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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嫡女重生后,禁欲将军被撩疯/两世沦陷,清冷将军又宠又撩by酒殇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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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宋时玥反应过来时,上官瑾钰几乎将她完全围住,臂弯缠在腰身,恰到好处的一番对视下,两人的氛围让暧昧在其中肆意蔓延。
马车停稳,外面传来车夫骂骂咧咧的叫喊:“你这是不要命了吗?贵人的车驾也敢冲撞!”
宋时玥怔愣片刻,立即抽身离开。
所幸上官瑾钰一直早就松开了手,毕竟男女大防,他不能叫人家女孩害怕和心慌。
宋时玥觉得心跳的极快,这种情绪是莫名的,也是从前没有过的。
与眼前男子外表矜贵高傲的样子不同,他的掌心却是火热,包裹住她腰身时,便有所感。
宋时玥当即退到了一旁,敛去目中惊讶,面色沉静下来:“多谢公子。”
她虽是在道谢,却不敢直视人家,垂眸盯着车座。
上官瑾钰也紧张的不行,方才事出紧急,他就没有顾及那么多,而今倒是觉得冒犯了些。
只不过方才那盈盈一握的腰肢,软嫩的触感,倒是让他心猿意马起来。
两人都略显羞涩的样子,还是上官瑾钰先打破了这份平静:“方才受惊了,我先出去看看,你在马车上休息吧。”
不等她回应,上官瑾钰就匆匆下了马车。
外头已是吵得不可开交,车夫上前理论:“你横冲直撞,险些伤着我家公子,没要你赔钱就不错了。你还有脸朝我伸手索取钱财!”
男子低眸,没在阴影中的脸阴沉又贪婪,令人忍不住想揍他一顿。
“我不管,你们撞着我了。我现在浑身难受,不给我银子,你休想过去!”
原是个碰瓷的,趁着夜深人静,官府还未开门,出来找点快钱。
车夫啐了一口,破口大骂:“什么破烂户,天子脚下还敢来讹钱。我们马车走的不快,更何况已经勒马至步,你自己跌至地上,还要我们给钱!简直荒唐!”
上官瑾钰听的明白,他出来时,便见外面距离马车不远的地方,跪倒了一名男子,瞧着邋遢了些,但估摸着已过而立之年。
他跪在地上,很是凄惨的样子,仰头望着上官瑾钰。
贪婪的目光打量了一圈上官瑾钰,瞧着就是富贵人家的公子,随手打发的银钱,都够自家用上好些时日了。
男子眼尾带着一抹红,眼睫湿润,像是卑微至尘埃,祈求着旁人的怜悯。
“小人并非故意,求贵人可怜,赏些钱给小人治病吧!”
话落,他还嗑了个响头,又朝车驾之上的贵人投去渴望的一眼。
见没有响动和反应,男子又猛的嗑了一个头,眼泪也是说来就来:“小人受伤了,家里还有年过六十的老母亲和襁褓中的孩儿需要养护,求贵人放小人一条活路吧!”
然而,上官瑾钰依旧维持着高高在上的样子,面不改色道:“那是你的事,与我何干?”
此话一出,男子先是一愣,然后面目扭曲起来,顺势躺在地上撒泼打滚儿。
俨然一副大不了就死给你看的架势。
车夫在他旁边骂的直喘气,也不见他有半分退让。
上官瑾钰漆眸暗下,嫌恶地看去:“你有手有脚,大可在皇城里讨生活,却想用不齿之法,不劳而获。”
男子漠然收回视线,还是横在地上:“我不管!你们撞了我,就要给钱!”
宋时玥闻声也出来了,略带担忧的看向上官瑾钰冷沉的目光,她也听了个大概,这男子就是故意为之的。
按着她自己的性子,是断然不会妥协的,但这世家大族的男子,大多喜欢用钱来解决问题,不屑于争论这一点钱财,就当打发叫花子了。
可这性质毕竟不同,一个是伸手来讨,你随心而给;一个是逼迫耍贱,从本质上就有很大的差别。
宋时玥正想劝他不要给钱,就听上官瑾钰不屑一顾道:“我生平最厌恶别人的威胁。要钱的话,便让官府来取。”
“上马,若是不让,就从他身上碾过去。死了,我赔。”
男子未曾想到这人居然如此冷漠,望着上官瑾钰拂袖而去的样子,心里一阵寒凉。
说他小气,杀了人倒是愿意赔。
说他大方,连一个铜板都不给。
眼瞅着这人不是能得罪的,死了可就是什么都没了,他一时间心里慌的不行。
车夫得了自家少爷的话,也不愿再理会这般小人,快步跳上马,预备着驱车离开。
“听见了吗?待会儿踏成肉泥,可别怪没提醒你!”
