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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哥哥太能忍了怎么办by元宝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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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他过来?,林知睿先一步拉开椅子站起身,“抱歉,我去?趟洗手间。”
骆嘉言放下茶壶,“正?好,我也?去?一趟。”
两人相继离开包间,走在去?厕所的长廊上。
骆嘉言:“林老师好像不太愿意和我独处。”
林知睿:“没有吧。”
“有。”
“哦。”
骆嘉言笑出声,“林老师您说话好直接。”
“谢谢,”林知睿说,“骆老师也?很?诚恳。”
林知睿的手臂突然被?骆嘉言拉住,她被?迫停下脚步,不等?她甩开,骆嘉言已经放开了?。
“林老师,不如?我们再诚恳一点?”
卫生间就在不远处,他们的旁边是间吸烟室,里面灯亮着,但没闻到烟味,应该没有人。
林知睿出来?的急,没穿外套,被?夹雪的冷风吹得脑袋疼。
她揉了?两下额角,叹了?声气。
“骆老师,再诚恳点就要掏心掏肺了?,我和你不合适这?么血淋淋吧?”
骆嘉言被?她逗笑。
“我发现你这?人挺好玩的。”
“谢谢。”
骆嘉言看着她,带着微醺醉意的眼睛里,那点心思不言而喻。
“我原先只是觉得你长得漂亮,后来?发现你很?聪明,没想到还?这?么幽默。”
“骆老师,不是说好要诚恳一点的吗?”
“那我就掏心窝子地和林老师说一句,”骆嘉言笑了?下,而后收敛神色,认真道,“林知睿,我其?实第一眼就对你……”
吸烟室的门被?打开,骆嘉言的话被?打断。
两人循着动静望过去?,背光中只看到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逆光看不清眉眼,廊下的灯光在他白衬衫上笼上层淡淡金光,冷冽又矜贵。
不知道这?人有没有听见他们刚才?的对话,万一被?传出去?……
骆嘉言有些紧张。
“你们怎么也?出来?了??”宋宋从卫生间出来?,看到廊下的两人,“骆老师,男厕所在另一边,这?里只有女厕所。”
“知道了?。”
看到林知睿也?转身离开,宋宋问?:“林老师,不上厕所了??”
“嗯,不想上了?。”
三个人回到东厢房的包间没多久,正?房最大的商务厅的门被?打开,有人在附近找了?圈,最后来?到吸烟室,看到站在门口的人,笑着迎上前。
“余总,大家都等?着给您敬酒呢……”
宋宋喝多了?,骆嘉言和林知睿一起把?她扶上车,他们离开时,雪已经停了?,正?房里推杯换盏正?热闹着。
到了?酒店,林知睿帮着宋宋简单洗漱后把?她弄上了?床。
回到自?己房间,累了?一天,林知睿把?外套一脱,把?自?己扔上了?床。
头疼得厉害,心脏跳得也?很?快。
躺了?没多久,她就受不了?地坐起来?,难受地捂着心口,打开手机下单买了?点药。
买完药,她又迷迷糊糊地躺下了?。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响起敲门声。
她以为是药到了?,起床去?开门。
确实是药,只是送药的不是外卖小哥。
林知睿看到门外的人,手比脑子更快一步地要关门。
男人宽大的手掌抵在门上,阻止她关门。
第27章 亲亲我
“你干嘛啊……”
林知睿才开口就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身体直直地?往后倒,惊呼声还没出口,整个人就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林知睿吃了药, 洗了澡, 半倚靠在枕头上,小口小口地?喝水。
“多喝点。”
林知睿刚把?喝光的杯子放下,另一杯水又出现在手里。
她苦哈哈地?说:“喝不下了。”
余明远没理她, 开始吹凉第三杯开水。
她今天喝了两大杯咖啡, 所以心脏才会不舒服,必须把?体内残留的咖啡排掉。
“多喝水根本解决不了问题,”林知睿说, “完全没有科学依据。”
“嗯, 确实解决不了,”余明远放下杯子,转而去拿她放在一旁的外套,“走吧, 去医院。”
还是喝水吧。
林知睿只能继续喝,边喝边偷偷瞄余明远。
“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
余明远斜她一眼,反问:“你说呢?”
恐怕余明远到?北京的第一天,林总就把?她住的酒店发给?他了。
只是没想?到?, 他没有第一时?间来找她。
要不是他们今天在私房菜馆遇到?, 他是不是根本不会过来?
