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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嫡女重生后,禁欲将军被撩疯/两世沦陷,清冷将军又宠又撩by酒殇鱼儿

2023最新网址 fushuwang.top  录入时间:01-07

与此同时,房梁上飞跃而下数名皇家暗卫,周边的屋子里冲出了御军,将贵妃殿围了个水泄不通。
房门打开,虞文娇和霍诚持剑站在前头,将宋天耀等人护在身后,显然是守株待兔多时。
又是她!
见逃脱不掉,拔剑相向之际,黑衣杀手捕捉到了杀机,挥着刀便向虞文娇劈了过去。
虞文娇立刻横刀斩去,与之凌厉的招式相抗,不分上下。
黑衣人几近咬牙切齿:“你真该死!早知如此,就该先弄死你。”
她抬脚飞踹开,朝黑衣人劈去,但都被他抵挡了去。
“谁弄死谁,还不一定呢!”
寒光耀眼,黑衣人蓦地旋身躲过一击,抬起手臂便朝虞文娇砍去,但却又被她用力相抗而翻了回去。
“主上,快走!”
激烈的打斗声中,传出的信号很快就被淹没,这场混战持续不了多久。
两厢激烈厮杀中,黑衣人持剑很快便杀出一条血路,门口都被堵死了,只能往兵力较为薄弱的高墙处逃。
霍诚以迅猛之势上前,从中间穿过斩杀两人后,打乱了他们的计划。
犹如离弦之箭突然断裂般,他们被冲散。
他们虽说都是武功高强之人,但耐不住宫里的兵力太强,很快就折损大半人力,只剩下几人支撑。
不知是体力不支,还是明白抵抗无用,黑衣人的动作显然变得越来越迟钝。
只有他们称之为主上的人,看起来格外狠戾,刀风依旧狠厉。
趁其背过身朝霍诚动手之时,虞文娇抽出腰间的匕首,剑尖蓦地刺入男子肩头。
鲜血瞬间涌了出来的那一刻,手上失力,男子长剑跌落,被群起围攻,跪押在地。
黑衣人痛得满头冷汗,抬头望向虞文娇时,眼里布满仇怨与恼怒之色。
虞文娇走上前,面色沉冷,立刻挑下他的暗黑面具。
男子五官深邃,褪去宫人服饰,展露出些许英气,细看有着刚棱冷硬的面容。
在暗处躲了那么久的敌人,竟然就日日待在宋天耀身边。
身后传来一道惊呼:“小律子!”
原本被打晕了的齐公公正昏头昏脑的站在一旁,看到那再熟悉不过的面孔,他顿时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走上前去。
隔着看押的御军,齐公公看得真真切切,当即瘫倒在地上,浑身更是止不住的发颤:“你这兔崽子…谁给你的胆子!居然敢刺杀陛下!”
一时间还没完全反应过来的齐公公,还把这人当小徒弟来训。
不料,男子仰起头,满是不屈的样子:“我不是什么小律子,乃是耶律夷刜!”
“没想到筹谋多年,居然还是输给你们了。”
宋天耀凌厉的视线向跪地之人扫去,面露怒色:“先是下毒,后有诱使二皇子布局,孤竟不知这宫里有那么多异党!”
“这陷阱早就备下,就等着你们来。”
霍文景还在宫里时就谋划过了,夜里陛下和贵妃都会通过暗道,去到后院另一间厢房休息。
正院则是被围得严严实实,宫里伺候的多半换成了霍家人。
他们慢慢渗透势力,那便依葫芦画瓢,如他们一般,慢慢把贵妃殿里都换成自己人,让他们无机可乘。
因着虞文娇的不安,以及为确保计划的缜密,就连陛下贴身伺候的齐公公都不知道这些事。
只不过没想到,诈出来的,居然是另一群公公。
所有人惊讶的时候,虞文娇只用那冷冽的眼神看着他,这人的声音和脸,终于是和梦里的那个人重合了。
是他!前世带兵杀了霍文景!
也是他们,为己私欲,毁灭山河。
仇敌在前,虞文娇恨不得将他立马千刀万剐了。
耶律夷刜还在嘴硬,依旧不屑的说道:“一时之胜而已,我耶律的铁骑迟早是要踏平此地的…”
他话音未落,虞文娇抬手覆上还插在他肩头的匕首,并不是拔下来,而是逐渐向下压,眼见匕首深入骨血,血肉翻动!