轻拽缰绳,车夫驾着快马就往前冲。
男子吓得屁滚尿流,连连翻滚在街边,还是命要紧呐。

彼此很是默契的相处,都没有提到刚刚的插曲。
不过气氛过于沉闷,上官瑾钰便想着说些什么,不叫两人日后见了,还是这般尴尬。
“方才可吓着你了?”
宋时玥缓缓抬起头来,对视上他那一双好似盛满星河的眼眸,她摇了摇头。
女孩乖的想让人伸手去捏捏脸颊,上官瑾钰对妹妹素来如此,刚起了这个念头,便下意识抬起手来。
迎着宋时玥疑惑的样子,他的手停滞在半空中,急忙拐了个去处,挠了挠后脑勺,好在没碰到人家姑娘。不然该被当成登徒子了!
上官瑾钰松了口气,语气和缓道:“那就好,这下被你瞧见了。我就是安阳他们口中的抠门人。”
方才几人闲聊,安阳还议起他们在明州时,舅母许梦之总是戏说,他是掉钱眼里去了,除了赚钱之外,就没有别的想法,且除了虞文娇这唯一的妹妹,旁人是一分钱都要不上。
见上官瑾钰如此说,宋时玥倒是认真的摇了摇头。
“这本就是旁人的过错,凭什么要你来买单。难不成就因为你钱多,就必须要给他吗?依我之见,他们都是玩笑话。”
“毕竟玩笑话都是做不得数的。你的钱财,自然是想给谁用就给谁,既是疼爱妹妹,那不失为爱幼之举。”
这话说的,上官瑾钰原是想逗她,不曾想她倒是一字一句,极为坚定的说出自己的心理。
望着宋时玥诚挚的目光,以及昏暗灯光下的娇美面容,他的心跳在一瞬间漏了半拍。
还未完全消散的暧昧,伴随着此刻的悸动,叫人不敢深想。
上官瑾钰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温声问道:“当真?没安慰我?”
宋时玥望着他深邃的眼眸,不知怎的,氛围从起初的轻快,突然变得越来越认真。
她顿了顿,缓缓地说着:“没有骗你。如果我是你,也会这般模样。”
人们只对在意之人慷慨,却绝不该被莫须有的道义给捆绑。
哪怕明日全京城的公子哥都笑话他吝啬,宋时玥都觉得他才是真君子。
不多时,马车停在府门前。
车夫和侍女都低声说着:“小姐,国公府到了。”
宋时玥应了声好,便站了起来。
上官瑾钰连同她一起,站立于马车之内。
一时间,宽大的马车显得略微狭小起来。
“我不便露面,就不送你进府了,今日累了,记得早些休息。时玥小姐,来日再见。”
宋时玥觉得他已是难得一见的善解人意了。
外男送她回府,被有心人瞧见了,怕是又要大做文章了。好在他也没有让自己为难,反而通透明礼的让人独自回府。
宋时玥行了一礼,柔声细说:“今日多谢上官公子了,改日有机会再聚。”
就在宋时玥打算退出马车时,上官瑾钰没忍住出声道:“往后叫我上官吧,带上公子二字,倒显疏离了。”
宋时玥看着他停在面前的手,很礼貌的没有触碰到自己,他的为人和言行举止都是非常得体正直的。
这般妙人,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接近。自己也就是沾了虞文娇的光,算是遇上了个如哥哥般的好人。
宋时玥没有推诿,毕竟他也没让自己叫瑾钰,不过是姓氏罢了。
“好,那我先回去了。上官也早些休息。”
两人分开后,上官瑾钰便回府了。
这一夜,他睡得并不安稳,甚至梦见了与女子恩爱的场景。
不过,始终没有看清那人的脸,却大意明白,那是何人。
六人相聚,到分散回府。
一晃两日又过去了,大家都在各自忙碌。
虞文娇日日被困在府里,又是试妆发,又是听习俗学规矩。
霍文景倒是心疼她,原是收买了一位嬷嬷,打算给虞文娇安排的清闲点。
不料,虞文娇头一个不愿意,一本正经的说:“我既要嫁你,那必须按着俗礼,按着规矩,不能有一个差错,也要没有丝毫遗憾的嫁你。”
霍文景自是听她的,拗不过她,只能每夜翻墙到虞文娇闺房里,给她捏肩捶腿。
这夜,霍文景来的迟了点。
虞文娇昏昏欲睡之际,就感觉背后一股暖意袭来,将自己完全包裹住。
两人在一起多时,彼此再熟悉不过了,所以虞文娇甚至不用回头,她就知道是霍文景回来了。
“今日很忙吗?”
