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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姨娘从修真界回来了/无上凰权/宅斗?陈姨娘修仙的!/贱妾被贬离府后,侯府上下日日后悔by芽芽学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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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这便是我们观主的智慧了。
“你们早上走的时候怎么跟我保证的,说就算有效也只给二三两诊金,绝不会上当受骗!”
秦富商质问道。
秦老夫人立刻不服气地反驳道:
“那怎么能一样,人家慈航观观主是有真本事的!”
“老爷,你且听我跟你解释。”想着慈航观的事情不能轻传于外人,秦夫人屏退了所有下人。
等屋里只剩下他们三人,秦夫人这才道:
“那慈航观的观主,是受慈航真人点化的神使,果真是有神力在身的,供奉好了受益无穷!”
秦富商被这乍一听就觉得神神叨叨的话气得手抖:
“你们简直鬼迷心窍!”
看他反应这么大,两人这才想起,如果不是没见证过观主的本事,只怕她们面对别人这番行径,也是这个反应。
“老爷,你先别生气,且过来看看娘嘴里的牙齿就知道了。”
秦夫人道。
秦富商冷哼一声:
“我倒要看看那神棍玩了什么花样!”
然而,走过去一看,只见自家母亲嘴里,好生生地长着两颗洁白如玉的牙齿,和其他仅剩的几颗蛀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是用什么材料镶的?”
时下也有用象牙,金银等材料镶补牙齿的,但这个过程很痛,补出来的牙齿也不会如此天衣无缝,一眼看过去就如新生的一般。
“那神棍,倒是有几分本事。”
秦富商忍不住评价道。
秦老夫人闭上嘴巴训斥道:
“不可对观主不敬!这牙可不是镶的,而是直接长出来的新牙!”
“长出来的?”秦富商尤不愿意相信,“别是什么江湖戏法糊弄你们吧?”
秦夫人在一旁佐证道:
“那还真不是什么戏法,我可是全程在一旁看着的,那神使观主,就只是把几根手指放在娘的腮帮子上,别的什么也没做,牙就长出来了!”
秦富商这才肯信了,当下也是震惊不已。
若是他母亲一人去的,还可以说是母亲年老昏聩被人骗了,可他夫人又没老糊涂,相反还是个挺精明的当家主母。她全程亲见,那还真错不了。
他走南闯北多年,可从未见识过如此神奇的手段。善于攀附的他,顿时也意识到了这件事是一场多大的机缘。
当下就跟母亲夫人作揖道:
“倒是我错怪母亲和夫人了!这般高人,的确要好生巴结才对。”
人吃五谷,哪有不生病的,时下大夫们能治疗的疾病十分有限,有时候一个风寒也能要了人的命。
上到天子,下到百姓,都是如此。
他为了给自家的生意找靠山,一年给背后的权贵们送出的银两都是几万两,如今,这样一个能治百病的高人,一年就是花个几千上万两笼络也完全不亏。
这位高人若利用好了,那价值可不比权贵们差。
甚至,要是这位高人能被供养在秦家就好了……
他跟夫人母亲说了自己的打算,很快便被打破了幻想。
“倒是我想简单了,如此高人,又岂是哪家哪户能掌控的。”
秦富商很快转换思路:
“既如此,咱们就要趁着那神使如今声名不显,早日混成她面前的红人。”
神使观主面前的红人,那说话肯定比普通信众好使多了,能让观主出手的机会也必然更多。
等神使名声大噪的时候,他们秦家的地位也必然会跟着水涨船高,
“神使的事,你们可别出去宣扬。就连家里的其他小辈,也别走漏了风声。”
“那还用你说,我们今天早就这么做了!”秦老夫人没好气地瞪了儿子一眼。
一家子聪明人,打的都是同样的主意。
“娘果然是深谋远虑,很多事不需要我说就想到了。”秦富商奉承了一句,又嘱咐道:
“既然已经在观主面前许下承诺,那咱们便趁热打铁,这两日就把供品送去。待过几天,珍娘出了月子,咱们又再去一次,平日有什么难得的吃食物品,也都送一份去。如此反复在观主面前露脸,才能让她记住咱们家。”
定下行事策略,一家人一起高高兴兴地用了晚饭。
尤其是秦老夫人,有了这两颗新牙,晚饭吃得特别香。
以前虽说有大牙,但那是两颗坏了一半的牙齿,又时常牙疼,很多需要用力咀嚼的东西都不敢多吃。
如今有了这两颗新牙,她的食谱就不必再限定在那些不费牙的食物上了,可以和年轻时候一样想吃什么就吃什么,那感觉别提有多畅快了。
今日在陈青竹身边伺候的除了慧云,便是慧静。
她们两人和慧岸,是陈青竹在慈航观最信任的人。
接待第一位香客这等大事,自然只能让最信任的人参与进来。
慧静虽说很高兴观主收服了秦家这样出手大方的香客,对于慧云和陈青竹的做法,却十分不解,但她一直忍到香客彻底离开了,才忍不住询问慧云:
“慧云师姐,我不明白,好不容易收服了秦家,为什么还要阻止她们为慈航观和观主扬名呢?我们如今,不是本就需要更多的喉舌吗?”