男子双目猩红,面容扭曲,疼到无法言语,只能咬紧牙关瞪着她。
片刻,虞文娇慢条斯理地停了手,语气沉冷:“还在逞口舌之快,看来是不太疼。”
“如今领兵之人是三皇子,想来你便是效忠于他吧,不过我很好奇,耶律璟玄究竟有什么魅力,居然能值得你们如此卖命。”
而后,虞文娇冷笑一声:“究竟是什么人,能让你心甘情愿,做一阉贼!”
“不过我想你也是枚棋子罢了,“夷刜”如此不详之名,也能给你用,真是可怜又可悲呐!”
像他这般豁的出去之人,定然是耶律璟玄亲信,而皇室用人,一般都会由自己亲赐姓名。
而夷刜二字,又含杀戮之意。
倘若真把他当自己人,又怎么舍得给他安这么个名号。
杀人诛心!
不能让他轻易死去,要不然虞文娇早就一刀把人砍死了!如此,让他能够清醒认识到自己,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她凤眸微挑,潋滟着漂亮的光芒,却让人感到无比痛恨。
耶律夷刜浑身冒冷汗,眼眸逐渐变得幽冷阴鸷,怒意汹涌:“虞文娇,我一定要弄死你!”
这么忠心,到现在还只是想弄死她,都不想想怎么保命。
他说完这话,就被看押之人一脚踹倒在地上,宛如死物般蹂躏。
耶律夷刜被拖下去看押了,宋天耀准备待会儿上朝时,先跟朝臣商量一下,趁早把这件事解决了。
至于这些人,什么时候招出些有用的东西,再提上来审问。

谁也不会料想到,还有没有藏匿在暗处的敌人。
他们在这个时候下手,无非就是想扰乱前线,倘若君王被俘,定是民心惶惶。
届时,京中处在风雨飘摇之中,边关则是腹背受敌,这家国也怕是护不住了。
这是大家都明白的道理,但好在眼下的难关是过去了。
早朝之时,虞文娇本打算收拾好东西,先带着虞昇柏回府一趟。这小孩子好几日没见姐姐,也闹着来宫里住了几日,夜里就宿在了宋瑜珉那里。
为了保护陛下和霍南钰,她已经有三个月没有回过家了。
宫里安稳下来,她还想收拾一下,去边关找霍文景呢!
正这么想着,她同安阳和霍南钰告别之际,就听宫人着急忙慌的跑进来,直接滑跪在地:“娘娘,大事不妙!殿下和虞小公子不见了!”
虞文娇心头一惊,忙站起身来,问道:“宫里都找过了?屋子里呢?”
宫人急的声音都颤抖了起来,带着些许哭腔道:“今早去了,就发现两位不在。满宫都找过了,还是不见踪影…”
霍南钰忙招呼大家去找,吩咐道:“都给本宫去找!”
虞文娇深吸了一口气,没想到他们还留了后手,居然把主意打到了两个孩童身上。
难怪刚刚对峙的时候,他居然还展露出几分自信来。
疑惑愤怒之际,虞文娇便打算立即去牢里找耶律夷刜。
她方才踏出宫门,就迎面撞上赶来禀告的齐公公。
人跑的气喘吁吁,面露焦急,还是急忙说着:“刺客挟持了三皇子和小公子,如今在大殿上对峙呐!”
此话一出,虞文娇等人也顾不得其他,当即赶往。
殿内,原本还在商议此事的诸位朝臣,被皇子的到来给莫名打断。
须知宋瑜珉年纪尚小,还未涉及朝政之事,轻易不会过来。
不料下一秒,便看到门口站着的宫人们被吓得连连后退。
三名身穿太监服饰的男子,身上沾染着鲜血,手握短刀,抵在两个孩子的后背上。
他们在见到宋天耀时,才把刀尖显露出来。
“我们要见主上!不然就杀了他们两个!”
他们手里有人质,所有人都不敢轻举妄动,身为他们父亲的宋天耀和虞易风也只能干着急。
无奈之下,还是让人把耶律夷刜押上来。
不过一会儿,虞文娇赶到的时候殿门口时,正巧遇上了被押解上来的耶律夷刜。
他如今看起来格外狼狈,但是在看见虞文娇的那一瞬,嘴角便勾起了一抹嗤笑。
“好巧,明嘉公主,我们又见面了。”
虞文娇恨不得立刻杀了他,怒声道:“你想如何?”
