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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嫡女重生后,禁欲将军被撩疯/两世沦陷,清冷将军又宠又撩by酒殇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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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瑾钰含笑看去,附和道:“原本最先成婚的是他们二人,如今被我和时玥抢了先,他自然是急着迎娇娇入门。”
是以,原本就是他们先成婚的。
“左右不过是个仪式,在娇娇心里,她早就是霍夫人了。”
宋时玥的话很轻柔,却道出虞文娇的内心所想。
她早就当自己是霍文景的妻了!
安阳点了点头,戏谑道:“自是如此,不然娇儿怎会推拒了那么多世家子弟,就独守着霍府等哥哥回来呢~”
这话虽然说的轻描淡写,但安阳实则是想借着玩笑话,让霍文景知道虞文娇做的远比他想象的要更多。
显然听到妹妹的话,霍文景微微蹙眉,问道:“世家子弟?”
上官瑾钰当即点了点头,诚恳的回答:“对呀。你下落不明,不知多少人想跟娇儿说亲呢!”
“要不是她把自己折腾的不成人样,还当着陛下和朝臣面前唤你为夫君。怕是虞府的大门都要被踏烂了。”
“所以呀,你要是敢辜负她,赶明儿我就给她招十几二十个赘婿…”
一家好女百家求,虞文娇的身份地位在那摆着,学识与能力匪浅,别说是放在京城,饶是普天之下再也找不出更好的女子了。
京中本就有许多爱慕者,从前碍于霍文景在,自然不敢袒露心声。
可原先都以为他出事了,不少人拐着弯来试探,但是最后还是被虞府推拒了。
知晓虞文娇的付出和牺牲,霍文景自是心疼不已。
可怎么他一不在,就都想着撬墙脚!
虽说他还是希望虞文娇失去自己,能够朝前看,可是这不是没失去吗?!
他心里压着一股气,这婚事还得再快些。
“我自然不会给你招婿的可能,娇娇有我就够了,是不是?”
霍文景敛去周身怒气,略显委屈的看向虞文娇,眼里似有星辰般闪烁,满是期待的样子。
这男人脸皮越发厚,也越发爱撒娇了!
当着大家的面,虞文娇多少有些难为情,但还是温声安抚着:“是,只要你。”
霍文景心满意足的靠在虞文娇身边,嘴角扬起得意的笑容,桌下的交握的手特意挠了挠她的掌心。
而一旁看着霍文景这副面孔的几人,只觉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
安阳颇为嫌弃的说道:“哥哥,你现在好像开屏的花孔雀。”
霍文景也不恼,还沉浸在虞文娇那“只要你”三个字。
不多时,大家都用好了饭,自是打算回去了。
告别的话说了太多,莫寒犹豫着,终是没有开口叫住虞文娇。
而是目送着她与霍文景的背影,转身打算出去时,身后站着的许正清倒是开口了。
“一起走走?”
他们二人今日一起办案,处置山匪之事,已经相处过一段时间了。
莫寒没有避开,点头应道:“好。”
两人步行来到街上,莫寒没忍住,疑惑道:“许大人出来是?”
许正清嘴角勾起一抹笑:“安阳喜欢这里的果子,想买些带在路上吃。”
瞧着他与安阳公主也是情深意重的样子,莫寒心里多少有些羡慕,但仅仅是替他们感到高兴。
一片祥和的气氛,被许正清的一句话打断了。
“他们两情相悦,终究是迟了。你的心思,我能看出来,他也能看出来。”
“这其中或许会有遗憾,但是总该找一个角落放下,不然到死都会记挂着的,反而耽误日后的金玉良缘。”
男子嗓音低沉,眉眼如远山般深沉,让人捉摸不透。
莫寒大抵是明白,他看出了自己的心意。
官场混迹中的人物,自然不需要将事情给挑明了。
两人好似闲谈一般,依旧缓步行于长街。
莫寒不需要遮掩,自是将心底的落寞都展露了出来:“莫某自认为藏的很好,不成想还是被看破了。是将军让你来提点我的?”
