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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四爷的娇宠贵妃by公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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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让海公公别把此事张扬出来,低调进行就好。
等海公公离开,姜楚楚揉了揉自己太阳穴的位置。
“格格可是头疼?”
黛青已经站到她身后,替她揉按。
“我只是想到我大概永远要仰人鼻息了。”
“格格?”
姜楚楚摆摆手,不欲再说,她想着四阿哥这只大腿,无论她喜欢还是不喜欢,她都得抱紧,她唯一能依靠的人只有他,意味着她永远不能真正得罪四阿哥,惹四阿哥真正厌烦她,小情趣,小吵小闹可以,但真的要惹怒四阿哥,她就要考量考量了。
她如今这舒适的生活都是四阿哥给的,他想要拿回去的,她没有反驳的权利。
再过五日,海公公就过来给她汇报进展,说是他已暗中让相熟的太医前去看阿圆,不过阿圆已不叫阿圆,被她伺候的主子赐名依依,太医去看时,这个依依已经瘦得不成人形,只余下一口气,浑身淤青,被宫里其它人欺负的,太医正全力救治,给她开了不少药,但不保证能救活。
姜楚楚想着只能这样了,她不可能把人从一个正经答应手中要过来,她见到答应都要恭敬地行礼,这个阿圆能不能活下去要看她自己,她也无能为力,就如同她额娘一样,都是望尘莫及。
她给了海公公五十两银子,太医开药拿药要花银子,若是缺的话,还可以找她要。
她也让汪海春去告诉王大厨一声。
眨眼间到了十二月底,福晋这边收到太子妃的帖子,不仅仅是福晋收到帖子,连她都收到帖子,说是元旦将至,邀请她们看戏,共度佳节,她不知道太子妃为何会给她一个格格发帖子,不过听黛青说不只是她收到,侧福晋宋格格等人也都收到了。
虽说是住在同一大宫殿中,不过除了偶尔的节日宴会来访,她们跟太子的内宅女眷几乎碰不到面。
如今康熙爷与其他几个年纪稍长的阿哥都不在京城,只有太子监国,想到那日太子的不对劲,姜楚楚想着要不这次称病不过去,这去到太子的宫殿,虽说是她们女眷相约,但她也怕见到太子。
太子看上去温柔亲和,但她总觉得太子是一个不受控的人,那日逾越的举动真是吓她一跳,她都是四阿哥宫里的格格,太子都敢逾越,仿佛伦理纲常都不被他放在眼里。
太子应比四阿哥还要见识广阔,她再美都不会让太子真正倾心,怕是太子故意要膈应四阿哥。
太子前面二三十年是真的受宠,康熙爷对他无比纵容,这一点四阿哥比不过。

第69章 晋江文学城发表
姜楚楚接到请帖后便称病,对外说是偶感风寒,在元旦前夕,其他人都过去了,收到请帖的她没有过去太子宫中,想来她一个格格缺席也不会太引人注目。
等第二天,尹格格过来她房间看球球时,她才问了一句昨日宴席的情况,尹格格说跟往常没什么不一样,不过昨日唱的两出戏很好看。
“太子爷有出现吗?”
