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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姨娘从修真界回来了/无上凰权/宅斗?陈姨娘修仙的!/贱妾被贬离府后,侯府上下日日后悔by芽芽学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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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同时也说明,秦家人是最能体察观主心意的。
或许她可以让他们帮忙看看,到底有什么,既是她这个老太婆拿得出来的,又是观主正好需要的。
她第一个找的,就是秦夫人。
因为秦夫人有个女儿,比较容易同情茉娘。
事实证明她看人的眼光很不错。
听说袁老夫人来访,秦夫人有些诧异,两家素无交情,袁老夫人怎么会来?
唯一能想到的关联,便是慈航观。
别不是还想找她引荐吧?
想到自己上次已经拒绝过袁老夫人,并且理由很充分,秦夫人倒是不怎么担心,毫无心理负担地接见了袁老夫人。
两人寒暄了一番,袁老夫人便开口道明来意:
“秦夫人,实不相瞒,老身这次来,是有事想请您指教一番。”
她的姿态很谦卑,把秦夫人捧得很高,叫秦夫人心里十分受用。
这可是曾经的首辅夫人啊,如今也是二品诰命,能对她一个商户人家的妇人如此敬重,说出去都能吹嘘一辈子了。
“老夫人客气了,说什么指教不指教,您有事直接问便是。”
袁老夫人把自家的情况说了,又道:
“秦夫人是观主面前的红人,老身思来想去,也只能请您指点迷津了。”
再次被吹捧一番,秦夫人跟吃了蜜一样。
心道,就算是商会会长和南都首富家的夫人,也不会有这样的待遇。
果然抱紧观主的大腿,是他们秦家这辈子最正确的选择。
不过,袁老夫人问的问题,她也觉得有些棘手。
“您能做什么,方能在信众里脱颖而出,您得让我好好想想……”
若说不出有有用的答案,岂不是堕了她“观主面前红人”的名号。
秦夫人脑子飞速运转,沉吟半晌,才开口道:
“说句不敬的话,您别不高兴,老夫人您,恐怕确实无法为观主提供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袁老夫人心中咯噔一下,紧接着又听秦夫人道:
“不过,袁大人却可以。”
峰回路转,袁老夫人心中一喜,赶紧追问:
“夫人快说!”
“袁大人可以帮观主对付慈航观的敌人。”
“敌人?”
“没错,就是靖南侯府。靖南侯府派人火烧慈航观的事您应该听过,先前送钱去赔礼道歉,看观主的态度,只怕没打算要宽恕他们。”
“您想啊,靖南侯府原本,可是要置慈航观众道长于死地的,若非观主神机妙算有所防范,只怕就叫他们得逞了。敢对观主如此不敬,观主能饶过他们吗?”
“袁大人身负监察百官之责,参他靖南侯一本,必叫他官位不保。如此,方才能显出您御史府的价值和诚意。”
为了增加自己这话的可信度,她又补充道:
“我看同知府也没供奉太多金银,却因为在府衙审讯靖南侯府案子的时候出了力,如今慧云道长就待严夫人有几分亲近之意了。”
袁老夫人有些犹豫。
靖南侯府近日所做作为,被参一本绝对不冤枉,还能同时震慑一下那些为非作歹的权贵和官员,也算为百姓们做了一件好事。
唯一的问题便是,她家老头子已经心灰意冷,不问政事好些年,如今参靖南侯一本,便等于重新蹚进朝中这一滩浑水里了。
他会答应吗?
