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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四爷的娇宠贵妃by公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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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看着四阿哥回前院。
姜楚楚也带着人回兰清苑,回到兰清苑后又通过侧门进去前院。
“格格……”
“王爷在里面?”
苏培盛点头,说王爷正让人备水沐浴。
姜楚楚直接进去,四阿哥正在脱衣服,回头见到来人,他只示意她过去。

姜楚楚站在他面前,想看他的伤口,被他抓住手,不让她查看伤口。
“我没事,死不了,别担心。”
瘦到下颌线变得清晰的人不像是没事的样子,姜楚楚挣脱出自己的手,瞪他一眼,不听他的话,亲自上手扒他的衣服,只见他胸膛上缠着纱布,她将纱布拆开。
那伤疤还缝着线,线还没被拆开,很长的一道伤疤,约莫是成年男子一巴掌的长度,就横亘在心口的位置,当时传回来的信说那箭刺穿他的心脏,这伤口估计离心脏真的不远了,再偏一点就是心脏了。
“不让让你穿着盔甲了吗?怎么还会被箭射中?”
四阿哥见姜氏说着说着,自己就先眼眶泛红,看得出是真的担心,他用大拇指抹去她掉落下来的眼泪。
“我不是没事了嘛,别哭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那箭太快太利,盔甲也被穿透了。”
“你要是死了,我就改嫁,我就去偷汉子,我看太子肯定还记得我,我去太子那里当格格,反正都是格格,在哪当都一样。”
四阿哥被她的话气到,她还敢提太子,他抬起她的下巴,用力吻住她,带有疯狂跟惩罚,使劲吸着她的舌头。
姜楚楚吸不上来气时,想拍打他的胸膛,又瞥见他没全好的伤口,手停在半空中。
过了一会儿,他才停下来,她舌头都麻了。
“别以为你是伤者,我就不敢打你。”
四阿哥笑了笑,摸了摸她的脸,说实话,自己从鬼门关走过一趟,当时伤得严重时还想着她,自己要是真的死了,她估计也活不成,可能皇阿玛会让她殉葬。
“不是要沐浴吗?快去沐浴吧。”
“你帮我吧,我伤口不能碰水。”
“你这里又不缺伺候的人。”嘴上这么说,姜楚楚还是进到屏风后面帮他净身。
两人都躺在床上时,姜楚楚问他怎么受伤的,是噶尔丹的人伤的他嘛。
“不是。”
姜楚楚挑眉:“不是?那是谁?”
“是我自己。”
姜楚楚以为自己听错了,“爷怎么会自己伤自己?那箭是爷自己射的?”
“我是为了嫁祸给他人。”
“太子!”
四阿哥轻笑道:“不傻嘛,一下子就想到了。”
姜楚楚这下有点诧异地瞪大眼睛,四阿哥这算是以身犯险,用自己来栽赃太子,这伤口不像是假的。
“既然是为了嫁祸栽赃,爷何必真的把自己伤得那么严重,万一真的射偏了,爷岂不是真的会没命?”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要让皇阿玛相信,只是轻伤的话,皇阿玛不会信的,还好爷命大。”
姜楚楚也不知道怎么说他了,怎么就这么胆大了,不过她也意识到四阿哥真的对皇位有野心了,她窝在他怀里,说道:“爷就这么告诉我,就不怕我说出去?”
“若是你都不可信,我还能信谁。”四阿哥也不傻,她如今心里是有他的,担心他到不自觉落泪的女人,怎么可能去泄密。
姜楚楚想搂着他,又怕碰到他的伤口。
“好啦,睡吧,我这样子也动不了你,折腾不动了。”
姜楚楚一听这话,还是掐一把他的腰,然后翻身,离他远一点,只是很快又被他捞回去。
“伤口。”
“没事,死不了。”
姜楚楚也随着他。
四阿哥回京后就专心在府里养伤,皇上派人过来送药,叮嘱四阿哥好好养伤。
四阿哥就真的开始养伤,他的确伤得重,当初伤口发炎感染,他高烧不退,伤口又恶化,被随行御医剜去流脓腐肉,加上失血,他是一个月后才转危为安。
姜楚楚每天会过去前院半个时辰,偶尔碰到其他人来看四阿哥,大家见到四阿哥并没有排斥见她,都觉得事情过去了,猜测她可能又要复宠了。
又是一日,姜楚楚从侧门进去前院时,撞见侧福晋李氏也正好进前院,四目相对时,侧福晋开口道:“我才知道姜妹妹原来是可以自由进出主子爷的前院。”
姜楚楚心想要不自己先退出去。
“姜妹妹这是仗着爷受伤了,又过来邀宠了?”
