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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嫡女重生后,禁欲将军被撩疯/两世沦陷,清冷将军又宠又撩by酒殇鱼儿

2023最新网址 fushuwang.top  录入时间:01-07

“可惜我从地狱杀回来了,而你们输得彻彻底底。”
“林雪,我生来高贵,不是你们这些蝼蚁可以肆意践踏的。但是反之,我碾死你,轻而易举。”
林雪想要开口争执,情绪激动起来,呜咽声不断:“我恨你们所有人!”
“宋启睿毁了我,你也不肯放过我。”
林雪陷入了死亡的恐惧,以及内心的绝望与痛苦。
很快,就又听见虞文娇残忍出声。
“你既然那么爱宋启睿,我定会成全你。在你死后,与他同葬。日后一起做一对孤魂野鸳鸯。”
“我祝愿你们,往后生生世世,都永远在一起。”
林雪哭得眼泪鼻涕流一脸,望着虞文娇决绝的背影,她发出阵阵悲嚎声,不久便气绝当场。

从地牢出来后,天光云影下,男子身姿挺拔的站在马车旁。
霍文景缓步上前迎接,拉过虞文娇的手。
彼此没有多说什么,只一个眼神,就足够让人心安。
上了马车后,虞文娇温声问着:“你忙完了?”
霍文景轻揽她入怀,点头应道:“嗯,宫里已经安排妥当了。陛下身边已安插了暗卫,确保安全。”
“宋启睿已死,外头一切有我。娇儿只管安心在家休息,待及笄礼过后。我们就要大婚了。”
他粗重滚烫的呼吸撒在虞文娇的侧脸上,放在她腰肢的手臂渐渐收紧,语气中充满期待和欣喜。
虞文娇仰起头来,望向他的双眸中多了一份伤情:“真怕这只是一场梦,醒了我就再也找不到你了。”
她心有感慨万千,却无法言说。如今的局面逐渐清晰,倒是多了些不真切的感觉。
霍文景大抵是明白她的担忧,如今尚未安定,亦或是大婚前的焦虑,但总归自家小姑娘,得由自己来哄。
“好娇儿,怎么就是梦呢?你的郎君就在这,巴不得立马把你娶回家。”
“娇儿,别怕。只要你肯嫁我,我就绝不会辜负你。”
虞文娇嘴角勾起浅淡的微笑,目光炯炯的望向他,语气诚挚:“我怎会不想嫁你呢?嫁给你是我的执念,也是一生渴求的夙愿。”
说完这话,就见霍文景眼眸闪烁着欣喜的光芒,嘴角抑制不住的往上扬,就连耳尖都几乎是瞬间红透了。
见他这纯情模样,虞文娇都看呆了,一扫心底阴霾,挑眉打趣道:“咱们霍大将军害羞了?”
霍文景略带羞涩的看向她:“娇娇,你这番真情告白,我都快高兴晕了。”
这不值钱的样子!也不知道是随了谁。
然而,不等虞文娇再说些什么,霍文景俯身垂首便轻轻覆上了她那娇嫩的唇瓣。
那些还未说出口的调侃的声音瞬间被他吞没在唇齿之间。
两人纠缠起来,马车内充满了低低的喘息声,即便是路过街市,彼此都能够清晰的感知到。
霍文景多有克制,不似往日掠夺般疯狂渴求着她。
待会儿到家还得用膳,要是给旁人发现了端倪,小姑娘怕是又要羞得抬不起头来了。
回府后,简单的用过晚膳后,霍文景则是轻车熟路的来到虞文娇房内。
温香软玉在怀,霍文景把玩着女孩轻柔的发丝,商议道:“娇儿,我们喜饼的样式要定了,还有一些其他东西要采买好。我告假一天,明日我们一起去看看?”
虞文娇点了点头,话语中满是对大婚的向往和期待:“那我要芙蓉糕,还要桃花酥…”
她所说的那些,霍文景都在心里默默记下了。
霍文景等安排好明天的去向,就缠着虞文娇闹腾了一会儿,最后便是心满意足的抱着她睡下了。
翌日,清晨的阳光洒进房间。
霍文景还搂着她,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步伐。
常年在外征战,霍文景自然是有任何风吹草动都无法忽视。
他缓缓睁开眼睛,不一会儿就听见上官千羽敲门道:“娇儿,该起来了。最近可有得忙,不能再贪睡了。”
虞文娇迷迷糊糊睁开眼,呆滞片刻,一双迷离的眼睛看着面前衣衫不整的男人。再一想到门外就是自己母亲,且不知何时会进来。
这一下子就清醒了不少,几乎是瞬间从床上弹起来。
慌乱间,她一不小心就踢在霍文景的腿上,惹得他闷哼一声。
门外的上官千羽没听清,还以为女儿不小心跌下床了,言语间就要伸手去推门:“娇儿,娘进来看看你。”
要是让母亲知道霍文景在这儿,她该如何是好呀!