耶律夷刜手里有把柄,自然有拿乔的资本。
他周围都是看押的士兵,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跑的。
耶律夷刜悠悠然的坐下,笑说着:“没想到吧。我还留了一半人手去抓着两个小子,不过还是得夸夸你们,让我费了那么多人。”
他像个疯子一样,笑得猖狂肆意。
自顾自的说着,不任何人放在眼里似的。
很快,他疯够了,缓缓站身来,含笑道:“放我们离开,不然我们就鱼死网破好了。”
他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样子,真是欠打!
高坐龙椅的宋天耀沉怒不悦,一道冰冷的声音直直穿透大殿,传入了大家的耳朵:“倘若孤不肯呢!”
这话多有抗争,而不是疑问。
不等耶律夷刜说些什么,虞昇柏昂起头来,开口带着些许小奶音,但是一脸傲然正气:“我不怕!才不要像坏人认输!”
如同他一般,宋瑜珉目光沉沉,也是挺直了腰板:“父皇,儿臣不惧死!万不能向这些乱臣贼子低头屈服!”
虞文娇看着两个弟弟这般,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可眼下不是感叹他们长大的时候,当务之急是把他们解救出来。
耶律夷刜用眼神示意下属,两名持剑男子将刀尖抵在他们脖子处,细嫩的皮肤轻易就被划破开来,露出丝丝血迹。
霍南钰心疼不已,忙喊道:“别伤害他们!我跟他们换,绑我吧。”
没有那个当娘的能够亲眼目睹自己的孩子被人拿刀抵着,霍南钰慌乱不已,眼下只想拿自己去换他们。
耶律夷刜虽然被看押着,可是他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大不了一死。
可是他又放心不下的人,所以务必回耶律一趟。
“你们两个倒是有骨气,可我没说只要你们两个的命呀!”
其属下适时拿出一颗黑球,虞文娇当即认出,那是在明州时遇到的暗器。
安阳也经历过,自然是认出来了:“你就是在明州暗害我们的人!”
耶律夷刜目光沉沉,转而看向虞文娇,挑眉道:“不知在这偌大的殿内,有多少人能中我的暗器?”
“那再让我想想,你是否有通天的本事,来得及治多少人?”
安阳当即把这暗器的威胁之处说了出来,不少人下意识往后退去,纷纷害怕一下秒就被这东西伤到。
黑球机关散开,数针飞刺,周围的人都恐怕难以幸免,即便虞文娇有治疗的法子,也架不住那么多人受伤。
她沉默着没有说话,宽大的袖子遮盖住了紧握着的拳头。
耶律夷刜没想到他们的事先防备,可他们也没预料到自己留有后路。
如今,他已然占据上风,也不打算掰扯下去:“我有两个要求。”
“一放我们走,二我要宋天耀服下此药后跟我走!”
堂前当即纷纷说着不可以,倘帝王都成了人质,那这江山岂不是直接拱手相让了!
就在宋天耀准备答应时,虞文娇站了出来。
她语气坚决又透着冷厉:“你明知陛下不可能同你走,这不是痴心妄想吗?”
耶律夷刜望着虞文娇,视线在空中交汇,脸色也严肃了起来:“现在不是你能说不的时候!”
虞文娇也不愿退让,当即沉声道:“你想为耶律璟玄做些什么,所以这才想要人质。可你手里的两个孩子,带着只会拖累你们的步伐,不知何日才能到边关。”
“我等朝臣,便是身死,也不会让你带走陛下。你今日要么就真不怕死,跟我们拼了。要么,就把我当作人质,离开京城!”

虞易风早就想冲上去了,他想换下儿子,如今不料连女儿都要被搭进去了。
而虞文娇为防止他们阻拦,已经走到了耶律夷刜面前。
御军迅速带着盾牌,把所有人包围了起来。
但是这只是一方面,如果暗器是向上抛,针密且多,想必还是不能幸免于难。
虞文娇走到上前去,义正严辞的说道:“镇守北灵关的是我祖父,镇守北寒关的是我夫君。带走我,比他们任何一个都要管用。”
耶律夷刜若有所思的望着她,一时并未说话。
但是细细想来,带走宋天耀是不可能的,即便用了暗器,怕是也不足以伤了他们的根本。
到时候自己才是彻底的失去把柄,沦为阶下囚。
如今还有这么个机会摆在面前,虞文娇又是他们最疼爱之人,必定会用。
沉默片刻后,耶律夷刜抬手将蛊毒递到虞文娇面前,冷声道:“我体内有母蛊,这是子蛊。服下此药,我若是死,你也就活不成了。”
身后传来虞易风和霍诚焦急的呼喊声:“娇儿,不能吃!我来换你们,我来换!”
