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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嫡女重生后,禁欲将军被撩疯/两世沦陷,清冷将军又宠又撩by酒殇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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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站起身来,拉着虞文娇的手,亲近道:“虽是寻常小病,但好在有你帮忙,这份恩情,老身铭记在心。”
“今后有任何事可以来找我,我定竭尽所能,护你周全。”
这明晃晃的话,不光是说给虞文娇听,更多是告诉大家,国公府欠她一个恩情,会站在她这边。
老夫人抬了抬手,招来了个女孩,一边拉着虞文娇,一边把两人的手放在一起。
她言辞恳切:“这是老身的孙女,自幼养在我身边。这才回京,没有什么相熟的朋友。”
“有劳娇儿替我多照看她,带她到处走走。”
早听说国公爷和国公夫人教养的嫡孙女名为宋时玥。
她自母亲去世后,父亲续弦,便不怎么管她和妹妹了。
姐妹俩被祖父祖母收留后,一直跟着养在外面的封地上。国公爷年岁渐长,力不从心,便回了京。
不过也是为了给宋时玥议亲而已,她如今方才及笄,妹妹不过五岁。
虞文娇记得前世的她,回京后被继母的子女欺辱,为了祖父祖母的颜面一直忍气吞声。
后来祖父祖母去世后,被她父亲嫁给了平安王,年长她二十多岁的男人。
不过没多久后,她就郁郁而终,离世时不过才成婚半年。
她有些心疼宋时玥,想着或许因为自己窥探先机,也可帮她脱离苦海。
见虞文娇应下,宋时玥很是开心,她自打进来到现在,都很喜欢这个个性张扬明媚的女孩。
而后面的林雪气的险些晕过去,只能心里感叹:为何老天总是为虞文娇助力,而她什么都没有!

从贵妃殿里出来,宋时玥带着妹妹宋时雨跟在两人身边。
她虽然性子软,但是能辩是否,看得出来虞文娇待人真诚。
加之祖母托付,自是真心实意把虞文娇当成姐妹。
四人来到主殿前,分为两人各一桌,虞文娇与安阳被安排坐在了一起。
还不等坐下,就远远瞧见霍文景带着柏儿来了。
虞昇柏没心没肺的跟着,小手被霍文景牵着。
他自小就经历着这样的场面,也不觉得拘谨。
在看清前面的人时,他径直冲向姐姐,稚嫩的小脸蛋笑得灿烂:“阿姐!”
小小的团子冲进了虞文娇怀里,忙撒娇:“阿姐,我想你了。”
安阳听了不由得笑出声来,这小子平日没个正行,也不知羞。
跟自家那个闷葫芦弟弟截然不同,性子活泼开朗,像个开心果似的。
她半蹲下来,轻轻捏了捏他圆鼓鼓的小脸:“柏儿偏心,安阳姐姐就不想了?”
虞昇柏见状,朝她走过去,伸手搭在她肩上:“安阳姐姐,我自然是时常念着你呀!”
听了他的话,安阳乐开了花。
虞文娇正看得起劲,耳畔传来轻笑:“听说刚刚替我出气啦?”
她转头迎上一双深邃明亮的眼眸,霍文景就这样俯身下来,与她对视,嘴角勾起微微的弧度。
虞文娇明白他知道方才贵妃殿上的事了,但眼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问自己话,她多少有些羞涩。
两人靠的很近,因为身份贵重,在这大殿上,一举一动都能引起别人的关注。
虞文娇轻推了推他,口是心非:“才没有!”
