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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嫡女重生后,禁欲将军被撩疯/两世沦陷,清冷将军又宠又撩by酒殇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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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二哥可该伤心了,耳畔就传来了一句咬牙切齿的声音:“你再不去拦着,成婚前我就守在墙角下等霍文景。”
赤裸裸的威胁!
可虞文娇真是头疼,一边不想打扰宋时玥,一边又不想哥哥难过。左右为难之际,还得给霍文景留条门路,不然这臭男人又该闹了。
她看着面前的两人,这犹如烫手山芋的活还是得做。
虞文娇缓步走上前,与李治互相见了一礼,朝宋时玥道:“走吧,我们坐下说。”
五人围坐在桌前,上官瑾钰才不管管他们如何作想,就这么径直坐在宋时玥身边,将她和李治隔断开来。
显然李治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宋时玥见大家都没作声,便一一介绍道:“表哥,这是明嘉公主-虞文娇,而这位是她未婚夫婿-霍文景。”
待到宋时玥转头看向右侧时,刚要开口,就对视上官瑾钰那深邃的眉眼,莫名含着些许幽怨的意味。
眼看着上官瑾钰似乎格外在意对他的介绍,宋时玥也不由得认真了些许。
她顿了顿,温声道:“表哥,这位是文娇的哥哥,也是我的朋友,名唤上官瑾钰。”
这话说完,上官瑾钰的依旧面不改色的盯着宋时玥看。
怎么对着这男人就是“表哥表哥”的叫!而每次见了他就“公子公子”!
这男人没有名字吗?
上官瑾钰真是越想越生气!随即,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转头看向李治。
他强压住把人丢出去的嫉妒心理,沉声道:“李治是吧。年方几何?家中几口人?做什么营生?住在哪里?府中中聩在谁手中?”
他摆出一副审讯的架势,表情也分外严肃,一时间大家都不知该如何应对,只得禁声不语。
宋时玥悄悄抬眼看向虞文娇,拿不准这是什么意思。
虞文娇有些无奈,可她又不能直言,毕竟李治还坐在这儿。只得在桌下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抚。
李治起初倒是不明所以,并不理解为什么会是他来问话,但并没有深究于此,很快也就反应过来了。
“刚满二十,父亲早亡,母亲健在。开了间医馆,平日都是在问诊或采药。住在京外亭啀县,现仅有一处宅院。目前府里中聩在母亲手中。”
他回答的滴水不漏,且言简意赅。
原本是挑不出什么错的,不料上官瑾钰倒是闷声闷气说:“自己打理医馆,想必很忙,那府中事务定无暇顾及。”
“那你府里还有其他妾室或通房吗?往后又有何打算?”
虞文娇本是在借着喝茶的功夫掩饰紧张和尴尬,一听到这话,茶水哽噎在喉:“咳咳咳…”
霍文景忙为她顺气,一心扑在她身上,并不在意其他。
反正他媳妇就在面前,追妻这事,跟自己搭不上边。这上官瑾钰半道杀出来,可不得吃点苦头。
霍文景心态倒是好,而虞文娇则无法忽视,大户人家的男子没娶妻前,多半都不会纳妾。顶多在情窦初开时,找几位通房丫鬟。
这是极为私密的事情,上官瑾钰也是急昏了头,直接问出来了。
李治自然察觉到来者不善,这通身气派非凡,且又是虞府亲族,必然是家世顶好的男子。
但转念一想,若是宋时玥和他两厢情愿,又怎会托人来问亲。
且不说这些,李治的确对宋时玥颇有好感,若是娶她为妻,倒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好事。
李治面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语气带了些许质问:“这话过于私密,不知上官兄是何身份发问呢?”
“若只是朋友,那还是由我自己私下与时玥妹妹说,就不在外人面前谈论了。”
眼前两人心里都暗暗较着劲呢!
