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我男朋友死了之后by秃头斑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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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云讼就这么迫不及待开始宣誓主权了吗?
终于,一顿年夜饭在看似平和实则风起云涌中结束了。
姜以芽吃的是食不知味又撑得不行。
瘫在沙发里整个人都是懵的。
“今晚你……”杨云讼在她身边坐下,才起了一个头,另外两个男人立刻看了过来。
“今天晚上当然还是和爸爸妈妈一起住!”姜以芽懒懒地将脑袋枕到他的大腿上,小腿肆无忌惮地搁在卫渡影的身上,末了趁着姜父姜母不注意,顺手拍了拍习盛的翘臀。
“给你爽到了?”习盛一把抓住她作乱的手,放嘴里咬了一口,“今晚回去。”
姜以芽转头就向杨云讼和卫渡影求助:“救命,有人打小孩啦!”
卫渡影立马将习盛挤开:“可是你已经一天没回家了。”
杨云讼则是解救出了她那只不安分的爪子,抽了一张纸巾擦掉上面的口水:“ 不如今晚去我那里?”
“想得美。”习盛被排挤了也无所谓,拖来另外一张椅子,“要不然我们都在这里住下。”
“住什么住?”听到他们对话的姜父走出来,“今天除夕,你们小年轻不守岁跨年啊?”
“我们两个要早睡的,你们熬夜的话回自己家玩去。”姜母视线在四人之间转了一圈,莫名觉得叶从峥这个男朋友的地位不保。
但这和她没关系。
要头疼也是姜以芽这个小混蛋自己去头疼。
姜母当场开始赶人:“行了,年夜饭也吃完了,你们就别留在这里打扰我们了。”
还想赖在家里不走的姜以芽顿时猫猫头流泪:“妈妈……”
“喊祖宗都没用。”姜母怕自己心软,二话不说把姜以芽打包送出了家门。
理所当然的,杨云讼三人也跟了出来。
姜父搂着年糕汤圆和芋圆:“它们仨就留在这里吧,你们也没时间照顾。”
说完,姜母就“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姜以芽看看站在自己身边的三个男人,又看看弱小可怜又无助的自己……
瑟瑟发抖.JPG“那……那各回各家?”姜以芽试探着发出声音。 卫渡影:“好的。”
习盛:“准了。”
杨云讼看了一眼时间,丝毫不慌:“芽芽不邀请我去参观一下你的新家吗?”
参观完房间的杨云讼,又提出了守岁的要求。
姜以芽眼看着已经很晚了,好像也不差那点时间,于是就答应了下来。
杨云讼像是主人一样给所有人烧了一壶花茶:“就这样干坐着也很无聊,不如玩点游戏?”
习盛磨了磨牙:“行啊,玩。”
卫渡影面无表情:“我都行。”
杨云讼又看向姜以芽:“芽芽想玩什么?斗地主,麻将,或者狼人杀?”
一听到狼人杀姜以芽立刻摇头:“不玩狼人杀!”
杨云讼抿人可厉害了,和他玩自己就没有赢过。
要说玩游戏没有任何奖惩姜以芽是不会信的,总之玩什么都不能玩狼人杀。
“那就玩真心话大冒险。”习盛朝她看来,下颚线上覆盖的细小鳞片在灯光下散发着幽暗的光泽,怎么看都像是巨龙的不怀好意。
“不行!”姜以芽大声否决了这个游戏,生怕自己慢了一步就会落进某人的陷阱。
“那你说玩什么?”习盛懒散地靠在沙发上,等着她选。
姜以芽思考了半天,终于想到了一个非常纯洁低龄童真又安全的游戏:“我们玩飞行棋!”
说着她从空间里拿出了一套棋局,豪迈地拍在桌上。
卫渡影看了一眼桌面:“……姜姜你确定?”
姜以芽用力点头:“确定。”
习盛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确定了就不能反悔。”
姜以芽从没觉得自己如此机智,身后的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不反悔。”
杨云讼想要再说什么已经来不及了:“……那就玩吧。”
“好嘞!”姜以芽兴致勃勃地打开盒子。
在看到里面暧昧的桃红色和花里胡哨的棋盘和道具后,整个人都傻了:“这怎么和我玩过的不一样?”
卫渡影伸手将盒面翻开。
习盛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五个大字上点了点。
杨云讼意味深长地念了出来:“因为……是情侣飞行棋啊。”
她怎么会把空间里普通的飞行棋拿成情侣的啊!!!