两人已经打算往前冲,幸好被周围的人死死抱住。这形势不明,前面又危险,自然不能轻易让他们离开御军的守护。
高坐主位的宋天耀也慌了神,立即制止道:“文娇!不可,你既是要孤为质,那便不要牵扯无辜。”
他是一国之君,别说是自小看着长大的虞文娇,换成任何一个子民,他都必须保下。
虞昇柏猛踹着身边的两人,奈何力气太小,蹬着小腿被敌人直接提起来了。可依旧努力朝虞文娇所在的方向挣扎着:“阿姐!不要,坏人,你们别欺负我阿姐…”
堂前诸位多有动容,纷纷放话让他们不要痴心妄想,赶快投降。
更是传出阵阵劝阻声:“臣等不惧死,公主万不能被贼子拿捏!”
但这一切终究是无用功。
虞文娇含泪看向弟弟,那白嫩的脖子上被划出了一道血口,血色在衣领处晕染开来。
这周围都是人,有至亲家人,有知交好友,也有许多看着她长大的叔伯,她做不到视而不见。
这毒难解,要是真的出了事,那么多朝臣受伤,这京城也不会安稳下去了。
其实,虞文娇也在赌,赌他究竟有多想回到耶律。
“好!”
安阳眼看着打算去拦,奈何还是晚了一步。
迎着他期待的目光,虞文娇在劝阻声中服下了蛊毒。
在她向后倒去的一瞬间,从袖口挥洒出一把药粉,让毫无防备的耶律夷刜瞬间吸入了不少。
他昏昏沉沉的向后仰去,其属下见状立马冲上前去将他扶稳了。
与此同时,虞文娇刚刚服下蛊毒不久,其就在体内肆虐。
安阳接住了她,含泪说道:“娇儿,你别吓我!”
这蛊比她想象的还要霸道,排异反应下,虞文娇心口一阵抽痛,便吐出一口血来。
虞易风挣脱开被幕僚拦住的手,踉跄着冲上前去:“娇儿,快把毒药吐出来,吐出来呀!”
“怎么办?太医!我的儿,爹爹该怎么办…”
话音刚落,没有丝毫武力的虞易风冲到耶律夷刜,怒声道:“把解药交出来!你要杀要剐朝我来,把解药给我!”
他几近疯狂般捶打着敌人,然而耶律夷刜则是毫不在意的样子。
毕竟他们都拿自己没办法!
虞文娇以身作饵,与之共入险境,为家国,也为自己。
她想哪怕是死,也要去边关再见霍文景一面。
“噗…”
虞易风见女儿又吐血了,急的没法子,只能跑回她身边,颤抖着掏出帕子,温柔的帮虞文娇擦着沾染鲜血的脸蛋。
她在父亲怀里笑了笑,带着些许安抚的意味,却因父亲的哭泣声而红了眼眶。
到底是她不孝,要让父母担心了。
虞文娇服下一颗避毒丸,试着先压下体内的蛊毒。
这蛊倒是比在明州见的更为复杂,起初她只觉得这蛊在慢慢渗入血肉之中,又疼又痒!刚才服下药后,这才压制下来。
好在师父早就开始研究关于蛊毒的解药,这药见效速度也很快。
她强压下转头又朝着耶律夷刜放话:“子蛊牵引,药粉有毒,唯我可解。如果我死,你也活不了。”
虞文娇此举,是耶律夷刜没想到的。
然而,在吸纳了不少药粉后,他也的确出现了昏厥和不适,想来这女人也是为了与自己抗衡。
她自是不敢真的杀了耶律夷刜,那么就只能一起死了。
耶律夷刜摇晃了一下昏沉的脑袋,看着她:“总归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又有何妨?”
