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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嫡女重生后,禁欲将军被撩疯/两世沦陷,清冷将军又宠又撩by酒殇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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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虞文娇如此难过的样子,便是在这时候都非要嫁他。霍文景甚至觉得,她爱自己,已经超乎了所有的想象。
他看着虞文娇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
“好,我们成婚。入祠堂,拜天地,娇娇做我真正的妻子。”

双方父母起初是惊讶,而后都不由得忧虑起来。
首先提出不同意的人是柳晴,她面色焦急,坐立不安。
眼下的情况,柳晴可不想让娇儿如此草率入府,当即劝道:“这不行,太委屈娇儿了。”
“等你回来也不迟,婚姻大事,不可轻视!”
霍诚也叹了口气,面露愁容:“文景,此事不妥,你娘的话不无道理。等回来再说吧!”
没人能理解虞文娇的心境,前世家人惨死的情景,只有她遇到过。而今,她已经想明白了。
身上的责任推脱不掉,那就但尽人意。
即便从头来过,她也无怨无悔。
面对这情形,虞文娇早有准备,她跪在地上,朝几位长辈磕了个头,语气坚决:“我与景哥哥,情投意合。此事,是我一心盼望的,也是我央求他答应的。”
“不管结果如何,我亦无悔。我们今日拜过天地,来日等他回来,我们再补办大婚礼仪。然则今日,只求在座的长辈们,能够成全我心之所想。”
从虞文娇跪下的那刻起,霍文景便与之一起,跪在她的身旁。
望着虞文娇眼里的坚决,他亦如是:“此事,唯有我们知晓。儿求父亲母亲成全,为儿子证婚。”
他虽答应了,但总要给虞文娇留一条后路的。
只有两家知道,她的名声也不会受损,往后也能活得顺遂。
堂前几位是叹了又叹,唯有上官千羽把女儿的倔强和委屈看在眼里。
她记起当初女儿落水后,日日担惊受怕,醒来后又说了好些家破人亡的事。
如今看着她,上官千羽说不出拒绝的话,她嘴角勾起和善的笑意,独自走上前去,把两人扶起。
“好,娘听你们的,这就让人去准备。”
虞易风也站了起来,深吸了一口气,朝两人说道:“罢了,只要你们好,旁的都不要紧。”
霍父霍母再多的担忧,也被两人的坚定打动,渐渐的被劝服。
两人的亲事本该是热闹非凡的,而今倒是只有彼此亲近的家人知晓。
他们就这般,没有在原定的良辰吉日里举行大婚仪式,也没什么宾客来贺。
唯有还没回宫的宋天耀和霍南钰等人,在知晓这件事后,心疼两个孩子的同时,也感慨他们的好事多磨和情真意切。
他们没有走,打算留下来做个见证人。
两家都是矜贵无比的人家,但今时不同寻常,府里下人匆忙准备着婚席,从库房取了红绸装饰,府里到处贴上了喜字,又奔去街上买喜饼…
一切从简,但却是他们最开心的时光。
天色已亮,虞文娇沐浴焚香后,先去了家庙祠堂。
女孩跪在蒲团上,手持线香,虔诚祈祷。倒是没有说些什么誓词,而是已经将他当作夫婿一样。
“满门祖宗请听,今时吾嫁,时过匆匆,心有不安,万望垂怜。庇佑吾夫,此行安康,顺利而归…”
敬告家庙祠堂后,虞文娇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内,她已然收起了所有悲伤的情绪,展露出明媚张扬的气息。
两人的婚事虽匆忙,但大都早就准备好了。
霍文景给她制作的喜服样式,简直却又不失精致华贵,据说他请教了京中有名的绣娘,改制了好几次才完成。
他生怕给虞文娇的不够好,会委屈了她,所有的一切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
虞文娇看着这摆满整个房间的华丽大红喜服和精致贵气的头面首饰,心里是说不出的满足。
宋时玥原是担心她的病情,这一早就来虞府找她,在得知这事后,也就没有回去了。
眼下宋时玥和安阳一起陪在她身边,帮着上官千羽一起帮她梳妆打扮。
身后时不时传来一阵阵叹息,虞文娇透过铜镜看去,两个好朋友看起来甚至比她还要难过得多。
她将一切尽收眼底,却始终眉眼带笑。相较于她们,虞文娇耀眼的就像一团小太阳。
可这太阳呐!就是能够轻易灼伤了人的眼睛。
上官千羽拿着梳子,伴随着吉祥话,拿着梳子为女儿从额前梳到发尾。
“一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二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三梳有头又有尾,此生富贵共白头。”
瞧着虞文娇面露欣喜的样子,在场的其余人纷纷泪眼灼灼,一时间皆是感动。
直到虞文娇梳洗打扮完,转头看向她们道:“好看吗?”