霍文景顺着她推搡的方向,假装被推动了似的,后退了两步,笑意渐浓:“是,你没有。”
他眼底满是宠溺,任谁来了都看得出来,二人情意深厚。
安阳无奈的摇了摇头,站起身朝宋时玥去了两步:“你习惯就好,这两人向来不把我们这种孤家寡人放在眼里。”
听了这话,宋时玥不忍笑了笑,能和虞文娇这般亲近相处的男子,想必就是霍文景,霍小将军了。
他们前不久才刚刚赐婚,青梅竹马的情谊,自然惹人艳羡。
虞文娇反应过来,朝霍文景介绍着:“这是国公府的嫡小姐,宋时玥。”
宋时玥大大方方上前,行礼问好:“见过霍将军。”
宋时雨站在姐姐身后,乖巧懂事的行了一礼。
虞文娇朝霍文景道:“这是她的胞妹,宋时雨,比柏儿大两岁。”
既然是虞文娇的朋友,他自然不会下她的面子。
霍文景以礼相待,弯了弯身子,点头见礼:“宋小姐好。”
两人见礼后,身边一道影子飞了过去。
虞昇柏松开霍文景的手,迈着小步子往前冲。
他一眼就瞧见了站在姐姐身后的宋时雨,心里觉得她生的格外漂亮,跟自己姐姐有得一拼。
女孩容貌清丽,有一双清澈的眸子、灿若星河的眼瞳,只要微微弯了弯嘴角,脸颊处的酒窝煞是好看。
他一改刚刚的顽劣,朝着宋时雨微微拱手行礼。
“时雨小姐好,我叫虞昇柏。”
几人都被他这番举动迷惑住了,一时间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下一秒就听他说:“我能同你做朋友吗?能去你府上玩吗?你可以来我家里玩呀…”
宋时雨觉得他像个傻小子似的,而且格外聒噪,要不是碍于人多,自己才不想理会他。
仰头望向姐姐,见宋时玥点了点头,她无奈的行礼回道:“虞公子安。”
虞文娇实在看不下去了,谁家一上来就要去人家府里,这么不客气的。
她推了推霍文景,低声用气语说:“你瞧他这样,你还不赶紧把他带走!”
男女本就是分席对坐,故而殿内陆陆续续已经到了不少人。
霍文景摇了摇头,伸手把还在搭话的柏儿拎起来:“小小年纪,招人家小姑娘作甚!”
真不知是跟谁学的,害得他也被说了。
男孩倔强的蹬了蹬腿,一脸不服气,被虞文娇厉声道:“虞昇柏!”
开始叫全名了,这是姐姐生气的前兆。虞昇柏再不情愿,也不敢扑腾了,只能乖乖被扛走了。
安阳瞅着这孩子人小鬼大,帮忙解释着,怕吓着人家小姑娘:“时雨妹妹,他就是那样不着调,别怕哈。”
虞文娇转身无奈的笑了笑,随即跟宋时雨说:“他那臭小子没个正行,你若是不想理会他,只管赶他走。方才他唐突了,姐姐代他向你道歉。”
宋时雨明白她们都是很好的人,能说出些话来,对她和姐姐也礼貌的人,不会是坏的。
于是乖巧的点了点头,两个酒窝似深陷下去,难得笑了笑。
几人方才落座,虞文娇眸光瞥见王灵玉正巧坐在不远处。
她满目柔情,直直盯着霍文景看。眼睛一瞬不瞬的望着,露出了女儿家的娇羞。
在座也有不少女子时不时瞧霍文景两眼,少年英雄总归是受尽闺阁女子的爱慕。
这看得虞文娇心里窝火,这男人在外面真能招人。
正巧回头跟霍文景对视上,他的笑意还停留在脸上,就被虞文娇狠狠瞪了一眼。
他有些摸不清头脑,一时间茫然的盯着他,朝着她比划了句:“怎么了?”
不料女孩闷哼一声,直接傲娇的转过头去,这把霍文景吓了一跳。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只能把错归在刚刚不懂礼貌的虞昇柏身上。
他敲了敲旁边同样幽怨的虞昇柏,教训道:“看你干得好事,害得我连坐了。”
虞昇柏撅着小嘴,委屈巴巴:“我就想跟时雨玩玩,怕我干嘛!”
