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四爷的娇宠贵妃by公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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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乱说话,四阿哥要怎么样就怎么样,他是皇子,我们又算得了什么,他开心最重要。”
春兰噤声。
姜楚楚下床走路才觉得自己真正疼的地方在哪里,钻心又热烫的疼,心里对四阿哥的咒骂又多了几句,沐浴过后,她匆匆吃过早膳就离开四阿哥的前院,回去的路上是由春兰半扶着,因她的腿有些打颤。
回到偏院时,见原本都窝在房间里的美人今儿个个都出来溜院子,院子连一口井都没有,更别说花花树树,只有一小片贫瘠的土地。
王美人率先出声,朝她走过来,“哟,这不是姜美人嘛,走不动路?这副样子是要装给谁看!你以为四阿哥宠幸你,你就得道升天了?”
“得不得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昨晚四阿哥很威猛,弄得我很舒服。”
王美人没料到平时安安静静的姜美人说出这么直白的话,她一个尚未经历人事的人一时羞恼,红了脸,姜美人本就貌美,长得勾人,昨晚侍寝后,面前的姜美人更是染上春意,眉眼妩媚动人,又倚着她的婢女,矫揉造作的样子令人可气,她气得撞了姜美人侧膀一下,“不知羞耻,四阿哥不过是贪一时新鲜。”
其他美人不敢像王美人这样针对姜楚楚,只是在一旁看戏。
姜楚楚懒得应付王美人,她腿酸,站着累,于是白她一眼便跟春兰进屋,将房门关上,隔绝外面好奇的目光。
大家都以为姜楚楚只侍寝一次,四阿哥图个新鲜,可第二天,她又被叫去侍寝,流程跟第一次差不多,先沐浴后坐在床上等四阿哥。
四阿哥天黑时才从书房回到寝室,扫了她一眼便先去沐浴,出来时已穿上蓝素缎里衣,光滑柔顺地贴着身体,还是一副威厉严肃的样子,绷着脸,不苟言笑,明明才十九岁,要是在现代,算得上少年。
姜楚楚对侍寝已经没什么期待,主要是四阿哥技术烂,莽撞还只顾着自己,再者就是她还没有恢复,只隔了一天,她下面还是疼的。
等下人都下去后,她就主动过来替四阿哥宽衣,伺候四阿哥。
“主子爷,你前日太过厉害,奴婢身子还没好。”
四阿哥见站在面前的人,一双无辜的眼睛似含着水意,显得楚楚可怜,说他厉害时又显得羞涩,他想起前日夜晚发生的事,她哭红了双眼,哑着声音求饶,这一想,他欲念又起来了。
他伸手揽她的细腰,“哦?怎么个没好法?”
姜楚楚贴着他胸膛,似羞涩地垂着脑袋,“主子爷,这……这让人家怎么说?”
