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脸混入上位圈by六两千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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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一时之间只剩下了程家兄妹三人外加一个言大爷。
“程小姐可真是巾帼女英雄啊,这一身力气?,不?愁没?饭吃,哈-哈。”这哈字笑的灵性,听在耳里却觉得刺耳,可他们却不敢找言知洲的麻烦。
只程景明赔了个浅笑。
言知洲这才乐够了,起身扬了个懒腰,转着脖子慢悠悠地晃出了门。
这自古看戏的人呐,乐得都是观众,这话一点没错。这全场内估计就他一人还?能笑的这么开心了。
这次出行,没?白来。
瞿蕤琛把南平抱到了贵宾休息室内,叫了私人医生过来给她看病。
医生给她头上了点药水,看着模样虽惨兮兮的,实际没?受到太大的皮肉伤,只是痛感比较大。加上受了冷气?和惊吓,身子在发低烧。
他开了退烧药给瞿蕤琛,叮嘱几句注意事项之后,离开了贵宾休息室。
这时,郁璟也回来了,言知洲见他急匆匆进门,不?由戏谑一句:“哟,从坑里才爬出来啊。”笑得一脸痞坏。
坐在沙发翘着二郎腿的姿势,活像个年轻版的二大爷。
郁璟无奈一笑,走到瞿蕤琛身旁询问起南平的身体状况。刚刚程景明才特意找过他,让他留一个南平的联系方式,日?后会?登门道歉。
他给了号码,但总觉得这事应该有隐情,以柔告诉他程家大小姐情绪失控的突然,之前还?好好跟南平聊着天,后来就听南平说了自己的名字,就开始打人了。
这么怪异的行为?,一定是有原因的。
郁璟打算等南平醒了以后,单独问问她。只是又不?怕南平会?留下不?好的记忆,对程小姐打人这事产生阴影。
所?以他想?问问蕤琛的建议如?何。
瞿蕤琛听了他的顾虑,眸光瞥向?床上虚弱的女孩,小脸湿漉漉的出着冷汗,眼角红肿一片,他蓦然又想?起了刚刚她在他怀里窝着时,眼泪像剪不?断的线,明明已经晕过去了,还?一直流个不?停,打湿了他胸口的衣襟。
温热的——
被风一拂,连带着她的颤抖一并变冷,直往他心口钻。
都这么惨了,还?要被问事件缘由,身为?‘受害者’难免有失偏颇。
纵使她有问题,至少?得等修养好了再说。
“今晚让她好好休息,明天你再问。”瞿蕤琛移开视线的瞬间脱口而出,不?容置喙的语气?让他眉头微不?可察地拧起,他什么时候也管起闲事了?
眼眸微沉,异样消弭在深邃不?见底的‘古井’。
转身说了句他要休息了,让郁璟自行解决。便?直接出了门。
郁璟瞥了眼被关上的房门,又转头看向?南平,终究轻叹了口气?,这个小姑娘不?管怎么说,算是受苦了。
跟着出来玩,却无端被打。要说她有问题,他是有些不?信的。只能解释为?这两人或许有什么渊源牵扯。
言知洲仰头吃下最后一颗车厘子,看够了这两人接连蹙起的眉头,有些乐呵起身,走过来拍了拍郁璟的肩膀,“别想?了,没?听人外交官大人发话了吗?让她好好休息吧,怎么说挨了顿毒打呢,不?得养精蓄锐一下嘛,搞不?好明天还?能打一架。”
郁璟闻言一头黑线,这言上将真是个‘奇男子’,不?仅随和,还?很会?来事,说话又‘好听’,说一句人才简直是辱没?了他。
他揉了揉叫嚣不?停的太阳穴,跟着言知洲一并出了房门,顺带把郁以柔几人也带了出去。
门关上的后一秒,南平睁开了眼睛。
看着天花板被月光照射得淡着冷白的微光,又陷入了沉睡。
她的计划很成功呢。
“说吧,你到底是怎么了?”程景明坐在沙发上,双手微拢放在腿间,眉眼处有几分疲惫。
今天招商名额的问题还?没?谈明白,就被搅了局,再想?要找言知洲提这个事,又少?了契机。又薇又打了瞿蕤琛的人,彻底绝了和这人打交道的途径。
一摊烂芝麻都糊在了一起。
不?说明白缘由,损失都不?知从何算起。
程又薇眼角泛着冷色,也不?顾及还?有程驰在这,直接哼笑一声?,揭开了真相,“那个女孩的名字叫卢南平,听起来是不?是很熟悉?你不?觉得她长得还?有点像谁吗?”