宋时玥心里愈发觉得的莫名其妙,怎么一下子气氛就剑拔弩张起来了。
她垂眸间,余光看到上官瑾钰紧攥成拳的手,暴起青筋。结合他刚刚的举动,宋时玥总算是意识到他好像在生气了,但却根本没明白上官瑾钰在气什么。
顾不得大家满心盘算,宋时玥急忙打断了,轻声细语的说:“确实,在这说话许是放不开,表哥不如移步右厢房,我们再细说一二。”
李治挑眉朝上官瑾钰看过去,带着胜利者姿态,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温声道:“好,听表妹你的。”
他起身往里走,宋时玥才站起,欲跟上去,手腕上一紧,就被人拉住了。
看到上官瑾钰极具威慑力的眼神,宋时玥又听他正色道:“门别关、有事唤我。”
宋时玥点了点头,不知是羞,还是紧张,她只想赶紧抽手而去。
然而,上官瑾钰依旧抓着她的手腕,眼含期盼的同时,看起来却多了几分伤情。
“宋时玥,能不能再等等,不要先下决断,好不好?”
两人的对视,总是在李治的询问声中打断。
“表妹?”
宋时玥急忙抽出手来,朝里面厢房看去,淡然回道:“来了。”
孤男寡女确实不适合关门,两人就这么坐在正对着房门的茶台旁聊着天。
上官瑾钰深吸了一口气,万分委屈的看向虞文娇。
只一个眼神,虞文娇就知道他在哭诉自己没有提前知会他。
虞文娇双手一摊,指了指宋时玥,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表达出需要先尊重对方的想法,才能在这基础上去帮他。
两人就这么打着哑谜,不能说话,但凭借着多年相知相伴的默契,已经把前因后果说的差不多了。
上官瑾钰唯有叹息,转头目光炯炯的看向霍文景,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他立马挪到霍文景身旁,再没有平日里仗着虞文娇二哥的傲娇姿态,几近哀求的说:“就当哥求你,待会儿回府时,你先把娇儿带走。”
霍文景嘴角勾起弧度,淡淡道:“我不!”
“谁让你刚刚恐吓我家娇儿的。”

“你叫她为难,我就只有为难你了。”
几人相交至深,自然是打闹惯了的,而霍文景就这么一副不配合的模样,叫人束手无策。
上官瑾钰知道刚刚的话被他听了去,这人只要跟虞文娇扯上关系的事,就小心眼的不行。
“我胡说八道的,还能真日日去墙角蹲你呐!”
见霍文景已经不理会,上官瑾钰又叹口气低声道:“我错了还不成,保证不再欺负你家娇儿了。”
“要不这样,今日你帮我,来日你们大婚那日,我帮你。咱里应外合,我绝不叫族亲为难你。”
说到这话,霍文景这才转头看向他,倒是解决了一大麻烦。
毕竟就属他最闹腾了,要是他都不拦着,接亲的时候定会顺利很多。
霍文景转头看向虞文娇,眼神里略带询问的意味,虞文娇瞧着二哥着实可怜,便也就点了点头。
就这么一个机会,看他能不能抓住了。
上官瑾钰支开这两个,也主要是担心宋时玥觉得难为情。他洒脱惯了,也不喜欢把心思藏起来,自是有什么想法都会说出来。
要是宋时玥不喜欢他,但又碍于虞文娇在场,做出些什么唯心的事,只会让人家小姑娘委屈。
那还不如从一开始就避免了。
三人商定后,目光聚焦在前面两人。
由于他们是对坐,只有侧颜,倒是看不出什么情绪变化。
宋时玥端坐着,面对眉眼温和的李治,她谈不上喜欢,也不觉得讨厌。
可一旦见过更为惊艳之人,便难以忘却了,更何况这人就在外面坐着。
李治见她有些许心不在焉的样子,柔声说道:“外面那位上官公子倒是格外在意我的存在。不知表妹是怎么想的?”
宋时玥抬眸看去,男子嘴角始终带着笑意,温良恭谨的样子,倒是个脾气好的。
上官瑾钰今日的所作所为确实异于往常,她一时间也琢磨不透,思虑片刻,缓缓道:“我在京中并没有太多相熟之人。这几位是难得的好朋友。”
“我们素来交好,便一道来了。其实他问的,不过也是我想知道的。毕竟此前,我也只是约莫了解了一点。”
李治点了点头,而后便缓缓道来:“我并未纳妾,不过有一通房。至于往后,若是娶了妻,则是打算商量抬为妾室。”
“我平日里忙,府中事务多为母亲和她打理,中聩自然是在新妇入门后,便给到当家主母的。日后只一妻一妾便足以,一家子安稳生活就好…”
此时,宋时玥没有表态,李治也不好直接说她嫁过来以后就是只有她和一位妾室了。
虽说如此确实不妥,但那女子打小就在府里长大,是家生子,有这相伴多年的情分,又在府里操劳多年,于情于理,都无法说弃之不顾。
了解了这女子的出身和来历后,宋时玥若有所思的问:“那日后妾室若是生子,当如何?”
