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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姨娘从修真界回来了/无上凰权/宅斗?陈姨娘修仙的!/贱妾被贬离府后,侯府上下日日后悔by芽芽学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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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得很好!”
她不吝夸奖,又道,“好好在守备营待着,往后时机到了,本观主定会为你谋个好差事。”
张六顿时心中大喜,连忙叩谢:
“多谢观主!”
李千户倒台后,他这个李千户手下的喽啰,原本也是要被清算的。
但观主给了他五千两银票。
他拿着这钱活动一番,不仅躲过了清算,还由总旗升任了百户。
听观主的意思,竟是还要提拔他,这叫他如何能不惊喜。
他可是很清楚的,现在的四品参将郑元乃,就是观主一手提拔起来的。
如今,这泼天的富贵,就要落在他身上了!

大魏向来有以太监督军的惯例。
皇帝很看重南都城的守备力量,因此每三年就会轮换一位司礼监的太监来督军,同时掌管南都司礼监权柄。
其人在司礼监任掌印太监,在军中任内守备。
论地位和实权,都在南都守备之上,是南都城内的第三号实权人物。
南都城的守备与内守备,都因为前守备裴骁犯事,被更换过一次。
如今的内守备,是一个名叫梁保的太监。
张六对慈航观的事一直很上心。
慈航观如今有哪些信众,他自然也很清楚。
听观主问起他们守备营的最高掌权者,张六不由再次心跳加速。
守备营的中层将官要受到提拔,须得经过兵部尚书与内守备两人的手。
如今兵部尚书已经被慈航观收服,就只差一个内守备了。
观主这是要为他谋官啊!
“回观主的话,内守备梁大人如今尚且不知慈航观。”
张六老实地回答道,等着观主下一步指示。
陈青竹的目的,当然不只是为了给张六谋官,还打算通过这位内守备彻底解决直隶都指挥使那边的隐患。
游历前,她曾经吩咐过慧云,她不在的时间里,暂且不去发展司礼监那边的信众。
以免这些向来贪婪的太监不受掌控,给慈航观招来不可预估的祸患。
如今看来,慧云控制得很好,没有出现意外情况。
“你派人去打听一下,扬州郑总兵家那个孩儿可出生了?”
算着日子,若是没意外,应该已经生了。
这事不用打听,张六知道。
“回观主,生了,是个儿子,前些日子刚满月,那郑总兵家的邱姨娘,就亲自带了重礼来慈航观叩谢呢!”
陈青竹道:
“你派人将此事透露给内守备。”
张六脑子里一转,顿时瞪大了眼睛:
“观主难不成可以……?”
陈青竹淡然道:
“没错。”
如今她的灵气一次性修复断肢,已经绰绰有余。
张六哑然,不由得再次感叹观主手段之神奇。
同时也有些疑惑:
“观主,这太监要是变得和正常人一般,那不就是欺君之罪么,内守备敢动这个心思?”
陈青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道:
“你尽管去做便是,敢不敢,很快便见分晓。”
觉得内备受不敢动这个心思,只能说张六不了解太监这种存在。
世人都觉得太监贪恋权势又贪财,性情扭曲,不是正常人。
但实际上,以陈青竹前世所见,太监与普通男子没什么区别。
一样的贪财贪权,并且非常渴望繁衍后嗣。
甚至,太监因为被阉,在繁衍后嗣上的渴求比一般男子更加强烈。
若非如此,宫中的太监们又岂会对自己的后辈子侄尤其照顾。
但凡在宫中能过得稍微好些,就会惦记着给原本家中的兄弟与后辈捎钱。
哪怕是最穷困的太监,一辈子最大的愿望,也是存钱赎回自己当年被阉割的子孙根,让它将来可以跟着自己下葬。
所以,她很肯定,那位内守备无法拒绝成为正常人,悄悄留下自己亲生骨肉的诱惑。
一旦上钩,这便必然会成为他的最大把柄。
到时候,不想为她办事可没那么容易。
“小的这就去办。”
张六果断领命。
吩咐完张六,陈青竹也买来马车,将自己在船上的行李搬到马车上,自己驾着车,带着蓉娘回到了慈航观。
如今是黎明时分,以她的能力,如今自然能不惊动任何人便进入慈航观内。
两人轻盈地落在东苑的院落里,陈青竹看了下,她禅房外的防护阵完好无损。
一道灵气打在防护结界上,陈青竹打开了防护阵和房门。
值夜的两位坤道听到开门声,这才发现陈青竹的身影。
顿时又惊又喜,嗓门尤其大:
“观主!”
