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嫡女重生后,禁欲将军被撩疯/两世沦陷,清冷将军又宠又撩by酒殇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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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霍文景和宋启睿他们就是真心喜欢你?不过是瞧着你有利可图,有几分姿色,换了任何人是你如今身份都行。怕是你失去了如今拥有的一切,所有人都不会再理踩你…”
“虞文娇你这个贱人,我恨你!恨死你了!”
眼见着林雪面目狰狞,情到深处哽咽时,眼泪还糊了一脸的妆容。
就这么看她歇斯底里了好一会儿,虞文娇却半点反应都没有。
虞文娇一双清冷的凤眸,毫无所谓的听得打哈欠,在人家悲愤交加的时候,缓缓吐出四个字:“狗叫完了?”
林雪的话对于虞文娇来说,不过是小儿般出口气,不痛不痒的感觉。
毕竟,这是嫉妒使然。
可虞文娇也没打算让她好受,迎着她扭曲的面容,语气轻描淡写似的:“若不是你那赛城墙的脸会打肿了本公主的手,我早就扇你了,太聒噪了~”
“我家世好,相貌好,自然与你不同。光是你五官各长各的,脑子里灌满了泔水的样子,你就不配拿来与我比较。”
林雪气的捏紧拳头,抹了把泪,又打算开口时,却被打断了。
虞文娇上前几步,在她身边低声道:“你这宛如市井泼妇的样子,怎么会让站在这看了半天的宋启睿喜欢呢?”
林雪身形一颤,下意识缓缓回头,就见宋启睿不知何时站在了廊下尽头,正皱眉看向这里。
虞文娇说话,不喜红脸脖子粗,最爱杀人诛心。
“真可怜,那伪君子就算你现在有心勾搭,怕是都不会多看一眼你这种疯妇。”
“对了,你还不知道吧。你林氏一族以试婚的名义,给他送了四五个通房。怕是等你入府时,都能直接当娘了。”
可那又怎样?反正林雪又拿她没办法。
宋启睿在这站了好一会儿,刚才林雪情绪激动时,说的话或多或少都听了些。
在他眼中,两个女子的面貌产生了极大的对比。
对于林雪,宋启睿说不上讨厌,也谈不到喜欢。甚至因为看不上她的家世,感到嫌弃。
对自己登临帝位没有一点助力,倒像是陛下故意打消他念头的意思。
而今林雪那原本温婉的印象彻底消散,宋启睿只要一想到她刚刚咄咄逼人的样子,就觉得她粗俗不堪。
跟虞文娇那样的绝美出尘的白月光相比,这人简直是没眼看。
所以,当他看见虞文娇朝长廊走来时,心跳不由的加速了起来,但只敢踌躇不安的呆站在原地。
他还没想好该说些什么,只怕会像之前一样,不欢而散。
虞文娇走到长廊尽头时,突然停下了脚步,望着此刻男子一脸担忧和真诚的样子,没忍住笑了笑。
这两人真是经不起折腾,随便使点绊子,就能让他们跌了一跤又一跤。
想来他们跌入尘埃的日子,应该也不远了。
虞文娇故作惆怅般朝他行了一礼:“殿下,该和二皇子妃好好谈谈。不该将罪责放在我身上。”
“不过她说的也对,我与殿下是该保持距离了。从前的情分和纠葛,就到此为止吧。殿下,要好自珍重呐!”
虞文娇一字一句,说的沉缓,却让宋启睿慌乱不堪。
他已经许久没有见到,这般和颜悦色同自己说话的虞文娇了,也许久没听见她叫自己殿下了!
但细细品味这话里的意思,恩怨她已经放下,可因为林雪的责怪又不得不保持距离。
思及此,宋启睿恨不得扇死那个怨妇!
此时,虞文娇给了兰月递了个眼神,示意她上前打断这虚伪的场面。
随即,兰月匆匆走上前,语气焦急起来:“小姐,霍少爷怕是喝多了,他在偏殿等你呢!”