李氏其实也不傻,见到姜氏这般自由自在出入前院,主子爷对姜氏的前来也不意外,就知道主子爷可能早就原谅姜氏了。
事情也过去两年了,什么都淡化了,姜氏又重新获得主子爷的喜欢,她又能做什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主子爷想做的事情,哪是她能拦得住的,她该早点看出来主子爷对姜氏不一般的。
“姐姐,你先请吧,我等会再过来。”
姜楚楚做出一个请的姿势,让侧福晋先进去看四阿哥,她先回兰清苑。
侧福晋冷哼一声,说了一句算你识相,先进去了。
宋格格过来找她,问她是不是主子爷已经原谅她了,姜楚楚笑着说一句:“可能吧,反正开始对我态度好了很多,已经开始理我了。”
宋格格握着她的手说:“这是好事,说明爷忘了那件事,主子爷对年氏跟钮祜禄氏都淡淡的,趁着爷现在理你,你抓紧机会,争取侍寝,然后生个阿哥。”
姜楚楚对自己瞒宋格格有点不好意思,她笑着点头:“好,我知道了,我争取像钮祜禄氏一样生下阿哥。”
“你有这份心就好,我看主子爷肯定没忘你,要不你现在随我过去探望主子爷。”
姜楚楚摆手说不用了,她明日再过去。
宋格格的喜悦都表现在脸上,两人又聊了好一会,宋格格才回去。
夜里,四阿哥直接过来兰清苑。
姜楚楚问他伤口好些没有。
“今日拆线了。”
“那就好。”
“明日我要去宫里一趟。”
姜楚楚点点头表示她知道了。
四阿哥盯着她,她还以为自己脸上有什么东西,“你盯着我干什么?”
“我们可以折腾了。”
姜楚楚娇嗔地拍他一下:“你怎么老想着这事,小心纵欲过度导致身子虚。”
四阿哥翻身而上:“那就让你看看我虚不虚。”
两人很快缠在一块,闹了许久才叫水。
翌日,四阿哥进宫,一直到午时才回来。
姜楚楚知道年氏在四阿哥回来后就过来找四阿哥,她挑着时间点过去,当着年氏的面,嗲着嗓音对四阿哥说话。
“爷,你伤口好点了吗?”
“好多了。”
姜楚楚靠近,假装崴脚,跌在四阿哥怀里,“爷,我不是故意的。”
四阿哥看着她演戏,也不拆穿,姜楚楚对上他洞察的眼神,她差点没能演下去,不过还是绷住了。
“爷,你有两年没去我那里了,我很想你,爷今晚能过来兰清苑吗?”
“再看。”
“爷一定要过来,我等着主子爷,哎呀,年妹妹在这呢,不好意思,我没看到,既然年妹妹在这,我就不打扰爷跟年妹妹,我先走了。”
年氏在一旁气死了,心里骂姜氏是狐狸精,竟然当着她的面勾引主子爷,她刚刚明明就在这,她怎么可能没见到她,只是当着主子爷的面,她不能指责姜氏,姜氏年纪比她大,入府比她早,她得尊称一声姐姐的。
四阿哥压著嘴角的笑意,看着姜氏离开。
“主子爷,我让人煲了人参鸡汤,爷喝一口吧。”
“嗯,你先放下吧,你有心了,我还有公务要处理,等会再喝。”
年氏知道主子爷这是有驱赶之意,她只能离开,等她回到听雨苑后,她对着钮祜禄氏跟耿格格她们大说方才发生的事情。
钮祜禄氏说了一句:“姜姐姐可能今晚要侍寝了。”
自从四阿哥受伤回京,养伤这半个月,大家都见到主子爷对姜格格的态度有所软化,姜格格主动探望,主子爷也没赶她,以前是见都不见的。
果不其然,第二天,府里就传出姜格格侍寝的消息,姜格格正式复宠。
福晋作为知情人,自然明白这不过是一场戏,什么复宠,不过是主子爷顺势而为,让府里的人知道姜氏已经从跟太子的不伦之事中走出来了,他都原谅姜氏,别人也不能轻待姜氏,这下就没人敢小瞧姜氏了。
康熙四十五年十月底,福全击退噶尔丹,重伤噶尔丹的军队,后福全率兵回京,此次亲征算是获得胜利。
在福全等人回京后,皇上忽然下令拘禁索额图以及其党羽,传言索额图及党羽趁乱试图谋杀四阿哥。