慧云轻轻一笑,眉目间流露出不自觉的妩媚:
“这就是我们观主的智慧了。”
“你觉得以后秦老夫人和她孙女的变化,旁人会注意不到吗?”
慧静摇头:
“细心些的人肯定会发现。”
“没错。真正有这方面需求的人,是一定会问的。她们越是藏着掖着,那些人越是会自己去查。”
“你认为是自己查来的更深信不疑,还是别人嘴里主动说的更愿意相信?”
慧静略一思索,便反应过来,眼睛亮亮地道:
“观主可真是高明!”
然而,就算是慧云,也未必一直能完全理解陈青竹的意图。
就比如说,第二天,陈青竹便把慧云叫到房里,拿出昨日秦家人敬献的供品:
“慧云,你眼界宽,帮我估算一下,这些东西大概值多少钱?”
慧云仔细看了每一样物品,报了个总数:
“这些物品要折现只能拿去当铺死当,大约能当七百两银子。”
“很好,那你派个人去李千户府上,通知他派个人,来取这三百五十两分润。”
慧云顿时就皱起了眉头:
“观主,难道还真要给他分钱吗?我们完全可以一年一分,等到年底,可就未必用得上他了。”
陈青竹摇了摇头:
“可我最近说不准就需要他出大力气呢。不提前喂食,他怎么肯听我驱使?这样的奸滑之人,没得到实际好处,可不会太卖力。”
如今已经是正月二十,靖南侯夫人张氏,忙完了年节宴会,很快就会集中精力查证她当初的谎言。
若只是内宅派人来,她用慈航观的人完全可以应付,可她若煽动靖南侯对她动手,以慈航观目前的武力储备还真不是对手。
到时候若真的对上,少不得要让李千户出面。
只有让李千户切实体会到与她合作的好处,到时候他才会拼尽全力与裴骁对抗。
强龙不压地头蛇。
裴骁的根基毕竟不在南都城,只是临时过来任官,他不会为了一个妾室把李千户得罪死。
这便是李千户的第二个用处所在了。
慧云噘着嘴:“凭白把银子给他,真叫人不甘心。”
慧云不自觉流露出小女儿情态,未尝不是信任她的表现,陈青竹不由眼眸含笑:
“你何曾见谁占到我便宜的?放心,等不需要他了,肯定连本带利拿回来。”
投食野兽都是暂时的,等她突破炼气四层,可以凭空外放灵气进行攻击,就完全不需要再依靠李千户的力量了。
到时候,李千户曾经从她这里拿走的钱,全都得吐出来。
如今就只当是在钱庄零存整取,再额外多得点利息了。
这话说服了慧云,使她重新展露笑颜,也有眼色地没有深入追问何时才不需要李千户。
观主已经给她解释了此番行事的道理,那便足够了。其余的,谁的过去没点破事儿呢。

第29章 陈青竹就是他的财神爷!
慈航观这边派了人去传话,恰好李千户当天下值回了府里,便得到了消息。
心道,那陈观主还挺识趣,才赚了第一笔钱,就如约给他送来,比当初慈安半年一送可积极多了。
“张六,明日还是你跑一趟慈航观。”
“是!”