许正清摇了摇头:“并非是他。只是看出了莫大人心里的难过和隐忍,想要来劝说两句。”
“一则,我曾对安阳亦是如此,想靠近却又不敢伸手。但毕竟情况不同,你不去寻她是明智之举。不给她添麻烦,往后再见,你也能含笑说上两句话。”
“二来,那是高悬的月,不能染指及时放下就好,可别叫日后夫人伤心才对。”
“人,总该朝前看。往后会遇良人,且安心寻真正属于你的幸福。”
莫寒点了点头,将这话听进去了。
没去找虞文娇,也有这层意思。许正清能来劝说自己,想来也是真怕他犯糊涂。
莫寒顿住脚步,含笑望向许正清,语气温和:“大人所言,亦是我想。佳人难得寻来的幸福,我远远看着就好。”
“糊涂事我不会做,亦没有勇气去做,放心吧,我不会因此消沉的。”

方才回到房里,虞文娇就被打横抱起。
她下意识环住霍文景的脖子,就见他此刻眉眼皆知是柔情的看着自己。
因着开心,虞文娇本就喝了不少酒,加上霍文景今日服了药,就拦着不让他喝,还给他挡了不少,以至于如今她多少有些上头。
虞文娇双眼迷醉,视线留恋的看向霍文景,嘴角的笑意愈发甜:“景哥哥,娇娇好想你哦。”
喝醉酒后的虞文娇笑容犹如初升的朝阳,迷人又温暖。
霍文景甜蜜笑道:“我也想你,很想很想。”
将女孩放在床上,脱去衣服和鞋袜,便打了水给她擦脸。
伺候完虞文娇净面净手以后,他这才起身去脱衣服。
熄灭外头的灯,屋里仅留了一盏烛火照亮。
他回眸就见虞文娇趴在枕头上,双手托着脸,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他,有着摄人心魂的魅力。
快步走过去,虞文娇就乖乖坐起,张开双手,声音温软道:“抱抱~”
霍文景眉眼是掩饰不住的温柔和喜爱,将她揽入怀中,脸埋在虞文娇的肩上,蹭了蹭,又落下一吻。
“娘子香香软软的,好想吃一口。”
虞文娇只觉他身上愈发火热,本就因着饮酒而感到燥热的她,下意识向后挪去。
“唔…”
她难堪地咬住唇瓣,感受到锁骨处有一阵轻微的刺痛,而后就是男子富有磁性的嗓音:“乖,别乱动。”
虞文娇瞪他一眼,露出了迷惑性的神情,略显委屈道:“明明是你乱动!我热~”
“好困,想睡觉。”
他立马讨饶,哄道:“睡觉可以,那总要让夫君抱着睡吧。难不成你不要我了?”
虞文娇听声立马摇头,靠在他怀里:“才没有,我怎么会不要夫君呢!”
她迷迷糊糊的样子,让霍文景拿捏的死死。
他如今才不舍得放虞文娇休息,借机继续盘问:“是吗?那我问你,在这个世上,你最喜欢的人是谁?”
“最喜欢景哥哥!娇娇最喜欢他了。”
毫无意外的答案,让他嘴角的笑意越发浓重。
亲耳听到心爱之人的告白,自然是喜不自胜的。
他捧着虞文娇脸,渐渐靠近,而后说出来的话满是套路的感觉。
“那娇娇能不能多叫两句夫君、相公、郎君。”
虞文娇仰头看着他,霍文景眼睛里亮晶晶的,倒映出她娇俏的面容。
她点了点头,无不答应他的要求:“夫君、相公…”
她每开口唤一次,霍文景就忍不住亲她一次。
他搂着虞文娇的腰,语气温柔又不失期盼的感觉:“大家都唤你为娇娇,一点都显露不出我的的特别。我得想想,给娇娇换个称谓。”
虞文娇眨了眨眼,就听见他继续说道:“夫人、娘子、卿卿、宝宝、乖乖,你说如何?”
虞文娇被他折腾一番,已然昏昏欲睡,但还是强撑着力气睁眼看着他。
沉默片刻,她脑海中满是霍文景每次叫自己乖乖听话的样子。
随即,虞文娇柔声细说着:“那叫乖乖吧。”
霍文景点了点头,对这个称谓很是满意的样子。
他亲了下她的脸,眼里满是缱绻柔情:“那乖乖,能不能让我亲一会儿。”
虞文娇睫毛陡然一颤,仅存的那点清醒怕是不保。
“不…”
话还没完全说出口,唇上就落下一吻。
霍文景将她越抱越紧,唇上的力道也越来越重。
恍然间,她已然完全被霍文景牵着走,男子的大掌滚烫,游走在身上引得人一阵酥麻。
虞文娇依偎在他怀里,渐渐的就躺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里衣褪去,冬日里的夜晚多少有些寒冷,但虞文娇却觉得身上有一个大火炉似的。
虞文娇被他吻的晕晕乎乎,半晌都缓不过神来。
霍文景在她耳畔低笑着:“乖乖,还要吗?”
