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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嫡女重生后,禁欲将军被撩疯/两世沦陷,清冷将军又宠又撩by酒殇鱼儿

2023最新网址 fushuwang.top  录入时间:01-07

“娇儿,辛苦你了。这场纷争,姑姑怕是连累你了。”
霍南钰未出嫁前,也是征战沙场的女将军,她手中不仅有皇室暗卫,更有霍家亲信。
私下的实力和所处的地位,查清此事,会比虞文娇来的容易的多。
虞文娇握住了她的手:“姑姑,不碍事的,我们本就是一家人。宫里有人胆敢做出这等祸事,我们早被暗自卷入其中。”
“深宫艰险,姑姑要好好保重自身。另外,宋启睿还需多加提防,他城府极深,或许我们从未了解过他。”
霍南钰明白其中的意思,自从上次事发,她就求了陛下,把宋启睿从她名下撤回去了。
但她不便出宫,所以一直没有跟虞文娇提及:“娇儿,陛下子嗣单薄,宋启睿已不记在我名下。而子瀚尚且年幼,我出身霍氏,怕终是祸及家族。”
“你们也要各自珍重,暗箭难防,千万当心。”
两人商谈之间,门口传来安阳疑惑声:“嬷嬷,你怎么在此?”
霍南钰被扶起时,虽还是觉得虚乏,但堵在心口的郁结,好似已然消散。
她心里更加确认,娇儿的医术精湛。

第30章 姐妹谈心
霍南钰借着往外走的这会儿,压低了声音继续说:“明日膳食我会尽可能的保留下来,宫里还有用过的,吃过的也会留下来。”
“姑且安心,后日我让景儿接你入宫。只对外声称你略懂医理,方便近身伺候。”
“娇儿,这事就拜托你了。”
虞文娇点了点头,所有该叮嘱的都已然说完,她低声安慰:“姑姑莫操心,我们一家人都在。”
两人话别,推开门就见满脸问号的安阳。
她挑眉思索着:“嬷嬷在外面,你们方才是在做什么?”
不确信此处是否安全,眼下跟来的侍女都在廊下,虞文娇只能故作轻快道:“还能聊什么,不就是操心你的婚约嘛。”
“我和景哥哥的婚事已定,明年年末又到了的,姑姑心里惦记着,让我们先替你相看着。”
下一秒,安阳快步上前,挽住自家母妃的手。
很快耳畔就传来了安阳有些郁闷的声音:“母妃!女儿还小呢,才不想嫁人,我就想留在母妃身边。”
“才不要什么相看,女儿是有主意的人,还早还早呢!”
周遭听着她撒娇声,不由都含着笑意。
霍南钰看向她,叹了口气:“好好好,知道你有自己的小算盘,母妃不干涉你还不成吗?”
安阳听了,这才面露喜色。
转眼一瞧,屋外只有两名宫女掌灯,烛火幽暗,安阳凑近了些,神色不自觉的带上些许慌乱:“母妃,你的脸色看起来好差,要不要传太医呀?”
说着安阳就招手唤宫女去叫太医,霍南钰面不改色,拦下了侍女:“不必了,娇儿已经给本宫看过了。”
她与虞文娇对视一眼,心照不宣的隐瞒下去。
虞文娇轻声说:“我刚刚看姑姑神色不佳,已经探了脉,只是操劳过度,没有休息好,不会有大问题的。”
安阳半信半疑的点头,毕竟宫里太医每隔两日就会来给霍南钰请平安脉,依稀记得上次也是这个结论。
故而安阳赶紧催着霍南钰回去休息,吩咐嬷嬷赶紧跟上。
霍南钰走后,宫女们也跟着回去了,一时间院子空落下来。
吩咐侍女下去后,安阳拉着虞文娇往房走去,不由嗔怪她:“我母妃胡闹,你还由着她来。”
虞文娇笑了笑,眉眼弯弯:“姑姑也是关心,这话本就不假,你及笄后自然会选驸马,迟早的事了。”
安阳不知怎么的,听着驸马二字,脑海中忽然闪过许正清的模样。
她心下慌乱,却还是装作毫不在意的模样。
想起今日听说的朝堂种种,旁敲侧击的问:”对了,我听说表哥不日就要下江南去了,你知道吗?“
虞文娇刚刚躺下,并未深想:“景哥哥同我说过了。”
安阳若有所思,静坐在床榻边,心头好奇抑制不住。
虞文娇抬头盯着帷帐,满脑子都在想这藏匿在暗处的人,究竟是谁?