而今虞文娇顾不得其他,伸手牵过被子,抬起指尖抵在霍文景的唇边,示意他不要出声。
而下一秒,霍文景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虞文娇则是匆忙起身,随意披了件外衣就往门口跑。
就在上官千羽快要进来时,虞文娇还没见到她,只听外面传来了兰月气喘吁吁的叫声:“夫人!且慢!”
兰月真是快跑死了,原本是去看早膳准备的如何了,不曾想才离开一会儿,就听说夫人到院子来了。
她也不知道霍少爷走了没有,只能尽力帮小姐拦下。
兰月匆忙上前,不动声色的挡在门口:“夫人,小姐昨夜因担心侯爷安危,彻夜难眠,这才睡了不到两个时辰,还是别叫小姐了。”
说完这话,兰月心底默念:“侯爷莫怪罪呀!这也是没办法了~”
上官千羽轻叹出声,知道女儿和祖父感情深厚,也没有多想。只不过刚刚明明听到了声音,想来娇儿也是醒了的。
眼看兰月就要摆平了,虞文娇松了口气,开口时语气软糯:“母亲,我再贪会儿懒,不过一刻钟,我就出去找你。”
这人也叫起来了,又这般懂事乖巧的样子,上官千羽既心疼又欣慰,说话声温柔似水那般:“那你再眯会儿,阿娘去备早膳了。”
话音落下,兰月见夫人放在门上的手终于收回去了,刚刚提到嗓子眼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目送夫人离去,院子里安静下来,兰月靠近门边,轻声低语道:“小姐,都走了。我待会儿再来替你更衣梳妆。”
两人如同接头线人似的,虞文娇在门的另一边点头应好,还不忘夸奖她:“兰月!干得漂亮!”
兰月叹了口气,也不求别的。只盼着这里头那半个姑爷,能不能别来那么勤快,这让她天天提心吊胆的过日子。
虞文娇回眸看去,被窝里的人安静的很,不吵不闹,也没有起来。
她缓步走上前去,掀开被子就见霍文景一脸委屈模样,活像个小媳妇似的。
他也没说话,而是气鼓鼓的闷哼一声。
虞文娇捏了捏他的脸,哄道:“快回府吧。待会儿柳姨该找你了。”
霍文景撅着嘴,一把将人拉入怀中,娇气的不行。
“我怎么觉得自己好像奸夫似的!见不得人,还得躲起来…”
他委屈喃喃的说着,不就是想让虞文娇哄自己。没想到小姑娘下一句话,直接扎心了。
“你现在没名没份,你我也没实质关系,属实是连奸夫都算不上。”
看着霍文景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虞文娇亲了亲他的脸颊:“乖,别作了。待会儿又见面了,快点起来啦!”
霍文景再不情愿也没办法,这还差了那么些时日,他只能老老实实翻墙回去。

新年已过,但还残留着些许喜庆的色彩和气息。
东西挑选的差不多了,两人正打算从珍宝斋出来,迎面就遇上了宋时玥。
她只带了两名丫鬟出来,在见到虞文娇之后,眉眼弯弯的样子很是可爱,含笑唤她:“娇娇!”
自打宫宴一别,两人只是偶有书信来往。
虞文娇此前不在京城,远赴台州时,宋时玥还派人捎了不少药物和问候的话。
待到回京之后,又因为她随祖父祖母回封地过年去了。阴差阳错没遇到,不过算着她上次给自己来的信,怕是也就这两日才回来的。
“时玥,你何时回来的?来这是?”
两个小姑娘久别重逢,自然没霍文景什么事,原本拉着虞文娇的手,又被无情的抛弃了。
他叹息着,就见宋时玥取而代之,拉起虞文娇的手,温声说道:“昨儿傍晚到的,也真是巧了,这才出门就遇上了。”
两人虽相识不久,但胜在真心。
宋时玥不讨父亲喜爱,全靠祖父祖母撑着,她自小规矩懂事,鲜少出门,所以没有什么朋友。
可虞文娇这般明媚动人的女子,是她想学习、想靠近的人。
既然来珍宝斋,定然是有原因的。
宋时玥没有隐瞒,示意侍女把东西拿过来,便含笑说着:“你不日就要大婚,礼金什么的,祖父他们自会打算。我便想着来给你买件礼物,恭贺你们大婚。”
“既然有缘遇上了,我就不藏着掖着了,索性先送了。你看看可喜欢?”
