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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走崩虐恋剧本by栖山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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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站在?他头上,成为利益的分配者。
赵息烛看着她不说话,
空气中有一种诡异的寂静,像是被冻住了一样,
裴朝朝眼里?笑意渐深:“我知道呀。我在?说六界谱,你不是想给我当狗吗?嘴比谁都硬,骨头比谁都软,说着不会为我退让,但?狗做的事你一样没少做——这天界,你已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大权在?握,高高在?上,只?有天帝比你地位更高,他可以掌控你命令你。你既然要给我当狗,不应该亲手把?我送上那个位置吗?”
她说到这,
突然抬手,狠狠扯住赵息烛的头发,迫使他弯身低头。
他实在?比她高出太多,但?现在?这样的姿势,他弯着腰,恰好能平视她。
裴朝朝扯着他头发的手一点儿?也没松劲,手劲大得很,却很轻柔地在?他唇上落下一吻:“我不想要地位比我高的狗,会反咬。”
另一边。
白策回到大殿,脸色比前一阵子更难看,更怨毒了。
他似乎很烦躁,回来以后就开始在?殿内踱步,走来走去,时不时还随便拿一点物件到手里?,和泄愤一样狠狠捏碎。
侍从?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喘——
少君最近越来越让人看不透了。
带了个女人回来,又一直臭着脸,只?有刚才听见?对方醒了,临了去见?她的时候,脸色才好起来,笑得纯善又亲和。嘴上说着狠话,结果又孔雀开屏一样地过去了。谁知道还没去多久,就又黑着脸回来了。
侍从?看着他走来走去,都不敢吱声。
然而没过多久,
就听见?白策先出声问了:“你觉得赵息烛和我,谁好看?”
侍从?:?
侍从?做梦都没想到,白策能问出这样的问题来。
甚至白策提起赵息烛的时候,脸色更差,有一种要杀人的恶毒感。
不知道的还以为赵息烛抢了他老婆。
侍从?心里?犯嘀咕,这场景,他也不敢乱说话。
于是他选了个更稳妥的方式,不回答,反倒反问:“少君怎么?突然和司命神君比起外表来了?”
白策没听见?想要的答案,又不想和侍从?提刚才的事,
他抬手打?发侍从?滚出去。
等侍从?滚出去了,
他又迅速走到镜子前面,盯着镜子里?自己的脸看——
镜子里?的脸很漂亮。
除了表情有点怨毒,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无可挑剔。
那为什么?她和赵息烛走了?
赵息烛并不比他更好看,除非——
除非是赵息烛用了什么?别的方法勾引她?
白策没那么?聪明,不像赵息烛那样,能想到裴朝朝更爱权力,他乍一想到,兴许是赵息烛用别的方法勾引了裴朝朝,就开始钻牛角尖,思考到底是用了什么?方法。难道当时比他表情好看?也不该。赵息烛当时的脸色也不比他好多少,脸都黑透了。
那能是因为什么??
白策对着镜子,猝然靠近镜子,做出温和纯粹的表情,
他怎么?也想不出赵息烛是怎么?勾引的裴朝朝,越想越烦躁,到最后干脆想把?镜子砸了。
正要抡拳头砸镜子,
然而下一秒,
却又猛然想到个点子——
裴朝朝喜欢玩他,肯定也是喜欢他身体的。
他虽然不知道赵息烛是怎么?勾引她的,但?他可以把?自己的身体利用到极致,怎么?说也能把?她从?赵息烛那再勾回来!
他这时候完全忘了要报复她的事情了,
满脑子都是,赵息烛勾引她,他就要比赵息烛更会勾引,加倍勾引!
他想到这,
突然出声吩咐外面的侍从?:“去,找几件纱衣给我,要半透明的,还要狗链子!”
侍从?:……????