房里的人退出去了大半,上官千羽也出去看看准备的如何了,一时间安静了不少。
宋时玥和安阳缓步走上前去,蹲在她身边,眉眼都是心疼:“好看,我们的娇儿最好看了。”
虞文娇很满意她们的回答,拉过两人的手,语气轻快的说着:“那就别愁眉苦脸了。今日可是我和景哥哥大喜的日子,都给我笑一笑。”
安阳扯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来,眼底早已泛起微光:“娇儿,委屈你了。”
是以,所有人都爱她,都怕委屈她。
可虞文娇则是露出一个满足的笑,认真的说着:“不嫁给他,那才是委屈了我。”
“他是我盼了那么久的人,好不容易走到今天。我心里是欢喜的,真的很开心。”
宋时玥看着眼角眉梢都洋溢着幸福的笑意,也流露出温柔和真诚的笑容。
“霍将军文武双全,眼下只是短暂的分别而已。待他回来,咱们还能再吃一顿酒。再补办个热热闹闹的婚礼!”
宋时玥的话真诚且发自肺腑,而虞文娇也同样骄傲的说着:“我的郎君,可是本朝战神。有他在,定会平安无事。”
安阳听了,破涕而笑,点了点头说:“是是是,你家夫婿最厉害了。不过眼下可得改口,叫你一句嫂子了。”
三人相视一眼,纷纷笑了起来。

霍府里,上官瑾钰和许正清也都陪着新郎官准备。
霍文景打扮好站在镜子前看了半天,眉眼皆是欣喜的神情,问道:“这打扮如何?”
男子身长如玉,皎如冷月,红衣明艳,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尊贵无比的气质。
身旁两人笑着打趣他:“够了够了,已经是京城最英俊的人了。”
“瞧给你紧张的,打赢了敌军都不见你有如此。”
霍文景语气多了几分温柔缱绻,含笑说道:“那可不就是打了场胜仗。”
离大军出发只有两个多时辰,许正清不是武将,这才得空赶来帮他接亲。
虽说没有太多繁杂的俗礼,但是该有的可不能少。
霍文景还是得去虞府迎她,不过并不打算用上喜轿,而是亲自把人抱回府里来。
即使街上的人看到了,也不一定能认出来。没有实据,只是匆匆一眼罢了。
霍文景到虞府时,大家已经在准备好了。
他紧张不已的站在前厅,眼下是真的要娶到那个他爱慕了很多年的姑娘。
原本的贪念和期盼将要变成了现实,让他喜悦中又带着几分不舍和无奈。
周围大家都在翘首以盼,等着新娘子的出现。
很快,就听喜嬷嬷高声喊道:“新娘子来啦!”
虞文娇红衣娇美,容颜倾城,明艳妩媚,身形纤细,着实美得不可方物。
霍文景隔着团扇,能够若隐若现的看到女孩美艳动人的样子。
两人牵起红绸花绳,给上官千羽和虞易风敬茶。
看着女儿身穿嫁衣的样子,一晃眼似乎看到了当年那个蹒跚学步的孩童,天真烂漫,不必考虑那么多事情。
两人几近喜极而泣,强忍着泪,接过霍文景递过来的茶水,除了祝福之余,还盼着他能够早日回来,莫要辜负了虞文娇。
霍文景颔首行礼,郑重的许下了诺言:“小婿定会好好待娇儿,绝不辜负。”
话落,伴随着喜嬷嬷再度高喊一声,虞文娇和霍文景便走出了家门。
“新娘子出门啦!”
