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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姨娘从修真界回来了/无上凰权/宅斗?陈姨娘修仙的!/贱妾被贬离府后,侯府上下日日后悔by芽芽学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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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主,您已经为我们做得够多了。报仇不报仇,我没那么在意,一切以您的计划为重!”
慧岸也连忙附和。
“对,一切以观主的计划为重,报仇都是其次的。”
陈青竹见慧云的反应便知道,她没那么容易被收服。
倒也并不急于一时。
慧云是个聪明人,哪怕心中并未完全信服于她,也会尽力做好自己分内之事表现自己的价值。
这对目前的她来说也够用了。
“你们为我着想的心意我都知道。但我既承诺了,便一定会做到。”
说完,又嘱咐二人:
“我欲以为人治病治伤收服信众。不出几日,应该就会有重要的香客上门,观中的威仪纪律,便交给你们二人了。”
“观主放心。我们定会管好观中众人,绝不堕了我们慈航观的威风!”
这样说了没两天,李千户那边网罗的第一位香客便送上门来了。
事关自己的切身利益,李千户在办这事的时候还是动了不少脑筋。
第一位香客,也是多方考虑后精挑细选出来的。
他对陈青竹的处事能力不完全放心,担心她捅出篓子来,因此第一个香客并非是南都城的权贵,也不是精明的当家人,而是一位富商家的老母亲。
这位富商姓秦,也算是南都城富商圈子里数得上号的人物。众人对他的老母亲都尊称一声秦老夫人。
秦老夫人前几天刚过了六十大寿,平日里身体倒也健壮,唯独是因为年轻时嗜甜如命,又懒怠不爱清洁牙齿,被一口蛀牙折磨得够呛。
如今年过六十,牙齿掉了许多,门牙没剩下多少,作为咀嚼主力的大牙也只有左侧还有三颗。
可即使如此,这些牙齿蛀着,牙疼也还是时常发作。
民间有谚: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
这牙疼可谓是严重损害了秦老夫人的晚年生活质量。
前两日办六十大寿的时候,秦老夫人的蛀牙又刚好肿痛起来,不仅不能吃不能喝,就连见客的时候,也得拿帕子包着冰敷着,才勉强保持体面,不在见客的时候哎哟出声。
时下倒是也有治蛀牙的法子。
一是用苦参汤,可这少说要五六天才能消肿止痛,再加上秦老夫人常年犯牙痛,没少用这汤药,如今已经有了耐药性,往往是七八日才能见效。这七八日简直叫人度日如年。
另一个办法就是拔牙。(没错,唐宋时期就有拔牙镶牙的牙医了。)
年轻人尚且经得起拔,可秦老夫人口中就这么小猫三两只的牙,尤其是这次犯病的还是仅有的大牙,拔了就完全没法正常吃东西了,哪里还敢拔。
过了寿宴,秦老夫人就每日躺在床上哎哟连天,痛得狠了,明明也不是什么虔诚信徒,也各种求神告佛,四处发愿,若哪路神佛菩萨能保佑她牙齿不痛,她愿捐百两香火钱,初一十五茹素云云。
慈航观观主的消息,就是在秦老夫人如此备受煎熬的时候传到她耳中的。
据说城东有个慈航观,观主是得了慈航真人点化的神使,有顷刻之间让人百病全消的神通。
这事听着就像是天方夜谭,没什么真实感。
秦老夫人也这么觉得。
可她实在是牙痛得难以忍受,哪怕有一丝希望,她也想去试一试,万一真就能行呢。
她是一刻也不想再忍受牙疼的折磨,瞧着才刚过了早饭时间,当即就决定立刻动身去那慈航观试试。
听闻老母亲要去慈航观寻什么能让人百病全消的神使,见多识广的秦姓富商很是担忧:
“娘,这一听就是江湖骗子的路数啊!您老可别上了当!”
再看他娘那满头珠翠,穿金戴玉的派头,怎么瞧都是待宰的肥羊啊。
秦老夫人忍着牙痛,口齿不清却无比自信地道:
“你娘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多,什么路数没见过,还能被江湖骗子诓了去!”
“你且放心,就算能缓解我的牙疼,我也顶多给个一二两的诊金,别的什么也不会给!”
秦富商还是觉得不踏实,转头跟妻子秦夫人道:
“你也去,看着娘一点。”
秦夫人拍着胸脯保证:
“老爷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有我在,绝对不会让娘上当受骗的!”