张六是世代军户,家人都在南都城附近的郊县,也是李千户的心腹之一,倒也不敢拿着几百两跑路,因此第二天奉命去了一趟慈航观。
陈青竹于修炼中拨冗亲自见了他,她随意地将装满雪花银的一个包袱塞到李千户手里:
“给你家千户带个话,他这次做得很好。秦家供品折银七百两,一人一半。过几天应该还有一笔更多的,叫他等着收钱便是。”
三百五十两银子,足有三十五斤。
拿到手里直接就是一坠,饶是张六知道这银子和自己没关系,也不由得心头一热。
李千户本不用天天回府,按军中规矩他应是一个月才能回府轮休三天,但身为关系户,他自然是不会这么老实的。
为了府里的几房小妾,他几乎是隔三岔五就会回府来过夜,甚至为了私事在家多待一两天也是有的。
惦记着陈青竹那边送来的银子,他明明昨日才回来过,今天一下值便又回来了。
张六骑马去慈航观跑了个来回,倒是回来得比他早多了,此时正在外院候着。
“银子呢?”李千户一回来就迫不及待问道。
张六立刻呈上包裹。
李千户打开包袱皮,立刻就被里头白花花的银子晃花了眼。
小孩脚那么大一个的银锭子,十两一个,里面足有三十五个。
李千户看得心花怒放。
“哎哟,这白花花的银子,一个个的可真是可人疼!”
张六看得眼馋不已,只等李千户随手扔他一个,那他这一趟可就跑得太值了。
于是出言提醒道:
“大人,那神使观主让属下跟您带话,说您这次做得很好,秦家供品折银七百两,一人一半。过几天应该还有一笔更大的,请您等着收钱便是。”
李千户心情大好,调笑道:
“你倒是老实,没私底下昧爷几个银子。”
张六忙道:
“小的哪里敢啊!您将来和陈观主一问就知道了,小的敢干这种掉脑袋的事吗?”
李千户捡起一个十两的银锭子往张六怀里一扔:
“喏,滚下去喝酒吧。”
张六接住银子喜滋滋地跑了。
李千户看着包袱里剩下的银子,又想着陈青竹的话,那也是心头一片火热。
和这陈观主合作可比当初慈安那暗娼窝子有前途多了。
短短四天时间,陈观主就给他挣了三百五十两银子,听她的意思,后头还有一笔更多的,那少说也有四百两。
也就是说,他只出了几个人打探消息,再去相关人等面前说了几句闲话,就挣了至少七百两。
若他再勤快些,多给陈观主拉几个香客过去,只怕是不到一个月,就能挣三四千两,直接顶得上慈安一年给的孝敬了。
这南都城有钱人可多着呢,一年下来,他如今的身家直接就能翻一番!
陈观主简直就是他的财神爷啊!
这般想着,第二天他便更加积极地派人去为陈青竹寻觅第二个合适的香客去了。
而被陈青竹惦记着的靖南侯夫人张氏,如今也正惦记着她。
当然,这种惦记并不那么友好,是伴随着咬牙切齿的。
主要是她已经在靖南侯府后院顺风顺水好多年,好久没有谁像陈青竹一样叫她憋屈过了,偏偏她还不能立刻处置了这胆敢如此算计她的人。
回过神来,那是越想越气。
只是,刚好在年节里头,靖南侯裴骁休沐在家,她还没法叫人去查陈青竹留在靖南侯府的后手。
毕竟要查这事就涉及到审讯,动作太大很容易引起裴骁的注意。
刘嬷嬷安慰她:
“夫人放心,您特地交待过了,那陈青竹在净慈庵的日子不会好过的。”
想到自己让净慈庵给陈青竹的特别关照,张氏心头这才好过些。
“哼,等过完年,我查到她的后手,便叫人将她带到别院,好生折磨一番再叫她去死,方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刘嬷嬷道:
“那是自然的,待除了她的爪牙,到时候她还不是任您处置!”