刚才在私房菜馆,他们认出了彼此,却又装作不认识。
所以, 他听?到?骆嘉言和自己说的那些话了?
他听?出对方?的意思?了吗?
听?出来了又是怎么想?的?
他不问她不会主动说。
他要是问……
她也不说。
林知睿小声嘀咕:“可是我没告诉林总他们房间号啊……”
余明远看着床上生着病, 柔弱不能自理的妹妹,“为什么不告诉我?”
林知睿下意识警惕起来, “告诉你什么?”
“你开工作室的事。”
“你怎么知道的?”
余明远看着她不说话。
其实她知道瞒不过他。
他们冷战的这?段时?间,他不可能真的对她不闻不问,她为了装修的事忙前忙后,但?凡他来找过她就会发现。
既然知道她开工作室,肯定也知道她现在是个穷光蛋,为了赚点钱跑到?北京跟拍。
林知睿的脑袋越垂越低,余明远再次重复问:“为什么不来找我?”
得?知几十万打水漂时?都没怎么伤心的人,此时?因为余明远这?句话,心底里的酸楚咕嘟咕嘟直往外冒。
“告诉你,你能帮我把?钱要回?来吗?还是让时?光倒流,阻止我签那份租房合同?”
她知道这?件事和他没关系,是她蠢没看清条款,也没有事先?了解那块区域的拆迁政策,胆子肥到?敢把?所有积蓄都投进?去。
现在亏了,被?骗了,怪不了任何人。
这?几天在北京吃的苦受的罪是她自作自受。
可她还是委屈啊!
开工作室是她的梦想?,自己当初有多期待,现在就有多难受。
她没法和任何人说,只能自己默默消化。
但?她还是会忍不住想?,如果不是因为他们吵架,如果不是为了脱离他的羽翼,她就不会那么急着想?要证明自己。
林知睿觉得?自己特别可笑,以为自己用力踩下的每一步都是在离开他,然而兜兜转转,又回?到?了起点。
余明远始终在深刻影响着她。
余明远没说话,抽了张纸巾,走到?床边。
手刚伸过去,林知睿别过脸,不让他碰。
余明远的手顿了顿,下一刻另只手捏住她下颚,将她脸用力转过来。
“林知睿,我的那些信用卡呢?不是可以取现吗?”
“信用卡不用还吗?”
“需要你还吗?”
她嘴硬道:“我花的钱,凭什么要你还!”
“所以你宁愿吃苦也不愿意花我的钱?”他手往下移,手指半圈着她细长的脖颈,俯下身,目光深沉又痛心地?看着她,“林知睿,你想?和我划清界限我阻止不了你,我能忍受暂时?不见你,不联系你。但?发生了这?种?事,你竟然还想?着要瞒我?甚至一个人跑来这?里!我告诉你,从现在开始,什么工作室,摄影跟拍,你一样也别想?做!”
“你凭什么管我!”
“把?眼泪收回?去,再掉一颗,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
“余明远!!!”
林知睿跳起来咬他手臂时?,他没躲,甚至放任她抱着他手臂,期待般看着她狠狠咬下去,尖利的牙齿刺破皮肤,扎进?血肉。
她咬得?最狠的时?候,他也不过是蹙了蹙眉。
直到?口腔里一股血腥味,林知睿的理智才回?笼。
她放开他的手,低头看自己的两排牙印。
牙印子很深,虎牙的位置磕破了皮,流了血,其他地方也咬出了青紫。
余明远却仿佛什么感觉也没有。
他将衬衫放下遮住伤口,抬起手,用指腹轻柔地?擦她眼角泪渍。
他温柔地?说:“别哭了,一会儿又说头疼。”
林知睿吸了吸鼻子,目光落在他手臂上,白衬衫上很快就渗透出了血渍。
她颤声问:“你不疼吗?”
余明远不咸不淡道:“你咬之前不知道我会疼?”
“那你为什么不躲?”
余明远看着她,很轻地?叹了声气。
“躲得?了吗?我躲得?了吗林知睿?”