“再说了,明明是那边有个女的盯着你看,我阿姐才生气的。”
“哼,别以为我年纪小,就不懂,可不能把你招的桃花怪在我身上。”
他可是怕姐姐真的生气了,一直盯着那边看,才捕捉到了那异样的神色。
霍文景闻言看过去,这才注意到斜对面第二排的人,心里顿时更疑惑了。
这女的是谁他都不清楚!
不过他心里突然明白了些什么,看来是他的小娘子心里醋了。
他想着想着不自觉勾起一抹笑来,瞧着王灵玉以为是见了她才笑,心跳加速,望着霍文景更加羞赧。

不多时人就到齐了,太监尖锐的声音响起,“陛下到,太后娘娘到。”
殿中的人纷纷起身给陛下和太后行礼。
太后戴着一顶嵌有东珠的凤冠,高贵典雅,沉静庄重。
霍南钰一起上了高台,坐在了侧位。她明艳贵气,一双凤眸衬的她妩媚动人,面若桃花般绚丽。
殿前诸多人的眼神不经意间,总会往她所在之处看去。
大家恭敬的站在席位上,等太后和陛下落座后,这才道,“平身,今日是国宴,也是家宴,诸位不必拘谨。”
陛下高坐主位说:“江南洪灾渐退,实为喜事。另有我将大破蛮夷,退其至边关百里之外。”
“此战忠义侯功不可没,孤敬你一杯。”
宋天耀心里是十分感谢他的,虞安是同他父亲一起打天下的人。
在他根基不稳的时候,替他牵制诸侯,以命搏沙场,算是护他一世安稳。
自小他也跟在虞安身边学骑射,只不过登基之后,位列尊卑格外明显,他不能过于亲近。
但他对虞安的信任超越在座的所有人,故而会为他办庆功宴,要让满城尽知忠义侯的身份和恩宠。
虞安连忙起身拱手举杯:“陛下言重,老臣职责所在。”
“受陛下号令出征北漠,是臣等之幸。”
两人心照不宣对饮后,在座的众人纷纷起身,举杯同庆。
虞安是主将,自然博了个满堂彩。
几轮寒暄下来,朝臣提议冬狩将至,是件大事,后位空悬两年之多,也该是册封了。
此话一出,屋中众人神色各异。
宋天耀下意识看向霍南钰,心里幽幽然,不免有些失落。
这是他不想的吗!
可不是他家贵妃不愿意当皇后。
每回跟霍南钰提及,她总是以不愿承担那么多后宫事务,也不愿每天有人来给她请安打扰。
所以想了个荒唐的理由,国母离世,三年国丧。
现在虽然到期,她则是一拖再拖。
打几年前皇后离世前,牵扯出诸多事宜,以及祸害皇子,其他妃嫔私相授受。
处置之后,宫里就没剩多少人了,陛下早自打霍南钰入宫后,除了潜邸时候的妃嫔,早就停了选妃。
如今霍南钰迟迟未允诺为后,不只是真不想劳累,还是心结未解。
宋天耀看不明白,但虞文娇凭着前世记忆,姑姑至死也未登临后位。
她从来都不曾肖想过哪个位置罢了。
霍南钰始终一言未语,表面上依旧是气定神闲。
心里却疯狂呐喊:看不见我看不见我,只要我不说话,就没人会叫我。
殿上坐着的几位,迟迟未语,屋内原本欢快的气氛渐渐紧张了几分。
太后看不下去了,接过了话茬:“此事倒是不急,不过哀家前些时日不在宫里,听说文娇丫头和文景小子的婚期定在明年春三月?”