他本就是药人长大,身上试了不知多少蛊毒,便是寻常的毒药,耶律夷刜都不怕了。
“现在跟我走。”
他如今已经不怕任何人阻拦了,只一心回去帮他那玄殿下。
而虞文娇却没有动,她嗓音微哽,略加喘息的说道:“容我一日,我得与家人告别。”
两个都倔的很,互不相让,一番对视下来,谁都没开口。
虞文娇只能认真分析道:“你身上有伤,而我又没完全适应蛊毒,即便出发也等于找死。”
耶律夷刜沉默片刻,淡漠道:“明早出发,你若是耍花招,那我们就一起死。”
这话是说给在座的所有人听,叫他们都不敢轻举妄动。
他思来想去,虞文娇说的对,不休整一下,怕是支撑不住他远行。
虞文娇在安阳和父亲的搀扶下站起,朝他说道:“放了我弟弟。”
“我们即刻出宫,你随我先回虞府。”
耶律夷刜转头看了一眼那两个小家伙,
一个是原本沉冷不语,而今猩红着眼恨不得马上杀了自己。
另一个刚刚还在放话不怕,现在哭稀里哗啦的,那小脸叫一个憋屈和痛苦。
不过已经有虞文娇这个人质了,他们两个也没什么用处。
耶律夷刜招了招手,让他们把人放开。
虞文娇上前把弟弟拉过来,仔细检查了一下他们两人身上是否还有其他伤,见他们无碍,这才温声道:“去找安阳姐姐,待会儿我们就回家。”
虞昇柏很难过,不想和姐姐分开,但是看她神情坚定的样子,就知道现在不是自己能撒娇耍赖的时候。
他们两人只能哭着跑回了霍南钰和安阳身边,虞文娇心里这才渐渐平静下来。
她深吸了一口,转身之际,腰间的短刀出鞘,在手中打了个旋,刺向身后的敌人。
一刀将人脖颈刺穿,在另外两人打算动手时,虞文娇抽出另一把短刀狠狠砍在身旁男子的肩头,又侧刀割开了其喉咙。
没想到虞文娇突然使出用双刀,虽然力道不如从前,但招招都在血脉上。
另一人要跑,却被霍诚一刀捅穿了心头,当场毙命。
虞文娇浑身沾染鲜血,连袖子都被染红了,已经分不清是她自己的,还是敌人的。
“你动我弟弟,那就该死!”

虞文娇刚中蛊,又动了武,强撑着报仇的力气,也在打斗中消散。
她退后了几步,浑身冒着冷汗,好在被虞易风接住了。
虞文娇在大家关切的目光下,摇了摇头,扯出抹笑意:“子蛊适应后,就不会有事了。”
“师父说过,有毒必有解,只要我还能喘气,我去边关找他商量,一定会有解决之法。”
这话任谁听了都是安慰,适应后只是不发作才没事,发作起来依旧痛苦。
而虞文娇转头看向耶律夷刜,他倒是漠不关心的姿态,下属都死光了,也没见他有丝毫难过,当真是冷血无情的家伙。
这人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他已经把这药无解和必须带走虞文娇的意思说出来了。
大家拿他没有办法,加之阴毒的做派,只能做到避而远之。
虞文娇转头朝宋天耀和霍南钰行礼,已然下定决心。
她软声道:“文娇此去,不知何时才能回来,还请陛下多多关照臣女家人,也保重好自身。”
她本就是晚辈,因有亲缘关系,希望他们好的同时,也希望家人不会生出什么变故。
虽然前十几年,陛下没有因为虞家功高震主而感到不快,但保不齐将来呢!
前世有这个因果,所以她也想借这个机会,替家人求一份平安。来日哪怕真到了这地步,也希望他念在虞府满门忠义的份上,能够让他们活下去。
宋天耀目光沉沉,眼里多了几分自责和愧疚,他不敢张口,恐怕会落下泪来。
这孩子是师父最疼爱的,是自己看着长大的,还是他们外甥的媳妇,而今却在他眼前服下蛊毒。
宋天耀只觉得自己愧对大家,愧对虞文娇。他唇瓣微张,想说什么,最终还是咽了回去。
良久的不舍与担忧,在现实面前终究是没有什么用。
霍南钰止住了哭声,泪眼朦胧的抬头看着:“娇儿,一定要平安回来!”
她们都留不住虞文娇,无力感席卷全身,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离开。
安阳哭红了眼眶,嗓音微哑:“娇儿,我随你一起去,我们到哪都在一起。”
听见安阳的哭声,虞文娇心里蓦的一紧,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好安阳,这次是真的不能带你了。”
“听话,在京中等我。师父还在边关,有他在,我不会有事的!我很快就回来,与大军凯旋同归。”
清玄和霍文景他们,自然不会让虞文娇出事,可路途艰险重重,大家心里到底是怕的。
安阳迟迟不肯松手,她怕这一别就再也见不到虞文娇了。
耶律夷刜没见过这依依不舍,更加没感受过,他素来都是跟一群没有什么感情的死士待在一起。
以至于耶律夷刜看着她们这没完没了的告别,极为嫌恶道:“走不走?不然一起死!”
