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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走崩虐恋剧本by栖山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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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什么?
换完衣服给她?做饭?
赵息烛身份尊贵,这辈子除了伺候裴朝朝,就没伺候过?别?人,都是大批大批的神仙跟在他身后伺候他。然而就算以前伺候裴朝朝,但也没被她?像这样?使?唤过?。
他安静片刻,然后慢声?问:“你让我?换完衣服给你做饭?”
裴朝朝仍旧一动不动,靠坐在美人榻上看着赵息烛,心安得地嗯了声?。
她?倒是不饿,身体?里灵力充盈,哪怕十天半个月不进食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但她?想找点事情来使?唤赵息烛,毕竟刚才是赵息烛自己说的,以前都是他伺候她?。他现在要让她?相信这桩姻缘是真的,难道不该按照他话里说的那样?来伺候她?吗。
她?不排斥在这和赵息烛扮家家酒——
毕竟他样?貌和身材都很出色,她?玩一玩不吃亏,而且虽然他总对她?冷脸,但她?使?唤他做的事情他也都做了。她?和他扮家家酒也只是坐在这被他伺候。而他骗她?是她?夫君,就代表他得被她?玩,得伺候她?,还得把同命戒给她?。
她?连吃带拿,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尤其是赵息烛这样?拧巴的一个人,
他冷脸伺候他的时候,尤其能满足她?的操控欲。
裴朝朝看见他脸色沉下?来了一点,又无所?谓道:“你现在看起来好脏,我?不想吃脏东西给我?做的饭。快去换衣服。”
这话一落。
赵息烛直接被气笑?了:“你把我?当什么了,佣人?”
裴朝朝说:“你不是说了吗,你是我?夫君。”
她?慢条斯在这逗他玩,和他绕弯子,笑?盈盈道:“夫君,我?把你当夫君。”
她?回答他,但语气仍旧是那种敷衍散漫的语气。
赵息烛被这答案噎了一下?,感觉在她?嘴里夫君或许和佣人是一个意?思。并且,他盯着她?,看见她?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笑?眯眯注视他,她?这双眼睛很漂亮,但带点邪性,得益于她?这张脸整体?看起来是那种毫无攻击性的漂亮,所?以如果她?愿意?装一装,掩饰一下?恶意?,那么她?看起来仍旧纯净无辜,让人很难感知到她?这双眼睛有多么不协调。
然而眼下?,她?连装都不装,于是赵息烛很容易从她眼底捕捉到恶劣和挑衅的情绪。
她?故意?的。
是不是把夫君当佣人叫不好说,有没有真的相信他是她夫君也不好说,
但她就是故意拿他的话堵他的嘴,故意?挑衅他,惹他生气。
平时喜怒无常却不形于色的男人这时候终于气笑?了,脸色黑了又黑,手指捏紧了又捏紧,像是恨不得直接冲过去把她掐死。
裴朝朝感知到他的情绪,又笑?着抬了抬脖子。
整个动作挑衅的意?味更浓了。
赵息烛视线落在她?脖子上,她?脖颈修长,皮肤很白皙,有点透明感,皮肤下?面?青蓝色的血管若隐若现,很漂亮。然而她?侧颈上有一点血痕,暗红色,在这样?白皙的底色上格外引人注目,像是擦伤,应该是之前跳升仙台摔下?去的时候被蹭破了。
这血痕给她?的脖颈平添三分脆弱易折的即视感,赵息烛觉得自己如果真的冲动走上去,只要用?一点力气就会把她?脖子掐断。
这念头掠过?,
赵息烛觉得自己就应该现在掐死?这祸害,看她?还敢不敢在这挑衅他,怎么失忆了还敢在这乱作。