不对, 空间里到底为什么会准备情侣飞行棋啊?
姜以芽立刻看向杨云讼。
杨云讼故作无辜地眨眨眼。
囤货总要准备齐全一点的不是吗?
现在显然不是兴师问罪的好时候,姜以芽可怜兮兮地垂死挣扎,伸出爪子想要将情侣飞行棋收回来:“可不可以……”
习盛一把按住飞行棋:“不可以。”
卫渡影:“很确定。”
杨云讼:“不反悔。”
姜以芽:QAQ!
他们怎么也这样?
卫渡影和杨云讼同时避开了她的视线。
姜以芽只能硬着头皮继续。
玩游戏自然少不了零食和酒。
此外还缺了两个棋子。
杨云讼指尖把玩着其中一颗黑色棋子:“我和芽芽先玩, 你们谁接在我后面?”
这话问的就很有水平。
直接转移重点,将矛盾丢回给卫渡影和习盛。
只可惜另外两人也不是吃素的。
习盛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个小摆件充当自己的棋子:“我先, 你们俩出去打一架。”
卫渡影直接越过讨论环节,直接抛出了骰子。
骰子在棋盘上滚了一圈, 最后停在数字三。
卫渡影的棋子朝前走动三格,姜以芽好奇地凑过去,念出格子上的内容:“当着对方的面(距离不超过十五厘米), 慢慢脱掉一件上衣。”
念完姜以芽咂咂嘴, 虽然什么都没说, 但抗拒游戏的眼神已经消失了, 甚至望向卫渡影的时候还带上了几分跃跃欲试。
卫渡影耳根微微泛红, 但还是非常主动地走到了姜以芽面前。
黑色毛衣衣摆被掀了起来, 露出一截覆盖着薄肌的劲瘦腰肢, 然后他的动作幅度一点点变大,双臂抬高,后背微拱。
姜以芽头一次发现这个动作是那么的富有张力。
男人全身的肌肉好像都被调动了起来。
撑开的衣服下腰腹微微向内收缩, 弯月形的身体线条下, 腹肌更显壁垒分明。
卫渡影对待任务的态度可以说是非常严谨认真, 像是进行着某种精密工艺,对任务要求的理解到了吹毛求疵的程度。
姜以芽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面前的活菩萨, 生怕错漏欣赏这极复力量感的身躯一秒。
另外两个男人就没这么好的耐心了。
习盛和杨云讼同时出手。
前者飞快地帮他扯掉了那件怎么都脱不下来的毛衣, 后者用力丢了一个抱枕到他身上,顺势将他从姜以芽身边推开。
“哎……等等……”姜以芽朝着美美的腹肌伸出手。
她想吃个夜宵,就一口!
杨云讼将她伸出去的手又拉了回来:“好了, 该继续游戏了。”
骰子再次被抛出。
代表杨云讼的棋子往前走了五格之后,落到了新的位置:让对方绑住你的手十分钟。
姜以芽抽出盒子里的道具,发出感叹:“我已经开始喜欢这个游戏了。”
道具绳是暗红色的丝绸布料,摸上去很滑,也不太好绑。
姜以芽只能加大力道,暗红色的布料不可避免地嵌入了皮肉里,勒出充满肉谷欠的痕迹。
“好了吗?”杨云讼双手背在身后,微微向后扭头,发出一声暧昧不清的低喘。
原本已经在最后收尾的姜以芽听到这一声酥掉骨头的喘息,力道突然一松,浑身像是被过了电似的,紧绷的绳子顷刻散开,宛如礼物的丝带散落缠绕在杨云讼的掌心和指缝中。
姜以芽捡了两次,仍旧没能把绳子重新捡起来。
旁边伸出一只大手将绳子抽了过去,习盛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这个不好用,换一根吧。”
姜以芽扭头看去。
卫渡影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根粗麻绳:“我们来帮忙。”
杨云讼:“……”
游戏规则遵守一下?
“下一个谁来?”姜以芽不忍再看,默默移开了视线。
习盛将骰子放到了姜以芽面前:“你先,不敢是小狗。”
姜以芽扣了扣指尖,故作随意地丢出骰子:“区区一个小游戏,完全难不倒我。”
“六点。”习盛捏起她的棋子,替她朝前走了六格。
“啪嗒”一声,棋子停下。
姜以芽莫名紧张起来,不敢去看自己的任务:“是什么?”