他们二人毕竟是有情意的,如果妾室不好对付,那往后定是家宅不宁。
李治温声说道:“自是由主母教养,若是不愿或没有余力,便由老夫人来教养。断没有让妾室越过正房的道理。”
宋时玥点了点头,一时间也不知道还要问什么。
他没有妻妾成群,只不过一个通房,即便抬为妾室,身份和家世也是不敌自己的。
一切看起来都是平淡安宁的,但宋时玥却觉着心里像是有块大石头压着,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下意识扭头往外看去,正巧与上官瑾钰对视上。视线交汇的瞬间,两人的心都好像揪了一下。
宋时玥很快别过眼,顿了顿后,沉下一气,缓缓说着:“我已了解,然家中近来事忙,婚姻大事,还需再和祖父祖母商议一下。”
“表哥,恕我不能立马回应。不过我的情况你大抵也知道了,或许也可不必过早决定,我们彼此都再想想吧。”
李治低笑了一声,原是还没让人能够立即下决心的能力。但他还是诚恳的将心意表达出来了。
“我这倒是不必再想,表妹决定吧。成败与否,都给我递个信吧!倘若我能得此幸事,便是极好的结果了。”
宋时玥与之对望,将其心绪尽收眼底,回以笑颜,点了点头说:“好。”
两人从厢房出来后,李治没有多留,便告辞离去了。
虞文娇上前,疑惑道:“如何了?可钟意?”
宋时玥低垂眼眸,并未摇头,只是在李治走后,大抵把刚才的交谈内容,简短的说了一下。
上官瑾钰抱着两人黄了的态度,起初听的那叫一个开心。
后来听完了所有之后,他倒是肉眼可见的不开心了起来,闷声道:“我看他还不如我!”
这外人走了,他自然口无遮拦了起来。
虞文娇下意识去看宋时玥的反应,她先是错愕地抬头看向二哥,而后又装作没事似的,可通红的耳尖,将她出卖的彻底。
这下子虞文娇可算看明白了,自家二哥还是很有希望的嘛!
就在宋时玥心乱如麻时,又听他说道:“你们两人不是还有要事得办吗?站着影响我和时玥了。”
“怎么刚刚人李治在的时候,就这么有眼力见?”
他想赶紧把话跟宋时玥说完,这便开始迫不及待的赶人了。
上官瑾钰已经表现的这么明显,宋时玥就算再不通男女关系,也该明白了。
她瞬间有些慌乱了起来,不管不顾的拉着虞文娇的手,温声道:“你要去哪?”
虞文娇含笑看着她,语气却透着无奈:“府上有要事,我让二哥送你回去。”
宋时玥听了这话,还是没松手,低声道:“我可以自己回去的,就不劳烦大家了。”
瞧着她这副紧张害怕的模样,上官瑾钰倒是觉得委屈。
怎么?他是洪水猛兽不成!
一心只想表达心意的他,轻轻把虞文娇拉了出来,然后推到霍文景怀里去。
“没事,我不觉得麻烦。你们两个走吧,我定会把她安然无恙送回去。”
上官瑾钰就这么霸道的把他们隔绝开来,高大的身影把宋时玥的去路给拦住了。
加上他都这么说了,宋时玥即便是再紧张,也不好拒绝了。
临走时,虞文娇的小脑袋凑到他面前,低声说:“你别吓着时玥了哈。”
上官瑾钰无奈道:“姑奶奶,走吧走吧。”

她略显羞涩的说道:“那什么…我们也走吧。”
宋时玥心里隐有期待,却觉得不该是这样。如今万般纠结下,只想着逃避。
她快步离开房间,叫小厮备好马车,就打算先回府冷静一二。
上官瑾钰有些许的失落,但很快也就调整过来,这人不还在面前,反正这路上也能说话。
他快步跟了出去,同宋时玥一起上马回府。
宽敞的马车内,沉默了片刻,上官瑾钰便认真严肃的开口道:“你觉得李治如何?”
宋时玥抬眸看去,他目光灼灼的盯自己,像是十分期待答案的样子。
她有些难为情,但还是如实的说:“瞧着为人不错,举止也得体。若是…”
宋时玥说到一半,就不敢再张口了。
只见上官瑾钰阴沉着一张脸,似要把她给吞了一样。
上官瑾钰眼眸暗了下来,语气不悦的说:“噢?他就这么好?”
