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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嫡女重生后,禁欲将军被撩疯/两世沦陷,清冷将军又宠又撩by酒殇鱼儿

2023最新网址 fushuwang.top  录入时间:01-07

虞文娇捧着书,看得爱不释手,连屋内何时来了人都不知道。
霍文景轻咳了两声,特意弄出些动静来。
未曾想她连头都没抬,心里好奇的紧,走到她案前,忍不住伸长脖子。
待看清楚纸上的东西后,他问出了声:“这是清玄师父留给你的?”
虞文娇被突然起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伸手就一拳打在他胸膛上。
“你…你怎又来吓我!”
霍文景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盯着女孩的怒火最后只能道歉:“我错了,娇娇。”
虞文娇叹了口气,把她拉坐在身侧:“傻不傻!成天就知道爬我家墙头。”
看她消消气了,霍文景这才敢笑,伸出手把她揽在怀里:“我倒是想正大光明从侯府进来。可这不是还没娶到你,只能爬墙头了。”
虞文娇窝在他怀里,把今日发生的事通通和他说了。
好半天只听见他的应和声,却一直不说话,只把玩着她的手指。
虞文娇扬起头,与他深邃的目光对视,蹙着眉头问:“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坏,欺负别人?”
霍文景诧异的看着她,伸手勾了勾她的鼻尖,说:“不许多想。是她们欺负你在先,这样已经算是便宜她们了。”
“再说了万事有我担着,你只管嚣张,有我给你撑腰。”
虞文娇噗嗤笑了出来,红唇微张,看着他:“你可知道王灵玉爱慕你?”
霍文景挑眉看着怀里的人,察觉到她的醋意,心里欢喜的紧:“这京中爱慕我的女子有很多,我只认得侯府小姐,旁人一概不识得。”
虞文娇羞红了脸,推了推他,从他怀里出来。
她不知道霍文景做得只会比她很过分。
胆敢伤害他的心上人,全部都要付出代价。
“娇儿,我心狠无情,唯独与你不同,你别怕我。你们走后,我派人把她俩捆到城郊去了。”
顶着虞文娇的震惊,他继续说:“不过是叫她们折了只手,然后走回王家罢了。”
“我与你说,是怕你从旁人口中得知,觉得我心思深沉,不值得托付。”
“若是你不喜,往后我改。”
他轻描淡写一句话,仿佛旁人嘴里饭后闲谈虞府小姐落水般。
但事情其中的人,承受的苦楚,是难以想象的。
阿力一直跟着那两回到了府上,两人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直到进了府才放声大哭起来。
而虞文娇听了,内心动容,他可以受尽委屈,却容不得别人欺负她分毫。
眼底的光亮被薄雾遮盖,是以她温声道:“她们先来招惹我,就应该想到这后果能不能受得了。”
“景哥哥,我不怕你,心思深沉也不全是坏处。你身居高位,定是要小心谨慎些。”
霍文景点了点头,他的手下做事向来不留痕迹。
被人带走,哪怕没有出事,也有损名节,王家和林家再气再恼,只能咽下。

“娇娇,过几日我怕是要离开一阵子了。”
“宫中最近在彻查江南贪污案,其中怕是牵扯了王家,我得和大理寺一起去。”
虞文娇记得前世他也去了江南,还受了很重的伤,最后只得先行回京。
再后来,休养了不足两月,北边又起异动,他只能拖着病体赶回边关去了。
时间如此凑巧,怕是有所关联。
虞文娇说什么也不能让他独自去:“不行!”
霍文景满脸疑虑,想着她定是不舍:“此事关系江南稳定,陛下有意让我前去,我不得不去。”
“娇娇乖,我早去早回。节前定回来陪你。”
虞文娇抿了抿嘴,伸出指头摇了摇:“不行!”
“我要和你一起去。”
霍文景张嘴本要劝她,这下被惊的说不出话来。
虞文娇顿了顿,神色如常:“江南危机四伏,我放心不下你。再说了,我很久都没见舅舅了,我也想去看看江南的山水。”
她没给霍文景拒绝的机会,用手捂住了他的嘴,趴在他身边撒娇:“你就带娇娇去嘛,我保证听话。”
“我身怀武艺,能够自保。再说了你定会好好保护我的~”
她松开手,霍文景已经意识到她的念头,拒绝道:“娇娇乖,那里着实是危险,你若是想去江南,明年…”
虞文娇就知道他才不会那么多好哄,眉头蹙了起来,薄唇轻抿:“霍文景!”