然而这念头只是在心头过?了一下?,他阴沉沉看了她?一眼,拂袖离开了。
裴朝朝看他走了,抬手按了下?脖子,笑?了声?。
他走进寝房,身影被挡住看不见,裴朝朝视线就没再追着他了。
她?从旁边随手拿了几本书翻看,虽然失忆了,但她?依旧认识书上的字。但还没看两行,就听见寝房里传来砸东西的声?响。
声?音连贯不停,噼里啪啦的。
赵息烛发神经,在里面?砸东西,先砸了两个花瓶,花瓶掉地上咔哒一下?就碎成?一片一片的,但他不解气,心里烦闷地不行,砸完花瓶等?了一会,也没听见裴朝朝过?来的脚步声?,然后他又把桌子掀了,桌上的东西就也噼里啪啦掉地上,碎的碎,破裂的破裂,整个寝房一下?就变得狼藉不堪。他把寝房里的东西全都砸了一遍,砸到只剩下?一面?穿衣镜。
他冷着脸,对着镜子,给自己用?了个清身体?的咒术,换了一身备用?的衣服,好领口,束好腰封,然后又把头发重新束好。仪态完毕,镜子里的男人又是肩宽腰窄,风流落拓的模样?,然后他黑着脸抬手,啪一下?,把镜子也给掀了。
这下?寝房里能掀的就真的全被掀完了。
裴朝朝坐在外面?听响,听得唇角弯弯,很愉快,她?就喜欢看人发疯。
她?听着听着,听见屋子里没声?了,应该是赵息烛砸到没东西能砸了。
她?换了个姿势,没多久,就看见赵息烛气势汹汹走出来。容貌俊美的男人沉着一张脸,眼睑发红,可能是气的,他一眼都没看她?,从她?身边路过?,带起一阵风,然后摔门出去了。
裴朝朝放下?书,慢条斯起来,跟着走出去,看见赵息烛走到院子里。
司命宫很大,不亚于一座府邸,里面?廊亭环绕,最?中央的主殿被四周的偏殿环绕着。眼下?虽在偏殿,但偏殿也有院子,院子里栽满灵植,四周还有几间屋子。
裴朝朝不知道那几间屋子是用?来做什么的,但也不大有探索欲,她?目光追着赵息烛,发现他用?了个法术,下?一秒,院子里凭空多了一些小型灵兽,像是鸟类禽类。
赵息烛弯下?身,砍断一只灵兽的脖子,这灵兽看起来像鸡,咯咯叫了两声?就血流如注。
他怒火中烧,砸了东西不够,又出来杀鸡,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气成?这样?。
他觉得自己犯贱,永远能被她?挑动过?于激烈的情绪,还被她?当仆人使?唤,被挑衅,但在最?想掐死?她?的时候竟然没下?得去手。他杀了几只鸡,等?它们不动了,又拎着翅膀把它们提起来,推开院落中的一间屋子。
屋子里是灶台,锅具,神仙们不需要进食,但仍然有熬制灵药的需求,锅具炊具这些东西并不罕见,所?有仙宫的偏殿中也大多设有厨房。他把几只没了脖子的鸡放在砧板上,用?法术恶狠狠拔光它们的羽毛,然后泄愤似的把它们剁得咔咔作响。
不多时,
鸡肉被剁成?大小正好的小块。
煮汤补气血,他往锅里加水,但表情沉冷,好像这些鸡得罪了他,他要让这些已经被剁成?美味肉块的鸡死?了再死?,再被水淹死?一遍。
裴朝朝看他提着鸡进了厨房,想了想,又回到寝房里翻书。
她?没翻多久书,门被推开。
她?往外看,发现不是赵息烛回来了,是从昼来了。
她?不知道自己以前见过?从昼多少?次,但失忆后,她?这是第一次见从昼真人,之前都是进他识海,在他识海里看他神魂结成?的影子。
真正看到他,她?发现从昼比她?想得还要高大。
赵息烛和薄夜也很高大,都是猿臂蜂腰,肌肉流畅蕴藏着力量感,压迫感很足,穿上衣服显得禁欲又斯文;平心而论,从昼的身量并不比他们高多少?,肩背也没有比他们宽出太多,但他往这儿一站,就有一种侵略感。
这种侵略感很奇特,
和薄夜赵息烛他们身上的压迫感不同,那种压迫感是上位者?的专属,旁人站在他们面?前,就不敢抬头,不敢接近,会生出一种自己很弱小的错觉。
但从昼身上的侵略感,却让人感觉想逃,好像自己的私人领域下?一秒就要被他进犯。
裴朝朝想了个合适的形容——
如果说赵息烛和薄夜是收敛着的,那么从昼就是直白的、外放的。
他推开门,看见裴朝朝,笑?了声?。
然后他快步走到她?面?前,弯下?身:“怎么在这?”