霍文景没依着俗礼,而是把人打横抱起,虞文娇伸手环住他的脖子,语气多有娇嗔:“你…你怎么就抱着我了。”
女孩忙用另一只手,抬起团扇把脸遮盖住。
他眉眼满是宠溺的样子,柔声说道:“这发冠和喜服过于繁重,戴久了怪难受的,我抱你过去能够快一些。”
大家也没拘着,这边刚刚出门,那边便跑到了霍府接着看。
两人拜了天地,拜过高堂,夫妻对拜后,便被送去了洞房。
待会儿霍文景需要提前抵达军营,所以在一系列繁杂的礼数结束后,他能够在府上呆的时间,也只剩下半时辰了。
如今大家都知道,这是他们短暂的告别时刻,都没有来打扰。
他满怀激动的心情,为虞文娇却扇。只觉被她娇美的容颜晃了一下眼睛,惊艳的一幕让霍文景略显呆滞。
看到虞文娇脸颊泛起的红晕,亮晶晶的,里面泛着细碎的水光,让人很想亲一亲。
霍文景觉得心尖跳得飞快,拉起她,温声说着:“走,我们去喝合卺酒。”
虞文娇任由他拉着往前走去,共饮下酒后,霍文景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伸手抱住了她,双臂渐渐收紧,恨不得将她融入骨血之中。
霍文景并不打算压抑自己的内心,深情款款道:“娇儿,我很欢喜。”
“你知道吗?于我而言,你就是这世上最好最好的。”
虞文娇回抱着他、头抵在他肩上,低声笑道:“真的吗?”
霍文景当即与之正视着,满脸真诚认真的说:“当然!世间万物,都抵不过娇儿于我倾城一笑。”
“我的娇儿,就是这世上最美好的人。此一生,得你为妻,足矣。”
一瞬间,虞文娇眼底的温柔带着些许破碎蔓延开来,脸颊处的红意也渐渐晕染开来。
虞文娇声音发颤,柔情似水般的问他:“少贫嘴,尽会说些好听话哄我。”
“夫君,你就要早点回来。你家娘子可在府上等你,可别被人偷去了。”
霍文景对她的爱意,从无遮掩,无论在何时,都会明确直接的说爱她。
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他都在一遍又一遍的向她证明着自己的爱意,诉说着心里的喜欢。
所以,虞文娇也是如此。
他马上就要走了,前世虞文娇至死都没有机会叫出的那句夫君,终于在这辈子如愿嫁给他,喊出了这个称呼。
霍文景心如擂鼓,却又红了眼眶,望着她那双干净纯粹的眼睛,如今正满含爱意的看着自己,他无法抑制自己的激动。
“娇儿,再叫一次,好不好?”
“再叫一次…”
虞文娇仰头亲了一下他的唇,轻声道:“夫君。”
“唔…”虞文娇刚刚说完,霍文景就突然狠狠吻了上来。
两人的呼吸也越来越重,虞文娇只觉得身子越来越绵软,渐渐的瘫在了霍文景的怀里。
这次的吻一发不可收拾,直到虞文娇觉得身上一阵凉意袭来,才发觉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褪了下来。
两人都动了情,霍文景亲了亲虞文娇的耳垂,声音暗哑的不像话:“娘子好甜。”
虞文娇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羞涩的说着:“你不是还要去军营吗?”
如今头只剩下身上的小衣,而霍文景身上的衣服也褪了下来。
他深邃明亮的眼眸,染上了几分委屈:“嗯,在我一走就是几个月,总要讨点利息吧!”
霍文景因着常年持剑,有些粗糙的手指在她的唇上轻轻摩挲了几下,略带克制的说:“娇娇帮我…待会儿军服也要娘子帮我穿…”
他没羞没臊的说着,手贱贱入侵了小衣,密密麻麻的吻又落了下来。
虞文娇被亲得没了力气,霍文景把人托住,放在了桌上,依旧没有片刻的放开怀里的人儿。
良久,算着时间,霍文景在虞文娇的帮助下,穿戴整齐,却还是依依不舍的把头靠在她的脖颈处。
“我舍不得你。”
“娇儿,照顾好自己,等我回来,我们就再成一次婚。我会把缺失的一切都补给我的娇娇。”
虞文娇没有哭闹,只在他的耳边轻声说着:“好,你要平安回来。要记得家里还有人在等你。”
霍文景点了点头:“有你等,我定会回来。”
浓情蜜意的时光总是很快过去,门口传来阿力的呼唤,他知道自己该走了。
临行前,霍文景在她的唇,还有额头上落下缱绻的吻。
两人相视而笑,已经无需再多说些什么。