杨云讼念出了上面的文字:“用唇膏在对方身上画一个爱心图案。”
“还好还好,就是画个图……”姜以芽说到一半没了声音。
人家玩情侣飞行棋都是两个人,“对方”是谁指向明确。
但她现在面前有三个人……
“我觉得吧……我们这个游戏就很合不合理。”姜以芽搓了搓手,趁着他们不注意想要去收棋盘,“要不还是不玩了!”
她的动作快,另外卫渡影和习盛的动作更快。
几乎是一瞬间,棋盘就被两只大掌牢牢按住。
姜以芽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顶着火热滚烫的六道目光,很没骨气地哼唧了一声:“汪!”
“所以芽芽要选谁?”杨云讼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了最不容拒绝的话。
习盛:“你想好了选。”
卫渡影:“选谁都可以。”
姜以芽:“……”
她选不出来,她选择交给命运。
“投骰子吧,卫渡影一六,习盛二五,哥哥三四。骰子显示几点就是谁,公平公正。”
习盛还想要开口替自己争取,被姜以芽一个眼刀飞过去:“谁有意见直接踢出备选。”
习盛立马闭上了嘴巴,朝她做了个“请”的手势。
骰子再次旋转起来。
姜以芽丢完就去了趟洗手间:“你们不许作弊啊,等我回来看!”
桌边的三人老老实实答应下来。
眼看着骰子摇摇晃晃滚过二点,就在即将停在一点的时候,桌角突然被撞了一下。
骰子再次极速滚向另一边,隐约有停在点数五的架势。
习盛的嘴角还没翘起来,空气再次波动了一下。
仿佛有什么无形的力道再次拨动骰子,让它再次旋转起来。
三人面上不动声色,桌下打的不可开交。
就在骰子滚来撞去,快要从桌上飞去的时候,姜以芽回来的脚步声响起。
三人的动作齐齐一顿,假装无事发生。
就在姜以芽坐下的时候,骰子也停下了。
所有人都看了过去。
“是一点。”卫渡影一下子挺直了背,翘起来的嘴角是想一百件难过的事情都压不下去的。
他又重复了一遍:“一点。”
习盛和杨云讼同时泄气的朝后一靠,目光如刀一般射向卫渡影,恨不得将他取而代之。
“那我画了啊。”姜以芽拿出自己惯用的那支唇膏,看向自己的“画布”,朝他勾勾手。
卫渡影热情大狗一样靠了过来,充满荷尔蒙的男性身躯散发着滚烫的热意。
“让我看看画在哪里。”姜以芽拿到“画布”后,第一时间就从上至下检查一遍。
看她眯起眼睛享受的模样,不用说都知道对“画布”有多满意。
卫渡影的呼吸因她的检查而粗重起来,精壮的胸膛上下起伏着:“不着急,画的不满意可以多画几个。”
“你不认识字?任务上写的是一个。”习盛不满地敲桌面。
杨云讼又看了一眼时间,只觉得十分钟过的太漫长了一些。
最后姜以芽在卫渡影的心口画了一颗爱心。
唇膏最初涂抹上去的时候是无色透明的,卫渡影只感觉到了粘稠的膏体在皮肤上留下的触感,却没有看到任何颜色。
这一发现让他不免有些失落,但还是乖乖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姜以芽看他头顶无形的狗狗耳朵都垂下来了,于是朝他嘟了嘟唇,飞了个飞吻过去。
接住飞吻的卫渡影体温瞬间飙升,下一刻胸口的图案便显现了出来。
水润的蜜桃红和少女的唇是一个颜色。
接下来就该轮到习盛了,只不过他的运气一般,没有走到什么福利格子。
倒是让姜以芽一饱眼福。
用青筋暴起的手扯松领带什么的,简直就是福利大放送。
四人又玩了两轮,任务大部分都是吃吃喝喝和一些简单的互动。
姜以芽不由得放松了警惕。
直到杨云讼走到了新的任务格子。
“之后的一小时内,每隔十分钟就亲对方一次。”
念完任务要求,杨云讼歪头看向姜以芽,轻轻拍了拍身边的座子:“到我身边来。”
解开束缚的手腕上还残留着红痕,有种凌/虐的美感。