虞文娇与霍文景视线交汇,都发自内心的笑了起来,两人一同站起身,走到殿前行礼。
霍文景含笑率先开口:“回禀太后娘娘,确实定在明年三月。”
他满心期许希望早日娶到虞文娇,前几日霍诚刚回府,就被儿子催着三媒六聘直接上门去了。
请了全族长辈,聘礼如流水般绕了三条街,霍家的半数家底都在这里了。
当天还找钦天监算了日子,三月女孩及笄后的第七天。
正逢春暖花开时,不至于太热,微风沐阳,虞文娇也喜欢。
太后瞧他沉不住气的样子,提及婚事笑得肆意,不由得也跟着笑起来。
“你是将帅之才,文娇又是皇上亲封的郡主,到时候大婚哀家也定会去为你俩庆贺的!”
“这里有把玉如意,是太祖当年赏赐给哀家的加冕皇后之礼,借着这个好兆头,就赠你二人,以表庆贺。”
虞文娇和霍文景跪地领赏:“多谢太后娘娘。”
安阳俏皮的接话道:“对,对!定然是京城中最风光的婚仪了。”
柳晴也欣喜道:“多谢太后,谢陛下赐婚。霍府能娶到娇儿这样的媳妇,我们都欢喜。”
几人谈笑间,庆贺声不断。
正所谓有人欢喜有人愁。
王灵玉的视线落在大家称赞的一对璧人身上,恨意来的浓烈。
不过是青梅竹马,如果她早些遇见霍文景,也许结局就会不同。
那年她上山祈福,偶遇大雨,幸好有霍文景出手搭救。
自那一次,她的心就不由向霍文景靠近。故而在林雪提出要教训虞文娇时,她这才同意了。
王灵玉恨虞文娇,大多来源于恨站在霍文景身边的不是自己,而是她。
借着这个话题,打破了殿内的尴尬与宁静。
众人依旧你一言,我一语的热闹起来。
虞文娇表明上在品酒,实则在回忆上一世的场景。
前世这时候有人提议玩击鼓传花,当时宋启睿也在宴席上,林雪故意拖延时间,好让她能够表演才艺。
当时故作惊讶,还想拉上虞文娇一起,因为没见过她跳舞,想要故意拉踩她。
不曾想虞文娇直接拒绝了,林雪心里愈发笃定她不会跳舞。
后来她一个人上台,将苦练两个月的舞艺终于展现出来了,也得到了宋启睿乃至在场所有人的称赞。
果不其然,思绪还在飘荡,就有人出声建议了。
男女分开各传一轮,最后如前世一样,传到林雪处突然没拿稳,掉在了地上。
等她吃惊反应过来,捡起来的时候,鼓声正好停下。
虞文娇很好奇,这段时间的疏离,她究竟会不会找自己。
目光看向林雪,她二话不说拎起裙摆走到殿中央行礼:“臣女林雪见过陛下,太后娘娘。”
宋天耀觉得这人面生,疑惑的看向身后的太监总管齐藤。
齐藤忙俯身解释着:“这是新晋四品征西将军之女。”
宋天耀淡淡的点了点头,又听齐藤问话:“林小姐有何才艺,可展示一二。”
林雪装作没有准备的样子,片刻瞧着虞文娇所在之处看了看。
她还是想借此机会,试探虞文娇跟她的关系,主要是想着场面之大,她不会给大家难堪。
闺阁女子学艺和本领,也就只有亲近之人才晓得。
只要虞文娇应话,不管答应与否,都能证明两人关系密切。
那些她陷害虞文娇的流言,也就会不攻自破。
林雪思及此,盈盈一拜,又朝虞文娇看去:“只不过臣女才疏学浅,倒是能跳舞一曲,只是想问问娇儿愿意与我一起吗?”
她说这话,显然是看向虞文娇的。
而安阳就像是触碰到了逆鳞一般,她刚要开口就被虞文娇拦下。
“好呀。”

听到虞文娇要跳舞,刹那间所有人的目光都投了过来。
虞文娇轻笑一声:“不过我习的女子八雅,还未曾单独学过舞。
“乐理倒是通晓一二。不如我抚琴一曲,可好?”