千言万语都将化作思念的风,伴随着彼此走过分别的时光。

第203章 大军出征,两厢离别
霍文景走后,虞文娇没有歇着,换了一身衣服,便拉着安阳去了武门。
大军出征之前,素来会由陛下亲自饯行,旁人自是不得入场。所以,大家都是在府里告别的。
可虞文娇舍不下,又恐耽误行军进程,也只能和安阳一起,站在城墙上遥遥一见。
女孩已嫁作霍夫人,盘起了凌云髻,点缀金色流苏发饰,显出几分温婉气质来。
大军已整顿完毕,准备出发。
霍文景穿着战服,作为主将的他立于人前,长身玉立,身上流露出的王者气度,让人望而生畏。
虞文娇听不见他在说什么,只站在大军正前方的城楼上,呆呆的看着他。
就这么看着,她便红了眼眶,泪意盈盈。
宋天耀看着台下整装待发的千军万马,话语沉稳,一字一顿的说道:“愿诸卿北征能铁骑铺地,肆意纵横,得胜而归。”
众将士气高昂,军威凛然,颇有势不可挡的劲头。
战鼓声起,在激昂澎湃旋律中,军队即将出发。
阿力仰头之际,瞳孔不自觉的放大了一下,朝刚刚从陛下身边下来的霍文景惊呼道:“虞小姐!少爷,夫人来了。”
后半句阿力压低了声音说完,就见霍文景转身朝城楼上望去。
霎那间,四目相对。
一人含泪笑着,一人惊喜微怔。
虞文娇在他那漆黑如墨的眼眸之中,看到了无尽的柔情和宠溺。
若是细看,便能察觉到那双眼睛里,还夹杂着一丝不舍和遗憾的情绪。
女孩为自己束起了发,还特意来送自己,心也随着她落泪的那一瞬间,而狠狠颤动了起来。
虞文娇对着他微微一笑,语气温柔,霍文景听不懂,却透过嘴型看出了三个字。
“我等你。”
霍文景眼底微红,朝她笑着,回以一句:“好!”
大军浩浩荡荡行往北境,旌旗连绵不断飘扬在空中,带走了许多人的期盼和思念。
虞文娇望着霍文景离去的方向,似受到蛊惑一般,顺着城墙边往前去,就这么呆愣愣的看着他们离开。
马蹄步遥声,皆踏在心尖。
虞文娇这才明白了,为什么幼时祖父出征,祖母总会一连在佛堂里待上好几日,为什么会望着北边发呆落泪了。
此行,与虞文娇一样苦等的,还有兰月。
前世的阿力留在府里,并没有随军出征,而是依着霍文景的吩咐,在府里照顾虞文娇了。
而今生,再也没有通敌叛国之人,阿力也有了心爱之人,想挣出一份家业,再去虞府提亲。
这份心意,倒是让人感动。
几人就这么在城楼上站着,直到大军走远,直到再也看不到霍文景的身影。
虞文娇抹了抹眼泪,收拾好心情,先回府去了。
几人商议后,虞文娇打算住到宫里去。
虞家世代守护君王,视为臣子本分。
如今宫里形势复杂,陛下有霍诚护着,虞文娇则是打算入宫照顾霍南钰和安阳等人。
一来为他们解决后顾之忧,二是如果突发什么意外,以她的医术和武功,也能帮上忙。
于是,她借口霍文景离京,在府上无聊,打算去宫里小住了一段时间。
收拾好东西,虞文娇就随安阳一道入宫了,因着家里亲近的缘故,自然住到了贵妃殿里。
在此一段时日,关外并未传来任何消息,大家都没有轻举妄动,恐怕牵连诸多。
虞文娇虽说日日待在贵妃宫里,但武术和医理都没落下。
既然已经知晓了她的所有身份,虞文娇便没打算遮掩,就这日日堂而皇之的去太医院学习。
安阳见她如此,心里升起了巨大的希望,就像个小尾巴似的,每日跟在虞文娇身后,苦是苦,累是累,但学到的多呐!
这日,安阳央求着虞文娇带她去练武场看兵士操练,不料正巧遇到了许正清和宋瑜珉。
虞文娇记忆中那个小小少年,已经显出几分成熟稳重的气质来了。
“这三皇子不是不爱参与国事吗?如今倒是像个小大人似的。”
安阳挑眉看去,颇为感慨的说:“他呐,从小就板正脸,从前还闹着自由自在呢!可是自打母妃上次出事了,他就消停了些。”
“许是知道二皇子死了,他再没推辞的机会,也就不想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了。我还听正清哥哥说,前儿那几桩贪污案子,他还特意去看了,也去安抚了部分京中百姓…”
虞文娇略感意外,但到底觉得不失为一件好事。
他若是能够做一个明君自然是好的,但只是登上那无人之巅,到底会付出些代价。
譬如,宋瑜珉最盼望着的自由。
四人迎面而来,见了一礼,安阳率先开口说道:“你们怎么来了?”
