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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嫡女重生后,禁欲将军被撩疯/两世沦陷,清冷将军又宠又撩by酒殇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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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今这副样子,当真是不敢动弹不得了。见着她不由得紧张起来,刚刚甚至差点没控制住站起来了。
女孩直勾勾的盯着,这下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虞文娇误入了他洗澡的地方,看见眼前这一幕,紧张的吞咽一口。
浴桶中的男子精壮的身躯,水流顺着肌理的轮廓流淌着,她一时间瞧得出了神。
待反应过来,霍文景已经双手抱胸,紧张道:“我…在沐浴呢!这就出来,你先转过去。”
她猛的转过头去,这整的她像采花大盗似的,拍了拍羞红的脸颊。
男色误人,她特意摸了摸鼻子,还好没上火流鼻血,不然丢人丢大发了。
但她仔细一想,也没看到什么嘛。
再说了,她的男人,提前看看不行吗?
她暗自正思索着,就听见身后传来霍文景:“好了。”
他心如擂鼓,虽然背对着女孩,但颤抖着系里衣的手出卖了他。
这般纯情的样子,只会让人更想逗逗他。
虞文娇缓步凑近过来,每一步踩在他心尖上。
步子停在他身后,空气中顿时传来一股熟悉而又清冽的气息,霍文景满脑子空白。
虞文娇伸手拉了拉他,声音软糯:“你羞啦?”
霍文景心如小鹿乱撞,自是一半害羞一半紧张,却还是嘴硬说:“才没有,我是热得。”
虞文娇踮起脚尖,手搭在他肩上,迅速拉近了两人的距离,眼神落在他通红的脸颊上,轻笑着:“原来是热的呀,怪我自作多情了。”
霍文景甚至不敢看她一眼,偏头转过去了,咬紧唇瓣克制着自己。
虞文娇蛊惑人心般的声音响起:“哥哥,看看我呐~”
他低头看着眼前的女孩,眼底微暗,心跳的极快。
下一秒,他的唇瓣传来温热的触感。
就这样紧紧贴在一起,他都已经心慌意乱了。
很快两人唇齿相依,霍文景的手渐渐搭在她的后脑勺上,把被他亲得酥软的人儿扶稳了。
他很温柔缱绻的纠缠,勾得女孩心痒难耐,手不自觉的越过本就松垮的理由,抚摸着他的腰腹上的肌肉。
两人难舍难分,久久才喘息着分开。

他温声问着:“为何突然想来寻我?”
自打他长大些开始离京打仗后,鲜少住在家里,所以虞文娇就没再来过他房里。
他正好奇着,就听怀里的人儿说:“我想见你,不想分开。”
她这般撒娇从前少有,但最近倒是很频繁。于霍文景来说,是爱意汹涌宣之于口的欣喜。
他抬手抚摸女孩脸颊的动作极其温柔克制,视若珍宝,生怕弄疼了她。
柔软的触碰裹挟着炙热的呼吸,两人都沉浸在寂静的夜空中。
屋内的沉寂被一阵敲门声打断,阿力疑惑的问:“少爷,您可沐浴完了吗?管家还在等芍药的回话呢!”
霍文景心虚的张了嘴,下意识飞快回复道:“先下去休息,暂时不用管,明日我亲自同他说。”
阿力挠了挠头,不解的走了。心想方才少爷还在着急,现在倒是松了口气。
虞文娇定定看了他好一会儿,故作疑惑的问:“芍药?你要种花,是为了我吗?”
霍文景本想寻个借口搪塞过去,没想到她直接问出来了,所以也不敢隐瞒,毕竟他不能骗她。
思考片刻,他才掷地有声说道:“娇娇,我想娶你。”
“为你种下心爱的花,为你遮风挡雨,永远与你携手,永远不离不弃。”
虞文娇有一瞬间的心酸,险些哭出来,她笑着回应道:“因为芍药结情,赠以芍药,以寄相思。我喜欢芍药,却厌它寓有离别之意,又叫作将离。”
“比起桩桩件件,我更心悦于你。”
虞文娇看着他,忽然间便想起了前世临死前,满院子的芍药花。
那是他精心养了许久的花,日日亲自悉心照料,只为博佳人一笑…
霍文景抚摸着她的脸颊:“娇娇,我明白,亦欢喜。我此生最幸运的,那便是能娶到你了。”
虞文娇含笑看着他,被他揉进怀里,抬头看向屋里,记忆中在黑暗里透过屏风瞧见的那一抹红色,此刻并没有出现。
但喜服难制,满绣更是需要耗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此刻他必然也在准备着。
她意识回笼,想起前世曾穿到过得喜服,心里愈发难过。
从他怀里扯出来,故意唬他:“你可别高兴太早。我可不爱绣花,喜服到时候我来不及绣,就要代劳别人了。”
霍文景也不打算瞒了,自己早就被看穿了。
他拉着女孩坐到床上,取出衣柜里一个沉重的嫁妆箱子。
虞文娇打开后,映入眼帘的是精美绝伦的龙凤刺绣,那是已经绣完的大红喜服。”
哪怕前世早已见过,如今再次看见,她还是难掩激动与期待。
她拉着霍文景的手,含泪问:“是你绣的?”