他拿完命线就来找她?,中间看见江独,也没在江独那耽搁太久。江独问他着急忙慌要干什么,他说给人送东西,江独想跟来,被他制止了。这么大个儿子,他暂时还不敢拉到她?眼前来,至少?得等?一阵子。
他按着她?的话去中间那座寝殿找她?,但没有感应到她?的气息,所?以干脆门都没推开就转身走了,然后在司命宫里每一间偏殿感应她?的气息,直到在这感应到她?的气息,才推门进来。
他问她?怎么在这,但也没指望她?回答,就是问问。
裴朝朝也就没回答他。
他眼睛被布料覆盖住,
裴朝朝不知道他的眼睛长什么样?,是眼睛瞎了但眼珠子还在,还是两只眼睛都被挖出来了,取下?布条,在他睁开眼睛的时候能看见两只黑漆漆的血洞?
但此刻,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正在“看”着她?。
他身上的侵略性不减反增,好像要把她?的心肝皮肉都看透,在侵略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说实话,裴朝朝不算太喜欢这种感觉。
她?把书合上,问他:“东西呢?”
不等?她?回答,他把命线拿出来,递到她?面?前:“这个?”
命线就是身体?里的一截筋脉。
眼前半根命线晃动,但看着并不血腥,从身体?里被抽出来后,它就变成?一根粗粗的、淡粉色的线,外面?笼罩着一点灵光。从昼拿着东西在她?面?前晃荡,裴朝朝看了两眼,嗯了声?,抬手要接。
然而就在手指要碰到命线的那刻,
下?一瞬,从昼将手抽走,
于是裴朝朝就抓了个空。
与此同时,
从昼微微弯下?身,手落在她?肩两侧,因为她?靠在美人榻上,所?以他这样?,看起来就像直接压了下?来,高大的身影将她?的身影笼罩住,那种侵略感更加明显。几乎是叫嚣着往她?身上缠绕。
裴朝朝对这个人不太熟悉,之前第一眼的印象,就是觉得他像条野狗,给好处就听话,不给的话,很难说他是会继续听话还是会反咬。
看似直白好拿捏,实际上却难捉摸,不会一味地听话。
现在他拿了东西不给她?,
倒也很符合她?对他的第一印象。
她?也没问他是不是不打算把东西给她?了,他既然能拿着在她?眼前晃,就是准备把东西给她?的。但他把这东西当作筹码,想要以此换来更多,所?以才会这样?欲擒故纵一样?的,把东西在她?眼前晃一晃,然后又收回去。
裴朝朝猜,他想听见她?问:要怎么样?才能给我?。
但她?偏不问。
她?乐意?的时候,可以给他一点面?子,顺着他的意?思问两句。
但她?不乐意?的时候,就会像现在这样?——
“啪”的一声?。
一巴掌直接扇在他脸上。
她?把从昼的脸都打偏了,一个巴掌印就浮现在他脸上。
这巴掌用?了挺大力气,震得她?手掌都有点儿发麻,她?不觉得打他一巴掌是多大的事,这人明显是难以掌控的野狗,她?要掌控他,就要比他更有侵略性。她?将手收回来,作势要捏一捏发麻的手指,表情松散,准备和他说话,说一些摧残他灵魂和自尊的话,稍微驯一驯这条野狗。
然而还不等?她?开口,
下?一秒,
从昼捂住脸,哑笑?了声?,他蒙着眼,但好像在兴奋地“看”着她?,甚至兴奋到有点发抖。
裴朝朝看他好像被打爽了,难得顿了一下?。
也就在这时,从昼将身体?又沉下?来一点,手一抬,慢条斯将命线放进她?衣襟里,一只手揽住她?的腰,把她?抱得紧紧的,埋下?头亲吻她?的耳朵,兴奋道:“朝朝,失忆了性格一点都没变,你以前也这样?扇我?。”
命线怎么会不给她?呢?