以至于安阳问:“今日表哥那黏糊劲,他定舍不得离开。这一走怕是要月余才能回来,那你舍得表哥离京?”
虞文娇并未把此事放在心上,毕竟她会陪着霍文景一起。
她只淡淡道:“我和他同去,哪有什么舍不得。”
安阳猛地一僵,震惊的张大了嘴,反应了好一会儿,往虞文娇身边扑过去。
拉着她的手,安阳难以置信的问:“你说什么?”
见安阳反应如此激烈,虞文娇更是一头雾水,她迟疑的点了点头。
安阳松开了手,躺下时显得格外落寞。
又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扭身看向虞文娇:“你该不会打算偷偷跟着去吧?。”
虞文娇摇头:“我已经跟父母商量好了,一道下江南,顺带去看望舅舅一家。”
闻言,安阳更郁闷了。
自小养在深宫的她,就没离开过京城,去哪里都是乌泱泱一群人跟着,她当真是羡慕极了。
虞文娇见她撅着个小嘴,可怜兮兮的摇头叹气,于心不忍:“别难过了,我给你带好玩的回来。”
安阳此刻就像那倔牛一样,独自愁苦的叹息。
虞文娇哄了好一会儿,才灭了烛火休息。
黑暗中,两人各怀心思,久久未眠。
虞文娇想着宫里的情况,必须跟家里商议一下,大家都该打起十二分精神来。
如果宫里出了事,她们必须有应对之法,万不能将朝野陷于风雨飘摇之中。
虞文娇想了许久,浓浓的困意,却在安阳辗转反侧的叹息声中消散。
“宋安阳!那还睡不睡了。”
话音落下,寂静的房间内,再度响起了不合时宜的叹息。
安阳挪向躺在身侧的虞文娇,无视她那要吃人的目光,琢磨道:“你说我怎样才能跟你们一起去江南呢?该用什么借口才能有机会哩?”
她越是这么想,心里就越发激动,不断给自己加油打气!
虞文娇强忍怒火,换了别人,早就一脚踹出去了。
沉下气来,将她的空想打破:“少痴心妄想了,陛下才不会同意你去的。姑奶奶,赶紧歇息吧。“
安阳不死心:“娇儿,我的好娇儿~”
“若是我说服了父皇,你一定要带我一起,千万不能撇下我不管。”
虞文娇觉得头都大了,她武艺不佳,外面危险的很,这得多加派人手保护。
可人多眼杂,容易暴露行踪和目标。
虞文娇想了一会儿,还是劝说她:“祖宗,你安心待着宫里吧!外头着实是危险。”
安阳才不管,撒娇耍无赖:“娇儿,你已经不把我当心头宝了!你居然拒绝我,心痛、难过、伤心…”
她故意凑近虞文娇的耳边,一副伤心落泪的模样:“我一片痴心,到头来被心尖尖的小姐妹伤的彻底。”
“原来我才是多余的那个,既如此…”
话说到一半,虞文娇实在听不下去了,伸手把她的嘴捂的严严实实。
“嘘!”
见目的即将达成,安阳乖巧的抿嘴看着虞文娇。
“罢了,你要真能说服陛下,我也不拦你,带上你便是。”
安阳的雀跃不止表现着心里,她满含笑意的靠向虞文娇:“我就知道娇儿最舍不得我了。”
在虞文娇眼里,安阳更像是没长大的小孩,需要哄着宠着。
前世今生,虞文娇也想明白了,只要安阳平安喜乐,旁的也不要紧了。
安阳消停下来后,虞文娇很快就进入了睡眠状态。
只她一人还在琢磨着,怎么才能把父皇和母妃糊弄过去,找个由头出宫…

他必须赶在虞家两父子之前到,这样才能先把虞文娇接走。
不然这独处的时间,又得熬到今晚了。
徒留霍诚留在殿内,凭一己之力,顶住虞易风的愤怒和幽怨。
虞文娇在宫门等着,路过的洒扫宫人,时不时抬头瞧一瞧她。
两人躲在城墙之下,兰月将伞放在旁边,用帕子擦了擦披风上掉落的细小水滴,感叹道:“一场秋雨一场寒,小姐要不上马车等吧。”
她摇了摇头,扭头看向兰月:“不在这一时,我不觉着冷。”
说罢,她伸手替兰月理了理披风。
兰月正定定地看着她,本就生的花容月貌的虞文娇,在微凉的秋雨中,多了几分清冷感。
虞文娇被那双炯炯有神的杏眼盯着,她轻轻点了下兰月的额间:“瞧的那么仔细,可是能看出些花来?”