索额图是太子的拥趸,一直以来都是太子党,皇上拘禁索额图,大家猜测是太子本人想杀四阿哥,这是手足相残,真正的皇家丑闻。
皇上将罪责推到索额图身上,也是为了保护太子。
索额图被拘禁没几天,便死在宗人府。
皇上依旧追究索额图以其党羽的过错,不过是以结党营私,争权妄行的罪名定罪,并非是谋杀皇子,不然太子的名声不保。
索额图的党羽在朝中势力不小,皇上将他们囚禁的囚禁,斩杀的斩杀,流放的流放,下狱的下狱,其党羽几乎是一夜之间被皇上铲除,可以说这段时日,朝堂动荡。

第125章 大结局
姜楚楚不得不说四阿哥这一招还是十分奏效的,一下子将太子最大的倚仗给连根拔起了。
当然,这事还是得看皇上,她想皇上也是害怕了,太子既然想杀死亲弟弟,保不齐也想杀亲爹,四阿哥是太子最大的竞争对手,他想杀四阿哥也十分说得通,正因为说得通,皇上才害怕。
太子当得太久了,如今太子已经三十二岁,太子若是不想继续当太子,可能便想着动手,刺杀四阿哥造成四阿哥重伤,死里逃生便是证据之一。
皇上已经对太子不信任,也忌惮太子,四阿哥这把火添得正好,皇上也借着这把火除去太子最大的倚仗,削弱太子的势力,巩固自己的帝位。
今年过年,四阿哥心情很好,给了不少赏赐,每位主子都有份。
姜楚楚也得了不少。
除夕当天晚上,四阿哥是宿在福晋那,大年初一,他宿在侧福晋那,大年初二跟初三,他只宿在前院,因为要起早祭天,到大年初四晚上,他才过来她这里。
事后,他又忍不住摸她的肚子。
“别摸了,我估摸着我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
“爷让御医再给你瞧瞧。”
姜楚楚摆摆手:“别折腾了,我不想喝那些汤药,爷又不是没有孩子,反正爷一辈子护着我就行,说不定我死在爷前头,都轮不到孩子来护我。”
“说什么傻话。”
姜楚楚搂着他的脖子,笑道:“好啦,快睡吧,这几天看你忙进忙出的,早点歇息,别累着。”
“嗯,睡吧。”
次日一早,两人几乎同时醒来,一醒来,姜楚楚发现外面下雪了,估计下了一夜,外面白皑皑一片。
姜楚楚跟四阿哥一起吃过早膳后,她便拉着他出去打雪仗。
两人玩了一个时辰才回房间取暖。
四阿哥就这样陪了姜楚楚一天。
别人都羡慕坏了,又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姜楚楚重新得宠,这府里已经没有人比姜楚楚更得宠。
跟姜楚楚交好的人自然乐见其成。
如今府里的主子分成四派,福晋一派、侧福晋一派,姜楚楚一派,还有一派是不争不抢,只在后院安心过日子的,比如吴侍妾、耿格格。
最晚入府的年氏跟侧福晋走得近,钮祜禄氏反而跟姜楚楚走得比较近,至少钮祜禄氏有跟姜楚楚交好之意。
姜楚楚想到钮祜禄氏生的阿哥是弘历,自然不敢怠慢钮祜禄氏,也有意跟她处好关系。
不过她们所有人在大体上都能相对和谐相处,不会多生事端,最大的平衡点就是最得宠的姜楚楚没有孩子。
前朝事多,四阿哥也有意警醒后院的女人,不要给他找麻烦。
福晋某种意义上也是聪明识相,懂得进退的人,治府有方,尤其是她自己想开了,抓大放小,恩宠于她而言已然不是最重要的。
谁得宠谁不得宠,她已经不在意了,谁想得宠,就让她们凭本事争,不过四阿哥的心已经遗留在姜楚楚身上,其他人其实也争不过。
好在四阿哥自己也有分寸,偶尔也会让除了姜楚楚之外的人侍寝,次数不多,但也让那些人不会因此抱怨闹事。
康熙四十七年八月中旬,多地出现旱情,天气燥热,不少河水江水都开始干涸,甚至连井水都打不出来水。
这庄稼都是靠水来灌溉,高温又缺水,庄稼都死了一大片,没有收成,哪来的粮食,不少地方出现饥荒灾荒。
京城也不例外,从七月开始便处在高温中,地面直冒热气,听闻皇上每日都召见群臣,商量如何解决灾情。
