!
南父失望的摇了摇头,怒声道:“我如何救你!你太让为父失望了。”
世家大族的荣光,不是一个南江能够撑的起的。
南江察觉到父亲想要舍弃自己的意愿,脸上一下子就退的毫无血色,慌乱的爬起来,也顾不得还在流血的伤口,直接跪在父亲脚下,再无那般盛气凌人的模样。
他泪流满面,哭喊着:“都是儿子的错。我只是太想赢了,想给家族争光,想要成为父亲的骄傲。”
啪的一声,南江又被挨了一巴掌。
太尉原本心疼的神情上,显露出几分烦躁来,恨不得撕烂他的嘴。
一口一个家族和父亲,也没想到后果是否会祸及他们!
只想着为了自己,这样的男子,担不起他太尉府满门荣宠。原本还念及父子之情的南父,现在就想把他敲晕了,任由陛下发落。
“你住口!从前我只当你顽劣,没想到将你养的无法无天,不知死活!从今往后,你别唤我爹,我没你这个不忠不义的混蛋儿子!”
南江吓得脸色发白,一双布满惊恐的眼睛泪如雨下。
“爹,您不能不要儿子!我可以是你唯一的嫡子,您求求陛下,饶过我吧,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南父闭了闭眼,满腔的无奈和痛苦,却不愿再看他一眼。随即,跪地行礼,朝陛下认错。
“陛下,微臣教子无方,还请陛下降罪!”
话落,太尉的头重重的磕在台上,神情受伤的样子,叫人不由叹息。
宋天耀眉头一皱,眸光一沉,隐隐有些厌恶:“你是谁选拔进来的?”
选兵我朝都是一视同仁,就连霍文景当初都是从士兵做起,可如今南江用阴招入军,还能得到标兵之名,参加狩猎比武,其中怎么会没有猫腻?
宋天耀那冰冷的眸光,落在一众武将身上。
林海松紧张不已,悬着的心就没放下去过,此刻真是悔不当初。
思虑片刻,林海松缓缓站起,走到前头,低声应下:“是微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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