虞文娇内心感动不已,能被人惦记着也是件幸福的事。
从宋时玥手中接过那精细绝美的螺钿,在她期待的目光下,虞文娇缓缓打开了盒子。
入目乃是一只娇艳芍药花形的金钗,外形美艳的同时,虞文娇一眼看出其中不同。
藏剑簪!
讲究簪子精美的工艺,又内放了一把细长锋利的短剑,可见其成本极高,怕是价值不菲。
但对于喜欢舞刀弄剑的虞文娇来说,这礼物属实是送到了心坎里。
虞文娇欣喜的看向宋时玥,很是满意:“这也太美了!时玥,我很喜欢,多谢你。”
宋时玥见她如此,心里也很开心:“我盼着你爱美的同时,也能保护好自己。”
“我不擅长武艺骑射,思来想去还是送件别人难以察觉到藏剑簪给你。必要时刻,或许会派上用场…”
虞文娇心里感激,二话不说拉着她回府用膳。
宋时玥日日都闷在府里,祖母对她管教颇严,但却极为信任虞文娇。
借此机会宋时玥也不推脱了,便偷得浮生半日闲,一道去虞府认认门。
三人一起上了马车,行至马车处,便开始停滞不前。
外面声音嘈杂,多半都是惊呼声:“快看呐!如此大排场,这是谁家的郎君…”
轻掀开车帘,难得一见京城几乎万人空巷的景象,底下涌动着络绎不绝的人群。
虞文娇疑惑的抬眸望去,只一瞬间,她瞪大了双眸,难以置信的扯了扯霍文景的手腕,指着远处,语气有些许激动的说道:“那是二哥?”
遥见远处上官瑾钰骑着一匹枣红色汗血良驹在队伍的最前面。
玉冠束发,绝色容颜,气质出众的他,举手投足之间都是风度翩翩,优雅矜贵,直接叫不少闺阁女子看呆了去。
如今穿行的两侧站满了来看热闹的百姓,全都挤在街市门前看着。
上官瑾钰的随行侍从还在散发喜钱,他身后跟着一大队人马,还有一眼望不到头的红色仪仗。
红妆数十里,行至整座京城长街巷尾。
上官瑾钰骑着高头大马,喜气洋洋的说道:“家中小妹,乃是虞府嫡女,不日将要成婚,为上官一族至亲血脉。今尔等特来添妆,喜钱喜糖见者有份!”
其声势浩大,出手不凡,足以见得对虞文娇的重视程度之大,让人见了不免心中震惊。
虞文娇愣了好一会儿神,看着前面一副财大气粗、傲娇模样的二哥,只觉得头疼。
人群嘈杂中,虞文娇急忙唤阿力去喊他:“快去把他带过来。”
阿力领命,当街拦马后,上官瑾钰见到是熟悉面孔,瞬间精神起来,环顾四周兴奋道:“娇儿呢?快带我去找他们!”
阿力不敢停留太久,立马把人带上了马车。
上官瑾钰在众人炙热的目光下,坐上了马车,他并未先开口,早已做好了承受妹妹的犹如滔滔江水的质问。
果不其然,虞文娇皱着眉头,小脸凝重的问道:“二哥,你这架势是要成婚吗?你可知不出一个时辰,你这送嫁妆的事迹定会传遍京城的,话本子又该把我传的邪乎了!”
“还有,这江南距离京城如此遥远,你还舟车劳顿带来这么些…”
她心里其实很感动,但这二哥的做法属实是太张扬显摆了。
虞文娇着急忙慌说了一大段,谁料自家二哥目光落在宋时玥身上起,就没挪开眼过。
紧接着,虞文娇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猛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能不能先听我说话!我算是知道了,昇柏就跟你一个德行!”
见着人家美女就傻眼,真是无语极了。
上官瑾钰揉了揉泛疼的手臂,委屈道:“什么叫一个德行?我这不是没见这位姑娘,就瞧一下!”
他心虚,但不说!
他心慌,但不认!
面对虞文娇一脸不解和无奈的神情,上官瑾钰凑近了些,轻声说道:“你是我们家的掌上明珠,这点小玩意算什么!”