他当然躲得?了她的牙,他是躲不了她。
躲得?了一刻,躲不了一辈子。
从她成为他妹妹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他永远是退让的那一方?。
林知睿哭着说:“你道歉,余明远你道歉……”
“对不起。”
林知睿抓住他衬衫袖子,泪水决堤,“不够。”
余明远抱住哭得?快要背过气的妹妹,来“抓”她时?的汹涌怒意早已烟消云散,心口唯剩酸胀一片。
“我向你道歉,”余明远不断收紧双臂,“哥错了,不该骗你,不该对你说那些话,你想?怎么审判我都可以,好吗?我把?姚樊的股权还给?他好不好?”
要他道歉的是她,现在他几近哀求,甚至为了她愿意向姚樊低头,她心里又开始不是滋味。
“卖就卖了……又不是没给?他钱。”
“只要你肯原谅我,要我怎么样都可以。”
余明远闭上眼睛,这?段时?间以来的不安和焦躁总算褪去,悬浮着的心也终于落到?了实处。
林知睿又下单买了消毒药品。
大半夜的,酒店的送餐机器人连着来了两回?。
林知睿给?余明远消毒,仔仔细细抹上碘伏后,捧着他的手臂,又低头吹了好一会儿,恨不得?再亲两下。
最后还是余明远主动收回?手。
已经很晚了,余明远安排她睡下。
他住在离这?里半个小时?车程的另一家酒店。
余明远准备离开时?,床上传来林知睿的声音。
“我们算是和好了吗?”
余明远重新放下外套,走回?到?床边,俯下身,双手撑在她枕头两侧。
房间里只留了盏阅读灯,略显昏暗的视线中,他们看着彼此。
余明远轻声问:“既然和好了,叫我什么?”
林知睿抿了抿嘴角,不吭声。
他身上有很淡的酒味,不难闻。
她现在不想?叫他什么,她只想?亲他,搂住他的脖子,将自己的唇贴上去。
她今天没喝酒,但?她现在很想?尝尝。
余明远垂眸看了她一会儿,轻声说:“睡吧。”
林知睿闭上眼睛,又睁开,突然伸出双手勾住他。
余明远没准备,被?她扯得?压在了她身上。
他挣了一下,没挣动。
两人靠得?很近,呼吸近在咫尺。
林知睿呼出的气息,热热的,潮潮的,带着她喜欢的水蜜桃牙膏味。
余明远的脸和脖子要被?妹妹的呼吸灼烫了。
林知睿也没好到?哪里去。
哥哥沉沉的身体压在身上,她动弹不得?,只觉得?心脏扑通扑通狂跳,比喝了咖啡跳得?更厉害。
“哥……”薄唇轻启,她恳求着他,“和好了就亲亲我吧。”
余明远不可能亲她。
林知睿还小时?,他就知道要避嫌,妹妹的房间不能随便进?,妹妹的衣物不能随便碰,妹妹的手不能随便牵。
可林知睿从不避嫌,受伤了要他呼,累了要他抱,哭了要他擦眼泪,不开心了捧住他的手张嘴就咬。
十八岁的妹妹更是半夜跑到?他房间要亲他,要把?湿滑的舌头伸进?他嘴里。
余明远什么反应也没有,眼里漆黑一片。
但?他的呼吸滚烫。
“哥……”林知睿的声音和她软薄红润的唇都在发抖。
余明远的呼吸很轻,目光却很深。
她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她从来不怕余明远,可他此时?的目光太深邃,呼吸太灼热,心跳太快了。
分不清是谁的心跳,撞击着彼此的耳膜。
她害怕地?闭上眼睛。
余明远看着身下的妹妹,她的身体在轻微颤抖,眼睫上还挂着晶莹,像她养的小多肉,吹不得?风,耐不了寒,多浇水少浇水都不行,娇弱可爱得?磨人。
他的妹妹,他的林知睿。
耳边的呼吸逐渐变得?紊乱。
林知睿抓在余明远衣领上的手指不断攥紧,眼睫战战兢兢,终于滑落两颗晶莹泪珠。
可余明远依然什么都没做。
就在林知睿打算松手时?,额上传来一点柔软的触感,很轻很轻,像一片羽毛,轻柔地?擦过她的肌肤。
余明远亲了亲妹妹的额头,在林知睿睁开眼睛前,他的手覆了上来,盖住她的眼睛。
“睡吧,林知睿,睡吧。”
林知睿不知道余明远昨晚什么时?候走的,她吃了药,一夜无?梦,睡得?很沉。
下午的飞机,骆嘉言和宋宋昨天说要睡到?中午才起来。
林知睿起得?早,起床后觉得?精神不错,打车去了附近的特产超市,排队结账时?看到?收银员旁边摆着的东西。
“请问这?个卖吗?”林知睿问收银员。
临近年底,所有的项目都停工了。
余明远这?次来北京,没什么事,主要是和北京项目部的人提前吃个年夜饭,第二天就回?上海。
原本上午的飞机,得?知林知睿下午走,临时?改签了同一班飞机。
林知睿跟拍的工作已经结束,也就没必要和骆嘉言他们一起,和宋宋发了个消息后,她坐着余明远的车走了。
办理好托运,过了安检,两人去贵宾厅休息。
离登机还有一会儿,林知睿找了个沙发坐,拿出平板,戴上耳塞,开始心无?旁骛地?修图。
宋宋拿着大包小包走进?贵宾厅,视线在里面扫了一圈,想?给?自家艺人找个不被?注意的角落,没想?到?看见了林知睿。
她正要上前打招呼,就看见有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朝林知睿走过去。
男人走到?她面前,朝她弯腰俯身,不知说了什么,林知睿的表情像是不大乐意,男人轻扯了下西裤,直接蹲下身,将林知睿手里的平板拿走放在一边,又去摘她耳机。
“我让他们煮了碗面,吃完再继续,好吗?”