“太子爷?没看到太子爷,大概太子爷很忙。”尹格格专心摸狗,头都没抬。
“格格……”黛青在她耳边轻轻唤道,又看了一眼尹格格。
姜楚楚便起身跟黛青走到里屋,黛青说海公公拿来一封信。
信?难不成四阿哥给她单独写信,姜楚楚接过信,把信拆开,发现并不是四阿哥给她写的信,而是她大哥姜卫彦,信中告知她家里人的近况,絮絮叨叨写了两页纸,反正就是家里一切安好,让她不要担心,她爹还是知府,未升未降,她二弟开始科举考学了。
她把信收起来,想着夜里给他回一封信。
“格格……”桃红也从外面进来,“格格,王大厨给你送来一些新鲜的葡萄,他说陈嬷嬷的女儿已经慢慢好起来了。”
总归是好起来了,前些天海公公说怕是有生命危险时,她还有所担心,毕竟已经决定帮忙,自然希望真的能帮到人,姜楚楚走出去,见案几上有两串新鲜个大的葡萄。
“尹姐姐,你吃点吧,桃红,你把王夫人也叫来,这葡萄放不了多久,得尽快吃完。”
两串葡萄在几个人一起吃的情况下很快被吃光。
傍晚,沐浴后的姜楚楚难得坐在书桌前,坐姿端正,开始写信,这天冷,墨水很快就干了,夏菊在一旁给她磨墨,写好之后,她把信封起来压住,想着明日拿给海公公。
“格格,你要不也给主子爷写封信,反正海公公也能将信传到主子爷手中。”
“还是不要越过福晋,明日记得提醒小春子小心一点,别让旁人瞧见。”
海公公毕竟是四阿哥的人,她跟海公公来往过密的话,在别人眼中就是得宠,别人没有的东西,而她独自拥有,便会引来嫉妒与不必要的纷争,也会引起福晋的怀疑,等于是越过福晋办事,凡事都应低调一些,过犹不及。
“这是什么香?”
“陈夫人说是玫瑰香。”
陈侍妾很擅长弄一些香芬香料,书桌上搁着小鎏银香炉飘出好闻的香味,仔细一闻还真有玫瑰的香味,烟气里带着令人心怡也安神的香味,她开始有点昏昏欲睡,打了一个呵欠。
“该睡了。”
“嗯,格格去睡吧。”
将油灯吹灭后,里屋变得漆黑,一室静谧。
翌日,清晨。
姜楚楚睡得早,也起得早,四阿哥不在,她床头边放了好几本书,不想下床时便坐在床上看书,尤其是大冬天的,被窝比较暖,打地铺的夏菊还在睡,将棉被紧紧裹住自己,连脑袋都没露出来。
夏菊打地铺就是打地铺,怎么都不肯上床与她同睡,说是不合规矩,没有丫鬟上主子的床,若是春兰,早早就爬上她的床,抱住她一同入睡。
直到球球跑进来,钻进夏菊的被窝里,夏菊才被折腾醒,嘟哝一句好凉。
“格格,外面下雪了。”黛青端着一盆热水进来,放在盆架上,给她擦脸净手,“我们缸里的水也快结冰了。”
下雪了?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不知四阿哥那边有没有下雪,战是否还在打?四阿哥已经去了快两个月,福晋那边似乎也不大好,每日必请太医,不知道是福晋生病还是小阿哥生病,福晋生前就免了请安,生完后也很忙,忙着照顾小阿哥,也没让她们请安。
侧福晋有孕,耿格格也有孕,宫里这两个月还是很平静。
姜楚楚吃完早膳后走出房间,站在廊下看外面,果然下雪了,不过下得还不大,地面只有一层薄薄的一层雪,雪絮裹着清风吹进脖子里面还是让她瑟缩一下。
天冷又下雪,除了洒扫的宫女太监,大家都没走出院子,旁边的门吱呀一声打开,王芷彤走出来。
“我听到球球的叫声,知道你应该醒了。”
“你昨夜冷吗?”