虞文娇被他折腾的睡意消散了不少,早已感受到他身体变化。
她双眼泛着微光,轻咬着唇,却不敢说话。
霍文景见她羞涩不已,将人揽进怀中,亲了亲她的额头:“乖乖先睡觉吧,折腾一天也累了,剩下的等回京再找你要。”
虞文娇安静地窝在他怀里,任由他的胳膊将自己圈住,躺在他的臂弯处。
霍文景习惯性地伸手抱住了她的腰,侧脸埋在她的肩头,十分依赖缠绵的样子。
这一夜,睡得很安稳。
翌日清晨,屋子里静悄悄的。
虞文娇睁开眼睛,恰巧撞入一双深邃明亮的眼眸。
霍文景比她醒的早,却又舍不得起来,就这么抱着她假寐。
“乖乖,睡得好吗?”
虞文娇脸颊微红,昨夜的事她还有印象,这男人越来越折腾人了。
她贴在他滚烫的胸膛内,顿了顿,还是温声回应了。
“挺好的。”
虞文娇正打算起来,不料刚动了动,就感觉到腿上似乎抵着什么。
反应过来,虞文娇的瞬间红透了。
相比较之下,霍文景则显得十分淡定,低声道:“晨间醒来,娘子在怀,难免有些其他念头。”
“乖乖那么美,那么娇软…我这不就克制不住嘛!”
虞文娇抬手捂住他的嘴,真是青天白日就这样孟浪。
“打住!你先忍忍,差不多该起来了。”
霍文景略显遗憾的叹了口气,附在她耳畔道:“我听话,乖乖记得回京一并奖励我哦~”

两人没在房里耽搁多久,便也起来了。
霍文景在旁边收拾东西,她就这么看着,虽说欢喜,但总觉得这人拿着股迟早要把自己吞了的架势。
这让人又羞又怕的…
一行人晨起汇合,便马不停蹄的往京城赶去。
提前派人送了信,约莫比他们早到一日,让人先知会上官千羽一声,不叫他们手足无措。
许久未曾归家,想到爹娘还沉浸在丧子之痛中,霍文景自是归心似箭。
策马而行,并未多加停留。
八天后,临近午时,一行人方才行至城郊山丘之上。
只见远处停着一辆马车,按理来说这城郊官道,怎的会独停着一辆马车呢?
勒马止蹄,定睛一瞧,倒是让虞文娇觉得很是熟悉。
这不是自家马车吗?
与此同时,车内坐着两名妇人,衣着简单却不失贵气,端庄大方的交谈着。
柳晴有些茫然,原是说好一起去接娇儿的,怎么马车停在这里了?
“娇儿不是去净山寺了吗?我们来这是?”
上官千羽昨日收到了信,算着他们差不多今日到,就借口接虞文娇回家拉着柳晴出门。
一早知道虞文娇离开,就没有跟她说,是怕空欢喜一场。
昨日收到消息,没有如实相告,是怕她因此一直记挂着,难免心焦不安。
但她们在这里已经待了快有半个时辰,再拖下去也不好解释,思虑片刻,上官千羽搭上柳晴,温声道:“我有一事,还未言明。”
“晴儿,我接下来说的,你不要太激动,这不利于你的病情。”
自打霍文景出事后,柳晴便缠绵病榻,一直不见好,这是心病,她不愿意好起来,谁也拿她没办法。
这也是让上官千羽犹豫的一个要素。
柳晴有些疑惑,但更多的是担心,立即问出声来:“难不成娇儿出什么事了?”
上官千羽忙摇了摇头,没在隐瞒,而是直言道:“其实娇儿不在净山寺,她去边关寻景儿了。如今她已经找到了景儿,一行人正往京城赶,约莫今日就到了。”
柳晴闻言,当即怔愣住,眼里是惊喜,亦有几分不可置信。
毕竟,人人都道她的儿子死了,就连她自己都以为景儿永远留在蛇岩山了…
“找到景儿了?他没有死?他要回来了?”
柳晴几乎是瞬间就泪目了,反复念叨着,只是想确认这句话的真假。
上官千羽含泪点了点头,安抚着:”是,很快就能与我们团聚了。“
父母之爱,素来可舍自身,却见不得孩儿有半分伤害。
她的心原是随着霍文景去了的,然而上官千羽的话,让她又重燃起希望,恨不得立马飞身去寻儿子。
“我要去找景儿,现在…我现在就去找他!”