兰月笑着说:“小姐本就像花一样美!不…是比花儿还美。”
虞文娇被她逗的一笑,抬头望见宫门外站着一个人。
男子一身素衣,撑着把油纸伞,一副翩翩公子的做派,站在宫门侧边。
他的目光落在虞文娇身上,突如其来的对视,叫他的心好似平静湖面上泛起涟漪。
惊艳又紧张…
虞文娇很快别过眼,转过身去,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
无视了宫门外齐邡的行礼,她近日事多繁忙,居然把他给忘记了。
兰月察觉到气氛骤冷,转头看去,就见齐邡满眼受伤的站在原地,始终紧盯着虞文娇。
齐邡不明白,为什么她会性情大变,不再理会自己。
思及此,他的内心深处感觉像是被人捅了一刀,鲜血淋漓,疼得难以呼吸。
兰月心下了然,转过身对着虞文娇说:“小姐,前些日子你让暗卫盯着齐邡的一举一动,只听说他现在还未入仕,每日都会早早等在宫门前。待到太傅大人出来,再一道去学堂。”
“至于他私底下倒是狠人,跟着其他纨绔厮混一起,专是欺负尚书右侍郎之子莫寒,还有其他家中官职较低的人。”
“不过,他多数时候都是闭门不出,说是为了明年科举准备…”
齐邡是五年前被虞易风捡回府里的,当时他身无分文,年仅十三岁,差点冻死在雪地里。
原来他只在虞府做一下人,后来不少世家子弟来虞府上学,他借此机会临窗学习,偶尔作出些不错的诗句。
虞易风见他刻苦,又是块读书的好料子,便收其为徒,平日在学堂抄书换些工钱过活。
上一世齐邡参考科举,虽名次靠后,但也成功入朝为官。
这一世,岂会如他所愿。
虞文娇淡淡说了句:“继续盯着他,任何情况及时来报我。”
兰月点了点头,没忍住心里的疑惑问:“小姐,齐邡不是什么好人,但他定然不敢欺辱我们虞府,何至于你亲自动手?”
高大宽敞的城墙遮住了雨幕,虞文娇看着地上渺小逃命的蚂蚁,笑了笑:“还没来得及反咬你一口的蝼蚁,把他碾死才是最佳之举。“
虞文娇的话语间始终透着一股温柔,却叫人听了心生凉意。
兰月没有多问,她只相信自己小姐。
虞文娇再一抬头,远处少年加快了步伐,面带笑意的朝她跑来。
霍文景淋了点雨,身上透着寒意。
他不敢靠女孩太近,怕把凉气过给她了,只一个劲站在她面前笑。
虞文娇瞧见了他眼底的乌青,想来他怕是一夜未眠。
马车驶上前来,虞文娇拉着他的手上了车。
车驾上放着一张狐裘披风,带着些女孩身上独有的香气,霍文景没有推拒,任由虞文娇给自己盖上。
霍文景使劲搓着手:“娇娇,我身上寒,你坐的远些。”
虞文娇看着他:“你就一点也不想我?还叫我坐远些!”
他脸上一红,忙摇头:“才不是,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虞文娇也不跟他争论,双手捧起他微凉的手,不断替他哈气。
手中暖意袭来,他觉得马车内燥热了些,很快浑身都热乎起来了。
女孩卷翘的睫毛微颤,低头盯着他的手掌,宛若对待珍宝般。
霍文景内心甜如蜜糖,这是他心心念念了许多年的女孩,不知怎的,他总有一种不切实际的感觉。
就在这时,马车缓缓行驶起来。
霍文景本就俯身离虞文娇很近,马车突然轻微的晃动,霍文景双手撑在对面女孩的车座上,把她环在了怀中。
他的唇瓣正巧印在了虞文娇的额头处,一时间空气仿佛凝结了似的,只能听见两人的呼吸声。
霍文景心跳加快,在她额头留下一吻后,柔声说:“可怜我苦守虞府,可怜我孤身一人,可怜我等你这个小娘子一夜。”
虞文娇浅笑出声,抬起头一双闪耀的眸子倒映出自己的模样:“我也想你。”
本来还准备了许多酸话的霍文景,顿时语无伦次起来。
虞文娇见他傻愣愣的,故意气他,便抬手推搡着:“不是说要离远些吗?那你别抱着我。”
他没给怀里的人儿离开的机会,手滑落至她腰侧,霍文景轻声讨饶:“我胡言乱语,娇娇莫怪!”