见她面露犹豫,秦夫人添了一把火:
“老夫人可要尽早做决断。此事您如今不做,将来必定也有其他人想到。那时候,您可就很难有其他拿得出手的东西来打动观主了……”
袁老夫人心中一凛。
秦夫人的话非常有道理。
凡事都得趁早,越到后头,难度就越大。
以御史府如今的情况,若不抢占先机,往后很难与其他有实权的顶级权贵竞争。
“多谢秦夫人指教,老身这就回去安排。”
得到这个准话,秦夫人心下一喜。
她给袁老夫人出这个主意,也不是没有私心。
首先,靖南侯这个南都守备,对秦家也是个极大的威胁。
靖南侯毕竟手握兵权,如今眼见着与慈航观结下的仇是越来越大,很难保证事情风头过去后,他不继续报复慈航观。
慈航观身后有别的权贵信众,未必会有什么实质性的损失。
可他们秦家,身为慈航观的红人,却很可能遭受池鱼之殃。
当然,要因为这种风险让他们放弃观主这个粗大腿也是不可能的。
但他们可以选择先下手为强,直接铲除靖南侯府这个祸根。
右都御史可是二品大员,有督查百官之责,可以直接上书皇帝。
但凡袁御史肯上书弹劾,哪怕不能将裴骁拉下马,也会叫他不敢再轻举妄动。
毕竟,被御史盯上了,又岂敢再轻易授人以柄。
另一方面么,也是为了向慈航观邀功。
毕竟这事儿若成了,那也少不得他们秦家在中间的功劳呢。
晚上,秦大富一回来,秦夫人便把此事跟他说了。
果不其然,这是个妙点子,秦大富狠狠夸了她。
心中对自家夫人的机敏很是满意,先前因她胡乱显摆,为秦家招来对手的那一点芥蒂,也彻底消散了。
“明日你便亲自去向慧云道长说明此事。”
不管御史夫人会不会去办这事儿,能不能办成,他们秦家可都是时时为慈航观着想的。
这份心意,自然是得让观主知晓。

第69章 成了。新目标。
袁老夫人回到御史府的时候,袁御史早已下值回来,正捋着胡须,在正堂喝茶。
袁家没钱自己购置或者租赁宅子,住的是朝廷分配的宅子,不是很大,却离督查院衙门很近。
他每天去督查院都是点个卯,向来都回来得很早。
这几日回来,都不见老妻踪影,不由得有些奇怪:
“夫人,你这几日去哪里了,怎么每天都回来得这么晚?”
袁老夫人道:
“自然是为茉娘的事想办法去了。”
“可有访到可靠的年轻人?”
说到这,袁老夫人冷笑一声:
“我们家如今这个样子,哪有什么有前途的年轻人愿意娶我们茉娘。”
袁御史叹息一声,站起身准备去书房。
每每说到茉娘的婚事,老妻总会怪他过于倔强,不向陛下服个软。
可陛下并非明君,也不支持他的改革措施,他若服软认错,岂不辜负太后的知遇之恩。
“你站住!”
袁老夫人喊道。
“我这次出去,访到一个可以把茉娘的脸治好的高人,只是,求高人出手很不容易,需要你出些力。”
说着,就把那慈航观观主的本事,慈航观的规矩,以及慈航观与靖南侯的恩怨讲了一遍,并且讲了秦家出的主意。
听完这一切,袁御史顿时拧起了眉头,眼中满是冷意:
“什么隐世高人,受命于神的神使,不过是个心胸狭窄又贪婪的小人!”
“单看她们无所谓的引荐制度与虔诚信众认可,便是恨不得将每一个送上门的香客,都敲骨吸髓!想让老夫为她所用,做梦!”
袁御史纵横宦海几十年,与多少奸臣佞臣斗智斗勇,论权术手段自然不缺,也颇有自己的坚持,又岂能甘心如此受人摆布。
听完袁老夫人的话,便对慈航观的那一套极为反感。
袁老夫人闻言愣了片刻,才明白他是为什么反应这么大。
不由得出言讥讽:
“如此惊世骇俗的神力,凭什么白白给我们使用?就凭你这倔老头脸大?”
说着,又带着几分悲怆道,
“就算观主要敲骨吸髓,只要能治好茉娘的脸,我也心甘情愿。可如今,我就算献上这把老骨头也远远不够啊,只能来求你。”
“请你为了我们女儿唯一骨血的终身幸福,暂时放下自己的傲骨和坚持,好吗?”
她祈求地望着他。
袁御史一甩衣袖,转过身去:
“我绝不受这等奸诈小人拿捏!”
满腔的悲愤,因为这毫不留情的拒绝顿时涌上了袁老夫人心头:
“人家严同知不及你官位高,都可以为了自家人有个保障,冒险去得罪靖南侯府。未雨绸缪,尚且爱护家人至此。”
“你呢,事关茉娘终身幸福,唯一的希望摆在眼前,你还要铁石心肠袖手旁观!”
“你有什么用?这些年,除了你的官声,你的抱负,你为这个家做了什么?”