霍文景点了点头,把她搂进怀里,靠在肩头:“我听娘说,穿了自己秀的喜服,寓意能跟心爱之人,永远不分开。”
“我特意找了嬷嬷来教我,你瞧瞧喜不喜欢?”
霍文景心满意足的看着女孩点头,被他所做的一切感动落泪。
他只觉得自己对她还不够好,才会让她如此这些小事如此要紧。
虞文娇被她抱在怀里,渐渐哭得睡着了。
她的手紧紧攥着霍文景的衣领,无奈他只好在旁边不敢动,躺在她身侧。
虞文娇枕着他的胳膊,整个人窝在他的臂弯里,这是两人第一次同床共枕。
霍文景垂眸看着呼吸沉沉的女孩,强压下内心的疯狂悸动,他迫使自己也赶紧睡觉。
一阵均匀的呼吸声传来,他才渐渐放松下来,和她一起沉沉睡去。
一夜好梦,虞文娇睁眼时外面的天灰蒙蒙的,面前的男子还在睡觉,她仔细的开始打量着。
伸手轻轻触及他的鼻梁和眉眼,心满意足的描摹着他的样子。
霍文景五官精致无暇,浓淡相宜的剑眉带着与生俱来的傲气,长而卷翘的羽睫下眉眼弯弯。
他嘴角薄唇勾勒着上扬的弧度,出卖了他已经醒了。
虞文娇见他还不愿意醒似的,佯装要走,慢慢的撤出他的怀抱。
她才刚刚翻身,腰间就多了一只手,霍文景贴了上来,胸膛紧紧靠在她后背。
嘴唇荡出甜蜜的笑意,他把头埋在女孩脖颈处吸吮,微微喃喃着:“娇娇,让哥哥抱抱。”
感受到他火热的温度和气息,虞文娇感觉这热度已经散发到了脸颊处,声音微糯:“你快要上朝去了,今日宫宴,还不快起。”
虞文娇转过去看着眼前玉面娇俏的男子,粘人得不行,推也推不开他。
霍文景无赖的抱紧了些,呼吸着属于她的气息,不忘低头轻啄一下她的唇。
虞文娇抬眸撞进了霍文景深邃迷人的里,这一眼看得他腹部一紧,喉结不自觉的上下滚动。
伸手抬起虞文娇的下巴就吻上去,低头顺着她的额头往下亲,在她的唇瓣处辗转缠绵。
虽然吻得很急,但是也很温柔,小心的品尝着她的美好!
两人就身着薄薄的里衣,相互紧拥着的身子,虞文娇自然感觉到了他的反应!
但她没有躲,霍文景才不舍得婚前动她,呼吸有些粗重,独自往里面躲了躲。
虞文娇见他往里躲,浅笑出声:“傻子。”
他埋怨的趴着捶了捶枕头:“啊啊啊…日子怎么过得这样慢!”
虞文娇没理会他,再待下去待会儿来人了,她就走不了了。
她收拾好衣物,不等霍文景追上,就翻窗出去了:“我先回去了。”
霍文景愣在床上,总觉得她像是提起裤子就跑的负心汉。
他冷静下来后,换了身衣服就说出去看看。
走到靠近通往虞文娇的院子处的围墙,发现女孩还在高墙下蹦哒。
这墙面光滑,又建的高。她虽然剑术极佳,但没学过飞檐走壁呀!