这样的信念支撑着张氏忙完了年节所有宴会,送了过完元宵节的裴骁去军营,这才开始着手让人大规模去查陈青竹那所谓的后手。
这是一个庞大的工程。
每一个和陈青竹有过接触的丫鬟仆妇小厮,都是有可能的。
在抓到确切的人选之前,她还不能打草惊蛇,只能慢慢观察。
因此,好几天过去了,还没有一点头绪。
这让张氏心中很是急躁。
因为除了出口恶气之外,还有别的更重要的原因,促使她必须尽快彻底解决陈青竹:
年前京城张府派人来给她和大少爷裴瑾送年礼。
说是送年礼,实则也是监视她这个继母是否有好生对待前头嫡支堂姐留下的独苗。
伯母留在她身边的人手已经被她剪掉爪牙,无法给京城传递消息,可她却无法收买京城派来的人。
他们都是伯母的心腹。
她甚至不能有所动作,不然就显得她图谋不轨,心虚,无异于不打自招。
因此,来送礼的这拨人回到京城后,必然会将裴瑾“手脚得了怪病”的事告知张家嫡支。
到时候,那边肯定会派可靠的大夫来。
若查出裴瑾中毒,她便必须把陈青竹推出来做交待。
算着日子,只怕顶多还有大半个月,京城那边的人就会过来。
她的时间并不多了。
秦家这等在南都城都排的上号的商贾人家,其实是不缺钱的。
秦富商也是个行动力极强的人,第三天上头,就把秦老夫人说好的两份供奉给准备好了。
秦家婆媳二人又跑了一趟慈航观去送供奉。
这次她们没见到陈青竹,只那个叫慧云的知客坤道来接了供品,带她们去慈航殿参拜。
两人并不失望,因为观主说过了,她要清修,没有要紧事,自然是不会轻易露面的。
她们只要把东西送到,那慧云道长自然会去观主面前提上一句的。
没几日,秦夫人的女儿珍娘也生产满四十二天,出月子了。
神使观主既然答应了她们要给珍娘治脸,他们自然是又有前去刷脸的机会了,岂能错过。
这天一大早,不仅秦家婆媳二人,就连秦富商,也骑着马一起去秦珍娘婆家接珍娘去慈航观了。

秦珍娘的婆家是南都城的一户耕读人家。
丈夫乔师友是一位二十出头的秀才,家中自然也没太多余财,在南都城也只有一座三进的宅子。
秦家把秦珍娘嫁给他,也不是图财,而是希望他能中举人甚至进士,让秦家将来多一份依靠。
因此,照顾到乔师友的自尊心,秦珍娘如今也是和丈夫一家以及仆人们挤在这三进的小宅子里。
当然,这只是明面上,暗地里秦珍娘给乔家补贴得可不少。
门房见亲家老爷来了,立刻就进去禀报,没多久,秦珍娘的丈夫乔师友就赶紧带着妻子出来迎接岳父了。
乔师友五官端正皮肤白皙,个子挺高,再加上浑身的书卷气,倒能称得上一句一表人才。
秦珍娘和秦夫人五官很像,鹅蛋脸细长眼,皮肤白里透红,算得上清秀佳人,唯有颧骨上深褐色的斑点给一张脸增添了些瑕疵。
乔师友彬彬有礼道:
“今日不是说岳母来接珍娘去上香么,怎么连岳父也一起来了?岳父,快入内喝杯茶!”
秦富商道:
“今日有空,便陪她们娘儿祖孙一起去。喝茶便不必了,早些去上香才是。”
乔师友十七岁中的秀才,已经下场考过一次举人,名落孙山,他深知,在文风鼎盛的江南,要考取更高的功名,少不得岳家的鼎力支持,因此对这岳父还是挺敬重的。
他从秦珍娘口中得知,岳母花了一两千两银子,就为求一个籍籍无名的女道士给珍娘治脸上的斑,其实心里挺不高兴的。
那一两千两银子,给他去会友参加诗会可以带来多少风光,偏生花在这等无用的事情上。
况且,身为读书人,他自认为见多识广,根本不信这等神神叨叨的东西。
“岳父既然要一起去,小婿也就不担心岳母和祖母她们继续受骗了。以小婿之见,珍娘这脸,不治也无妨,小婿也并非肤浅之人,岂会因为这等小事影响夫妻感情。你们实在没必要为此靡费太多。”
他根本没发现,说完这话后,秦富商的脸色已经黑了。只是顾忌着他的面子未曾反驳而已。
犹豫片刻后,乔师友道:
“不如小婿今日也陪珍娘一起去进香,路上也正好和岳父一起说说话。”
如此方能增进感情,叫岳父更舍得在他身上花钱。
却没想到,向来对他很重视的岳父,这次却没有接他递出的橄榄枝,反而不冷不热道:
“读书要紧,你八月不是还要下场么,又岂能为上香这等小事浪费你的宝贵时间。”
乔师友也不想显得自己太讨好岳家,只好作罢。
秦珍娘其实挺想让丈夫陪着一起去,但又怕耽误他读书,这才没有坚持。
来到马车上,才对母亲和祖母抱怨道:
“爹怎么不让相公一起去,他是读书人,见多识广,有他陪着也叫人心里踏实。”
她很崇拜自己的秀才夫婿,在其耳濡目染下,对这种神鬼之事,也没那么信了。
秦老夫人其实有些看不惯这个自命清高的孙女婿。
闻言翻了个白眼道:
“可别!他那种迂腐之人,万一说出什么不中听的话得罪了神使观主,那咱们家可就亏大了!”