霍文景点了点头,边关未定,还有诸多事情需要筹谋。
“嗯,不过我还有件好玩的事,你想现在听吗?关乎安阳与许正清。”
原本迷迷糊糊的虞文娇,听到后面两个名字,瞬间清醒了不少。
她岂会放过这等一线消息,自然是转身看向霍文景,焦急道:“怎么了?快说快说。”
霍文景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尖:“你这般我倒是看不出是关心他们,还是单纯好奇,想听笑话了。”
虞文娇窝在他怀里,娇嗔道:“自是担忧,但难免好奇。”
见女孩这瞬间精神起来的状态,霍文景也只能宠着,朝她缓缓道来。
“自打那日见了安阳一面,许正清便像是打了鸡血,甚至可以用疯癫来形容。他在次日一早,自请去了武场,练了四个时辰,将陛下安排给他的操练将领给下吓了一跳。”
“他不休息,陛下安排的人也不敢休息。好不容易散了场,翌日天不亮,他直奔人家府邸,说是午后还有案子要处理,赶早起来练…”
“他此举把人吓得不轻,操练完就赶忙去寻陛下了,生怕把未来驸马折腾给疯了。”
虞文娇听得津津有味,这人还真是为爱痴狂。
见一面就能激发出这么大的力量来,那要真许配给他了,那还不得更疯了。
虞文娇听着倒是没什么坏处,便忙问道:“那陛下怎么说?”

她睁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好奇的看向霍文景。
眼瞧着虞文娇的注意力都放在别人身上,自己回府倒是没见到她有任何反应,这一听其他人的故事,瞬间就聚精会神了起来。
霍文景心生醋意,思虑片刻,凑近的虞文娇耳朵,唇瓣轻碾过她的耳垂,语气傲娇道:“欲知后续,你就得亲我一下,才能告诉你。”
两人这段时间忙得晕头转向,他回府的时候,虞文娇多半都睡下了,亦或是半梦半醒,他不愿吵醒女孩儿。
眼下虞文娇心里着实是好奇,便没有多想什么,仰头在霍文景的脸颊和唇上落下几个很是敷衍的吻。
霍文景心中欢喜不已,有些压抑不住的开心,将她抱紧了些。
无论相处多久,在与之接触中,还是抑制不住怦然心动。
虞文娇被抱得有些脸红,娇嗔道:“亲都亲了,快点告诉我嘛~”
霍文景嘴角笑意愈发的深了,得了实打实的好处。
他这才缓缓开口,说道:“陛下担心他被吓得痴傻了,不好同安阳交差,便免了他的操练。原本是打算后面再议,但许正清怕此事会不了了之,辜负了安阳的一片心意。”
“他于殿前跪了许久,得陛下再度召见。且有三问,一问他是否愿意入公主府,上告天地神明,下召百姓,此生唯爱安阳一人。”
“二问,他是否愿意舍弃钱财,凡其所有,皆献于安阳。”
“三问,他是否愿意舍弃前途,不入官场,在府中安心陪伴公主。”
虞文娇这么听来,倒是委屈人家了。
这桩桩件件过后,怕是终有一日,会让两人生出嫌隙。依安阳的性子定会愧疚不已,而许正清如今应了下来,长此以往难免遗憾。
想来陛下也不会真的要许正清为爱倾尽所有,左右不过是想要试探一下,明确他的态度。
虞文娇略带疑虑地问:“那许正清同意了?”