他其实就是故意?找打。
他犯贱,进来看见她?的第一眼就想被她?打。
她?失忆了,把他忘了,他心里不安稳,哪怕很高兴她?给了他夫君的名分,但他仍旧不安稳,觉得不够。他白占了个夫君的名分,又得寸进尺想要从她?身上得到一点熟悉感,这样?会让他错觉,她?记着他,是记着他的情况下?给他的名分。
她?一巴掌打下?来没多疼,但他从她?身上感知到更多的熟悉感,这感觉令他亢奋,灵魂都在颤栗。
这条疯狗的脑回路和旁人不一样?,
裴朝朝难得感到意?外,新奇。
她?被他捂住手,微微偏头看着他,想看看他接下?来又要干什么。
她?就是这样?一偏头,
从昼就抬了抬下?巴,直接凑到她?唇边,然后开始亲她?。
男人的直白和侵略性在这一刻展露无疑,掐住她?的下?巴让她?张开嘴,力道轻然而动作重,一边喘一边亲她?,像是要把她?直接吞下?去。
他放得很开,薄夜和赵息烛都没他放得这么开,裴朝朝腰有点发软,没有推开,她?不会抗拒享乐,于是任由这条疯狗侵略似的舔/舐/啃/咬,她?圈住他脖子。然而下?一秒,又感觉到男人抓着她?的手,放在他小腹。
他身上没有多余的赘肉,
隔着衣物,她?摸到他腰腹的线条。
以为他要再往下?,
然而他却将手按在那儿不动了,
裴朝朝这一下?完全不知道这条疯狗要干什么了,然后就听见他兴奋地问——
“朝朝,我?给你生个女儿好不好?”
第105章 疯狗中的疯狗 尊贵的嫡长女
生?孩子这件事很?遥远。
有多遥远呢?
裴朝朝就算不记得以前?的事了, 但听见这句话竟破天?荒地感觉到大脑空白,她的身体和大脑都对这件事情太陌生?,以至于连下意识的本能反应都是空白的。
于是她愣了下。
从昼还是头?一回见到她发愣的模样。
他觉得很?可?爱, 哈哈大笑起来,用?了点力气把她的手按在自己?腰腹间, 凑在她耳边, 犬齿咬她耳廓:“我?很?高兴, 朝朝。看来除了我?没别人说要给你生?孩子。”
他气息洒在耳廓,灼热的, 和他体温一样,烧得人腰背发软。
裴朝朝尤其擅长操控人情绪,但这也建立在对方?是个?正常人的基础上。就算薄夜和赵息烛性格都不怎么正常, 各有各的疯法, 但他们的思维模式也还是正常的,循序渐进的,如果他们说要给她生?孩子, 她愣住不说话, 他们可?能会觉得她是不是不愿意要孩子,是不是嫌弃他们。
但显然从昼显然是疯狗中的疯狗, 他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太好了, 我?是第一个?, 那我?生?的就是尊贵的嫡长女。
裴朝朝:“……”
裴朝朝一时间竟很?难预料到他接下来要想什么、说什么。
她一言难尽地看了从昼一眼。
他身上的侵略性很?强,把她耳廓又亲又咬,但还觉得不够,就像疯狗盯上了一块肉骨头?,咬住一点哪里够,要把这块肉骨头?浑身上下都吃进嘴里, 吞入腹中,要侵略,要得到更多,然后吻又蔓延到后颈,他像狗咬住猎物一样吮/咬住她后脖颈,牙齿在那一小块又磨又碾,哑着声线短促笑:“怎么办朝朝,一想到要给你生?孩子我?就兴奋。”
他说完话。
裴朝朝感觉后腰处被抵了个?东西,硬得和铁一样,甚至得寸进尺地往前?顶。
她腿发软,窝在他怀里不想动,他新奇、无法预料,这让她本能亢奋,但同样的,她本能喜欢操控,看见他这样的,胜负欲就翻涌上来,笑道:“我?一句话都没说呢,你就在这自说自话上了。”
她这话一落,
从昼顿了下,抬起眼看她,疑惑问:“我?生?我?养,孩子和你姓,你什么都不用?管,高兴了就陪她玩玩。你不想要?”