此话一出,屋中众人神色各异。
女子八雅为:诗、酒、花、茶、琴、棋、书、画。
倒是少有善歌舞者,众人不觉得意外。
这虞文娇是将门嫡女,出了名的骑射巨佳,能听她抚琴都是难得一见。
林雪险些没控制住脸上的笑意,直接僵硬在脸上,她抽了抽嘴角:“那有劳娇儿了。”
宫人把古琴放置在殿中,留出一片空地给林雪。
安阳拉了拉虞文娇的衣袖:“娇娇…”
她面上流露出了疑惑和担忧,虞文娇拍了拍她的手,回以笑颜,低声说:“放心。”
安阳松开了手,任由虞文娇走到古琴旁。
迎着霍文景疑虑的目光,她骄傲的昂了昂头,心想待会儿定要让他好好看看,自己究竟有多优秀。
林雪换好舞裙后,站在中央朝虞文娇道:“今日臣女就以舞一曲落花意,为诸位助兴。”
不等众人鼓掌叫好,虞文娇便出声制止:“臣女觉得林小姐此曲不妥。”
闻言所有人目光再度看过来,虞文娇淡然处之:“今日乃是庆贺我朝大军凯旋,得胜归来。落花意恐与之不符。”
“不如弹奏一曲山河令,扬大军气势之雄伟,贺我国山河之壮丽。”
林雪刚想拒绝,反驳的话还在嘴边,就听见陛下鼓掌:“说得好,孤深以为意,如此便开始吧。”
不远处的林雪满脸抗拒,她从没跳过高亢激昂的舞曲,但陛下已经发话了,她不得不放弃准备已久的机会。
虞文娇故意朝她说了句:“本就是击鼓传花,突然选中,想来无论什么曲子,都难不倒林小姐的。”
“再者,林小姐出身武将之家,定然习得听过不少舞乐,是吧?”
一句林小姐,道出了两人之间的疏离,反而像是林雪热脸贴冷屁股。
她脸上的神色变了又变,最终又恢复那副气定神闲的样子,说道:“是,既如此就山河令吧。”
虞文娇落座,举止优雅,修长纤细的指尖抚在琴上,琴音如潮,又如万壑松山。
行云流水般的举动,瞬间倾泻出强烈震撼的声音,扑面而来的激昂的力量感。
不少人都被虞文娇的琴声惊艳住了,霍文景更是目不斜视,紧紧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伴随着众人窃窃私语,眉眼都是仰慕赞赏之意,霍文景心里萌生了一个念想,他的女孩只能是属于他,依赖他,陪伴他。
他喝了一口烈酒,目光投向女孩,撒下浓浓的情欲。
反观林雪倒是犯难了,她往日跳的舞以柔美居多,一时间竟跟不上节奏。
紧赶慢赶的跳,额间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可以说跟刚柔并济是毫无关系,倒是显得人格外滑稽。
一曲罢,反手覆琴弦。
虞文娇福身站起,朝大家恭恭敬敬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收获了不少赞美。
而林雪只能顶着夸赞虞文娇的声音,强撑着站稳,最后甚至无人问津,草草离场。
这便是虞文娇想要的,她既然想出风头,还要拉踩自己。
那就别怪下她面子了,至于她今日的表现,自然有林家人在场,丢了那么大的脸,少说也是要被责罚的。
虞文娇回了席位上,安阳立马靠近了些,夸赞道:“娇儿,惊才绝艳呐!”