她向?前走了几步,见程景明皱眉,也不?再拐弯抹角,“她是卢清荷和父亲的私生女!一个下贱产物!卢清荷竟然就是当年母亲说的那个小三!我只恨自己当时没?解决了她,现如?今小三竟然成了正牌夫人,多么可笑!”
程景明有些诧异,如?今想?起那个女孩的脸,确实有几分相似感。只是——
他沉默了一瞬,“你就因为?这个原因,不?分场合就打她?”
就算这个真相是如?此,那又如?何,一个女人而已,即使回了程家,也翻不?起什么风浪。
又薇还?是太缺乏大局意识了,他又补了句:“我看你读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我打了她又怎样,她还?敢报复我不?成。就算被父亲知道了,他也没?资格责怪我。”程又薇偏过头,不?想?看他脸上失望的表情。
打都已经打了,还?能让她收回去不?成。
一个私生女而已,就算卢清荷现在是正牌夫人也无济于事,她不?敢自作主张把她认回来,否则这么久了,怎么还?没?个动?静。
“既然是一家人,那这事也好办。”程景明语气?平静。
他倒是觉得这个新妹妹,是个聪明的,或许还?能用她搭上瞿蕤琛的船。
也不?失为?一个意外的收获。
商人重?利,有利益的一切东西,不?好好利用,就是浪费。
程家真正对他有威胁的,另有他人。
程景明起身,不?等程又薇反驳,嘱咐了句早点休息,就开始往外走。
他还?有很多事要办,没?时间陪大小姐发泄心情。路过程驰身边时,他拍了拍他的肩膀,“陪你姐说说话,等她气?消了你再回屋。”
程驰顺从点头,回了句:“好的,大哥。”
程景明勾起一抹弧度,笑得温和。
难为?程驰这么些年一直在做又薇的发泄桶,确实忠心耿耿。
门关上以后。
程驰走到了程又薇的面前,轻声?宽慰着她:“姐,别生气?了,即便?她回了程家,也是没?有地位的,你始终是程家唯一的大小姐,不?用跟她纠缠过多,自跌身价。”
话是好意,可眼下到了程又薇耳里只觉得哪都不?对,有些心烦的甩了他一巴掌。
“滚开,别来烦我。”
程驰被打了也不?皱眉,直接握住了她的手,“我会?帮你的。”眼神渐冷。
一切让程又薇不?舒服的东西,那就是‘原罪’。谁都不?能伤害他的姐姐。
即便?是他看着还?算顺眼的卢南平。
同样不?行。
南平一觉睡到自然醒, 烧完全退了。只?有头发还有些?隐隐发麻的痛感,不?过并不?碍事。
她下床洗了个澡,穿着浴袍回了套房内。
郁以柔见她回来, 惊了,“你怎么回来了?我还正准备给你送衣服过去, 你这样过来,万一又着凉了怎么办。”语气中的担忧甚浓。
南平扬了抹笑,“没事, 我感觉好多了。何况酒店里有地暖, 从过道走过来一点也不?冷。”她接过郁以柔手里的衣服, 进了卫生间。
等衣服换好了, 两人一起去二楼吃早点。回来的时候顺便给还在?会周公的叶碧芙带了一份。
郁以柔挽着她的胳膊,说起了昨天她晕倒之后的事情, 拍了下胸脯,“你当时可真是把我吓着了,我差点以为?她要把你打?死了,急的我立马打?了我大哥的电话, 还好他们来的及时。”
“谢谢你啊以柔,要不?是你, 我估计没这么快恢复了。”南平叹了口?气说道。她这话也说的不?假,没了她,还真是不?知道头会痛多久。
她一向?有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决心, 一旦要谋划的事,受点皮肉苦是没什么, 主要还是最后的结果一定要是她所想的。
不?然都是白搭。
好在?程又薇是个自私自利的,没有一点大局观。而卢清荷又一直是她心里的一根刺,她当然恨得牙痒痒。
失控也是意料之中。
突如?其来这么大一妹妹, 还跟你同父异母,谁受得了?