“照实说。”四阿哥喉结一滑,这姜氏的确没规矩,都敢主动贴上来,胸前的柔软让他黑眸微微一沉,没规矩有没规矩的好处,许是阿哥府里全是有规矩的,今儿碰到没规矩的倒别有一番滋味。
“主子爷,奴婢……”姜楚楚很想说今晚我们不做,你爱找谁找谁,她不想遭受酷刑,不过也只是想想,没这个胆子,“主子爷,你别取笑奴婢了,奴婢说的是真的,它还……肿着。”
“给爷看看。”
四阿哥说的看自然不是真的看,他很快把她压在身下。
第二次,姜楚楚依旧没感觉到快乐,还是想杀了四阿哥,只是这一次她没有哭,到今晚第二次时,她开口道:“主子爷,轻……轻点……奴婢疼……”
然而没什么用,四阿哥就是一头莽牛,只知道埋头耕田。
姜楚楚就放弃了。
到后面,她咸鱼躺在床上,被四阿哥抱到屏风后面沐浴,没完全失去理智的她还不忘称赞四阿哥厉害勇猛,男人最喜欢听这类子话,哪怕她都快疼死了,下面快冒烟了。
果然四阿哥在她腰腹间摸了摸,然后还算温和地在她脸上又摸了摸。
“今晚就留在这边安寝吧。”
“奴婢谢谢主子爷。”
姜楚楚露出雀跃的样子,搂着四阿哥的脖子,心想这次任务完成不错,博得四阿哥的欢心。
四阿哥只觉得面前的人娇娇软软,脸上露出几分温柔,回搂过去,算啦,没规矩就没规矩,要是真的带回京城,再让人教她便是。
第6章 为家人求情
第二天,天未亮,姜楚楚便醒了,身边的人一动,她又闭上眼睛装睡,只不过四阿哥不知一大早起什么兴致,手伸进云丝被里面,覆上来,她、实在装不下就睁开眼睛。
“爷……”
四阿哥见姜氏醒了,干脆放开来,翻身压上去,云丝被盖在两人身上,遮挡住他们的动作。
一半的时候,姜氏哼出声,她的声音本就娇软嗲媚,这一哼让他欲念喷发,恨不得听她哼出更多。
“主子爷……人家刚睡醒……”姜楚楚说刚睡醒,但手已经主动攀上四阿哥的脖子,又主动吻上去。
这次四阿哥没有推拒她的吻,反而从里面得到几分趣味,要是往常,他是不喜跟女子这般津液相交的。
姜楚楚有些分心,四阿哥在永州城也待了近二十天,该处理的公务可能临近尾声,估摸着再过几日就要转回京城,她没搞明白四阿哥对她是什么意思,对她那个知府亲爹又是什么意思。
都说男人在床上是最好说话的,她若是此时开口询问会不会得到一个较为满意的答案,还是等结束后?
许是怀有目的,相比前两次咸鱼被动般接受四阿哥的恩宠,这一次姜楚楚就主动许多,她很快翻身坐在四阿哥的腰上,开始动起来。
四阿哥眼里很是讶异,刚想发怒,他哪能让女子坐在他身上,可是很快他就被带进去,意乱情迷起来,心里想的是姜氏真没规矩,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有。
事后,他很舒爽,躺在床上不想动,姜氏又很快贴上来,一只手搭在他腰上。
“主子爷?”
他没应她,就冲她刚才那番大胆举动,属于对皇子不敬,他都能把她关进大牢,哪一位侍寝的人对他不是毕恭毕敬,安安分分,老老实实地躺在他身下,偏这姜氏胆大。
“主子爷,爷,爷……”
身边的人不停地唤他,他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老实点。”
姜楚楚知道四阿哥没生气,反而很高兴,一副爽完的样子,她抚摸着四阿哥的胸膛,凑在他耳边说话:“主子爷,奴婢已经是主子爷的人,这辈子都要跟随者主子爷,下辈子也要跟着主子爷,还望主子爷别嫌弃奴婢。”
“嗯。”
嗯是什么意思?姜楚楚没明白,不过话已经开口,她肯定要说完,总有一把剑悬在头顶上不是一种好的体验,“主子爷,我爹还有我哥要是犯了什么事,还请主子爷宽宏大量,能饶他们一命。”
四阿哥几乎是脸色骤变,立即变得阴沉冷戾,刚才的温柔不复存在,“姜氏,你可知你那个知府爹所犯之事应当革职处死,你哥所犯之事按照大清律法应当斩立决。”