虞文娇被她拥在怀里,羞涩间红透了脸颊。
气氛越来越暧昧,哪怕是宽松的马车,如今也显得格外沉寂狭小。
两人陷在情欲中,虞文娇的唇瓣顿感一阵温热,耳畔传来了霍文景沙哑低沉的声音:“好娇娇~亲亲就不冷了。”
话音落下,密密麻麻的吻由一开始的轻柔到后面的炙热。
马车离去直到再也看不见踪影,宫门处依旧留有一道阴鸷怨毒的目光。

虞文娇在霍文景的搀扶下,到了一处偏僻庄子。
她往前走了两步,好奇的看向前方不远处的茅草屋:“这是何处?”
霍文景走上前,伸手揽住了她的肩,解释着:“里面的吴老师傅,是锻造兵器的行家。我们不是马上要下江南了吗?总要给你添置些防身的物件。”
“我定了把长剑,今天正好带你来取。见了他,唤一句吴老就好。”
这位老师傅虞文娇听他提起过,祖上都是制作兵器的。早些年在边关时,是霍文景救下他们一家子。
后来吴老为虞家军所用,举家搬来了京城,他唯一的女儿所嫁之人,承袭了这门技艺,现在已入宫府担任铸剑师。
而他年岁已大,但工艺精湛,极为难请,平日只接一些要紧之人的活。
所以虞文娇在得知是他之后,迫不及待的拉着霍文景往里走:“走,赶紧进去。”
轻敲了敲门,才走进院子,迎面从屋里走出一位长者。
秋末微凉,他只穿了件褂子,虽然头发花白,但身上的肌肉依旧紧实。总给人一种不苟言笑、严肃疏离的感觉。
想来这就是吴老了。
霍文景走在身侧,率先上前问好:“吴老好,我们今日是来取剑的。”
跟在他身边的虞文娇也出声问好。
吴老的目光落在金质玉相的两人,又上下打量了一番虞文娇。
见小姑娘有些害羞,便颔首问道:“这女娃娃就是你那未过门的娘子吧。”
霍文景没想到他直接说了出来,这下心思又被戳破了。
虞文娇错愕的抬头,就见霍文景刷的一下红了脸,轻咳了两声:“您老好眼力,正是她。”
吴老师傅笑了一声,转身往屋里去:“跟我来吧。”
两人并肩走在他身后,听着他絮絮叨叨的说:“这小子呀,每回来了说了就念叨着心上人,十句有九句离不开你。老早就让他带来给我瞧瞧来。”
“这不,前几日火急火燎来找我,害得我放下手头上的所有活,赶忙铸来把新剑。”
“也就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不然我才不接这小子的活了。”
虞文娇听着,不禁染上了几分笑意,收紧了紧握着的手,望向霍文景说:“哦…原来有人天天念着我呀~”
霍文景看来,眼前这个小姑娘一颦一笑,一个举动,都牵引着自己的心绪。
他们之间,总是聚少离多,每回只有回京的一两个月里,才能有机会好好相处。
霍文景很珍惜相处的每段时光,并且牢牢记住,在难得见面的日子里,拿出来反复怀念。
女孩动人至极,霍文景被她看得有点脸红。
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打岔道:“那什么…吴老,别藏着了,赶紧拿出来给我们看看。”
吴老笑着拿出了一雕花木盒,放在桌上后,他伸手做出请的手势。
虞文娇打开木盒后,将剑拿了出来,放在手上仔细观看。
剑身散发着银白色的光泽,寒光芒芒,还未开锋。靠近剑柄的位置雕刻了一朵盛开的芍药花。
“小姑娘,给这把剑取个名字吧。待会儿我去开锋,将剑名再补上去。”
虞文娇思索着,扭头看向了霍文景。
细想他今日带的还是那把熟悉的苍灵剑,她得取个相通的名字,也更加有意义。
对视间,她想起了霍文景刚刚拿回苍灵剑的模样。
从前的甜蜜留于心底,言犹在耳:“有我的小娇娇保佑,我定能在战场上大杀四方,凯旋归来!”
