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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嫡女重生后,禁欲将军被撩疯/两世沦陷,清冷将军又宠又撩by酒殇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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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娇娇还是爱他的。
坐了没一会儿,兰月就走到虞文娇身边,轻声说:“小姐,该沐浴了。”
虞文娇满头白发还需上色,不然怕是会吓着霍文景,而且在心爱之人面前,她自然是希望自己能够美美的。
跟着兰月一起回了房,等到洗漱完毕出去时,阿婆已经睡下了。
月光照得整个院子都很是明亮,甚至不用点灯都能看清周围事物。
霍文景也已经收拾好了,坐在院里也只是想在就寝前,同她说句今夜好梦。
但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兰月从房里出来后,阿力就把他往虞文娇跟前推。
“少爷,其实我和兰月是夫妻,向来是分不开的。”
“既然你和少夫人也是夫妻,那岂有分房睡的道理,快进去休息吧!”
他们在山上说好了的,要给两人独处的机会。而且阿力和兰月本就互通了心意,只是为了找霍文景和照顾虞文娇,这才耽搁了许久。
待到霍文景被拉到房门口,就见两人二话不说往对面跑去。
直到对门被关上的那一刻,他才意识到,今夜要和虞文娇共眠。

他有些扭捏的开口,说道:“我打地铺吧。”
说罢,他便赶忙抱起被子,打算铺到地上睡,虞文娇急忙伸手拦住了他。
三人商量出来的好机会,可不能就这么白费了。
“不可!初冬时分,夜里寒凉。你仔细可别冻着了,就在炕上睡,那么大的地方还能挤着不成?”
她从霍文景怀里抢过被子,重新放回了床上。
趁着虞文娇还没上来,他实在是羞的不行,忙麻溜的爬上炕去,躺在靠近窗口处的角落里。
先把容易受风的地方给占了,外面则留出了垫子和被褥给虞文娇。
两人约莫离着有一臂之长,倒是互不打扰。
霍文景半晌没开口,但身体绷紧,躺下后就紧闭着眼睛,就连呼吸都轻缓了下来,生怕打扰到她。
一回头,虞文娇瞧着就知道这人是紧张了,略有些无奈的看去,但更多的是开心。
不管怎么样,他们两人又能在一块了。
不过如今这样羞赧的霍文景可谓是稀奇的很。
周围的空气都安静下来,霍文景多少有些失落,怎么也不理会他呢?
他正好奇虞文娇怎么没有说话时,就察觉到她正坐了上来,不知为何他身子突然变得绷紧慌张的起来。
很快,娇软的触感袭来,虞文娇掀开被子,侧身上去,趴在他身上。
“要景哥哥抱着睡!”
霍文景睁开双眼,入目便是女孩勾人心魄的样子。
她正心满意足的靠在霍文景胸膛上,还主动往他怀里缩了缩,依偎在一起,嘴角带着浓浓的笑意。
霍文景没料到她会直接跑来找自己,也就在那一刹那间,他下意识地一把将虞文娇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另外,担心她受凉,又忙抽出手来给她先盖好被子。
霍文景喉结滚动,目光渐渐加深:“夜里冷,你乖乖去旁边睡。”
虞文娇在他锁骨处蹭了蹭,语气绵软而细腻:“要抱着睡,从前我们都是这样的~两个人抱着就不冷啦。”
霍文景一时之间无法劝说好她回去睡,就这么任由她抱着自己。
而虞文娇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她仰头质问着:“你有想这样抱过别人吗?或者亲过别人吗?”
她撅着小嘴,俨然有一种你要是真跟别人好上了就不会善罢甘休的样子。
霍文景瞧着她这股子醋劲,心里莫名有点激动,如实说着:“没有,只抱了你。”
“我也没亲过别人,抱过别人,拉过别人的手。”
她笑了出来,本来以为他爱上别人,就会如同对自己那般,索幸霍文景意志坚定,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这个答案让虞文娇很满意,心情一好,便如同奖励似的在他唇角落下一吻。
“我信你。”
霍文景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此刻有些燥热的心情,宠溺之余又带了几分羞涩。
他能看出来,虞文娇的对自己的亲近之举,是很自然的,也是充满无尽爱意的。
霍文景便想着借机多了解一二:“话说从前的我们是什么样子的?也是如此吗?”
