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四爷的娇宠贵妃by公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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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格格接话道:“这府里的消息哪能捂得严实,这几日钮祜禄氏都请了府医过来给她把脉,这府医都是经过福晋请的,哪里瞒得住。”
宋格格说完又把目光落在姜楚楚身上,其实当初姜妹妹要是有个孩子,主子爷不来看姜妹妹,但总会来看孩子,这不就有机会见到主子爷了嘛,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被冷落小半年。
姜楚楚哪里会看不出宋格格眼里的同情,她装作没看到,转移了话题说眨眼间又到年底了,快过年了。
“这日子过得真快。”
这句话引起宋格格跟王芷彤两人的共鸣,都忍不住感慨日子过得快,眨眼间又是一个年,两人又说到年例上,说她们得到的料子。
“你是不知道,年氏觉得自己分到的料子不好,还特意跑去福晋那闹了一下,福晋另外给她分两匹好料子,她才消停,年氏是一点亏都吃不得。”
姜楚楚不由地笑了笑,这像是年轻的年氏会做出来的事情,有家世撑腰,年氏有委屈也不憋着,还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其实是好事。
宋格格继续八卦说道:“其实年氏是看到钮祜禄氏拿到的料子比她的好,她才闹的,说是同样是格格,钮祜禄氏为什么能得好的料子,福晋估计也是看钮祜禄氏这阵子得宠才这样分的。”
“楚楚,你分到的料子呢,拿出来给我们看看。”王芷彤碰了碰她胳膊肘。
姜楚楚说实话:“我都失宠了,自然分不到什么好料子,不过我不缺这些东西,先前爷赏了许多。”
漫不经心的一句话让宋格格跟王芷彤互相对视一眼,觉得又提起了伤心事。
姜楚楚无奈道:“你们就别挤眉弄眼了,我真的没事,我好着呢,不过是不得宠而已,我又没少胳膊没少腿,已经很幸运了。”
宋格格想想也是,能捡回来一条命的确已经是大幸,跟得宠比起来,还是命更重要。
几个人在屋里聊了一会才散开。
“好在宋格格她们愿意帮着格格,还愿意过来我们这,不避嫌,不然我们兰清苑会冷清许多。”黛青忍不住说了一句。
姜楚楚笑了笑,这说得也对,眼看着她出了事,不少人明里暗里开始避嫌,不怎么来她这里,比如年氏。
又过了半个月,十二月十九日,离除夕还有十日,京城白天忽然下起雪,雪絮飘落,不一会儿就将地面蒙上一层白色,气温变得更冷了,冷得厉害。
她们屋内终于舍得燃炭了,包括汪海春一个太监都窝在她房间内取暖,几个人围在炭炉旁边。
听说四阿哥年底很忙,这几日鲜少踏入后院,而钮祜禄氏是真的有孕了,说是有两个月左右的身孕。
黛青她们都在做针线活。
姜楚楚倚在铺炕的墙边看书。
汪海春时不时往炭炉里添炭。
屋内没人说话,但也不觉得尴尬,反而透着温馨。
直到外面传来声音。
“姜格格,奴婢是晓翠。”
汪海春起身去开门,将晓翠带进来。
晓翠是福晋身边的侍女,她进来后先拂拂衣服上的落雪,随后稍稍欠身行礼,“给格格请安,格格万福。”
“晓翠姑娘冒着大雪前来,可是有事?”