他一边说话,一边抑制不住的朝宋时玥俯身看下去。
“我不比他好吗?我为人也不差,对你还有救命之恩。至于举止,除了上次你哭,我抱的那一下,平日不都很是得体吗?”
“而且我没有通房,也不打算纳妾,上官家的人此生只会有一个女人,而我亦是如此,此生唯有我的妻。”
宋时玥望着他深邃的眼睛,那俊美洒脱的面容,不知怎的,突然充满了压迫感。
她一颗心跳的飞快,明白他是醋了。可这也太莫名其妙了吧!
宋时玥下意识躲开了他的视线,却被他直接拉过手腕。
上官瑾钰双手撑在座位上,将慌张无措的她紧紧禁锢在怀里。
没有接触到她的任何地方,只把她困在怀中。
“宋时玥,抬头看着我。”
上官瑾钰盯着她那浓密的睫毛,暗哑着嗓子开口。
“我喜欢你,宋时玥,我很认真的同你说,上官瑾钰喜欢你。”
宋时玥惊讶于他直抒胸臆的同时,心头还是泛起了丝丝甜意。
她抬起头望向眼前的男人,对上他一双柔情目,心跳都漏了一拍。
原来不只有她动了心。
可即便互相在意又能如何,问题到底摆在哪里,她不想拖累上官瑾钰。
那一家子吸血虫,怕是会给他带来很多困扰。
宋时玥深知,当爱意中夹杂了太多烦恼和无奈时,便不再纯粹。日子久了,能否支撑下去都成问题。
她带着些许失落的开口,声音不自觉的染上了淡淡的的哽咽:“上官瑾钰,我们相识时间不长,你并不了解全部的我。”
“就算是想帮我,也不该拿你自己的婚姻大事来胡闹。我们彼此没有那么深厚的感情,不是吗?”
“我的家世,并不是那么简单且表面看起来的那样荣华,这其中会有很多问题。而且我也不是你看到的这般温柔,为了保全家人,我也会做一些筹谋算计…”
这是她不愿承认的,但又是真实存在的。
她说完这话,便不敢再去看上官瑾钰,低垂着头,想要让他知难而退。
然而,她不知道,此刻上官瑾钰那双漆黑深邃的眸子里,已经承满了心疼和柔情。
他温声道:“我没有胡闹,宋时玥,我不远比你想的还要更喜欢你。在知道你要和李治相看时,我都快急疯了。恨不得立马把你抓回府,摁头成婚!”
“我知道你家那群混账亲人一直想要害你,在我看来,自保便是杀了他们都不为过。”
宋时玥闻言,说不感动是假,她没有被这般坚定所选择过,也没人会当面同她说这些。
一直以来,宋时玥习惯自己扛,但在这一刻,她是真的贪恋上官瑾钰带来的温暖。
她鼓起勇气,仰头去看上官瑾钰,他依旧坚定不移的样子,让人心里暖暖的。
上官瑾钰从一开始就没打算遮掩,所幸今日有什么都说出来。
他的眼睛明亮且坚定,让宋时玥原本飘摇晃动的心渐觉安稳。
“你在旁人眼里,是京中大家闺秀,温柔、得体、娇软…其实,我知道你心有不甘,行事果断,不惧艰险,心思缜密。”
这一通夸奖,倒是让宋时玥更加难为情了。可下一秒,这男人又开始委屈起来。
“但你在情爱上,却是个不折不扣的胆小鬼。总想着给所有人体面,那你呢?”
“如果真的要找个人嫁,那又为什么不能是我?我把钱都给你,也只喜欢你一人。婚后你要是想过自己的生活,我便在你喜欢的地方买处大宅子,咱们单独住。”
“我知道你的顾虑,但如果眼前的困难都过不去,我又怎么能如愿与你在一起!宋时玥,你如果信,我便定会排除万难,哪怕是立刻去你府上提亲,都行!”