上官千羽拉着她,温声制止:“你安心坐会儿,贸然离开,怕是会错过。放宽心,这是入城必经之路,想来也快了。”
柳晴虽说被劝下了,但是泪意却止不住。
“别哭,这是喜事。景儿瞧着也会心疼,我们高高兴兴的迎孩子回家。”
见她伤心,上官千羽不自觉的紧锁着眉头,缓缓伸出手来,手帕落在了那她那满面泪痕的脸颊上,动作温柔地为她拭去的泪水。
柳晴嗓音沙哑低沉,开口时带着道不尽的伤情:“我日日盼着他,千羽,景儿还活着!这真的不是梦吗?”
上官千羽多有感触,眼角划过一滴清泪,对他们将要回来的事坚信不疑。
“娇儿亲自去接,她定会把他平安带回来的。”
换了是旁人,柳晴或许还存了几分疑虑,但是娇儿的话,她自然是深信不疑的。
柳晴啜泣地开口,声音中带着浓浓的鼻音,却有着不同以往的激动:“你说的对,我们还是在这等吧,别给孩子们添麻烦了。”
不多时,马车外响起一阵马蹄声。
车内两人对视一眼,很快就听嬷嬷兴奋喊道:“夫人,快出来瞧瞧呐!小姐和少爷回来了!”
马车帘子被掀开,柳晴快步下马,迎着寒风泪意越发汹涌,她步履不稳,但目标坚定。
霍文景遥见母亲,难掩憔悴,一双眼睛红红的,想来刚刚哭过。
他下马快步朝柳晴跑去,母子俩久别重逢,抱着彼此安慰。
”娘,我回来了。“
柳晴紧紧抱着儿子,心口痛意蔓延至全身,抽泣道:“我的儿!我的景儿…娘的心都碎了。”
霍文景闻言鼻头一酸,忽而落下一滴泪来,拍了拍母亲的后背,轻声安抚着:“孩儿不孝,让你们伤心了。”
柳晴松开了他,双手不自觉地发颤,仔细描摹着他的面容。
朝思暮想的人就在面前,她唯一的孩子,好端端的站在自己面前,已是上天最大的眷顾。
柳晴抚摸着霍文景眼角那道淡淡的疤痕,心疼道:“一定受了很多苦吧,疼不疼?”
这道疤已经在虞文娇的医治下淡了很多,可走近了看,还是不难发现。
霍文景摇了摇头,温声道:“娘不哭,孩儿不疼,都过去了。”
柳晴点了点头,看向他身后红着眼眶的女孩,含泪道:“娇儿,母亲该谢谢你。”
虞文娇上前拉住了她伸出道手,嘴角染上几分安抚性笑意:“母亲,我们是一家人,如今团聚了,该开心才对。”
柳晴瞧着两人都平安,点头应好,拉着他们入了马车。
余下几人,自是骑马回城,都先回虞府汇合。
马车内,柳晴微微坐直了身子,很是欣慰地看着儿子,卷翘的睫毛上还带挂着泪。
她拉着霍文景的手,泪眼汪汪的道:“你这些时日到底去哪了?可伤到哪里了吗?”
霍文景自是如实道:“我将耶律璟玄撞下山崖,我被弹至崖壁上,好在乘机顺着藤蔓一路滑了下去。最后跌在河里,往下游漂泊而去。”
“后来实在是无力支撑,幸而有一木枝横于江面,这才侥幸上岸。体力不支便瘫倒在河边,被人捡回去才留下一命…”
他自是把失忆和山匪之事,大致说了出来。
听到他曾失忆忘记了娇儿,柳晴和上官千羽都抹了一把眼泪,满眼心疼道看向虞文娇。
为免两人继续难过下去,又开始伤心,虞文娇只得转换话题,问道:“如今回来了,是不是还得进宫面见陛下呀?”