虞文娇点了点头,不等宋启睿再说些什么,便匆忙离开。
望着女孩离去的背影,宋启睿只觉酒意上头,更多了几分烦闷。
刚想在廊下坐会的宋启睿,还没等坐下,手臂就被人扶稳了。
林雪随便收拾了一下,便立刻朝宋启睿走去。
宋启睿感到疲惫不堪,心里虽然厌恶林雪,但眼下还是软骨头似的靠在她身上。
如今一身的酒气熏人,宋启睿想到虞文娇他们都去了偏殿,鬼使神差般的说道:“扶本皇子去偏殿更衣。”
面对林雪,他自始至终都是高高在上的皇子。
林雪没察觉到他的厌恶,还以为这是宋启睿的肯定,毕竟此前他和虞文娇闹得更加难堪。
殊不知人家只是把她当丫鬟使唤。
就这么缓步搀扶着他来到偏殿厢房,轻放在卧榻上。林雪思来想去,不敢假借他人之手。
一是怕旁人不仔细,不小心磕着碰着了;二是怕万一哪个小贱蹄子想要借机上位,入了房里就说不清了。
实在是没有别的法子,便叫宫人去拿衣裳和打水,她亲自来照顾。
房门关上后,站在不远处假山上的两人,将一切尽收眼底。
虞文娇疑惑问道:“这是你安排的?”
霍文景垂眸看去,语气温柔:“我不过是给这间厢房添了点催情花,就那点作用,但凡是个人都能忍过去。不过就是得看宋启睿他自己,能否控制自己罢了。”
“依我看,他定然忍不住。最近林家给他送了不少女人,他暗地里还去珍宝斋的花楼里找乐子。原本想着他最多会要个宫女,看来眼下有现成的了。”
虞文娇见他胸有成竹的样子,嘴角不自觉微微扬起。但很快就意识到一个问题,便脱口而出道:“你怎么知道他去花楼了?”
面对虞文娇的质问,霍文景抿了抿嘴,思索着要不要把实情告诉她。
眼看着虞文娇都要怀疑自己去逛花楼了,霍文景也顾不得其他,将原本打算下聘那日说的话,现在就如实告知。
“因为珍宝斋背后的东家,是你未来夫君。我本是想备在下聘单子里,到时候再给你个惊喜的。为免你误会我,早些告诉你也无妨。”
见虞文娇还没从震惊中清醒过来,他继续说道:“当时我开办珍宝斋时,便是想要日后让你过上富足的生活。总不好用我那点俸禄让你过得紧巴巴的。”
“我便试着去做,不料还真干出了一番成绩。为免有朝一日被人拿捏,我提早就跟陛下说了。如今利润我二他八,国库充盈有大半都是来自珍宝斋。”
珍宝斋那么大的家业,酒楼、成衣、各式各样的商铺等等,少说一件瓷器都价值连城,他一个人打理起来属实是危险。
不过现在全当中间人了,毕竟从外邦朝贡的一些宝物,都会拿到珍宝斋拍卖,有不少东西最后都在佳节时,被朝廷官员进贡给陛下。
这一来二去,白赚这么多钱。
虞文娇细细琢磨着,低声道:“那我岂不是太富了?”
江南的百万嫁妆,侯府的产业,还有将军府的聘礼…
这么一算,说她虞文娇富可敌国也不无道理。
霍文景含笑亲吻着她的额头,诱哄道:“是的,小财主。我这全副身家都给你,日后小的还得靠你养活。”
虞文娇傲娇的扬起头来,笑意盈盈:“看你表现吧~”
两人简单的说了几句,就从偏殿回到了席面上。
至于厢房里会发生什么,他们也并不清楚,宋启睿究竟是否预备着作死,想来很快就会知道。
厢房之中,只有二人。
宋启睿看向林雪的目光逐渐炙热,因着没有旁人在,他手上动作并不老实。
一边把玩着她的纤纤玉手,另一边手掌游走在她的后背上。
这让林雪心中一跳,仰慕多时的男人,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把自己当成宝物一样,温柔而又缱绻。
感受到宋启睿的情欲,林雪还真的有点害怕,但她同时也有点骄傲,毕竟自己也是有本事让他心动的。
现在一想到刚才虞文娇所说的话,她就恨得牙痒痒。
如果真让那些女人怀上了孩子,那她还有何脸面,且到时候万一诞下男婴,怕是后宅不宁。
可怜自己还没有过门,家中族亲就往未来夫婿的房里送女人,这既想要笼络人心,完全把持住二皇子的后院,又不放心把宝都押在她一个人身上。
林雪从前就明白,父亲妻妾成群,并不在意她这个女儿。而今已是对家人心如死灰,她只能寄托希望于眼前这个男人。
宋启睿察觉到她的不安,诱哄道:“怎么?害怕本皇子?”