他这话一落,
裴朝朝刚要说话,然而下一秒,外厅的门就被推开。
随后一个?人走进来。
裴朝朝迅速抬脚,把从昼踹到桌子底下,然后坐起来了衣服。
完衣服一抬眼,就看见赵息烛端着案盘进来了,案盘上放着鸡汤,拌鸡肉,炒青菜,米饭。饭菜很?香,蒸腾出白色的热气,赵息烛的脸色却很?冷,他冷着脸将案盘放在桌上,坐到他面前?,冷声说:“吃。”
命线之前?被从昼放在她衣襟间。
她已经把它拿下来,没让赵息烛看见,现在又慢条斯把东西揣进袖子,然后才拿起筷子,对赵息烛露出个?笑:“谢谢夫君。”
这话一落,
她就感觉到自己?小腿被人按了下。
垂下眼,正看见桌子底下的从昼抬头?。他眼睛被蒙着,但她能感觉到他在“看”她。
她笑意未收,对着从昼眨了眨眼,似乎在问他:有问题吗?
她觉得没有任何问题,之前?愿意随手扔块灵石给从昼,用?夫君这两个?哄一哄从昼,就是因为他还有用?。他帮她打晕了赵息烛,帮她拿命线。现在她还需要同命戒,但同命戒在赵息烛身上,从昼这儿就没什么利用?价值了。
但赵息烛还有价值,她得和他扮家家酒呢,那就只能把从昼踹到桌子底下,让从昼听着她管赵息烛叫夫君了。
裴朝朝总觉得自己?好像不是个?会藏人的性格,但失忆以后,这已经是她第二次往桌子底下藏人了,上一次是把薄夜藏桌子底下。但不藏,赵息烛应该又要闹腾,会影响她拿到同命戒的进度。
她想了想,顺便?又把从昼往桌子底下踹了脚。
正思忖着要不要警告他两句,叫他不要闹,结果下一秒,就看见从昼弯了弯唇。
他给她传音:“赵息烛是你夫君?”
裴朝朝夹了一筷子拌鸡肉,送进嘴里,传音回应:“是的。”
她这时候才回答他刚才的话,恶意满满:“你刚才问我?是不是不想要孩子,你也不想想自己?的身份,合适给我?生?孩子吗?”
从昼闻言,按着她的小腿,垂下头?去咬她,在她腿上留下密密麻麻的红印,和野狗咬人一样:“我?的身份?”
裴朝朝刚想说话。
下一秒。
从昼抬起脸,又变得嬉皮笑脸:“你之前?说我?也是你夫君,说明我?多少也是有点身份的。现在他过?来,你又不敢让他看见我?,说明我?身份见不得光。那我算小妾?外室?”
他抓住她的脚,按在自己?腰腹:“赵息烛这种人可?不会给你生?孩子,没情趣,高傲得要死?,我?给你当外室就更应该给你生?孩子了,而且我?和他不一样,你想怎么玩我?都可?以,我?不会让他发现的。”
裴朝朝羞辱他:“上赶着当小的,你贱不贱?”