屋内有片刻的安静,很快虞文娇笑达眼底:“祝融。”
“司夏之神,夏日有言为祝融。”
霍文景内心深处为之动容,瞬间明白了她的心意。
因为虞文娇生在春日里,而司春之神又名苍灵。而他生在夏日,所以她才会想到这个名字。
吴老见二人浓情蜜意,眼中都是彼此,他了然于心:“好,出去吧。我们现在开锋。”
两人站在不远处,仔细瞧着每个步骤。
霍文景若有所思:“娇娇,我想你还是得跟在我身边,等江南的事情解决了,我再带你去舅舅家。”
“这把剑你可贴身带着,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离开我身边。”
虞文娇眼底却像是盛满星光,笑起来倾世绝色:“你要不寻个腰带把我拴在身上好了。”
霍文景觉得这个提议很好,他倒是想要把她拴身上。
看出他眼底的晦暗和期待,虞文娇捏了捏他的耳垂:“想得到美,做梦!”
他男人眉眼温柔,俯身靠近了些:“好好好,我痴心妄想了。那你还有什么兵器要带上的?不如就让吴老给你一并制了。”
虞文娇咬唇思索着,想起刚刚屋内满墙精美锋利的短刃,她兴奋起来:“我还要两柄短刃!”
“届时我绑在腰上,适合近战,也不用时常拿着祝融了。”
霍文景点了点头,应下了她这个想法。
待到临近午时,两人才从京郊出发,准备回府。
马车上,虞文娇看着手中精美绝伦的剑,爱不释手。
霍文景突然觉得,不该这么早被她的,这让自己完全没了存在感。
他咳了好几声,不知道虞文娇是故意没理会自己,还是因为看得太入迷,连头都没抬。
霍文景气闷的看过去,扯了扯她的手腕:“娇儿,你喜新厌旧!”
虞文娇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回过神来,放下了手中的盒子。
靠近他身侧,眼底眉梢,皆是纵容宠溺:“怎会!你在我这是最要紧的。”
下一秒他收起了原本委屈沉默的样子,嘴角露出了笑容。
“当真?你没哄我?”
虞文娇耐着性子,心里愈发觉得他像个小女人似的,每天都需要人宠着。
“比真金白银还真!不哄你!”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霍文景把人直接抱坐在腿上,紧紧拥她入怀。
脑袋埋在虞文娇的脖颈处,鼻腔里充斥着她的体香:“让我抱抱,昨夜没见着你,我彻夜未眠,没事只能绣了一晚上的花。”
虞文娇嗤笑一声,突然想起了宫里发生的那些事。
思来想去,还是得跟他坦而言之。

从霍文景怀里出来,捧着他的脸,严肃告知:“后日我还得进宫一趟。”
原来还在嬉皮笑脸的霍文景,停下撒娇的举动,怔怔的盯着她,脱口而出:“为什么?”
满心疑虑的他,很快就得到了答案。
“宫中有人下毒,蓄意谋害姑姑。敌人在暗,我们在明。眼下也只能以退为进,保证自身安全。”
“我已经给姑姑留了药,交代好了事项。时间紧迫,我们已经商量好了,明日她开始称病,我后日借口入宫侍疾。”
“这么一来,主要是为了先帮她把毒祛了;二来,进宫能够看到她对药物反应的情况,我能查究到底是什么毒物。也可以顺带看看陛下是否也身中毒素。”
事关紧要,大家都需要谨慎防范。
她借此机会,想着把前世一些危机之事说出,可以侧面提醒他们,让大家提早准备。
霍文景瞳孔狠狠一颤,眉心越拧越紧,心里升起阵阵寒意。
偌大的宫殿,居然敢下毒暗算到帝王身上。
直觉告诉他,这件事非同小可,不遏制下去,迟早会在京城掀起轩然大波。
他紧张的看向虞文娇,难掩忧虑::“娇儿,此事太复杂,你千万当心。”
虞文娇点头称好,伸手抚了抚他的后背,商议着:“这事我回去会告知家中母亲。你午后去巡视军营,知会一声祖父和你父亲,切记要多留心军中形势。”
“我瞧着林将军,总觉得他过于功利,怕是有朝一日会成祸害。还有此去江南,路途遥远,定然会有诸多危机。你做任何事都同我说一嘴,好让我放心。”
虞文娇将心里话都说了出来,紧绷着的心绪,这才松散了些。
霍文景把怀中的人抱得更紧,他深吸了口气,凝眸道:“放心,军中有我们。你医术好,姑姑的身子还得靠你。但切记照顾好自己,莫要冒险。”
