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嫡女重生后,禁欲将军被撩疯/两世沦陷,清冷将军又宠又撩by酒殇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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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别安阳后,虞文娇并没有回府。
她朝小厮吩咐道:“出发去军营。”
兰月和另外两名侍女一起上了马车,跟着自家小姐,出发去寻霍将军。
这一路,安静极了。
似暴风雨前的宁静,叫人惶惶不安。
兰月捏紧了手中的剑,不敢有丝毫懈怠,反观自家小姐,如今一副闲散自得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出来游玩的。
想到暗藏的危机,兰月不禁低声说道:“小姐,你说他们会动手吗?”
虞文娇抬眸看向兰月,柔和淡然道:“都盯了那么些时日了,再不下手,怕是不好交差吧。”
兰月手心出来一层薄汗,虽说霍少爷已经布局好了,但万一有什么突发状况,这可如何是好?
虞文娇宽慰着她:“别担心,他如你一样,只想护着我,不会有事的。”
不多时,一阵沉寂后,紧接着是急促的马蹄声。
一队人马从林间冲了出来。
马蹄阵阵,尘土飞扬,转眼便包围了虞文娇等人。
为首之人戴着面具,浑身散发出凶悍气息,手持长剑,却一语不发。
虞文娇漫不经心站起,走了出去,朝着他们淡然道:“敢问阁下何人?”
男子透过暗黑色的面具,目光微眯,看向眼前身穿一袭鹅黄色长裙女子,一番打量,语气阴冷道:“虞小姐,吾等特来,送你归西!”
虞文娇嗤笑一声,满是不屑道:“就凭你们?不自量力的东西!”
男子神色刹时便冷了下来,闷哼一声,面色阴沉:“找死!”
纵身落马,重剑劈来。
关键时候,几道身影飞跃而下,纷纷围住了虞文娇,而被弃了的马车,瞬间被劈裂了开来。
这正是虞文娇想要的!
空气中瞬间涌出一阵迷雾,很快便随风而散。
他们足足有十人,而虞文娇只带了四人。
就在他们以为胜算十足之际,一道箭羽划破长空,直接刺穿了其中一名死士手腕。
男子他的右手在刹那间,便失去知觉,重剑远远飞出,人也贴地倒下。
几人纷纷回头,只见霍文景横刀立马,率领部将杀了过来。
顾不得其他,为首男子深知没有退路了,当即下令道:“诛杀虞文娇!”
所有人蜂拥而出,拼了命的往前砍。
这是虞文娇无法理解的,明明什么都没干,至于如此拼了命的想要她怎么命吗?!
来不多想,她手持祝融而上,一抹寒光闪过,刀剑相抵,没有丝毫退意。
虞文娇力量不敌这些训练过的死士,只能尽力抵挡,没有讨到好处的死士,下手愈发狠辣。
电光火石之间,“铛铛”声传来,两剑交击。
霍文景手中的苍灵剑寒光逼人,他凌空劈砍过去,速度之快让人难以预料。
当胸一剑,血肉翻飞,鲜血涌出,下一瞬,敌人轰然倒地。
很快,霍文景的人便以包围之势,将他们团团包围。
男子持剑跪倒在地,心有不甘,还是小看了霍文景!
他嘴角溢出鲜血,身上已是鲜血淋漓,不过片刻只觉浑身绵软,提不起力气来,他喘息着说:“你们…”
这些人甚至没来得及服毒自尽,就已经倒地不起。
刚刚马车内挥洒出来的是软骨散,中招以后浑身无力,很快就会晕眩过去。
虞文娇看着这些人的惨状,眸若静水,毫无涟漪。
寒风微飘,霍文景来到她身侧,目光如炬,关心道:“可有受伤?”
