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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出所鸡飞狗跳日常by山河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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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个人,只有冉兴平正常些!
穆昔冷冰冰地看着谢涟,“喂,你让谁磕头?”
谢涟没把穆昔放在眼里,“你们这些派出所的喽。”
穆昔扭头冲办公室喊道:“所长,有人要你出来磕头!”
谢涟:“……”
穆昔这一嗓子,把谢涟的魂儿喊没了一大半。
虽然他狗仗人势过过嘴瘾,但在所长面前……
唐英武走了出来。
穆昔指着谢涟说道:“所长,就是他,让咱们派出所的见了他都先磕头。”
唐英武:“?”
谢涟:“……”
冉兴平扶着额,有点儿没脸见人,只有应时安神色如常。
唐英武早就听到院内吵吵闹闹的,他出来后并没有立刻批评谢涟,而是说道:“你们几个凑在这里,说话这么大声,生怕别人听不见?”
谢涟不敢吭声,他其实和周谨一样是新人,级别比唐英武低得多。
见所有人都不说话,唐英武才问谢涟,“你来我们这,专门挑事的?”
冉兴平忙说道:“误会误会,他没脑子,您别和他一般见识……”
谢涟小声嘟囔道:“他们确实是倒数第一啊。”
唐英武脸色一沉,在心里痛骂那几个老家伙。
做什么事都不积极,竞赛都不愿意报名,安良军那混蛋体能对抗一流,结果死躲着不愿意出场,不然至于倒数第一吗!
但倒数就是倒数,唐英武就算说破天,也不能把倒数变成正数。
有点儿理亏。
就在这时,穆昔不大不小的声音传来,“这位刑警是上次比赛的主力军?”
周谨说:“屁,他和我们一样是新人。”
“没参加比赛就开始吹上牛了?”穆昔给谢涟鼓掌,“论脸皮厚还得是你,我得向你学习,人家拿第一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是精神股东?”
谢涟:“……”
唐英武努力压下就快扬起的嘴角,“小穆,和平,我们派出所热爱和平。”
“所长你别管,”穆昔把林书琰扯进战场,“你成绩有我们林书琰好吗?能打得过他吗?现在练一练?”
谢涟:“……”
他和林书琰同届,知道林书琰。
林书琰看了一眼谢涟,说:“警校前三名没有他。”
“或者人家是前十名?”
“哦,不关注。”
谢涟:“……”
穆昔的嘲讽又准又狠。
周谨咧嘴笑起来,“我想起来了,他毕业之前最后一次考试成绩,不分专业的话是全校第二百五十名,我们老林是第一,当然不认识他。”
穆昔“哎呦”一声,擦了擦自己的手,朝谢涟伸出手,“警校一届有两千人,原来您是二百五啊!排名很靠前很优秀呢!二百五同志,刚刚是我怠慢了!”
谢涟:“……”
这好像是在骂他吧??
唐英武扭过脸,朝办公室其他人嘿嘿一笑,然后迅速变回严肃脸。
冉兴平捂住脸,已经不想拯救谢涟了。
他这二百五十名,是真二百五。
谢涟可怜巴巴地看向应时安,向队长求救。
他这么一看,穆昔几人也朝应时安看去。
应时安道:“道歉。”
谢涟:“我??”
应时安看着他不语。
谢涟到底不敢和应时安硬碰硬,不情不愿地说了声对不起。
穆昔朝他摆手,“不用了二百五同志,我心里是敬仰你的,你一定要记住这一点。”
谢涟:“!!”
他的仇人又多了一个!
“行了,”唐英武说,“都去办正事,嚷嚷着跪不跪的,给警察丢脸,再让我听见,别怪我翻脸!”