“别说是从江南了,就是漠北,哥哥也给你运来。妹妹~这都不算什么。”
“你是我上官家的宝贝,就是要叫天下人都知道,你家世显赫,谁娶了你,那就是三生修来的福气。难不成你怕会压了文景的面子?还是这小子会跟你生气?”
上官瑾钰话到后面,便向霍文景投去一个颇有威胁性和威慑力的目光。
他要是敢有意见,就别想娶自家小姑娘了。

第165章 红妆入府,全家认了
面对上官瑾钰审视的目光,霍文景莞尔笑道:“既是二哥一片心意,特意送给娇娇的,我自是替她欢喜。”
贪图女子嫁妆之人,并非君子。且他和虞文娇本就是一家子,都是盼着自家小姑娘能够幸福,他又岂会觉得丢脸。
虞文娇则是愁眉苦脸的盯着他们两人,霍家的聘礼单子就已经够吓人了,家里备的嫁妆也是数不过来,这些都将一道同她出嫁。而今上官瑾钰又送这一堆,怕是连放的地方都没有,更别提从何盘点了。
她也不想因此烦忧,亦深知无法阻拦他们的心意,就这般随之而去吧。
然而,一袭青衣的上官瑾钰时不时暗中瞧向宋时玥的面容。
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从前倒是不知道有她这么一号人。
只不过,女子看上去年岁倒是和虞文娇相仿,诚然这宋时玥的容色,还真是无可挑剔,高贵端庄又不失清纯。
虞文娇瞧了他一眼,察觉到他那带有惊艳和探究的目光,轻叹一声,介绍起来:“这位是国公府嫡长女,名唤宋时玥。”
她转而面对小姐妹时,语气温柔了不少:“这是我舅舅家的二儿子,他性子跳脱了点,但却是经商的一把好手,名唤上官瑾钰。”
两人于马车内相视一眼,颔首见礼,便没有多说些什么。
片刻之间,上官瑾钰朗声道:“久别重逢,何不叫上许正清和安阳,咱们一道去玩那酒楼看看,吃酒试菜去,可好?”
提及他们二人,虞文娇轻叹了口气,缓缓说道:“那估计是难了。”
迎着自家二哥一脸茫然的样子,虞文娇略感无奈的说道:“自打许正清向陛下展露出求娶安阳的心意后,既没得到成全,反而每天饱受蹉跎。”
“陛下有言,安阳未来的夫婿,需身体强健,且心志坚定。于是乎,近几日以来,许正清每日办理公务之余,都需前往军营操练二个时辰…”
他们二人之间的事,如今已是满朝皆知,没有盛传不断,大家却也是心知肚明。
上官瑾钰一听,挑眉看去,啧啧两声:“好惨一男的!”
霍文景认同的点了点头,脑海中闪过这几日许正清的身影,腰酸背痛,连腰都挺不直。
许正清毕竟是文臣,从前没点武功底子,一下子练的猛了些,倒是浑身上下都酸痛不已。
但他并未放弃,一直坚持着。这或许就是宋天耀想要试探的吧。
一行人,你一言我一语。
众人很快便回到了忠义侯府,才下马车,就见门外站了许多人。
近百抬嫁妆正往府里搬,上官千羽牵着虞昇柏站在一旁,一脸茫然的看着,大家你来我往,府门前门庭若市,热闹非凡。
虞文娇见此情形,同样无奈的含笑上前:“阿娘,二哥哥来了。”
若不是下人提前来报,上官千羽还以为这是要举家来京呢!
见着孩子们回来,便拉着虞昇柏往前走去,语气温柔,嗔怪道:“你这孩子,苦了你了。”
“知晓你们心疼娇儿,那也不能这么大阵仗,把家底搬来了,往后还得娶媳妇呢!”
上官瑾钰乖巧的走上前,轻声说道:“好姑姑~这是老早就备下的,咱们家娇儿出嫁,别说拿家底了,就是把我一起陪嫁出去都行。“
他自顾自的哄着长辈,殊不知身后的霍文景呆愣片刻,露出略带嫌弃的目光看向虞文娇。
陪嫁是他,那还是趁早把人打包送回江南好了。
虞文娇嗤笑一声,上前圆场:“好啦,外头乱的很,我们还是先进去说话吧。”
话音落下,虞文娇伸手去牵宋时玥。
方才见过了礼,如今上官千羽自然紧着客人,伸手去拉女孩,柔声细语着:“好孩子,来到府里就当回家了,千万别拘着。”
言语间,大家一道往里走。
霍文景方才迈过门槛,意识到好像少了个小家伙,便转头去寻。
只见虞昇柏踮着小脚往外看,一副焦急万分的样子,可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并未发现什么人。
霍文景上前把人提溜起来,二话不说往府里走。
“小孩子要当心坏人,娘亲和姐姐走了得跟上,别傻乎乎站门口。”
听着霍哥哥的话,虞昇柏倒不似往日和他犟嘴,而是小声问道:“宋姐姐来了,那时雨呢?”