“当年,我若不是跟着你流放岭南,路途奔波导致流产,岂能再无生育,眼睁睁看着你纳妾生庶子?”
“我们的女儿,若非是因为你被下狱担惊受怕,又岂会久病不愈忧思而亡!”
每一句话,都精准地扎在了袁御史衰老的心脏上。
他与夫人青梅竹马,几十年的夫妻感情。
在他还是个贫穷农家书生,连个秀才都还没中的时候,她就与他互许终身,毅然嫁给他为妻。
他发誓这一辈子都只有她一人,绝不负她,等他发达了,一定要让她过上好日子。
可数十年宦海沉浮,她却一直跟着他吃苦受罪,担惊受怕,四处颠沛流离。
连绝不辜负的誓言,也没能守住。
十年前帝后相争,太后彻底落败,他作为后党之首被下狱,又害得他们唯一的女儿忧思而亡。
他是真的对不住夫人。
袁御史落荒而逃。
袁老夫人语带哽咽:
“黄土都埋到脖子上了,我们还能庇佑茉娘几年?算我求你了,助我一臂之力,好吗?”
没有得到答复,袁老夫人心中焦急不已。
这是唯一能让茉娘和正常女子一样嫁人生子,终身有靠的希望,她绝不能放弃!
于是,晚膳时分袁御史便被下人禀告,老夫人晚上没吃饭,说是要绝食。
他让外孙女茉娘去劝,也没能叫袁老夫人答应吃饭,
晚上,他也毫不意外地被关在了门外,只能去书房睡。
第二天早膳,袁老夫人依旧绝食,连房门都不出。
茉娘担忧外祖母的身体,私下问仆人:
“外祖母怎么了?”
她因为脸上的胎记,性情十分敏感胆小,察觉出外祖父母之间的氛围不对,很是焦虑。
从仆人口中得知,外祖父母仿佛是在为她的事情吵架,还提到她的终身幸福,当下就暗自垂泪。
“都是我不争气,若不是生得这样一张脸,如何会叫外祖母这么大年纪还为我操心。”
有时候,她甚至会觉得自己这样根本不配活在这世上。
可她若寻了短见,外祖母又如何承受得住这样的悲痛。
思索片刻,她又去了外祖母房外劝她吃饭。
袁老夫人依旧拒绝。
茉娘便道:
“外祖母,您委实不必为了我和外祖父争吵,也不必担心我将来要如何,等你们去了,我也跟着你们去便是。”
“如今,我们活着的每一天,都要高高兴兴,和和睦睦的,好不好?”
听到这话,袁老夫人终于忍不住,打开房门,抱着茉娘嚎啕大哭起来。
“我苦命的茉娘啊……”
看着哭作一团的祖孙二人,袁御史的心也就揪作一团。
好一会儿,才叹息一声。
“好了!好了!夫人,老夫答应你还不成么!”
袁老夫人抬起老泪纵横的脸,惊喜地望着他。
“仅此一次!”袁御史强调道。
袁老夫人连连点头:
“你出手,一次应该是够了!”她相信丈夫的能力。
袁御史没好气地瞪着她:
“你身子一向不好,都饿了两顿了,怎么受得住。还不快去吃饭!”
确定袁御史已经将弹劾靖南侯的折子送往京城,袁老夫人第二天便去了慈航观,告知慧云此事。
慧云心中惊喜不已。
居然成了!
如今不问政务的硬骨头袁御史,竟然真的为了外孙女的脸,甘愿再次趟进朝廷的浑水。
哪怕两天前的早上,秦夫人来邀功,说她提点了袁老夫人弹劾靖南侯。
她也只觉得观主对人心的把控的确是精妙细致,连备用计划都没用上,事情就完全按照观主预计的轨道发展下去了。
可对于计划进行到袁御史这一步,究竟能不能成,她还是没把握。
没想到,短短两天,袁老夫人就亲自送来了好消息。
慧云心中诸多感叹,面上却还是云淡风轻的,带了两分夸奖的意思:
“袁老夫人这份心意倒是极好,我会转告给观主的。”
袁老夫人见她并不热切,还当自己投错了注。
听到极好二字,忐忑的心才重新落进胸膛,眼眶也不禁湿热起来。
这下,便只等京城那边有了消息,茉娘的脸就可以恢复正常了!