眼看着高温燥热不见消退,恐怕还要持续一个月,这不仅仅是大旱灾情,后续可能还有暴乱,现在不少地方出现暴乱,情况严重下去,百姓只会越来越不好控制,社会会越来越不安定。
四阿哥这阵子白天不见人影,都在忙碌解决灾情的事情。
京城因是天子脚下,有禁卫军跟八旗护军守着,目前看上去还没有乱,一切相对平和,只是平和底下有暗涌。
姜楚楚作为四阿哥后院的格格,感受不到前朝那种剑拔弩张的气氛,但感受到炎热,她这里还好一些,还是有一些冰块送到她这。
不过因太热,听说冰窖储存的冰块消融掉不少,送过来的冰块自然也比上一年要少。
宋格格她们都在她院子里坐着聊天。
屋内太热,她们只能坐在院子里。
宋格格说道:“这快三个月没下过一场雨了,再不下雨,外面恐怕是要乱了。”
姜楚楚也觉得再不下雨,京城怕也是要乱起来,听说周边几个地方的灾民已经涌到京城,没有粮食,人们为了一口吃的只会豁出去,铤而走险。
“主子爷让我们这阵子都别出门。”姜楚楚说了一句。
宋格格她们深以为然,赞同地点点头,外面太乱了,她们这阵子都好好待在府里是最好的。
钮祜禄氏抱着弘历,给三岁的弘历喂剥好的荔枝肉。
“额娘,好吃,我还要。”
姜楚楚也笑着看弘历,将装有荔枝的盘子往钮祜禄氏那边推了推,“弘历喜欢吃,那就多吃。”
宋格格在一旁提醒道:“也别吃太多,荔枝容易上火,弘历,不要贪嘴。”
弘历装作没听到,继续嚼荔枝肉。
在场的大人都慈爱地看着弘历。
钮祜禄氏说道:“我听说皇上要祈雨,已经让钦天监那边看日子了。”
“这天不像是要下雨的样子,祈雨能祈成功吗?”王芷彤抬头看看天,此时晴空万里,没有一丝要下雨的意思。
她们都跟着叹口气。
到了傍晚,四阿哥回来,过来兰清苑。
姜楚楚跟他坐在一块用膳,天太热,她特意让人做了酸辣冷面,上面放着青瓜丝胡萝卜丝,还有几块卤好的牛肉。
四阿哥进食了半碗,过一会儿他冷不丁说一句皇阿玛要祈雨。
“怎么祈?这几天会下雨吗?万一要是不成功怎么办?”
四阿哥说只是让百姓知道天子与他们同在,钦天监那边会选一个最有可能下雨的日子。
姜楚楚明白祈雨只是一个仪式,让百姓看到皇室中人做出的努力,而不是什么都不做。
入夜,四阿哥躺着不动,但又没有睡意,看上去像是有心事。
“王爷是睡不着吗?是京城有什么动静吗?”
“不少灾民进入京城,不过被拦在城外,皇阿玛让人施粥,但这不是长久之计,再不下雨,灾民流民只会越来越多。”
然而谁都不知道这干旱要持续多久,什么时候会下雨,姜楚楚问国库的存银是否足够赈灾救民。
“皇阿玛已经下发不少赈灾的银两,估计也不多了。”
“也许到了九月入秋就好了。”
四阿哥搂着她,嗯了一声。
姜楚楚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他的后背,示意他赶紧睡,这几天,他一直没睡好,再不睡,身子要撑不下去。
夜深,屋内静谧,两人渐渐睡着。
皇上决定将祈雨的日子定在八月二十三日,在天坛那边祈雨,阿哥们通通要随驾,一起祈雨,连宫里的嫔妃跟皇后娘娘也要跟着一起祈雨。
这一场祈雨声势浩大,姜楚楚听说祈雨那天聚集了不少百姓,将天坛围得水泄不通,皇上带领着皇子们长跪祈雨,一群人跪了好几个时辰,皇上差点热晕过去,之后在大臣们的劝说下才下去歇息。
不过皇子们继续跪着祈雨。
然而这对老天而言并不管用,他们从白天跪到傍晚,天也没下雨,四阿哥回到府里时,膝盖红肿,直接跪破皮。
姜楚楚替他揉按,拿药膏擦了好几遍。
祈雨没成功,过几天后,京城中突然出现传言,说是皇上年迈无能,无力改变国运,让百姓活得水深火热,民不聊生,只有新帝继位才能改变一切,拯救百姓。