但凡叫他全名,虞文娇就是生气了。
他现在也不敢再辩驳,听着她说:“你要是不让我去。你前脚出了城门,我后脚就出院门。”
“我自己去!”
霍文景不敢赌,怕她当真尾随自己去了,那更加危险。
无奈之下,点了点头。
虞文娇就知道这人轴得很,非要假装生气才行。
但见到他紧皱眉头,一脸担忧的样子,又于心不忍,起身半跪在长椅,把霍文景推到扶手边。
“你舍得叫我一人留在府里?还是说怕我去江南扰了你的美人?”
她突如其来的挑逗让人不知所措,霍文景紧张的吞咽一口:“我自是舍不得…可是…”
虞文娇又俯下身,勾起他的下巴对视,柔情动人:“那便没有可是。我不想与哥哥分开~”
“你带上娇娇去,时时刻刻都能见着我,都能抱着我。”
霍文景耳尖红的难够滴血,努力隐忍克制着自己。
虞文娇见他紧紧捏着软垫,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昨天她跟霍文景确认过了,未成婚前,他是不会真的动她的。
思及此,虞文娇愈发大胆:“哥哥不说话,我就当你应允了。”
话落,她低头亲吻在霍文景的额间。
霍文景身体微怔,僵硬的手悬在半空中。
随即虞文娇低头,贴着他的额头,鼻尖相抵,说话时有意无意的慢慢靠近他柔软的唇。
霍文景也不想与她分开,只能随了她的心意。
但这番挑逗对于血气方刚的他来说,属实是震撼。
霍文景依恋的靠近,轻轻的吻着她,满是情意,手也渐渐扶上她的后背…
霍文景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口。
“怪会磨人的小妖精!”
暧昧渐渐退去,虞文娇这才想起过几日便是宫宴日。
因为宋启睿受罚,现在很多事都在悄然发生改变,其中的变数定然很多。
此番进宫,她要见一见,是否会有什么可疑的人。
毕竟宋启睿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陛下除掉,那必然是陛下身边的人。
见她陷入沉思,霍文景有些担忧:“娇娇在想什么?”
虞文娇抬头与他对视上,坦然一笑:“想着那套衣服最衬我,我穿着最好看。”
霍文景想到女孩招人的身段和倾城的容貌就一阵头疼。情敌太多,他好难!
他打住了还在思虑的女孩,打横把她抱起,床榻上走去。
“睡吧,哥哥哄你。”
虞文娇趴在被子上,央着他讲故事。
隔天她起来的时候,霍文景已经走了。
兰月打了水进来,把昨日王灵玉和林雪的惨状一五一十又说了一遍。
虽然她们没有声张,但这么大的动静关注的看客自然也多了起来,昨日傍晚正好有人路过伯爵府。
这事传着传着,也就人尽皆知了。
王灵玉受了大辱,回去不仅没有被安慰,反而被骂一顿,说她不知检点,风口浪尖还要瞎跑。
再看林雪,她府上最是重男轻女,她连哭闹的资格都没有,只能自行领了跪家祠的惩罚。
她心里愈发的恨毒,怨恨虞文娇跟自己作对,恨她拥有如此多的东西。
恨她被自己心上人宋启睿所爱,却从不珍惜,而她只能跟在虞文娇背后,被人比较,被人嘲讽。
她的怨恨由心而起,不比任何人少。
反之虞文娇则懒得顾及她们,若是诅咒能够有用,她早就跪地虔诚祈祷了。
她收拾一番,就去找了祖父。这一家子还是祖父说话有用些。
果不其然,她表明来意后,本来笑容满面的虞安顿时皱起眉。
“娇儿不胡闹,那景小子是去办案的,你去太危险,不行!”