应时安声音微冷,“回去以后,我会让谢涟写五千字检讨送到派出所,您别和他置气。”
穆昔偷偷看着应时安。
她发现应时安这人看起来不好说话,实际上也是真不好说话。
刚刚他们和谢涟争辩,他明明是队长,却没有第一时间阻止。
现在惩罚谢涟又毫不留情,不知道他是站在哪一边的。
两边倒最讨厌。
冉兴平留意到穆昔的目光,故意咳了一声,然后朝应时安眨眨眼睛。
应时安面色平静,似乎没有注意。
他目不斜视地路过穆昔,走向唐英武,工作对他来说,比拌嘴重要得多。
穆昔撇撇嘴,骑上自行车,和周谨二人一起离开。
“那个应队长很厉害?冷冰冰的,好奇怪。”
周谨说:“非常非常厉害,天才,天才中的天才,天才的脾气总是很古怪的嘛,可以理解。听说他眼里只有案子,其他事情一概不管,他带队的时候,所有人乱七八糟的材料一概不写,他队里的人,只需要把案子破了,其他都好说。”
不用写没用的材料?好领导。
穆昔问:“不合群还能当队长?”
“没办法啊,就算他不是队长,其他人也都只听他的,而且人家家里背景挺好的,天天立功,怎么可能不让升职。”
穆昔在心里小小的佩服了一下,但……
太高冷的人,还是让人不爽!
忙完派出所的工作,应时安三人坐上警车回队里。
应时安刚调到余水市没多久,手底下的人对他的风格还不够了解。
谢涟与应时安相处了几日,倒是没觉得新队长不好说话,相反,应时安几乎是散养他们,什么都不管。
所以在派出所时,他才敢多嘲讽几句。
谢涟垂头丧气地拉开车门准备上车。
他还没来得及迈开腿,车门便被突然袭来的强力关上了。
谢涟惊愕地抬起头,应时安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谢涟磕磕巴巴道:“应队,周谨和我是死对头,我当时就是想气气他……”
应时安声音微冷,“我讨厌两种人。”
“啊?”
“一,蠢笨如猪的人,二,惹是生非的人。”应时安说,“你,最好不要两样全占,我没心思处理这种事。”
应时安撂下这句话便上了车。
谢涟傻在车外。
没心思处理……是什么意思?
冉兴平拍拍谢涟的肩膀,“不想处理,还有这种情况,你说该怎么办?”
谢涟傻乎乎地看着冉兴平。
冉兴平很无奈,他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谢涟竟然还不懂。
“解决掉出问题的人就可以了,傻孩子。”
冉兴平负责开车,应时安坐在副驾驶,谢涟哆哆嗦嗦坐在后排。
这回别再说是挑衅,他连看都不敢看应时安。
冉兴平把谢涟当做小孩子,没再提此事,他对应时安打趣道:“刚刚那个口齿伶俐的小丫头一直在看你,你俩认识?”
应时安没有犹豫,“不认识。”
冉兴平笑道:“你这样可不太好,都不搭理人家,眼神都不给,换成我,我都该生气了。”
应时安偏头看去。
不会,她一定不会。
毕竟几个星期前,她亲自打电话给他,要他在外当做不认识她。
他任务完成的多好!
黄国安在世时,手底下一帮徒弟。
他活儿做的不错,余水市在发展,有钱人越来越多,房子装得越来越好,他不愁生意。
黄家的地理位置也不错,在黄岩区地段很好的位置,三室两厅,实打实的一百多平米。
接待穆昔三人的是黄国安的女儿黄怡。
黄怡已经结婚生子,她母亲去世得早,丈夫是外地人,婚后与丈夫一直和父亲生活在一起。
“你们说的情况我都知道了,但我从没听我爸提起过明希宾馆,我爸干了一被子活儿,木工、电工都会一点儿,明希宾馆是他最后两年干的。”
穆昔问:“您的父亲一直在操劳?按理说他的年纪早该退休了。”
“他想多赚点儿钱,其实就是想留给我,他的身体一直挺好的,我也怕他在家里待出病来,就让他接点儿轻松的活……对了,接明希宾馆的活儿前,他其实已经打算不干了,当时已经在家里休息了一个月,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又突然去了,这是他最后的工作。”
听起来倒像是黄国安特意又去接了明希宾馆的任务。
“明希宾馆的情况你们可以问小郑,小郑是我爸的徒弟,和我爸关系很好,我爸的事他一般都知道。翻到是我,不是个称职的女儿,好像什么都不了解。”
黄怡低下头,眼中黯淡无光。
黄国安才走了大半年,她还没能从伤痛中走出来。
穆昔几下小郑的联系方式交给林书琰,周谨又问了几个问题。
黄怡能提供的线索不多。
问过话,三人起身告别,打算去找小郑。
穆昔跟在周谨身后,有意无意地看向正对门的高柜。
柜子上面放着……
穆昔停下,“冒昧问一句,这是在供奉谁?”