“格格,奴婢前来跟格格说一声,除夕家宴,格格不用过去了,福晋说这是主子爷的命令。”
姜楚楚愣了一下,这离除夕还有十天呢,她扯出笑容:“行,我知道了,我不会过去,请福晋跟主子爷放心,我会在自己屋里过除夕,不会出门的。”
“奴婢话说完了,奴婢先行告退。”
“海春,你给晓翠拿把伞撑着吧,这雪落在衣服上不好受。”
晓翠转身出去,汪海春去找伞。
春兰憋不住话,忿愤道:“格格,肯定是福晋不让格格过去,那是除夕家宴,凭什么格格不能过去。”
“是主子爷不想见我,跟福晋无关,福晋只是让人过来传话而已。”姜楚楚觉得肯定是四阿哥不想见她,除夕家宴一般是后宅的主子们聚在一块,他不想见她,便让福晋过来传话。
“主子爷他……”
夏菊拉了拉春兰,示意她别再说了。
姜楚楚只是笑了笑,心想四阿哥估计还没消气,大半年过去了,他依旧不想见她,离除夕还有十天,生怕见到她而让福晋特意又提前让人过来传话。
小心眼的人,不见就不见,她还不稀罕见他呢。
屋内的人顿时变得不知所措起来。
“行啦,我没事,你们做你们的事。”姜楚楚轻声说了一句,又继续看书。
第116章 更新
真到除夕当天,汪海春跟她说其他人都过去前院那边跟主子爷吃团圆饭了,前院那边热闹,还请了戏子在那边唱戏,炮竹烟花放了一个又一个。
兰清苑这边就安静冷清得多,只有他们几个人围在一起吃锅子,这锅子还是郝大厨好心给他们留的,送来一些新鲜的羊肉给他们涮锅子。
“格格,奴才敬你一杯,奴才祝格格称心如意,平安喜健。”
汪海春这一敬酒,春兰她们也抢着敬酒。
“格格,奴婢也要敬你,奴婢敬格格吉星高照,心想事成。”
“奴婢敬格格安康长寿。”
他们七嘴八舌地说着,姜楚楚笑意盈盈地看着他们,一杯接着一杯喝酒,反正没什么事,喝醉就喝醉。
屋内的气氛一下子热闹起来。
到最后是汪海春喝多了,春兰几人把他扶回他的房间歇下。
到了戌时末,夜深了,除了偶尔传来的鞭炮声,后院这边也安静下来了。
“好啦,你们不用守夜,都去歇着吧,我也歇了。”
“行,奴婢就睡在外面,格格有什么事喊奴婢。”
夏菊点头应是,随后放下床帘,走过去把烛灯灭了。
姜楚楚躺在床上,盖着冬被,今晚喝了酒的她此时晕晕沉沉的,已经有了睡意,当她睡得迷迷瞪瞪时,忽然感觉到身旁多了一个人,她一下子惊醒,以为又是太子,直到对方捂住她的嘴,熟悉的温度,熟悉的掌心让她瞬间松懈下来。
“爷……”
“我是太子。”
姜楚楚轻笑,主动贴着他,“我怎么可能认不出来爷,爷身上的味道,我闻过千遍万遍,不可能认错人,不过爷今日身上有酒气,爷是喝多了吗?”
四阿哥真是气得恨不得掐死姜氏,这半年来,他每一天都想掐死她,想过来质问她,他的手不由自主放在姜氏细嫩的脖子上,慢慢收紧。
“信不信我掐死你,你怎么敢,你怎么敢!你为何要跟二哥搅合在一块?”
“爷,你不是都审问过所有人了嘛,我是无辜的,是太子发疯,是他胁迫我,我是不得不从。”
四阿哥听着更气了,力道再一次收紧:“你无辜吗?你瞒了我这么多年,你真的无辜吗?女子向来把贞洁看得很重,你当时就该宁死不屈,该守住自己的贞洁,而不是从了他。”
姜楚楚反而不屑道:“贞洁算什么,我宁可要我活着,而不是为了守住贞洁而失去性命,我宁可无赖肮脏地活着,也不要贞烈地死去,活着才有希望,太子当时是真的想杀我,我为了活命委身于他,我觉得我没错。”
“胡说八道,你是女子,你该守住你的贞洁。”
姜楚楚也来气,尤其是自己脖子被掐,有点透不过来气,她张嘴咬他的手,也用了力,直接将他的手咬出血,她闻到铜锈味才松口,他也松手,她得以说话。
“我用命守住我的贞洁有什么用,爷是打算给我立一个牌坊供后人祭奠我吗?我宁可我长命百岁,也不要年纪轻轻长埋地下,爷要是觉得我错了,爷现在就杀了我,反正死在爷手里,我至少没有那么多怨气,你杀了我吧,你觉得我给你丢脸,我不配活在世上,你现在就杀了我。”
“姜楚楚,你别以为我不敢杀你!你胡搅蛮缠,爷恨不得杀了你,你知不知道爷因为你受了多大的侮辱,我一定会杀了你。”
“你杀啊,你杀啊,有本事你就杀。”黑暗中,姜楚楚挺了挺脖子往上凑。
四阿哥又掐住她脖子,这次是真的用足了力气。
“咳咳咳……”姜楚楚被掐得喘不上来气,直咳嗽,她没有推他,就让他掐,快要厥过去时,他终于松开了。
“不舍得杀我是不是,我还不知道你,要杀,你早就杀了,何必等到现在。”姜楚楚有些得意地说。
四阿哥目光如炬,漆黑中,他仿佛能见到姜楚楚得意张扬的嘴脸,仗着他喜欢她而有恃无恐。
“你为何要瞒我?”