林知睿伸手去拿平板,“不吃。”
余明远将平板推远,林知睿没够着,气呼呼地?瞪他,“组撒啦,这?些东西我弄完马上要发掉的呀。”
“先?吃东西。”余明远站起身,同时?将人从沙发上拉起来。
“说了不吃,你烦不烦……”
“林老师?”
“宋宋?骆老师?”
不等林知睿介绍, 骆嘉言往前走了两步,朝余明远伸出手,脸上挂着微笑。
“您好,骆嘉言。”
余明远回?握,“余明远。”
慢了一拍的宋宋也走了过来。
宋宋打量着余明远。
刚才远远看着就觉得?帅,现在近距离看,还是超出了宋宋的意料。
帅就算了,品味和气质也很好,刚才握手时?,宋宋不经意间低头,瞥见对方?手腕上那块江诗丹顿。
得?知两人是兄妹,宋宋恍然大悟,说怪不得?长这?么帅,原来是家族遗传。
林知睿没点破两人没有血缘关系,余明远更不会说。
林知睿虽然和宋宋他们在一起工作了五天,但?只是工作,没什么深交,打过招呼后,大家并没有坐在一起。
怕被?认出来,骆嘉言坐在贵宾室的角落,宋宋给?他买咖啡去了。
林知睿被?余明远拉到?桌子旁吃面,吃了没几口就推开了,余明远没再勉强她,拿过她的碗吃剩下的。
余明远吃面时?,她就拿着他剥好的沃柑,一瓣瓣机械地?往嘴里塞。
直到?两侧脸被?余明远捏住,嘴巴被?迫张开。
林知睿惊愕地?瞪大眼睛,任由她哥把?手伸进?自己嘴里,把?刚塞进?去的一瓣橘子抠出来,然后再抠出一瓣。
余明远用纸巾把?妹妹嘴里的橘子包起来,又抽了张擦她嘴角晶莹的诞水,责备道:“吃东西就吃东西,别一心二用,也不怕噎着。”
“那你也不能直接把?手伸我嘴里,”林知睿瞧了瞧四周,一脸羞愤,“我不要面子的啊!”
“要面子的人一天到?晚就会哭鼻子?”
林知睿看着哥哥嘴角边的笑窝,心里被?狠狠勾了一下。
她凑过去,挨近他,轻声问:“你觉得?那个骆嘉言帅吗?”
余明远不动声色地?垂眸看她。
她眼睛里亮晶晶的,像在分享隐秘的少女心事。
“昨晚他向我表白了。”
第28章 谈恋爱(二章合一)
从小到大, 林知睿获得过很多喜爱。
骄傲和自信是一点点捧出来的。
江奕觉得没什么不好,她?的女儿?那么漂亮,那么美好, 当然会?有很多人喜欢她?, 可?林韵看不惯这些,她?警告女儿?不能和男同学交往过密,不能接受他们表白, 不能早恋。
余明远不像江奕和林奕那么极端, 他认为只要对方没有坏心思,妹妹可?以和男同学接触。
他们可?以一起上下学,周末去图书馆学习, 假日约着出去玩。
可?现实是——
每一个靠近妹妹的人都有坏心思。
放学路上, 斯斯文文的学霸男同学想在过马路时牵她?的手;周末,篮球队的学长约她?去酒吧;更别说那些表白时堵住她?,动手动脚的男生?们。
“哥,你昨晚也听见了对吗?”林知睿看着他, 故意问,“你觉得他怎么样?”