霍文景疑惑看去,面露不解:“哪个时雨?”
毕竟除了虞文娇以外,他对其他女子都不多加关注,更别提一个小女孩的名讳了。
而虞昇柏略含期待的眼睛,瞬间多了几分无奈,但还是低声问道:“就是宋姐姐的妹妹,上次我们在宫里见到的,那个眼睛圆圆,皮肤很白很可爱的小妹妹。”
霍文景这才回想起来,但听他这口气,心里嫌弃的不行,小小年纪,怎的如此。
一腔热血,上次还吓着人家了。
“她没有来。再说了,你小子这么关心人家做甚!”
虞昇柏本就是天真活泼的年纪,自然直抒心意:“她长得很好看,我想和她一起玩。而且家里太无聊了,我想出去找她呢!”
霍文景摇了摇头,委婉道:“她年纪小,家里看得仔细。且女孩子不比你皮实,那都是金枝玉叶般的人儿,你就少惦记着,找其他人陪你玩。”
听这意思,就是没机会了。
虞昇柏瞬间撅起小嘴,充满委屈和疑惑的问着:“那为什么阿姐和你可以?我听嬷嬷说,小时候你每天都来找阿姐,还带阿姐一起骑马射箭?”
“可为什么都没人天天来找我,还和我一起上学玩耍呀!”
面对这小鬼头的诸多疑问,霍文景也忆起了当初。
年少相识,青梅竹马,他们是一起长大成人的朋友,也是相知相许的爱人。
可在看看眼前这个,属实是有点为难了。
霍文景思虑片刻,在放下他之前,轻声回答着:“因为我们双亲相识,家中长辈允许,我也喜欢同你阿姐在一起,所以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事。”
“至于没人找你,那只能说我爹娘没努力,没再给生个妹妹。”

简单的寒暄过后,虞文娇带着宋时玥回房去了。
女孩子之前总是有说不完的体己话,大家自然不会跟着。
入了房,宋时玥抬眸打量了一圈,房间陈设清雅,干净整洁,还有一股淡淡的花香。
虞文娇拉着她往里走去,两人一起临坐在窗前。
兰月奉上了茶点,就退了出去,把空间留给了二人。
“时玥,你们此番回京后,还要回封地吗?说来那时走的也太过紧迫,没能赶上给你送行。”
虞文娇语气遗憾,但是诚恳。
毕竟她能察觉到宋时玥的真心实意,也是打心眼里希望她能够留在京城,相伴为友。
听到这话的时候,宋时玥那漆黑如墨的眼眸中,隐隐透着些许不安和茫然。
她顿了顿,语气多了几分悠叹:“一年前祖父祖母带我入京本也是为了议亲。毕竟长辈年事已高,家中双亲已故,诺大的府邸还需未来夫婿支撑。不然恐怕是会落入族亲手中…”
虞文娇从中听出了些许忧伤,虽说无法感同身受,但多少也为之难过起来。
女子活在这世上,本就艰难了些,她是家中嫡长女,其父亲为官清廉,并未留下太多家产。
宋时玥没有弟弟,祖父的国公之位,定然是几位叔伯的。
且不说如今过的有多么艰难,倘若他日国公爷也故去,那她和妹妹便是任人宰割的羊羔了。
虞文娇宽慰道:“如今国公爷身子还硬朗,也能替你相看良人的。且宽心,你若是中意哪家公子,我们一起想法子,看是否能够凑成一对佳话,也未尝不可。”
宋时玥眼神中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意和挣扎。
很快,她敛下了眸中所有色彩,面无表情的深思说道:“我怕是难以如愿了。祖父之所以着急,也是身子愈发消减,担心所致。”
“年前不久,我才及笄。家中长辈便说是给我议了门好亲事,说的天花乱坠,可谁知是去给旁人做续弦。那男子年过三十有余,家中妻妾成群,嫡子也有了,只是原配去世这才想着另娶。”
“祖父一番追问之下,才知晓那人是位富商,前年着花灯节见过我一面。正巧遇上,重金向我叔伯求娶,这才有了后面的争论。”
望着虞文娇那心疼的目光,宋时玥嘴角扯出一抹牵强的笑意,许是习惯了被为难,她那脆弱的表情并没有维持多久,又恢复了原本大家闺秀的样子。
宋时玥深深的看着她,眼里几分无可奈何:“我再怎么说,也是祖父母呵护长大的,他们二老自是千般不愿,万般不肯。为了保全我,这才急忙将我带回封地去了。”
“年后,叔伯商议此事不妥,一番道歉过后,祖父念着亲缘血脉,他们怕是俨然醒悟,故而又将我带回来了。”
虞文娇猛的叹了口气,轻皱起眉头,语气不悦的说着:“你叔伯原是打算将你往火坑里推!欺人太甚!”