“观主和小姐出关了!”
这一嗓子,几乎把整个东苑的人都惊动了。
没多久,陈青竹便见慧云衣衫头发都有些凌乱的从房里疾步走出来。
见到陈青竹与蓉娘,也是满脸惊喜:
“观主,您……您终于出关了!”
“属下这就派人去给您和小姐收拾房屋!”
正要转身,又想起什么,关切问道,“观主和小姐想吃什么,我先安排灶房的人给你们做些吃食!哦,对,还得烧些热水洗漱!”
这没头没脑的模样,浑然不像她平时那般娴静淡然,做什么都井井有条,可见内心极其激动。
陈青竹含笑看着她:
“不必兴师动众,如今天还没亮,叫大家继续休息。”
“对啊,慧云姑姑,我和娘亲不饿也不累,你们休息吧。”蓉娘也跟着道。
然而,此时整个院子所有人都起来了,哪里肯去休息。
“观主,天都快亮了,您出关这么大的喜事,谁还睡得着啊!”
“对啊,观主,好久没见您,我们都很想念您,就让我们为您做点什么吧!”
众坤道你一言我一语,都目光热切地看着陈青竹,不肯去继续睡。
盛情难却,陈青竹也只好依了她们。
让蓉娘带着人回她的房间打扫屋子,陈青竹再次去了一趟观外。
提着马车上用藤条包裹成三堆的十九个酒坛子回到了禅房,用御物术将它们全部放回了存储财物的地窖中。
没多久,厨房那边便送了沐浴洗漱的热水过来。
待两人洗漱完,热腾腾香喷喷的早饭也送到了桌上。
蓉娘跟着陈青竹风餐露宿好几个月,在外头一切都从简,好久没得到如此周到的照顾。
喝着软糯鲜香的粥,不由得享受地眯起大眼睛,小大人似地叹道:
“回家真好呀!”
陈青竹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
先前蓉娘还因为要回来了,不能再单独和她相处而有些失落。
如今受到观中弟子们的热情迎接,又重新高兴起来,她倒也放心了。
吃完饭,慧云和慧静一起来向陈青竹汇报了她离开这段时间观里的情况。
这个冬天,天气很冷,慧静那边的慈幼堂,又收容了上百个大小孤儿。
再加上开春后陆续收容的,如今总人数已经有七百余人。
扩容过的慈幼堂,也已经再次满员。
不过,有那些收容来的无家可归的被拐妇人,再加上堂中的大孩子们,照顾人手还是十分充足的。
“你们去把那些被拐的妇人接回来了?”
陈青竹有些诧异。
慧静连忙道:
“她们都很听话,做事也勤快……”
慧云也请罪:
“还请观主恕罪,此事上我们自作主张了!”
陈青竹有些无奈,温声道:
“好了,这么紧张做什么,本观主是想夸你们做得好。”
“有余力多收容些无家可归的妇孺无可厚非,又不是白养闲人。”
两人这才露出放松的笑颜。
慧静道:
“那属下找个时间把人领来您看看?”
陈青竹摆了摆手:
“不必,我下午去一趟慈幼堂。”
虽说修炼要紧,但慈幼堂的妇孺都已经收到麾下了,还是得亲自去看看他们才放心。
慧云也紧跟着汇报了观中的信众发展情况。
陈青竹走后,观里又先后拓展了十八位因病上门的信众。
其中,南都城的勋爵官员三人,周边州府的官员七人,富商八人。
若论权势,肯定比不上定国公和兵部尚书,但数量众多,且十分虔诚。
当然,有观主留下的仙露和养生室,这些人很难不虔诚。
也正因为有这些信众,观主离开的半年时间里,几乎没有人来闹事挑衅。
说完这些,慧云又向她交了账册。
除了开销,她离开的这半年,慈航观总共入账了价值三万多两的供品。
她临走前留下的两万两金银,也还有好几千两没用完。
验看了账册,收了供品,吃过午饭,陈青竹便去了慈幼堂。
得知观主要来,孩子们欢喜又期盼。
背着自己照顾的弟弟妹妹们,早早就等在了慈幼堂进门处的院落里。
陈青竹一踏足院子里,便看到满院子的小童,一个个都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然后齐刷刷地作揖,脆生生地喊“恭迎观主”。
陈青竹一眼扫过去,除了极个别,其他孩子都脸上长了肉,脸色红润,精神活泛,身上的衣物头发也都很干净。
她朝那几个有些怯生生又比较瘦弱的孩子走去,柔声问:
“你们几个,是什么时候来慈幼堂的?”