如此,秦富商这才放心让老母亲出了门。

秦家的宅子和慈航观同在城东,秦家婆媳二人到的时候,还没到午饭时分。
两人平时上香一般都是去白龙寺这种大庙,与专业大庙宇的气势恢宏金碧辉煌比起来,前净慈庵这种不务正业的庙宇,显得十分朴素。
因此,一见这普普通通的道观大门,秦夫人就不屑地撇了撇嘴,低声对秦老夫人道:
“也不知什么时候冒出个慈航观,以往听都没听过。就看这庙宇如此寒酸,也不像有什么高人的样子。”
她们可没听说过什么扫地僧大隐隐于世的高人,只觉得人往高处走,高人应该都在规模很大或者很有名气的庙宇道观。
这慈航观的观主若真那么厉害,慈航观又怎会籍籍无名呢。
“娘,咱们待会儿可得多留心眼,别被人骗了。”
秦老夫人赞同地点了点头。
两人上前对守门的坤道说明了来意。
“外头风大天寒,几位请到殿内等候吧。”
那坤道的态度倒是不卑不亢,完全没有因为婆媳二人珠玉满身的装扮就殷勤讨好,倒是无形中让人就高看一眼。
当然了,这本就是慧云特意调教过的,自然是不会给慈航观丢脸。
两人站在前殿里,发现竟连神像都没一尊,完全是空荡荡的,更是对这慈航观的底蕴持怀疑态度。
很快,一位容貌十分美丽的知客坤道走了过来,先是彬彬有礼地对二人施了一礼,才缓声道:
“方才听门童禀报,说二位善信是来找观主治病的,不知二位是由哪位信众介绍来的?”
秦家婆媳二人俱是一愣。
“还要人介绍?”
美丽的知客坤道,也就是慧云缓缓点了点头:
“没错,咱们慈航观有规矩,凡请观主出手治病者,需有相熟的虔诚信众介绍。”
“那若没有……?”
她们就是听信重的仆妇说,城东某村子里有老人多年的寒湿腿都被这观主轻易治好,据说这观主得慈航真人点化,有大神通,能顷刻让百病百伤全消。哪里又认识什么慈航观的虔诚信众。
当然,此刻的慈航观也没有虔诚信众可以给她们认识。
慧云语气温和,说出的话却很无情:
“那便只能说声对不住了。二位若病情紧急,还请早些回去另请高明吧。”
两人怎么也没想到,会遇到这种情况。明明两人穿金戴银,一派富贵之相,这慈航观却根本不买账,一听没人介绍,便直接拒之门外了。
人就是如此,若轻易得到机会,便不会珍惜。
被拒绝了,秦家婆媳反倒觉得这慈航观必定有真本事才敢如此傲慢,反而坚定了要在这观主处试试的决心。
“道长,我们第一次来慈航观,确实认不得贵观的信众,还请道长与观主通融一下!”
说着,秦夫人便摸出了钱袋里唯一的二三两银子要往慧云手里塞。
慧云却是连看都没看就推了:
“规矩如此,善信请回吧。”
秦夫人以为是自己给得少了,赶紧又撸下了手上的绿宝石大金镯子。
担心婆婆病急乱投医上当受骗,她特意只带了一点银子,如今想多给都没有,只能拿首饰替代。
这个大金镯子足有三两重,上头还点缀着好几颗指甲盖大小的绿宝石,怎么着也值五六十两银子了,却还是被知客坤道毫不犹豫地推回来:
“善信别为难我,回去吧。”
这可是相当于几十两的香火钱了,放在白龙寺那等大寺也是排的上号的香火钱了,没想到还是不行。
可越是如此,秦家婆媳便越觉得那观主肯定有两把刷子,心中越是想求见。
见儿媳无法打动知客坤道,秦老夫人热血上头,直接把头上的几支金钗,手上的六个金戒指,腕上的一对上好的碧玉镯子,以及脖子上的金项圈全部取了下来,一股脑要塞给慧云,口齿不清地软语相求:
“老身为牙痛所苦,实在煎熬,还请道长行个方便,为老身引见观主!”