从昼笑得轻松,又在桌子底下亲她的脚:“我贱啊。他爱端着,你和我?偷/情多刺激。”
他可不在意是不是偷情,是不是当小。
更何况眼下这个?状况,反正赵息烛是假的,他也是假的,大家都不是她夫君,更谈不上什么大房小妾外室。
从昼心?里颇不在意地想道。
虽然沉迷于这个?身份,为此感到兴奋,但他可?不是蠢货。这身份就和纸糊的一样有期限,哪天?她恢复记忆了,这些就都不做数了。
有了孩子才是有了依仗,她恢复记忆了以后能踹了“正夫”赵息烛,但他如果趁着这个?机会怀了她的孩子,给她生?孩子,父凭子贵,她就算恢复了记忆,他和她之间多了这层羁绊,她能把他彻底踹开吗?
这些话不可?能说出口给她知道,但光是在心?里想想,他那根狗东西都竖得更兴奋了。
他捏着她的脚往下,让她的脚踩上去,压抑着喘息:“朝朝让我?给你生?一个?,行不行?”
给她生?了孩子,才算和她血脉相连。
他不是好人,没比赵息烛好多少,赵息烛骗她一个?夫君身份,他不在意这些虚的,他也想骗她给他个?孩子。
不光明,不磊落,
他只要他和她之间,再也斩不断羁绊。
第106章 哪个外室 看见大房能忍住不挑衅?……
一顿饭的?时间, 裴朝朝坐在桌子前吃饭,赵息烛黑着脸目光一错不错地盯着裴朝朝吃,大有一种不吃完就把她撕了的?意思?, 从昼则在桌子底下攥着裴朝朝的?脚往他那根狗东西上按,裴朝朝踹他, 只能感觉到他更兴奋, 翘得更高。
她不着痕迹看了一眼,
这条疯狗跪坐着,却微微仰着脖子, 脖颈上青筋鼓动,喉结滚动,下颌角线条锋利漂亮, 唇微微张开?, 好像下一秒就要喘出来?。
然而他疯归疯,某种意义上也?算言出必行,说了不让赵息烛发现就不让赵息烛发现, 把偷情这两个字贯彻得很彻底, 就算快到顶峰,汗珠顺着脖子落下来?, 也?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挺能忍。
裴朝朝脚上用了点力气, 狠狠踩了两下。
下一秒, 脚底下躯体僵硬一瞬,好像从腰腹到大腿都绷紧到极致,脖子仰得更高,胸腔起?伏,抓着她脚腕的?手也?猝然用力。
脚尖随即沾上一点湿润黏腻的?触感。
裴朝朝嫌弃地蹬了下他的?肩膀,在他衣服上把脚尖蹭干净。
他却低了低头, 用力攥住她的?脚腕。
动静有点大。
赵息烛察觉到不对劲,脸色越来?越黑,终于忍不住掀开?桌布。
与此同时,从昼飞快地在她脚尖亲了一下,野狗一样,连亲带咬,但没留下牙印。
等?到赵息烛蹲下身往桌面?下看的?时候,从昼已经瞬移走了。
裴朝朝也?往下看,夹了一筷子菜,漫不经心问他:“怎么?了?”
桌子底下空空如也?。
赵息烛只看见她一双脚踩在地上。
这间偏殿的?地面?由墨色的?灵玉铺就,她脚上没穿鞋袜,肤色莹白,踩在深黑的?地面?上,黑白之间拉扯出一点反差来?。
赵息烛目光在她脚上停了一瞬,随后又挪开?视线:“为什么?把鞋袜脱了?”