按理说,这练武场跟他们也没什么关系。
而许正清则是含笑道:“我是经上次陛下的一番训练后,觉着学些武艺不是坏事,便时不时来这求教。正巧和三皇子遇上了,这就一起过来。”
宋瑜珉目光落在虞文娇身上,眸光闪闪的看着:“我来找武学师父交课业。”
“文娇姐姐,你来宫里好几日了,我都没机会找你说话。”
虞文娇嘴角微微扬起,温声说道:“不知殿下找我有什么事?”
安阳环顾两人,皱眉纳闷道:“宋瑜珉,平日里都不见得你来找我这个亲姐闲聊,你这区别对待!”
宋瑜珉走上前,轻轻推开自家姐姐,颇为无奈,却还是委婉道:“姐姐日日在宫里,没什么好说的。”
话落,他很是期待的样子看向虞文娇:“姐姐,我听说你武功极好,也听说了你在台州的事。想问你会不会霍家枪,能不能教教我?”
虞文娇略显呆滞,这孩子是怎么了?
从前不爱习武的人,这才短短一两年,就转了性子。
宋瑜珉略显羞涩的说:“舅父太忙了,文景哥哥也离京了。我想着还会霍家枪的人,那就只有姐姐你了。”
“上次跟姐姐聊完,我觉得你说的不无道理,便试着去看去感受了。如今的我大抵是明白了,何为责任和大义…”
虞文娇觉得欣慰,当即说着:“看明白这些,难为你了。不过霍家枪没个三年五载的,定是出不来,以我的经验和实力,我怕是教不了你什么。”
“如果你真想学,那我也只能教些最基础的,等你文景哥哥回来教你。”
她这话多有自谦,但虞文娇擅长剑术,并没教过别人耍枪。
宋瑜珉见她愿意教自己,心里就已经很开心了,当即道:“好!那就辛苦文娇姐姐了。”
这一口一个姐姐,叫的是比安阳这个亲生的还要甜。
安阳瞧着这小子不值钱的样子,怕是崇拜虞文娇了。
醋是醋了,但是心里还是很开心的。

廊下站着两人,望着前面正在教学的虞文娇。
红缨枪的刀尖寒光闪烁,枪法如诗如画,一招一式都带着凌厉的气息,让人无法抵挡。
安阳站在一旁暗自羡慕,真想也有这么一套身法。
她轻叹了一声,感慨道:“真好呐!要是哥哥在,那就更好了。”
许正清看向她,盯着那一双亮晶晶的桃花眼,内心深处一片柔软:“想文景了?”
安阳叹了口气,语气略带失落的说:“想呀~只不过最想哥哥的,定然是娇儿了。”
“瞧着娇儿和弟弟如此,我心里也踏实些。这段时间,娇儿没日没夜的忙碌,像是麻痹自己,刻意不去想哥哥似的,任谁看了都心疼的不行。”
此刻,虞文娇使出一套流利的霍家枪法,难得展露出笑颜来。
许是因着与霍文景有关,她心里也松快了不少。
一番教学下来,安阳已经和许正清溜走了。
宋瑜珉大汗淋漓,却开心的不行,凑到虞文娇身边,直言道:“姐姐,你骗人。明明武功那么好,还总是自谦。”
虞文娇倒觉得他可爱了不少,还能来打趣自己了。
“没办法,我爹是太傅嘛。自小教我要谦虚做人。”
两人就这么相视一笑,虞文娇收拾好枪,就带他去旁边喝茶。
不过片刻,宋瑜珉坐在亭下,含笑朝虞文娇看去,眼睛闪烁起光亮。
内心一番挣扎过后,还是想把心里话告诉她。
随即,他又展露出几分认真来,说道:“姐姐,从前你跟我说的话,我现在才明白其中道理。”
“我虽然年纪小,但透过那桩桩件件的案子,也明白了许多。被荒淫官员压榨的布衣,还有因那战乱而食不果腹的百姓,何其无辜!”