“跟爷说了又能怎么样,难不成爷还能杀了太子不成,况且是你说的,我该宁死不屈守住自己的贞洁,跟你说了,你也只会嫌弃我脏了,说不定会下令杀了我。”
四年前不比四年后,四年前,四阿哥对她的感情还没有那么深,她说了只会被他杀了,现在至少他舍不得杀她,四年前说了的话,他权衡利弊说不定就会舍得杀她。
姜楚楚双手抱着他的腰,脸贴在他胸膛上,闷声道:“四阿哥,我不过是一弱女子,你身为阿哥都不能跟太子硬碰硬,你指望我一个弱女子跟太子,跟皇权硬碰硬,那是苛求,你不知道事情发生后,我始终觉得铡刀就悬在我脖子上,随时都有可能落下来,我提心吊胆,没一日是过得真正安心,我怕你发现,怕他发疯跑去告诉你,你以为我的日子好过嘛,我备受煎熬,直至他终于跑去皇上面前告诉皇上,我才觉得这件事终于能有一个结束,你以为我不会害怕吗?”
“你别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原谅你。”
“爷,你再仔细想一想,太子那种人会喜欢我吗?他为何要这样对我,那是因为他对你不满,他不能动你,只把主意打到我头上,折辱我就是折辱你,我为何会遭受这一难,皆因你而起,没有你,我也不会经历此劫难,是你害了我,你反过来怪我,你是不是太不讲理了,我不怪你就不错了。”
其实四阿哥明白二哥真正想折辱的人是他,她看得明白,说得在理,算起来是他连累她,她是无辜的,只是他还是会生气,气她瞒他。
“别以为你这么说,此事就可以揭过,你这张嘴最能言善辩,黑的能说成白的。”
姜楚楚双手攀住他脖子,亲了亲他脸颊,额头抵着他额头,柔声道:“我能黑的说成白的,无非就是仗着爷喜欢我,放不下我,舍不得我,是爷纵容我,没有你的纵容,我其实什么都不是,但我觉得我没有错,所以我也不能跟爷道歉,爷不想见我,我就老老实实待在兰清苑,哪也不去,等爷什么时候想见我,气消了,爷再来就是。”
四阿哥有听说姜楚楚大半年没出过兰清苑,她说得没错,她就是仗着他的喜欢才有恃无恐,冷落她这么久,还是自己先忍不住过来找她。
他还真是如外界所言,窝囊。
他起身想要离开,人却被缠住。
“放开。”
“不放,我死都不会放手,我们要纠缠一辈子,你既然把我带回京城,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你不能半路不要我,这辈子你跟我都要绑在一块。”
“太子跟皇阿玛说要了你,你可以跟他,当太子的格格比当我的格格要尊贵得多。”
姜楚楚捧着四阿哥的脸,认真道:“在我心里,太子远远不及爷,我喜欢你,我喜欢的人只有你,胤禛,我喜欢你。”
“谁允许你叫我的名字的,直呼皇子的名讳是有罪的。”
“胤禛,胤禛,胤禛,我偏要叫。”
四阿哥也不明白他跟姜氏怎么变成这样,放不下,舍不得,明明不允许她过来参加除夕家宴,结果家宴结束后,他又巴巴过来找她。
他气得抬起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下去,夺去她所有呼吸。
姜楚楚知道他始终有气,那就让他发泄出来,于是没有反抗,汹涌急切,激烈强势的亲吻如同狂风巨浪般袭来。
他压着她,不让她躲避,吻到后面,自己的舍友都被卷麻了,最后还被咬了一口,他就是在发泄,根本没有章法。
他一路啃咬下来,带有一种疯狂,一种惩诫似的不停地啃咬她的皮肤。
她虽然疼,但没有制止,只是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后背。
“以后你见到他,给我离得远远的。”
“我不会再见到他。”
“他碰你哪里了?”