高柜上摆着香炉、贡品还有一张黑白照片。
照片不太清楚,但能看出是个年轻女孩。
眉宇间与黄怡有几分相似。

周谨和林书琰停下来等穆昔。
在他们看来,黄怡的话是在思念姐姐,她不愿承认姐姐已经离开的事实,她希望姐姐永远活在自己心中。
穆昔听来却大为不同。
她问:“难道是失踪?”
黄怡点头。
周谨大为震撼,林书琰也一怔。
穆昔似乎很能理解其他人话语背后的含义,很能……揣摩人?
穆昔道:“方便说说吗?”
“当然,已经过去很多年了,从照片就能看出来,姐姐失踪时才十几岁,我记得当时是恢复高考的重要关头,姐姐已经有好几年没读书,回到校园后她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去念大学。”
“后来却失踪了?”
黄怡说:“我比姐姐小几岁,当时的情况,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姐姐是在放学回家的路上失踪的,我也有出去找她,但是很奇怪,一点儿线索都没有。我爸说有可能是被人拐走了,我也不太明白,我记得当时走动起来很不方便。”
黄瑜在放学路上失踪,没有任何线索。
周谨道:“那个年代也丢孩子吗?我听说有的地方会把男孩拐走卖掉,真是怪了,不能生可以领养,福利院那么多可怜的孩子,为什么非要买?”
穆昔不认为这是重点,她看向黄瑜的遗照。
黄瑜与黄怡有几分相似,容貌清秀端正。
黄怡尚且不愿相信姐姐已经离世,黄国安为何……
“遗照是你父亲摆的?他认为黄瑜已经离世?”
“几年之后吧,”黄怡说,“我爸突然在家里摆了姐的遗照,我挺不理解的,但从那时候开始,他就不出去找人了。”
穆昔察觉到什么,问:“在此之前,他一直在找你姐姐?”
“几乎每天都出去找,我不上学的时候会跟他一起去,摆了遗照以后,他就不去了,也不让我去。其实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说姐姐已经死了,姐姐失踪的时候已经十来岁,就算真被人带走,也能很好地照顾自己……穆警官?”
黄国安的大女儿失踪多年,他在某一年突然认定女儿已死。
在退休之前,他还特意姐了明希宾馆的活儿,在宾馆的房间里造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空间,连宾馆主人都不知情。
种种迹象表明,这个空间绝对不一般。
穆昔几人又去见了黄国安的徒弟小郑,小郑说,那个房间的确是他师父的手笔,师父本来已经决定不干了,有一天和他一起出去吃饭,路过明希宾馆,小郑顺嘴提了一句,第二日师父便联系他要一起干活儿。
明希宾馆一定有问题。
回到派出所后,穆昔抱着笔记本去找安良军。
安良军刚从村里回来,裤脚还有晶莹剔透的……鸡屎。
他黑着脸,虎视眈眈地瞪着严绍。
严绍说:“我这不陪你一起去了?人家鸡追你,我有什么办法?”
穆昔惊讶道:“师父,你被鸡追了?”
安良军:“……”
他瞪了一眼严绍,“你闭嘴。”
骂完,他又看向穆昔,“干什么?”
穆昔忙把情况和安良军说明,“师父,你说黄瑜的失踪会不会和明希宾馆有关?”
安良军反问道:“二十多年前的失踪案,和去年新建的宾馆有关系,你脑袋被鸡啄了?”
穆昔:“……说不定黄瑜的失踪和包衡有关?”
“当时黄国安和他徒弟看到包衡了?”
穆昔道:“我还真问了,他徒弟没印象了。”
安良军沉思片刻,道:“倒是可以再去隔间看一看。”
严绍道:“你再掺和进来,一会儿有人报案谁去?”
“你和所长去呗,”安良军无差别攻击,“你看你那大脑袋,一看就聪明,还有所长那小身板……”
路过的唐英武探出头。
安良军:“一看就威武雄壮。”
严绍:“呸!”