说完这些,他觉得只差把一颗真心剖出来给她看了。
上官瑾钰没有咄咄逼人,就这么望向宋时玥,期待着她的回应。
而今的宋时玥,因着他这一番话,心乱的一塌糊涂,
之前她总是告诫自己不去想他,不谈动心,可现在的她清清楚楚地意识到自己已经有了非他不可的念头。
宋时玥眼角滑过一滴清泪,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她认真问道:“我还有妹妹,还有祖父祖母要照顾。我并非大度之人,倘若答应了我的事,日后做不到,我便会不再理会你了。”
“上官瑾钰,我真的没有那么好,或许你再等等,再找找,便会遇到…”
上官瑾钰听出她其中意思,不过是在为他着想,而不是心里无他。
见宋时玥难过,又在妄自菲薄,还想要他再去看看别人。
上官瑾钰望着她那喋喋不休的嘴唇,怎么就说不出一些好听的话。
他一时冲动,不再小心翼翼:“宋时玥,我亲你了哈。”
话落,她还没反应过来,嘴唇上传来一阵温热,所有的话都被他堵了回去。

宋时玥刹那间,感觉呼吸都停止了。
她难以置信的感受着唇上的温度,心如擂鼓,却并没有把人推开。
随即,宋时玥睁大了眼睛望着上官瑾钰,他闭着双眼,浓密卷翘的睫毛煽动在她眼皮上。
不知怎的,宋时玥只觉得心里痒痒的,从未经历过男女情爱的她,就这么迎来了初吻。
上官瑾钰知道她害羞,且自己的确太莽撞了,生怕将小姑娘惹恼了。
他努力平稳呼吸,只克制地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并没有其他动作。
而后,宋时玥僵着身子不敢动,绷着个小脸,看着他欲言又止,最后只能凶巴巴地委屈道:“上官瑾钰!你…你无赖!”
她说这话时,多有嗔怪,但已经羞得不敢去看他。
上官瑾钰望向宋时玥的眼神中,是那不加掩饰的赤忱之情。
“宋时玥,我同你表明心意,你要我去看别的女人。你这个绝情的女人,对我真是好狠的心!”
“是不是打算拒绝我,去找你那好表哥?”
宋时玥眼瞧着他一副委屈模样,好似如果听见了否定的回答,便会万分伤心。
眼前这份坚定的选择叫人无法拒绝,且上官瑾钰来势汹汹,大有一副自己再将他往外推,他就又要强亲的架势。
她咬了咬牙,将心中所想表达出来:“我没那个意思…只不过婚姻大事,不可操之过急,你我长辈皆不知道,如此草草定下,不妥的。”
上官瑾钰耐着性子,连声音里都娇哄:“我爹娘在来京的路上了,等到了我立马就告诉他们。就怕你祖父看不上我,你也看不上我…”
他一直言明心意,这让宋时玥也鼓起勇气,不再扭扭捏捏的同他拐弯抹角。
“我没有瞧不上你,只是得回去琢磨如何告诉祖父祖母,恐不能现在就给你答复。”
宋时玥小心翼翼的活了十几年,循规蹈矩的她,终究是免不了要顾及家人。
上官瑾钰听到她的话,心里开心了不少,当即问道:“那就是瞧上我了?”
他那一双炽热的眼睛,叫人无法忽视。
良久,宋时玥才缓缓点了点头。
上官瑾钰心花怒放,直接将人揽入怀中,欣喜的说道:“时玥,谢谢你。我定会记得今日所言,决不辜负。”
“自上次一别,我已知晓自己对你的情意,便想着等你好些再告诉你。如今你我心意相通,纵使前路艰难,我们便携手踏过。”
他的肩膀宽厚,手臂有力,宋时玥觉得待在他的怀中无比温暖安全。
她没有束缚自己的心意,将头靠在他的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一字一句同样坚定的说:“绝不相负。”
两人就这么紧紧拥抱着,俨然是一对浓情蜜意的恋人。
不多时,马车停在国公府门前。
宋时玥拍了拍他的后背,示意他该放开了,又略显羞涩的说:“我到了,快些松开吧。”
上官瑾钰从前瞧着霍文景对妹妹这般,总是觉得过于黏腻,很是不解。但如今,他倒是明白的彻彻底底。
怀里娇软可人的女子,是他不愿放手告辞的缘由。
上官瑾钰怕她回府后,便不认账了,到时候他找谁说理去。
可是他素来对于跟女孩子相处这件事,不太了解,看来还是得回去请教一下霍文景了。
只不过眼下还是靠自己,他装出几分委屈模样,声音闷闷的说:“你回去不会就变卦了吧?”