“你要是同我多说说,或许我能想起来点什么。”
霍文景很想知道过去的事情,想填补那些空白的记忆,也想知道从前的他们是怎么相处的。
听了他的话,虞文娇瞬间精神抖擞了起来,用手抵住他的胸膛微微抬起头来,直勾勾地盯着他,嘴角含笑道:“这可就有得说了。”
“你我自幼一起长大,全京城的人似乎都觉得我们一定会成婚,果不其然,你我情投意合,自然就走到了一起。”
“最重要的是!你爱我如痴如狂,爱到不能自拔,爱到感天动地…所以呐!夜夜都来爬我府上的墙头,想着何时把我娶回家…”
听到后面,霍文景有些诧异,面不改色的垂眸思索,自己原来如此孟浪吗?!
夜夜爬墙头?
他再一抬眸看去,正巧对上虞文娇那似有柔情蜜意的眼眸,心跳加快之余,他问道:“我行事会如此唐突?想来只是为见你一面而已…吧。”
他这话说的没底气,虞文娇看着倒是觉得有点可爱。
望着眼前的心上人,乌黑的发,剑眉如墨,却带着几分禁欲气息。
她微微压身,逼得更近了,嘴角的笑意愈发灿烂。
“见面自是必然,不知是谁宿在我房中不肯离开,夜里总是折腾我不睡觉。”
此话一出,霍文景的脸刷的就红了。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他们不是还没有夫妻之实吗?
虞文娇瞧他被撩拨的面红耳赤,心里开心的不行。
她居高临下,微微侧着身,将全身力量都压在霍文景的身上。
轻抬起纤细的手指,点在霍文景的唇上,一下又一下…
霍文景喉结滚动着,有些心猿意马的盯着她。
相视一笑,虞文娇柔声细语道:“景哥哥你脸红了~”
“娇娇有个法子,比起我说,比起我说的那些,更容易让你有所回想…”
她的唇随着说话的动作,时不时落下,缱绻一时,又温柔抽离。
这似有若无的挑逗,叫人捉弄不透。
可就在霍文景忍不住靠近时,她又停了下来,手指细细地描绘着他的脸部轮廓。
内心的悸动让她感到无比兴奋,失而复得于她而言是上天恩赐。
抚摸着熟悉的脸庞,心爱之人就在面前,虞文娇也没有犹豫,俯身吻住了他的唇瓣。
缱绻又带着无尽深情的吻,在冬日寂静无声的夜晚,似是被爱包围一般温暖。
霍文景一开始有些激动,很快便深陷其中,心弦好似被人来回拨动着,激动和喜悦交织在心头。
他只觉得浑身舒展开来,一只手紧搂着虞文娇的腰身,另一只手下意识往身前的柔软处去。
这一切似乎都再熟悉不过了。

第248章 一夜好梦,温柔缱绻
月光倒映在窗前,折射入房间灰白的光线,将床上重叠的身影映在墙面上。
除了屋外呼啸的风声,里面只能听见他们彼此的喘息声。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重新找回自己的呼吸。
虞文娇喘息着,眼里泛起盈盈泪花,衣衫凌乱,好似被欺负惨了。
她将额头抵靠在霍文景的额头上,两个人气息交融着,气氛暧昧又火热。
“景哥哥,我怕自己在做梦,会不会一松手,你就又不见了。”
这低沉难过的声音传来,霍文景的心霎时间便软的一塌糊涂了。
他温声哄着:“你我是夫妻,便是下辈子也分不开的。怪我让你伤心了,别怕,我一直都在。”
“等一切顺利结束,凡你所想,我都会带你实现。”
虞文娇看着他便开心,靠在他肩头听着那强有力的心跳声,说话时声音软软的:“我想跟你回家,就这样一生一世一双人。”
“我也想你快点好起来,记起我们从前恩爱的模样;还想赶紧生宝宝,生个儿子像你,女儿像我…”
她实在是太会撒娇了,加上这些话都是他一直期盼着的事,瞬间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恢复记忆了。
这一刻,两人的气息仿佛都已经融化在这紧密的空间里。
虞文娇瞧着他如今对自己的转变,甚至在方才缠绵之后,说话也有了几分从前的味道。
她眼里闪烁着幸福和期待的光芒:“景哥哥,我瞧着你对我愈发敞开心扉了,还能哄着我说好听话了。”
“你说是不是因为你太爱娇娇了,所以这才能那么快就接纳我呀?”