林雪羞红了双颊,一双柔情目就这么看向他,语气温婉:“臣女不害怕殿下,只是欢喜过了头,不知该怎么面对殿下。”
见宋启睿露出了满意的神色,林雪松了口气,大着胆子接近他。
她顿了顿,眉眼染上几许泪意,带着些难以琢磨的情绪:“不过有一事,想问殿下!听闻,臣女族中长辈,给殿下送女人了?”
林雪略带试探的话说出来,宋启睿把握她指尖的手一顿,抬眸看向她,漫不经心道:“是呀。难不成你不知道?”
宋启睿还没吃到肉,自然不想惹人生气,平添麻烦,倒不如假意周旋两句,就这么把问题推回去。
说白了也是不在意,林家都不关心,他又何须在意。
话音落下,林雪顺势倒在他怀里:“臣女并不知晓此事。可我们还没大婚,家中却如此对待我。不过也对,我爹爹素来也不疼我…”
“我也不求别的,只盼着能嫁给殿下,嫁给一个能真心疼我的人。”
林雪说话间,故作痛苦的仰头看向他。
女子哭的梨花带雨地趴在他胸膛处,我见犹怜。
这又示弱,又讨好的样子,宋启睿照单全收。
他一把揽过女人的腰间,紧紧贴在自己身上,带着哄骗的意味道:“你是我为未过门的妻,那些个女人自然比不得你的身份地位。”
“雪儿,你且安心,有本殿下在,我来疼你。”
交谈间,宋启睿的手搭在她的肩上,缓缓脱掉林雪的衣裳,感知到她浑身发颤也不曾停下动作。
宋启睿亲在她的唇角,眼尾渐渐泛起红…
林雪既想要沉沦下去,又担心被人发现。她用那仅存的一丝理智,抓住宋启睿的玄色衣领,喘息道:“殿下,别!”
她推了推宋启睿,但抓着他衣服的手却没有松开,娇媚道:“殿下,我怕会有人来。”
在宋启睿看来,这不过是欲拒还迎的手段罢了。
他直勾勾盯着林雪白皙的肌肤,以及露出的半截红色小衣,继续哄骗着:“你我不日就要成婚了。早晚都有这一回,往后我定然全心全意对你好。”
听到他的话,林雪眼里放光,一下子感觉往后的日子有奔头了。
满脸羞涩的林雪,也没说不愿意,只是说怕有人来,又迟迟没有松手。宋启睿一番思量,还是再度吻了上去。
“本殿下快些,你别叫太大声。”
屋内温度骤增,缠绵的低喘声渐渐浓烈。
两人还在放肆而为时,趴在后院墙角的阿力听到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这少爷每次给自己派活,他都讨厌对上宋启睿,这人除了污秽事,别的是一点都不干。
不过说来也很期待,陛下要是看到了这些画面,怕是恨不得弄死宋启睿。
一切都在意料之中,原本林雪吩咐去打水的宫人见房门紧闭,推了推还直接锁上了,忙碌之中,也顾不得那么多,就直接离开了。
紧接着,就又来了两位拿衣服的宫女。
宫女疑惑道:“不是说有贵人在里面吗?方才还赶着让我拿衣服呢。”
刚刚阿力吩咐了霍南钰宫里的亲信,找侍卫去催宫女来送衣服。
但没有明说是谁,都是嘴巴紧的自家人,定不会出什么岔子,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可见宫女着急忙慌的赶来了,这屋子又被锁上了,以至于两人面面相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站了好一会儿,屋内细碎的暧昧传来,两人刚开始还不敢确定,到后面大着胆子凑到窗边去听。
这一听,顿时惊的捂住了嘴。
宫宴场合,居然有人行淫秽之事!
如今后宫都由霍南钰主持,此次宫宴也是贵妃一手操办。
这两名宫女又是霍南钰殿里的,向来大小事务都会同她禀告。这事非同小可,要是不报,怕万一发现了,会牵连己身。
今日宫宴,处处都安排了人手伺候,也是倒霉才摊上这样的事,
可这里面的究竟是何人,她们也不清楚呀!
这可如何是好?
屋内的动静愈发的大了,思来想去,两人还是决定跟贵妃禀告一下。
其中一人在门口看守,拦下不让人往这处厢房来,避免把事情闹大。
另一人去找了嬷嬷,把此事告知后,就站在殿外等回复。
听了这事,嬷嬷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纠结片刻,还是朝大殿走去。
霍南钰见贴身嬷嬷欲言又止,借着倒酒的功夫缓缓靠近时,便知晓这是发生了些什么意外。
故而,霍南钰疑惑道:“怎么了?”