霍文景摇了摇头,语气颇为温柔的说:“他唯有最后一愿,始终不肯接受。”
“不过也不是全然不愿意。他早有打算,谁是倘若真的要离开大理寺,离开与权力有关的任何事物,他也不愿一直赋闲在家。还是希望能够入太学,即便是授课问道都可以…”
虞文娇深以为意,是以,无论男女,都不该真的为爱而甘愿拘束于宅院之中,若对方有情有义,那尚且可以顺遂一生。
但倘若对方变了心意,只怕有朝一日,往日所有的甜蜜都会化作利剑,刺向曾经最亲密的爱人。
如今安阳不缺钱财,可许正清又不是只看重财物之辈,他有理想和抱负,不过是可以为爱,退而求其次罢了。他出自乡野贫苦之地,举步维艰至此,努力多年最终化为乌有,到底是接受不了的。
虞文娇轻叹出声:“曾立于群山之巅,又怎会甘愿居于丘壑。”
道理和所面对的问题大家都明白,奈何婚约自古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安阳又贵为公主,只要宋天耀不松口,没人能违抗圣意。
但心诚与否,唯见日月天地间,还需在未来见分晓。
霍文景轻声道:“陛下见其心诚,答应再考虑两日,便给他一个答复。”
“依我之见,不过是陛下心里那道坎难过,嫁女总归心痛。想来还是会成全他们二人的,毕竟为人父母,不就是求子女一个心欢喜乐吗?”
虞文娇点了点头,故事听完,她就想要歇息了。
“也对,这不是你我能左右的。眼看着他们二人没有什么大难处,我们还是安心休息吧。”
虞文娇说完这话,埋头在他胸膛处,轻蹭了蹭他的锁骨处,娇声道:“快快休息吧,累了好几日。”
霍文景挑眉看去,女孩已经闭上眼睛了,这些时日备婚,她忙的不可开交,多少有些心疼。
可方才她那的指尖接触到他腰身的一瞬间,霍文景显然感受到了小腹之下窜起欲火,温香软玉在怀,到底是有些把持不住。
白日里忙的就连见面都难,一到夜里,他便想得睡不着
霍文景俯身下去,侧头在她耳边沉声道:“娇儿,你都不想我。”
虞文娇还未睡着,听声心中一颤。
这男妖精!不能应。
虞文娇一直默念着不能回应,要是真理会他了,怕是又有的折腾了。
女孩睫羽轻颤,霍文景将一切尽收眼底,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好娇儿,你疼疼我。”
霍文景劲瘦的腰腹上肌肉分明,他拉过虞文娇白嫩纤细的手,贴在他沟壑分明的小腹上。
虞文娇只觉心里防线被逐渐击破,她咬着唇,缓缓睁开眼睛,就对视上霍文景那双柔情目。
她皱着眉,委屈着:“景妖精,你不许说话了!”
霍文景宠溺的一笑,认真问道:“那你给我亲一口,我就不说话了。”
女孩没有回答,自是默许他荒唐的行径。
霍文景低头亲了下来,呼吸纠缠不清,舌尖撬开她牙关那一刻,她轻哼了一声。纤细的腰身被一只大掌狠狠扣住,隔着柔软的锦衣都能感受到其火热的程度。
他不轻不重的在虞文娇的腰窝上掐了一下,没有丝毫想要分开的意思,食髓知味,一边尝着她口中的清甜,一边伸手解开了里衣的系带。
不过顷刻间,两人意乱情迷。
沦陷于夜,纠缠不清。
良久,念着大婚在即,已等待多时,也不差这一两日了。
霍文景最后还是老老实实的把人拥在怀里,温声给她哄睡。
在他柔情似水的眼神里,看到了昏昏欲睡的女孩,模样委实可爱的不像话。
霍文景鬼使神差般的说:“我的娇娇终于要长大了,哥哥马上就能如愿娶你回家了。”
屋内安静下来,他轻轻拍抚女孩后背的动作没有停。
然而,在下一秒,听见女孩睡梦中的喃喃之音,霍文景的笑意顿时僵住脸上,取而代之的是内心的狂喜和震惊。
“霍文景,我真的真的…好想嫁给你…想嫁你。”

第174章 有人作妖,不厌其烦
翌日,上官瑾钰本想叫虞文娇去酒楼旁新开的铺子看看,给她挑两件喜欢的小玩意儿。
但虞文娇昨夜折腾晚了,迟迟未醒,他只能作罢。
上官瑾钰在酒楼对面新开了家铺子,将江南时兴的物件,还有一些价值不菲的首饰器具等物件。
既是新开的,自然不能马虎,加之最近生意很好,他作为老板还得盯紧些,仔细看看是否还有什么需要改动的地方。
马车停下,他自顾自的入了店,便于人群之中,一眼瞧见了宋时玥。
上官瑾钰觉得是不是太过巧合了,这些时日总能遇上她,或与她有关的事。
想起前两日分别后,那夜做的梦,上官瑾钰的脸就黑了下来。
毕竟他第二日,是自己偷偷去洗的亵裤…
以至于如今见了宋时玥,他一时间都不敢上前,明明才见了没几面,怎么就会生出这样的心绪来。
上官瑾钰是想静观其变的,毕竟宋时玥身边跟着她堂姐,不好叫旁人知道他们认识,恐会给她带来麻烦,便想着找个合适的时间打招呼。
知晓宋佳仪并不简单,上官瑾钰就多留了个心眼,悄悄走上了二楼,占据了一个极好的视角,可以看到他们的对话和神情。
望着底下女子那清冷不悦的神情,上官瑾钰心里莫名烦闷起来,心里更是怕她受了欺负。
而宋时玥没有来过这处,亦不知晓这是上官瑾钰的产业,面对堂姐的虚伪的嘴脸,她只想逃离。
于是,借着宋佳仪此刻心思都在珠宝上,宋时玥急忙说道:“姐姐,我府里还有些事,就先回去了。”
奈何还未走出两步,就被人拦住了去路。
宋佳仪皱眉看去,是否嫌弃似得说:“这就是你的教养?姐姐还没让你退下,就自行离开!我看在祖母那养着,也不过如此,还是这么不懂礼数!”
