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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姨娘从修真界回来了/无上凰权/宅斗?陈姨娘修仙的!/贱妾被贬离府后,侯府上下日日后悔by芽芽学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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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心死了!”
然后才叫人松了绑,放过了他。
乔父乔母赶紧爬过去察看乔师友的伤势,只见他左手几个指头上全都是血,一碰就换来乔师友再次惨叫。
乔母泪流面目,一边哭一边骂:
“我的儿啊……这个毒妇怎么这么歹毒……”
乔父也是又气又恨:
“我要杀了这个贱妇……”
说着就要往外冲,被乔师友慌忙用完好的手一把拉住,强忍着疼痛道:
“爹,你别去闹,惹恼了她,只会变本加厉地折磨我!”
乔父乔母一回想,好像确实是这样。
他们每次一谩骂珍娘,一准要被秦家的仆人绑起来堵住嘴,珍娘虽然不对他们动手,却会越加凶狠地折磨他们的儿子。
乔父只得收回了脚步。
“师友,外头到底怎么样了?你不是请了人来帮我们吗?她怎么还敢如此嚣张?”
乔师友说了自己听到的过程和结果,乔父乔母顿时一脸绝望,乔母更是大哭:
“呜呜呜就没有人能奈何得了她了吗?”
“冤孽啊,师友,以后你可怎么办才好?”乔父也满脸愁容地叹气。
他们好歹是长辈,珍娘不对他们动手,可他们每天要眼睁睁看着乔师友受折磨,这也没比亲自折磨他们好到哪里去。
乔师友自诩智谋过人,这一次,却也是什么招数都没有了。
他也不是没试过痛哭流涕地悔过,温言软语请求重归于好,赌咒发誓改过自新,通通没用。
只会换来珍娘更凶残的毒打。
她就是以督促他为名,想尽办法折磨他。
更让他绝望的是,即使手上被扎针折磨得这么惨,他依然没有获得太多喘息的时间。
珍娘下午就开始威逼他读书,依旧是动辄得咎。
她倒是不鞭打他了,却每次发现错处都用针扎他十几次,每扎一针都要在他眼前晃好几圈,然后扎在他根本无法预料的地方。
那滋味,虽然没有扎手指痛,却每一次都让人充满了恐惧。
第二天,在他吃饭时手抖不小心将汤洒在桌子上后,再次惹得珍娘斥责,将他绑起来扎了一次手指。
乔师友痛得撕心裂肺,再次失禁。
虽然没有尊严,那一刻他却是松了口气,满以为这样珍娘就会放过他。
然而,珍娘只是嫌恶地站起身来,皱着眉骂道:
“你都多大年纪了,还连自己的屎尿都不能控制!故意恶心人是不是!”
紧接着直接在他手上扎了十根针,然后叫人打来一盆盐水,把乔师友的手摁了进去,美其名曰防止他伤口感染,直接把乔师友痛晕过去。
乔父乔母全程看着,心都要痛碎了,却是毫无办法,只能帮着乔师友处理伤口。
珍娘倒是并不阻止他们给乔师友治伤,甚至还叫了秦家收购的医馆里的大夫前来为乔师友把脉开药。
——这是铁了心要长期折磨乔师友,不想他轻易死去啊。
乔师友一醒来,就崩溃地拉着父母嘶吼道:
“爹,娘!我受不住了,我要和离!”
他再也不想经历这人非人的折磨了。
“好,我们和离!她肯定就是想逼着我们师友和离呢!”
第二天,三人就向珍娘与秦夫人提出了和离。
没想到,珍娘听后愣了愣。
就在他们以为珍娘要答应或者谈和离条件时,珍娘当场大怒:
“我一片好心教导你,你竟然想把我扫地出门!乔师友,你还有没有良心?”
“看来,不让你痛彻心扉,根本唤不起你的良知!”
说着,亲自动手把乔师友绑起来,把已经肿成萝卜的左手又扎了个遍。
乔师友伤上加伤,再次痛晕过去。
珍娘却依旧没放过他,脱了鞋子在脚趾头上扎针,把乔师友活生生痛醒了过来。
从这以后,珍娘仿佛是迷上了扎针,完全不再用鞭子毒打乔师友,反而在他每次犯错的时候都把人绑起来十五个指头全来一遍。
乔师友每次都是痛晕了又被痛醒,可以说受尽了折磨。
不过三天,乔师友再次崩溃,醒来后见到父母的第一句话便是:
“爹娘,我要和离!我一定要跟她和离!”