虞文娇知道,对付霍文景那套在祖父这里行不通。
于是徐徐图之:“娇儿是想去江南同舅舅见一面的。这才想着跟文景哥哥去。”
她缓步走向虞安,搭起他的手:“祖父,若是我和母亲去,也不见得你会放心。”
“倒不如我和景哥哥去,你知道他的。无论如何他都会护着我。”
见虞安神色有些松动,她又轻声道:“祖父~我空有一身本领,都没能出去瞧瞧,岂不是辜负了祖母的心意。”
提及妻子,虞安有些晃神,她这孙女几乎是与慕念霜一模一样。
她的霜儿出自医学世家,也是心怀大义,逍遥自在的人。
思来想去虞安还是松了口,增派了几名暗卫跟着她,保护她的安危。
又命人打了把含光剑,让她贴身带着。

翌日,清晨。
林雪满脸愤怒的坐在梳妆台前,盯着镜中自己毫无血色的脸,眼中厉芒尽显,再无佯装的一丝柔弱如水。
她恨虞文娇那个蠢材!怎么能够那么好命,受尽宠爱,上次居然让她躲了过去。
到底是自己出师不利,但她怎么会每次都有好运气。
下次就不一定能躲过去了。
她恨意浓浓,因为虞文娇她失去的太多,受到的惩罚也太多了。
想起宋启睿,她心又空了。
而虞文娇与她不同,这边起了个大早,预备去净山寺拜佛。
自从重生以后,她心有所念,隔了段时间就会去拜佛。
静山寺内,虞文娇虔诚祷告,烧香拜佛。
临近午时,她乘着马车从山上下来。
半道上听见一人呼救:“有没有大夫!快来救救我家老夫人!”
声音带着些许哽咽,透着无尽恐惧与哀伤。
虞文娇蹙眉担忧的往外看去,掀开帘子就见外面一辆马车停滞在原地,侍女在拦截过路的人,嘴里一直喊着:“求你们,救救我家老夫人…”
侍女见眼前这辆马车十分气派,必然是显贵之人,所以冒死上前求助。
她张开双手拦下马车,跪在地上哀求:“我们是国公府的,我家老夫人晕厥过去了,求求贵人相助!”
兰月下意识回头看自己小姐,她眉头紧缩,只思虑片刻,点了点头。
虞文娇这么些年的医药学习绝不能做到见死不救。
兰月搀扶着小姐下马车,两人一道往路边的马车去。
侍女焦急的半掀开帘子,老妇人僵硬的瘫倒在马车上,眉头紧皱着,神情痛苦。
虞文娇没有犹豫,跨步上了马车,跪坐在老妇人身边,立马为她切脉问诊。
脉象虚浮,嘴巴紧闭,是有心悸之症。
虞文娇从袖口翻出药瓶,把急救丸放在他舌下含着,取出银针扎在她的天灵穴和虎口处,连施了十几针。
侍女担忧不已,但眼下无能无力,只能依靠这个年轻的小姑娘。
她虽然心里怕极了,现在只能选择相信她。
为老妇人施针后,不出一刻她就渐渐转醒,恍惚的眸光努力瞧着眼前的女孩。
侍女惊讶的捂住了嘴巴,震惊于她小小年纪居然有如此高强的医术。
虞文娇抬起头来,深邃的眼睛看着老妇人。
好一阵子,见她已经渐渐转醒,忙又拿出一粒黑色的药丸递给她:“服下吧。”
老妇人很是相信她,没有迟疑,乖巧的含住药丸,努力咽了下去。
侍女见状连忙跪下磕头,边磕边哭着喊;“多谢姑娘!多谢姑娘!”
虞文娇淡淡的摇了摇头:“我只能护住你这一时无恙,马车轻缓些,赶紧回府请大夫来详诊。”
她倒是没注意侍女说的国公府,处理完这事,她也就下了马车。
目送几人驾车离开,虞文娇也乘着马车去了军营方向。
霍文景连日以来,忙着军中的事,连爬墙头都没时间了。
虞文娇心疼他,特意借着宫日宴前夜,来接他回府。
马车停下后,虞文娇斜靠在马车内,研习自己的医术。
兰月时不时掀开帘子看看,远远瞧见模糊的身影来了,好奇出声:“小姐,人都出来了。”
一眼望去,并没有看到霍文景的身影。
虞文娇安放好手中的医典,掀开车帘看去,为首的几人身后跟着一群人。
记起昨日霍文景回来告诉她,军中风纪不严,塞进去了不少世家公子。
虽看着是走正规渠道挑选进来的,但昨日练兵明显能察觉到他们的散漫和颓废。
与同期入营的寻常百姓,操练起来全然不同。
这些人多数都是为了进去,来日寻个机会用军功为家族换些荣誉地位。甚至为免他们辛苦,还派人一同入营,好能够照顾他们。
如今留守京城看管军营的,便是林海松,林雪的父亲。
思及此,虞文娇并不想见他们。
她放下帘子,在车上耐心等候。
外面渐渐传来人群交谈的声音,想必都是都在这儿等着车驾来接。
几日没多想,霍文景日日骑马而来,定然不会坐这车驾。
门口只一位车夫,顶多是跟他们一样的人,这便没有顾忌太多。
一男子的声音传来:“那该死的霍文景,日日操练谁受得了!”