霍文景就这么看着她蹦蹦哒哒的,在她险些摔了的时候,立马飞身跃起,把人抱紧在怀里。
她皱眉委屈的问:“你平日是搭的梯子吗,怎么就我过不去。”
霍文景笑意浓浓,伸手替她整理着耳边的碎发。
“当然不是。只不过这墙难翻的很,我都试了许多次。翻熟悉就好了。”
虞文娇心想哪里来的熟悉,下次再也不找他了。
她抬头正视着霍文景的眼睛。
“那你带我过去。”
霍文景闻言顿了一下,渐渐俯下身子来。
“那娇娇叫一句夫君,我就带你过去。”
他眼神布满期待,瞳孔中倒映着女孩娇俏的容颜。
“想得美!”
虞文娇没有叫,他越是想要,那就越不叫他。
霍文景拿她也辙了,只能只能宠溺道:“好吧。那等大婚之日,有你叫的。”
话音落下,他环着女孩的腰,跃上了旁边的老树,然后再跳到高墙上。
把人送回了房里,他又赶回去收拾,准备上朝。

朝堂上,就江南贪污一事,有人上了折子。
江南今年水患,朝廷拨下去的赈灾款被拦截了半数,百姓流离失所。
直至有人拼死上京求告,这事才被揭发出来了。
虽然江南台州刺史已认罪伏法,但陛下还是决定派人前去整治,彻查此事,以正民心,确保此次赈灾无误。
此行凶险,不止众言官不敢吱声,连不少刑官也不敢说。
大家都闻之变色,努力降低各自的存在感,不想让陛下注意到自己。
众人久久未动,伯爵爷王恒率先站了出来,自告奋勇:“老臣愿前往江南巡视。”
此事本就与他脱不了关系,江南台州郡守乃是他的学生,如此行事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
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王恒受贿一事,其实在场的多少都心里有数。但他是世家大族里出来的,牵一发而动全身。
如果他去了,届时可以装作大义灭亲,或多找几个替死鬼出来,把自己从里面择干净了。
其他人不敢碰这烫手的山芋,所以大理寺派了许正清前去。
他素来刚正不阿,说一不二。但为免旁人议论,还是要找一合适人选同行。
许正清闻言,站出来制止,当众说出自己的异议:“王大人与台州刺史渊源颇深,臣认为他需避而远之,不便前去。”
大殿内众人面面相觑,这直接说出来,不正是打了伯爵府的脸面。
追随王恒一党的人此时借机说话:“轮得到他决定么?”
“王大人前去彻查,不正是能让这等谣言不攻自破。”
王恒神色凝重,声音发冷:“老夫身正不怕影子斜,许大人既然担忧,不妨借此验证一下。”
底下你一言我一语,分为两派,互不谦让。
许久,坐在皇位上的宋天耀清了清嗓子,发出来声响来。
所有人立刻停身,恭恭敬敬的站好。
霍文景见状,站了出来:“臣愿代陛下前往江南巡视,一则可以保护许大人,护送赈灾物资,二来臣与此事毫无干系,没有争议可言。”
虞安等人早明白圣意,也知道霍文景能够应付自如,所以不打算出声。
宋天耀点了点头,赞同的话还在嘴边,又被台下王恒的慌乱声打断了。
“不可,霍小将军才十九岁,年纪小,资历浅,恐怕难担此大任。”
“再说了此前虞…郡主落水一事,臣恐小将军心有芥蒂,所以求陛下另择他人。”
霍文景冷哼一声,提及虞文娇落水一事,他眼底的狠毒已然无法遮盖,这看得王恒心里发麻。
他往前去了两步,正言厉色:“本将军未婚妻落水一事,早有结论,即是意外,自然怪不到王大人头上。”
“还是说…王大人心虚,隐瞒了陷害郡主一事?故意欺君!”
他虽然年纪小,但这些年战场上带下来的杀伐之气,不比他们的威严低,更不会惧怕他们。
霍文景周身散发着阴冷的气息,咄咄逼人,将王恒吓得直接跪在地上,朝着陛下跪地进言:“陛下,臣绝无此意。只是一时慌乱,口不择言了。”
空气中刹那间安静下来,大家都不敢说话。
宋天耀轻笑一声,唇角的弧度充满嘲讽和不屑,“那王爱卿以为,谁能担此大任?”
王恒思虑良久,都找不出合适人选。
他不能说其余盟友,依着这情形,便是把人往火坑里推。
想让自己儿子去,可他不过是顶着个伯爵公子的头衔,实际上是个草包窝囊废,文不成武不就,不堪大任。
宋天耀坐在上面,抬眸看下去,睥睨众生之感,是时候清理朝廷的蛀虫了。
他一袭龙袍,气定神闲地坐在皇位之上,俯瞰着群臣,威严的气势压倒过来:“怎么,我朝就无能人可用?还是说都不能得罪了?”