乔母闻言赶忙捂住了他的嘴:
“师友,你可小声点,别叫她听见又来折磨你!”
乔师友浑身不由自主一颤。
他深恨自己这下意识的反应,可如今更要紧的是怎么摆脱珍娘这个可怕的女人,摆脱这非人的虐待。
“她肯定是想要元哥儿,我们把元哥儿给她!”

“对,把元哥儿给她,她肯定就同意了!”
如今他们也不敢再想着,和离后还能拿元哥儿从秦家谋好处了。
什么都没有儿子的前途重要。
每天受到这么可怕的折磨,他们师友哪里能真的静下心读书。
更何况,她总是拿师友的手和脚下手,万一落下残疾,以后的前途就全完了。
第二天,看到珍娘过来,乔父低声下气地道:
“儿媳妇,我知道你想跟师友和离,只是舍不得元哥儿,我们同意把元哥儿给你,求你放过师友好不好?”
担心她再迁怒乔师友,这次都不敢由乔师友亲自开口,而是乔父代劳。
然而,珍娘听到这话,竟是连个愣神都没有,直接就柳眉一竖,气势汹汹就冲向了乔师友,不由分说就是一巴掌扇在乔师友脸上,直接把人打倒在地,叉着腰骂道:
“好啊乔师友,我一心一意为你好,现在你竟是连儿子都不要了,非得要跟我和离!你可真是越来越丧心病狂无可救药了!”
“来人,拿绳子来,今天我非得给他一个发人深省的教训!”
于是,乔师友再次被绑住。
这次珍娘甚至没拿绣花针折磨他,而是直接在他口鼻上盖了一张白纸,然后往上头浇水。
没多久,乔师友就快要窒息,整个人拼命挣扎起来。
然而,珍娘骑在他身上死死压住他,他连翻身都没办法,更何况弄掉口鼻上堵住他呼吸的纸张。
乔父乔母看得大急,连忙哀求:
“珍娘!求你别这样折磨他,他要被憋死了啊!”
珍娘不耐烦地回头看向两人:
“闭嘴!吵死了!”
下人们心领神会,再次把两人绑起来堵住嘴,强行旁观。
很快,乔师友一张脸胀得青紫,整个人开始翻白眼,珍娘这才慢悠悠地拿掉他脸上的纸张。
乔师友拼命地大口呼吸。
等他缓过劲来,珍娘再次把纸张盖在了他口鼻上。
窒息濒死的折磨再次上演。
如此反复了十多次,直到乔师友完全晕厥过去,珍娘这才大发慈悲放过了他。
这次,乔师友一醒来,就直接痛哭流涕地拉着父母哀求:
“爹,娘!求求你们了!帮我和离!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要和离!不然,她总有一天会弄死我的!”
他们都明白,什么为他好都是借口,秦珍娘就是想变着花样折磨他。
没拿到足够的好处,她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
“我们都说把元哥儿给她了啊,她还是不肯答应,还能有什么办法?”
乔母无措地道。
乔师友却是想得很明白:
“有的,赔她嫁妆,她肯定是在记恨我们花了她嫁妆!”
听到这话,乔父乔母都犯了难:
“那……那得赔多少钱,我们哪有那么多钱赔给她?”
珍娘填进来的亏空,如今只怕有七八千两了。
乔师友咬牙道:
“把前阵子我考上举人收的礼,家里的宅子,铺子,田地全卖了赔给她!娘,把你的嫁妆也赔给她!”
乔师友的太祖父到底是个知府,祖上还是留下了一些家底的。
只是很多都是固产,只能靠着它们产出的收益吃饭,不敢轻易卖了变现。
把那些都拿出来,再加上乔师友母亲的嫁妆,确实能填上珍娘曾经为他们花用的钱财。
乔父有些犹豫:
“那就相当于要掏空我们所有家底啊,到时候我们一家人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可怎么办?”
乔师友道:
“大不了租个宅子住,只要等我考上了进士,一切就都会好起来的!”