姜楚楚扯上被子给自己裹上,连滚带爬下床扑通跪在地上,身子前趴,脑门抵在地上,不敢抬头,声音跟身子都似在颤抖:“还请主子爷饶他们一命。”
“来人!”四阿哥高声一喊,外面的人立即进来。
“备水,我要沐浴。”
苏培盛伺候主子爷穿衣,没敢看裹着被褥跪在地上的人,主子爷脸色很难看,他提着一颗心,生怕惹怒主子爷。
很快,四阿哥到屏风后面沐浴。
姜楚楚一直跪着,直到四阿哥消失在寝室里,她都没站起来,直到红莹过来跟她说要送她回去,她才站起来,双腿有些打颤,跪太久加上昨晚今早被四阿哥弄太多次,她真是忍不住。
好在春兰在屋外等她,搀扶她回去。
姜楚楚回到自己屋,让春兰要一桶热水给她简单沐浴一下。
灶房那边没有为难,春兰很快提来一桶热水。
等沐浴用过早膳之后,姜楚楚坐在床上才有空想事情。
她爹千方百计把她送进四阿哥宅邸里,大概是想到自己做的事情瞒不过四阿哥,把她送进来讨好四阿哥是为了保命,保他的命,保全家人的命,若是四阿哥不追究他们所犯之事,她进四阿哥府里,成为四阿哥的女人也是百利无一害,四阿哥身份何其尊贵,攀上四阿哥,于她,于姜家都是一件鱼跃龙门的事。
显然四阿哥早上那番话是知道她爹跟她哥所犯之事。
她想无非就是官商勾结,她那个知府爹是从四品的地方官,官不大却也不算小,可他们家有七个小孩,一个嫡妻,四个姨娘,府里有近四十口仆人,知府那点俸禄根本养不了这么多人,她穿过来的一个半月在姜府度过,她作为一个庶女,在姜府不愁吃不愁穿,所用的东西也没有很寒碜,有一些精致的首饰还有自己一匹小马,她大哥在她小时送予她的,还有两个贴身婢女,可见她爹这个知府并不穷。
她大哥经商,生意经营得红红火火,跟当地还有附近几个地方的一些乡绅贵族,豪门大家走得很近,她被送到四阿哥府里前一夜,她爹跟她大哥跟她彻夜详谈,分析利弊,并没有因为她是女子而有所隐瞒,她大概知道他们所犯之事。
这事可大可小,水至清则无鱼,永州城是一个富庶的地方,姜鸿义当这个知府太过清廉,不收受贿赂,他就不可能当上十余年,肯定早早被薅下去了。
她是姜家女,跟姜家已经绑在一起,她肯定要为他们求情。
只是今儿四阿哥这态度……是要轻饶还是重罚,让她摸不着头脑。
第7章 三日后回京
本以为四阿哥恼她,没成想仅过了两日,便有小太监过来传话,让她过去侍寝,只不过她以身子不利爽拒绝了,这真不是借口,而是她身子真的不适,本来她年纪轻,跟四阿哥又是初次,四阿哥又不懂节制,一通硬来,她下面发炎加上轻微撕裂,这两天,她下床走路都是刺疼的,这一发炎就连环反应,导致她开始发烧。
她们这些美人住在偏院,冷清僻静,又有专人看守,不得随意走动,不比正经的主子,春兰见她不舒服,想请人找郎中或是府医,哪怕是抓一些药也好,姜楚楚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应该能熬过去,身体除了稍微发热并无其他不适,于是没让春兰找人。
求人就得有求人的态度,她此时为她爹跟她哥求情,应该是低姿态不惹事的。
四阿哥在书房回太子爷传过来的信件,此次出巡已有两个月有余,是时候择日回京,事情都处理得差不多。
“何事?”
从外面走进来的苏培盛斟酌用词,谨慎开口:“刚刚张得旺回禀,姜姑娘说她身子不利爽,恐怕伺候不了主子爷。”
四阿哥过几日便要回京,主子爷正对姜氏有几分兴趣,正在兴头上,不然也不会连着宠幸两日,结果姜氏运气不好,身子竟在这个时候出问题,这是难得的侍寝机会,其他美人可一次都没有,都巴巴地在后院等着主子爷临幸,不然要被送回去了。
四阿哥皱眉,怒气上升,听红莹说那日姜氏跪了仅有半个时辰,且敢仗着他们欢愉之后求情,前两日身子还好好的,今日就借口称身子不适,这难道不是想借此拿捏他,想让他放过姜鸿义等人?