虞文娇美眸一转,目光柔和的看向他,摇了摇头。
倒是担心霍文景这一身血迹,叫人分辨不出是他自己的,还是敌人的。
霍文景见她无碍,一颗悬着的心终于安稳下来,转身吩咐道:“清理好之后,活着的都带回去,检查完分开关押。”
这里有些已经死了,身上东西一扒埋到乱葬岗去了。
余下三人,阿力领了命,查出嘴里有毒药后,清理出来,蒙眼绑手,随手一扛就丢预备好的马车里,一起带回霍府暗室里了。
霍文景和虞文娇则是上了另一辆马车,一前一后往家赶。
换下带血的衣物后,虞文娇总算放心了点,好在没有伤到他。
察觉到他情绪不好,始终沉着脸,一言不发的坐在旁边,只紧紧揽住虞文娇。
她靠在霍文景宽厚的胸膛前,轻哄道:“这不是没事嘛,你别太担心了。”
霍文景抱着她的手臂渐渐收紧,叹息之余,将心里的忧虑都说出来。
“万幸暗卫发现及时,若是只有你一人,后果我不敢想象。娇儿,我这一生唯独怕你离开,怕我护不住你…”
虞文娇深吸了一口气,心里又何尝不是如此。
重来一回,她只想和心爱之人厮守一生。
“景哥哥,别怕。我们在一起,就没有渡不过的难关了。”
银白色的光芒照射在黑夜之中,静谧的夜空暗藏神秘的色彩。
暗室中,幽闭的环境下,玄铁链子架着三名黑衣人在木桩上。
昏黄的灯光照耀下,几人脸上都带着斑驳干涩的血迹,显得狼狈至极。
耳目被闭塞住,灌下去的软筋散叫人提不起力气,浑身发麻,就连自尽都做不到。
轻开房门的吱呀声传来,阿力隔着牢笼看去,自家少爷带着虞小姐来了。
阿力让手下收起刑具后,便走上前去迎接,略带忧愁的说道:“少爷,这人死活不肯认,动了刑也不肯说。其余两个关在隔壁,也是一样。”
“这些死士的五感和抗战力都是极强的,怕是很难从他们嘴里问出点有用的东西。”
霍文景若有所思的看去,但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缓步走进去,打量着眼前的黑衣男子。
阿力见状,上前舀了一瓢冷水,将人泼醒。
那人被这冰凉刺骨的水呛到,猛咳了两声,气息喘得很急。
霍文景沉声开口:“你不是我朝中人,到底意欲何为!”
男子蒙着眼睛看不清来者是谁,这说话声很轻,但是听上去却给人一种可怕的压迫感,这份威严想来只有霍文景了。
有一瞬间,他甚至觉得霍文景比主上还要可怕一些。
男子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而今只有一个办法,激怒他,然后杀了自己!
他缓缓抬起头,干裂的嘴唇动了动,气息微弱道:“为的就是杀了虞文娇,让她死无全尸,血流不止…”
话音未落,霍文景拿起匕首狠狠刺入他的肩膀,刀锋搅动着血肉,伤不在要害,但叫人难以忍受。
因着事先喂下了秘药,让他吊着口气,死不了就行。
男子疼的厉害,面目狰狞的样子看的人不自觉皱起眉头,虞文娇走上前拉了拉霍文景,柔声道:“他故意拿我来激你,可别着了他的道。”
霍文景眼里布满嗜血的杀意,在听了虞文娇的话之后,才渐渐松开了手。
匕首没有拔出来,而是穿过肩胛骨,直接把人钉在身后的木板上。
眼前的死士仿佛是个破布娃娃一样,任人摆布,毫无意识。
他的声音虽然很轻,伴着丝丝血水涌出:“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霍文景冷笑一声,那一双眼睛却犹如漆黑的夜色,叫人看不见底 :“那岂不是便宜你了?我得留着你这条贱命,慢慢折磨。”
说罢,他招了招手,身后男子端着一碗浓稠的汤药,并未言语,直接走上前给他灌了下去。
男子不知这是什么,肉眼可见的慌乱了下来,但还是堪堪维持着脸上的平静。
眼见着霍文景周身透着一股很强的压迫感和审视感。
片刻后,霍文景漠然地说道:“我这除了流水似的刑具,还有叫人生不如死的毒药,慢慢享用吧。”
霍文景自始至终都流露出那种身居高位的威严,却又不仅限于如此,还有心狠手辣。
“今夜要是还没招,那便吊在这儿,什么时候招了,那就什么时候放下来。如若不然,那就等死吧。”
说完这话,霍文景就带着虞文娇离开了。
各自回去,洗尽身上的尘埃后,霍文景轻车熟路的来到了虞府。
虞文娇坐在案前,摆弄着从他们身上搜刮出来的毒物。
纤细白嫩的手指捏着一根细长的银针,在烛火下的女孩极为认真地观察着。