其余人搭话的声音传来:“南少说的是,大家本就是官场上的人,许多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都过去了。”
“谁说不是呢!他这种人没点乐趣,怕是不能人道,才这样折磨我们!哈哈哈哈哈…”
他们口中的南少,是南江。
南江是太尉府的小公子,他继大兄被暗害后,是家中唯一的嫡子,自是受尽宠爱。
几人听了他的话,更加肆无忌惮的放声大笑。
紧接着,就有人为附和他说:“对了,听说了没。二皇子在侯府行淫秽之事,把身下的妓子当成了虞文娇。这明晃晃的挑衅霍文景,当真是笑死人了。”
“啧啧啧,要我说呀!虞家女那身段,那容貌,是我也恨不得娶她回府,当个美娇娘。想必真正床上,定是欲仙欲死。”
“哈哈哈哈哈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兰月没忍住,捏紧拳头就冲了出去。
虞文娇冷下脸,紧随其后。
才刚出去,就见一道残影划过,方才还在说闲话的人,直接被踢飞了。
参天大树把人拦下,顿时口吐鲜血,奄奄一息倒在地上。
高门子弟都有些与生俱来的傲气,南江反应过来正要开口,就迎上霍文景阴鸷的目光。
霍文景拎起他的领口,如同丢垃圾似的,把人重重的甩在地上。
南江跌坐在地上,感觉自己摔的五脏六腑感觉都移了位,哪里还敢废话。
他嘴里喊着:“霍…霍将军饶命,我再也不敢胡言乱语了。”
其余人纷纷跪在地上磕头,为免霍文景太过,而因为这群废物承受流言蜚语。
她当即下马,拉住了想要上前的霍文景:“别,伤了他们不值当。”
“总有机会的,但现在不可以。”
她不想让霍文景因为儿女情长被人诟病,也不想因为这事害他受罚。但不意味着她会放过这些人。
他见到虞文娇他才软下了些性子,怕自己的举动吓着她,强压下怒意,盯着地上的人。
南江迎上霍文景的眼,不寒而栗。
霍文景像是在看死物一样,看着躺在地上的纨绔,“再让我听见你嘴里任何大不敬的话,我一定撕烂了,把你做成人髭,叫你死无全尸。”
他既然敢意淫自己娇娇儿的,没杀了他已经是便宜他了。
“现在去领三十军棍,忍不了就滚回去,受不住大可向陛下参我一本。”
阿力领了令,立马吩咐士兵,把相关人等全部拖走了。
临走时,接过了虞文娇手中的痒痒风,此物无色无味,涂抹在军棍上,受刑后只会更加生不如死。

回家路上,霍文景气闷着,始终不曾言语。
虞文娇安抚着他,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声音宠溺:“他们那样的蠢货,不值得你生气。”
听了她的话,霍文景愈发娇气的靠近:“我就是生气,他算什么东西,都敢肖想我的人。”
“在背后说你的闲话,那我拔了他舌头都不为过。”
相反对于虞文娇来说,这是一件好事,她能以此查到林海松的错处,叫他再难翻身。
她心有成算,却不便说出口。
虞文娇只能把头贴在他肩上,耐心着:“碍于军中之事,已经没有确切的证据,我们要从长计议。”
“过些时日不是会有冬狩吗?届时满朝文武都会一起同陛下去,我们到时候一起去。找个机会拆穿他们,不比自己处置来的好些。”
霍文景想了想,明白其中深意,轻嗯了一声,把头靠了过去。
两人的脑袋相抵,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
马车停在侯府,霍文景先下去,转身笑着上前伸手去接女孩。
“娇娇辛苦了,等了我那么久,定然饿了,我早让娘亲今日做了你最爱吃的菜。”
虞文娇根本没有听见霍文景说了什么,抬头的那一瞬间,她就看见了站在门前的霍诚。
她搭上霍文景伸过来的手,下车后松开就往前去。
“娇娇见过伯父。”
霍文景看着空了的手,刚刚皱起的眉头,就在看向府邸大门时得到舒展。
他也快步上前:“爹,不是明日才到吗?”