有一张正常的脸,茉娘可挑选的人家便要比之前好得多。
她总算可以安心了。
午膳时分,慧云就将这个好消息禀告给了陈青竹。
陈青竹对此并不意外,只是微微点头,表示知道了。
“观主一点也不惊喜?”
见她这反应,慧云不由出言道。
连她自己也没发现,如今她在陈青竹面前,说话是越来越随意了。
陈青竹微微失笑:
“我不是说了么,进了我网里的鱼,一般跑不掉。”
慧云一回想,观主还真这么说过。
当时她还觉得观主过于自信,如今想来,真是低估了观主的本事。
心下对陈青竹的佩服更进一层。
又好奇问道:
“那观主对袁御史出手的结果,也十拿九稳?”
“袁御史可是后党魁首,陛下会当朝宣读他的题本吗?”
哪怕袁御史身为二品大员,可以不通过内阁直达天听,皇帝也可能对他的折子秘而不发。
陈青竹肯定地道:
“当然会。”
她前世作为游魂飘荡的几年,因为挂心蓉娘,是跟着靖南侯一家进了京城的。
由于张氏有个宠妃妹妹,她也曾去过好些次皇宫,见过当今天子很多次。
此人心胸狭窄,刚愎多疑,却又十分看重名声。
不管袁御史是不是后党,就凭裴骁在南都城的种种作为,都得倒霉。
更何况,以那位陛下的性子,袁御史后党魁首的身份,只会让他对这份题本更加重视,以彰显自己不拘一格降人才的胸襟。
这次慧云不再质疑陈青竹的话了,露出笑意道:
“那属下就和观主一起静候佳音了!”
说了此事,陈青竹又吩咐道:
“靖南侯府暂时已经不需要我们再耗费心神,接下来要将精力放在巩固和发展更多虔诚信众上。新来的这一批人,多注意她们及其家中的其他需求。”
美容养颜,已经打出名声去了,没必要再为此耗费太多灵气,可以视这些人的虔诚程度,选择一二人加以满足,以继续激励其他信众。
但更要紧的,是在治病救命的事情上扬名。
南都城的实权人物们,除了裴骁算是年轻有为,哪个不是四五十岁的年纪。
年纪一上去,多少都有疾病缠身。
这些权贵,可都是她想要的虔诚信众。
让他们将她奉若神灵,便是她接下来一段时间的新目标。
慧云心领神会:
“观主放心,我定会多加留意。”
这般说了,不过短短十来天,便有了发挥的机会。

十余天时间一晃而过,如今已经是三月初一。
按照寺庙道观的惯例,初一十五,虔诚信众都是要来进香的。
这样的大日子,慈航观的香客们自然也是万万不愿缺席的。
没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都会抽出空闲来上香。
不然,别人都去了,就自家没去,岂不是一下子就显得自家不虔诚了。
她们可不能成为衬托别人的踏脚石。
不仅要去,而且要做去得最早的那一个!
谁能想到,不仅是她们这么想的,别人也是。
个个都在力求表现。
有人天不亮就出发,巳时到达慈航观脚下时,竟然就发现自家的马车被堵住了。
无他,从城里通往慈航观的路就这么一条,慈航观外可以停放马车的空地就只有那么大。
这些大户人家,每次出门都带着一大堆人。
主人家一辆车,不会骑马的奴仆一辆车,骑马的护卫也有好几人,还有供品之外,额外给慈航观观主与坤道们准备的其他礼品也要装一辆车。
虽说这类东西,她们送了好几次,慈航观都没收。
但万一呢。
万一这次就送到道长们心坎上了。
万一这次观主就有些认可他们了,愿意像收秦家东西一样收下她们额外的供奉呢?