“还有那李治,你怎么打算的?”
这人已经醋了一路了,宋时玥瞧着要是不给他留个定心丸,这是不会放她回去了。
宋时玥仰头看去,含笑哄着他,语气温暖又真挚:“倘若你没有那么坚定的选择我,或许我还是会心意不定。可你将一颗真心捧献于我,便断没有伤了你的道理。”
“表哥那里我会派人去说,我姑且不再相看了。不过祖父祖母那里,我还得徐徐图之。毕竟他们此前并不认识你,想来会多有担心。”
上官瑾钰嘴角的笑意愈发浓烈,开心不已的说着:“好,我回去同家里人都说一番。倘若国公爷愿见我,你只管派人到虞府来寻,我定时刻准备着拜访。”
“过几日,我爹娘到了,再邀你去府上见面。”
上官瑾钰怀里的人含笑点了点头,他心满意足的看着,已下定决心,没有什么可以阻止他们。
一双手落在她的腰间,暧昧无比,他亲吻着宋时玥的额头,克制着自己的荒唐心思。
“我等你,往后的路,我们一起走。”
上官瑾钰的话,犹如敲打在心头,一下又一下,将她所有的防备疏离全都释放出来,只留下满心的期待和感动。
他取下腰上挂着的玉佩,那是母亲打小给他请的平安玉,一带就是十几年,从不离身。
他把宋时玥腰间系着的荷包取下,把玉佩挂在她身上,温声道:“这是我母亲给我求的,意义非凡,算做你我的定情之物,荷包我也收下了。”
“宋时玥,你跑不掉了。若是你敢负我,那我只能拿着这块玉佩去街上哭诉了。”
宋时玥闻言,到底没忍住,她笑出声来,声音不自觉的带着些许宠溺:“你这赤裸裸的威胁,于我而言,很是有用。”
“为着你不奔走相告,把我是负心人的事昭告天下,我也只能认下你了。”
上官瑾钰只觉得自己越发飘飘然,整个人都散发着前所未有的活力和热情。
马车内的温情气氛,被外面的侍女打断。
来人询问道:“小姐,可是出了什么事吗?”
两人确实在这府门前耽搁了好一会儿,宋时玥柔声说:“无碍,我就下来。”
她回眸看着上官瑾钰,他露出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活像是只被人抛弃了的小狗。
从前竟不知,他是这般模样。但宋时玥倒是觉得,如此性格也是件不错的事。
“我得回去了,明日我寻机会同家中细说一二。届时,我会拿借娇儿之名,送去书信,将长辈的反应告知于你。”
上官瑾钰点了点头,心有万般不舍,也只得先放她回府。

忠义侯府,马车才停下。
霍文景牵着虞文娇下马车,不等两人进去,就被匆忙赶来的阿力给叫住了。
阿力欠身行礼,虽带着笑意,却也透着些许难言之色:“边关来信,侯爷的家书已经在府上了。”
“军务紧急,陛下召集众将入宫议事。少爷,我们得赶紧去了。”
闻言,虞文娇神色焦急的看向霍文景,心中顿时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虞安离京已近一月,上次刚刚抵达时,也曾传信边关一切都好。
而今,时隔不过半月,又传信相告于京师,怕是出了什么事。
霍文景不忍看她提心吊胆,安抚着:“娇儿莫慌,且先回府看看家书上所言为何。待我从宫中回来,就去找你。”
虞文娇点了点头,毕竟陛下还在宫里等着,她不能在这时候任性。
两人分开后,虞文娇便赶忙回府,而上官千羽深知女儿脾性,早就在前厅等着她回来。
见她快步上前,紧张的问:“阿娘,祖父来信了?”
上官千羽拉着她坐下,眉眼温柔:“瞧你这孩子急的。先坐下歇歇,信又不会跑。”
话虽如此,上官千羽还是从袖口处拿出了那封家书。
虞文娇迫不及待的打开,入目便是苍劲有力的几行字句。
“文娇亲启,祖父因边关事忙,无法按期归朝。赶不上你的及笄礼与大婚,孙儿莫怪。你与文景自幼相识,此情难得,还望你们二人能情深缘重,平安幸福。”
“祖父远在北灵关,而今一切安好,只一心放不下你,不知你这小妮子,有没有调皮捣蛋,有没有好好用膳休息…祖父并无他求,只盼着你能够圆满些、再圆满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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