霍诚正笑意浓浓的跟小姑娘打招呼,见到自家臭小子,没好气说:“当然是为了早些回来陪陪你娘了。”
霍文景还没来得及回应,柳晴迎面走了出来。
她在看见虞文娇后,眉眼弯弯,脸上始终挂着笑意。
“娇儿快来,大家都在屋里等了。伯母今日做了许多你好吃的,我们先进去。”
说罢,她搂着女孩就往里走,霍诚在旁边满意的点了点头。
霍文景看着三人离去的背影,没忍住问了句:“这家还有我的地位吗?”
阿力跟在旁边笑出了声,忍不住打趣:“少爷,多说无益,还是赶紧跟上去吧,不然待会儿虞小姐身边就没座位了。”
霍文景意识到这个问题后,飞快往里跑,嘴里喊着:“等等我!”
餐桌上,虞安则坐在主位,其余三对各坐一侧。
他凭借着死缠烂打和不要脸的努力,成功落座在虞文娇身边,私底下得意的捏了捏她的手。
几人推杯换盏,话题从平日的趣事,渐渐转移到了两个孩子的婚事。
提及婚事,霍文景的笑容就合不拢嘴,一直认真听着,心满意足的点头。
霍诚见他笑得憨憨样,摇了摇头,嫌弃之色溢于言表:“真不知娇儿看上你什么了。没有正行,跟个傻小子似的。”
霍文景闻言看向他:“爹!你可是我亲爹。”
霍诚收敛了神色,侧目无视他:“我还是觉着女儿好,我就想要个娇儿这样的女儿,懂事贴心。”
霍文景无奈的抿嘴无辜着,转头就见虞易风瞪着他。
不等他开口,虞易风已经冲着对面喊:“打娇儿小时候,你就想偷孩子了,这么多年还是贼心不死!”
两人你一杯我一杯显然都有些上头,霍诚无赖起来:“那不是因为你看得紧吗?不给人一点机会,让娇儿只能做我儿媳妇。”
“好在这么些年终于靠着这个傻儿子,把你闺女拐过来了。”
此话一出,给虞易风急得,摇摇晃晃猛得站起身来:“你…你真是气死我了!我养了十几年的娇花儿,我舍不得呐!”
“我才不想嫁女儿,我能养娇儿一辈子,才不要嫁给你们家。”
霍诚饮下一杯,得意的笑了笑:“对不住对不住,是我家的猪拱了你的娇儿,以后我保证!不让他拱别人家的。”
闻言几人都不由的皱起眉头,这说的是什么醉话。
虞文娇始终带着笑意,觉得这两个老小孩,根本没长大。
而且…虞易风紧抿着嘴唇,心里不爽,越喝越醉。
后面虞易风直接不装了,没了往日半分威严,委屈的抱着上官千羽:“夫人!我难受!”
“夫人,他又胡说八道,气死我了。”
“我以后不跟他玩了,我就跟你好,跟你天下第一好。夫人,我美丽大方的夫人呐!”
说有人在他的表白声中惊住了,上官千羽更是羞红了脸。
但虞易风似乎没有意识到,转而撒起娇来:“夫人~我们的娇娇长大了,等柏儿也长大了,我们就出去玩儿。我跟夫人天天在一起,去哪里都在一起。”
坐在对面的霍诚听到这话,也点了点头,贴向柳晴:“我也要跟娘子在一起。”
“我好想娘子,好想好想,我都想死你了。”
说着霍诚就把人往胸口搂,开始疯狂表白。
虞文娇和霍文景看的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
两人拉拉扯扯,渐渐场面愈发不可收拾。
最后虞安先是受不了了,拍桌而起:“闭嘴!”
虞易风和霍诚本来还在喋喋不休的嘴,瞬间紧紧闭上,更是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虞安只能跟他们俩的家属说:“赶紧抬回去,孩子还在这儿呢!一把年纪的人了,喝多了还是没个正经。”
他看着这两人,心里更多的是羡慕,再看看自己身边空无一人,所以愈发的酸楚。
他原来也是有依赖的人,只是她现在变成星星了。
看着两个醉鬼都各自跟着自己夫人被搀扶回去了,他目光落在正对着的两个孙儿身上。
许是喝的多了些,他恍惚间好像看见了年轻时候的自己还有慕念霜。
虞文娇看出来了祖父的伤情,他的眼眶早就不自觉的红了。
她没猜错的话,祖父定然是思念祖母了。
本想上前搀扶祖父回去,虞安摇了摇头,站起身摆了摆手:“祖父自己走走,你们也回去吧。”
他迈着虚浮的步伐,却想不到自己能去哪里。
转头只能往祠堂里去,至少那里还有她的牌位,她的名字。

因着两人喝醉,虞安离场,大家也都散了。
虞文娇跟着母亲把虞易风拖回房里去了,待到她出来便担心问道:“祖父呢?回房了吗?”