配上他温和淡然的模样,无端给人一种错觉,好像对他做任何过分的事都是可以被原谅的。
姜以芽才坐下,脸颊就被人温柔地捧住了。
不知道是不是刚刚喝了酒的关系,缠绕上来的雪松气息格外醉人。
只是不等姜以芽细细品尝,腰上就传来了一股巨大的力道。
“你们是打算亲到地老天荒去吗?”习盛箍着姜以芽,抓着她的手替她投了骰子。
杨云讼看着仍旧陷在刚刚那个吻中的少女,略显色气地舔了一下唇:“十分钟。”
姜以芽睫毛颤了一下,呼吸突然急促了几分,视线不由自主地朝着墙壁上的时钟看去,莫名有了一种紧迫感。
习盛和卫渡影看着姜以芽明显魂不守舍的模样,差点没把一口牙给咬碎。
他们大概是疯了才会在这里自找折磨。
骰子很快停在了数字四。
需要姜以芽蒙上眼睛二十分钟。
原本姜以芽不知道道具中的眼罩有什么用,现在可算是明白了。
眼前的最后一丝光线被遮住,姜以芽陷入了完全的黑暗中。
“你们一定要看好时间啊,到了就告诉我。”她显得有些紧张,小手胡乱地朝着四周抓了抓。
不知道抓到了什么,身边的杨云讼突然闷哼了一声。
下一秒她的手就被用力握住了。
“别乱抓。”杨云讼的声线有些哑,“现在可不行。”
“嗯?”姜以芽茫然地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并没有理解他的意思。
杨云讼笑了一下,没说话只是换了个坐姿。
接下来又轮到了习盛。
今天的他好像格外倒霉,任务都是一些毫无挑战的小儿科。
就好比现在这个,对着他/她的耳朵吹气。
哪个白痴想出来的这么无聊的东西?
简直就是浪费时间。
“不想做任务的话,可以放弃。”卫渡影见他一直没有动作,直接将酒杯推了过来,“老规矩。”
不做任务就喝酒。
习盛:“谁说不做了?”
不知何时出现的龙尾从后面一勾,就将姜以芽勾到了身前。
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姜以芽只觉得自己换了个位置,屁股下结实发硬的大腿肌肉源源不断散发出体温,顺着布料传递过来。
“习……习盛?”炙热的温度让她有些难耐不安地扭动了几下,可非但没有避开,反而越发深陷其中。
“别乱动。”
屁股上被习盛拍了一下。
姜以芽的脸颊瞬间涨红:“你干什么打我!”
“你引诱我犯规。”习盛用力闭了闭眼,压下不可言说的谷欠望,在她耳后不断吐息着。
“我没有。”姜以芽缩了缩脖子,失去视力后其他感官就变得敏锐了起来。
她好像感觉到了男人的唇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后颈,正一点点向下。
“你……你好了吧,快点放我下去。”姜以芽只觉得着二十分钟太漫长了一点,再次小幅度挣扎起来。
屋内只有她一个人看不到,不安的感觉加大了未知的刺激。
“急什么?”习盛扣住她的手腕,猝不及防地低头在她肩颈处咬了一口。
姜以芽被遮盖在眼罩下的眼睛猛然瞪大,眼前无边的黑暗好像突然闪过一抹刺眼的白光。
她的腰身不受控制地向前挺起,肩膀却被习盛牢牢压制住,整个人如同一张拉满弦的弓,绷出完美极致的曲线。
就在此时,另一道气息从正面压上来。
“十分钟到了。”
清冽的吻落下,将她本就急促的呼吸掠夺了一干二净。
细软破碎的低吟无法抑制地从姜以芽口中溢出,两股截然不同的味道势如破竹,疯狂席卷着她的身体。
黑暗则将这种冲击力不断放大再放大。
在姜以芽看不到的地方,习盛霸道地从后面揽着她,杨云讼则从前面占领着一切。
然而两个男人就像是两头针锋相对的野兽,谁都不愿意自己的“猎物”被对方夺去。
几乎是杨云讼过来的瞬间,习盛身后的龙尾便毫不留情地横扫过去。
上面尖锐的倒刺势要将他连皮带肉狠狠刮下一层!
