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嫡女重生后,禁欲将军被撩疯/两世沦陷,清冷将军又宠又撩by酒殇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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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说好了等成婚以后来的,你可不能说话不算话,你疼疼我~”
虞文娇被他说的哑口无言,这人惯会撒娇,讨她怜惜。
她捏了一把霍文景的大腿,娇嗔道:“那你倒是心疼心疼我!”
谈笑间,马车已经停下。
霍文景将人直接打横抱起,耳语道:“我自是心疼娘子,舍不得你劳累的。”
下了马车,不顾旁人的目光,虞文娇埋头在他怀里,任由他抱着。
所幸来此的人不多,不然他家小姑娘又要羞了。
此地幽静又不失雅致,温泉汤池面朝山林,背朝房屋,四边垂落着纱帐,伴随水雾缭绕在空中,多了几分朦胧的意境。
屋内的炭火烧得很旺,脱去披风和外衣亦不觉得冷。
如今已是傍晚,落日余晖照映着山间红梅,显得清冷又迷人。
虞文娇很是欢喜,自然之美,让人心旷神怡:“好美呐!”
背后一阵温暖袭来,霍文景从后搂住了她,温声道:“乖乖喜欢就好,我们说过的,要踏遍山河,云游四海。”
“待到朝局安稳,我择一时机,就带你四处走走,将从前想做却没能做的事,都一一实现了去。”
相爱之人相守,共赴喜爱之事,便是只这么想想都让人感到无比幸福。
虞文娇转身看向他,抬手环住他的脖颈,眼里倒映着他那柔情似水般的面容,语气里有期待,也有欢喜。
“我总觉得,如今美好的像是梦一样。”
霍文景俯身在她唇上落下一吻,阳光撒在两人身上,格外缠绵。
“乖乖,这不是梦。过往的苦难都已烟消云散,往后余生,你我携手,再也不分开了。”
单薄的衣裙被水打湿,贴在身上,勾勒出女子曼妙身姿。
她靠在霍文景怀里,认真问道:“昨日没来得及问,你是何时记起前世的?”
霍文景把她紧紧搂在怀里,言辞真诚的说:“是在西山村想起的。”
“那时我突然昏迷了,不光是记起了你,也借着梦境看到前世的一切,我死后的所有事,我都看到了。”
“正因为看到了,所以我才笃定,你是带着前世的记忆,改变了许多事,排除万难,才得了今日的幸福。”
“娇儿,是我对不住你。”
前世,他忍痛放弃了虞文娇,原以为她至少能够平安度过余生,不料她为自己报仇、殉情…
今生,他什么都不知道,让虞文娇一人独自面对了那么多危险和困难,但他多有自责和愧疚,好在终是得了个美好的结局。
失去祖父和师父,虽没圆满,但已经竭尽全力了。
虞文娇大抵明白他心里的难过,抬眸与之对视,解释着:“我是在王家落水后,得了重生的机缘。可我不敢告诉你们,只能假借梦境跟阿娘说了嘴,让她规劝阿爹。”
“宋启睿的惨境,多半出自我手。但上辈子,我死的过早,并不知晓耶律一族的混账事。这辈子也是师父冲在最前面,用毕生功绩,换了我们一条生路…”
思及清玄,虞文娇多有感伤。
霍文景看着她,眼里的爱意都快溢出来了,只不过还带了些许心疼。
“上天到底仁慈,能让我们得此机缘,也定会让师父得个好结果的。”
虞文娇敛去眼底的泪花,怅然若失的点了点头。
她看向霍文景时,眼底的伤情还未完全消散,轻声问道:“好在这辈子,你没在离开我。至少百姓和我们都能平安活下去,不至于山河破碎,生灵涂炭。”
霍文景点了点头,露出一个含带安抚性的笑:“乖乖,我永远不会离开你的。”
“上辈子,我骗了你,叫你伤心。看着你因我痛苦,看着你深陷险境为我报仇,我才知晓自己错的彻底。也才明白何为携手共度,不惧生死。”
虞文娇显然没想到,他会看到自己上辈子做的一切,当即露出了惊讶的神情来。
迎上她略显疑惑的目光,霍文景温声道:“阿力靠着银簪,找到了我的手骨。焚化后,将我带回,便埋在芍药花丛下。”
“我死后魂魄不离,目睹了所有,却无法改变,终是苦了你。”
“吾妻娇娇,为我心爱至极之人,文景归家,香樟树下我心已娶你为妻。”
虞文娇眼里泛起水雾,落下一滴泪来,砸在他的心头,格外的沉重。
想起前世种种,她难掩内心的悲痛。
回忆起自己一头撞死前恍惚听到的声音,原来他真的就在身边。
霍文景抬手为她拭去眼角的泪,自己也红了眼眶:“乖乖,不难过了。至少这辈子我们定能白首不离。”
虞文娇委屈落泪,看向她时,倔强道:“不止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生生世世!我们都不要分开了。”
“你也不许再骗我!无论发生什么事,你一定要跟我说,我都能与你一起面对。”
霍文景看向她,目光诚挚:“好~永不分开,生生世世,无论你在哪,我都会找到你。”
“我再也不会骗你,瞒着你,当个自以为对你好的糊涂蛋。”
虞文娇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靠在他怀里格外乖巧的样子。
相互依靠,享受岁月静好的生活。
半晌过后,日落西山,正值晚膳时间。
霍文景担心她饿了,便温声问道:“要不要夫君吩咐人传膳?”