这话,姜楚楚才没有那么傻,老实作答,她沉默,换来的是新一波啃咬,他试图将她全身都啃咬一遍,留下他的印记。
这一夜的四阿哥好像疯了一样折腾她,不知疲倦,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她身上是密密麻麻的咬痕跟齿印,有些甚至还破皮了,可以说是“体无完肤”。
他根本不管她的求饶,她也只能由着他。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反正到最后都不是欢愉,而是疼痛居多。
等她醒来时已是大年初一的午时,她醒来时,他人已经不在了,她全身好似散架一般,低头一看,身上是斑斑驳驳,青青紫紫,还有不少伤口。
他才是属狗的,竟然真的用力咬她,这些伤口没几天是好不了,还得拿药膏抹。
“格格,你醒了。”黛青过来。
姜楚楚从被子里出来,黛青立即惊呼,“格格,你这是怎么了?”
“被狗咬了。”
黛青小心翼翼问了一句:“格格,昨晚是主子爷过来了吗?”
黛青可能以为是太子,她经历过两回这种事,仍有阴影,姜楚楚安抚她,说是四阿哥昨晚过来了。
黛青立即大喜,眼睛都变亮了,然后责怪自己昨晚睡得太沉,竟然没察觉到四阿哥过来,明明她就睡在外室。
昨晚她们都喝了酒,睡得沉也是情有可原。
“那主子爷是原谅格格了吗?格格跟爷和好了吗?”
“别说他,先备水让我沐浴,再去拿药膏,我疼死了。”
口水都留在上面,万一伤口感染恶化怎么办,姜楚楚看自己身上的印记,密密麻麻的,看上去听可怖的。
第117章 更新
她让夏菊拿来镜子给她看一下,她发现自己的脸跟脖子都有痕迹,完全见不了人,大年初一,她还得过去给福晋她们拜年呢,这样子恐怕是不能过去拜年了。
“汪海春呢,跟他说我病了,不能过去给福晋拜年了,省得把病气传给别人,让他去福晋那边说一声。”
黛青点点头,连忙走出去。
姜楚楚的大年初一是在擦药膏中度过,她发现四阿哥昨晚过来这事知道的人不多,只有兰清苑的人知道。
估摸着是昨晚夜里,四阿哥偷摸着过来的,不想被人发现,她便让黛青她们也别对外说,当四阿哥没来过。
福晋那边见她不能过来拜年,也没说什么,只让她好好养病。
姜楚楚怕被人看到她身上的印记,将自己团团裹住,戴上面纱,只露出一双眼睛。
宋格格她们过来时还问她怎么了,是不是夜里着凉了。
她说是有点着凉了,早上起来身子发冷,为了不把病气传给她们,只好遮住口鼻。
她们不疑有它,都让她好好休息。
至于她昨晚没出现在除夕家宴上,她们也没有多说,怕勾起她的伤心事。
又是一天过去,姜楚楚用过晚膳后就打算歇息了,天黑得早,昨晚被折腾了一夜,她觉得自己身子疲惫,整个人懒懒的。
上床前,她又重新抹了一遍药膏。
“格格,希望不要留疤才好,要是留疤就不好了,主子爷也真是,怎么下这么重的手。”夏菊上药时忍不住嘟囔抱怨。
“没事,过几天应该就淡了。”
“格格,主子爷他……还会过来找格格吗?”
那是肯定的,他肯定还会再来找她的,说不定今晚就会过来,不过还是悄摸的,他可能也不想被外人知道他这么快就原谅她了。
“你们别把门反锁。”
“那格格,你不要太由着主子爷,你这些伤口不能再加重了,这要是留疤就是留一大片。”
姜楚楚笑着点头,说她知道了。
到了戌时两刻,苑外苑内都安静下来了,大多数人已经歇下,姜楚楚也躺下了,没过一会儿,她听到敲门声,睡在外室的夏菊开门。
她听到门吱呀一声,伴随着夏菊行礼的声音,她等着人过来。
床帘被掀开,一股凉气扑面而来。
“爷为什么要偷偷过来,像做贼一样。”
夏菊问要不要掌灯。
“不用了,都下去吧。”四阿哥沉声说道,他坐在床边,自个脱去靴子跟外衣上了床,帘子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你有没有感觉到这屋里冷?”姜楚楚边说边往里面挪了挪,给他让出位置。
“不觉得。”