总之,慈航观可以不收,但她们不可以不带。
如此一来,每家两三辆车再加上几匹马,来得更早的很快就占据了慈航观外停放车马的空地。
后头来的,就只能把车马放置在空地外的路上,再后头的也跟着效仿。
南都首富家的刘夫人,是最后一个来的。
她本来也想今天抢个头香的。
然而,这些时日乍暖还寒的,她前些天不慎感了风寒,这几日都病着。
今日起床更是头重脚轻,咳嗽不止,险些没爬起来。
近身的仆妇叫她不要去了,由她们这些下人把供品送去参拜一番,也算表了心意。
刘夫人向来是个十分要强的人,近来跟会长夫人等几个富商家的夫人一起供奉慈航观,争相献殷勤。
争来争去的,已经在心中生出了几分势要压众人一头的决心来。
今日可是她们供奉慈航真人以来的头一个初一。
去了不一定能被当做虔诚信众,没去却是一定会被认为不够虔诚。
想到自己今日要是不去,不仅不能拔得头筹,还会沦为所有人里表现最垫底的,她这身上就突然来了一股力气。
当然,这力气也就仅够支撑着她洗漱完毕,爬上马车。
靠在车上,人又蔫了,坐都坐不住,只能躺下。
一路颠簸,好不容易到达慈航观脚下,却听车夫禀告:
“夫人,前头的路全被车马给堵了,接下一段路只怕得步行。”
刘夫人掀开车帘子一看,前头至少有十来辆车,二三十匹马,占了一百来丈长的道路,车根本无法再通行。
她不由有些懊恼自己考虑不周。
要是早想到这一茬,就该带个辇子或者健壮的仆妇。
“夫人,奴婢来背您吧!”
她身边的掌事嬷嬷殷勤地道。
刘夫人断然拒绝。
她这嬷嬷原本是她身边的大丫鬟,平日里从未做过什么重活儿,力气根本不够。
尤其进道观前还有好长一段阶梯,要是摔下去只怕命都要摔掉半条,她可不敢冒这个险。
纵观今天带来的所有丫鬟嬷嬷里,就没一个足够健壮的。
没办法,只能让人扶着走上去。
平时倒也罢了,这点路程倒也不算什么。
可刘夫人今日本就身体十分虚弱,又爬了好长一段阶梯,走进观里的时候便出了一身的虚汗。
在前殿参拜完,前往主殿,中间的空地全是露天的,山间的冷风一吹,她便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
走到主殿外,便见慧云道长正被好几个夫人围着说话。
见她来,慧云道长略看了一眼,点头示意。
刘夫人也连忙挤出笑脸。
不过,她并未上前去搭言。
进了神庙不先烧香参拜,反而先四处闲聊,岂不是显得不敬。
刘夫人强撑着身体,在主殿供奉了自己带来的五行供品,又去其他殿参拜。
一通忙活下来,只觉得头晕眼花,站都快站不住了,原本还不怎么严重的咳嗽,也变得更加频繁。
扶着她的嬷嬷担心不已:
“就这一会儿的功夫,夫人的病情就加重了!唉,奴婢早说不该来这一趟,您偏不听!如今这么严重,可怎生是好!”
“我们赶紧上车,回家去喊个大夫再来看看吧!”
也不怪她紧张。
要知道,这个时代得了风寒,若是严重了就很难治好,那可是能要人命的。
刘夫人却不肯,即使虚弱不已,咳嗽频繁,却依旧坚持道:
“咳咳咳……扶我去主殿那边,我要去跟慧云道长说话!”
她好不容易来了,连话都没说上,岂不等于白来。
就是再难受,她也要强撑着去说几句话再走。
慧云道长此时依旧被众多非富即贵的夫人们围着,见她咳着嗽过来,便推开了人群,从众人的包围里走了出来,语气温和地道:
“善信这是怎么了,看着面色如此苍白?”
刘夫人有些受宠若惊,没想到今日竟会得到慧云道长的主动关怀。
她顿时觉得这一趟来得值!
强打起精神道:
“妾身前几日感了风寒,所以身子有些不适。多谢道长关怀!”
说着又是一阵咳嗽。
其余众人都连忙后退几步,只有慧云道长连眉头都没皱一下,还吩咐道:
“来人,拿把椅子给这位善信。”
立刻便有随侍一旁的坤道去主殿搬来了椅子。
众人顿时向刘夫人投来羡慕的目光。
就算是身为虔诚信众的秦家人,也没在这前殿得过椅子啊。
刘夫人也倍感荣幸,道谢之后便一屁股坐下来。
刚落座,便见慧云道长目光温和中带着一丝亲近和满意,看着她道:
“善信病得如此严重,还亲自前来参拜,属实诚心可嘉。”
“我慈航观的虔诚信众,竟被疾病缠身,说出去岂不可笑!”