虞文娇依旧抱着他,没有丝毫要松手的感觉,很是依赖的蹭了蹭他的胸膛。
“我不饿,就想抱着。”
心爱之人在怀,他多少有些把持不住。
霍文景眉眼温柔,含笑问道:“乖乖,要不我们做点别的事吧~待会儿饿了,再传吃食,如何?”
两人四目相对,霍文景的眼神如潮水般汹涌,虞文娇自然明白其中的意思。
她耳朵通红,渐渐松开了后,往后退了两步:“倒是不必,我还是现在用膳吧。”
不等她往前面台阶走去,手臂便被霍文景拉住了。
他将人拉入怀中,转身互换了一下位置,步步紧逼:“娘子不要勉强,先亲一会儿。”
“放心,待会儿你要是累了,夫君夜里喂你~”
霍文景轻轻用膝盖分开了她的腿,在她耳边声音低哑暗沉说道:“乖乖,你说好不好?”
虞文娇羞的说不出话来,而霍文景偏偏一直在哄她开口。
见女孩别过脸,耳尖红的彻底,还是没有说话,霍文景伸出手,与之十指交扣,吻在了她的侧脸上,再缓缓下移,在脖颈、锁骨处轻咬慢碾。
原本欢爱的迹象又添新痕迹,他用手轻轻将她挂在香肩上的衣服缓缓扯下来。
“乖乖好狠心,都不理我~”
衣衫滑落,半挂在她的手臂上,直至完全脱下,落在水面上。
虞文娇心跳加快,胸口剧烈起伏着,一口咬在他锁骨处:“狗男人!净折腾人!”
他勾唇一笑,眼尾染上欲色,像是承认了自己孟浪的行径。
吻落在了她的唇上,气氛愈发缠绵,让人不自觉深陷其中。
不知过了多久,虞文娇腿软的站不住。
霍文景用锦布将她裹好,从池子里抱出,走向屋内的床榻。
烛火摇曳,纱帐轻轻飘动,将两人紧靠着的身影衬得若隐若现。
虞文娇刚触及床榻,一心只想休息。
与此同时,霍文景看向她的眼神格外炙热,看着身下妩媚迷人的女孩,不知疲倦,只想索要的更多。
“乖乖,我保证,最后一次~”
已至丑时,昏昏欲睡的虞文娇也无心用膳,便被带入了温泉池水之中,任由霍文景为她清洗干净。
在远山待了两日,虞文娇和霍文景这才回府。
出门前还以为是游玩,结果两日都待在房里,属实是再折腾下去,小腰不保。
好在有回门礼,不然昨儿又得熬到半夜才能睡。
今日起了个大早,便往家赶。
抵达将军府门前,回门礼已经备好了,未曾停留,就把东西径直抬到隔壁去了。
今日,回门宴自是热闹。
上官瑾钰和宋时玥比他们还早到了几分。
府里一片喜乐,在外头坐着聊了好一会儿,因还未到午膳时间。
虞文娇便想着先回房拿一下医书,她嫁过去时,东西都没带走,现下自然也不打算搬,只想着挑拣两件东西带过去。
她和时玥一道回了房,两人正闲聊着,外头便传来一阵呼唤:“娇儿、时玥,我来啦~”
安阳耐不住寂寞,算着时间,就也跑出宫来玩。
入了房内,安阳便快步上前,语气透着委屈:“你们二人成婚以后,都没人陪我玩了。”
虞文娇含笑朝她看去,温声道:“等你明年成婚了,你就知道了。”
安阳气鼓鼓的坐下,但心底到底是为他们感到开心的,便直言道:“我自是知道,就是哥哥舍不得跟你分开呗~”
“方才我路过前厅,他还叮嘱我别老缠着你玩…”
两人见面就斗嘴,早就习惯了。
“他说他的,你又何曾听过?”