“姜氏真是好大的胆子!”四阿哥把狼毫往桌上一扔,
苏培盛后背一凉,四阿哥发火时那浑身凌厉的气势让他不由瑟缩一下,早知道让张得旺进来传话了,他低着头不敢再说什么。
“她那院里还有谁?”
“还有王美人,陈美人……”
他还没说完,四阿哥说就王美人了,让她过来,苏培盛只好再让人下去传话安排。
这一夜是王美人侍寝。
姜楚楚已经知道了,四阿哥身边的人过来传话时动静不小,王美人又住在她隔壁,她自然而然就知道了。
连着两天都是王美人侍寝。
姜楚楚还在生病难受,管不了那么多,她的身子也的确不适合侍寝。
又是一日,巳时,外面已经完全天亮,姜楚楚还在温暖的被窝里睡觉时就听到说话声,过了一小会才安静下来,不过她也被吵醒了,轻声喊了一声春兰。
“小姐,你醒了?”
“还没醒,刚刚是谁?”
春兰见自家小姐又赖床,精致苍白的小脸被被褥遮住半边,眼睛半眯着,她摸了摸自家小姐的额头,还是烫的,要是在她们府里,小姐就不用这么受罪,郎中说请就请了,哪能硬熬硬撑,连一帖药都没有。
“是王美人,说来找小姐你聊天,我说你还在睡觉把她赶走了,我觉得王美人就是想炫耀她昨晚侍寝了,小姐,你饿了吗?我去膳房那边给你拿吃的。”
“嗯。”
“不,我先去打水给小姐洗脸。”
姜楚楚对着春兰笑了笑,“不着急,慢慢来,反正我们有大把时间。”
等春兰打完水端着盆进来时,姜楚楚才起来,只是还坐在床上,由着春兰给她擦脸,这井水一如既往地冷,尤其是初秋的永州城,这几天像是步入冬日,寒风瑟瑟,她昨日里怕春兰睡在榻上冷,让春兰上床跟她同睡的。
“小姐,我花了一点银子跟膳房那边的人打听,你猜我打听到什么?”
“什么?”
“听说四阿哥过几日便要启程回京了。”
姜楚楚瞪大眼睛,“几日?”
“说是过三日。”
姜楚楚一下子清醒,瞌睡虫都跑了,,过三日就回京,这四阿哥明摆着不想带她回京,他一走,她怕是要被送进尼姑庵,听四阿哥的意思,她爹跟她大哥也要被严惩下狱,到时候没人护得了她。
若是她爹跟她大哥不出事,哪怕她真的不被四阿哥带回京城,她是否真的削发为尼,是否余生待在尼姑庵或寺庙里,其实都不一定,强龙难压地头蛇,四阿哥远在京城,她是生是死,立身在何处,只有他们有心隐瞒,四阿哥未必知道实情。
她不想跟他回京,不想被束缚在后宅里,她没有选择权,被动地被人推着走,女子在这个时代没有主动权与选择权。
可目前是她爹跟她大哥是否被削官下狱,她都不知道,消息闭塞,
四阿哥是个没心的渣滓,他这是想睡了她,挥挥手就轻松离开,不付出任何代价?
谁叫人家生来是权贵,捏死她如同蚂蚁一般容易,她敢怒不敢言。
“小姐,我们该怎么办?”
“让我想想,先去拿膳吧,吃饱再说。”
春兰去膳房那边提早膳,因她家小姐侍寝了,膳房那边的人很明显对她客气许多,膳食也不再是清汤白水的食物,她家小姐爱赖床,她这个点过来拿早膳,食物都是温的,比之前好了不少。
姜楚楚在吃早膳时回想这几日发生的事情,她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对了,是避子汤!