嬷嬷沉下一口气,低声说道:“回禀娘娘,宫人来报,偏殿有人正行荒淫之事。已经命人看守住了,只不过怕是会惊动宫宴的诸位…”
霍南钰刹时睁大了双眼,难以置信的看去,眉眼之间的笑意淡去,渐渐染上了几许怒气。
坐下不远处的霍文景将姑姑的神情尽收眼底,他低声在虞文娇耳畔道:“娇娇,又有好戏看了。”
虞文娇顺着霍文景所示意的方向,将大殿主位上的情形尽收眼底。
霍南钰饮下一口酒,目光幽深的看向宋天耀,轻叹了一口气,却被他察觉到了。
九五至尊的男子,无论在什么场合,只要霍南钰在,都会分一半精力去看顾她。
故而,在霍南钰叹气的那一瞬间,宋天耀立刻便担忧了起来。
他不动声色的敛去了笑意,顾不得场上交谈的一众朝臣,快步走到了她的席位上坐下。
他面露担忧之色,牵着霍南钰的手,低声问道:“是太闷了?还是累了?”
“身子没事吧?要是累了便先回寝殿休息,我待会儿寻个由头,离席去殿里陪你,你放心吧,无需一直在这撑着。”
因着担忧,宋天耀将心里想到的所有可能,都说了个遍。
奈何霍南钰依旧是愁眉苦脸的样子,她又叹了口气,抬手挡着嘴型,在他耳畔低语道:“偏殿有人行淫秽之事,我得去看看。”
宋天耀脸色骤然冷肃下来,不过片刻,阴沉道:“我随你一起。”
这等秽乱宫闱之事,不管是谁,都难逃责罚。关键是今日人多,还不知道是什么身份的人,所以还需亲自前去处理。
而宋天耀不愿让这等事情,扰了霍南钰心神,让她担忧。
毕竟,如果他去了,霍南钰最多也就像个看戏的人,什么都不用管了。
宴会上诸位的一举一动都是引人瞩目的,更何况如今陛下脸色越来越难看,大家反应过来,都下意识放轻了自己的呼吸声。
场面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时至最后,连鼓乐声都略带迟疑。
宋天耀匆忙扫视了一圈,语气不善的说:“诸位爱卿随意,酒意上头,孤同贵妃出去走走,清醒一下。”
话虽如此,大家还是看出了些许端倪,可没人敢说些什么,只纷纷拜送两位。
安阳因为担心,便拉着虞文娇说一起去看看。
这倒是正合虞文娇的心意,连带着霍文景一起,三人一同出了大殿。
霍南钰见到三个孩子时,并不意外,也没有赶她们离去的意思。安阳和虞文娇未来都是宅院里的当家女主人,看看如何处理这事,也不失为教学一场。
就这么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来到了偏殿。
屋内,宋启睿已经偃旗息鼓,为免被人发现,他当即起身穿衣,预备着离开。
林雪见他这一副提起裤子不认人的样子,难免心痛。
宋启睿为了自己开心,也为了快些了事,并没有顾及她的情绪和感受。林雪现下身上还疼着,就被他抛下,一时间伤心不已。
她趁着宋启睿穿戴时,不管不顾的抱住了他的后背,嗔怪道:“殿下,好狠心。弄疼了人家,这就要走。”
宋启睿略带敷衍的拍了拍她的手,匆忙扯开:“你我耽搁时间久了,容易被发现,赶紧收拾好离开。”
望着他薄情的样子,真是叫人心寒。
刚刚的浓情蜜意仿佛还未消散,而今下了床的宋启睿倒是判若两人。
林雪略带哽咽道:“殿下,我身上疼得难受,你不管雪儿了吗?”
宋启睿哪里顾得上她,未免纠缠,随意哄了两句:“你我马上就是夫妻了,说这没用的做什么。赶紧穿好衣服出去,我命人去给你拿礼物。”
他刚穿好里衣,忙去找靴子,顺手抓着地上凌乱的衣裳,直接往林雪的脸上一扔。
无奈之下,林雪抱紧了衣服,只能自顾自的准备起来穿戴。
就在一阵手忙脚乱之中,宋启睿忽然听到外面的声音。他立刻朝前走了两步,连系腰带的动作都停了。
不一会儿,房门就被敲响了。
传来宫人一声呼唤:“殿内之人,速速开门。”
宋启睿心下一沉,慌张的看向凌乱的屋子,朝着林雪语气急促的说:“快点!有人来了!”