夜色之中,霍文景入了房里,缓步走到她身侧,看着眼前的小姑娘,明明还有些婴儿肥的脸上,却蕴含着历经磨难后的坚韧与威严。
她聚精会神的研究着,从霍文景的视角看上去娇小又软糯。
只一眼,便扫去了一日的疲惫。
待到虞文娇研究完之后,将东西收拾好,抬眸望向霍文景,他始终乖巧的站在旁边,让人心里暖暖的。
虞文娇深吸一口气,温声道:“这毒与我们在明州见到的,极为相似。他们应该是一伙人。”
霍文景眸光微动,似乎一切都在意料之中,随即叹了口气,牵起虞文娇往里面走去。
为她净水,宽衣之后,霍文景把人照顾好后,这才坐在床边缓缓道来。
“这三个人是难啃的硬骨头,用毒用刑也未必能让他们招供。为今之计,只有假意劫囚,换取些许可能。”
死士的训练方法想来都是惨绝人寰的,他们没有自己的思想,都是听命主人。而因着长年累月的痛苦,无论是痛感,还是忍受力都异于常人。
这些招数对付王衡之那样的鼠辈,倒是很有用。
然而,面对这三个,自然需要用另一种解法。
紧接着,霍文景继续说道:“我命人连夜赶制了他们的衣服,后天夜里,演这么一出劫囚的戏码。这三人,定有说法。无论是什么,都好过没有…”
在喂下的毒药中掺杂了致幻药物,连用两日,叫他们迷惑不清。
这脑子不灵光了,身上也没什么力气,感观丧失一段时间后,人会变得越来越麻木,这样构不成威胁,也能更方便去做语言引导。
霍文景思路清晰,欲要将所有人都玩弄于股掌之间。
这样的他,这让虞文娇顿感轻松。
随后,她点了点头:“能问出多少算多少,也不至于让我们太过被动。”
月光洒入窗前,隐隐能看到两人的神情。
虞文娇伸手抚平了他微微皱起的眉眼,知晓他是在担忧自己,语气很是温和的说:“你看,这不是护住我了吗?你该如我一样,相信你一定能保护好我的。”
“不过,今日我还是得批评你。”
霍文景闻言,瞬间疑惑的睁大了双眼,一脸呆滞的看着她。
虞文娇含笑说道:“往后在战场或是任何地方,不要因为别人说我的不好,你便什么都顾不得了。这一点你做的不够好,我既是你未来的妻子,那你就得听我的!”
“你若是气急,因此中了敌人的计谋,那才得不偿失。景哥哥,无论何时,我都不想成为你的掣肘,你的负担。”
“你是我那快意沙场的小将军,而我永远都在你转身就能看到的地方。”
翌日,虞文娇睡到临近午时,才拖着疲惫的身子起来。
兰月给她梳妆打扮,这边她还在哈欠连连。
“小姐,你昨夜没睡好吗?”
兰月担忧的目光落在虞文娇身上,想到昨日种种,叹了口气:“小姐,你也别太着急了。那些死士有霍少爷安排着,即是毒药也不用彻夜研究…”
在接连不断的劝慰声中,虞文娇呆滞的点了点头。
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悔意!
悔不当初呐!
早知道就不深情表白了,就因着那么两句话,昨夜便被霍文景闹腾了许久。
这天不亮,他倒是没睡一会儿,走得时候还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央着亲了一会儿。
虞文娇只能在心里暗自腹诽:“狐狸精!男狐狸精!乱我道心!”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她便着手叫下人去准备厢房了。
刚刚接到书信,许梦之和上官瑾钰已经在来的路上了,想来用不了多久便到了。
就连西市的铺子都准备好了,只差上官瑾钰这个东家来揭彩了。
一想到哥哥往后要在京里常住,虞文娇心里就欢喜不已。
这忙着收拾准备,日子过得很快而充实。
是夜,府里一片宁静。
早就打过了招呼,仆从一早就回了房,如今留守在外的都是霍家亲兵,就等着自家小将军一声令下了。
暗牢之中的死士已经听了两日的急促的水滴声,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声音。
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地方,如今就连精神都在崩溃的边缘挣扎。
很快,门外传来一阵锁链落地声。
瞬间吸引了狱中所有人的注意,他们嘴被堵住了,发不出声音来。
只能暗中猜测,不过很快就有了答案。
“砰——”
刀剑砍在铁锁上,发出砰砰的声响,来人喊了一句:“快,主上在等。”
这是劫囚来?!