一块长大的情分,虞文娇知晓两人心性,左右都是来她跟前讨怜的。
三人坐在一块,说着体己话。
关系亲近,有一搭没一搭的,如此都能聊上一下午。
忽而,安阳眸光一亮,好奇道:“娇儿,今日气色真好,可是用了什么新的粉膏?“
虞文娇还未开口,宋时玥便忍着笑,打趣道:“娇儿面色红润,瞧着嫩的都能掐出水来了。可见是新婚夫妻,被疼爱的紧。”
此话一出,虞文娇耳尖微红,娇嗔着:“嫂嫂莫要笑话了。”
听着两人的话,安阳满头雾水,略带诧异的问:“这是何意呀?”
闻言,虞文娇和宋时玥相视一笑,也不知该如何回应。
“等你成婚以后就知道了。”
时玥的话并未解答,安阳一脸疑惑,思索着这跟成婚有何关系?
未免深究,届时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便将话风一转,聊到了安阳备嫁一事。
“你的公主府可安置好了?赶明儿可需要我们去给你暖房?”
谈及此事,安阳这才回过神来,轻叹了口气:“自是要的,只不过日子还未定。眼下公主府的事,还是母妃在置办着。”
虞文娇倒是不明白,这轻轻松松的备嫁,诸事都由贵妃操办,没由来的一声叹息,又是怎么一回事。
“不开心?何时扰你心烦了?”
瞧着面前二人略带探究的目光,安阳沉下一气,愁眉苦脸道:“父皇一直以来,都想将母妃扶正,想让她登临后位。母妃原是不肯的,但前几日突然允了此事。”
“问她只说是想开了,也不肯多言,故而有些担心。”
一直以来,霍南钰都念着从前的事,没有答应宋天耀,如今突然答应了,倒是难免让人担心。
安阳已然长大,自然也能猜到一些。
“我大抵能想到一点,我将要大婚,母妃自然希望我以嫡女身份出嫁,即便我嫁的不是什么看重身份的世家大族,但嫡长公主的名号,无论是嫁妆,还是地位,都只会更好。”
“加之父皇已打算离瑜珉为太子,嫡子的身份能替他正名,天下自是无有异议。于我们而言,饶是微末的困扰,母妃依旧放心不下…”
虞文娇明白安阳的心境,如果是真心实意倒是一桩美事,但如果是为了他和弟弟,那么心里难免自责。
“昔年之事,已然随岁月而逝,其中有为了你们的打算,自然也有姑姑看开了的缘由。”
“你担心委屈了她,她又担心你会受委屈。实则这般于你们而言,都是好的。”
“往后她能与心上人相守,生同寝死同穴,圆了其中的期盼。安阳,别因此难过,这是姑姑不愿看到的。深思熟虑,结局已定,无需再扰。”
母女两人都把彼此放在心中重要之地,所以才会有如今这般烦心事。
虞文娇只能尽力劝解她,别因此烦忧。
有姐妹的安慰,安阳疏解了不少。
屋内闲聊了一会儿,就听见屋外传来一道声音:“娇儿,该用午膳了。”
原本是兰月来叫即可,可霍文景等不及,便先过来了。
这几日,他天天黏着虞文娇,除去如厕,都不曾有片刻的分离。
如今一时半会没看见,心里就觉得空落落的。
三人一道出去,安阳无奈道:“哥哥,你也跟的太紧了吧!”
