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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嫡女重生后,禁欲将军被撩疯/两世沦陷,清冷将军又宠又撩by酒殇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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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站在他们身后的阿云焦急道:“可能是他思绪不稳,在你来了以后,我也总觉蛊虫反噬,但不至于这般痛苦。他有动摇,蛊虫察觉到可能在排异。”
虞文娇是给他压制了的,所以一直以来,只有阿云受此折磨。
安阳听了她们的话,眼里雾气蔓延,声音也染上了几分哽咽:“那怎么办呐!哥哥,他…”
虞文娇没敢停留,朝上官瑾钰和许正清道:“先把他抬进去,动作轻点。”
入了房,虞文娇便拿出一颗药给他喂下,取了银针,褪去他上半身的衣物,顺着心脉缓缓落下几针。
外头等候结果的几人焦急万分,上官瑾钰有些自责,自己到底冲动了,没顾及他的身体状况。
兰月在外守着,顺带把真实的情况,如实相告。
他受胁迫,因此失去记忆,却仍旧坚定的选择虞文娇。
这又怎会让人毫无动容之心!
安阳听着他们发生的事,泪水很快就顺着眼角流了下来,是真的替他们二人的爱情感到难过。
在外头待了好一会儿,虞文娇才从房里走出来。
瞧着大家都很担心的样子,她尽力扯出抹笑来,安抚道:“已经压制住了,别担心。”
安阳忙上前握住虞文娇的手,她的脸色看起来很憔悴,已经那么晚了,刚才费力灭匪和救治病人,想来已是乏了。
“娇儿,你还好吧?要不先去休息吧,等明天哥哥起来我们再议?”
面对安阳的关心,瞧着眼前女孩红肿的双眼,一看就知道是刚刚哭过了。
虞文娇拍了拍安阳的手,沉下一气,摇头道:“没事,如今他被蛊虫反噬,我心难安。打算今夜先把解药制出来,明日他醒来就能用了。”
大家就这么陪在虞文娇身边,也没有打算去休息。
几人端着小板凳,坐在一旁看虞文娇熬药,丝毫没有困顿的感觉。
虞文娇转头瞧着上官瑾钰有些自责,温声道:“哥哥,让你担心了,是我没把事情说清楚,偷跑出来的,不怪你。”
上官瑾钰眉眼的愁苦并未因着她的话消散,眼里依旧满是心疼的看向妹妹,轻叹道:“我方才的确冲动了,好在他已无碍。”
“妹妹,这一路,苦了你了。”
大家这般的眼神和心境,在霍文景离开的这段时间,虞文娇几乎日日都能看到。
虞文娇鼻头一酸,险些落下泪来,深吸一口气,故作轻松道:“都过去了,往后都会好的。”
宋时玥红着眼眶,挪了挪小板凳,亦怀着心疼的目光看向她:“你的身子可还好?那染色的药物,可会有什么伤害吗?”
他们多是关心自己,虞文娇都明白,含笑说道:“嫂嫂放心,我一切都好。上色就是繁琐了些,不会伤害到我的,因着内调还需要些时日,所以才用的。”
她若有所思的望向她们,语气带着些许为难和不安:“我离京的事,你们都知道了?”
安阳立即靠了过去,拉着虞文娇的手叹道:“你这走也不知会我们一声,可真是吓死人了。”
“原是时玥去府里寻你,才知你去了净山寺。放心不下便邀着我一道去陪你,不料我们只不过晚了两日,你早已离开寺庙。”
“回去问过你娘亲,一番追查才得知莫寒给你送信的事,想来怕是有哥哥的下落。我们没对外声张,只四个人赶忙出来寻你。走官道遇上了莫寒身边的亲信,认出了我们的身份,才得知你们在西山。”
自打失了霍文景,她的行迹愈发让人担忧。
苦熬了大半年才见好,大家自然放心不下虞文娇的安危,但没想到这次真的寻回了霍文景。
虞文娇难免自责,害得大家舟车劳顿而来,盘算着时间,他们怕是日夜兼程才得以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抵达西山。
“我怕又是一场空欢喜,当时也过于激动,没想那么多,只一心赶往此地,累得你们担心了。”
上官瑾钰目光柔和的看向妹妹,终于在她脸上看到了久违的生机,这比什么都重要。
“你没事,我们就放心了。不过姑姑在京抵挡,怕是担心坏了,赶明儿让人递信回去知会一声,让他们在府里等我们。”
“待明日,要是文景无事,我们就启程回京吧。”
大家都盼着霍文景平安,忧思愁苦中,柳晴更是思念儿子。
虞文娇本就有此打算,如今自然应承下来:“阿力带着暗卫去剿匪了,等他们回来,我就安排。”
一想到马上就能回去了,又是团圆的好日子。
大家心里的阴霾散去不少。
虞文娇守着药、守着霍文景,一夜未眠。
这里没有多余的房间,她们是骑马来的,又放心不下两人,只能坐在火堆旁小憩。
这般宁静祥和的景象,似乎都许久没出现过了。

天色渐亮,霍文景缓缓睁开眼睛。
灰蒙蒙的天光,并未照亮整间屋子,但是折射进来的光,足以看清身旁之人的容貌。
他视线落在趴在旁边休息的虞文娇身上,就这么静静地看着,生怕惊扰了她。
沉默着,只听得到风吹树叶声。
霍文景侧过身来,视线模糊,眼底满是心疼的泪光,就连呼吸都觉沉闷。
他的娇儿,该有多害怕。
他的娇儿,受了那么多委屈,吃了那么多苦…
她们说的对,自己怎么能这么残忍!