心疼之余,唯有叹息。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虞文娇不便插手,但也不想就这么看着宋时玥被欺负。
故而,虞文娇直言问道:“那你有何打算?我总觉得你那亲人并非可信之人,你还得多加小心呐。”
宋时玥心里暖暖的,已经很久没有人这么关心自己了。
祖父祖母至少还念着亲人血脉,所以自始至终都对他们留有余地和信任。
可宋时玥不是三岁的孩童,身处世家,她每一步都走的格外艰难,也能看得通透。族中日渐衰败,叔伯多是贪图享乐之人,倘若真有一日中他们手底下讨生活,怕是骨头渣都会给吞了去。
面对小姐妹的关心,宋时玥内心感激,眉眼柔和了几分,若有所思的说着:“我眼下虽说不着急,但总归是该相看起来的。我妹妹年纪尚小,顶着家父遗孤之名,倒是还有些许清誉能够拿得出手来。”
“家中长辈无法依靠,那只能多靠我自己了。前不久我托母亲族中的长辈,帮我看了一位表哥。家境平平,但胜在为人正直善良,是位习医的大夫。”
虞文娇拉着她的手,一时间实在是无奈,又心疼她。
难不成真要叫她赌上自己一辈子…
“你见过他了吗?又当真欢喜吗?”
面对虞文娇的话,宋时玥心酸片刻,摇了摇头。
“未曾见过,欢喜就更提不上了。但这已经是我能找到最好的缘分了,可见只要他品行尚可,我的日子就不会难过。”
“娘亲曾说女子姻缘,讲究缘分二字。这是我自己寻来的,没法子的事,却也怨不得旁人。能相敬如宾最好,如果不能的话,至少她能带着妹妹离开,不必再受族人的约束和控制了。”
原本那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掌上明珠,那个笑起来明媚灿烂,恣意坦荡,天真烂漫的女孩,已经在记忆中淡然了。
前尘往事如梦,她唯有依靠自己,方留一线机会。
虞文娇望着她,那是叹了又叹,为今能替她做的,只有一件事了。
“时玥,这事急不得,你那表哥究竟是怎样的人,还未可知。是否能够托付,也是需要时间来验证的。”
“而今,你的安全亦是如此,还得更加注意。若是你有需要,我给你安排护卫。待会儿我给你那几包药粉,你日日带在袖口处,万一真是遇上了危机,也能自保…”
宋时玥原本是来恭贺她大婚的,不料却让虞文娇担心了。
然而,两人相待都是那般真诚。
一个为其倾尽所有,只为买个贴心的礼物。
一个为其出谋划策,只为在危机时刻相护。
宋时玥鼻尖一酸,没忍住眼底的泪意,一滴清泪划过脸颊,她含笑说:“好,我会当心。”
虞文娇眼底泛起微光,这是属于女子之间,那无需多加言语的互怜相待。
宋时玥收拾好心情,缓和语气道:“没事,且看看我这位远房表哥究竟如何吧!届时,还要娇儿给我把把关呢。”

午膳备好,兰月来唤,两人便一道从房里出来。
这才刚出来便看见虞昇柏坐在父亲的身旁,努着小嘴,一脸不悦的样子。
虞文娇一眼便知道,定是这小子又准备做什么幺蛾子。
她走上前,捏了捏弟弟那圆鼓鼓的小脸,柔声问道:“这是怎么了?是谁惹我们虞小公子生气?”
虞易风捏了捏眉心,神情无奈的样子,刚想要开口就被儿子抢先了去。
只听虞昇柏可怜巴巴地继续道:“我让爹爹帮我一件事,可如何求他都是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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