一阵慌乱后,门被砸开,他们重获光明,酸痛的眼睛朦胧看去,只见身形相当,同穿黑衣的几名男子赶来相救。
他们被架起往外冲,还没走出去,就看见了不少霍家军赶来阻拦。
双方顿时打了起来,一边掩护他们离开,一边厮杀起来。
场面混乱不堪,等霍文景赶来时,他们已经上了马车。
透过车窗望向外面,只见霍文景拧眉,怒声喊道:“追!都给我追!”
阿力就这么看着,不得不说自家少爷戏真不错!
这早就备好了一切,就连劫囚的人选都是按照死了的那几个挑的,因担心他们多疑,霍文景最后还跑出来让他们看一眼。
就连府里的对抗,都是真刀真枪的来,这都可以说是煞费苦心了。
如今三个人都在混战中分开逃了,阿力带着一众按原计划赶往城郊。
身边沉默了许久的男子,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沙哑的嗓音传来:“我们现在往哪里去?”
阿力而今只能装成一副严肃模样,冷声道:“行动失败,没找到你们,主上如今怪罪下来,要亲自审问你们!”
这主上的代号,还是眼前这个傻小子被幻剂折磨的不成样子时,逼问出来的。
阿力主要带着他,也是因为一番审问下来,相比较另外两个,这个明显更好对付一些。
男子听了这话,身形一僵,顿感无力和绝望。
阿力才顾不得那么多,生怕说多错多,就板着一张脸,学着他们那副死人嘴脸,心里苦闷的不行。
一行直接入了京郊,马车停在一处秘林山脚下。
阿力直接把人扯下马车,往山里拖去。就在死士以为自己要被处死时,不远处站着一高大身影,隐于黑暗之中,没有回头,气场强大到让人窒息。
“你们招了?”
被折磨到不成样子的男子,如今头晕眼花,心口砰砰砰直跳,跪在地上颤抖着,张口结舌的说着:“属下,什么都没招!”
恐惧是源于内心深处的,虽然没有见过主上,但害怕却是真真切切的。
眼前所有人都戴着面具,唯独他一人凄惨的跪在地上。
但这也意味着,试探成功了,这人果真没有起疑心。
很快,头顶传来冷哼一声,阿力继续说道:“你当真没有招供出去?可知因为你们办事不利!主上费了多大的功夫!”
男子想到浑身长满蛊虫的样子,那比这些时日受的刑具要恐怖千百倍,深知那是自己无法承受的痛苦,急忙磕头求饶:“是属下办事不利,可我们真的没有说!”
“那霍文景只是动了刑,还有用了毒!属下绝不会背叛组织,求主上明鉴!”
男子声情并茂的表达着衷心,却不知一步步陷入了他们设计好的圈套里。
霍文景声音阴沉下来,侧眸看去,语气毒辣:“我们的大计要是因此受损,你该当何罪!”
随心有疑虑,自家主上难得如此好说话,还给人解释的机会。但也许正是怕我们这些自杀未遂的人,走漏了风声,影响到之后的计谋。
如今深陷自证的泥潭中,男子顾不得其他,脱口而出:“属下一直记得我们来中原的目的,光复耶律一族,我们忍辱负重多年!属下绝无背叛主上的可能…”
他声嘶力竭的表达,而所有人就这么听着他说话。
捕捉到耶律二字时,霍文景心头一震。
原来俯首称臣是假的,为的就是蛰伏多年,一招解决。
思及此,霍文景的脸色冷冽异常,就这么听他絮絮叨叨半天,也没再吐出些什么其他的东西来。
想来这也只是个小人物,只知道打仗和执行任务,并没有参与到布局之中。
所以,接下来的问题,霍文景直截了当道:“你的主上叫什么?”
男子还没来得及反应,习惯性的脱口而出:“属下不知,向来都是鹰卫长通传…”
片刻之间,他的话瞬间卡在喉咙里,意识到不对劲的男子,惊讶的抬头看去。
只见霍文景缓缓扯下了面具,语气沉冷道:“来人,押回去!”