“还有,你娘不是跟你说了不能把观主的事情告知其他人吗?怎么看乔师友的样子,竟也知道了?”
“相公又不是外人。”秦珍娘见自家祖母因为那观主贬低自己夫婿,心中有些不舒服,不由道:
“祖母,那观主的架子竟然这么大吗?连一句质疑的话都听不得?”
虽说已经听母亲说了那观主有多么神奇的本事,可毕竟没有亲眼所见,她对那位神秘的观主还是没什么敬畏之心的。
秦老夫人听她这腔调,被气得够呛,闻言冷脸道:
“为了给你治脸,你娘可是跪着求观主,又许了千两的供奉,才得来这次机会。你竟是一点不珍惜我们的心意,把我们的嘱咐当耳旁风!”
“我丑话先说在前头,你今日去若得罪了观主,往后就别认我这个祖母了!”
听她把话说得这么严重,秦珍娘不由委屈不已,转眼便红了眼眶。
她才生产不过月余,又因为长斑的事情一直郁结于心,情绪十分敏感。
秦夫人有些心疼,但也怕女儿坏事,遂赶紧打圆场:
“珍娘,你这话确实对观主十分不敬!有本事的人自然有脾气,咱们可是花了好大代价才让观主答应给你治脸的,你若因态度不佳得罪了她,可不单是不能治脸,还坏了家里的大事!”
又对秦老夫人道:
“娘,珍娘是没见识过观主的本事,自然没那么恭敬,你把观主赐给你的新牙给她看看,她自然就信了。”
秦老夫人张嘴给秦珍娘看了自己的新牙,又讲了当初头一次去慈航观的情形,秦珍娘愣了一会儿,十分感慨。
“看来还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世间竟有这般有本事的人。”
对于丈夫先前言之凿凿说世间绝不可能有这般违背常理的手段,反倒持怀疑态度了。
来到慈航观,秦家四人在慈航殿上完香,敬献了一千两银子准备的供品,在知客堂坐着又等了大约两刻钟,这才见到暂停修炼的陈青竹。
秦珍娘见祖母和母亲都站起来行礼相迎,就连父亲,也态度谦卑上前去参拜:
“小的秦大富,拜见神使观主!”
那年轻又气质出尘的观主,面对父亲这个在南都城里数得上号的富商巨贾,态度也十分平淡:
“你是秦家主?”
“不敢让观主称家主,但小的在秦家确实做得了主,观主往后若有什么吩咐,只管叫人给我秦大富传话便是。”
那观主微微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客气话,转头看向秦珍娘:
“要祛斑的便是这位了吧?”
“回观主的话,正是小女!”秦夫人道。
受到气氛感染,秦珍娘也乖乖起身恭敬行礼:
“小妇人珍娘拜见观主。”
观主朝她招了招手:
“过来吧,给你祛斑。”
秦珍娘懵懵懂懂走了过去。
只见观主伸出白皙如玉的手,一根食指点在她一边的脸颊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有些紧张的缘故,不过片刻,她便感觉脸上有了微微发热的感觉。
大约过了一炷香那么长的时间,观主收回手,吩咐道:
“好了,打水来。”
然后就不管她,径直去洗手了。
全程在一边看着的母亲这时候立刻凑了过来。
“珍娘,快让娘给你擦擦脸。”
说着,便拿出帕子在她脸上擦了擦。
她顺着她娘的手一看,只见洁白的手帕上,竟然沾了好大一块褐色的污渍。
秦珍娘有些懵:
“我的脸怎么这么脏?”