“光是坐在哪里我都快被你美貌陷进去了,要说我不是男子呢?不然我就娶你做娘子了。”
她一箩筐一箩筐的赞美不要钱似的往外说,说的虞文娇忍不住伸手去堵她的嘴。
两人不敢闹太过,虞文娇拉过她道:“我现在清醒的很,才不会任人摆布。”
安阳挑眉朝她点了点头,这小妮子非要夸才对。
宴席没有受到太多的打扰,丝竹管弦之声持续到亥时。
陛下醉酒上头离席后,众臣渐渐准备离宫。
虞文娇与霍文景对视一眼,合算着也该回去了,她方才站起身,就被出声阻拦了。
“本宫许久未见文娇,新进贡的蜀锦缎子特意留了两匹给你做衣裳。”
“不如郡主今夜就留宿宫中。好同本宫和安阳说说体己话。”
说罢,上官千羽不禁微蹙眉头,留宿宫中,小时候道也说得过去,现在怕是有要紧事。
旁人看来只觉得贵妃待虞文娇亲近,其余人纷纷起身随着内侍的指引离开。
大殿内独留下他们几人,虞文娇迎着安阳错愕又很快转为开心的模样,明白她并不知晓此事。
思索间霍文景商量着:“姑姑要是想见娇娇,明早我再带她进宫见您,如何?”
他是一秒都不想跟虞文娇分开,这些日子他爬墙头都爬习惯了,今夜要是去不了虞府,自己怕是能守着宫门瞧一夜。
霍南钰眼含笑意,自高位走下,打趣着:“瞧你这黏糊劲儿,而今还未成婚就这般守着。”
“日后成婚了,我这做姑姑的,难不成还不能见见侄媳妇?就让娇儿留一夜,明早下朝你来接她一道回府。”
谈话间,霍南钰的贴身嬷嬷已经站到虞文娇身后,俯身行礼,做出了请往内宫的动作。
虞文娇明白这是有要紧事要同她谈论,而霍南钰也绝不会祸害自己。
她缓缓露出笑容来,朝着不远处担忧的父母点头道:“我与姑姑许久没能说上话了,今夜女儿就留在宫中。父亲母亲快些搀扶祖父回去吧,且放心有兰月陪着我。”
虞安在众人的敬贺中,早就醉的一塌糊涂,当务之急也是先带他回府休息。
上官千羽见女儿已经想好了,对视间轻轻颔首,只得先行离宫。
散场离去时,独留霍文景还依依不舍不愿离开,他今夜也喝了不少,怕是犯轴了。
虞文娇上前扯了扯他的衣袖,低声轻语:“你先回去,明早我在宫门等你,我们一起回家。”
霍南钰瞧着他那不值钱的样子,上前扶住虞文娇的手,又没好气的拍了拍他:“难不成姑姑还能把娇儿吃了!”
“赶紧回去,不然我可多留她两日,让你想见都没法子。”
霍文景不情不愿的告退,战场上威风凛凛、杀人不眨眼的将军,硬是走出了三步一回头的脚步。

安阳自小养在霍南钰身边,殿宇不过隔着一道廊桥。
霍南钰借口有话要说,先把安阳叫走了,留下虞文娇沐浴好之后,坐在房内。
良久,房门轻启,走进来的不是安阳,而是由嬷嬷搀扶着的霍南钰。
洗去妆容,霍南钰面色憔悴发白。
虞文娇瞬间明白,为什么让她留下来了。
嬷嬷把人扶坐在榻上,俯身慢慢退了出去,在外面看守。
霍南钰倚靠在桌案前,难掩疲惫,招手让虞文娇坐在她身侧:“娇儿,姑姑留你也是无奈之举。近来多有疲惫,深感力不从心。宫中太医切脉,始终查不出缘由。”
“宫里有诸多不便,我亦不敢同旁人多说。只看你能否瞧出一二,究竟是姑姑多心,还是另有其他。”
霍南钰是相信虞文娇的,从前未入宫时,就知道她祖母的医术高超,她自幼跟在身边耳濡目染。
虽然虞文娇没有出去看诊,但虞老夫人去佛寺修行,总会带上她去附近给普通百姓救治。
眼下没有旁的办法,只想着她能否诊出一二来。
为免她过于忧思或紧张,霍南钰柔声道:“娇儿只管放心看,姑姑信你。”