霍文景同虞文娇汇合后,一道乘着马车回府。
虞文娇目光沉沉,蕴含杀意:“方才其中一人,许是发觉到不对劲,当即跳车,自杀身亡了。余下那人倒是也没说出些别的,只不过提到了宋启睿。他们早有勾结,不过他太过没用,成了弃子。”
开始只是想故意试探一下,不曾想还能诈出来了其中原由。
敌人见宋启睿不堪重用,无法为他们助力,以致于只能先把主意打到虞文娇,想着把她解决了,让霍虞两家都自乱阵脚,到时候下手会容易一些。
霍文景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眼眸深邃且含带狠厉之色,暴露着他此刻愤怒的心境。
虞文娇抬眸看去,就见霍文景的眼神如同淬了毒。
半晌,他缓缓开口道:“明日,我们入宫,将人带到陛下跟前。既然敌人藏在宫里,就看他究竟到底有没有通天的本事,能不能坐得住!”
虞文娇点了点头,深深的叹息了一下,安静的窝在霍文景怀里。
有他在,便没有什么能让虞文娇忧虑的了。
翌日,霍文景上朝的时候,虞文娇乘着马车也入了宫。
本以为要独自在公主殿里等上几个时辰,不料安阳早就已经起来了。
眼瞅着才分别三日的小姑娘,激动的不行,拉着自己往内殿跑,虞文娇诧异问道:“这是中头彩了?”
安阳摆了摆手让宫人都下去,拉着虞文娇坐下,贴向她的肩头,轻声低语:“今日,许正清要向父皇求娶我呢!”
虞文娇略感惊讶,不过很快便反应过来了。这两日忙碌起来,倒是把这茬给忘了。
她含笑问道:“那你打算如何?干坐在这等,怕不是你的性子。”
安阳面上微红,有些娇羞,心里却是惴惴不安:“我怕许正清被为难,想等他们下朝就往御书房去。”
“好娇儿,你陪我一起吧!”
虽说虞文娇的确得去见陛下,但没想到还要做这小妮子的援军。
瞧着她那羞红了的小红脸,虞文娇勾了勾唇,带着些许戏谑的神色,继续道:“难不成陛下责罚他,你还要演一出苦命鸳鸯,美救英雄的故事来?”
安阳轻咬唇瓣,推了推她的手臂,娇嗔着:“那我还能怎么办!娇儿,你比我通透懂事,你一定要帮我说话~”
虞文娇一如既往的展颜笑对,提及此,蓦地想起了霍南钰来,由衷的说:“你安分点吧~我帮不了你,与其找我白费口舌,都不如让姑姑去说一嘴。”
“难不成你没告诉她?”
安阳眸光明亮,眼里都是认真的神色,只是有些许为难的样子:“我回宫当日就和母妃说了,不过她和你们说的都一样。这事该由男子主动,她不拦着,但警醒了我几句。”
“母妃也说,左右只我一个女儿,只愿我能随心而为。如今两情相悦倒是难得,但还是得看到人的真心实意才行…”
安阳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虞文娇倒是认同霍南钰的话。
她是公主,没有指婚和亲,驸马能是自己选的,就已经很难得了。如今本朝强大,文臣武将多少都与霍家有关,安阳为霍南钰之女,自然不容小觑。
不知多少人盼着能够娶到她,或许这也就是许正清着急求娶的原因了。
虞文娇知道她如今正焦虑不安,轻柔的拉着她的手,语气温和:“你该听姑姑的话,她说的都是为了你好。”
“待会儿即便是陛下要发落他,你也不可拦着,不然只会让场面越来越难以控制。许正清既然说了等他去拼博,那你就安心等着吧。”
安阳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多少也是听进去了的。
不多时,宫人来禀告,已经下朝了。
今日散了朝,霍文景连带着几位重臣一起,跟随陛下来到御书房议事。
迎面就遇上了虞文娇和安阳,毕竟是国家大事,话说她们本不该来,而霍文景却道:“陛下,臣有本要奏,此事关系密切,还需娇儿一起。”
宋天耀倒是没多在意,此次来的多是武将,因着耶律一族的来访,得事先安排妥当了。
唯一的文臣,还是虞易风。
左右都是自家孩子,他点头答应,就这么一行人都入了殿内。
许正清望向安阳,回以一个抚慰的眼神,明白她这是担心自己而来,又朝虞文娇投去一个求助的目光。
千万得拦着安阳,若是陛下不同意,也不能让她因此陷入两难。
书房之中,就不日抵达京城的耶律一族,大家初步商议后,便拟定了方案。
待到这事解决,霍文景缓步走出,立于人前,将昨日发生的事和心里的猜测揉合了一下,禀告给陛下。
“昨日傍晚时分,臣与文娇回府时,偶遇一队死士。幸有二皇子提前知会了臣等,这才逃过一劫。不过缠斗时,他们见敌不过,便服毒自尽了。”
虞文娇下意识用余光看着那律公公,心里有了猜忌,便很难不多加关注。
律公公只是站在一边的角落里侍奉,恭恭敬敬的低着头,面上波澜不惊。
然而,在他听到霍文景接下来的话后,低垂着的眼睫一抖,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所幸,拦下了两名死士,如今喂了软筋散和致幻药,已经带入了宫中,等候陛下发落。”
宋天耀眉头紧锁,眼底染上寒意:“可知其来路?”