文武百官,立刻跪地。
“臣等不敢,臣等惶恐!”
虞安此刻俯身行礼:“陛下,老夫认为霍小将军定能秉公处理,与许大人协作办案,确保粮银安全。”
紧接着,他身后诸多人行礼道:“臣等附议。”
王恒被当场打脸和质问,尴尬又害怕,也不敢否认了。只能忍下这口气:“臣附议。”
官袍长袖之下,他的拳头捏得死紧,恨不得冲上去跟这个该死的霍文景拼命!
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赢,憋了一肚子气最后没地方撒。
朝堂一时安静下来。
宋天耀自高位站起,缓缓走下,声音微沉严肃:“朕以为,为人臣子当严以修身,江南危急存亡之时,并非谈论对错与否,而是百姓安全要紧。”
“你们有些人过于迂腐陈旧,倒叫朕心寒了。也是时候叫得力的年轻官员们出去闯荡了。你说是吧,王大人?”
王恒心头一紧,猛磕几个头,连连称:“是的,臣明白,臣知罪。”
宋天耀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却不达眼底,他摆了摆手:“罢了,此事就这么定下了,朕命霍文景与许正清二人为钦差大臣,前往江南巡视赈灾。”
两人跪地领命:“臣领旨,定不负圣意。”
念着今日宫宴,宋天耀也不愿发怒闲耗,遂要退朝。
霍文景及时出声,说道:“臣还有一议。”
“新兵入营多日,是时候操练军演了。不如借着冬狩,让诸位儿郎一展风采。”
宋天耀挑眉看过去,觉得此言不错,乌压压的大典,确实该有些生机活力了。
他点头应允下来,让霍文景着手去办。
站在后面的林将军顿时汗颜,这怕不是冲他来了吧。

安阳早就在等候了,见侯府的车驾来了,忙让人拦下来。
虞文娇方才掀开轿帘,就见安阳已经快步走上来了。
她自然而然的上了马车,朝着柳晴和上官千羽见礼后,顺势坐在了虞文娇旁边。
“我一早就在这儿等了,宫中无聊,娇儿再不来我都快霉了。”
她不喜这样人多的时候,更不愿意违背心意听她们说场面话。
所以她跟母妃说了一声,就率先出宫来等。
两位长辈在,她们也不好玩闹太过。
马车停下后,安阳俏皮可爱的朝着他们眨了眨眼睛:“娇儿我就带走啦,保证宴席开始前回来。”
两人携手并肩往另一个方向去,安阳低声说着:“我瞧着王灵玉和林雪都来了,瞧着我就烦,我们离她们远点,剩的又陷到她们耍的小手段里去了。”
虞文娇点了点头,对她们不屑一顾:“希望她们长点记性,别自讨没趣。”
安阳忽而想起刚才太尉夫人的话,忙问着:“表哥对南江动手了?”
虞文娇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她有些诧异:“你怎么知晓的?”
安阳叹了口气,刚刚太尉夫人话里话外都是说他家南江受了伤,暗讽霍文景公报私仇。
虽然没有故意直言,但是明眼人都知道她都在埋冤。
“方才那太尉夫人一会儿抹泪,一会儿捂心口。说她儿子昨晚抬回去,身上没块好的。”
“还问军中是不是都这般,没有犯错也要训上一训…”
想来昨夜南江回去也不敢直说,许是找了个借口,想把这事圆过去。
可太尉一家又不知晓,只当他受了委屈还不敢哭诉,这才在众人面前发作了。
虞文娇迟疑片刻,还是把昨天的事跟安阳说了。
“他咎由自取,那三十军棍,在我这可不算数。”
安阳听了她所言,觉得南江当真该死。
她立马正色道:“下次见了他,该叫宫人多抽他几个耳光,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当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虞文娇向她投去安抚的眼色,随后挽着她的胳膊往前走。
“公主殿下,别动怒了,为这些事可不值当。”