两次,两次都丢下了她,让她感受生离死别,深受失去挚爱之苦。
霍文景看着虞文娇,泪水划过眼角,止不住流下。
昨夜,他做了一个梦。
与其说是梦,其实是他们的前世今生。
梦里他站在一片芍药花海中,看着最心爱的女孩穿上了嫁衣,看着他的娇儿哭得撕心裂肺,看着他的妻子为夫报仇。
更是目睹了她殉情而亡,死前还在让自己不要再骗她!
两次!他没辜负任何人,却辜负了心中挚爱。
如今想来,终于明白,为什么她会对宋启睿有如此大的敌意,为什么会顺利帮陛下他们躲过一劫,为什么觉得自己会爱上别人…
回忆起来,一切都是那么有迹可寻。
而她不说,独自承受一切,该有多难过,多害怕!
霍文景颤抖着抬起手,想为虞文娇抚平微皱着的眉心,不料还是惊动了她。
对视上一双迷离又害怕的眼神,虞文娇下意识开口道:“景哥哥,怎么了?”
她自睡的并不安稳,惊觉身边有异动,忙抬头去寻霍文景的身影,却没想到他会哭的像个孩子似的。
虞文娇忙坐起来,以为他是身子不适,焦急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心口疼?还是那里难受呀?”
“景哥哥,你别吓我!”
霍文景缓缓坐起,紧紧拉住她的小手。
将虞文娇的双手包裹在自己的掌心当中,看向她的目光里满是内疚和悲伤。
半晌过后,霍文景哽咽道:“娇娇,对不起。”
“我回来晚了…我居然忘了你,伤了你的心…”
他确实是来晚了,没记起前世种种,让她承受一切压力和委屈。
下落不明,加上前后失去两位至亲,他不敢想象,娇儿该有多么崩溃。
他的视线落在虞文娇身上,看着她满头白发,极为心疼的抚摸上一缕发丝,久别重逢的喜悦中,夹杂着悲痛与哀伤。
霍文景迎着她那憔悴又震惊的目光,认真道:“我都想起来了,所有…我们之间的所有。”
在见到她白发的一瞬间,霍文景就已经快疯了,许是思念至极,连蛊虫都无法左右其思绪,才彻底清醒过来。
虞文娇怔愣片刻,长而卷翘的睫毛微微颤抖着,泪意倾刻而出。
她没有开口,而是奋力抱紧了他。
两人都紧紧抱着彼此,似是想要嵌入身心,不再分别。
良久,虞文娇从他怀里出来,温声道:“我再给你把脉看看,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就告诉我。”
她眼里的紧张溢于言表,只担心他强行突破蛊虫的制约,会不会有损身体。
虞文娇认真切脉,霍文景也顾不得旁的,埋头在她肩上,极为依赖的半抱着她。
好在只是脉相虚弱了些,情蛊还未解,但是已经有颓败之势。
她正打算起身去端药,让他尽快服下。可还没坐起,霍文景便把人拉入怀中,说什么也不放手。
虞文娇只得哄道:“乖,我就出去拿个药。”
霍文景埋头在她的脖颈处,撒娇似的蹭了蹭,语气满是不愿:“不要,娇娇别离开我。”
“要抱着,不许走。”
虞文娇拿他没办法,就在僵持不下时,从门口前后探出四个脑袋。
而后一阵惊呼:“醒啦!”