王芷彤摇摇头,说她盖了好几层被子,又穿着厚衣裳睡觉,闭门闭窗,不觉得冷。
姜楚楚知道王芷彤得到的冬炭没有她这边多,她都没有燃炭,王芷彤更不会了,真到下大雪,寒冷至极时才会燃炭,她们是燃炭,还要省着用,听说太子跟圣上那边都是烧地龙。
“你说主子爷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应该快了。”已经两个月了,应该快回来了,不知道会不会赶在春节前回来,姜楚楚想到四阿哥回来,她日子反而没有那么好过,她忍不住皱眉,又看了看王芷彤,见王芷彤似乎还真的有点思念四阿哥,眼里闪着几分爱意,她眉头就皱得更深了。
福晋日日请太医,药熬了一罐又一罐,宫里已经有不少传言,并非是关于福晋,而是关于小阿哥,小阿哥虽已有两个月大,但传言小阿哥并非康健,一说是活不久,二说是痴傻儿。
流言越传越真,姜楚楚也听闻一些,才两个月的婴儿应该也看不出来是不是痴傻儿,不过每日请太医,又熬那么药,想来小阿哥身子确有几分不好,因福晋忙着照顾小阿哥,她也没有前去打扰。
听说皇后娘娘跟德嫔娘娘那边也听说了,为福晋请了法师,不过被福晋拒绝。
姜楚楚正喝着热茶暖暖身子,汪海春急匆匆从外面进来,衣领上海沾了一点雪,“格格,福晋那边好像来了几个法师,说是为小阿哥驱去不干净的东西。”
“嗯?”姜楚楚疑惑,她还以为福晋已经拒绝皇后娘娘跟德嫔娘娘,便不会有这种迷信的行为,没成想福晋还自个请法师过来,搞这么大阵仗,不是更加证实那些风言风语嘛,这对小阿哥不是一件好事吧,“真的?”
“真的,宫里传遍了,法师已经到玲珑院,正在施法摆阵呢。”
是不是小阿哥情况不大好,福晋病急乱投医?可满月酒时,她看到的小阿哥除了太小,没有其它不对劲。
她搞不清楚福晋想干什么。
“你今日还是不要乱走动,把春兰她们都叫进来,既然法师施法摆阵,我们就不要过去破坏阵法,免得被福晋责怪,都待在房间里吧。”姜楚楚觉得今日还是不要随意走动为好。
她也让春兰把球球用绳牵好,不要让它乱跑出去。
既然关乎小阿哥的性命,福晋应是很重视,她不希望她身边的人去触霉头,万一小阿哥真的有事,哪怕真的什么都没做,福晋也会怪罪下来。
姜楚楚主仆五个就待在房间,绣香囊的绣香囊,纳鞋底的纳鞋底,下棋的下棋,把房门关得紧紧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传来一阵声音,疑是念经敲锣敲木鱼的声音,姜楚楚只是打开木窗往外面看,见有几个穿着袈裟的和尚正在院子里慢慢走动,嘴里喃喃有语,似是在念佛经。
后面还跟着张嬷嬷与晓翠几个人,均是福晋身边的人。
这怪异的画面让原本在房间里的人一一走出来,包括侧福晋李氏,姜楚楚见大家都走出去,她也走出来,都站在廊下,看着这怪异的画面。
“张嬷嬷,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李氏冷声问道。
“大师说这宫里有不干净的东西,大师正在设法驱离他们。”
“张嬷嬷休要这里胡言乱语,这里哪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这里是天子脚下,自有圣上的神光保佑,会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这些都是灵谷寺的得道高僧,有没有不干净的东西是大师说了算,小阿哥被脏东西藏身,这关乎小阿哥的性命,关乎到皇家子嗣的性命,侧福晋还是不要在这里干扰大师。”
张嬷嬷语气强硬。
李氏丝毫不惧她,冷冷哼一声,不过也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回屋,门重重砸上。
那些高僧还在做法,时不时洒些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煞有其事。
侧福晋是回屋,不过有些格格侍妾还跟她一样站在廊下观望。
过一会儿,前面那个高僧不知道跟张嬷嬷低头说些什么,张嬷嬷脸色一变,只听见张嬷嬷高声道:“高僧说小阿哥身子有恙,是有人在背后施法谋害小阿哥的性命,是你们当中其中的人,为了小阿哥的性命着想,奴才我要进行搜屋子,还请各位格格夫人不要阻拦。”
她们一群格格侍妾被一个奴才带人搜屋子太说不过去,哪怕是奉福晋的命令,更何况这是莫须有的罪名,怀有孕的耿格格第一个出来反对,说张嬷嬷没有资格搜她们的屋子。
“奴才是奉福晋的命令,这关乎小阿哥的性命,小阿哥危在旦夕,性命不保,若非紧急,福晋也不会下此命令,莫非耿格格是背后施法谋害小阿哥的那个人?谋害皇嗣可是死罪。”

耿格格气得大声道:“张嬷嬷不要血口喷人,说话要凭证据。”
“证据是要奴才进去搜才有,哪位格格夫人不肯让奴才搜,便是跟福晋过不去,是谋害小阿哥性命那个人,都给我进去搜,不要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张嬷嬷那些奴才侍卫蜂拥而上,第一个进去耿格格房间搜东西,耿格格都拦不住,那些奴才都不顾怀孕的耿格格直接推,吓得耿格格自己都往旁边站。
“格格……”春兰在她耳边轻轻唤一声,她们房间里倒没有什么危害小阿哥的东西,不过印象中避子丸还剩下一些,神色紧张,“那个药……”
“药?”姜楚楚还有点反应不过来,反应过来时对春兰说已经没了,本来从带进宫里的就不多,陆陆续续早就吃没了,不然她也不会主动找福晋要避子汤,不过她们屋内东西很多,保不齐搜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比方说那些露骨的话本子。
“格格,她们不会也搜我们房间吧?”