与此同时。
司命宫中。
空气仍旧安静,像是冻结了一样。
不得不说。
裴朝朝真的很会踩赵息烛的底线。
每回在?他觉得,他对她的退让已经到极限了,还能再怎么?退让的时候,就会新说出一点挑战他底线的话,他一点一点粉碎他的底线,好像要这样慢慢把?他所有的底线都践踏殆尽。
而现在?,
她伸出脚,在?放肆地踩踏他最后的一点防线,一边踩,一边笑着羞辱他,驯化他,和他说,你早就给我当狗了,为什么?不彻底一点呢?彻底当我的一条听话的狗,做我的养分,为我铺就一条走向权柄顶峰的路,割让你的血肉,让我踩在?你的头上。
赵息烛呼吸都在?发颤,带着腥,死死盯着她。
裴朝朝也淡笑着和他对峙,一言不发,似乎很期待他的反应。
赵息烛在?这一刻,真的有点想咬断她的脖子。
谁也没先说话。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裴朝朝突然感觉到传讯符震了震。
天界神仙们其实已经很少用这种东西了,除非要隔空实时传递画面,才会用。
裴朝朝有点意外,拽着赵息烛头发的手松了忪。
她将传讯符拿出来,点开,
下一秒,
就收到一条画面讯息。
她顿了下,就看见?画面里?——
肩宽腰窄,胸膛宽阔的少年人,穿着纱衣,半遮半掩,
他跪在?地上,肌肉的纹看不真切,
却能看见?冰冷的铁链,从?腰腹开始,一圈一圈松松垮垮缠在?他身上。
第140章 不会和狐狸精一样 自甘下贱
兽类到底还是兽类,
脑子相对简单一些,也没什么太强的羞耻心,行为更放得开。
这种披着?一件纱衣, 给她传实?时?画面的事,换做旁人是绝对拉不下脸来做的。
裴朝朝并不是什么耽于男色的人, 但因为意外, 还是多看?了一眼, 视线多在他身上停留了一瞬。
也就是她视线多停留的这一瞬,
白策整个人都更兴奋了。
他舔舔唇, 狐狸耳朵一下子窜出来,轻轻抖动,然后比口型叫她:“朝露上神。”
他没有发出声音, 只是比口型, 所以裴朝朝的注意力又在他身上停住了。
这好像是一种吸引她注意力的手段。
她想知道他在说什么,就必须看?着?他,将注意力都集中在他的身上分辨他的口型。
她认出来他在叫她的新称号。
改口还挺快。
她没出声, 看?着?他, 等他继续说。
然而或许是因为她的注意力聚集在传讯符上,
那一边,
赵息烛有些等不住了。
她和他僵持到一半, 突然拿出传讯符看?, 也不知道到底看?见了什么,注意力就一直放在传讯符上了——
她将权柄看?得那么重?,他帮她在天界站稳脚跟,放权给她还不够,她还要更多,要六界谱。
要他给她当垫脚石, 帮她站上六界权柄的顶峰,
眼下还能有什么东西比六界谱更重?要,分去她的目光?
他自诩了解她。
眼下不可能还有什么别的东西对她来说比六界谱重?要。
她太会算计人心,兴许通讯符上什么都没有,毕竟那一头什么声音都没穿出来,她也什么话都没说,如果有人给她传讯传画面,怎么会两个人都不说话?她只是故意演出看?通讯符的样子,把注意力从他身上挪开,故意不给他注意力,故意让他惴惴不安,借此?逼他让步。
他太了解她。
他不信她能对着?个什么都没有的通讯符看?那么久,无非是冷处逼他让步,他偏不说话,看?看?谁更能熬。
他指尖蜷了下,按下心里?的焦躁感?,不说话,但还是碰了下旁边桌上的砚台,就像是一不小心碰到了,发出了一点?儿动静。
这点?动静在安静的室内很明显。
裴朝朝只要耳朵没聋就能听见。
然而她一点?动静都没有,没有侧头看?,视线仍旧落在通讯符上——
白策这时?候似乎正?打算继续比口型和她说话。
然而还不等他比出个口型,
下一秒,
隔着?传讯符,他就听见了屋子里?的动静。
像是不小心撞到什么东西发出来的。
但谁能保证就是不小心的?
白策瞥了一眼裴朝朝那边,他用传讯符没办法看?见她那边全部的画面,只能看?见一小部分。他知道她那边还有人,哪怕他看?不见,但她现在应该还和赵息烛哪个贱人在一起,刚才那声响说不定就是赵息烛发出来吸引她注意力的。
白策轻轻敛眸,眼底怨毒一闪而过,
但他很快又抬起眼,故作?意外,捂住了嘴。
他似乎还想说什么话,但顾及屋子里?有人,所以连口型都没有做了。他从旁边取出来一支毛笔,蘸了墨汁,然后在裸露出来的、肌分明的大腿上,一笔一画落笔,写下一行字给她看?:“你身边还有人?”