她和丈夫还有婆婆,是全程看着神使观主给女儿治疗的。
只见她的手指贴在女儿脸上没多久,珍娘有斑的颧骨处,就逐渐浮现出褐色的污渍。后来越来越多,越来越浓厚。
如今拿手帕一擦,那有着淡淡异味的污渍就掉了,露出颧骨上洁白无瑕的肌肤。
这一幕,就像她曾经无数次幻想过的一样。
她曾经多想这斑就是一团沾在脸上的污渍,轻轻一擦就掉了。
如今,竟是梦想成真。
虽然自己的斑还没能去掉,女儿的脸却总算是无碍了。
秦夫人惊喜交加,迅速给女儿擦干净脸颊,然后朝陈青竹行礼道谢。
“多谢神使恢复了小女的容貌!”
秦珍娘一照镜子,也是开心得眼中含泪。
“好了!我的脸真的好了!”
然后心悦诚服,满怀感激地向陈青竹行礼:
“多谢观主治好了我的脸!您的大恩犹如再造,小妇人必将铭记于心。”
水灵气可涤荡万物,要导出埋藏于皮肤浅表的些许脏污很容易。
陈青竹这次的治疗,只耗费了不到十分之一的灵气,因此十分轻松。
看到这位珍娘和秦夫人,她就不由联想到自己的蓉娘。
私心里,她是不愿意自己的女儿将来也这般在意一个男子的看法,把自己的脸看得跟第二条命一样重要的。
不由出言道:
“倒也不至于,一张脸而已,没那么要紧。身为女子,除了男子的情爱,这一生还有许多其他值得追求的东西。”
秦珍娘有些茫然地看着她,好一会儿才礼貌地道:
“多谢观主教诲!”
陈青竹见状,只觉得交浅言深,没必要再多说。
“罢了,本观主要去清修了,你们也回去吧。”
一家人连忙恭送。
再次见证了陈青竹“展现神力”,包括秦大富在内的一家子,都对陈青竹越发崇敬信服。
就连来时不相信这些非凡之力的珍娘,也同样心生敬畏,心中暗自决定,以后每月初一十五都一定要和母亲祖母一起前来供奉。
从怀孕六七个月以来就压在心头的大石头,终于被搬开,秦珍娘心情极好。
回到乔宅,就忍不住去书房找丈夫乔师友,想第一时间就让他看到自己已经恢复如初的脸,又兴高采烈跟他讲述治脸的过程。
原以为丈夫也会为她高兴,却没想到他的反应十分冷淡。
“好了,不过是祛斑而已,也算不上什么了不得的手段。”
秦珍娘犹如被泼了一盆冷水,脸上的笑容也不自觉淡了下来:
“祛斑确实是小事一桩,可那么多杏林高手都束手无策的斑,她在短短一炷香时间里就去掉了,就是很了不起了!”
“相公,那观主是真正的高人,我们得好生敬重,这样以后家里有人生病了,才能多一份保障啊!”她语重心长地劝道。
乔师友直接拧起了眉头:
“听你这意思,还打算经常去参拜供奉?”
那观主一出手就叫秦家出了上千两的供品,在敛财方面实在是心黑手狠,珍娘若经常去,那还不得很快就被那观主掏空嫁妆。
“当然。平时不烧香,难道临时抱佛脚么?”秦珍娘没有隐瞒自己的想法。
却没想到,丈夫的一张脸变得前所未有的严厉:
“不许去!”
“生病就找大夫,我乔家乃是耕读传家的清正人家,你若还想做乔家的媳妇,就不许信这些怪力乱神的东西!”
“这哪里算怪力乱神,观主的本事明明就……”
秦珍娘还想辩驳,却因为丈夫冰冷的眼神止住了话头。
“好了,你别气了,我不去就是了。”
珍娘到底还年轻,没有那种需要看病救命的迫切需求,又习惯了事事以丈夫为先。一见丈夫如此激烈的反对,到底不想因此伤了夫妻感情,只能赶紧服软。
心中却有些郁闷,她以前怎么没发觉,自己的丈夫竟是如此顽固自大的人呢,事实摆在眼前,却依然置若罔闻,独断专行。
如此看来,倒也不必特意嘱咐丈夫保守秘密了,他根本就不信神使观主,更不可能对外去宣扬观主的本事。
她此时却不知道,她这不可一世的夫婿,将来为了巴结座师,也有求着她去找神使观主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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