兰月有派人跟着,方才仆从刚刚回禀了:“侯爷独自去了祠堂,将房门关上了,下人们也不敢上前去。”
虞文娇叹了口气,这些年祖父的思念愈盛,她甚至还记得祖母离世时,他疯魔的样子。
虞安当时谁也不管,只抱着祖母的尸身不放,不吃不喝。
甚至趁着大家忙乱时,自己偷偷躲在房里自杀,还好发现的及时,那时险些没能救回来。
后来虞安消沉了很久,直到出殡那夜,他梦里见到了慕念霜,她将他狠狠骂了一顿,叫他要好好照顾孩儿,不然她难以安心。
有了寄托,他就难以淡然赴死。眼下这样才渐渐消停下来。
是以,任何人看着心上人为救自己而死,怕都是走不出来的。
虞文娇心里不由得担心起来,立马吩咐侍女取来厚褥子,转身就去了祠堂。
她刚到门口,想要叩门的手一顿,就隐隐约约听见男子沙哑哽咽的声音。
祖父在同祖母闲扯:
“霜儿,家中一切都好,娇儿的婚约已定,明年开春就要成婚了。也算了却你我一桩心事。”
虞安抱着牌位的手抬起,用袖子胡乱擦了擦眼泪,继而道:“娇儿长得愈发像夫人你,有时候我瞧着她,总觉得像极了初见你时的样子。无拘无束,自在随性。”
“霜儿,我听你的话,没有再胡来了。身边的孩子都孝顺,他们渐渐都会有各自的家业,各有所爱在身边,可唯独我…唯独我失了你。”
虞安几度哽咽到说不出话来,渐渐的再难支撑住,他就抱着牌位直接倒在了蒲团上。
直到外面再难听见声音后,虞文娇红着眼眶打开了门。
这时,虞安已经倒在地上,眼角还有泪流下来,将牌位视若珍宝的护在怀里,嘴里呢喃着:“霜儿…念霜。”
难过得时候饮酒总是容易上头,看见祖父此刻的样子,她心痛不已,唯一能做的只有替他盖上被褥,然后给祖宗牌位都磕了个头,就合门出去了。
再强硬的人,难免都有软肋。外人眼里杀伐决断的侯爷,也会有柔软的一面。
她退出门外,隔着一道,思绪百转千回,难过和不安交织着。
此刻,虞文娇很想要见一个人,想要去霍府见他。
终是情难自禁,她转头对兰月说:“我去寻他,你在暗门替我遮掩着。”
兰月忽而睁大了眼睛,想着小姐自有打算,就立马跟上去了。
虞文娇拿出了暗门的钥匙,见家丁还未巡视到此,便打开门悄悄探出个脑袋去。
此处是花园密处,没有什么人,所以虞文娇把钥匙递给兰月,让她把门锁上。
兰月忙拉住了已经过去半个身子的她:“小姐,那你怎么回来?”
虞文娇只想到半夜没办法走正门进去,只能从偏门混进去,还没想过怎么回来。
主仆两对视瞬间呆住,脑海中飞快闪过很多方式,最后虞文娇灵光一现,直接照抄霍文景的好了。
她轻轻拍抚着兰月的手:“放心,今夜你不用守夜了,我晚些时候翻墙回来。”
高墙大院,兰月抬头望了一眼,有些担忧:“要不我给小姐架个梯子?”
虞文娇恼怒的拍了拍她的手:“看不起谁!你家小姐翻个墙还不会了?”
“安心睡觉,明天还得进宫赴宴。”
她关上了门,转头隐入黑暗中,躲开步履匆匆的家仆,她轻车熟路的来到了霍文景房外。
她担心正门有人,就从后面窗户翻了进去。刚刚平稳落地,转头就对视上一双受惊呆愣的眼睛。
霍文景想着先行沐浴,晚些再去瞧一眼她,不料正思索着,他的娇儿就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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