霍文景被她得意的样子逗乐了,搂着她的腰身,目光炯炯的看着她,含笑道:“即便我忘了,但是爱你的样子在我心里很深刻,下意识就会想要与你亲近。”
“只不过你那么明媚耀眼,能费尽心思来寻我,其中心意我自然明白。”
沉默片刻,他意识到两人虽然是夫妻,但是虞文娇总是叫自己景哥哥,好像没叫过他夫君。
他略显遗憾:“不过…我以为你会喜欢莫大人那样的男子,如我这般的,会作为哥哥来对待。”
虞文娇满脸疑惑,但很快反应过来,这人多半在因为刚刚的事而醋着。
见她眉眼染上几分笑意,霍文景故作委屈道:“村里的老人和女子都说,要是能嫁给莫大人便是三生有幸。”
“娇娇见了他也总是含笑感激,对着我这般的累赘,也只是叫哥哥罢了。”
虞文娇挑眉看去,嘴角的笑意完全压不下去。
她解释着:“因着跟莫寒说的事,多半与你有关,提及我失而复得的爱人,自然能够笑脸面对了。”
“你我自幼一起长大,打小就叫你景哥哥,便是刚刚成婚你就上了战场,自然是紧着熟悉的叫了。”
“你说对不对?夫君。”
她很聪明,也很了解自己。
明白自己的想法,还甜甜的叫他夫君,面对怀里娇软的身子,他顿时内心炙热如火,恨不得将她吞之入腹。
他眼里满是期待的眼神:“娇娇,再叫一遍!”
早已察觉到他身下传来的火热,如今因着他的激动,越发明显,虞文娇也脸红了起来。
“夫君…”
霍文景盯着她,低头又亲了一口。
而后,他低声说道:“再亲一下,夫君说不定什么都想起来了。”
这话是借口,可想要亲近的心却是十分真诚。
不知不觉间,霍文景将人抱起,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微微低头吻上了她的唇瓣。
吻得细致又温柔,情欲满满。
两人衣衫都褪了下来,仅剩下最后一件里衣。
许久没有开荤似的霍文景,可谓是如狼似虎,吻得也越发深入了。
不知过了多久,霍文景这才放开了女孩,他把人安置在床上,打算出去冷静一下。
“睡觉吧,毒解之前,未出西山,我不碰你。”
虞文娇抿了抿唇,略带羞涩的神情看着他:“我愿意的,再说了你我本是夫妻。冬日你总不好去泡冷水吧。”
这话她一个女儿家,说出来还是有些难为情的。
可彼此早就在熟悉不过了,这只是迟早的事。
霍文景似乎都能够想到很多欺负她的画面,但是他不能这么做。
可眼下他的确不想出去,想留在虞文娇身边…可就自己对她的克制力来说,这一夜注定难熬极了。
“乖,你是我心中挚爱,如此太委屈你了。我想恢复记忆,用八抬大轿把你接回家去,再行周公之礼。”
虞文娇明白他的心思,但还是不忍心他出去,也不愿意跟他分开,哪怕只是一会儿。
她二话不说,把人拉回身边,欺身上去时,附在他耳畔道:“难受的话,我知道还有个法子,夫君可是教过我的。”
虞文娇视线下移,手也探进了被子里,这让霍文景脸色一变。
难怪她知道自己腹部以下那颗痣的位置…
惊讶于自己从前不要脸的同时,他还觉得惊喜万分。
看着他的女孩,嘴上说是拒绝了,眼里却满是渴望和满足。
“娇娇,别…”
虞文娇没失忆,这事从前都是他央着自己做,如今倒是老实了不少。
只不过如此一来,她还是怕会影响到霍文景体内蛊虫,如果因着他的躁动,导致身子不适,那就不好了。
“若是身体不适,你就告诉我。”
两人这一夜,到底是折腾了许久。
霍文景满心欢喜的搂着虞文娇,突然觉得心里有一处位置盛满了对她的喜爱。
她没来之前,霍文景只觉得自己是漂浮于水面的浮萍,随时可能变化,没有安全感。
而今,虞文娇满心满眼都是自己,让原本不安恐慌的世界变成充满希望。
他双目柔情,看着怀里的虞文娇安心的抱着自,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睡下,踏实又温暖。
霍文景心满意足的哄道:“快睡吧,祝我的娇娇,一夜好梦。”
之前便睡眠不安稳的虞文娇,还连轴转的赶了数日的路,没过一会她就困得睡着了。
只不过她的手,还是紧紧攥着霍文景的手臂,生怕醒来他就不见了。
霍文景将下颚抵在她的额头处,没过一会也睡了过去。
这夜,是难得的安睡。
虞文娇倒是睡到了自然醒,霍文景则是一早就起来去洗衣服了。
他满脑子都是昨夜梦里,虞文娇在床笫之间的迷人姿态。
很是娇媚,又美得动人心魄。

虞文娇走出房门,霍文景已经在院里了,帮着阿婆摆碗筷了。
在瞧见她时,霍文景的耳尖迅速染上了红晕,有些羞涩的看向她。
兰月欣喜的跑上前,眉梢带笑:“小姐,快来吃饭吧!”