慌乱之中,宋启睿不敢开门,生怕被别人发现,想着要不就跳窗逃跑算了。
他匆忙跑到屋后的窗边,轻轻打开窗子,不等他跳出去,就看见外面把守的士兵。
只听,眼前之人一声惊呼:“二皇子!”
门外众人自然听见了这声呼唤,宋天耀一声令下:“把门砸开,把那逆子提上来。”
宋天耀这是动怒了啊!
天子的雷霆之怒,他可承受不起。
但事到如今,没有退路了。
房门被侍卫直接暴力踹破,屋内难闻的气味传来,宋天耀眉头一皱,吩咐道:“将里面的人也给孤带出来。”
偏殿院内,里里外外都围满了士兵。
林雪被拖出屋内时,衣衫不整,身上还有多处暧昧痕迹,叫人一眼就明白他们做了些什么。
林雪不知是吓得,还是被冻的,浑身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不远处虞文娇高贵冷艳的站在那儿,被押上来的宋启睿下意识看向了她,就这么一个举动,便让林雪恨得双眼发红,只想冲上去打这贱人。
但她连虞文娇的衣角都没碰到,还没站起来就被一脚踹在地上。
齐公公看着陛下的低气压,只能先开口,打破僵局:“二皇子,你糊涂呀!”
这马上都要成婚了,即便是有婚约,那他私底下背着陛下,如何都行。
在宫里行荒淫之事,这可是大罪!
此时,宋天耀的目光冷俊,宏大威严的气势让人害怕极了。
见此情景,宋启睿瞬间面色大变,爬跪至宋天耀面前,哭喊着:“父皇,儿臣喝多了,不是有心如此的。”
宋天耀抬脚猛踹在他心口,眼底幽沉,怒声道:“喝多了还能干出这等混账事?你秽乱宫闱,还敢欺君!”
盛怒之下,恨不得阉了他。
心头强烈一击,一股腥甜的血丝涌出来,让他脸的脸色瞬间苍白了下来。
林雪看着眼前这一幕,吓得眼眶都在颤抖,小声哭泣着,泪眼汪汪的缩成一团。
而宋启睿捂着心口,将这一切罪责都迁怒到林雪的身上。
他再一开口,就是预备着把人往死里逼。
“是林雪引诱儿臣的!是她将儿臣带来偏殿休息的,也是她将房门紧锁,求着儿臣与她欢好的。”
第145章 囚禁于室,彻底玩完
女儿家的名声最是要紧,就算二人有婚约,可如今婚前失身已经被坐实了。
林家知道了怕是会活剥了她,林氏满门女子都会因她而牵连,议亲艰难。
那边宋天耀嫌恶的扯开被宋启睿拉扯的衣角,一脚又狠踹在他肩上。
宋启睿向后倒了下去,捂着吃痛的手臂,看着父皇目光凌厉,寒意凛然的样子,叫他心慌不已。
他不能让这个女人毁掉了他的名声和未来!
与其在还没有得到实权之前,就留下了一个荒淫的名声,倒不如让林雪一人承担,左右也没人在意。
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感,宋启睿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跪倒在父皇的脚边,还在推脱着:“父皇,你相信儿臣。都是她害我,因为林家送来了许多女人,她害怕地位不保,才借此机会爬上儿臣的床…”
听着他的一言一行,林雪惊的说不出话来,脸色瞬间苍白了下来,死死咬着唇瓣,垂在两侧的手握紧。
她是那么的惊恐无助的望着他,张了张嘴想要辩解,饶是一句话都插不进去。就这么直视着宋启睿,没有放过任何一句话。
意识到他这句话的意图,林雪已经被吓得全然失色,就连最基本组织语言的能力都没有了。
眼前两个当事人,一个哭哭啼啼的说不出话来,一个聒噪的要死。
宋天耀冰冷沉怒,清冷的眉眼隐含怒意,眼神阴沉:“你当真觉得孤看不出来吗?”
宋启睿缓缓抬头,小心翼翼打量着父皇的神色,面对他的质问,又下定决心般朝林雪看去。
宋启睿压低了头,让人看不到他双眼柔情,一副惺惺作态的样子,引导着林雪说话。
“我乃二皇子,今日你若不认,这罪名岂不是要我来担!那往后还有什么未来可言?”