乔父有些下不了决心。
赔掉孙子,只要有儿子在,还可以再生。
可他已经四十岁,充分明白钱有多难挣,家底有多难积攒。
师友这次考举人已经是最后一名,失去了秦家的资助,没钱没人脉去找名师指导,想考上进士谁知道要多少年。
而且,也不是考上进士就能开始捞钱了,侯缺,爬到能捞钱的官位,才会真正开始有收益。
这漫长的时间,难道他们都要清贫度日吗?
乔父犹豫不决的结果,便是接下来两天,乔师友又被珍娘借故折磨了好多次,第三天晚上,乔师友失禁抽搐,口吐白沫。
秦家的大夫再次被请了过来,把了脉后,啧啧两声,笑着对珍娘道:
“大小姐您可悠着点啊,这样玩太多次,容易伤了姑爷的脑子。到底是读书人,要靠脑子吃饭呢。”
乔父闻言顿时紧张不已:
“大夫,你什么意思?”
乔师友的脑子,可是乔家翻身的希望,不能出任何意外的啊。
大夫道:
“这都听不懂吗?就是经常窒息容易伤到脑子啊。”
珍娘毫不在意,大义凛然地道:
“他要是不能成为一个好人,那倒不如做个傻子,也免得贻害朝廷和黎民!”
又温和地对乔父乔母笑了笑:
“爹娘你们放心,师友要是傻了,我肯定会好生奉养你们!”
好生二字,她咬得特别重,仿佛真诚极了。
乔父乔母却不由自主齐齐打了一个寒颤。
待珍娘和大夫一走,乔父便斩钉截铁道:
“就算是倾家荡产,我们也必须要跟她和离!”
他算是看明白了,没有出完心中那口气,这秦珍娘就会一直用各种办法疯狂折磨他们。
若师友真的被她折磨傻了,前途尽毁,他们一家人就全落在这毒妇手里了。
到时候,宅门一关,秦家的健仆一守,她就算是日日折磨他们两个老人,又有谁会来为他们主持公道。
真到那时,就算是后悔也晚了。
还不如早些抽身,好歹能保住师友。
有个举人身份,他们再怎么落魄也比在秦珍娘手下过这战战兢兢的日子强。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乔家三人齐刷刷跪在珍娘面前。
“爹娘,你们这是做什么,我可担待不起!”珍娘凉凉地道。
乔父赶紧道:
“儿媳妇,以前都是我们对不起你,我们跪你也是应该的,求你高抬贵手放过我们一家好吗?”
珍娘不为所动:
“你们哪有什么对不起我的,说什么放过不放过,我可是铁了心要和师友好好过日子呢!”
乔父怕珍娘再次发飙,让他们失去说话的机会,快速道:
“我们不该花着你的嫁妆,还经常叫师友苛责你,不该逼你去向娘家要钱求援!”
“我们把嫁妆赔给你,元哥儿也给你,求你放过师友好不好?”
珍娘阴阳怪气道:
“有些人不是说,家里花的钱都是祖产吗?”
“不是祖产!不是祖产!都是你贴补的嫁妆,你贴补的钱,我们拿实物补偿给你!就算倾家荡产,都一定如数给你赔上!”
珍娘这才看了乔师友一眼,摇头叹息:
“哎,相公啊,你可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乔师友听她口气仿佛有所松动,赶忙道:
“对对,是我烂泥扶不上墙,辜负了您的一片苦心!求您别再管我,让我自己当一块朽木去!”
珍娘不说话。
乔母也赶紧劝:
“珍娘,你还青春貌美,又家财丰厚,何必在师友这种不成器的烂人身上浪费时间呢!他不值得啊!”
为了能顺利和离,乔母也是拼了命地贬损自己的儿子。
珍娘表示要考虑考虑。
这一考虑,就是三天。
期间依然是动辄把乔师友绑起来“加官”。
乔家三人苦不堪言,又不敢催促。
终于在第四天早上,得到了珍娘肯定的答复:
“既然你们全家人都这么不欢迎我,我也只有和离了。”
“明日就请族老与里长来拟定契书吧。到时候,话可要说清楚,是你们自己要和离的,给的东西也是补偿我贴补进去的嫁妆。要是有人敢耍花样,哼……”
说着,便站起身冷笑了一声,用充满威胁的目光盯着三人。
“不敢,绝对不敢!”