祈雨不成功便是预兆,老天都看不下去了,要惩罚无能的皇帝,只有皇上退位,老天才会下雨,灾情才会过去。
人在极度痛苦,连没法活下去的时候更相信一些老天惩罚,天要亡国的迷信论,也是因为被逼到绝境,人更豁得出去,更加不受控制。
这种传言一出,突然之间,京城出现动乱,不少人开始要求皇上退位,甚至还有游行示威,不停作乱生事,要求皇上让位,太子登基,局势越来越严重,京城内出现死伤。
皇上只能强行镇压下去,让隆科多他们强行压制闹事的百姓,以武力镇压,只是这老天不下雨,那些流入京城的灾民跟着闹事,一时之间,京城内也开始有些乱了。
四阿哥每日都早出晚归,他被皇上要求跟隆科多一起维护京城内的治安。
这样动乱的日子持续了二十几天,到了九月四日,京城下了一场大雨,闹事的人才渐渐平息下去。
八月高温过去,皇上不停地施银赈灾,发放粮食,同时派出许多大臣前往灾区赈灾,加上天气转凉,这灾情才有所减缓。
过了一个月,各地又陆陆续续降雨,民生渐渐恢复。
原本暂留在京城的灾民流民被皇上下令,由护军护送回他们的家乡,算是半强制,路上给他们发放粮食,若继续留在京城,朝廷也不会再施粥,等于他们要自生自灭,所以大部分灾民还是选择反乡。
到了十月底,京城彻底平静下来。
而皇上也终于抽出精力调查两个月前那些传言,最后落到太子身上。
传言皇上在朝堂上怒斥太子居心叵测,试图谋朝篡位,太子反驳,但无济于事,皇上将太子拘禁起来,拘禁多久,皇上没说。
“所以,那太子会被废掉吗?”
四阿哥摸了摸姜楚楚的脸,笑道:“不会,皇阿玛是一时愤怒,过不久便会将二哥放出来。”
“我还以为太子这次要被废了呢。”
四阿哥的手慢慢往下,揉着她身上最柔软的地方,有些心不在焉道:“皇阿玛看重二哥,不会那么轻易废掉二哥的太子之位,不着急。”
“干什么?能不能好好说话?”
“别说了,我有分寸,此事急不得,欲速则不达,现在你应该好好伺候我,前阵子我们都没怎么做,这次你补偿我。”
姜楚楚被弄得身子发软,前阵子他那么忙,事情那么多,也没心思做,这也不能怪她,想到太子的事,太子虽然没有被废,但这两年,皇上对太子的势力打压得很狠,太子的势力如今已经大大削弱,能不能再次复起还是另外一回事。
“别分心。”
姜楚楚被堵住红唇,随之她也没空想其它事情,迷迷糊糊中被他带着走。
他好像要把这几个月的空缺全都补回来,十分用力,十分强势,不知过了多久,她的腰都酸了,他还在动。
她双手搭在他肩上,求饶道:“王爷,太晚了,我们歇了吧。”
“你不是常常踢毽子,怎么没见身子变好,这么快就没力气了。”
四阿哥说着抬起她的腿,没管她的求饶。
姜楚楚满脸无奈,只能承受。
事实上,皇上真的没把太子拘禁太久,只拘了三个月便放出来了,因为皇上病了,需要太子帮着处理朝政。
皇上这次病得严重,宫中御医都传个遍。
四阿哥作为皇上的儿子,自然要表示孝心,日日进宫,哪怕皇上没有召见他,他也进宫,关心皇上的病情。
到年底了,皇上却病重,又是高烧,又是咳嗽不止,整个人浑身无力,御医说是肺热。
宫里没有太多过年的气氛,反而处在凝重中,谁都怕皇上撑不过去。
康熙本人也是如此,生怕自己就这样死了,清醒的时候,他每日都痛骂御医,说他们治不好他,治不好就拉出去他们通通斩了。
他意识到自己情况变得严重时,叫来隆科多带着禁卫军,将前殿团团围住,外人进不来,连给他看诊的御医都不得出去,免得将他的现状泄露出去。
他是皇帝,是天子,是一国之君,他若有意外,便会引起上下动荡。
康熙清醒时叫来太子。
太子跟前几日一样先跟他汇报朝政,他无心细听,胤礽当了这么多年太子,多次辅政,他相信他能处理好这些朝政。
“皇阿玛,你好点了吗?”