姜楚楚觉得张嬷嬷等人怕是要将每个房间都搜一遍,只是……她目光落在侧福晋紧闭的房门那边,不知会不会搜侧福晋房间,她不知是福晋有意借着小阿哥的病情这么做还是真是小阿哥病危而有的无奈情急举动。
果然张嬷嬷带着人将每个格格侍妾房间都搜一遍,东西翻个底朝天,到吴侍妾房间前,吴侍妾身边的宫女与陈嬷嬷拦住不让进去,只是被狠狠推开,更令人没想到的是张嬷嬷等人从吴侍妾房间里搜出一个浑身扎着针的布袋小人。
“吴夫人,你真是好大的胆子,晓翠,快去把福晋找来。”
这屋的动静让尹格格拉着她的手凑到吴侍妾房门口伸长脖子往里面看,张嬷嬷手上多了一个布袋小人,这小人很真,有头有手有脚,上面红红的,不知道是被什么染的。
吴侍妾平日里是个没什么存在感的人,体弱多病,常年窝在自己房间里,很少出门,也很少跟人交谈,也没有恩宠,有时候连请安都没去,瘦瘦的,整个人脸色很苍白。
她们一群人已经都凑在门口观望。
“吴夫人,福晋待你不差,你为何要暗地里诅咒小阿哥?”张嬷嬷大声道,神色有些激动。
而吴侍妾站着,面色没有太大的波澜,神情淡淡,“张嬷嬷,只是一个布娃娃而已,张嬷嬷何必大惊小怪,这布娃娃我几年前就有了,那会小阿哥还没出生,何来诅咒小阿哥,不信你问我屋子里的人。”
“张嬷嬷,奴婢可以作证。”吴侍妾的贴身宫女之雅跪下来,“这布娃娃是夫人前几年就有了,并非用来诅咒小阿哥。”
“吴夫人,这上面明明是小阿哥的生辰,这么多针难道是假的,你若没有想谋害小阿哥,为何在上面扎针,你分明就是在背后行巫蛊之术想要谋害小阿哥,在宫中行巫蛊之术是死罪。”
“张嬷嬷不要血口喷人,什么巫蛊之术,巫在哪,蛊在哪,这只是一个布娃娃,小阿哥何时生的,我并未知晓,哪里来的这么多针,不过是十几只针,我平日里待在房间里,大门不出,唯有刺绣一个乐趣,这上面的针有些已经歪斜生锈,不过是将一些旧针插在上面,何来诅咒,何来谋害,何来巫蛊,我问心无愧,张嬷嬷既然请了法师过来,那法师便来说说这布娃娃是不是被人下了咒。”
许是平日里吴侍妾太过安静,又不说话,姜楚楚以为吴侍妾是一个娇弱的人呢,没想到吴侍妾此时反而很凌厉很冷静,整个人有一种刀剑被磨利后的锐气,是一个有脾气鲜活的人。
这布娃娃是吴侍妾的,她没有否认,上面的确扎了针,十几根针其实也不少,尤其是这布娃娃还是红色的,像是染上血,做的样子也是婴儿型的布娃娃,隔得有点远,她看不清贴在布娃娃胸前布条上面的字,是不是真的是小阿哥的生辰?