几个孩子好一会儿才敢答话。
几乎都是最近十天左右才被收容进来的。
“近来过得如何?若有人欺负你们,可以告诉我,我能为你们做主。”
听到这话,几个孩子连忙摇头,结结巴巴道:
“观……观主,没人欺负我们!哥哥姐姐和姑姑们都很好!吃的穿的住的也都很好!”
陈青竹仔细分辨了他们的神色,倒是没有撒谎,只是跟她说话有些紧张,于是这才放心了。
又去看那被解救回来的三十多个妇人,便见其中一个十分干练的女子正满脸惊讶地望着她。
发现她看过来,便与另外两人一起,噗通跪倒在地。
此时看到观主那绝美的面容,她们才发现,原来当初救了她们的神仙就是观主。
“观主将我们从拐子手中解救出来,又收留我们,给了我们一个遮风避雨的新家,大恩大德无以为报!”
周三妹满脸激动地道。
其余三十多人也都跟着跪了下来。
她们早已经听周三妹说了许多次获救过程。
若没有那位路过的神仙出手相助,那伙拐子根本不会被官府连根拔起。
她们这些人恐怕一辈子都将生活在那暗无天日的地狱之中。
那神仙不仅救下她们,还指给她们一个如此好的归宿。
吃穿住样样不愁,每天只要带带孩子洗洗衣裳做做饭,就有好多钱拿,每个月还有休沐时间,可以坐观里的马车去游玩。
除此之外,有上进心的,还能在晚饭后,跟着茉先生学习读书写字和算数。
这样的好日子,是如此叫人安心和幸福,让她们犹如重获新生。
如此大恩,叫她们怎能不感激。
陈青竹叫众人起来,又温声询问了几句她们在慈幼堂的情况,这才去了上面的一层层屋舍视察。
即使半年过去,慈幼堂增添了不少人口,依旧没有任何纰漏。
每个孩子和妇人,都生活得不错。
陈青竹对慧静这个管事极为满意,打算回去后,给她们几个管事人,一人发一百两作为奖励。
巡视完毕,她没让慧静等人相送,准备回去修炼。
出门时,却发现身后有一道灼热的目光正紧紧地盯着她。
“什么人?”她敏锐地回头喝问,朝那个方向看去。
躲在门后那个容貌娇美的年轻女子顿时吓了一大跳,“啊”了一声,然后跟兔子一样缩了回去。
陈青竹见这女子的模样有些眼熟,不由抬步朝她走去。
那女子赶紧走了出来,以福身的姿势,拱手行了个非常不伦不类的礼,结结巴巴道:
“拜……拜见观主!”
看得出来,十分紧张。
陈青竹这下想起来她是谁了,有些惊讶:
“茉娘,你怎么在这里?”
听到这话,女子也是又诧异又惊喜还很激动:
“观主……观主记……记得我?”
陈青竹神色柔和地点了点头,身为修士,她几乎可以过目不忘,自然是记得的。
“你怎么还在南都?你外祖父母呢?”