这话是带了一丝自傲在里头的,但没有人觉得不对。
听这话头,众夫人都有些心跳加速。
尤其是前些时日才成为慈航观香客的富商夫人团们,纷纷在心里道:
不会吧不会吧。
难道她们来得这么早,竟都白来了,居然是来得最晚的刘夫人最先得到虔诚信众的认可!
听慧云道长的意思,难道还要让观主给她治病不成?
正这般想着,便见慧云道长从道袍的衣袖里拿出一个洁白的瓷瓶,打开后递给刘夫人:
“这是观主炼制的仙露,可祛病健体,善信且喝了吧。”
惊喜来得太突然,刘夫人都愣住了。
好一会儿才回过神,赶紧接过:
“多谢道长!”
然后毫不犹豫地将瓷瓶里的仙露一口饮下。
众人羡慕不已,紧盯着刘夫人饮下仙露后的反应。
“感觉怎么样?”有人忍不住问道。
刘夫人回味了片刻,开口道:
“甘美清香,不是凡品!而且,我原本咳着嗽,喉咙里总是痒,这仙露刚一喝下去,就不痒了!”
这倒是没让众人有多大反应,毕竟咳嗽的时候哪怕喝口白开水,也能让喉咙暂时不痒。
刘夫人持续向众人转述着自己的感受:
“腹中似乎有点暖暖的。”
“……真的有点暖,不是错觉……”
“哎呀!身体也感觉暖和了!”
“……我好像感觉有力气些了……”
大约过了一刻钟,刘夫人突然连续打了好几个大喷嚏,把众人都惊住了。
然后便见她用帕子擦了擦鼻子,直起腰来,愣了片刻,脸上逐渐涌出巨大的惊喜:
“好松快啊!我好了!”
“我竟然这么快全好了!甚至精神头比生病之前还要好,感觉身上使不完的劲儿!”

第71章 为这一瓶仙露,富商夫人团抢疯了!
老信众们早就预料到是这种效果,但还是觉得十分惊奇,不由得感叹:
“观主亲手炼制的仙露,果然非同凡响!”
几个新来的富商夫人,虽说有听过观主可治百病百伤的话,却未曾亲眼全程看到过,这种顷刻间立竿见影的巨大变化。
如今简直就跟看到天神下凡一般不可思议,个个都瞪圆了眼睛。
回过神来便炸了锅:
“天哪,刚刚还病得那么重,我都险些以为刘夫人这次回去只怕要遭,没想到片刻功夫就全好了!”
“当年看的话本子竟没骗我,这世上居然真有叫人百病全消的仙露!”
“观主哪里是神使,只怕是神仙托生吧,不然怎会有如此玄妙莫测的手段!”
想起自身为着美容养颜一番探究,竟然阴差阳错供奉了一个宛若神灵的观主,众人纷纷庆幸不已。
风寒是最常见也最易得的病症,一个不好就要人命。
若能拥有这样一瓶顷刻治好风寒的仙露,那就等于多了一条命啊。
就冲这个,观主也值得她们虔诚供奉。
更何况,观主何止这点能力。
看看在场几个老资历的信众。
原本经常牙痛,据说突然不痛了就能像年轻人一样随意吃喝的秦老夫人。
儿子被烧伤了脸前途断绝,突然遇到游方郎中给治好了的同知夫人。
一个不知道为什么来的曾家老夫人和另一个不认识的老夫人。
一个据说只是用了普通保养方子就年轻了十来岁的秦夫人。
富商夫人团心中纷纷腹诽:
这些人可真是不厚道!
这样好的地方,竟然藏着掖着,只自己悄悄供奉享受这天大的好处。
还好她们无意间发现了,不然可不是亏大了么!
转头心中暗下决心:
如今知晓慈航观的人已经够多了,可不能再叫其他人知道。
回去一定要好生嘱咐家人与仆从,绝对不可轻易对外泄露慈航观一事!
“慧云道长,不知如何才能像刘夫人一样得赐仙露?”
秦夫人脑子转得最快,立刻提问道。
好东西难得,自然是要先下手为强。
虽说当众问不好,可若不问,再等一会儿其他人也反应过来了,他们家可就失去了先机。
当众问,至少如今在场的这些信众里,他们秦家的资格是最老的,说不定能拔得头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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