告状不成功的姜楚楚轻哼一声,继续说道:“你让苏公公偷偷给我运点冬炭过来,爷既然不想让别人知道你来我这,那就偷偷给我送点冬炭,我保证让我屋里的人不说出去,我也不会说,不然我夜里都要冻死了,你也会冻死。”
冬炭不够,姜楚楚几乎把所有冬被都拿出来了,底下铺着一床,上面盖着两床,正因为盖得多,压着不舒服。
“受着。”
姜楚楚气得伸手去捏他的耳朵。
四阿哥抓住她作乱的手,四目相对时,两人都忽然静默下来。
姜楚楚不知为何,对上他那双深沉的黑眸,他眼里透出的眼神让她动容,在他们的关系里,他包容她更多,她知道自己有时候挺没心没肺的,得了他那么多好处,真正能回馈给他的又少。
“哭什么?”他抹去她的眼泪。
“我想哭就哭,你别管我。”
四阿哥见她哭了,什么别扭劲都没有了,她其实是一个很心硬的人,鲜少落泪的,至少在他面前很少真心实意地哭,都是假哭或是想讨到好处再掉几滴眼泪。
她说得对,他不该怪她,不是因为他,她也不会遭受这些,清白贞洁的确没有命重要,没有她重要。
他把她搂过去,他能怎么办,只能这样了,要是一辈子不见她,他自己也过得不舒坦。
姜楚楚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哭了,被他搂着时,她哭得更厉害,将他的里衣当成手帕使,眼泪往他身上抹。
“好啦,有什么好哭的,别哭了。”
姜楚楚张嘴咬他下巴,咬完后才说道:“你昨天发疯咬遍我全身,今天一早起来都变得青青紫紫的,有些都破皮了,我抹了两遍药膏,你都没闻到我身上的药膏味吗?要是留疤,到时候我也将你全身的皮肤都咬破。”
“下回不会了。”
四阿哥也知道昨晚自己失控了,他失控,但她昨晚全部承下来了。
“知道就好,再有下回,我们就互咬,看谁牙齿好,我还让球球咬你。”
四阿哥失笑,想到他们两互相咬对方的画面,像两个幼稚的小孩,他们明明都是成年人了。
“知道了,不会了。”
姜楚楚也抱住他,贴在他怀里,“昨晚折腾得厉害,今晚爷还折腾得动吗?还是我们早点歇息?”
“折腾不动,睡吧。”昨晚几乎折腾到天亮,做了好几回,四阿哥哪有这么多精力,至少得歇好几天,在姜氏面前,他没有要逞强的意思。
“嗯,那我睡了。”
两人互相搂着入睡。
姜楚楚醒来时,四阿哥又不见人影了,他一向醒得早,加上又是过年,估计要去宫里。
黛青过来,小声说苏公公让人送来冬炭,还送了两瓶药膏。
姜楚楚嘴角微扬,看吧,还是给她送了,反正是从他那边挪的,福晋应该不知道。
“嗯,知道了,四阿哥来我们这,你们都不要对外说,也别被别人发现。”
“格格,奴婢知道了。”
之后几天,四阿哥都是夜里来她这里,因为前院跟兰清苑本就相连,中间只有一道门墙隔着,他要过来她这里,除了前院跟兰清苑的人,也没人会发现。
前院跟兰清苑的人嘴巴闭得紧,外人还以为她仍旧失宠。
四阿哥给的药膏很好用,差不多五天过去,她身上那些印记就淡得差不多了,姜楚楚等自己身上的那些伤口跟青紫都褪完后才愿意露脸招待宋格格她们。
很快,新年过去,到了一月底,姜楚楚在兰清苑待得无聊,跟王芷彤一起到花园那边逛一逛,她有大半年没出过兰清苑。
不少人说她没脸出来,也有人传是四阿哥禁她的足,不让她外出。
一月底的京城还是很冷的,姜楚楚穿得厚重,这花园内还有不少梅树,一月底的梅花正是盛开的时节,花蕊透着粉红,乍一看很是好看,让这园子里充满了梅花的香味。
“今年的梅花开得真好。”王芷彤说了一句,摘了一朵拿在手上闻了闻。
姜楚楚说她有点想吃梅花饼了。
“你就想着吃。”
“哟,这不是姜格格吗?”
两人回头,见到侧福晋牵着大格格朝她们走过来,大格格如今长高不少,已经是七岁的小姑娘了。
侧福晋上下打量姜氏,发现她气色不错,还以为她失宠大半年,容颜会迅速苍老呢,没想到跟以前没什么不一样,一样的勾人狐媚子样,看上去过得不错,眼睛亮亮的,不见暗沉。
反正姜氏已经不可能再得宠,四阿哥是阿哥,哪容得下一个失身,又害他丢脸的女人。
“许久未见,姜格格过得好吗?”