余明远没说话,端起手边的杯子。
“哎呀,你说话呀?”
林知睿抓住他手腕, 杯子里的水被晃出来, 弄湿了手表。
可?他只庆幸是温水,没有烫着妹妹的手,也没有弄花妹妹心血来潮贴在手腕上的纹身贴。
一朵小小的太阳花。
余明远放下杯子, “你想接受他的表白?”
“暂时没有, 还在考虑。”
“考虑什么?”
“毕竟是谈恋爱,当然要好好考虑。”
余明远看着她?, “你想谈恋爱?”
“对啊,”林知睿拿起他刚才喝水的杯子,抿嘴喝了一小口,满脸娇羞的模样,“你不是知道嘛……”
他确实知道,如果不是他的“阻挠”,她?现在恐怕已经和姚樊谈上了。
余明远垂眸,看着玻璃水杯的边沿,沾上的红色唇膏。
她?用那双漂亮的眼睛看着他,红润的双唇一张一合。
“你说我观察多久比较好?一周,一个月,还是再?长一点?不过他是明星,我们见面机会?不多,恐怕没什么机会?了解彼此。”
“林知睿。”
“嗯?”
“你知道谈恋爱要做什么吗?”
“谈恋爱就做谈恋爱的事呗……”
林知睿还想喝水,杯子却被余明远拿走。
她?看着她?哥拿起水杯,杯沿抵上他的唇。
他的唇就贴在她?的唇印上。
温热的柠檬水顺着唇缝流入口腔,男人的喉结连续滚动,尽数喝下。
余明远放下杯子时,杯子上林知睿的唇印淡得几乎看不见了。
而他原本淡色的唇却好似艳丽了几分。
“谈恋爱就不只是把手伸嘴里,舌头也会?伸进来,”他看着他,缓慢又轻声地说,“你们会?接吻,会?做/爱,他会?把你弄疼,会?让你怀孕,生?孩子很疼,林知睿,你最怕疼了。”
林知睿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哥。
她?没想到,他会?和自己说出这样一番话。
这已经不是下不下流了。
而是他作为哥哥,怎么能和自己的妹妹说这样的话呢?
说出这番话的余明远是变态。
可?当这个变态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将她?耳边散乱的发丝勾至耳后?,她?听见自己问他:“那哥哥会?让我疼吗?”
做/爱的疼还是生?孩子的疼?
余明远一瞬不瞬地看着她?,良久,沉声叫她?。
“林知睿。”
“是你先?问我的,可?你却生?气了,”林知睿当然知道他生?气了,“你就只会?吓唬我,你以为我还是被你三两句话就唬住的小女生?吗?”
“不是小女生?,”余明远理完她?鬓角的发,顺手捏了捏她?脸,“成年人更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林知睿拍开?余明远的手,学他伸手捏他的脸,边捏边不满地哼哼。
“别老是用这种口吻和我说话。”
“什么样的口吻?”
“高高在上,长辈教育孩子的口吻。”
“长兄如父。”
“老这么说烦不烦啊!”林知睿瞪他,“我已经有俩爹了,您就别上赶着当三了行么?”
“所以这位不是小女生?的成年人,”余明远笑了笑,“刚点的冰激凌不如退了吧?”
林知睿一把摁住哥哥向?服务员示意的手,变脸比翻书快,讨好道:“长兄如父的哥哥,冰激凌和这件事没有一丁点关?系,请不要滥杀无辜。”
贵宾室里很安静,他们为了不打?扰别人,说话声音尽量放轻,两人凑得很近,除了交头接耳,偶尔还有肢体接触。
当然大部分是林知睿锤她哥一下,拧她?哥一下。
不知道的,都以为这是对热恋中的小情侣。
“没想到林老师和哥哥关系这么好,”宋宋羡慕道,“我哥别说陪我吃饭聊天?,我要是像林老师一样挨他那么近,早被他嫌弃地踹开?了。”
“骆老师您说什么?”骆嘉言说了句什么,宋宋没听清。
骆嘉言看着不远处那对兄妹,嘴角勾了勾,意味不明道:“亲的哪儿?有这样的。”
“亲的也、也有这样的吧?”