墨迹深黑,皮肤白皙健康,黑白之间?对比明显。
很抢眼。
不过裴朝朝只是在看?这些字。
她将这几个字读完,嗯了声,然后往旁边看?了眼。
赵息烛听见她出声,随后又见她看?过来,按在砚台上的手用力了一点?。
她这是熬不住了?
说到底,他不重?要,但六界谱重?要,
她可以一直不搭他,但是她想要拿到六界谱,就只有利用他,到了这个时?候他才是抓着?主动权的那个人,不怕她和他僵持。
这念头划过,
赵息烛一边觉得荒唐可笑,他在她心里?的位置不过如此?,一边又生出了一点?儿扭曲的快意来,这是一种近乎于报复成功的爽利感?,哪怕他在她心里?没多少位置,可她还不是要因为六界谱和他僵持,和他在这浪费时?间??
有那么很短促的一瞬间?,
他都险险要分不清自己不想给她六界谱,究竟是因为不愿意将自己的血肉权力全都用来给她铺路,还是因为他只想让她多在意他一点?。
不知道从哪里冲上来一股气,
他扯了扯唇,把脸别过去,就像没听见她的声音,不她。
熬着?吧。
继续熬着?吧。
通讯符另一边根本没动静,她根本就是在演,在逼他,她发出声音了,她看?他了,她熬不住了。
这次她比他先?等不住,可是只是发出一点?声音怎么够,他要等她主动找他说话。
他扭曲地想。
而另一边,
白策见她看?赵息烛,又急了,
他脑子不聪明,性格也恶毒,但装乖还是会一些,于是他又垂下眼,在自己身上写:“我打扰到你了吗?”
白策长得原本就好看?,身型也很好看?,肌分明,看?起来是非常有力的那一种,然而现在被若隐若现的纱衣遮着?,那些原本看?起来有力又精壮的线条就显得柔和了。柔和却不显柔弱,他实?在太懂得怎么展示自己,衣服把该遮住的地方都遮住了,因为跪着?,线条分明的大腿倒是露在外面,现在腿上墨迹斑斑,写下行书草字,锋锐中,又给他增添一点可以随意对待的色/气。
是很好看?的。
但他确实?打扰到她了。
裴朝朝弯了弯唇:“嗯,已经?打扰到了——”
她顿了顿,
又若有若无地瞥了眼赵息烛,然后对白策说:“所以你可以出声。”
这话一落,
赵息烛刚想嗤笑一声,心想还在这装,
然而下一秒,
就听见从她手里?的传讯符,传来白策的声音——
“啊?那你现在是和司命神君在一起吗?
“他不会介意我打扰到你吗?”
赵息烛脸色一变,蓦地转头——
不是装的。
她刚才居然在和白策传讯……
安安静静的,一点?动静都没发出来,白策到底在干什么!
另一边。
白策虽然无法从通讯符里?看?见赵息烛,但他知道赵息烛就在那儿,他甚至蹬鼻子上脸膈应了赵息烛两句,看?不见赵息烛的脸色,但他心情瞬间?就好了许多。他了身上的衣服,准备继续勾引,
然而还没等他动作?,
就听见外面急促的敲门声。
白策有点?不耐烦:“怎么了?”
侍从在门外慌忙道:“少君,方才——方才外面突然出乱子了,您快出来看?啊!”
白策问:“什么乱子?”
侍从说:“有天火往下落,正?往前面的林子里?烧,只有您的灵力才能灭火,这……”
白策闻言,动作?微顿,下一瞬,也差点?气笑了。
只有赵息烛有权力操控天火,这贱人是故意的!
他和裴朝朝好好的在传讯,结果天火就落下来了,就是这贱人故意要支开他,而他还不得不去。
白策神色阴晴不定,又往传讯符里?看?,
他想和裴朝朝告状,至少要阴阳怪气一番,再和她说灭完天火他亲自去找他,就拴着?狗链子给她玩,还让她在他身上写字。
然而话都到了喉咙口,
他低头一看?,
发现赵息烛走?到裴朝朝身边,和她说了点?什么,
下一秒,
赵息烛趁着?裴朝朝不注意,灵力往她传讯符上拂过,甚至没给他说话的机会,直接把通讯切断了。
白策气得啪的一下,直接把通讯符给摔了。
与此?同?时?。
赵息烛死死盯着?裴朝朝,冷嘲热讽:“不要六界谱了?一个狐狸精比六界谱还重?要?和我说着?话就去和他传讯了,我倒是看?不出来,你什么时?候把美?色看?得比权柄还重?了?”