上官千羽深下一气,温声说着:“这是自然,不过先回府沐浴更衣,休息一下吧。让安阳先回去递个信,好让陛下先知晓其事。”
人回来比什么都重要,自是不必太过拘于俗礼。

回府后,安阳等人稍坐片刻,都纷纷回去了。
赶了好几天的路,大家脸上都难掩疲惫之色,虞文娇自是先回房沐浴更衣。
柳晴吩咐今晚在府里设宴庆祝,又叫下人去找霍诚回来。
要是霍文景回来的消息传开,一些世家贵族定会前来慰问,怕是门槛都会被踏破。
想到这里,柳晴吩咐下人先不要说霍文景回来的事情。
一家团聚,还是不要被别人打扰了。
约莫不到一个时辰,霍诚和虞易风正巧一道从宫里回府。
听闻霍诚显然不知道府里发生了什么,还以为只是简单的一顿饭,便邀着虞易风先回自家。
两人并肩而行,刚刚进去,就见正厅柳晴旁边坐着一身长玉立的男子。
霍诚和虞易风的脚步瞬间顿在原地,两人的眼睛忽而睁大,看向前面的人是难以掩饰的激动。
“景儿?”
霍诚略显沙哑的嗓音传来,霍文景瞬间红了眼眶。
父亲苍老了很多,甚至原本硬朗的身形出现了微微的弧度。
一国将军没因为抗下山河之重而弯了脊背,颓然之态,皆是因着失去至亲。
霍诚似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顿在原地,只听前方传来一声呼唤:“爹,儿子回来了。”
见夫君依旧没动,柳晴在一旁垂泪道:“你傻了吗?这是咱们儿子呀!他回来了!”
霍诚的爱,素来深沉,他缓步与之互相走近,看似平静的模样,却被颤抖的双手和微红的眼底出卖了。
一双厚重且布满老茧的手,搭在霍文景的肩头。
父子俩就这么对视着,没有一言,却透着重逢之喜。
霍诚难掩泪意,低头拍了拍他的肩,泪水滑落在地,砸出一道水晕。
“好,回来就好。”
霍文景眼底泛起微光,眼前的是父亲,也是上级,他有些自责的说着:“让爹担心了。”
沉默片刻,霍诚强忍泪意,再抬眸,已敛去伤情:“何时回来的?可去见过娇儿了?”
虞文娇因着他丢了半条命,要是知道他回来了,定然欢喜。
霍诚正这么想着,就听儿子说道:“是娇儿去边关寻回我的,她如今正在府上休息。”
听到霍文景这么说,霍诚也就松了口气。
就在这时,霍文景认真开口道:“儿子与娇儿错失太多时间了,也想趁着今夜宴席,把婚仪的事定下。”
他满心满眼只求尽快娶到心上人,自然需要先和家里人通气,好尽快把事情定下来。
霍诚点头应道:“的确,礼不可免。当初委屈娇儿跟你在府上匆匆拜堂,这次可得补办个盛大的婚礼。”
话落,这才想起刚刚跟过来的虞易风。
霍诚回头看去,却不见人影,方才父子俩说着话,也没来得及招呼。
这时一旁的下人说道:“方才虞大人跑回去府了。”
一家子有片刻的茫然,但还是打算去隔壁看看。
才到侯府门口,就听里面传来一道焦急的声音:“快快快,跟爹走!”
虞文娇一头雾水的被自家爹爹拉着往外跑,虞易风气都没喘匀:“快…回来了,爹看见文景了。”
一阵兵荒马乱的感觉,再一抬眸,四目相对,虞易风喘着粗气:“来了,快看!”
意料之外的是,女儿没有大喜大悲,只是含笑与之对视。
虞易风察觉到不对,来不感受重逢之喜,验证道:“该不会我又是最后知道的吧?”
很显然,这屋子里除了他,其余的都很淡定。
上官千羽走上前去,点头说:“嗯,是娇儿把文景接回来的。”
虞易风有片刻的呆滞,很快便反应过来,欣喜被浅放下,抿嘴闷声道:“下次的提前告诉我,不然煽情的部分都被你们说完了。”
上官千羽听了这话,当即一拳猛捶在他手臂上:“何来下次!你赶紧呸呸呸了去!”