安阳摆了摆手,不再想这些事。
于是她拉着虞文娇就往御花园去,兴冲冲介绍着:“罢了,我且带你去看宫里新进的芍药,待会儿你带些回去。”
“我保证你见了一定喜欢。”
待到两人回到贵妃殿时,已经聚集了许多世家女眷。
林雪坐在角落里,被迫跟其他小门小户的女眷闲谈。
她和王灵玉因为上次的事得罪了侯府,都被疏远了许多,但王灵玉至少有伯爵府撑着,她什么都没有。
正当她无所事事,视线碰巧遇上了虞文娇。
今日,虞文娇身着一件淡紫色满绣的蜀锦,精致又贵气。
银色束腰,广袖飘飘,勾勒的身姿窈窕,配上她明艳娇嫩的脸,美的叫人挪不开眼。
霍南钰坐在高位支山歌,宠溺的看向下面的女孩:“娇儿出落的愈发美艳动人了。”
她平日里甚少打扮得如此精细,以至于今日这么一打扮,倒是叫在座的众人眼前一亮。
察觉到不远处有道不善的眼光,虞文娇余光瞥见了暗自恼怒的一人。
林雪死死绞着手帕,紧咬着后槽牙,伴着别人的赞美声,扯出一抹假笑。
许多人盯着虞文娇,两眼冒着光,不约而同的感叹虞家有女初长成,羡慕之情溢出来了。
“将军夫人好福气,郡主出落的亭亭玉立,当真是个妙人。”
不少人附和着,更是打趣柳晴:“陛下赐婚,你这未来婆母怕是笑得合不拢嘴了要。”
上官千羽端坐在椅子上,淡淡的笑了笑,看向女儿时,满眼宠溺。
不料这时,不远处出现了一道违和的声音。
“这郡主娇滴滴的,入了将军府这般威严的门第,还得小心些呀。”
柳晴顿时站起身来,冷下脸色:“南夫人,有话不妨直说,不是谁都懂你那点弯弯绕绕。”
话摆到这份上了,没有谁愿意退让。
南夫人当场发作:“我儿昨夜被霍小将军杖责三十,连罪都没问便罚了,也不太不把旁人放在眼里了。”
柳晴虽然没听说这件事,但是她能断定自己儿子不会无缘无故动手打人。
她正想辩驳,就被虞文娇轻拍了拍手,制止住了。
虞文娇投去让她放心的目光,转身往南夫人那边走了过去。
她上前一步,沉着脸道:“夫人此言差矣,想来南公子也没告知事情的前因后果,才让夫人误会了。”
“昨日小女在场,南公子咎由自取,先出言不逊,有辱斯文,被我们当场揭发,这才有了后面那小小的惩戒。”
南夫人声音瞬间拔高来些:“小小惩戒?不过几句话,就把我儿打得遍体鳞伤,你们也太不把我太尉府放在眼里了。”
虞文娇之所以敢这么说,当然不是逞一时口舌之快。
她本就没有错,且有偌大的侯府替她撑着,虽不该树敌,但也不能任人欺负。
她声音轻柔却带着傲然:“祸从口出,他没学过又不懂的道理,自然得有我们外人教了。”
南夫人完全没想到她居然当场下她面子,把自己儿子贬得一文不值。
总觉得她身上透着不属于这个年纪该有的心思和威慑力。
被敢当众怼得下不来台的南夫人,直接气黑了脸,手指颤颤巍巍地指着虞文娇。
“你…你算什么东西,居然敢侮辱我南府!”
上官千羽自然容不得让女儿半点委屈,当即把女儿拦在身后:“既然你如此蛮不讲理,那你又算什么东西!”
场面瞬时安静下来,众人都小心翼翼的观察着。
柳晴也站了上前,面色凝重的看着她:“今日宴席本不想与你争论,若你执意如此,那我们也不会退让。”
坐在高位的霍南钰心有成算,听出来这南江定是说了大不敬的话,才惹恼了景儿。
她本不便插手,但南夫人当着大家的面凶娇儿,这可不能忍。
霍南钰清了清嗓子,在场的所有人都起身恭敬行礼。
半晌她薄唇轻启:“南夫人,慎言!”

第25章 医术马甲被揭
虞文娇不想让宫宴日变成这副样子,只能朝南夫人直言道:“夫人若是觉得处罚不妥,大可去敲登闻鼓。也可带着南公子来当面对质。”
“至于为何如此,我想夫人应该明白些。”
“其一,他出言不逊有辱霍小将军,无视职级尊卑,心怀怨恨。其二,他言语侮辱本郡主,满口淫秽,岂不是藐视皇权!”
安阳也皱着眉头,替她说话:“这可不是几句话的事,而是目无尊卑,蓄意挑衅了!”