杨云讼也不手软,空间切割刁钻诡异。
他倒是要看看龙尾断了能不能像蜥蜴一样自己再长出来。
两人交手的动作越来越大。
姜以芽看不到,只能隐约捕捉到周围空气的流动和奇怪的声响。
“怎么了?”她伸出手试图抓住一些什么。
习盛:“没事。”
杨云讼:“有东西掉了。”
就在两人抽空回答姜以芽的时候,一直安静无声的卫渡影趁着空隙直接越过桌子将姜以芽一把抱走了。
姜以芽感觉自己落入了一个新的怀抱中。
她勾住对方的脖子,像是小动物一样在他下巴和脖子上来回嗅了嗅:“卫渡影?”
眼看着姜以芽被抢走,刚刚还打作一团的两个男人立马停战朝着他这边攻过来。
“嗯。”卫渡影抱着她急速后退,丝毫看不出被围攻的急迫。
在躲开杨云讼之后,他低头覆上了姜以芽的唇。
口中的红酒顺着他的舌渡了过去。
姜以芽呜咽了一声,被迫吞下口中的液体,红酒划过喉咙淌进胃里,带起一遍辛辣刺激的灼烧感。
一滴暗红色的酒液没来得及被咽下去,顺着她的唇角流下。
酒渍在少女莹白如玉的肌肤下留下暧昧红痕。
在即将滴落瞬间又被卫渡影舔去。
“我的任务是让你喂我喝酒。”卫渡影在姜以芽耳边解释,“但姜姜这样好像不太方便,所以我就擅作主张改了一下。”
“姜姜不会怪我不遵守规则吧?”
姜以芽还没来得及回答,发现自己又换了个位置。
“哥哥?”她歪了一下脑袋,乌黑的发丝乖顺贴在脸颊上。
“猜对了。”杨云讼亲了亲她的额头,闪身避开卫渡影和习盛的攻击。
“你们在干什么?”姜以芽被抱来抱去晃得有些头晕。
杨云讼将她的脑袋压向自己胸口:“在锻炼身体,也是任务的一项。”
“啊?啊……”姜以芽安心地窝在哥哥怀里,“时间还没到吗?我感觉已经过去很久了。”
杨云讼看了一眼时间:“还有三分钟。”
这话是回答姜以芽的,也是说给习盛和卫渡影听的。
原本干净整洁的客厅在他们混战之后变得面目全非,没了下脚的地方。
两人身躯蓦然一顿。
只一秒,三人就达成了无声的默契。
凭借着超强的记忆力,三人飞速开始收拾屋子。
“是不是到时间了?”姜以芽伸手想要摘眼罩。
卫渡影眼疾手快一把压住,同时脚尖勾起地上的棋盘向上一抛,另一只手轻巧一抓,放上桌面。
“好吧……”姜以芽遗憾地放下手,“那还有多久。”
“一分半。”习盛从犄角旮旯里掏出棋子,按照散落之前的位置一一放好。
“还有十秒钟。”杨云讼又把碎掉的垃圾统统收进空间。
“三,二。一!”姜以芽脱掉了眼罩。
她眨眨眼,适应了两秒视野才恢复正常。
狐疑地打量了一番四周,姜以芽并未发现什么不对劲的:“你们刚刚瞒着我真的没干坏事吗?”
并排站立的三个男人单手背在身后,同时摇头。
卫渡影:“没有。”
杨云讼:“怎么会?”
习盛:“我们好得很。”
在他们背在身后的手里,各自拿着一截断掉的唇膏。
姜以芽将信将疑。
跳下沙发想要仔细检查一下他们。
好在此时外面响起了午夜十二点的钟声。
“新年到了!”姜以芽激动地跑向窗边,将刚刚的事情抛在脑后。
基地内不少人都在等跨年,此时听到钟声,纷纷朝着窗外大喊庆祝。
姜以芽也学着他们的样子,打开窗户:“新年快乐!”
一声声新年的祝福传递出去,它们带着着人们对来年美好的愿望,一直飘出很远。
喊完之后,姜以芽回眸看向杨云讼三人。
“大家也新年快乐!”她又蹦蹦跳跳地跑回来,挨个给了他们一个抱抱,“好了,游戏到此结束,我要去睡觉了,拜拜。”
说完她就小跑上楼,溜得比兔子还快。
而做贼心虚的三人也没追上去。
确定姜以芽回房关上了门,他们才将背在身后的手拿出来。
好极了,唇膏断得整整齐齐,不多不少刚好三段。
卫渡影一脸做错事的沮丧:“现在怎么办?”