“瞧这上头的花,可是霍少爷一早就给你摘回来的。”
山野之中,昨日她夸了一嘴的茶花,被他折来,用竹筒插了一束。
花朵娇艳欲滴,让人心生欢喜。
与霍文景的接触比想象中的更为简单,压制下蛊毒后,在虞文娇的撩拨之下,也渐渐开了窍。
能够如同从前那般的生活,是再好不过的事了。
几人坐下,许是冬日的风愈发寒凉,阿婆没忍住又咳了几声。
虞文娇有些担忧道:“阿婆,瞧着您不像是风寒,是早年间留下的咳疾吗?”
闻言,阿婆先是一愣,而后无奈的点了点头:“早年经历太多,身子亏损的厉害,天一冷,就容易犯咳嗽,都习惯了。”
两人有着类似的经历,追寻所爱之人,但虞文娇到底比阿婆幸运,她寻回了心中挚爱。
如此诚心相待的人,自然也该同样对待,念着阿婆身子,虞文娇有些担忧道:“饭后我给您把脉瞧瞧吧。”
兰月也在一旁附和道:“阿婆,我家小姐医术很是厉害,就放心吧,让她给您调理一下。”
阿婆眸光闪过一抹惊艳,眼前的姑娘真是不一般人。
相貌极佳,能文会武,还有会医术,这一身本事,倒叫人佩服。
阿婆慈眉善目的看向虞文娇,含笑说道:“你这孩子真是厉害,你这身本事想来是家里人千辛万苦栽培出来的,也是你自己争气。”
“倘若我能有你这般的孩儿,那真是此生之幸。”
虞文娇嘴角微微扬起一抹笑,提及家人,却又带着几分失落的情绪。
她沉下一气,缓缓道:“我能有今日,也是祖父和师父的倾囊相授,我才是幸运的那个。”
阿婆瞧着她脸色不太好,怕她是想念家里人了,随即劝道:“好孩子,想家了吧?”
“等一切好起来,你们二人一起回去,你祖父和师父瞧见了,别提会有多开心。”
阿婆久居山林,自然不知道虞文娇真实的身份,瞧着眼前这个娇美温柔的女孩,也是只想着安慰她一下。
不料,虞文娇听了这话,笑意肉眼可见的淡去,留下满心伤情。
兰月和阿力望着,一时神情沉重了不少。
迎着阿婆和霍文景不解和担忧的目光,她微叹一声,轻声说道:“自然是,他们心里最是期盼我与景哥哥能够好好的生活。”
她心里不痛快,霍文景看的出来,可如今她没有说,他也不好当众追问,便打算夜里再与之细说。
然而,他很快就知道,虞文娇为什么会如此不开心了。
饭后,虞文娇给阿婆把脉,后面开了一副药,叮嘱了几项该注意的事,便打算站起身出去配药。
不料阿婆将她拉回凳子上,坐下问道:“娇娇,你师父是清玄神医?”
虞文娇没想到阿婆居然会和师父有所渊源,当即眸光一亮,顺势点了点头。
见她确认,阿婆立马激动了起来,渐渐的眼底泛起泪光:“你师父是个大好人!”