裴朝朝心说,是从昼脱的?。
她有那么?一瞬想把这句话说出口,看看赵息烛听见这话后是什么?反应,脸色会不会再黑一点。但她不想耽误拿到同命戒的?进度,看赵息烛发疯固然有趣,但恢复记忆才是现在的?第一要务。
她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把这话说出口,但憋得难受,一定要换个方?式搓磨赵息烛,在别的?方?面?看他发疯。
于是她抬了抬脚,把旁边的?鞋袜踹到他眼前,也?没回答他的?话,一开?口就是命令:“帮我穿。”
她使唤他使唤得越来?越得心应手,还真就和使唤仆人一样了。
赵息烛听着都快气笑了,想问她是不是把他当仆人了,但这话之前也?问过,她直气壮地说把他当夫君。
赵息烛冷脸看着她,心里滚过她这样唤他时的?语气。很敷衍却很自然,很亲昵。
不是她的?语气亲昵,而是这个词天?然地就带着一点亲昵的?味道?。因为是夫妻,是关系最?近的?人才会这么?称呼,所以这个词说出口,哪怕她语气敷衍,也?变得亲昵。也?因为这称呼是对着最?亲密的?人的?,所以在“夫君”这个称呼之下,似乎一切过界的?行为都被合化。
帮她烧饭,帮她宽衣,帮她穿鞋袜。
因为这个称呼,好像这样原本?该由仆人来?做的?事情,由他做也?变得没那么?不合。
赵息烛觉得她在试探他的?底线,但他还是可悲地给她做了饭,现在甚至都不想和她再计较她是不是把他当仆人的?事了。他突然就不想把“仆人”和“夫君”之间的?模糊差距分得太清,也?突然不想问得太清楚。
他伺候她,甚至心里好像有一点隐秘的?幸福感划过。
但赵息烛的?正面?情绪很少,
他活了这样长的?年岁,身份尊贵,位高权重,周围人都畏惧他,他也?不喜欢接近别人,所以他不太能感知到这种隐秘的?幸福感。
他觉得这种感觉陌生,于是只能冷脸看着她。
那一边。
裴朝朝见他脸色不好看,也?不动,就蹲在这里,于是她又变本?加厉地抬起?脚,准备踹他一脚。
然而脚刚伸出去,
赵息烛猝然抬手,按住她的?脚,声音不耐烦:“别乱动,给你穿。”
在她用力要把脚抽出来?之前,他满面?寒霜地把她鞋袜拿过来?,一只脚拿着罗袜,一只脚攥着她脚踝,帮她一点点套上袜子。
她的?脚很凉,和地板一样凉,赵息烛一边给她套袜子,一边给自己找了个由。
他不是犯贱,他就是看她脚太凉了,容易受风寒。神仙虽有灵力,却也?是会得风寒的?,她失忆了,还以为他是她夫君,如果得了风寒,又少不得使唤他一通。
他现在给她穿鞋袜,是不想她真得风寒了来?烦他。
裴朝朝看他跪在地上,给她穿上鞋袜,他脸上都快成调色盘了,不知道?在想什么?,脸色阴一会晴一会。她欣赏了一会他这脸色,那种憋得慌的烦闷感才消散了一点,等?到他帮她把鞋袜都穿完,她才收回脚。
她弯下身,在他额头上亲了下:“谢谢夫君。”
唇轻轻擦过。
赵息烛原本?给她穿完,还想阴阳怪气嘲讽她几句,他在这又给她做饭又给她穿鞋袜,说她几句总是能说的?。
不然也太憋屈太窝囊了。
然而感觉到额头上的?触感,一瞬间话全都卡在喉咙里。
打一棒子再给颗甜枣,她行事作风一直这样,失忆了也?没变。只不过她有记忆的?时候从来?没把这套手段用在他身上,她这样对待其他人,把那些?人都训得和狗一样,对她摇尾巴,围着她团团转,对她言听计从。
但她有记忆的?时候,
对他和对那些?人不一样。
她连要驯化他的?想法都没有,对别人是软硬兼施,对他是只有硬,没有软。
这时候,
这一点甜枣落在他身上,
一瞬之间,他那点憋在心里的?气就全都散了。
赵息烛头一回感觉到有点手足无措。
和她针锋相对的?时候他可以摆出漫不经心的?姿态,她使唤他的?时候他也?可以摆出一副冷脸,但她使唤完他又亲他一口,他就不知道?该摆出什么?姿态了。他不想她这样对他,很陌生,但又想她这样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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