他话说到这,顿了下。
这话里?话外倒是有了一点?妒夫的怨毒味。
裴朝朝问:“我怎么就把美?色看?得比权柄重?了?”
赵息烛一字一顿:“你刚才一直在看?他。”
他脸色很不好,阴森森的,怨夫味十?足,
裴朝朝看?他半刻,恶劣心思突然冒出来,笑了:“我好像还没这样看?过你,所以你不高兴了吗?”
赵息烛冷着?脸不说话。
裴朝朝并不太沉溺男色,这些东西能取悦她,但也只是消遣,从来不是值得费心思去关注和追逐的东西,刚才看?白策,也只是因为在看?他比口型和写字。但现在看?赵息烛这脸色,她觉得好玩,故意凑近道:“知道为什么我不这么看?你吗?因为他刚才脱光了,披了件纱衣在外面,然后拿着?毛笔在自己身上写字,我觉得很好看?。但你从来没这样——”
但你从来没这样做过。
这话说了一半,
还不等说完,下一秒,赵息烛急了,直接抬手捂住了她的嘴。
他胸腔上下起伏:“狐狸精做派,你看?了也不嫌脏眼?!”
裴朝朝嘴巴被捂住了,眼睛就笑得弯起来,看?着?他。
赵息烛掌心有点?发热:“笑什么,你觉得我会和那种自甘下贱的狐狸精一样?”
裴朝朝偏头,挣开他的手:“好吧。主要是你又不答应帮我拿六界谱,就算它再重?要,你又不帮我拿,我还关注这个做什么呢?”
赵息烛不出声,手停在半空,蜷了下。
裴朝朝把他的手打掉:“既然谈不拢,那就先?这样。”
她往外走?:“我出去看?看?。”
赵息烛又想叫住她,但心里?憋着?气,看?她走?远,愣是没开口。
等她离开很久,
空气里?她的气息都淡下来,赵息烛才动了动。
他烦躁地给仙侍传音:“你去和天帝说,我有事求见。”
仙侍觉得有些意外,
往日里?,赵息烛其实?并不经?常求见天帝,他和天帝虽是父子,但关系很淡。而天帝平时?也很少召见他,因为他们父子神脉相连,赵息烛若在老天帝身边呆得太久,很容易能感?知到六界谱的下落。六界谱可是老天帝的宝物,平时?藏着?掖着?,因此?就算召见赵息烛也不会超过一刻钟,不想让他感?应到六界谱的下落。
仙侍意外归意外,但还是一口应下。
然而下一秒,
又听见赵息烛道:“给我找几件纱衣。”
仙侍:……?
司命神君平日穿衣多为暗色锦袍,不喜欢在外面罩纱衣,太飘逸。
怎么突然转性了?