她倒是知道小阿哥生于何日,但并不知道小阿哥几时几刻出生,吴侍妾若是知道,肯定也是经过打听的。
福晋难不成今日搞这么大阵仗是为了抓到吴侍妾的把柄?
吴侍妾平日就没什么威胁性,听说好几年无宠了,福晋为何还要针对她?
“见过福晋。”
她们一群格格侍妾从中让开一条路给刚到的福晋,姜楚楚回过头时发现侧福晋也从她房间里出来,正在对面冷冷看着。
“福晋,你看。”
福晋接过张嬷嬷递过来的布娃娃,细细一看,随后走到吴侍妾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
“吴氏,你好狠毒的心,竟然在背后诅咒小阿哥。”
“福晋,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人赃俱获,你还说你是清白的,这上面分明是小阿哥的生辰,你若是没有诅咒小阿哥,为何将小阿哥的生辰贴在上面,还用针扎,你分明就是意图谋害小阿哥的性命,小阿哥怎么吃药都不好,就是你施法诅咒害的,这上面是什么,是不是血?”
“福晋,它只是一个布娃娃,你说这上面是小阿哥的生辰,福晋莫不是忘了,我的小阿哥也是在庚辰寅时三刻生的,我在这布娃娃上面缝上我孩儿的生辰,难道这都不可以吗?这布娃娃是我亲手缝制,代表着我死去的孩儿,福晋,难道我连祭奠我死去孩子的权利都没有吗?”
吴侍妾说这话时才带有一点哽咽,不过整个人还是很冷静。
张嬷嬷说:“福晋,莫要被她骗了,若是想祭奠,为何要在上面扎针?”
“张嬷嬷没听说过一个古老的传说嘛,针每扎一下,人会疼,鬼也会疼,然后它便会回来找我,我只是让我孩儿回来找我,入我的梦,福晋,你把我的孩子还给我吧,我已经拥有它好几年了,我已经离不开它。”
福晋手中的布娃娃被抽走,她看向吴侍妾,总觉得这个吴侍妾有点疯癫,有些魔怔,她不想对上吴侍妾的眼睛,也不愿意去看那个恐怖的布娃娃,“吴氏,你说的是真是假只有你自己知道,这宫里最忌迷信,乱用巫蛊之术,这些都是死罪,大师,你们来看看这是不是造成小阿哥生病的东西?”
几个高僧不知道真有真材实料才是装模作样,他们绕着吴侍妾走一圈,嘴里念念有词,然后说此物确是造成小阿哥生病的东西,被下了诅咒,需将此物焚烧。
“吴氏,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福晋恶狠狠地说道,又甩了吴侍妾一巴掌,“你分明就是在暗地里诅咒小阿哥,意图谋害皇嗣,这是杀头的大罪,你还不承认,主子爷不在,我不想把此事闹大,弄得我们宫里鸡犬不宁,不过活罪难逃,来人啊,把吴氏拖下去打二十大板,把这个脏东西立即给我烧了!”
“福晋,夫人真的没有诅咒小阿哥啊,夫人身子经不起二十大板,这会要了夫人的命。”
“是啊,求福晋饶了夫人,夫人绝对没有要谋害小阿哥。”陈嬷嬷也为吴侍妾求情。
“你们知情不报,也拉下去打二十大板。”
“我看谁敢!”吴侍妾挡在之雅跟陈嬷嬷面前,“福晋,你说我谋害诅咒小阿哥,就凭这个布娃娃吗?这不是欲加之罪是什么?再者你我同是主子爷的人,你没有权利处置我,诅咒与否,应由主子爷凭定,福晋既然说这个布娃娃是谋害小阿哥之物,被下了诅咒,小阿哥性命不保,那等小阿哥真的出事,福晋再处置我也来得及,万一主子爷回来了,小阿哥无碍,福晋又该怎么说?”