诸事繁杂,她回来倒是还没来得及细问每个信众的情况。
茉娘在她面前紧张极了,好半晌说不出完整的话语来,急得额头直冒汗。
院子里的慧静看不下去了,赶忙走上前来,帮着解释了一番。
原来,袁御史已经被起用为礼部尚书,与袁老夫人一道进京赴任去了。
茉娘却是不肯跟两人一起上京,说不想被前夫婿孙鹤荣一家纠缠,而且想来慈航观出家,侍奉观主,便铁了心要留在南都。
袁御史夫妇没办法,只能拿着银两来求慈航观收留茉娘三年。
如此,若孙家去京城纠缠,他们也可以说茉娘出家去了。
于是,慧云便做主收留了茉娘。
至于出家做坤道这种大事,还得等袁御史夫妇和观主共同决定。
据慧静介绍,茉娘如今在慈幼堂做先生。
专门编写了教案,不仅给孩子们授课,还在晚间抽出时间给那些好学的被拐妇人也授课。
说到这里,慧静不由露出了笑意:
“您别看茉娘跟您说话结结巴巴,如今却是观中最受孩子们喜欢的先生呢!”
“慧云师姐说,茉娘教书可有一套,孩子们很容易便能理解,听得也高兴。完全不像咱们,讲得东一榔头西一棒子,叫孩子们听得费劲。”
陈青竹意外地看了茉娘一眼,满是赞许:
“难得,茉娘竟还有教书育人的本事!”
很多东西,自己明白很容易,要把别人教明白却很难。
茉娘顿时脸红透了。
慧静笑着道:
“慧云师姐说,别看茉娘平日里话不多,人也腼腆,其实心里明白着呢,会的东西多,琢磨得也透彻,所以才能给孩子们教得明明白白!”
茉娘被夸得越发害羞,连忙道:
“我……我只是平日里喜欢看书,算不得什么本事!”
陈青竹却明白,茉娘因为胎记困于家中,只能以看书为消遣,以袁御史家的藏书量,说是博览群书完全不为过。
别看她性情腼腆,若论学识,恐怕不比那些饱学之士的男子差。
“去把你写的教案拿来看看。”
她饶有兴致地道。
“是!”
茉娘赶忙道。
然后赶紧跑回自己的居所拿教案。
教案共有两本。
一本是给孩子们的,言语充满童真,是很能吸引孩子们兴趣的内容,上头甚至还画了画。
另一本则是给妇人们授课的,简单通俗很容易理解,内容也更偏向于实用性。
堪称因材施教的典范。
能写出这样的教案,可见茉娘也只是不爱说话,平日里却很善于观察总结和思考。
总之,这姑娘竟是个难得的人才。
“教案写得非常好。茉娘,你以后便留在慈幼堂做先生吧,吃穿住行由观里全权负责,每月再领五两月俸。”
这月俸,和其他三位管事的一样的。
茉娘对于自己被观主正式在慈航观安排了职务无比惊喜。
有了观主首肯,她便可以安心地留下了。
“观主,有吃穿住就行了,我……我可以不要月俸!”
对于还要从观主手中拿这么高的月俸,她觉得很过意不去。
陈青竹正色道:
“不许推辞。山下的秀才夫子都是这个价,还没你教得好。你凭自己的学识和本事挣钱,安身立命,没什么好羞耻的。”
茉娘一怔。
这才意识到,原来她的学识和那点教人的小手段,竟也可以是安身立命的本事。
很新奇,却又莫名叫人觉得心安,踏实。

城南的司礼监衙署之中,掌印太监梁保坐在太师椅上喝茶。
一个年轻宦官拿着个鼻烟壶前来献媚。
见梁保对他好不容易寻来的鼻烟壶兴趣缺缺,年轻宦官有些不死心,继续凑趣道:
“公公,小的前儿个听一扬州商人说了件稀罕事儿。”
梁保淡淡瞟了他一眼,那年轻宦官不敢卖关子,赶紧道:
“那扬州总兵郑百战您听说过吗?他呀,以前年轻时候就伤了根,不能人道,如今四十多岁都该做祖父的年纪了,家中的一位老姨娘,竟是给他添了个幺儿!”
“哦?”梁保嘴角带着讥诮,“莫不是被戴了绿帽子?”
年轻宦官道:
“若是戴了绿帽子这等寻常事,哪敢拿来耽误公公您的时间,奇的就是,那幺儿和郑百战长得特别像,一看就是亲生的!”