骆嘉言问:“你看到他手上的表了吗?”
“看到了,”宋宋说,“江诗丹顿的S系列。”
“有一个戴价值七十万表的亲哥,”骆嘉言说,“需要接三万块的跟拍吗?”
宋宋明白骆嘉言什么意思。
她?认同他的话,余明远看起来就不一般,不光是表,他的形象气质和谈吐比七十万的表更让人信服。
如果林知睿真是他妹妹,有钱人家的女孩子,怎么可?能吃得了那种苦。
“可?既然是那种关?系,”宋宋疑惑道,“怎么还舍得让她?这么辛苦?”
“其实昨天?晚上我看见他了。”
“你看见谁了?”宋宋问完反应过来,“你是说昨天?在私房菜馆看见林老师哥哥了?”
“不止是私房菜馆。”骆嘉言欲言又止。
不止私房菜馆那就是……
宋宋瞪大眼睛,“你是说……”
“我昨晚看他进林知睿房间时,那表情可?没现在这么温和。”
宋宋分析着,“看来两人之前闹不开?心了,林老师大概是赌气跑出来的,但?还是没能逃出人家的五指山。”
几天?的相处中,宋宋能感觉到林知睿的见识很不一般,绝对不是普通家庭能培养出来的。
但?宋宋也知道,有些家庭为了跻身名流,跃升阶层,从小就教子女网球骑马高尔夫,将他们往上流名媛的方向?培养,希冀将来能把子女和家庭送进真正的富商阶层中。
林知睿那么漂亮,这样一张脸,怎么能浪费呢?
不过,要是林知睿所谓的哥哥真是金主,宋宋还真分不清他们俩,到底是谁占了谁便宜。
年轻英俊绅士,吃完冰激凌用湿巾帮你把你手指一根根擦干净的金主,就是倒贴她?也愿意!
等待登机的队伍很长,排队时,林知睿犯了困。
余明远只好一手提着两人的包,另只手牵住人,没什么气势地责备妹妹:“好好站着。”
林知睿连打?了两个哈欠,眼泪水都打?出来了,余明远越是警告,她?越轻骨头似地把半边身体都倚靠在他身上。
余明远只好伸手揽住她?肩,搂着她?防止摔。
她?下巴抵在他胸口,闻着他大衣上,她?从小就熟悉的味道。
说不清楚是什么味道,不是洗衣液,也不是香水,清清淡淡,独属于余明远的味道。
时间会?抹平创伤,磨平棱角,洗涤人心,但?时间会?让记忆中的味道更加清晰、纯粹。
可?是这么好闻的哥哥很快就要有嫂子了。
看上回林总的意思,今年春节大概要给余明远安排个十场八场的相亲。
那么多优秀漂亮的,总有入得了他眼的吧?
一想到这事,林知睿就心里闷痛。
“闻什么?狗鼻子?”余明远压低的声音在头顶上方响起。
她?感受着他说话时胸膛中的震颤,双手环到他后?腰,变本加厉地搂住,并埋头在他怀里很深低吸了一大口。
“还是小时候好。”她?想闻就闻,想抱就抱。
余明远笑起来,“又动什么歪脑筋呢?”
林知睿摇头,又点头,埋在他怀里,闷声说:“歪,确实歪,都歪到太平洋去了。”
“嘀嘀咕咕说什么呢?”
“没什么……”
她?想的那些东西怎么好叫他知道呢?
总不能告诉他,我想解开?你大衣,扯开?里面衬衫,然后?亲亲你结实的胸肌吧?
她?有罪,大庭广众之下对长兄如父的哥哥满脑子废料,想和他做的事只有困觉,困觉和困觉。
骆嘉言和宋宋坐商务舱,可?以优先?登机。
经过时,过来和两人打?招呼。
“余先?生?,”宋宋和余明远商量,“林老师是不是不太舒服?要不我和她?换个座位,让林老师坐商务舱吧?”
林知睿是经济舱,余明远临时改签也是经济舱,也就两个小时的航程,两人并不在意。
但?商务舱空间大,肯定更舒服些。
没想到林知睿说:“不用了。”
余明远没劝林知睿去坐商务舱,连声客套的感谢都没说,表情很淡地朝他瞥了眼。
“那好吧,”骆嘉言微笑着朝两人挥手,“上海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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