裴朝朝离开司命宫后,在天界随意走?了走?。
这时?候她还易着?容,之前白策给她用的易容法术还没被解开,效果不错,她走?过去,没人发觉她易容了,更没人察觉她的身份。
她暂时?也不打算把易容术解开。
天界地域宽广,她选了个热闹的地方闲逛,然而到某处仙宫前时?,却看?见一群神仙围在那。
她稍稍驻足,视线越过神仙们看?过去,下一秒就看?见——
幽山帝君正?从那仙宫中出来。
他一身黑衣,看?着?冷肃端正?,像是刚办完事,
周围神仙们早已经?听说他复生之事,但还是围在旁边,想要上去拜见他,堵了个水泄不通。
但也就在这时?,
被围拢住的幽山帝君,似乎察觉到裴朝朝的视线,
他的视线精准朝着?她投过来,落在她脸上,像是直接看?破了她的易容。
隔着?乌泱泱的神仙们,
裴朝朝看?见他朝着?她比口型——
“朝朝,过来。”
第141章 和我永远在一起 这很好
幽山帝君能认出?她, 其?实是很正常不过的事情。
裴朝朝倒没感?觉多惊讶。
她和他神脉共生,生死相连,甚至于?她浑身上?下除了眼睛, 其?余的还有哪不是他亲手塑造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与他是这世上?最亲密的人?, 他能认出?她来再正常不过了, 即使她脸上?打了一百层易容术, 他也能一眼认出?她。
眼下他认出?她,叫她过去, 她倒也不抗拒。
在人?间走了一遭,她心里有许多疑惑要问他,包括他复生的事情。
于?是她意外地听话, 挪了挪脚步。
只不过面前?的神仙们实在太多了, 将他围得水泄不通,她没走两步,就被挤了一下。
于?是她又?退回原处, 抬头看着他, 弯着眼睛露出?个笑?,意思是——
让他自己?过来找她。
幽山帝君对上?她的目光, 视线微动, 半晌, 安静地拨开人?群,走到她身边。
在一众神仙们注意到裴朝朝之前?,他捉住她的手,用了个瞬移的咒术,把人?带回了幽山。
眨眼之间,物换星移。
热热闹闹的场景, 一瞬变成一片黑暗荒芜。
裴朝朝从始至终都没有反抗,到了幽山,也任由他抓着手。
她很少有这样乖顺的时候。
幽山帝君的记忆里,她除了刚生出?灵识时会这样乖乖的,再之后的时光里,她都是顶着一副乖顺的面孔,做极为逆反的事情,例如挖去他为她塑造的眼睛,换上?那只魔物的眼,再例如四处留情,引得天界一些神君为她折腰,再像玩弄一条低贱的狗一样将他们抛弃,包括他。
他突然想起很久以前?的事情——
最初,他只是想把她教?好。
她是他亲手塑造出?来的,赋予她灵魂和身体,于?是他也妄图掌控她的行为和思想,
幽山太黑暗,太孤寂,千年万年里他一个人?度过,而?她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他为她准备好每一套衣服,教?她认识每一个文字,这种感?觉很奇特,让他感?觉,她完全属于?他,而?他也归属于?她。
于?是在她换掉自己?眼睛的时候,他很生气,
在发觉她与那些神君们不清不楚时,他试图教?育她,告诉她不能这样。
她那时候却抱紧他,轻轻吻了下他的下巴,把他气得大?脑空白,连训斥的话都忘了说,然后她问他:“那我和帝君也不能这样吗?”
他冷声说:“……不能。”
她又?问:“为何不能呢?”
他平复心绪,教?导她:“身为神仙,不应沾太多情欲。”
他那时候以为她还要接着问,例如问一问他,为何神仙不应当沾太多情欲,不应当玩弄太多人?的情爱,然而?她却又?安静下来,没有接着问了。直到某天夜里,她走到他的寝殿,压在他的身上?,他近乎是怒不可遏了,可这是他亲手塑造的孩子,亲自教?导的孩子,他应当对她温和些,耐心些。他扼住想要惩罚她的念头,问她为何要这样做。
可是他不惩罚她,她就会得寸进?尺,惩罚他对她教?育的疏忽。
她那时扯开他的衣服,用那双从魔身上?挖出?来的眼睛,笑?着问他:“我思来想去,不懂帝君的意思,因为我不明?白情欲是什么,只有自己?摸索,可帝君从未教?过我何为情欲,从未详细地教?过我,现在却叫我不沾情欲。”
她说:“您应该先详细地教?我什么是情欲。”
他气得脑子嗡嗡响:“起来,我明?日教?你。”
她看了他半晌,却直接把他身上?最后一点衣物扯开。
然后她沉下身:“您应该亲身教?我。”
再然后,
他甚至忘记了要教?育她,
而?她在他怔忪时,在耳边问他:“帝君喘得这样好听,难道?不是耽于?情欲吗?”
他发觉,自己?教?导不好她。
他想,就算如此,他的孩子也不应该从别人?身上?学习情与爱。兴许真的是他的问题,他没有教?好她,她想知道?情欲与爱欲,他应该亲身教?他。
最后所有的一切都仿佛乱了套,
他也知晓他不该爱上?自己?的孩子,
可是——
她怎么能把他带入深渊里,自己?却站在岸边,饶有兴致地观察他?她怎么能独善其?身,怎么能继续和其?他人?不清不楚?她是他创造的,她也应该与他一起坠入深渊,就算骨头和血肉都烂了,她也应该和他烂在一起。
可她从来不乖顺,更不会和谁烂在一起。
幽山帝君太知道?她的性?格。
现在她太乖顺,他反倒没什么实感?,垂下眼睫瞧她:“今天怎么这样听话?”