听到屋内动静,他们就说进来看看,在门口听到霍文景撒娇,一个两个都惊得不行。
原本还满心担忧的四人,很快就意识到他恢复记忆了。
安阳还是有些心疼的问道:“哥哥,你记得我吗?”
霍文景嘴角勾起抹笑意,温声道:“这作天作地的安阳公主,乃是我的妹妹。”
“安心,往后定不会再忘了。”
安阳闻言破涕而笑,余下三人也露出了亲切的笑容。
见他们都在门口杵着,虞文娇无奈地说道:“快别看了,帮我把药拿进来。”
霍文景才不管门口那几个,说什么都抱着虞文娇不肯撒手。
他闷闷不乐的声音响起,带着些许惆怅:“娇儿,对不起。让你受了那么多苦,以后我再也不跟你分开了。”
虞文娇纤细的手抚摸着他的脸颊,语气带着宠溺:“不怪你,都过去了。”
“我这不是寻回你了吗?不过我这样子,还得过些时候才能恢复。”
她并不想让霍文景看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应该会很丑吧。
但是他恢复记忆,必然会知道的,瞒也瞒不住,本就露馅了,又何必在遮掩。
她自然知道霍文景不会嫌弃,但只是突然间有那么一刻,她竟然不想要让霍文景看到现在自己这般憔悴狼狈的样子。
霍文景抱着她,视若珍宝一般:“别怕,无论娇娇变成什么样子,都是我心里最美好的。”
屋里还有旁人看着,虞文娇有些难为情的看向他:“好啦,先喝药,旁的待会儿再说。”
霍文景双手依旧抱着虞文娇,无奈虞文娇只能从安阳手里接过药,亲自喂给他。
目睹了霍文景方才的言行,上官瑾瑜有些无奈的说道:“他是不是傻了?”
宋时玥拉了拉他,打趣道:“他方才恢复记忆,自然粘着娇儿,别胡说八道!”
上官瑾瑜立马噤声,表示不再多嘴。
瞧着他们,虞文娇似是记忆起什么,扭头看向霍文景。
“你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二哥和时玥已经成婚了。安阳他们也打算明年开春大婚。”
“我们府上一切照旧,只是都很想你。好在你如今恢复了记忆,我们也该回京了。母亲想你想的紧,要是知道你还活着,定然欢喜不已。”
虞文娇早已唤柳晴为母亲,而且她嫁给霍文景的事情,已是人尽皆知。

霍文景点头道:“那我们收拾一下,跟阿婆告别,就回去吧。”
如今来的人多了,院子里也空不出那么多房间,还是得先回城歇一晚。
不多时,阿力也回来了。
莫寒因着看押犯人,便先回城了,阿力自然是回来守着自家少爷。
这不瞧着霍文景已然恢复记忆,顶天立地的好男儿,呜咽着就哭了出来。
阿力是亲眼看着少爷跌落悬崖的,心里是真的恨不得替他死。
此后一直自责不已,虽说是奉命去寻他,但一切都是任劳任怨的。
霍文景明白阿力的忠心,见他抹泪难过,没忍住抬手摸了摸阿力的脑袋,宽慰道:“男子汉大丈夫,别哭了。你家少爷不是没什么了吗?”
阿力故作坚强的看着,奋力点了点头。
一行人用过午饭后,便准备着离开。
在房里的枕头底下,留了一些银钱给阿婆,等她收拾的时候定然会看到的。
另外,又去寻了两旁的邻居,付了些钱给他们,还望能在日后的生活中,帮阿婆搭把手,砍柴等重活可以多帮衬着些。
为免惊动村民,他们走的悄无声息,好似一阵风拂过,并未留下多余的痕迹。
几人策马离开,并没有立即返程。
天色渐晚,加之入了北寒关人烟稀少,恐没有歇脚的地方,只得先入耶律皇城休息一番,明早再赶路回京。
皇城的驿站,已经收入官府,几人要了四间上等的厢房,便打算各自回房休息。
安阳一路跟在虞文娇身后,还打算跟她一起睡,可是好久没跟小姐妹贴贴了。
奈何步子还没踏过门槛,就被自家哥哥提溜出来。
“你做什么?”