乔家三人如今只想送走这个瘟神,摆脱这地狱般的日子,哪里还敢耍什么花样。
第二天当着族老和里长等人,都十分老实。
双方给所有赔偿的财物过了户,珍娘这才签下和离契书,去衙门记档,
终于和秦珍娘解除了夫妻关系,乔师友等人就赶紧找了牙行租了房子,开始从乔宅搬家。
左右邻居见他们一家这般行径,出来看热闹的时候纷纷摇头惋惜。
“乔师友这小子,不惜福啊,珍娘那般一心为他,严格要求他,他竟是恨上了珍娘,宁可抛弃亲生子,也要把珍娘扫地出门!”
“先前还给人写信说珍娘打他打得有多惨,今日我见他,走路可利索了,一点都不像身上有伤的样子,分明是蓄意污蔑珍娘嘛!”
“唉,乔家两个老的也是不明事理,纵容儿子胡闹。”
“是啊,不过好歹还有最后的良知,把珍娘的嫁妆赔给她了。”
“我看乔师友那小子,以后肠子都要悔青!”
乔家父母听到这些话,鼻子都要气歪了。
秦珍娘抢走了元哥儿,让他们倾家荡产,还得了好名声。他们反倒成了不明事理的了!
这些话若传出去,师友的名声可全毁了。
所幸他们如今已经拿到和离契书,秦珍娘再也没有权利像之前那般殴打折磨师友了。他们岂能不在离开前大闹一场,澄清真相,挽回自家的声誉!

“各位邻居,你们可不能信了刚才那些话啊……”
乔母刚站出来说了个开头,就被乔师友一把拉了回来,他铁青着脸道:
“娘,什么也别说了,我们搬了东西赶紧走!”
乔父乔母都很不解。
乔父道:
“师友,如今我们已经拿了和离书,与秦家再无瓜葛,何必再怕他们?”
乔师友嘴唇紧抿,脸色阴沉至极:
“等会儿到车上跟你们说。”
全家最有主意的最有头脑的,还数乔师友,乔父乔母也不敢违背他的意思。
待一家人拉走了行李家当,上了车,离开了乔家院子所在的这条街道,乔师友这才道:
“娘,你刚才是不是想说,都是因为秦珍娘那毒妇把我往死里折磨,我们为了摆脱她,才迫不得已说了那些假话,并将全部家产送给她打发她走?”
乔母道:
“对啊,这就是事实啊。”
乔师友沉着脸道:
“证据呢?”
迎着两人不解的目光,乔师友拉开了衣襟。
只见白皙的皮肤上确实是有不少浅显的青紫印记,却根本看不出来当初被打得遍体鳞伤时那触目惊心的样子。
原本乔师友的这身伤,是最能控诉秦珍娘的证据,可如今这样子,就连小孩子被父母抽打留下的印记也比这严重,谁会相信秦珍娘次次将他往死里折腾?
被扎了针的手指脚趾原本是很肿的,可珍娘每次折磨完他,都让人给他敷了药,再加上后面几天都是贴“加官”来折磨他,他的身上如今已经没有任何有说服力的证据。
“她每次打完我就让大夫来治伤,让人给我擦药,为的就是这一天。”
“我们如今揭开真相也没用,没有人会相信,他们只会说你们心肠坏,刚一和离就往前儿媳身上泼脏水,这除了让我们家的名声变得更差,没有任何作用。”
乔师友咬牙:
“要是闹起来,秦珍娘还可以倒打一耙,以诬告罪名把你们送到衙门打板子,甚至以此为由想办法剥夺我的举人功名!”
乔父乔母一听,又惊又怒:
“那毒妇竟是如此狡诈,把这么远的事情都想得如此周到!”