“是啊,吴妹妹说得对,姐姐,万一等又过几日,小阿哥无碍了,又该怎么说,小孩子体弱,本就常常生病,况且小阿哥究竟有没有生病,有没有性命之忧,只有姐姐你们知道,我们都不知道,若是小阿哥真的病重,姐姐此时难道不应该守在小阿哥身边吗?我记起来,吴妹妹确实有个小阿哥,生下来没多久就死了,我印象中也是凌晨生的。”侧福晋在后头幽幽道。
“若是小阿哥无碍了,便是及时将此物烧毁的功劳,更证明此物是诅咒小阿哥之物!”张嬷嬷帮腔,“福晋是主子爷明媒正娶的嫡福晋,为何没有权利处置一个侍妾?福晋才是主子,主子处置奴才天经地义。”
“这么说我们都是奴才了?连我也是奴才?这宫里主子爷才是主子,福晋算什么,再者吴妹妹说了这布娃娃,她已经拥有好几年了,你看它都变得那么旧了,吴妹妹说得未必是假话,小阿哥若是真的病重,我想福晋不会出现在这,唱这么一出大戏,若是留着此物,而再过几日,小阿哥好了,是不是说明小阿哥没有被下诅咒,那就更应该留着此物了,你说呢,福晋?”
侧福晋那双好看的眼睛勾勾地看向福晋,眼波流转,嘴角微微上扬,充满讽刺,仿佛可以听到她冷哼一声。

福晋眼神扫过姜楚楚,姜楚楚就知道自己要站出来说话了。
“可若不烧此物,小阿哥身子有恙,日渐亏损,这不是在拿小阿哥的性命在做赌注吗?小阿哥是皇嗣,是四阿哥目前唯一的嫡子,谁担得起谋害皇嗣的罪责?是吴夫人还是侧福晋?”
姜楚楚见到福晋神色缓和许多,眼神流露出几分赞赏,她继续说:“无论此物是否被下咒,此物都应烧毁,不能让其危害小阿哥的性命,若是小阿哥日后渐好,那是小阿哥吉人有天相,是小阿哥得祖宗保佑,至于吴夫人是否在背后谋害小阿哥,谋害皇嗣,福晋可等四阿哥回来,交由四阿哥定夺,这么多人都亲眼所见,吴夫人也说此物是吴夫人所制,并非口说无凭,空口诬陷,到时候福晋可将此事说给四阿哥,四阿哥有心一查,便知能真假。”
“姜格格说得对,此事重大,应交由四阿哥定夺,今日,我暂且饶你一条命,不过这两个下人明知吴夫人缝制巫蛊迷信之物,隐藏此事,没有阻拦,没有上报,活罪难逃,拉下去打十大板,张嬷嬷,你立即将此物焚毁,宫中最忌迷术巫蛊,各位日后要谨言慎行。”
张嬷嬷当着众人的面又夺过布娃娃,让大师施法将其解咒烧毁。
福晋带着人离开。
在院子里,大家又看着那些高僧将布娃娃烧毁,就那小小一物,堆叠了几摞柴火,浓烟高冒。
姜楚楚注意到侧福晋跟吴侍妾看她的眼神已然不是友善。
一场风波算是过去,大家各回各屋。
“你刚刚不应出头,得罪了侧福晋跟吴侍妾。”王芷彤跟着她进屋,待门关上后,她忍不住说道。
“我是不得不出头,我不站在福晋那边,我便得罪了福晋。”
她目前的势力不足以跟福晋抗衡,只有几分宠爱,哪能抵得过管了好几年宫中事务,有人脉,有家族势力的福晋,反正在侧福晋那,她已经是福晋的人,不过这吴侍妾……
不知道她有没有得罪她。
“明哲保身才是对的。”
“明哲保身是对的,不过于我不适用,我目前就在福晋那条船上,我想活命,想在这宫中过得好,就得保证福晋这条船不会翻。”
她倒是想明哲保身,不过福晋给她那么多好处,她若是明哲保身,便是打了福晋的脸,于她而言,明哲保身是错误的。
“唉,这宫中果然多的是身不由己。”
姜楚楚没有接话,坐在榻上,略有沉思。
“格格,可是头疼?”