意识到自己又犯迷糊了,虞易风忙听话呸了两声,转而说出了如霍诚一般的话:“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因着霍文景回来,府里原本沉闷的气氛被打破,渐渐显露出生机活力来。
侯府热闹的气氛,很快因着圣驾的到来而更加浓烈。
谁也没想到,安阳回宫一说,陛下和贵妃就着急忙慌的出来一见。
在看到霍文景的那一刻,也是难掩内心的激动,几度哽咽。
如今的场面,才像是真正的团圆。
家人和朋友都在身边,盛世太平之际,宁静又美好。
宴席上,宋天耀高坐主位,觥筹交错间,就听霍文景温声道:“我想和娇儿尽快完婚,还请各位长辈准许。”
众人闻言,目光都落在了两人身上。
霍文景语气诚挚,目光中透着坚定与执着的态度。
宋天耀率先开口道:“原本早该定下的,如今虽迟但至,这喜事自然得提上日程了。”
霍诚在旁附和道:“臣也这么想的,瞧着择个好日子,把这事补办了。”
几位长辈在商议,做小辈的自然不必开口。
一时间几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虞易风,这事还得看他怎么想的,毕竟嫁女儿的是他。
虞易风沉下一气,看向女儿如今舒展的眉眼,他自然应下:“好,过两日我找钦天监问问。”
话音刚落,霍文景立即开口道:“我向钦天监李大人递了帖子,现在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此话一出,场面瞬间安静下来。
明眼人一瞧就知道霍文景有多着急了。
大家嘴角都不自觉染上了一抹笑意,唯独虞易风后背一凉,总有种参加鸿门宴的感觉。

半晌,李大人便来了,忙跪下行礼问安。
陛下和重臣,以及刚刚回来的霍文景,这一切都让李大人吃惊,但很快稳住心神后,便听命演算日子和时辰。
不到一刻钟,李大人便核算出了最近的几个吉日,以及仪式时辰。
双手奉上,宋天耀先接过一观,随即说道:“年前这两日,还有年后…”
霍文景听到年后,忙打断道:“还是年前吧,不差那么一两个月了。”
在一旁坐着的霍诚突然察觉到大腿被拍了拍,自家儿子来暗示了!
“还是年前吧,来得及。”
瞧着这火急火燎的性子,还怕人跟他抢似的,毛头小子自是急切了些,能够理解。
故而,宋天耀一锤定音,就在年前这几日挑。
虞易风接过一看,三日以后的太快,年底还有一个多月,算着时间也差不多。
“不如就下月十八吧。”
此话一出,霍文景忙问道:“最近的时间是下月十八?”
钦天监老老实实答道:“最近是明日,再过来时是三日后,再者就要到下月了…”
霍文景闻言,眼眸一亮下意识说道:“明日…”
那句倒是太仓促还没说出口,他那后脑勺就被霍诚拍一下。
霍诚几乎是咬牙切齿的气语道:“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胡说八道什么!”
在场的人纷纷惊得睁大了眼睛,虞易风更是气的瞪了面前这臭小子一下。唯独虞文娇嘴角染上了甜甜的笑意。
她到底舍不得霍文景自己一人苦求,便温声开解道:“景哥哥是觉着明日太过仓促,倒不如三日后?”
霍文景也正是此意,开口说道:“娇娇知我意,正是如此。”
三日虽说快了些,但此前的事宜都是备好的,赶紧去张罗倒是来得及。
虞易风就知道这人惦记的紧,但并不想那么快就草草将女儿嫁出去,而且打心底里就是舍不得的。
“不可,三日准备喜糖喜饼,另外酒席请帖等事,这太匆忙了。”
霍文景早有打算,便一一回道:“喜糖喜饼已经命人采办好了原料,可连夜赶制。请帖我亲自写,约莫一日就行。”
“至于酒席,全都交由珍宝斋来阁置办,需要采买的物件我都列出单子了,已交给下人清点,明早就能着手去办…”
他态度诚恳,语气满是期待,叫人不忍拒绝。
面对如此周全的准备,虞易风一时间有些松动,霍文景自是有所察觉,但他到底不想让娇儿来开这个口。
自古婚嫁之事,还需由父母做主,可他求娶之心,就该有自己交托出去,让父母亲真心实意应承此事。
“文景娶娇儿之心,天地可鉴,还请父亲母亲成全。”
虞易风也就是想留女儿一段时间,做个心理准备,眼下瞧着自己都快成棒打鸳鸯之人了,终究是松了口。
“罢了,瞧着你们二人都想定了,那就三日后吧。”
此话一出,在座的纷纷染上喜色,不由得开始期待大婚之日。
宴席因着婚事定下,接下来还有很多事要忙,就早早散场了。
霍府热闹非凡,阖府上下的家丁侍女都在前厅候着等主母安排,到处都是一片喜乐景象。
不少人听到霍文景安然归来的风声,连夜派人来递拜帖,说是要上门问安,只不过通通都被回绝了。
当晚,京城便传出两件大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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