“劳姐姐惦记了,我挺好的。”
“妹妹别逞强,发生这种事,一般人估计早就羞愧而死,妹妹今日还能好好站在这,也是福大命大。”
“哈哈,好死不如赖活着。”
侧福晋不由多看姜氏几眼,不得不说这女人心够大,多少人等着看她笑话呢,偏偏她好像不大在意的样子,一句好死不如赖活着让她诧异,这一刻,她心里是有点佩服姜氏的,她看得开,想得开,换成别人真的会受不了那些风言风语而选择自尽。
“侧福晋,你们继续逛吧,我们逛得差不多了,先走了。”
姜楚楚不愿意跟侧福晋真的起冲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谁叫明面上是她失宠了,她拉着王芷彤离开。
侧福晋也没说什么,让她们离开,她看着姜氏的背影,心想这样的人其实无论在哪都会过得不错,反正姜氏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她有格格有阿哥,又是侧福晋,跟一个失宠的格格计较什么。
侧福晋先前对姜氏的不满与嫉妒因为她失宠消散不少。
“额娘,你给我摘梅花好不好?”
侧福晋低头看自己的女儿,笑着说好,她抬手摘一朵梅花,别在女儿耳边,称赞道:“很好看,我女儿是最好看的。”
大格格满意地笑了笑,摸了摸自己耳旁的花朵,问是不是真的好看。
李氏再次肯定说真的好看。
“那额娘再给我摘一朵,我还要,我要满头都是花。”
李氏笑着帮她摘,母女两其乐融融。
过一会儿,大格格头上插满花,她很得意地扬脑袋,小孩子的世界还是相对单纯的,只想着玩,过一会儿,大格格就跑开了,逢人就炫耀自己头上的花。
第118章 更新
另一边,福晋看府里的人员册子,忍不住跟张嬷嬷说道:“爷前院这边这阵子换了很多人,我们的人都被换了。”
福晋有安插两个人在前院盯着前院的动静,只是主子爷上一年年末跟今年年初,将她的人全都打发出前院,有一个是直接打发到庄子那边。
“主子爷怕太子安插耳目在府里,出了这么大的事,那太子能进后院,肯定有人给他透风报信,不然他怎么能得逞,主子爷也是防患于未然,撤掉不止是我们的人,主子爷换掉不少人,府里的奴才少了二十几个,现在主子爷身边的人都是亲信,那些人嘴巴严得很,不过福晋,我们这讨不到好处,侧福晋她们也一样讨不好好处,估计侧福晋的人也被换了。”
“嬷嬷,你说主子爷对那个位置有想法吗?”
张嬷嬷环顾一眼,生怕被别人听到这话,“福晋,别多想,主子爷的心思哪是我们猜测的,圣上正值壮年呢。”
“可是太子已经三十岁了。”
“福晋,不管怎么样,我们跟着主子爷就是,前朝的事,我们妇道人家不懂,不过太子行事太过嚣张了。”
福晋想想也是,她是主子爷的福晋,主子爷要是有心争那个位置,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支持,这次的事,主子爷虽然隐忍下来,但不知道心里怎么想呢。
前院这边都是主子爷的人了,她想探听点消息已是不易,目前最重要的是好好教导弘晖,其它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姜氏那边有什么动静?”
张嬷嬷说道:“还能有什么动静,她又没有孩子,如今四阿哥都不愿意见她,她估计只能老死在后院里,注定翻不了身,福晋别把精力放在她身上,给她一口吃的就够了。”
“爷多久没去看她了?”
“有七八个月了吧,这人越久不见,感情越生疏,你看爷最近都是让年格格跟耿格格她们侍寝,主子爷对姜格格可能也是图个新鲜,几年过去了,主子爷可能也腻了,男人大多如此。”
福晋满意地点点头,年氏虽然得宠,但主子爷对她的心思还是比较淡的,可以说府上现在没有人是十分得宠,她可不希望再出现一个姜氏或是李氏独占恩宠,这样不利于她管理后院。
现在的后院就很太平,她身为福晋,人人都敬着她,不敢越过她。
“等弘晖下了课,把他带过来,我得问问他功课。”
“福晋对大阿哥很是用心,大阿哥长大后会明白福晋的良苦用心的。”
没办法,她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她希望他成才,她也不可能再有孩子了,唯一的希望系在弘晖身上,小时候逼得狠一点,他才不会懈怠。
“钮祜禄氏那肚子不是四个月了嘛,给她送一些人参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