乔师友恨恨道:
“她身后定有高人支招,我们技不如人,势不如人,只有吃了这个哑巴亏。”
秦珍娘和离的消息传到慈航观另一位虔诚信众,如今的府尹严庆之耳中,也是令他大吃一惊。
初一那日,秦大富刚一回家,就发现女儿被拐走,报了衙役上门要人,还托了当时还是同知的严庆之,要了一张对自己女婿家里的搜查令。
因此,严庆之对当时事情进展还是很关注的。
第二天便叫来了那位分管乔家街道的捕头,亲自过问了当日的情况。
得知前因后果,中间详情,严庆之也难得的犯了愁,忍不住与自家夫人感慨:
“秦家这女婿,可真是一条棘手的吸血蚂蟥,聪明又狡诈,很懂得煽动人心保护自己。就算秦家今后暗地里对那乔师友下手,也很容易留下把柄,给家中招祸。”
“秦家若想摆脱这女婿,只怕是得脱层皮。”
严夫人虽说没有女儿,听闻这乔师友的狡诈无耻,也十分愤慨。
“若有能帮忙的,老爷你可得帮一帮。”
严庆之道:
“秦家深得观主宠爱,与他们交好总是没有坏处的。能帮的我自然会帮。”
当时还有靖南伯府与张家这样的对头在南都城,哪怕是他,也不敢轻举妄动过度参与到此事里。
原以为这事必然会是一场漫长的拉锯战,期间秦家必将会经历许多场糟心事,却没想到,仅仅二十来天,秦家的女儿竟然就与那狼子野心的女婿和离了。
不仅和离,还从乔家拿到一笔足以让乔家倾家荡产的赔偿,甚至把外孙也一并接回了秦家。
这般大获全胜的和离,真是从古至今都罕见。
这时代,一件事若不是刻意张扬,消息传播的速度其实很慢,甚至在传播的中途就逐渐随着时间湮没了。
因此哪怕严庆之是府尹,也真不清楚其中的内情。
所幸没两天就是又一个初一,所有的虔诚信众都会去慈航观烧香,到时候说不定可以让夫人问一问秦家。
初一这天,秦家三代人都来了慈航观。
不仅人来得特别早,还供奉了十分丰厚珍贵的供品,几乎等于其他所有人供品的总和。
后来的信众们看到那份量十足的供品,都有些咋舌,心中暗自嘀咕:
秦家这是发什么疯,一下子把供品的规格拔高了这么多。
那可是数千两的供品啊,就算秦家身价不菲,就算观主已经发话大家每月初一十五前来即可。
但若每次都供奉这么贵的供品,又能供得起多长时间。
咱们好歹要讲究个细水流长啊。
不然,秦家倒是又显着了,却衬得他们这些虔诚信众对观主不够诚心了,这事儿可实在干得不地道。
烧香供奉完毕,众人再次聚在了一起,小声议论着此事。
知道些内情,已经有所猜测的严夫人道:
“大家不必担忧,秦家肯定不会无缘无故提高供品规格的,必定是事出有因。”
正说着呢,就见秦家一家四口人从东苑的方向走了出来。
“那年轻姑娘是谁?没听说秦家还有未嫁的女儿啊?”
郑元乃的夫人卫氏问道。
身为后来者,郑家对楷模信众秦家还是十分敬重和关注的。
众多商贾夫人也跟着仔细端详,一看之下也十分不解。
“那不是秦大富的女儿珍娘吗?怎么梳着未嫁女的发式了?”
正疑惑间,就见严夫人迎了上去,笑盈盈道:
“听闻珍娘终于与那狼子野心的夫婿和离,恭喜脱离樊笼!”
珍娘今日正是亲自来向观主道谢的。
乔家赔偿的嫁妆,她也献上了一半作为供品。
见严夫人态度友好,并没有轻视她这和离之身,也很有礼地福了个身:
“劳严夫人记挂,珍娘还没来得及谢过严大人当初的仗义相助呢!若非严大人的搜查令来得及时,珍娘这条命恐怕都要丧于那乔贼之手。”
其余信众们听得好奇,不由围上来询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会如此凶险。
秦大富终于解决了一个心头大患,心情极好。
来供奉供品的同时,也在思索此事是不是可以宣扬给其余信众知晓,也好叫他们更加忠心信奉观主。
若是可以,他秦家倒是不介意现身说法。
方才从东苑出来,他特意问过慧云道长,得到了许可,于是此时便含笑道:
“大家都不是外人,既然问起,那我秦大富便将这家丑与大家说一说。”
他讲起当初乔师友私下联络上张经宏,那珍娘和外孙威胁秦家出面欺瞒观主,为靖南伯府的嫡长子治病一事。
听到他断然拒绝,所有人都暗自佩服。
哪怕是完全不畏惧靖南伯府与张家威势的定国公夫人,也得赞叹秦家一介商贾敢于拒绝权贵的勇气,以及对观主的这无比纯粹的忠心。
听到他讲起当初救下珍娘的一番凶险,众人也跟着捏了把汗,同时也十分好奇:
“那乔贼如此贪婪狡诈,没把秦家的血吸干,怎肯轻易放珍娘和离的?”