“我会传令下去,安插人手进去,留意宫中进出的大小物件。”
虞文娇靠在他怀里安慰着:“我们发现的早,便是抢占先机了。”
“景哥哥,无论如何,我坚信只要我们并肩,没有什么能够阻挡前行的步伐。”
霍文景难掩心底的慌乱和不安,他满脑子只有一个念想,要护住虞文娇。
察觉到怀里女孩炽热担忧的模样,霍文娇收回思绪,朝她点了点头。
“娇娇,万事有我。你相信,我定会护你周全。”
虞文娇眼底泛起微光,扯出了一抹笑意,靠在他心口的位置,低语道:“嗯,我知道。有你相护,我就没什么可怕的了。”
两人心怀忧虑,一路上都紧紧抱着彼此。
待回到府上后,虞文娇借口要绣喜服,寻了家中两位长辈,告知了此事。
霍文景则直接去了军营,见四下无人时,他跟把事情全都告诉了父亲和虞安。
两人震惊之余,更多的是愤怒和忧愁。
霍文景自然是提到了林将军的掌管不力,军营不是玩闹的地方,南江一干人等能够留在军中,究竟是他毫不知情,还是为了利益而默许的,这都有待考究。
听了这些话,霍诚怕妹妹在宫里艰险,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还是命霍文景立马调了一队暗卫,让她们先去珍宝斋学习如何伺候人,再给每人安排了贫苦百姓的身份,乔装打扮后,过几日安插到宫里去。
虞安则担心孙女参与其中,遭人迫害,随即再调度了几名暗卫私下跟着她。
想着家里人知道了,都能有个堤防。
虞安扶了扶额,脑海中闪过自己那手无缚鸡之力,还爱动感情的老儿子,那个不省心的。
叹息间,虞安叮嘱着他:“此事别告诉易风了,他咋咋呼呼,平日缺心眼儿。我不放心,都先瞒着他吧。”
霍文景忽而笑了一下,对老丈人有些同情,但是不多。
“娇儿也是这么认为的,家中两位母亲由她来说。”
虽说虞易风从来也没做错些什么,但大家都不约而同的认为,他傻得离谱。
就在此时,远在学堂的虞易风打了个喷嚏。
站在他虞易风身边的齐邡见状,立马嘘寒问暖起来:“老师,您要不歇息一会儿,这些书学生替您整理好,拿回府上去吧。”
他这么想不过是为了能在虞易风面前博个好印象,也能趁机去侯府见见虞文娇。
虞易风擤了擤鼻子,摆了摆手:“不用,可能是天凉受寒了。回去你师母让人熬个姜茶便好。”
齐邡轻轻点头,又坐下开始抄书了。
虞易风望了眼台下,没看见莫寒的身影。
今早,莫寒派了家丁前来告假,说是昨日受寒病倒了。
思及此,虞易风清了清嗓子,关心道:“今日天气转凉,大家可要多穿些,当心身子要紧。”
宫中只有两位皇子,虽未立太子,但虞易风早已担任太傅之职。教导两位皇子的同时,他也在国立学堂担任老师。
教学的对象自是世家子弟,以及从普通官员家里挑选出来的适龄伴读。
在他眼里,所有学生皆是一样,只要好学上进、品行端正,虞易风都愿意倾囊相授。
一众学生中,他很看中齐邡和莫寒,两人的见识和才学都在上佳。
而虞易风自然想不到其中一位学生,最擅长扮猪吃老虎。明面上谦卑恭敬,背地里也是趋于权势。
底下在坐的几位,面面相觑,纷纷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是,学生多谢老师关心。”
齐邡面不改色,早已习惯了。
昨日,那几位纨绔,又盯上了莫寒。
只因他新交的文章被虞易风称赞了,大家一时看不顺眼,就联起手来。
在下学的时候,把莫寒堵在水榭亭旁,他不甘示弱,跟大家动了手,最后寡不敌众,被几人联手推了下去。
而齐邡自然是为大家放风,拖住虞易风的人。
齐邡无权无势,就连莫寒那样的都不敢对抗,只能跟在别人后面,帮他们做事。
这其中定然也有齐邡讨厌他的因素在,毕竟没有他,自己可就是老师最得意的学生了。

忙了一日,他没有再闹腾虞文娇了。
很快,他应了虞文娇的要求,跟她细说这边关打仗时的故事。
待到她昏昏欲睡,已经睁不开眼睛的时候,霍文景便能心满意足的揽着她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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