望着宋启睿艰难抉择,那眼里满是不舍的样子,让林雪觉得他是逼不得已才这么说。
仔细一想,她不过是个低等臣子之女,而宋启睿至少还是个皇子。如果真的因为这件事情发落了他,那两人之间的怕是难有未来。
可林雪一心陷入了虚无缥缈的情爱之中,殊不知宋启睿的未来里面,压根没有她!
思虑片刻,林雪眼泪就像决堤的洪水,源源不断的从眼角流出来:“陛下,臣女也是一时糊涂,我实在是太喜欢殿下了…求陛下宽宥…”。
林雪说出这话来,宋启睿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无视她现在磕头认错的行为,也顾不上衣衫不整的她,宋启睿还在替自己开脱:“父皇,儿臣是一时糊涂,往后绝对谨言慎行,不会再犯了。”
看来这是不打算轻易放过
片刻,一声冷笑传来,宋天耀讽刺道:“这话孤听得耳朵都快生茧子了。”
转而看向林雪,这也不是个省心的。当初霍文景向自己进言,说到想要断了宋启睿的念想。
一番思虑后,择了林家女。
毕竟,这两人现在都和虞文娇不有来往,而且林家在朝中并无威望,可以说借此来熄了他的野心。
本念着父子一场,还是对他留了点耐心,如今做的这些荒唐事,脸面都要被他丢尽了。
宋天耀眸光闪动,里头写满了嫌弃:“既然你们二人如此急不可耐,那依孤之见,大婚也不必办了。”
“今儿个夜里,一顶轿子送入皇子府,就算礼成了。”
宋启睿猛然地抬起头,眼神中尽是不敢置信。
这不是要叫天下人耻笑,让所有人都知道两人犯了错!
空气似乎在这一瞬间安静了下来,霍文景挑了挑眉,一副看等着看好戏的模样。
就听见宋天耀继续道:“你们二人秽乱宫闱,着令各打五十大板,宋启睿屡教不改,加三十!幽静皇子府一年,无召不得入宫!”
这无异于废弃!直接判出了夺嫡之争,就连贬斥成郡王都没这个机会。
可见宋天耀是真的不想让他涉及到丝毫权利,将他囚禁于府,都是看在父子一场,他并没有犯下什么滔天大罪的前提下,才作出的决定。
宋启睿怔愣片刻,一双眸子里蓄满了泪水,脸色逐渐崩溃,不管不顾的吼叫起来:“父皇!你不能舍弃儿臣!”
“父皇,我真的知道错了!不要,我不要被囚禁!求求父皇饶恕我…”
他几近歇斯底里的吼叫,试图唤起从前就没有的父子温情。
反而这疯癫的样子,还吸引了外头不少人驻足打量,失了尊严,失了体面。
看着他一无是处,只会发疯的样子,宋天耀就差一剑刺死他了。
“你好自为之!”强忍下心里的怒火,宋天耀拂袖而去。
转身离开之际,吩咐霍文景留下监管行刑,齐公公匆忙跟上,只留下徒弟小律子收拾残局。
为了省事,大家都没挪动,行刑的工具拿上来时,霍文景面色如常的走上前,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宋启睿。
“二皇子可趴好了,莫要乱动,别误伤了其他地方,那才悔不当初呢!”
望着那高高在上的样子,想到未来霍文景都会是自己不可企及的人,宋启睿的恨意愈发浓烈。
他咬牙切齿,眼睛红的可怕:“霍文景,你得意什么!是不是你害得我如此下场?!”
听到这话,霍文景冷笑一声,满眼不屑道:“怎么?门是我帮你锁的?裤子是我给你脱的?还是你们俩是我抬床上去?”
“宋启睿,真是好大一张脸。我要是你,早就一头撞死了,怎么还会把过错怪罪到一个女人身上!”
男人最了解男人,而宋启睿自以为的所有小聪明,其实在陛下和诸位的眼里,个个都门清。
不多时,两人被压在木板上,脸色惨白,吓得浑身哆嗦。
原本还在放狠话的宋启睿,顿时也不敢出声了,就好像疯了似的,喃喃道:“我是二皇子,不能打我!我是二皇子,我要去找父皇…”
“啪…啪…”
廷杖责打 下来,全身一阵剧烈的痉挛,如同刀割血肉般疼入心扉。
紧接着,第二杖下来时,两人不约而同的发出了凄惨的呻吟。
“啊!”
因着杖责时带来的剧痛感,两人又被押住了,面容扭曲的脸庞上,流淌下痛苦的泪水和渗出的豆大的汗珠。
打到最后,血肉模糊,皮肉飞绽,两人都痛苦不堪的晕死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