她没有喝避子汤,应该说四阿哥没让人给她准备避子汤。
这种事,四阿哥不可能忘,即便是他忘了,他身边的人也不可能忘,所以是四阿哥默认她不用喝避子汤,他不可能让皇家的子嗣流落在外,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他没走之前就杀了她,取她性命,一种就是四阿哥准备带她回京城。
若是她罪臣之女,而她又入了四阿哥的后院,成了四阿哥的人,这对于四阿哥而言是一种潜在的危险,哪一天他被其它阿哥或是大臣参一本,他难免被牵连。
历史上的四阿哥可是一个很谨慎的人,他不会给人留把柄,更别说她只是一个美人,权势才是四阿哥想要的,女人不是。
那天四阿哥虽然愤怒,但除了愤怒之外,他没对她做什么,饶过她了。
或许她爹姜鸿义跟她大哥姜卫彦并没有出事,四阿哥放了他们一马。
这顿早膳,她吃得心不在焉,脑子一团乱麻。
第8章 送点心
姜楚楚摸不着四阿哥的意思,不过她想两日前她拒绝侍寝后,四阿哥就立即让王美人侍寝,可能是恼她的拒绝,可又不是她不想侍寝,好吧,她的确有不想侍寝的心思,主要是四阿哥技术很烂,弄得她很疼,不过她确实身体不适,有正当的理由。
三日后回京,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不管四阿哥想不想带她回京城,她得表示出她想跟着他回京城。
于是,酉时两刻时,临近傍晚,这天没完全黑,尚有光亮,姜楚楚提前交代了春兰,去膳房要点点心,膳房那边的人没有为难,给了一盘子山泥枣糕,她提着食盒准备去找四阿哥,春兰提着食盒跟在身后,只是被守在她们偏院的两名侍卫拦住,她说给四阿哥送点心,又给他们塞了不少银子才得以走出院子,前往四阿哥的前院。
她从未细看过这府邸的一切布置与构造,知道不会在此常住,这会走去前院时,没碰到什么人,她走得慢,抬眸看一眼抄手游廊旁的假山石与高树,树上的叶子部分开始泛黄,被风吹得沙沙作响。
“小姐,怎么不走了?”
被提醒,姜楚楚才继续往前走。
快到前院后,她把食盒亲自拿在手上,只是前院廊下就被拦住,姜楚楚让人通传一声,她给四阿哥送点心过来。
“这……奴才怕是不好通传,四阿哥还在书房见人,姜姑娘,你还是回你那院等主子爷召见你吧。”小太监汪海春略显鄙夷地扫一眼,心想一个美人都敢来前院给主子爷送点心,主子爷不缺这点点心,连宋格格每日过来送点心,主子爷都未必召见,更何况一个美人,侍寝过又怎样,主子爷已经下令三日后回京,这美人怕是不会被主子爷带回京城。
言下之意就是她前来突兀,没有四阿哥的召见,她怕是见不到四阿哥,姜楚楚没错过小太监鄙夷的眼神,不过她来都来了,自然不能就这样回去,她说她在这边等主子爷办完事见完人,他再通传便是。
“姜姑娘,你别为难奴才了,主子爷正忙着,要不这点心你留下,等主子爷召见你,我再前去你那院通知你?”
对方想拿过她手上的食盒,她避开。
“没事,我就在这等,你忙你的。”
姜楚楚带着春兰走到一旁站着等,心想等半个时辰见不到人,她就离开。
好在小太监也没再赶她,去忙自己的事了。
不知道站了多久,腿都要站麻了,姜楚楚没见到四阿哥,倒是见到苏培盛,她赶忙唤一声苏总管,叫住不知要去哪的苏培盛。
苏培盛显然比小太监老道,不轻易得罪人。
“哟,姜姑娘,你怎么来了?奴才正准备去给主子爷传膳呢,姜姑娘这是?”