“若是与太医说的一样,开的方子也一样,姑姑也好安心些。不必紧张,只让姑姑瞧瞧你问诊的样子。”
虞文娇见她面中白而发青,疲倦之态没有任何妆饰,思绪如同有一只无形的手拉扯着,不安蔓延开来。
想起前世两人最后一面,当初没来得及深想。
现在想起来,姑姑气若游丝,瘦弱不堪,满目血泪,但肉眼可见的地方没有伤痕…
虞文娇纷乱的思绪,被霍南钰的呼唤打断。
霍南钰竭力对她笑笑,“娇儿,此事还望你莫要跟安阳提及。”
“她那性子,知晓我病了,怕是要闹上一闹。”
虞文娇应声称好,站起身坐到了她对面,让其把手放在桌上,露出纤细滑嫩的手腕。
虞文娇伸出手仔细为其探脉,一时间屋内无言。
霍南钰张嘴露出舌头来,让虞文娇瞧了瞧。
舌苔泛着青紫色,嘴唇发白,脉率时快时慢,但不仔细探也察觉不太出来…
当下虞文娇心里有了几分猜想,仔细回忆师父所摘录的内容,其中有一部分为中毒之症。
她迟迟未下定论,这脉往复探了两次,这才沉声道:“姑姑,你这脉像…像是中毒。但只是轻微,目前毒素还未蔓延。”
霍南钰强忍心底的震惊,浑身发凉。
她想要赶快镇定下来,但此刻心跳加速,连说话都在发颤:“毒…我是中毒了?”
“怎会?我一日三餐皆是同陛下一起,御膳房里怎敢有人下毒!”
她气得浑身发抖,额间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来,本就虚弱的身子可禁不住怒气。
当下她站起身就要往外去,心里只想着彻查此事。
虞文娇急忙出声阻拦:“姑姑息怒,莫要打草惊蛇!”
才迈出去两步的霍南钰定在原地,拳头攥紧,被虞文娇拉住了衣袖。
其实虞文娇起初也不敢妄言,但联想到前世姑姑最后的模样,加之师父所着的医典,这才下了定论。
她温声劝解:“能够近的了您的身边和膳食,眼下不过是宫女太监,但此事牵扯到御膳房,人多眼杂,我们不好深究。”
“再者言,能够拿捏用量,不易察觉到下此毒物,这背后定不简单。”
霍南钰强压下心里的怒气,无奈退了几步,跌坐在榻上。
虞文娇伸手扶着她坐下,想着敌人在暗处,说话的语气转冷:“这毒我还未可知,但宫里定人有心怀不轨之人。”
“这药还不一定是下给姑姑您的。女子体弱,不比男子强健,姑姑如今反应重了些,若是他们意在陛下呢?”
听了这话,霍南钰眉头紧锁,欲言又止,心中郁闷至极。
虞文娇拿出贴身带着的荷包,从里面拿出一卷银针和药袋。
“当务之急是先把毒驱了,这里面有三颗避毒丸,我师父说可解百毒。”
“但具体还得看服用之后的效果,再施针佐治。后日我进宫来,为您导泻,促进排毒。”
霍南钰连连点头 ,服下药丸后,眼看着小姑娘认真严谨的行针,除了紧张,更多的是惊艳。
她连刺了几个穴位,在指尖扎完最后一针。
虞文娇长舒一气,内心稍安:“姑姑,你这几日除非自家心腹,旁人皆不可信。寻一个由头,避开其他膳食,由自己人把关。”
“我不日也要离京,在这之前您先称病,传召我入宫侍疾,好借口每日为你施针。”
霍南钰心里堵的慌,轻咳一声:“好,那陛下那边?”
虞文娇思索片刻,看着霍南钰说:“届时请陛下也来,寻机为他请脉,探查一番。至于宫里…”
霍南钰眼神黯淡,声色凌厉:“此事我会派人暗中彻查,后日我便以身子不适,另辟小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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