唐英武满意地缩回头。
“这样吧,”安良军说,“找几个痕检的人过去看看,你先过去等着,我让他们直接过去。”
不远处的周谨和林书琰立刻站起来,“我也去!”
安良军无语。
周谨就算了,林书琰现在是怎么回事?
以前都老老实实留在派出所处理工作,现在一个劲儿的想往外跑?
“你们三个人,不合规矩,林书琰,你师父现在又不在,你……算了,反正和我没关系,”安良军指着严绍说,“出事报他名,别提我。”
严绍:“?!”
安良军愿意帮忙,穆昔高高兴兴骑上了自行车。
三人赶到明希宾馆,站在门口等痕检的同事。
周谨还去买了三瓶汽水,“穆昔,请你的,林书琰,记得还我。”
林书琰:“……”
差别对待。
换做以前,林书琰会立刻拿出硬币给周谨,他不喜欢欠人情。
但现在……
林书琰看向穆昔,穆昔喝得心安理得。
于是林书琰说:“要命有一条。”
然后心安理得地喝饮料。
周谨:“??”
林书琰最近不好坑了?
穆昔等得有点儿累,碍于身上的警服,又不好直接在台阶上坐下,现在的她有点儿羡慕便衣刑警了。
不远处,包衡和孟丹红正在吵架,这俩人一天不吵架就难受。
周谨一口气将饮料喝光,小心翼翼收好玻璃瓶,然后说:“就算找痕检过来,也查不到什么吧?毕竟宾馆是去年建的。”
穆昔也知道。
但黄国栋这样做一定有他的理由,说不准他特意留下了什么线索?
听到穆昔的话,林书琰迟疑道:“你该不会要把隔间拆了吧?”
穆昔扬起眉,“那就要看痕检的同事给不给力了。”
“包衡不可能同意。”
“想别的办法嘛……”穆昔若有所思道,“咱们的身份办事确实不太方便,啧,我要是流氓地痞就好了。”
林书琰:“?”
“找个男人,去吓唬他。”
林书琰:“这不符合程序……”
“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你认识靠谱的流氓吗?”
俩人都被穆昔惊到了,连连摇头。
周谨想起什么,说:“你老公是干什么的,让他来。”
穆昔还真不知道应小秋是做什么的,事实上,她完全不了解这个人,只从电话里听过声音。
“别总提他,”穆昔大放厥词,“我,勤劳肯干,貌美如花,已经站在人生顶端!不被催生不被催婚,现在就是死了老公,幸福到家!”
冉兴平负责痕迹检验的工作。
只不过他与应时安关系好,所以时常往侦查员堆里凑。
安良军一通电话打过来,痕检的同事跑去向冉兴平汇报情况,局里目前没有案子,冉兴平大手一挥,道:“我过去。”
他提着工具箱往外走,正好碰到应时安,顺手把应时安拉走了,“派出所那边的活儿,说什么失踪二十年,什么隔间的,说不定能在里面发现尸体,走,去看看。”
应时安不喜欢任何应付领导一类的工作,对他来说,没案子就是没工作,他欣然同意。
队里警车数量不多,二人骑自行车赶往明希宾馆。
离得老远,应时安便看到宾馆门口杵着三个穿警服的。
冉兴平道:“他们几个新人感情还不错嘛。”
应时安没说话。
他们将自行车放到路边,徒步走过去,走近时,三人的说话声传来。
穆昔情绪高昂,“……死了老公,幸福到家!”
到家……
到家……

应时安对穆昔确实没有其他心思。
他和穆昔只见过几次面,印象中穆昔是个乖巧的妹妹,结婚当日还搭救了被困在屋顶的流浪狗。
那狗是被两个十几岁青年丢上去的,穆昔温柔,不擅长吵架,架是应时安帮忙吵的。
也没太动嘴,应时安知道自己看着不好相处,只要盯着他们看就好了。
他们二人原本是不来电不熟悉,自此算是结下革命友谊,决定一起欺瞒双方家人,以工作为借口,根本不见面。
这次应时安调到余水市,是应爷爷坚持的,他不想让他们夫妻两地分居。
好在穆昔受伤撞了头,应时安以怕吓到穆昔为借口,还能再拖一拖。
应时安一直认为自己是完全按照穆昔的要求做的。
现在看来还不够,他可能还得……
应时安看向冉兴平,“寿材店在哪儿?”