“今日好些了。”康熙的确觉得今日好多了,前几日昏昏沉沉,想醒来却醒不来,身子乏得厉害,今日反而觉得身子轻盈许多,也没咳得那么厉害。
“皇阿玛,这是儿臣求来的药丸,听说吃了之后便能立即好起来。”
“去哪求来的?”
“儿臣是跟徐老御医求来的,皇阿玛还记得徐老御医吗?”
康熙记得这个徐御医,二十年前,他年迈,六十岁时便从太医院退休了,医术的确高明,当御医时多次给他看好病,也治好许多病症。
“徐卿竟然还活着?”
“回皇阿玛,徐御医还活着,如今是八十岁高龄,儿臣晓得他医术高明,又还健在,便前去求他,儿臣只将病症说给他听,并没有透露是皇阿玛病了,他听完病症后研制出这颗药丸,说是治肺热的,有奇效,三五日便能有所好转。”
康熙看向太子,示意他将药丸拿过来。
太子递上一颗黑乎乎的药丸。
康熙刚想吃下去时忽然又想到什么,他盯着太子,用苍老的嗓音说道:“保成,这颗药丸该不会是毒药吧,你是不是想让朕吃了,毒发身亡,你好继承皇位?”
太子立即跪下:“皇阿玛,儿臣绝无此心,皇阿玛若是不放心,可以请宫中的御医查看此药,儿臣对皇阿玛只有孺慕之情。”
康熙还是有点存疑,前段时间,他拘禁保成,保成有没有对他这个皇阿玛产生怨恨,他不得而知,他说道:“你把它放下吧,朕刚吃了御医给朕开的药,药性相冲的话,对朕的身子也不好,好啦,朕乏了,你先退下吧。”
太子退下,背过身时,太子眼里划过一抹冷凝,如今的皇阿玛对他如此不信任,他是真的去找皇阿玛之前很信任的徐御医而求来的药,并非毒药,他并非想弑父,他是一片真心想要皇阿玛好起来。
然而皇阿玛不信他,这两年来,他感受到皇阿玛对他的不满,先前索额图派人刺杀胤禛,皇阿玛将索额图下狱,只过了两天,索额图就死了。
他都没来得及跟索额图说什么,当年是四弟他们随着皇阿玛出征,他并不知道刺杀一事具体细节。
四弟中箭,命悬一线是真,可这真的是索额图命人所为吗?
他没让索额图去刺杀四弟,只是这罪名却无形中落到他身上,皇阿玛也因此将索额图与其党羽连根拔起,其实就是削弱他这个太子的势力。
他看得明白,皇阿玛终究是忌惮他这个太子了,这两年更是如此,皇阿玛频频打压他的人,暗中将他的人调离出京城。
如今他为皇阿玛求来的药,皇阿玛都不敢吃,生怕他下毒,再这样下去,他这个太子存在还有什么意义。
哪怕他真的能等到皇阿玛寿终正寝,传位给他这个太子,四弟跟佟家又怎么会甘愿让他坐上皇位。
再过几年,拥趸他的人越来越少,他的党羽七零八落,哪怕他真的顺利即位,他又如何跟四弟的党羽抗衡,只怕也会桎梏掣肘于四弟等人。
不行,他绝不能看到这样的场面发生,皇阿玛已经不信他,说不定再过几年,皇阿玛便会扶持其他人。
胤禛被封为雍亲王,他在朝中的拥护不少,他不能真的等到那个时候再反抗,那就来不及了,真到那个时候就迟了,如今的他已经足够被动,他必须有所行动。
太子走出乾清宫,神情凝重。
又过了几日,康熙身子有所好转,比前阵子要精神许多。
太子又抽空过来觐见,他进殿后依旧先跟皇阿玛汇报朝中之事,汇报完后,他看着皇阿玛。
“皇阿玛,儿臣还有一事,此事事关要紧,不知当讲不当讲。”
“什么?”
太子看了一眼那些伺候的奴才,欲言又止。
康熙立即明白,示意那些奴才出去。
等寝殿内只剩下太子跟康熙两人时,太子上前。
康熙还以为是什么十分要紧的事,他病倒了也快一个月了,难不成朝中发生了什么事,他看着保成靠近,保成附在他耳边说话。
“皇阿玛,你为何不信我,为何要逼我至此。”
康熙一愣,没等他反应时,一双手捂住他的嘴,保成试图将什么东西塞进他嘴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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