慧云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为难,犹豫片刻后道:
“老人家如此诚心,那我便破例为你们通传一次。但是否出手救治,还得观主说了算。观主如今正在清修,要膳时才会出来,你们且再等两刻。”
说完,看了眼秦老夫人手中的东西,“无功不受禄,你们的供品,也等观主给您治好了病再敬献吧。”
听这意思,没治好病前,竟是分文不取。
秦家婆媳二人观这做派,完全打消了可能被骗的疑虑,十分乖觉耐心地在前殿等候着。
两刻钟很快过去,慧云出去了一趟后,过来对两人道:
“观主请你们去知客堂。成不成,得见了人,对你们没有恶感才行。”
随即领着二人来到了东苑,进了专门拨出来的知客堂。
只见一位头戴玉簪,身着青色道袍的坤道正坐在上首,慢悠悠地喝着茶。
她皮肤白皙,五官清丽,气质却十分沉静,虽然看着不过二十左右的年纪,却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感觉。
秦家婆媳二人莫名有点紧张,礼数周到地行礼问好。
“拜见观主!”
“观主,就是这位老夫人牙痛难忍,想求观主仙法消病解痛。”
“她年纪这么大,冒着寒风来一趟也不易……”知客坤道有些说情的意思。
那观主看了一眼秦老夫人,淡声道:
“罢了,那便破例一次吧。”
说着,站起身来,走到秦老夫人面前:
“张嘴我看看。”
语气虽很平和,却莫名有种让人下意识遵从的力量。
秦老夫人乖乖张开了嘴,那观主只看了一眼,便吩咐道:
“慧云,倒半盏清水来。”
那美丽的知客坤道立刻领命去后头,用托盘端了半杯清水,捧到观主面前。
观主伸出纤纤玉指贴着杯壁,闭目片刻,收回了手,对秦老夫人道:
“拿去吧,含一刻钟便可消肿止痛。”
说完,便没再给她们一个多余的眼神,而是问知客的坤道:
“午饭好了?”
“已叫人端到您房中。”
那观主点了点头:
“那你也吃午饭去吧。”
说完,两人便径直离开了知客堂。
顿时,整个知客堂里就只剩下秦家婆媳二人和两人带来的一个仆妇。
“这……这就把我们撂下不管了?”
秦夫人头一次见对她们这般出手阔绰的香客如此不重视的,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
“娘,咱们……”
她正想问要怎么办,就见秦老夫人已经端起托盘里的水一口饮下,包得脸颊圆鼓鼓的。
好吧,反正这水也没要钱,试试也无妨。
然而,不过片刻,便见秦老夫人惊奇地瞪大了眼睛。

她满脸皱纹却一副瞠目结舌的怪模样,委实把秦夫人给吓了一大跳,下意识道:
“娘,您怎么了?这水不会有毒吧,您快吐出来!”
说着就要去抠秦老夫人的嘴巴。
没想到,她婆婆都六十岁的人了,竟是以比年轻人还敏捷的动作躲开了她的手,一边躲,还一边唔唔唔地摇头,竟是生怕她来碰她的嘴。
这似乎不像是有恙的样子。
秦夫人心道。
她却不知,秦老夫人此刻有多惊奇。
她原本也只是抱着反正对方也没要钱的心态试试,谁知道,那半杯平平无奇的凉水刚进嘴里不过片刻,折磨了她好几天的蛀牙竟突然就不痛了。
没多一会儿,腮帮子的灼热肿痛感也消退了下去。
她数着时间含了足足一刻钟,便清晰地感觉到,牙齿牙龈腮帮子这些部位所有的不适都全部消失了。
已经含温了的一口水,她竟是舍不得吐掉,直接咕嘟嘟吞下肚去了。
连日来因为牙痛折磨,她已经好几天没睡过一个好觉,可这水一吞下,便顿觉精神一振,浑身的沉重昏沉都消失了大半,只觉得精神头从没这么好过。
“仙水啊!”
秦老夫人能自由开口的第一时间,便如此惊叹道。
“那观主果然有大神通!”
秦夫人见婆婆一下子就口齿清晰起来,惊奇道:
“娘,你的牙不痛了?”
秦老夫人兴奋地点头:
“不痛了!一点都不痛了!刚含着那仙水就不痛了!”
秦夫人见她这反应,仔细一端详她的脸,顿时惊呼道:
“您这腮帮子竟然完全不肿了!”