听到这,梁保心中不由一动。
他虽说才来南都一年,对于南都城及其周边的高官却也已经摸得门清。
那郑百战他早在调查其资料的时候就印象深刻。
毕竟,朝中官员大多对他们这些宦官又畏惧又暗地里轻视。
可这郑百战,年轻时候伤了身体,绝了生育不能人道,和他们这些宦官也大差不离,他便下意识要多留意几分。
可如今,郑百战如此大的年纪,竟然恢复生育了,很明显是寻到了神医。
那神医可以治好郑百战,不知能不能治好情况更严重些的他……
这个念头一起,便如同野火燎原般难以压制。
身为一个宦官,从进宫的那一刻,就注定这一辈子没有子嗣了。
出人头地之后,他也收了不少干儿子,干孙子。
那些人口中叫着他爹,爷爷,可他心知肚明,这些人不过都是图他的权势。
等他老了从高位上退下来,谁又还会搭理他。
他也很照顾老家的侄儿。
侄儿没有读书的天分,他便给了他很多钱做生意,希望等他老了回到家乡,侄儿能给他养老。
可其他太监的前车之鉴摆在眼前,几十年都没怎么相处过的侄儿,又岂会好生奉养不再有利用价值的他们。
被榨干身上的财物,最终活活饿死的也不在少数。
有时候想想这些,他便难以抑制心中的恨意。
如今家里比他小时候那会儿的日子,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这全是他净身进宫换来的。
可为什么牺牲的是他?
他这一辈子,从来没能像个正常男子一样活过,死了只怕连香火也不会有。
身在高位,万贯家财,最终却全都只能便宜了别人,他实在是不甘心!
可再不甘心,他唯一能真正拥有的,也只有手中的权和钱。
他只能在尚且能抓住这些的时候,把手中的权柄捏得更紧,为自己晚年捞更多钱财。
午夜梦回,他也常常在想,如果能用如今的一切,换回做个正常人,有自己的妻儿,他真是千百个愿意!
但那只能是幻想,世间没有这种如果。
但如今,郑百战的事,让他看到了希望!
他面色如常地打发了那个来讨好他的宦官,一下了值,回到自己的私宅中,他便立刻派遣了一个心腹去扬州打听此事。
有陈青竹的安排,此事倒也打探得格外顺利。
那位前去打探的心腹,很快便得知:
郑百战之所以能恢复,是因为他儿子郑元乃,在南都城一个名叫慈航观的地方,求得了仙露。
“公公,那仙露可真是神了!您简直不敢想,如今在淞沪名声大噪的郑将军,在一年前竟还是个得了痨病,风一吹就倒的病秧子!”
“他爹郑百战也是,当初得了破伤风都快死了,喝了郑元乃求来的仙露,不仅把命救回来了,连多年的隐疾也治好了,如今竟是老来得子!”
梁保听得心跳加速,可转念一想又很疑惑:
“那慈航观如此神奇,按理说应该在南都城很有名气才对,怎么我们先前竟是没听过这地方?”
心腹趁机表功:
“据说慈航观是不许轻易外传此事的,小的也是花了两百两银子的高价,才从郑家那管家口中打听到此事!”
这倒是极为合理了。
那般神奇的仙露,若是众人皆知,只怕慈航观早就被挤爆了。
给谁不给谁,都是个麻烦事。
慈航观与那些求到过仙露的人家,对此守口如瓶倒也很合理。
“倒是让你破费了,待会儿去账房领二百五十两银子,多的就赏你了!”
“多谢公公!”
心腹立刻喜滋滋地道。
“可知如何才能从慈航观求得仙露?”
梁保问道。
心腹也把消息打听得很全面:
“据说是要时常前去烧香供奉,成为慈航观的虔诚信众,或者立下大功,才能被其观主赐予此物。”
说着,又谄媚地道:
“公公可是想要那仙露?小的这就去慈航观,叫那些道士献上几瓶!”
在他看来,以自家主人的权势,这南都城难道还有敢不识抬举的不成!
却没想到,梁保闻言脸色一沉,声音尖利地呵斥道:
“自作主张的蠢材!咱家没吩咐你做的事,你若敢胡作非为,咱家活剥了你!”
跟着一个太监,虽说好处是不少,但这脾气,也委实阴晴不定。
心腹被吓了一大跳,连忙下跪磕头求饶,好一会儿才听梁保道:
“此事到此为止,一个字也不许外传,要是咱家在旁人嘴里听到半个字,你全家都别想活了,明白吗?”