霍文景抬眸,迎上陛下的目光,正色道:“臣无能,还没问出些什么。不过二皇子同臣说,这些人事先找过他,希望结盟。如此卑劣无耻的行径,二皇子只能假意答应,私下让臣加强警惕…”
谁人不知霍文景与宋启睿早就不对付了,如今他能在朝臣面前,说上一句他的好,那想必是真的因为他的提醒,才让霍文景躲过一劫。
而霍文景意在让敌人知道还有活口,看能不能趁机把人引出来;那再不济,也能把这祸水引回宋启睿身上,叫他们狗咬狗!
第154章 求娶公主,陛下傻眼
近来发生了太多混账事,以至于如今出了这样的问题,宋天耀都不觉得稀奇了。
为帝王者,自然是经历过无数斗争。
不用多想也能明白,敌人究竟是为什么这么做。虞文娇和霍文景一死,朝中不安,民心惶恐…
很快,宋天耀思索片刻,面不改色的说道:“把人押入地牢,派人严加看管,无论用什么法子,务必撬开他们的嘴!”
霍文景躬身行礼,应下此事:“臣遵旨!”
虽说宋启睿算是立了一功,可敌人为什么会找上他,宋天耀心里有数。
一个皇子,能与异党联系上,足以见得其心不定。
宋天耀并未提及对二皇子的宽恕和赞赏,就好像没有听到这个人似的,毫不在意其行为。
可此间却有人与之不同,如今是恨不得活剥了宋启睿。
一时殿内无言,宋天耀心头烦闷,揉了揉的额头,沉声说道:“众爱卿可还有事要奏?”
就在齐公公预备着招呼大家离开时,许正清走上前去,就这么弯膝跪在殿前。
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被他吸引住了,心有疑虑的看向他。
只见许正清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后,脊背坚挺,语气坚定:“陛下此前留臣一愿。臣别无他求,只盼陛下能赐臣一桩婚事!”
连日以来,宋天耀听了那么多祸事,如今总算是有一件像样的喜事了。
不过这许正清性子沉冷,倒是没听过他与哪家闺秀走动,但瞧着他这为了情爱心志坚定的样子,倒是难得一见。
宋天耀嘴角勾起一抹笑,饶有兴趣的看向他:“爱卿的府邸确实过于冷清了,也是时候娶个知心人了。既然是赐婚,那是瞧上了那位大臣家的千金?”
霍文景险些没忍住,差点笑出声来,忙把头低下去,生怕被瞧见了。
虞文娇的目光也暗自流转在当事人身上,眼瞅着安阳神情紧张,她捏着帕子的手因为用力过重,都泛起了白。
不过片刻,许正清满眼诚挚的望向陛下,直言心意:“臣倾慕安阳公主,恳求陛下为臣与公主赐婚。”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纷纷愣在原地。
宋天耀原来还在看戏的表情一顿,顿时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盯着他,张了张嘴,好半晌才缓过神来。
“安阳!他和你…”宋天耀始终都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看着自己的女儿。
而今的安阳耳尖都红透了,即便没有说话,宋天耀还是看出了端倪,这孩子怕是也动了心。
宋天耀一团怒火压在心头,这死小子,出去一趟台州,就想把自己闺女给撬走!
臭不要脸的东西!
宋天耀当即拍案怒道:“混账!”
天子盛怒,大臣们纷纷跪下,大气都不敢出声。
只见安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周围炽热的目光几乎是要将她整个人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