姜楚楚摇摇头,她觉得福晋今日这阵仗怕不是真的担忧小阿哥,不过福晋想要害的人是谁?真是吴侍妾,吴侍妾已经几年无宠,对福晋已没有危险,福晋为何还要大费周章害她,置她于死地,若不是吴侍妾,那会是谁?
吴侍妾亲口说那布娃娃是她手工缝制,又浑身扎着针,她所说的她思念她死去的孩子才弄了这么一个布娃娃,可为何要扎针,这完全说不过去,更别说那上面贴着的布条是小阿哥的生辰,分明是为了诅咒小阿哥,只是这种迷信下咒未必见效,都是唬人之举。
吴侍妾为何要诅咒小阿哥?
想到吴侍妾原先生个一个小阿哥,不过夭折了,诅咒小阿哥似乎也情有可原。
“别想那么多,到底跟我们无关,只是不知道主子爷回来是否会处置吴侍妾。”
“还不知道主子爷什么时候回来,快要过年了。”
这严寒冬日,若是回京,怕是又是一番大折腾,外面还下着雪。
另一端的侧福晋被身边的人扶着回屋。
“主子,可有不适?今日怕是惊着主子跟小阿哥了。”月慧把侧福晋小心扶到床上歇息,这里屋的香炉已经燃着炭,暖烘烘的,没有外面的凉意。
“无碍。”
“奴婢去把手炉拿来,给主子暖暖手。”
“不用了,叫人去传膳,我饿了。”
“嗯。”月慧转身去叫人。
李氏躺在床上,摸了摸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想着今日之事,今日之事太过蹊跷,先是小阿哥生病,再是谣言,又是福晋让人搜房,在福晋跟吴侍妾对峙时,她眼睛只盯着福晋身边那些人,总觉得哪不对劲。
吴侍妾是否值得福晋搞这么大阵仗,虽说吴侍妾几年前生下一个小阿哥,不过很快就夭折了,因吴侍妾是在主子爷身边侍奉得最久的人,在生下小阿哥之前,她也是很受宠的,受宠很长一段时间,不过在小阿哥死后,主子爷似乎就不再宠吴侍妾,这两年更是一次都没有。
一个无宠,家世背景不显,位份又低的侍妾,值得福晋拿小阿哥的名声来折腾吗?这小阿哥也不知道是真病还是假病,这刚出生的小孩子是娇弱多病的,她家的小格格当初也是常常请太医,她生怕小格格熬不过去。
福晋到底针对的是谁?
李氏想不明白,把小桂子叫来,让他多留意福晋那边的动静,打听一下小阿哥是否真的有性命之忧,福晋已经有小阿哥,她这一胎还不知道是阿哥还是格格。
她得把胎儿养好,其他事都可以稍微放一放。
至于姜格格……她不信日后姜氏受宠有孕后,福晋就待她如初,无非就是姜氏目前于福晋没有威胁而已。
关于小阿哥的传言似乎随着那一日焚毁布娃娃后也平静下来,宫中无人再传小阿哥的病情,不知是不是福晋下了禁口令,这天终于是冷到夜里盖着几层棉被都觉得寒意入袭,夜里,她们这屋还是把炭火燃上,这样好睡一些。
福晋恢复了请安,每隔三日到福晋那里请安。
这一日是请安的日子,姜楚楚早早起来,穿好衣裳后让黛青给她梳发,这头发又长了,她又有点想剪短,不过临近过年,她还是忍住了,免得遭人口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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