要知道,秦老夫人先前那左边的腮帮子肿得,就跟包了一大坨冰糖一样,现在竟然完全消肿,和右边一样平了。
如此明显的变化,让人想不注意到都难。
而且,最关键的是,这也太快了吧!
秦老夫人的牙痛之症也发作很多次了,从没有哪一次能消肿这么快的。最快的一次,也是喝了药两天开始见效。
一刻钟就让那么大个肿包消下去,简直是闻所未闻。
回过神来的秦老夫人立刻道:
“那观主是真正的高人啊!咱们可不能怠慢了去!”
秦夫人也极其赞同。
她现在可算知道为什么籍籍无名的慈航观门槛这么高了,观主确实是有本事啊!难怪传闻说她可顷刻令百病百伤全消。
亏得慈航观门槛高,不然这名声早就传得满城皆知,权贵们只怕要把慈航观的门槛都踏破,哪里还轮得到她们这等商户人家。
如今,趁着慈航观名声不显,她们可得赶紧去观主面前混个一席之地,不然等被权贵们知道了,他们秦家可就别想再被观主看在眼里了。
这次,她们等了约莫一刻钟才见到观主。
观主还是方才那云淡风轻的态度:
“你们还有何事?”
似乎完全不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情。
秦老夫人连忙站出来道:
“多谢观主施展仙法,治好了老身的牙痛之症,老身特来答谢观主!”
说着,便把刚才拔下来的全部首饰奉上:
“观主见谅,来得匆忙竟是没带现银,只能用些许首饰聊表心意,还望观主勿要嫌弃!”
陈青竹朝那托盘上看了一眼,轻轻拧眉,脸上的神情非但没有心动反而似有抗拒之色,好一会儿才平声道:
“酬谢神灵给这样的供品原是不合规矩的,但念在你一片诚心,又是第一次来,本观主便勉强收下了。”
话落,知客的坤道这才用托盘接过了秦老夫人手里的一堆首饰。
秦老夫人可是已经下定决心要成为观主眼中的虔诚信众,闻言连忙问:
“还请观主赐教,以后该如何供奉?”
陈青竹道:
“慈航真人梦中亲授,供奉之物应五行俱全,有上品的金,清茶,清酒,蜡,美玉各一样。”
她掌控慈航观,最主要的目的便是为自己的修炼获取足够多的玉石。
可对外买太多玉,或者单独要玉都会引起他人怀疑,但若把玉列为供品之一,便没那么显眼了。
往后这规矩传播出去,她便能以不引人注目的方式,从信众手里获得源源不断的上品玉石。
“原本来如此,下次老身一定按规矩补上供品。”
秦老夫人露出讨好的笑容:
“不瞒观主说,老身虽是第一次来慈航观,却觉与贵观缘法颇深,往后便打算时常来慈航观参拜,力争成为观中的虔诚信众的。”
陈青竹目露赞许:
“你倒是有心,那往后便看你表现了。”
这算是已经被观主注意到了的意思,秦老夫人心中振奋。
忍不住大着胆子道:
“观主,老身实在是牙痛给痛怕了,可否请您再赐些仙水与老身,以便下次发病时使用?”
“当然,老身绝不让您凭白受累,下次来时定补上双份的供品!”
她实在是被牙疼折磨够了,这顷刻止痛消肿的仙水,叫她垂涎不已。
况且,若想成为观主看重的信众,那供奉自然是多多益善。
可送钱也是有讲究的,人家观主声称无功不受禄,直接送钱显得多俗气,她总要给找足了借口才行。
陈青竹闻言微微垂眸。
这位老夫人方才敬献的首饰已经价值三百两以上,可谓是出手阔绰。
但她好不容易才驱使李千户这恶狼为她寻来这第一个重量级香客,为的岂能只是这区区几百两香火钱。
当然是来一个,就要彻底收服一个的。
仅仅治个牙痛还不足以体现她的大神通。
“消肿止痛,终究是治标不治本。本观主今日心情不错,便直接赐你两颗新牙吧。”她语气随意地道。
肉体凡胎上的毛病,除了无法起死回生以外,其他的伤痛病在修真者面前都不值一提,只是需要的时间长短与灵气多寡有所不同。
哪怕陈青竹只有炼气一层的修为,但她是天生的水木灵根,即使炼气初期也不用转化灵气,就可以直接输出水灵气和木灵气。
水灵气可涤荡万物消除病邪。
木灵气则有生发之力,可补充元气,可治愈,也可断续。
要凭空催生出齿这种结构简单的微小部位,并非无法达成。
当然,让人凭白长两颗新牙齿,比给慧岸续接脚筋的难度稍微大一点,几乎要耗尽她现在的所有灵气。
她如今在慈航观很安全,倒是不怕灵气耗尽。
赐两颗新牙,这是什么意思?