斥责的声音不大不小,引得周围人纷纷侧目。
原是今日二叔一家子来了,祖母不愿他们多嘴多舌,才允了宋佳仪带她出府。只不过是老人家没看清,这宋佳仪人前的软糯的样子都是装的,背后不比别人好多少。
宋时玥并未反驳,而是沉声问道:“那时玥想问姐姐,我是否可以回府了呢?”
她所有的隐忍,不过是为了不叫祖父母为难罢了。
殊不知,祖孙俩都是彼此的软肋,互相牵扯,互相维护。
得了便宜的宋佳仪,依旧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但面上还是维持着假笑:“瞧,姐姐说你一嘴,还不开心,当真是不懂事了。”
宋佳仪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拉宋时玥的手腕,转头指着架子上的一套翡翠首饰说:“妹妹,你看那套首饰,可喜欢?”
宋时玥轻轻挣开她的手,只望了一眼,清冷的声音传来:“我素来不爱这些,姐姐要是喜欢,大可自行买下。”
两人的不对付早就心知肚明,只是宋佳仪今日愿意和自己装模作样,想来这背后定是有什么阴谋。
只听宋佳仪冷笑一声,最是讨厌她装出一副清高模样,叫人看不上眼。
“这天地下哪有女子不爱美,妹妹,不喜欢这个,你还能看看其他的,总之只要有钱,就没有买不到的欢喜,不是吗?”
宋时玥听到这话,大抵是明白了其中意思,当即冷了脸:“非我所能及之物,不取亦不得。”
宋佳仪扭头看向她,轻叹了口气:“妹妹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不过片刻,就见宋佳仪原本那不屑的目光,瞬间堆起笑意,还踮起脚尖朝外面招了招手。
宋时玥回眸看去,一腔怒意涌上心头,是那位富商。
她转身愤恨的瞪了宋佳仪一眼,要不是在外面,事关国公府颜面,宋时玥真想一巴掌扇过去。
只见,宋佳仪无视了那充满愤怒的目光,勾起伪善的笑来:“李员外来了!”
后面更是压低了声音,眉眼含笑,却略带嘲讽之意:“快来,快来见过我家妹妹。宋时玥,就是与你议亲的那位。”
此间之人,有心花怒放的,有得意洋洋的,还有隐忍不悦的…
那所谓的李员外,之前是见过宋时玥的,那时的她还未出落到如此娇美明艳的样子,身上还有些许稚气。
而今的她,着实美得不可方物。
面对眼看不请自来,满脸横肉,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油腻的气息,宋时玥自是没什么好脸色。
男子自是明白自己高攀了,可架不住他有钱呐!
抱着有钱能使鬼推磨的心态,李员外目光灼灼的打量着女孩,那是越看越满意,他故意挺直腰板,满意极了:“时玥小姐,在下李贵云。”
“上次本想要到府上与你相见的,不过因着一些小事耽搁了,今日一见,时玥小姐果真如传闻所言,貌美又迷人,叫李某瞧着真是心花怒放呀!”