霍文景毫不在意,点头应下:“夫妇一体,我才舍不得跟你嫂嫂分开。”
从前的他,多半少言寡语,性子清冷,但无论什么时候,遇上跟虞文娇相关的事,总是能多说上几句。
他对虞文娇的爱意如潮水般汹涌,人尽皆知。
虞文娇虽然羞涩,但打心底里是欢喜的,快步上前:“好啦,先去用膳吧。”
霍文景顺势揽过她的腰,温声道:“好,走吧。”
一行四人,两两携手,往前厅去了。
方才坐下,霍文景看向众人,神色多了几分认真严肃:“我有一言,想与父亲母亲商量。”
此话一出,众人目光都落在他身上。
霍文景顿了顿,极为诚挚道:“山河初定,正是稳固朝局之时。待到边防部署完成,儿想辞去官职。”
“往后无需征战,军中也不乏能人义士。儿想带着娇儿,云游四海,寻山河美,见盛世景。还望父亲母亲知悉首肯!”
他此前答应过虞文娇的,自然需要做到。
再者,云游四海亦能体察民情,有所收获也能传回京城。
霍文景做事情,向来是深思熟虑过的。
换作以往,山河任未安,他是不会主动提出要辞官的想法来。
如今一切都好,大家自然没有拦着他的道理。
总归路是靠自己走的,他们还年轻,去云游四海也是不错的选择。
“你既想好,便主动跟陛下商议,需将军务安排妥当。不过陛下未必会允你辞官,且看告知后的答复如何,再议?”
孩子已经长大成家,凡事有商有量才行。
霍诚凭着与陛下相知多年的情分,想来陛下或许不会同意他辞官。
辞官后再想入仕那将十分艰难,大概会赏赐新的官职,亦或是允他休息一段时日。
毕竟陛下早有意让霍文景担任宋瑜珉的师父,教授武艺和谋略。
保不齐就如虞安那般,护着徒弟,护着江山,成为新任的护国大将军。
霍文景见父母无异议,便点头应道:“是,儿子知道了,定会同陛下商议此事。”
过了一段时间,时至年末。
霍文景上报此事,与宋天耀商议。
正如霍诚所料想的那样,宋天耀还是希望他能够收宋瑜珉为徒。
先打磨孩子的心性,教他为人处世之道。
皇命难违,加之那又是他有血亲的弟弟,霍文景思虑片刻,虽然应下了此事。
但还是提出每年至少要允他云游几月,这时间不定,自是由霍文景妥善安排好京中事务才行。
陛下应了,虞文娇自然也没意见。
他们的家在京城,再怎么说也得回来,更何况以后有了孩子,也不能带在身边到处跑,这样一来也不错。
敲定此事,宋瑜珉来寻霍文景,行了拜师大礼。
每日习武,顺带着连虞昇柏也一起教。
两人被训的极为悲惨,第一天武学课结束,光是走路都腿打颤。
大家只当没看见,师父教学,旁人自然没有打岔的机会。
日子过得安静平和,美好伴随着岁月而肆意增长。
开春时节,大家都在给安阳大婚做准备。
虞文娇白日在宫里陪安阳,到了傍晚,霍文景就会到公主殿里要人。
无论如何,都不许虞文娇在外头过夜,便是成婚已有一段时间,也是日日痴缠。
除了每月来葵水那几天,余下的日子里都被他勾着走。
这日,一如往常,三人约在了公主府。
距离成婚不过几日了,安阳难免紧张了些,一个人在宫里也待不住,就时不时约着虞文娇和宋时玥一起出来。
今日宋时玥来的晚,瞧着脸上有些憔悴,但眉眼间却始终带着笑。
虞文娇有些担心,便温声道:“这是怎么了?瞧着脸色不太好,我给你把把脉。”
宋时玥有些羞赧,但到底没说什么,想着等她把完脉自然就会明白。
脉象如珠般圆滑,是喜脉!
虞文娇面露惊喜之色,压低了声音,说道:“你有喜了!时玥!”
安阳听了更是睁大了眼睛,一副很是新奇的模样,问道:“二哥可知道了?”