裴朝朝像是有些疑惑:“嗯?”
幽山帝君用了点灵力,将她脸上的易容术解开。
下一秒,
她用回自己?的脸,那双有点儿邪气的眼睛里带着笑。
他不喜欢她这双眼睛。
被她这样看着,生出?一种伸手捂住她眼睛的冲动。
他这样想着,于?是也这样做了,伸手轻轻覆住她的眼睛,重新问了一遍:“从前?你不会这样乖顺。我叫你过来你就过来,我带你回来,你就回来。”
裴朝朝漫不经心:“帝君怎么这样想我?我什么时候不听你的话了?”
她说:“更何况,幽山是我的家,我跟您回来,不是应该的吗?”
幽山帝君:“是应该。”
他凑近了点,对着她笑?了下,声音很轻,像呢喃:“可是我觉得,朝朝在撒谎,其?实跟着我回来是有别的企图——”
裴朝朝不置可否,表情都没变,笑?着看他,似乎在等他继续说。
他则接着道?:“和我回来,应该是有问题想问我,或者想利用我点什么。”
他是真的很了解她。
裴朝朝也没打算瞒他,准备给他一个肯定的答案。
然而?还不等她张嘴答话,
下一秒,
他就抬手,用指尖按住她唇,比了个噤声的姿势。
他用了点力气,有点发冷的指尖压在唇瓣上?,其?实就是不让她继续说话。
然后他笑?起来,向来冷肃的眼里多了点痴迷笑?意,盯着她说:“但是我很喜欢你给我的答案。”
他凑近了一点,冰凉的发丝落在她肩头,身影几乎把她笼罩起来,身上?的气息也自上?而?下笼罩住她,好像一个囚笼,又?或是藤蔓,一点一点把她缠绕住,他温柔地说:“所以我决定相信你,朝朝。”
不管是幽山帝君裴明?晔,还是太清道?君薄夜,归根结底都是同一个人?,
灵魂是一样的,骨子里的本性?也是一样的。
都是疯子,
表面温和冷肃,骨子里阴暗潮湿。
他说出?这样的话,裴朝朝一点也不意外。
她也并不害怕他的疯癫。
跟着他回来,就已经料想到会这样了。
于?是她也很平静,问他:“如何相信我?”
幽山帝君没有立刻回话。
也就在这时,
四周突然狂风大?作,四面八方的灵力似乎都往幽山的地界涌来,地面都开始震颤,甚至发出?轰隆的巨响来——
一片混乱之中,
裴朝朝却仍旧端坐在原地,她安静地看着幽山帝君。
而?此时,他抬手抱住她,一只手落在了她肩上?,按住她的肩,掌中灵力涌动,声音还是很温柔:“我相信朝朝是想跟我回家的。但你脸上?的易容术是狐族的,身上?的气味是司命宫的,你要回家,就不要再去太多别的地方。”
掌中的灵力变成锁链,好像开始缠绕她。
连带着周围翻腾的灵力也附和起来,开始往她身上?涌。
这是一道?专门用来囚禁神仙的封印,以整个幽山的灵力为锁,要把她囚禁在幽山的地界,不让她出?去。
然而?就在这封印将要结成的那一刻,
裴朝朝突然抓住他的手:“帝君。”
幽山帝君动作没停:“嗯。”
“我还是喜欢您在人?间的时候。”
“是吗?”
“嗯,没现在这么强势,虽然控制欲也很强。”
“我有那段记忆,今后仍旧可以那样对你。”
裴朝朝听着,却突然笑?出?声来,紧接着,她反手往薄夜心口拍了一掌,下一秒,念了个咒诀。也就是在这一瞬,好像所有的境况都发生逆转——
原本铺天盖地要往裴朝朝身上?扑的灵力迅速落到他身上?,如同一根无形的锁链,将他锁住!
裴朝朝割破指尖,用血画出?一个咒印,最后指尖点在他肩上?,
与此同时,
封印结成,落在他身上?,竟压得他吐出?一口血来,膝盖一软,整个人?跪倒下去!
下一瞬,
裴朝朝以一个居高临下的姿态道?:“帝君活了上?万年,人?间那千年不过弹指一挥,即使回想起来,对您来说也是不值一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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