秦家婆媳两人都有点懵。
“老善信且过来。”
陈青竹朝秦老夫人招招手。
秦老夫人不敢违抗,依言走了过去。
“微微张嘴,不要动,也不要随意吞咽,我会让你旧牙脱落,长出新牙。”
陈青竹将一只手贴在秦老夫人脸颊处,控制着灵气在她的左侧上下两个大牙处快速积蓄。
牙龈本就是长牙的地方,有了足够的元气,自然会萌出新牙。
一开始,秦老夫人只觉得那处暖暖的,逐渐便有点痒,紧接着便好像有什么破土而出了一样。
整个过程大约有一炷香的功夫,只听观主道:
“吐掉。”
另一位容貌秀美的坤道捧来干净的痰盂。秦老夫人依言把口中的东西往外一吐,只见满嘴的血水里,有两颗已经被蛀了大半的黑大牙。
但嘴里却是一点痛感都没有,稍微漱了口,连血水也没了。
她好奇地把舌头往先前那痒痒的地方一顶,便清晰地感觉到,上下牙龈上各有一颗完整的大牙。
那感觉和被虫蛀掉的烂牙齿完全不一样。
“儿媳妇,你快来看,我好像真的长出新牙了!”
秦夫人赶紧凑过来,往婆婆嘴里一看,那原本是两颗烂牙的地方,竟然真的长出了两颗完整的新牙,洁白如玉,竟是比年轻人的牙齿看着还要健康。
如此神奇的变化,竟然只在短短一炷香左右的时间就完成了。
“简直是神仙手段啊!”

秦夫人完全被折服了,朝着陈青竹行了个大礼,心思转瞬活泛起来:
“观主可真是法力无边!请受妾身一拜!”
连牙齿都能瞬息再生,那像她脸上这种斑,岂不是小菜一碟?
秦夫人虽然年逾四十,已经不在意这些了,可她还有个十九岁的小女儿。
说来也是倒霉,她自从十八岁怀了大儿子,颧骨上便发出了不少褐斑,当时也没当回事,只想着等生下孩子,再请大夫开几副药调理。
她也是见过其他一些夫人脸上长斑的,只要找对了大夫,喝个三五个月的药,便能把斑去得干干净净。
恰好南都城里杏林春堂的一位老大夫便有这样的本事。
然而,她怎么也没想到,别人喝了药都能祛斑,她却是怎么喝那脸上的斑都纹丝不动。
为此她换了好些大夫,可依旧是怎么喝药换方子都没用。
更可恨的是,这种斑颜色很深,扑粉也遮不住,随着年岁增长还越来越多,不仅最初的颧骨,连眼周脸颊上都长了很多,完全损毁了她的容貌。
为此,她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些年轻貌美的妾室分走丈夫的宠爱。
更让她难过的是,她女儿也和她一样,在怀第一个孩子期间便长了这种斑,和她当初的位置一模一样。
两人这才惊觉,其实秦夫人的母亲和两个姐妹,也是长这种斑的。这斑竟是代代相传。
秦夫人的女儿秦小娘子和丈夫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想到自己将来也会像母亲一样,脸上的斑越长越多,被丈夫冷落,被妾室分宠,哪怕还在月子里,也是天天流泪不止,常说生无可恋。
秦夫人得知后心痛不已,却是没有丝毫办法。
今日,这位慈航观观主却让她看到了曙光。
想到婆婆刚才用身上所有的首饰换来了两颗新牙,她也忙不迭拔下了身上所有的首饰,双手捧着献上。
“这是妾身的一点心意,还请观主收下!”
然而,那观主却没有收这些东西,一双宛若山间清泉的眼睛自带凉意,审视地看着她:
“你也有所求?”
秦夫人把自己的情况说了,满怀希冀地望着她:
“不知道妾身脸上这斑,您可有办法?”