霍文景淡然地说道,面上带了几分不解。
安阳委屈巴巴的看向他,语气里满是不情愿:“那不是只要了四间房吗?我要跟娇儿睡,你跟正清他们睡去。”
霍文景扬了扬眉,认真道:“你想得美。娇儿是我媳妇,你的嫂嫂!那自然是跟我睡的。”
闻言,安阳神情瞬间失落了下来,但仔细一想的确,人家都拜了高堂,正主在这,也没自己什么事。
然而,下一秒安阳意识到,那按目前的情况,那自己岂不是要跟许正清一起了。
只不过这个念头很快就被打破了,察觉到安阳胡思乱想的心情,霍文景认真道:“另外那间房里面有两个侧卧,你和兰月一起。”
“再怎么说,你和许正清还没成婚,我特意吩咐兰月看着你,别胡思乱想!”
安阳刚刚还有所期待的样子,瞬间被他的话给打断了。
说不过他,也没理由辩驳,安阳只能撅着嘴不开心的哼了两声,气冲冲的走了。
屋内,虞文娇刚收拾好东西,就见两个冤家在门口闹,含笑道:“这才刚刚好,就又不对付了。”
兄妹俩这般相处之道,虞文娇也见怪不怪了。
霍文景倒是不在意,反正他有媳妇抱着就行。
“我的娇娇,自然得时时刻刻和我在一起。”
交谈间,霍文景关上了房门。
虞文娇褪去一身疲惫,吩咐了小二备水,如今已经在侧间放好了,她脱下披风和外袍,打算先去洗漱。
这才从梳妆台前站起,霍文景就步步逼近,语气中带着些许撒娇的意味。
“娇娇舍得丢下我,独自一人去?”
话音落下的瞬间,霍文景俯身下去,轻轻的咬了咬虞文娇的薄唇。
温软,甜蜜而又充满爱意…
虞文娇也没有抗拒,而是主动闭上眼睛,回应着霍文景的吻。
两人之间那许久的缠绵,直到彼此的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才渐渐停下。
离开虞文娇的唇,霍文景深深地呼吸着。
额头相抵,霍文景每说一句话,就会似有若无的贴上她的唇。
“娇娇好甜~想一直亲。”
虞文娇只觉他恢复记忆后,除了粘人,还有那撩人心弦的本事也渐长。
她脸颊染上羞涩的红晕:“乖,放我先去沐浴。”
眼前的女孩,明眸皓齿,点绛朱唇,因着刚才激烈的一吻,唇瓣也是那么的娇艳欲滴,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靠近些、再靠近些…
霍文景直勾勾看向虞文娇,眼尾染上浓浓的欲色,嗓音沙哑,说出来的话又是那么撩人心弦。
“我们是夫妻,世上最亲近的人。你是我娘子,要不我伺候你沐浴?“
霍文景眼巴巴盯着虞文娇,眼里满是期待地瞧着她,恨不得立马把人吞之入腹似的。
“?!”
虞文娇怔愣片刻,瞳仁骤然紧缩,极难为情道:“倒是不必了,我自己可以的。”
原本还沉浸在久别重逢和恢复记忆的喜悦中,此刻简直难以置信。
这人活脱脱像个妖孽,怕是应了骨头渣子都能给她吞的一点不剩。
再怎么说,也是在外头,而且如今他才刚刚解蛊,得避开剧烈运动。
霍文景眉眼始终带笑,瞧着她羞赧的样子,心里愈发觉着甜蜜。
忽而,虞文娇的唇上传来一阵轻微的湿热感,令她呼吸一滞。
短暂的触及,分开后耳畔却传来了霍文景略显遗憾的声音:“那好吧,那我只能先放过娇娇了。”
虞文娇笑容有一瞬的呆滞,眸底清澈,倒像是她想多了一般。
霍文景勾了勾她的鼻尖,毫不掩饰自己的失落和遗憾,真诚道:“放心,不到八抬大轿迎娶你的那一天,都不会事先与你行房。”
“我才舍不得委屈娘子,等回京后,我要满城来贺,给娇儿一个盛大的婚礼。”
虞文娇仰头看向他,眼里满是柔情,温声道:“这么乖呀~那你可得说到做到。”
霍文景瞧着她这般娇俏模样,到底是心痒难耐了些,视线紧紧盯着虞文娇的唇,试探道:“那不行房,能亲嘴吗?”
他立即凑了过来,一双含情眼格外勾人。
虞文娇被他这再直白不过的话,弄得有些局促起来。
“想亲娘子,想一直亲。”
一字一顿,犹如雨落荷塘,荡起层层涟漪。
霍文景将人直接抱坐在怀里,吻落下的同时,连手也不自觉的在她身上摸索起来。
隔着单薄的衣料,触到的是她纤细的腰身,以及胸口上不停起伏的心跳。
女孩心跳极快,迎合的同时又带着些许娇羞。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两道敲门声。
咚、咚…
“娇儿,晚膳想吃什么?我让小厨房备着!”