冉兴平:“?”
应时安道:“我可能需要。”
冉兴平:“??”
“埋的时候记得挑烈士陵园附近,”应时安说,“我怕遇到杀人犯,睡不好。”
冉兴平:“……”
疯了一个。
他不愿搭理应时安,热情的与穆昔打招呼。
冉兴平对穆昔兴趣浓厚,他实在很少见到如此伶牙俐齿的女孩。
“是你们啊,我们是来帮忙的,上次的事别见怪。”
阳光刺眼,穆昔下意识眯了眯眼睛,等能适应光线后,便看到穿着便衣的应时安。
干净整洁的白色衬衫,恰到好处的露出小臂,即便站在背光之处,搭配得当的五官似乎也在散发光芒。
不论是谁看到应时安的五官,都会称赞一句好看。
但是……
穆昔不服气地小声吐槽,“凭什么他们能穿便装,我们就得穿警服?”
警服外套厚,太过板正,穿着也不舒服!
周谨低声附和,“就是就是,看他们就不顺眼。”
他主要是对谢涟不顺眼。
林书琰无语地白了他俩一眼,对冉兴平说道:“误会而已,我们要查的就是这家宾馆。”
“误会?可不是误会,”穆昔的声音很冷静,并且故意调高了音量,“分明是他们瞧不起我们在先,分到哪个单位都是领导一句话的事,神奇什么哦。”
冉兴平忍着笑,说道:“妹妹,谢涟不在。”
穆昔神色未变,“他和你们是一个队的,他的想法一定程度上能反应你们的想法,如果你们不认同他,为什么没有及时阻拦?或者在他有这个迹象时就把人带走?”
冉兴平:“……”
他凑到穆昔眼前,“你是哪个年级的,和谢涟一级?家在余水市吗,有没有男朋友?”
周谨把穆昔拉到自己身后,“喂喂,她已婚了,不能犯原则性错误。”
“你是她老公?”
周谨吓了一跳,“别咒我,我害怕。”
他只是个弱小的男生,他怕挨骂。
冉兴平惋惜道:“这么早就结婚了?哪家小子运气这么好,真想会会他。”
应时安看了他一眼。
冉兴平又说:“如果感情不好离婚了,记得来找我啊,我姓冉,冉兴平。”
应时安又看了他一眼。
冉兴平摸摸后脑勺,纳闷道:“今天好像有点儿热啊。”
穆昔拧着秀眉,没搭话。
她的确对应小秋没感情,但也没做不道德事情的想法。
毕竟有结婚证在中间隔着,口嗨归口嗨,不能真行动。
应时安把冉兴平扯到后面,周谨紧张地看着他。
毕竟是行业内的“大佬”,周谨第一次和应时安挨得这么近,是真紧张。
周谨还在琢磨怎么与大佬打招呼显得乖巧些,证明自己和穆昔不一样,应时安的目光已经越过他看向穆昔。
他说:“谢涟的事,确实是我管理不到位,以后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我向你们道歉。”
说是向派出所道歉,但却只看穆昔一个人。
一个不爱说话甚至有点儿高冷的人郑重其事道歉,穆昔心里有点儿发怵。
应时安毕竟没说派出所的坏话,她好像是苛刻了点儿。
不能因为人家长得好看,却总是无视她,就真生气……
穆昔客气道:“不用不用,以后没有摩擦就好了。”
冉兴平:“?”
对应时安这么客气?他刚刚挨得骂算什么??
穆昔指着宾馆说道:“先去查查吧,我们挺着急的。”
应时安“恩”了一声,却没动,而是问道:“你的头,确定没问题?”
不知为何,应时安觉得穆昔好像变了一个人。
以前应时安认为穆昔是个安安静静的妹妹。
现在可一点儿都不安静。
应时安丝毫不怀疑,如果穆昔人在刑侦队,她一个人的力量足够把警队掀翻。
穆昔惊讶道:“这你都知道?还真是挺厉害。”
她撞了头都能看得出来??