安阳听到他要死,吓得立马松开了虞文娇的手,委屈极了,带着哭腔:“你这死太监!呜呜呜…气死我了,你不能死!”
这急的骂人了,却又没什么伤害,单纯的口头攻击,倒是让耶律夷刜心里憋了股气。
虞文娇无奈一笑,终是离开了皇宫。
在他们的一一叮嘱和不舍下,踏上了回府的路。
耶律夷刜坐在马车里,感受着其他几人的怒火,他依旧摆出一副淡漠的姿态。
虞昇柏刚刚抱到虞文娇,简直都快哭晕过去了,如今呆在姐姐怀里,还是止不住的抽泣。
原本活泼开朗的小太阳,变成了可怜巴巴的小哭包。
他年纪小,不明白什么是生离死别,只知道人吐血了会死,而死了就再也无法相见了。
虞昇柏抱着姐姐,还哭喊着要快快长大,马上去打跑坏人。
虞文娇被他的举动深深打动,却还是装出一副安然无恙的状态面对。
“好,姐姐等柏儿长大,一起打坏人。”
马车停下,上官千羽和柳晴不知道今早宫里发生的事。只想着虞文娇回来定会嘴馋,吩咐厨子做了一桌子的菜。
虞文娇没让耶律夷刜跟着,吩咐兰月把人送到偏院去。毕竟待会儿要是二哥见着了,指不定得发疯把他揍一顿。
母蛊在人体不安稳,子蛊自然也会牵扯一二。
与其让他被打的半死,连累自己受苦,还不如让他避让开来。
虞文娇等人下了马车,迎面而来的几人瞬间被吓得不轻。
这怎么都哭过了似的?而且怎么身上都是血!
就在他们猜疑之际,虞昇柏看到了母亲,当即又哭了出来:“娘!坏人…”
他话说的模糊,但也能让人从中拼凑出些许来。
“坏人,给姐姐吃药…吃完药吐血…他死,姐姐就会死!”
上官千羽似是难以置信,睁大双眼看着略显憔悴的女儿,眼泪不自觉在眼眶中打转,连声音都染上几分颤抖。
“是真的?”
她不敢相信,女儿好好的出门去,回来却成了这副样子。
上官瑾钰听声,立马拉过妹妹,焦急道:“他们给你吃什么药了?你身子如何?”
面对家人接二连三的疑问,虞文娇心里的郁结愈发沉重,她叹息道:“北疆毒蛊,暂时压制了。此蛊霸道,暂时没有解药。”
说完这话,虞文娇于心不忍,也深知自己要是看到她们伤心难过,怕是也会受不了。
“母亲,女儿先回房换衣服,其他的就让爹爹告诉你们吧。”
虞文娇走后,虞易风和霍诚将所有事都说了出来。
上官千羽难以承受女儿遭到性命威胁,还要离家远行,险些昏了过去。
虞府乱成一团,大家都在想应对之策,不过是徒劳无功罢了。
性命要紧,耶律夷刜本就是亡命之人,怕是逼急了真会伤害到虞文娇。
只能寄希望于虞文娇自己,以及远在边关的清玄。

待到虞文娇洗漱完,刚从房里出来。
就见兰月失魂落魄般站在外面,盯着手中的刚刚收拾妥当的行李发呆。
见小姐出来,兰月隔着房间相望,含泪看去,她艰涩地说不出什么话来。
“小姐…”
虞文娇低低地应了一声,眉眼柔和的看着她,伸手示意她过来。
牵起兰月的手,两人坐在榻前说话。
“好兰月,你别担心我。在府里照顾好我爹娘,照顾好自己…”
虞文娇身心俱累,却还是在宽慰着她,兰月泪意止不住,还夹带着些许哭腔,越发引人怜惜。
“小姐,你带着我一起去吧。我不愿与你分开,无论何时,我都要陪着你。”
兰月周身被无力感包裹住,她没办法解救小姐,那就只能陪在她身边。就这么,简单的照顾她,也好过山高路遥,相逢未有期。
虞文娇知道她的心思,但却不愿答应,随即嗓音低沉,叹息道:“你还有自己的路要走,总不能一辈子拴在我身边。”
“听话,好好的。”
兰月倔强的摇头,委屈说着:“不,小姐。我一定要随你去!”
“倘若你不带上我,那便是靠自己,我也要走到边关去,兰月一定要跟在小姐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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