“这盛世未到,责任未完,百姓的安危和幸福都得不到保障,何止于我想要的自由。那天,我出宫去看他们。当真是状况凄惨,可他们口口声声唤我一句殿下,让我救他们于水火。”
“明明我什么都没有做,只说了一句好,他们便感恩戴德,朝我行跪拜大礼。我这才明白,原来束缚我的身份,却是别人的希望…”
宋瑜珉看着年纪小,心思倒是细腻。
事实如此,往日旁人说再多,都不如他自己去亲身体会,所得到的答案更为深刻。
虞文娇叹了口气,却多了几分欣慰:“你如今看得明白,想来也不会再排斥自己的身份了。切记保持初心,百姓需要一个英明的殿下。”
宋瑜珉望着她,点了点头。
就好比霍文景那般,知道前方布满危险,可是还是毅然决然的去了边关。
鲜衣怒马的少年将军,担负着保家卫国的重任,将私欲放在后面。
本就视霍文景为榜样的宋瑜珉,看得真切,也渐渐从中理解和体会到了其中道理。
不出一会儿,宋瑜珉猛然想起从自家姐姐那里听到的消息,略显委屈和遗憾的问:“姐姐,你和哥哥的大婚,为什么没请我去呀?”
他虽然不是霍文景的胞弟,却比别人多了几分亲近。
都说外甥肖舅,因着霍诚的缘故,这宋瑜珉和霍文景倒是长得有五分像。
且这两人的脾气,也有七分像。
两人气质都很沉冷,不过霍文景倒是比他开朗些许,面对亲近之人都会换个柔和态度。
虞文娇微愣片刻,含笑说道:“事出突然,你正巧不在,也就没有邀你。”
“等你文景哥哥回来,届时的大婚,定然叫上你,可好?”
宋瑜珉这才开心了起来,温声说:“一言为定,那我们可说好了。”
到底是孩子,这如今想明白了事,倒是没再拘着自己了。
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后面的日子于虞文娇而言,总是过得很慢。
尽管她已经把每天都安排的很满,很忙碌,但是一闲下来,还是会抑制不住的去想霍文景。
不知道他过得好不好,师父和祖父的情况又是如何了?
没有消息,或许也是好消息。
日子就这么如流水般过着,在大军离京快要两个月的时候,战事的转折出现了。
捷报频传,让人欣喜若狂。
先是霍文景带军夜探敌营,烧毁其粮草。
后是以反包围之势,从北灵关杀出一条血路,将敌人打散为两队人马,直抵北寒关。
霍文景的来信,写到忠义侯和清玄神医已被解救。现转移至北灵关休养,而霍文景则作为主帅,镇守北寒关。
敌人多数已赶出关外,兴许还留有部分漏网之鱼,但到底是算赢得了初步胜利。
霍文景的威名,自北境传回京城,他依旧是那个惊才绝艳的少年将军。
虞文娇悬着的心,终于安稳了一点。
长久以来,那紧绷着的心弦,在得知了接二连三的喜讯后,虽然松动了不少,但疲累感却一直持续着。
宫里欢庆的同时,总有人按耐不住,犹如黑夜蛰伏的猛兽,伺机而动。
是夜,荒凉冷清的破院。
黑衣人闪入眼帘,朝着已然等待的人跪下说道:“大军焦灼,如今我方失势。玄殿下吩咐,主上可以行动了。”
男子一双鹰眼,于黑暗中格外幽深:“这些人显然已有防备,不然我们的计划不会一再受阻。”
“当务之急,召集我们在宫里的所有人。天色渐亮的时候,随我行动。”
黑衣人跪下领命,又一个闪身离开了。
只留下那所谓的主上,站在原地,几近咬牙切齿道:“宋天耀、霍诚,虞文娇…是时候真正见面了。”

但在这看似平静的表面下,实则已是暗流涌动。
几道身影闪过,贵妃殿内守夜的侍女和太监被放倒,直接把人刎颈而亡。
唯独留了齐公公一命,将他一掌劈晕在地。
屋内混入一阵迷药,不一会儿几道身影翻入房间,屋内静谧无声,借着微弱的光线,可以看到床上凸起的身影。
两名蒙面黑衣人缓步上前,脚步轻飘,没有发出丝毫声音。
他们手持匕首靠近了床榻,迅速出手往脖子处猛掐,手上却传来了坚实的触感。抱着怀疑的眼神,两人掀开被子,这才发现床上躺着的是贴了人皮面具的木偶。
屋内响起一道低沉急促的嗓音:“中计了!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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