“是!小的一定谁也不说!”
心腹赶忙道。
打发走心腹,梁保一直在琢磨那仙露的功效。
他不确定那仙露究竟能不能让他得偿所愿,可无疑慈航观是最有希望的地方。
想到那胳膊腿跟藕节似的胖娃娃,梁保心中火热,一整晚都难以入眠。
哪怕被发现了,是掉脑袋的事,他也想全力一试。
再者,只要他小心些,此事并不会被发现。
若无意外,他可以在南都任职三年。
这三年里,他就是一方主宰,很少有人能威胁到他。
若想给自己留后,如今的南都便是最安全的地方。
如今还剩下两年,若要办此事,越早开始才越稳妥。
这般想着,第二天一大早,梁保就乔装一番,吩咐了另一个嘴巴很严的心腹驾车,带他去了慈航观。

第222章 慈航观并非有求必应之所。
今日并非初一十五,他来得又早,慈航观除了观内的坤道们,没有别人。
梁保吩咐心腹在马车上等候,自己戴着兜帽,又用布巾蒙了半边脸,这才揣着银票前往了观内。
他能爬到如今的位置,自然不是蠢人。
慈航观有那般神奇的仙露,必定是会令无数达官贵人视为珍宝,趋之若鹜的。
这样的地方,想以势压人,结果只会鸡飞蛋打。
老老实实遵守规矩,在慈航观留个好印象,才能达成自己的目的,也没那么惹人注意。
他一路在几个大殿的神像面前上了香,进行了参拜,这才找到一个坤道,表明自己要给观中捐一千两的香火钱。
“善信且稍等,我去禀告堂主。”
很快,一个身穿道袍,素面朝天却容貌娇美的坤道走了过来,态度平和地朝他拱手。
“这是我们知客堂的堂主,慧云道长。”
先前那个坤道介绍道。
梁保没有因为她是个看起来很年轻的女子就轻视,反而有礼地拱手还礼。
“慧云道长。”
慧云早就听观主吩咐过,这几天,南都城的内守备很可能会来。
见眼前之人藏头露尾,哪怕尽量注意,说话声音也不似寻常男子那般低沉,身上还有一股说不出的淡淡臭味。
她立刻就确定了眼前人的身份。
“善信可知,我观只收五行供品,不收香火钱?”
梁保确实不太清楚,虚心请教道:
“敢问道长,五行供品要如何准备。”
慧云跟他说了五行供品的要求,他也很好说话地道:
“既如此,在下就回去将千两银票换成五行供品再来。”
“善信且慢。”慧云叫住了他,“善信出手便是一千两,想必是听说了什么,且有求于我观吧?”
梁保有些诧异于对方的直接,于是也坦诚道:
“道长说得不错。”
然后便听慧云道长说了一句让他更加诧异的话:
“我看善信对我观的规矩并不全部知悉,那善信可知,我观并非有求必应之所。”
一般道观佛寺,为标榜灵验,不是都称有求必应么。
“道长的意思是?”
慧云道:
“意思便是,我家观主虽无所不能,可顷刻治愈百病百伤,却并非随便什么人的要求都答应。您送上供品,很可能做无用功。”
“若是没有足够的诚心与决心,善信不如另寻他途。”
眼前的坤道,虽说语气平和,这话中的意思,却无不彰显着慈航观的傲慢。
但对方敢如此明白地把这话说出来,也可见其根本就不缺香客与供品。
而且,顷刻治愈百病百伤,那效果便是立竿见影的。
敢夸下如此海口,可见本事非凡,叫梁保更不想轻易放弃了。
“道长,实不相瞒,在下想求两瓶慈航观的仙露治疗隐疾,不知要如何方可达成所愿?”
慧云满脸高深:
“仙露乃我观珍品,向来不轻易赐予信众。况且,也得看是何等病症。”
“有些病症,一瓶仙露即可痊愈,有些要两瓶,有些则光服仙露也不行,要观主亲自出手。”
这顿时让梁保有些犯难。
他这病,等同于无中生有,怎么看也是最高难度的,只怕得让观主亲自出手。
若送供品不行,又要怎样才能如愿以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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