穆昔道:“已经没问题了,现在很正常。”
应时安挑了下眉。
好像不是十分的正常。
冉兴平幽怨地看着应时安。
长得好看就是好,女生对他俩的态度截然不同。
“干活干活,”冉兴平把应时安撞开,“我听安哥说,你们怀疑里面藏了人?”
穆昔点头又摇头。
“这是什么意思?”
没有证据,穆昔不好瞎说,她犹豫道:“或许是有相关的线索,应该能找到一些东西?”
冉兴平听不太懂。
几人来到房间前,包衡的眉头已经拧成“川”字。
警察频繁出现,对宾馆来说实在不算好事。
前几日包衡还在为接到分局合作单而开心,现在就已经看腻警察了。
“警察祖宗们,我这真的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穆昔严肃道:“不能这样说。”
包衡就快哭出来了,“可我真的是清白的。”
“我是说,不要叫我们祖宗,”穆昔说,“攀关系不好,会被投诉。”
包衡:“……”
林书琰想,带上穆昔最大的用处,就是把所有人都创飞。
这种不太好的事情……他还得多学习才行。
冉兴平查得仔细,一个小时候才从房间里走出来。
看着目光期盼的几人,冉兴平无奈地耸耸肩,“一切正常,什么都没有,就像包衡说的,在刘洋跑进去之前,可能除了黄国安,没人去过那里。”
这个结果,穆昔已经想到。
可真说这里和黄瑜失踪无关,黄国安又为何折腾一番?
穆昔看向包衡。
除了包衡,附近还有几个看热闹的客人和宾馆工作人员。
看热闹的人群里还有一个不该来的人。
孟丹红幸灾乐祸道:“该,让你学老娘,生意全搅黄!”

第12章
明希宾馆内不仅没有尸体、线索,甚至连人类生存过的痕迹都没有,几人再一次扑了个空。
包衡与孟丹红又吵了起来,两人争得眼红脖子粗,谁也不肯服输。
周谨去调解了几句,效果堪忧。
穆昔一整天都在琢磨黄国安的事。
失踪二十多年的女孩、供奉的遗照、莫名多出来的空间。
以及……
穆昔应该知道些什么,但总是连不上那根线。
穆昔又随安良军出了两次警。
一次是交通事故,二人一脸懵的过去,看到无奈的交警——“他说我包庇对方,他骑自行车往停在车位未行驶的汽车上撞,我倒是想包庇他,你说说我能怎么包庇?判汽车一个不开车罪?”
第二次是打架事件,两个男性在大街上起冲突,结果二位的妻子打起来了,两个男人躲在妻子身后打气助威。
穆昔很想说,连打架都要躲在人身后的老公,要不就……
可惜她身上的警服限制太多。
穆昔今天不值班,下班后去食品商店买了些凉拌猪耳朵,路过十字路口时看到推着板车卖西瓜的大爷,还买了一整个西瓜。
西瓜只要两毛钱一斤,大爷还在路边支了摊子,切大块的西瓜直接卖,有不少人蹲在路边啃西瓜。
穆昔哼哧哼哧拎着大西瓜往家里走。
没走几步,穆昔看到叼着一根草,摇头晃脑的叶辞。
叶辞二十来岁,无业青年,整日与地痞流氓瞎混,手里拿刀口中喊义气。
他是唯一一个看穆昔不爽,但却被其他邻居“控制”住的人。
每当叶辞试图嘲讽穆昔,便有邻居跳出来提醒——“穆昔是人民警察,刚刚负伤,你不保护她就算了,还想干什么?!”
说得穆昔都心虚,好像她是为保护人民群众才受伤的。
叶辞听到穆昔的脚步,叼着快啃烂的草转过头来。
至于他为何一定要叼着一根草,主要原因是……没钱买烟。
街口老商店录音机里传来潘美辰的声音,是她的热歌《我想有个家》。
“我想有个家,一个不需要多大的地方……”
叶辞欠欠的抖着腿。
他就是看穆昔不爽。
他好好当他的小流氓,偏偏穆昔要当警察,这不是针对他吗?
作为敬业的小流氓,他坚决抵制所有警察!
叶辞吸一口气,准备“呸”穆昔。
穆昔忽然朝他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
“在我担惊受怕的时候……”
叶辞浑身一震。
穆昔搬着大西瓜走到叶辞面前,“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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