治斑是一方面。她已经看出要见这观主一面并不容易,这也是下次能在观主面前露脸的由头。
陈青竹摇了摇头。
秦夫人有些失望,不禁道:
“这斑竟是如此棘手,连观主也治不好吗?”
“倒不是治不好,只是你这斑非病非痛,无关紧要,本观主不该为之浪费神力。”
对陈青竹而言,不过是一些斑点,既不会要命,也不会带来太大痛苦,治好了也体现不了她的本事。灵气难得,她不想为这种小事浪费。
想到自家女儿月子里就以泪洗面的模样,秦夫人心中开始焦急起来,直接就双腿一弯跪倒在地:
“观主!实不相瞒,我年纪已经大了根本不在意这些,我是为我的女儿求医,她跟我一样才怀头胎就长了这样的斑。”
“女子容貌最是要紧,这斑虽不痛也不要人命,却会损毁容颜。女儿尚在月子里,却成日因此以泪洗面,时常萌生死志。还望观主发发慈悲,救一救我女儿!”
秦老夫人想起自家孙女的情况,原本得了新牙的兴高采烈也暂时消减,跟着下跪请求:
“还望观主怜悯,帮帮我孙女!老身下次来时,愿意再献上一千两的香火钱!”
听了她们这番话,陈青竹才改了主意。
在修真界数十年,与人斗法伤到脸伤到胳膊腿都是常态,她早已不像一般女子那样在意容貌,倒是忘了如今的世情。
女子依附于男子而生,容貌于她们而言不亚于第二条性命。
她斟酌了片刻道:
“念在你们还算虔诚,又舐犊情深,我便为你们破例一次,等令嫒出了月子,便叫她来一趟慈航观吧。只是一点,你们能找到慈航观是你们的机缘,却不可轻传于外人。不然到时个个都求到慈航观,实在扰我清修!”
两人连忙应是。
正事已经说完,陈青竹也不欲为她们再浪费时间,站起身道:
“好了,我要清修了。慧云,送她们出去吧。”
秦夫人连忙留下了自己的首饰刚才要献的首饰,行礼告辞,然后跟着慧云一起离开了知客堂。
达成所愿,她心情极好。
人都是得陇望蜀的,商人又尤其会算计。
眼见女儿的脸有救了,秦夫人便开始谋划,能不能利用观主的这层关系,为自家谋得更多的好处。
在陈青竹这个观主面前,她不敢随意出言试探,但面对慧云这个知客坤道,却不需要那么小心。
当然,她说话还是很客气的。
“道长,贵观的规矩,我还有些不明白的,想请教一下。”
“你且说。”
“先前您说,来找观主治病需要虔诚信众的介绍。那是不是也可以反过来,可由虔诚信众举荐其他人到观主面前……”
慧云轻笑了一下,道:
“自然是可以的。”
秦夫人心中一喜,却听慧云紧接着道:
“但若你举荐的人里,有那等不敬不逊之辈,观主是必然会迁怒到你身上的。到时候,只怕连你自家人有事,观主也不会出手了。”
“况且,你觉得观主这等手段通天的人,是可以任凭他人随意驱使的吗?”
也就是说,介绍人是要承担连带责任的。
秦夫人惊出一身冷汗,幸好自己多问了一句。
不然,若是贸然举荐了那些狂傲的权贵过来,得罪了观主,只怕连她们家自己这虔诚信众的名头都保不住。
而且,他们就算是虔诚信众,他们的脸面也不可能大到,仅凭他们一句话,就能随意叫观主耗费神力出手,帮他们赚人情。
若情分耗光了,真到自家需要救命治病的时候,可就只能望洋兴叹了。
人啊,果然是不能太贪心的。
举荐他人的机会,得慎重使用才行。
虽说无法谋得更大好处,秦家婆媳两个却都收获不小,一路上心情都十分愉快。
秦富商担心自己的妻子和母亲受骗,琢磨着两人快回来了,便在宅子门口等候。
待两人笑意盈盈地从马车里下来,秦富商一看两人发髻脖子上比那贫家女还干净,顿时眼皮子一跳。
“你们的首饰呢?”
“当然是供奉慈航观的观主和神灵了啊。”秦夫人理所当然地道。
秦富商眼前一黑。
出去的时候,两个人都拍着胸脯说不会上当,好家伙,回来的时候全身上下比乞丐还光溜,就差没把身上的衣裳都供奉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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