秦大富自得一笑道:
“我们不仅与那乔贼和离,还让乔家心甘情愿赔偿了珍娘花用给乔家的嫁妆,带走了亲生子。即使如此,周边街坊邻居也无一人说我们珍娘半句不好的话!”
这话越发把众人的好奇心吊得高高的,纷纷追问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尤其是袁老夫这种把外孙女当心尖尖疼爱的,生怕自家外孙女也遇人不淑,对秦家这一听就十分高明的和离经验,那是一点都不想错过。
秦大富也没卖关子,朝东苑的方向一拱手,满脸感激地道:
“此事还是多亏了观主指点,教我们珍娘要以德服人。”

以德服人要真的有用,那这世上还需要那么多衙役和军队做什么?
待听完了是怎么个以德服人法,众人顿时恍然大悟,忍俊不禁:
“这般德行,果然是不服不行!”
“观主和慧云道长她们,还真是慧眼独具,竟能想到这般简单有效的办法!”
“普通人就算能想到,也没法实施啊!”
“难怪秦家这次送上如此丰厚的供品,若非观主赐予的神力,秦家还真是难以全须全尾地脱身!”
众人感慨不已,也有人好奇地道:
“珍娘身上的神力如今还在吗?”
珍娘甜甜一笑:
“当然还在。”
说着,就走到不远处的石桌边,轻轻松松就搬了一个汉白玉的石墩子到众人面前。
所有人都被惊呆了。
这么一个石墩子,少说也有三四百斤,珍娘这样娇小柔弱的女子,竟能轻轻松松将这石墩子搬来搬去,这是何等神奇!
秦家以外的信众们再次被震撼到。
原来观主不只能顷刻治疗百病百伤,竟还有赋予人非同寻常力量的本事。
真的就宛如神话传说中能醍醐灌顶的神仙一般!
“珍娘可真是好福气,能被观主授予神力!”
曾老夫人第一个羡慕地道。
她曾经和秦老夫人是对头,原本打算在慈航观力争上游,成为观主跟前的第一宠儿,力压秦家一头。
却没想到,秦家抢占先机,处处上赶着表现,让观主青眼有加,直接跃升为虔诚信众第一人。
秦家被观主亲口认可为虔诚信众后,曾老夫人也只能偃旗息鼓,平日里不再轻易与秦老夫人别苗头,偶尔还别扭地奉承一句。
曾老夫人这话可谓是道出了信众们的心声。
这年头,天灾人祸频繁,山匪水匪日渐猖獗,出门在外的危险程度与日俱增。
女眷们也就罢了,家里当家的男人们,大多数都是要在外头奔走的。
尤其是做商人的,时常押送重要货物或者去外地巡店,一旦遇上恶匪,便可能钱财性命一起交待出去。
哪怕这神力是有期限的,可若是他们的当家人出门前,也能被观主赐予这般神力,就算是遇到危险,也是一定能保住性命的。
如定国公和卫氏这种武官家眷,想的又是另一层。
定国公已经年老,大多数时候不用上沙场搏命。
可定国公夫人是有儿子的,官位还不及郑元乃的父亲,算是中级武将。
一旦有战事,肯定是需要领兵打仗的。
若上战场前有了这等神力,战死沙场的几率便大大降低了。
卫氏却是想着,自家夫婿郑元乃刚刚授官,还未能站稳脚跟。
若有了这等神力,出去剿匪立功,岂不是能大有作为!
众人这般想着,都对那神力都无比向往,心中也越发羡慕秦家。
以秦家的受宠程度,出门前若想要这神力,观主肯定会考虑。
毕竟这次连珍娘这个小女子,观主都慷慨地赐予了四十九天的神力,更何况秦家的当家人。
“要不我们去问问,如何才能被赐予神力吧?”
有人提议。
秦大富却理所当然地道:
“这有什么好问的?你们看我秦家就知道了,观主从不薄待忠心的信众!”
众人被这话镇住,真是好有道理!
看看秦家就知道了,观主连他家女儿和离的事情都愿意助一臂之力,更何况遇到生死大事。
所以,最关键的,还得是像秦家一样虔诚又忠心。
像秦家一样啊……许多人下意识便有些退缩。
毕竟像秦家一样每次都那般旗帜鲜明,积极主动,必定会作为出头鸟被慈航观的对头打压。
可仔细回想起来,观主真的又让秦家遇到什么危险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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