安阳一直以来都随虞文娇唤,早已习惯一句二哥。
眼看两人激动的不行,时玥嘴角扬起一抹笑意,轻声细说着:“今早起来便觉着头晕,恶心想吐,总觉得身子有些不适。大抵是能猜到些,可没有确定,就没有告诉他。”
“来的路上,瞧见一家医馆,进去请了个平安脉,这才确认了。”
“还不足三月,没有坐稳,也不打算声张,怀孕之事还是等会儿回去,再告知瑾钰吧。”
今日是初一,按例上官瑾钰一大早便去巡视铺子了。故而并不知晓她身子不适,不然恐怕三人现在也见不成了。
虞文娇拉着她的手,语气温和:“头三月得仔细着些,孕期反应大,不到万不得已安胎药还是先别用。”
“我每隔几日,去你府上看看,这样大家都放心些。”
时玥还未开口,安阳便附和道:“瞧你都怀上了,这可是我们孩儿辈,最先出来的孩子。”
“这样,往后娇儿登门约上我,咱一块儿去,也好叫我心安。”
宋时玥难掩喜色,温声道:“哪有那么金贵,我自然会小心谨慎着。”
“你们二人说不定那日也怀上了,这还未可知,因我而操劳,属实是太折腾了。”
娇儿成婚有段时间了,安阳眼下马上也要成婚了,怀孕是迟早的事。
宋时玥从前待字闺中,倒是谨小慎微,被族中亲人搓磨。
而今嫁给上官瑾钰,全家人都将她宠成孩童般,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一家子都紧张。
遇见上官瑾钰,并嫁于他为妻,宋时玥已经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欢喜和幸福。
如今二人有了爱的结晶,家人朋友都在身边,也总是替自己着想,这让宋时玥觉得特别温暖。
安阳见她推辞,知其只是害羞,便直言道:“我们三人,铁一般关系,哪里会折腾了!”
“时玥,怕是你和二哥待会儿觉着我们聒噪,想让我们跑远些吧…”
宋时玥忍着笑意,拍了拍她的手臂:“尽爱说胡话,我巴不得日日跟你们在一块,全都住到我府上才好!”
这话是真心,大家都明白。
虞文娇含笑看向时玥,接着说道:“左不过是常去看你,在府上闲聊打发时间。”
“要我说,倘若二哥知道你怀了,定然欢喜的人都傻了。恨不得将我们打包送上门。”
安阳闻言,立即点了点头,颇为认同的说:“二哥定会这么想,你上门做府医,我上门做玩伴。他才舍不得让时玥单独再出来见我们了。”
从她口中说的话,这的确也是上官瑾钰干得出来的事。
想到不能再单独出来,安阳这才想起一件事。
“唉,我还说偷偷带你们去看南风馆选角呢!听说从北边来的小馆,样貌身材极佳呢!”
宋时玥看她这般,倒是心生敬佩:“你也是个胆大的,不怕许大人瞧见了生气?”
安阳内心有一瞬间的慌乱,但很快又被自己说服了。
“我就去看看,又不做什么~”
“这不马上要大婚了,我想去看一眼。前些日子,好多人都去看了,关键是新进的菜式,格外诱人。”
“烤肉,锅子,还有面食…我都想去试试。”
美食美酒外加美男,这难怪南风馆这几日生意好。
安阳拉了拉虞文娇的衣袖,劝道:“就去凑个热闹,吃个饭嘛~”
“还有选角,看看谁是这届的头牌。我之前都没见过,就偷偷去嘛~”
安阳多半好奇,这才想着去,之后时玥定会被上官瑾钰看着,那就去不成了。
三人没多想,就当出门闲逛算了。
白日总归自由些,毕竟她们的夫婿都比较忙。
马车行至长街,热闹非凡。
南风馆难得一遇的选角,可谓三年一度,时局安稳,民风和乐。
选头牌人人可观,这些多是卖艺出身,倘若愿意挂牌竞选者,自是奔着钱财和利益去的。
有钱的人家可选上一二,无钱的人家观望也可。
虞文娇等人的马车停在对面的茶馆,二楼雅座上,可一览南风馆外新搭起的台子。
外头属实是人多的不行,三人坐在临窗而坐,带着面纱,但旁人见此打扮,也能看出她们身家不凡。
妙龄女子,薄纱遮面,透着几分神秘清冷,更何况本就生的国色天香。
光是站在那里,就引得不少人抬眸看过来,时玥总有种莫名的心虚,问道:“要不我们还是走吧,这里人也太多了。”
虞文娇忙看向她,温声问着:“怎么了?是身子不适吗?”