“他行医济世,在我们被前朝欺压时,云游来到过我们这里,帮我们免费治病,救了许多人的性命。”
“瞧着你开的药,我就看出来了。你就是他唯一的小徒儿吧!我们总听他提起你,总是夸你千好万好。没曾想这缘分还流转到了你这里…”
虞文娇鼻头一酸,红了眼眶,泪意盈盈。
她的师父,走了。
往后余生,与之所有关联的事物,都足以让她记挂一生。
阿婆见她忍着泪,想起外头的传闻,心里瞬间又了几分确信。
“我听说,神医他…”
阿婆未说出来的话,蕴藏了深厚的情谊。
虞文娇含泪望着,随着一滴清泪落下,点头道:“师父,以身渡我,化万蛊,亡故于北寒关。”
原来坊间传闻都是真的,阿婆突然想到清玄的徒弟,好像是虞家女。
那么威震四海的虞安,该不会是她祖父吧?!
“你祖父是虞安?”
虞文娇扯出抹苦笑,很快便淡去:“是,祖父战死,如师父一般,死在我面前。”
记忆如潮水一般涌入脑海,心口的钝痛是如此清晰。
阿婆心疼的望着她,失去亲人,更何况是死在自己面前,其中痛苦与绝望,非旁人能体会的。
自然也有些内疚,自己刚刚的话,岂不是勾起她那些伤心往事了。
“孩子,走到今日,定然吃了不少苦头。”
虞文娇深吸了口气,看向阿婆,语气温和:“多谢阿婆,我已经找到了支撑自己前进的动力,苦难终将过去,会好起来的。”
她如今说出来,让霍文景知道,倒是怕他有些难以承受。
回眸看去,霍文景蹙眉担忧的目光望着她。
不难想象,面对至亲离开,至爱失踪,她该有多么伤心。
他红着眼眶,满心自责。
“娇儿,对不起。”
虞文娇伸手抚摸着他的脸,释然道:“不怪你,都是那些恶人的错。如今失而复得,我已经很满足了。”
话音落下,屋内凝重的气氛让人有些喘息不过来。
虞文娇便稳了稳心神,故作轻松:“都过去了,我先出去给阿婆配药吧。”
她拍了拍霍文景的手,露出了一抹微笑,便径直走出门去。
不多时,背对着院子的她,正在认真的挑拣药材。
昨日采的药,正巧能够用上一点,药草香让她慢慢冷静下来,一时并未察觉到身后的男子。
直到后背抵上霍文景温暖的胸膛,虞文娇被她从后背紧紧环抱住。
耳畔传来温润的声音:“娇儿,谢谢你从未放弃过我。”
虞文娇轻轻抚上他的手腕,语气甜蜜:“你是我心里最珍贵的人,是我的夫君,我永远都不会放弃你。”
“我一直都觉得,定是祖父和师父在天有灵,保佑着你我。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我们都不会分开。”
前世,她殉情;今生,她苦寻。
好在彼此都没有辜负,都是那么坚定的选择对方。
霍文景心想,他必须要快些想起过去,带他的娇儿回家。
“好,不分开,我们永远都不分开。”
两人紧密相拥,外头突然响起匆忙的脚步。
目光交错,霍文景望着门外的不速之客,只觉被打扰了。

莫寒进来,便看见两人如此恩爱的画面,心里顿时泛起一股酸涩。
明明失忆了,却还是这么快就能亲近了起来。
两人的感情不是旁人能够相比较的,他们之间的信任和爱慕,一直都是让人艳羡的存在。
霍文景见了他,一时间并未放开怀里的人,迎着莫寒失落的眼神,他反而把头埋在女孩肩上。
他带着几分撒娇的语气:“还想抱抱。”
这男人,也不知是怎么了?
昨日瞧着阿力和兰月,羞的赶紧让她放手,可面对眼下这个,他倒是十分厚脸皮。
虞文娇拍了拍他的手,低哄道:“夜里再抱,乖,先放开啦。”
霍文景不情不愿的松手,站直身子,却还是靠在虞文娇旁边。
只见莫寒略显尴尬的走上前,开口解释时,又不忘关心虞文娇。
“信于昨夜已经送出去了,走官道想来十天半月也就到了。”
“臣今日外出办案,想着先来给公主打个招呼。不知公主在西山住的如何?可还适应?”