“我给主子爷送点点心。”
“怎么没人通传呢,让姜姑娘久等了,奴才这就进去跟四阿哥说一声。”苏培盛赔着笑脸,他不愿意得罪姜姑娘,他已经知道主子爷是要带姜姑娘回京城,只是主子爷还没人告知姜姑娘,许是那日姜姑娘拒绝主子爷,主子爷有心磋磨姜姑娘,带回京城,姜姑娘就是半个主子,将来有什么造化还不一定,他一个太监惹不起后院的主子们。
“谢谢苏总管,劳烦苏总管了。。”姜楚楚朝苏培盛福福身,很是恭敬。
苏培盛又转身进到院里通传,过一会儿,四阿哥身边另外一位眼熟叫张得旺太监领着她们进院了。
第9章 主子爷别气
四阿哥的前院坐北朝南,进去之后便是一个很空阔的院子,院子旁边放着一盆盆盛开的花,大院子正对是正房,正房中间是四阿哥处理公务,约见官员的地方,也是书房,两侧是厢房,左侧便是四阿哥的寝室,她被带到书房,她让春兰在外等着。
小太监说四阿哥正在见人,许是她等得久,四阿哥见的人已经走了,屋内只剩下四阿哥一人,正在桌案前书写,穿着月白色五彩绣银纹镶玄边圆领锦袍,四阿哥一抬头时,她便半屈膝行礼。
“奴婢见过四阿哥。”
“过来。”
“奴婢不敢过去,奴婢前两日染了风寒,还带有病气,不能靠主子爷太近。”
四阿哥仔细盯着姜氏,她今日梳着流苏髻,两边都插着素钗,身着一袭嫩绿色百褶裙,脸色苍白,两边的碧绿色耳坠子为她苍□□致的脸庞增添几分色彩,整个人看上去是娇娇弱弱,风一吹就能倒,的确有几分病气的样子。
“有病气还过来前院,给我染上病气,你有几个脑袋够砍?”
“奴婢来给爷送点心。”
“我会缺你这点点心吗?滚回去!”
姜楚楚抬眸看四阿哥一眼,总觉得四阿哥在找茬,想了想才说:“主子爷,奴婢真不是有意不侍寝,主子爷厉害,奴婢被弄得很疼,这才发烧,染上病气,能够伺候主子爷是奴婢的福气,奴婢巴着主子爷能够让奴婢侍寝,真不是有意的,主子爷莫恼奴婢。”
四阿哥觉得姜氏如娇似嗔的眼神抛过来,含情脉脉地看着他,似有万分委屈,他眸间一沉,姜氏胆子太大,青天白日下都敢勾引他,没等他说什么,姜氏主动提着食盒靠近,打开从里面拿到一盘山泥枣糕,仅有四个,寒碜得厉害。
“主子爷,点心已经送到,奴婢就先走了,还请主子爷别生奴婢的气。”
姜楚楚刚准备走,就被叫住,她回过头,等着四阿哥的话。
“身子可有大碍?”四阿哥别扭地问了一句,但脸色缓和许多。
姜楚楚知道她猜对了,四阿哥真的为她不侍寝而生气。
“主子爷,奴婢下面还疼,发炎了,每走一步都疼。”姜楚楚柔着声音说。
“给爷看看。”
看看?怎么看?这里可是书房,姜楚楚一脸错愕,只见四阿哥起身,过来拉住她的手往外走,回到他的寝室,到拔步床前,四阿哥示意她躺下去。
姜楚楚内心有点害羞,被男人看下面太过诡异,不过也知道此时不是害羞的时候,她得向四阿哥示弱,不过她故作害羞的样子,捂着自己的裙子,“主子爷,还是不要了,再过几日便好了。”
然而四阿哥直接上手,利落地把她裙子亵裤脱了。
果然是红肿发炎的。
“丑,别看……”
“怕什么,我什么没见过。”四阿哥拉开她的手,姜楚楚只好咸鱼般躺在床上,用帕子遮住脸跟眼睛。
四阿哥不仅看,还用手碰了碰,她就更想装死了,过了一会,四阿哥拿开她脸上的帕子,“姜氏,既然不舒服,应该早点跟我说,我还能硬要你侍寝不成?”