虞文娇步步紧逼,走到南夫人面前,声音清脆响亮:“本郡主护短,断然听不得旁人诋毁在意之人。”
“若是那个不怕死的往上撞,我也就不拦了。”
南夫人这才渐渐反应过来,怕不是儿子受委屈不敢说,而是他说得太过,不敢告知家里。
难怪昨夜他支支吾吾不肯提,原以为是男儿家的吵闹,不成想还有虞文娇的缘由。
虞文娇如今已是郡主,代表皇家身份,自然不同以往。
这话一出,南夫人瞬间哑了声,她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而在场的看起来并没有愿意出来圆话,毕竟因她而得罪侯府团宠,实在是太得不偿失了。
此时,虞文娇沉下气,坦然道:“大好的日子,别为了这点小事烦恼了。南夫人你说是吧?”
这话是在给她台阶下,南夫人不是不懂礼的人,她心里也明白虞文娇的用心。
没有报复她,让她下不来台,反而拉了自己一把,南夫人瞬间对虞文娇多了几分好感。
自然接茬,投去抱歉和感激之色:“是了。臣妇一时心急,此等小事,不该扰了宴席。”
霍南钰满意的点了点头,吩咐了宴席继续。
自打皇后皇后去世,后宫诸事都落到她头上了,实在是疲累的很。
太后年纪大了也不愿意管,要不是含了给哥哥和外甥庆功的意思,她才不想开这宫宴。
没恢复多久,一声:“太后娘娘驾到。”
又把众人的思绪拉回来了,大家起身行礼,就见太后身边站着一位老妇人,她眉眼慈善,温柔点头。
虞文娇一眼就认出她是昨日所救的国公老夫人。
而老夫人第一眼就瞧见了她,嘴角挂起浓浓的笑意,朝她点头打了个招呼。
太后坐下之后,大家才站起身来。
“方才这里的热闹都传到哀家的慈宁宫了,我这老姐姐也闲不住,非要来同大家乐一乐。”
她话音未落,目光就已经在上下打量着虞文娇。
出宫修行三年多,许久没见的小姑娘,只一眼就能摄人心魄的美,难怪无意惹上了那么多人。
太后缓缓招手,满意地说道,“文娇过了今年,应当就及笄了吧。许久没见你这丫头,快到哀家这来,让哀家仔细瞧瞧你。”
所有人心如明镜,这郡主纵然有天大架子,被大家喜爱着,宫里宫外都是团宠。
虞文娇轻提起裙摆,缓缓走上台阶,站定在太后面前,微微蹲下身子行礼。
太后眼底闪过赞许,笑意更温和了几分。
“真不愧是虞安的孙女。宠辱不惊,行事妥当,哀家瞧着就喜欢。”
虞文娇有些受宠若惊,温声道:“太后娘娘谬赞,臣女愧不敢当。”
太后眼底的笑意渐浓,拉着她的手说:“无需妄自菲薄,瞧着真是个好姑娘。”
“来之前国公夫人跟哀家说起你呀,那叫一个赞不绝口,哀家还以为她唬我,不过如今倒是验证了她的话。”
霍南钰很是好奇,于是问出声来:“倒是不知道老夫人与娇儿有怎样的缘份?”
大家都很好奇,场面安静的落针可闻。
坐在旁边的国公老夫人眼里似是星光点点,满眼柔情的盯着虞文娇。
昨日幸好被她所救,回府之后她其实已经好了大半,请来太医也说多亏了她医术高超,先行救治,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心里感激,她含笑道:“昨日多谢姑娘搭救。我放下回京,突发恶疾,万幸姑娘诊治,才留住了性命。”
顿时有人问出声来:“郡主居然会医术,还会开方?”
虞文娇没想到救个人,还把马甲扒了。
她原是不想这么快暴露会医术这事,但如今也避不开来,只能硬着头皮道:“略通一二。”
上官千羽也出来圆话:“娇儿祖母乃是出自医学世家,她自小耳濡目染,所以会一些自保医理。”
母女俩答得轻描淡写,不像是她们嘴里医术高超的人。
这下王灵玉都坐不住了,这人不是大门不出 二门不迈的,何时又去学了医术?怎么什么都会?
她心中烦闷,却还是佩服虞文娇的优秀。
霍南钰面上不惊,心中却激起千层浪。
这段时日,她每况愈下,连太医院院首都瞧不好,男女有别,也不便仔细查验。
娇儿又是自家人,她信得过,心里便有了主意。
国公老夫人看出她有意回避问题,便察觉到她可能不想让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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