不等虞文娇开口,霍文景便率先说道:“有劳莫大人了,我和娇儿一切都好。”
他这人醋劲大的很,虞文娇无意于莫寒的好,也就随霍文景去了。
莫寒微沉一气,面上依旧是那温润如玉般的笑容:“如此便好,倘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吩咐。”
“另外,最近周边不太平,此前山匪洗劫了中清村。臣已派兵,加强了每个地方的安全保卫,但未免有什么意外,你们还是得多加注意安全,夜里减少外出…”
如今边关平定,怎么就突然冒出了山匪来?
虞文娇面露难色,一双眼眸里透着杀机:“怎会如此?蛇岩山附近不早被搜查过了,是耶律旧部?”
莫寒叹了口气,如实相告:“距离大战已有半年之余,当年肃清边关后,是安稳了一段时间。”
“不过有一支新组建的匪寨突起,多是原本耶律投诚之人,还有一些无家可归的难民。”
乱世之中,食不果腹沦为草寇者居多。
如今太平年间,居然还有这般强盗之人,以至于民不聊生,这样的混账断然留不得。
虞文娇仔细叮嘱道:“多派人打探一下吧,如有需要,我可带兵前去围剿,此事须尽快解决。”
莫寒恭敬的点了点头,应承下来后,就出门去布防周围的村庄,以及商议村中事务了。
虞文娇沉下一气,转头看向霍文景,语气认真:“如今外头不安稳了,你去哪都要告诉我一声,或者带上我,知道吗?”
霍文景看着她满脸担忧的样子,乖巧的点了点头:“遵命!娇娇所言,我定听之。”
瞧着他如今这般模样,虞文娇心里的郁结消散了不少,只要他好好的,自己就什么都不怕了。
午时,虞文娇熬好药,用过饭以后,就出去采药了。
她已经想好如何医治霍文景的蛊毒了,但是相应需要付出的代价,便是下蛊之人的性命。
盘点自己带来的一些药材,她还想试着上山找另两味草药,如若不然,那就只能拜托莫寒了。
一阵忙碌过后,下山时,天色已晚,她同霍文景一起回家,正巧路过了村长家的院子。
外头都是看守的士兵,周围很是安静。
阿云和其家人都被囚在了自家院子里,拴在各自的房间中。
过去的整整一日,莫寒劝过,阿力拷问过,依旧没能改变阿云那偏执的想法。
虞文娇把只需五天便能炼出解药的事情告诉了霍文景,如此一来,只需要考虑阿云的性命而已。
但执迷不悟的人,到底是留不住什么的。
虞文娇给过机会了,她的耐心已经耗掉大半,一条命是否留下,全看个人。
霍文景知道她已经为自己付出了太多,研制解药过于复杂,也让她劳累疲惫。
他是舍不得的。
好歹眼下也算清醒了些,倒不如由他亲自做个决断。
霍文景顿住脚步,垂眸看向虞文娇时,声音温柔又坚定:“娇儿,让我进去试试吧。”
“她的执念因我而起,总该有个结果,若是人自掘死路,那我们也就无需再多言什么。”
虞文娇看着他,有些担心的蹙起眉头,拉着他的手委屈道:“我怕…怕她又对你做什么,等你见了她,又不要我了。”
霍文景将他搂入怀中,安抚着:“我保证,再也不会有这种情况出现了。”
“娇娇,我不忍你因此劳累,也不想这事一直纠缠下去,拖累了你。”
“你先回去等我,我很快就回去找你。”
面对他的坚决,亦知晓这是他的担当。
而于霍文景而言,若是不知晓祖父和师父的离开,他可能还会慢慢来。
但他知道了,也深深的感受到虞文娇曾经的崩溃和绝望。自己于她而言,是希望,也是痛苦。
所以,霍文景想尽快结束一切,守在心上人身边,回到他本该存在的位置上。
“好吧,可是我不想回去,就让我在院里等你,好不好?”
见她松口,自然也不会执着于让她离开。
“好,待会儿我们一起回去。”
兰月跟着虞文娇守在门口,阿力则是先回去知会阿婆一声,莫要等他们用晚膳了。
分头行动后,霍文景便直接走进了阿云的房间。
这才一日,阿云便蓬头垢面,屋里凌乱不堪,撒了一地的饭菜。
抬头在见到霍文景的那一刻,阿云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神中,瞬间迸发出光芒来。
下意识想要冲上去寻求安慰的阿云,刚要动弹,手腕处就传来一阵疼痛。
阿云的手被链子锁住,两顿钉在土墙上。因着虚弱的身子甚至并没能站起来,只得瘫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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