习盛看向杨云讼:“你那里还有没有多的?我们可以伪造成用过的。”
杨云讼按了一下眉心:“没了,这支唇膏是限量款。”
卫渡影:“你完蛋了。”
习盛:“你完蛋了。”
杨云讼:“……是我们都完蛋了。”
美美地睡了一觉后, 姜以芽迎来了最清净的一个早上。
虽然不知道那三个家伙神神秘秘的干什么去了,但姜以芽表示很开心!
她难得享受私人空间,一个人出去兜了一圈, 开开心心地敲响了爸爸妈妈家里的门。
这一次开门的是温杏子。
许久不见的两个好朋友先是愣了两秒,随后开心地抱在了一起。
“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
要不说两人是好朋友呢, 兴奋的尖叫都是同频的。
抱着跳了好一会儿,姜以芽才松开温杏子:“你怎么才回来啊!”
“我已经回来的算早的呢, 看到基地改名了差点以为自己走错家门。”温杏子拉着她上下打量,确定她从头到脚好好的,还胖了一点点, 这才放下心来, “你可把我们吓死了, 好在安安全全回来了。”
姜以芽反握住她的手, 迫不及待地分享起来自己这段时间的经历:“我路上遇到了卫渡影!”
“走走走, 进屋说。”温杏子拉着姜以芽就往里走。
两人一转身撞上了站在背后的谢舟。
谢舟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 静悄悄的像是个漂亮的人偶看着她们。
姜以芽一下子没认出来他, 直到谢舟习惯性地跑过来牵住她的手,这才反应过来他是那个只爱吃蜂蜜的笨蛋小熊。
“谢舟舟,你长高了不少哎。”她拉着小孩转了个圈。
谢舟也非常配合。
营养跟上后, 他终于长出了不少肉, 不再像之前瘦弱病猫似的, 看上去风一吹就会倒。
这也让他本就精致的外貌越发出色。
要说以前他直勾勾地盯着你看有种恐怖渗人的感觉,那么现在被他注视着就像是得到了小王子的关注。
谢舟等了好半天都没等到姜以芽的下文, 抿紧的唇动了动, 终究是没憋住,张开双臂一把抱住了她的腿:“我也想你。”
姜以芽被他可爱到了,连忙抱住他:“我想你的, 超级想!”
谢舟这才满意地松开她。
姜父姜母出门去了,两人都在基地里找了份还算清闲的工作,所以家里只有姜以芽他们三个外加三只大号毛团。
三人聚在一起说了没一会儿话,门又被敲响了。
温杏子去开门,看到站着的三个男人,久违熟悉的感觉又出现了。
怎么说呢,在看到最强佣兵队队长出现在姜姜身边的时候,她已经不会再惊讶了。
杨云讼三人一清早就出去找那支限量唇膏了,找了一圈都没能找到。
眼看着姜以芽差不多该醒了,又全都匆匆赶回家里。
回家后发现人不在,便又赶到了这里。
“你们来找姜姜?先进来吧。”温杏子自然地把人迎进来。
杨云讼三人简单和她打过招呼。
习盛并不认识对方。
经过介绍后他才知道温杏子是姜以芽的室友,两人也是非常要好的关系。
见到杨云讼三人,姜以芽开心地招招手,然后就拉着谢舟走到卫渡影面前。
“卫渡影你还记不记得他?是在超市里的那个小男孩。”姜以芽兴奋地给卫渡影说当时的事情,“当时你应该还没来得及见到他,多亏了谢舟舟,我们才有空间,不然越意那个家伙找到再多东西都放不下。”
姜以芽说的太激动,一不小心说秃噜了嘴。
卫渡影原本温和的眼底瞬间射出冷光,眼神锐利如受到威胁的狼:“当初是越意把你带走了?”
“越意啊……”杨云讼脑海中很快就浮现出那张招摇又妖孽的脸,“你们都是芽芽的同学,认识也不奇怪。”
只有习盛插不上话。
从刚刚见到温杏子开始,那种被排除在外的格格不入感更加明显了。
他不认识他们说的人,对他们毫无了解,但他们彼此之间又息息相关,他们曾经的生活、社交圈都和姜以芽非常紧密。
只有自己,源于一场意外的旅行。
“我们不熟。”卫渡影极为冷淡地回了一句,眉眼间笼罩着一层挥之不去的阴翳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