要是明事理的人,在不熟悉彼此时,是断然说不出议论别人外貌的话来。
眼见这人是貌丑无颜,且品行低俗。
宋时玥本着大家闺秀的教养,还是不耐烦的行了一礼:“见过李员外。原来你与表姐早就有约,那本小姐就不打扰你们二人了。”
不等她迈出步子,宋佳仪和李贵云都来拦。
李贵云着急的不行,往前走了两步,险些就能搭上那双纤纤玉手了。
此举属实太过分了,宋时玥连连后退,顾不得其他,怒斥道:“放肆!”
“我乃国公府嫡女,你休得无礼!”
他面对连连后退的女孩,甚至脸上都写满了厌恶的神情,这叫李贵云觉得丢脸。明明是国公府的人让他来的,现在又来这一出,这不是在玩弄他吗?!
与此同时,周围不少议论声传来,大多是在说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李贵云气不过,破口大骂:“不过一个孤女,还在爷面前拿乔。你族中长辈都应下了这门亲事,你又有什么资格说不!”
“我今日别说拉你一下,就算把你带回府强上了,又能如何!”

第175章 阻拦时玥,撕破脸皮
李贵云怒气冲冲的去拉宋时玥,语气不善的说:“同爷回去,今天我便要好好调教你一番。”
那一双略显臃肿的手就这么直直的朝她来,幸好宋时玥眼疾手快,立马闪身至宋佳仪身后。
紧接着,男子猛的一拉,将女人直接拉拽过去。
宋佳仪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慌了神,还没来得及反应,娇小的身子就就落入了李贵云的怀里。
他那张面目狰狞的嘴脸让人忍不住作呕,唾沫星子横飞,疯起来甚至还没察觉到不对,依旧在不管不顾的骂着:“跟老子回去!”
宋佳仪瞬间反应过来,竭尽全力将他推开。男人的言行举止看起来是那么的肮脏,让人感到一阵阵的恶心。
原本就听说李贵云为人粗鄙不堪、最喜流连烟花之地,眼下看来传闻都是真的。
他从前是在山里做苦役的,靠着偶然发现的矿业起家,也属于暴发户了,前两年才入京,说是盼着自家孩儿有朝一日科举入仕,摆脱商农身份。
眼下被他碰过得腰身和其余地方,宋佳仪恨不得立刻回去搓洗干净。
被女人一股猛劲推开,李贵云还没完全意识到危险降临,重心不稳的他往后倒去,随行之人倒是没来得及拦,就这么眼看着他跌落至地。
他慌乱之中,伸手就去拉身侧花架,奈何力气太大,把东西直接带倒了。
伴随着一道清脆的响声,价值不菲的白瓷净瓶就么被砸碎在地。瓷片飞溅,在李贵云的脖子处划开了一道血痕。
屋内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这声响给吸引过来,也将罪魁祸首看得仔仔细细。
李贵云还坐在地上,发出哀怨声来,手下急忙去拖他起身。
匆忙赶下来的上官瑾钰见宋时玥没有受伤,见她安然无恙的站在角落处,紧绷的身体也渐渐松缓下来。
上官瑾钰一时间也拿不定主意,怕宋时玥觉得难堪,还是吩咐管事的前去处理,自己则退到在不远处的台阶上,尽观其变。
宋佳仪看着满地狼藉,嫌恶的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衣服,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又恶狠狠的转身看向宋时玥,抬手指着她,因着生气或害怕,宋佳仪的手止不住的发颤。
“宋时玥!你…你故意的!”
宋时玥眼神微微一暗,厉声道:“我给过你机会,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底线。是你给脸不要脸,怪不得我。”
管事的急忙带着人赶到,拦住了想要继续上前理论的李贵云。
少爷吩咐,自当是尽心竭力,绝对不给他机会靠近宋时玥小姐。
管事闪身带着几名店小二一起,将李贵云围了起来:“客官且慢,快仔细看看,身上可有没有伤着?”
宋时玥不愿与他们再纠缠下去,正打算离开就被人挡住脚步。
宋佳仪行至她身侧,语气不善,伸手就抓住宋时玥的手腕不放。
一只手死死钳住宋时玥的手腕,另一只手横在路上,让她动不了分毫。此时的宋佳仪已经没了半点大家闺秀的风姿,内心的不甘,使得面目逐渐狰狞。
但碍于周围人的看法,宋佳仪还是压低了声音道:“宋时玥,这人你迟早要嫁,由不得你!”
李贵云初步送来的东西,府上早就瓜分干净了,且不说这些东西还不了,他们还盼着后面能多得些宝贝。他们一家子商量好,把宋时玥邀出来,为的就是让她认下这门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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