安阳并不知霍文景在里面,还以为他和许正清一起去衙门了。
一人站在外面,无奈门落了锁,进不去只能喊了。
霍文景埋头在虞文娇肩上,恋恋不舍地蹭了蹭,轻叹道:“我回去就得看看黄道吉日,婚期越快越好。”
虞文娇被他抱着,嘴角笑意甜甜,朝门口喊道:“都可以,等我沐浴完出来寻你。”
安阳觉得有些奇怪,不是早就沐浴完了吗?
但还是在外应道:“好,那我先安排啦!”
外头脚步渐远,虞文娇并未意识到衣衫凌乱不堪,霍文景则是眼神直勾勾盯着她,打横把人抱起。
“娇娇,水都凉了。两个人洗快些,还暖和…”

虞文娇叹了口气,盘坐在床上,小脸红扑扑的。
这男人的话,果真不能信,不是说好让她自己洗吗?!
真是怪会磨人的。
霍文景先是替她穿戴整齐,自己收拾好出来,见虞文娇头上还湿漉漉的,便拿着帕子走过来:“快将头发擦干净,别受寒了。”
虞文娇瞪了他一眼,撅着小嘴,偏过身子不看他,倔强道:“不擦。”
霍文景知道方才太过孟浪,惹得小姑娘都羞恼了。
他语气温柔,从架子上取下帕子,大步流星走过去,坐在了她身侧,把她的身子轻轻转过来,一双眼眸满是期待地盯着她瞧。
“夫君给你擦,病了可该难受了。”
虞文娇乖巧地坐着,倒是没真的跟他置气,任由霍文景拿着帕子轻轻揉搓秀发。
入眼是与之年岁不符的白发,霍文景瞧着心疼,也十分自责。
然而,他的娇娇最是不喜伤感,自己也没必要将心绪表露出来让她难过。
如今心上人在面前,安然无恙便是最好的情形了。
霍文景眉眼带笑,嘴角笑意也愈发浓重,可在虞文娇看来,倒是显出几分憨气。
她轻抬起手,捏了捏他的脸,故作严肃的问道:“笑什么?”
他俯身下来,一双眼眸明亮又充满爱意:“笑我有个好娘子!娇娇真好,是天底下最好最好的娘子了。”
他这般花痴劲十足的样子,让虞文娇觉得好笑又可爱。
霍文景擦着头发,接着说:“要是能让我天天亲上几个时辰,那就更好了。”
几个时辰?!
闻言,虞文娇笑意微僵,轻推了推他的肩膀:“没个正形!何时学会耍嘴皮子了?”
果然,这厮说不出什么好话来。
霍文景露出一副伤心模样,委屈道:“哪有!明明就是肺腑之言。”
“我的娇儿美丽动人,温婉大方,性子也好,总之就是天底下最最最最好的女子!”
“无论发生什么,变成什么样子,我都喜欢娇娇。欢喜你的明媚,也欢喜你的羞赧;欢喜你的笑颜,也欢喜你的愁容;欢喜如今的你,也欢喜未来的你!”
“只因为是娇娇,所以任何模样和状态我都爱慕至极,绝不骗你,也不打诳语!”
霍文景的爱意汹涌又炙热,就像是寒冬里熊熊燃烧的烈火,将她紧紧包裹在其中,不会将人灼伤,只是格外温暖。
瞧着虞文娇越发羞涩的样子,他低笑起来,俯身在她耳畔上落下一吻,呼吸喷洒在她脖颈上,哄道:“娇娇别羞,我爱慕你,自然是要让你知道,让你时刻保持安全感的。”
“倘若娇娇要是说一句欢喜我,那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虞文娇耳尖红得都快滴血了,抬手抵着这人的胸膛,被撩拨的实在受不住了。
总觉得这人是在忽悠自己…
霍文景正期待着她开口说话,双目含情,渐渐靠近她的唇。
气氛逐渐暧昧,却被忽如其来的一道声响打断。
“娇儿,快出来吃饭啦!”