宋时玥看向对面正欲登场的一众男子,轻声说道:“这要是被你二哥瞧见了,怕是又要闹我了。”
“倒是没有不适,就是担心被抓包。”
安阳也是出来才知道,居然有那么多人。而且外头人愈发的多,显得有些拥挤。
时玥毕竟怀着身孕,吵闹的环境恐怕惊着她了。
虞文娇更多的是担心时玥的安危,便柔声道:“要不把菜撤了吧,趁着人群还未骚动,我们先回府吧。”
安阳点了点头,毕竟现在有个重要保护对象,这个热闹还是不凑了好。
三人站起,由家丁和随从护送着离开。
可越是担心什么,就越容易出现什么。
刚刚走出人群,来到马车前,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见面前停着一队人马。
骏马之上,各自的夫婿都目光炯炯地看向她们,带着些许愠怒和质问的意味。
三人默契转身,恨不得立马隐身,安阳嘟囔着:“这可怎么办?!”
“不都说没空吗?青天白日都忙事务,还有空来抓我们?!”
霍文景目光沉沉,下马朝虞文娇走去,拉着她的手,一把带入怀中:“乖乖!你今日可不乖!”
一番耳语,虞文娇心如死灰,她当即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神情,强行狡辩着:“我说走错路了,你信吗?”
霍文景挑眉看他,脸上依旧未有任何松动:“你当夫君是傻子?”
虞文娇心里有些犯怵,乖乖的在他身边,没敢再胡诌。
相比较于虞文娇的话,一旁的安阳,见了面色沉冷的许正清,简直慌得不行忙强行解释着:“我是想着时玥怀孕了,带她出来看热闹,庆祝一下的~”
上官瑾钰本来还是气呼呼的样子,听到安阳的话,有一瞬间的怔愣,而后惊喜地看向自家娘子。
时玥被他环抱着,就听上官瑾钰激动问道:“玥儿,你怀上了?”
宋时玥点了点头,有些羞赧道:“早上查出来的,我没想到这儿的情况,刚来就打算走的。你别生气啦~”
上官瑾钰方才虽然有些生气,但到底没真的要跟她闹。
如今时玥怀上了,自然得好好哄着,更加不可能让她不开心了。
上官瑾钰旁若无人般的委屈着,朝时玥撒娇:“我想你晨起是脸色不好,忙了一会儿就回去寻你,不料下人说你出门了,早上还难受了好一会儿。”
“我担心你,就去家里找娇儿,去公主府找了,都说你们不在。遇上他们二人,就一道出来找了。”
“我念着娘子,可你却出来看别的男子…”
这番言论,旁人看来属实是显眼了。
可上官瑾钰的担心是实打实的,者来回奔波,不过也只是想确认时玥的情况,怕她身子不适。
宋时玥顿觉心疼,想来他定是找了许久,一直担心着,便哄道:“没有看别人。我最喜欢你了,眼里哪还有其他人。”
“我想你生意忙,就想等回去告诉你。来这非本意,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上官瑾钰心疼她怀孕艰难,才舍不得跟她生气,但还是带了几分傲娇道:“下不为例!去哪都告诉我一声可好?”
“我想一直和你在一起,生意远没有你要紧。玥儿,我欢喜你,自然以你事事为先。”
“我不生气,就是有点委屈,你肯花时间哄哄我吗?”
宋时玥含羞点头,温声道:“先回家吧~”
眼见两人一番浓情蜜意,还打算走人。
安阳和虞文娇都看傻了!
他们倒是走了,剩下两个怎么办?
安阳转头看向许正清,他脸色着实有些难看,低声道:“我送你回公主府。”
还未大婚,他们自然有所不同。
但安阳难免得哄哄他,加之许正清本来就脸皮薄,为免大婚当日他把自己弄死,安阳还是显得格外乖巧。
安阳拉着许正清的手臂,温声道:“我知错啦,您大人有大量,我往后不乱跑了。”
许正清拉着她的手,语气缓和了两分:“说好话可不行,你才不会长记性。”
“我们过几日再算账,你先回府,等我来娶你。”
话落,他们便一道走了。
虞文娇甚至不敢去看霍文景,这人醋劲大的很,她怕是小命不保。
怎么觉得受伤的只有自己?!
“哥哥,我跟你一起回府,我去给时玥安胎!”
不等虞文娇上马,去追宋时玥他们,霍文景就把她整个人扛了起来。
霍文景手掌轻拍了一下她的臀部,严肃道:“乖乖,先想想自己的安全吧!”
这里被精心打理过,院子里种了一片花田,仔细一瞧,原是芍药花。
虞文娇蹲下,抚摸着叶片,初春花未开,但还是能够凭此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