四阿哥半边身子撑在床上,侧着面对她。
姜楚楚心想她之前都求饶那么多次让他放过她,没见他真的停下,现在说什么好话,她咬了咬唇,伸手揽着四阿哥的脖子,“主子爷前两日是不是因奴婢不过来侍寝而生奴婢的气,觉得奴婢是故意的?”
四阿哥当然不好意思承认,本来他对她有新鲜感,正在兴头上,被忽然打断,他的确是不高兴,加上没听说她来月事,自然是以为她不想侍寝,想要借此拿捏他,他拍了拍姜氏的腰,“老实点,少来撩拨我,我去给你拿药。”
“什么药?”
“给你擦的药。”
“奴婢谢谢主子爷。”姜楚楚说着便在四阿哥唇上一啄,然后笑了笑。
四阿哥见身边的人笑得跟一只惹人怜爱的猫一样,眼角都含着媚,他也就纵容她的大胆,让她好好躺着,他起身给她拿药。
刚走出去,苏培盛就过来说晚膳备好了。
“再准备一份,我跟她一起吃。”
“好的,爷,奴才这就让人再准备一份。”
四阿哥拿凝玉露重新进屋,人是他折腾的,要不是他,她也不会这样,他主动给她抹药,只是小姑娘到底害羞,一直闭着眼睛不敢看,身子还闪躲,药好不容易抹完,他问她吃不吃晚膳。
“还没,奴婢能跟主子爷一起吃吗?”
“不能。”
他刚拒绝,姜氏就直起身子,凑过来搂住他的腰,在他怀里撒娇。
“爷,你怎么那么吝啬,一顿饭都不赏给奴婢,奴婢想跟主子爷一起吃,好不好?”
说归说,她还硬凑上来吻他,他这两日本就念着她,王美人不及她,她一撩拨,他差点忍不住,要不是顾及她的伤口,他还真就想办了她,只不过最后只是加深了这个吻。
姜氏从第一次侍寝就胆子很大,他开始有点习惯了,身边全是循规蹈矩的人,有一个胆子的也无伤大雅。
他想唤来红莹给她整理,闹一通后,她头发些许凌乱,衣裳不整。
“叫春兰进来就行,春兰是奴婢带进来的。”
四阿哥没拒绝,让人把她的贴身丫鬟带进来。
晚膳的时候,姜氏也没主动给他布菜,只是自己吃自己的,吃的动作不算优雅,但也不难看,看着很有食欲。
因她不能侍寝,吃完后,姜氏就离开了。
姜楚楚回到自己的屋子后才松一口气,看样子四阿哥没恼她,也没因那天她问起她父兄而生气,她还带回来两瓶凝玉露,刚刚四阿哥帮她擦的时候,她就觉得这是好东西,清清凉凉擦在下面,疼痛都减少了一点。
第二天,张得旺一脸喜色过来贺喜,说是奉主子爷的命令前来告诉她,主子爷要带她回京,两日后出发,让她收拾收拾。
尘埃落定。
姜楚楚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感觉,在张得旺说完后给他拿了一锭银子,等他走后,她坐着失神。
“小姐,你不开心吗?”
耳边响起春兰的声音,姜楚楚才回过神,她回过身抬眸看春兰,春兰是她的贴身丫鬟,自幼与原身长大,只比她大一岁,如今也才十六年华,小姑娘稚嫩的脸庞上有欣喜,单纯为她这个主子高兴。
她冲着春兰温柔地笑了笑,抓住她的小手,拉她坐在她身旁,“春兰,你自幼跟着我长大,如今我可能要入四阿哥府里,宫里规矩多,不如我们姜府自由自在,要受人掣肘,看人脸色,轻易不能出宫,都说一入宫门深似海,我如今已经是四阿哥的人,身不由己,但你不一样,虽说你是我的丫鬟,但你可以不用跟着我入宫,我会让人把你送回姜府,府里肯定有你的容身之处,再不济,我让我娘给你找个好人家,趁还有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