霍文景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忍住想要敲打安阳的心思。
他在虞文娇唇上落下一吻,很轻却又格外缠绵。
“先吃饭吧,别把我家娇娇饿坏了。”
虞文娇点了点头,嘴角勾起的一抹笑意,似是在嘲弄他方才的心思,但又带着些许宠溺。
霍文景叹了口气:“小没良心的。”
而后,转身往门外走去,打开门的一瞬间,却看到了两道熟悉的身影。
两人都略显诧异的看过来,安阳忙疑惑道:“哥哥,你怎么在房里呀?”
霍文景浅浅剜了她一眼,淡淡道:“先是跟阿力去采买,方才回来。”
他怕虞文娇害羞,自然不能告诉安阳他一直都在里面。
索性他提前把阿力和兰月支使出去了。
如若不然,怕是自己就没机会陪在虞文娇身边伺候沐浴了。
阿力也是个有眼力见的,自然明白其中道理,想来这出去一趟,也是饭后回来了。
安阳看着他,语气带了几分不满:“哥哥,你就知道占着娇娇。”
霍文景没忍住,拿拳头轻轻敲了一下她的脑袋,不由分说道:“我好不容易跟你嫂嫂在一起,没把你们都丢下跑了,就知足吧。”
安阳撅着小嘴,一方面心疼哥哥劫后余生,一方面觉着那个不着调的哥哥又回来揍她了。
霍文景看向安阳时,嘴角那抹浅淡的笑意,能看出是在玩笑。
不过他侧目看向一旁的莫寒,倒是多了几分沉冷,气势迫人。
这让人莫名有些心慌。
莫寒本意也是来寻虞文娇的,想要告别一番。但面上只能是来同大家交谈。
方才过来,就听安阳说虞文娇独自在房里,有些担忧才跟过来的,霍文景的出现是莫寒没有想到的。
“我正巧遇上安阳公主,便一道来见过虞小姐。”
人总是自以为能将情绪和感情隐藏的很好,但殊不知心思细密之人,终究还是能看破其中蕴藏的秘密。
霍文景沉声淡漠着,说道:“莫大人倒是有心了。”
安阳不知怎的,总觉得现在气氛怪怪的。
虞文娇用簪子挽起头发,快速收拾妥当,这才走了出来。
在她面前的霍文景俨然是完全换了一副模样,眼神缱绻,动作温柔…
“等等,我去拿上披风,可别着凉了。”

几个一起来到临街雅间,饶是傍晚,北边的天色依旧明亮。
外头的商贩和百姓也纷纷从战乱中缓过劲来,如今的耶律州才算得上是真正的安居乐业之地。
这离不开将士们的付出,以及当权者的治理。
此般盛世景,是所有人期盼的结果。
眼下一切事了,他们也该离开这个伤心地。
莫寒自是听说了他们要回京,这才赶忙来寻,想着趁他们还在,道别一番。
毕竟他至少还得在这里待上三年五载的,甚至可能是一辈子,下一次再见,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莫寒坐在虞文娇和霍文景的对面,交谈间,得知霍文景恢复记忆时,还是难掩诧异之色。
但很快便敛去震惊,带着些许想当然的感觉:“想来也是,如若将军没恢复记忆,也不可能那么快就回去。”
“只不过没想到,这才短短几日,便有如此大的惊喜,真心替你们感到高兴。”
虞文娇点了点头,看向霍文景时,满眼带笑:“多谢,我也没想到会这么快。说来还是的感谢你,没有你写信告知我,怕是如今还无法团聚。”
莫寒瞧着她笑意盈盈的模样,倒是有些陌生,自打霍文景出事以来,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了。
“不必多谢,你欢喜就好。”
莫寒下意识说出来,顿觉不妥,忙补充道:“我受恩于虞府,能帮上这点忙,是我的荣幸。如今大家皆大欢喜,自是好事。”
虽有找补,但霍文景还是捕捉到了他方才的神情,感慨之余却也多有隐忍。
自己心尖尖上的人,被旁人惦记,霍文景再怎么努力都无法做到视而不见。
他当即开口道:“此番还是得多谢莫大人。话说回来,我与娇儿回京后便要举行大婚仪式,届时还请大人前来观礼。”
莫寒眼底是一闪而过的落寞,看向对面两人时,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温声道:“倘若有空,自是一定。”
“只不过州县事忙,恐无法脱身。莫某在此,先贺两位新婚快乐!”
莫寒举杯贺喜,一口烈酒入喉,这才将心底的酸涩压了下去。
安阳坐在一旁,打趣道:“啧啧,这还没到京城呢!哥哥就惦记着跟娇娇完婚了,真是心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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