“这没什么,我们是朋友。只?是南平,你跟程小姐真的不?认识吗?”郁以柔还是有些?好奇,她总觉得程小姐看南平的眼光,像是看仇人一样。
可能?有点恩怨在?里面也不?一定。
“不?认识。”南平摇头,“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会这样,我只?跟她说了我名?字而已。”
实情是什么样,只?会烂在?程家,其他人是没必要知道的。
这可是家族‘丑闻’。
说出来都要上头条的那种,她也不?可能?说。
随便应付了几句后,她去见了郁璟。
郁璟问?她的问?题和郁以柔问?的差不?离,显然是兄妹两人通了气的。不?过她回答的也一样,不?知道不?认识也很莫名?其妙。
她完全就是‘受害人’。
毕竟被打?的可是她。
郁璟一时无话,沉默片刻让她回去好好休息。本来他也不?好过多干预这事,南平是客人的身份,不?敢当成罪犯来审。
加上程又薇也没有再找事,这事就这么了了是最好。
言知洲打?着哈欠,身后还跟着两个黑衣保镖,只?是模样与昨天的不?相同,与他相熟的人知道,他还会给保镖放假,每人都有轮休。
罕见的奇葩。
外人想夸赞他一句厚道,可他办起事来,又六亲不?认,毫不?手软。
前段时间,还领人抄了他小叔的别墅。虽是表的,却也是沾了血缘关系的,这不?是六亲不?认是什么。
亲戚见了他都要绕道走,就是不?知道到底是他自己的意思,还是他爸的意思。
事做到这个地步,在?人眼里就是冷血。
偏偏言知洲不?介意这个名?号,也不?在?乎别人暗地的咒骂声,整天洋洋洒洒,乐乐呵呵。没什么能?放在?他心上的事。
他插兜在?走廊欣赏着墙上的名?画,看一副点评一副,直到目光捉到一抹白色的身影,才悠然转过身,笑着打?起了招呼:“hi~,小可怜,你这是打?哪来呢?”一脸阳光灿烂。
南平顿了顿,顺手抚了一下鬓边的碎发,有一分羞怯:“我刚从郁大哥那里过来,他找我问?话。”脚尖不?安的挪了挪,显得有些?局促。
言知洲把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嘴角仍旧翘得老高:“别紧张,我又不?会吃小孩。”
说完,又靠近她一步,脑袋晃晃悠悠轻嗅了两下。
“你好香啊,洗头了吗?”
他瞅到了她发尾的些?微湿润,像打?了蜡的即视感。
南平后退几步,身体直接抵到了墙上。
有些?惶惶地呢喃:“嗯,是桃子味的。”
言知洲见她低垂着小脑袋,从他的角度只?能?看见她白嫩饱满的额头。
这额头,倒是很适合用?来弹脑瓜崩。
他一本正经的思量着。
南平心下却暗骂,这家伙到底是从哪冒出来的,在?这儿?都能?遇上。
感受到他打?量的视线,她也不?敢抬头,怕眼底的不?耐被他发觉。只?得故作害羞模样,可这么一直被人直勾勾的盯着,难免脸颊发烫。
“不?错,桃子确实好吃。”言知洲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之后,突然哈了口?气,对着她的额头弹了下去。
南平“嘶”地捂住额头,抬头嗔了他一眼,“你打?我干嘛?”
眼珠圆滚滚的瞪着,软糯得声音听起来一点也没杀伤力,反倒可爱得紧,像个会说话的洋娃娃,怪不得会被程家大小姐盯上。
一定是嫉妒她太可爱了。
南平要是知道言知洲脑回路这么清奇,她就懒得在?他面前演戏了。
“诺,我让你打?回来。”他把脑袋伸了过去。
南平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翻了个白眼,怎么长了一张童颜,心里年纪也小的可以。
她没有再犹豫,伸手推开他的头,说了句“幼稚”后,踱步跑开了。
懒得和他浪费时间。
言知洲揉了揉头顶,啧啧咂舌,“跟人打?架不?行,推人脑袋手劲倒不?小。”随后瞥了眼一旁的两个保镖,“你们说,刚刚那个女孩看着有机灵劲不??”
两人:……
随即同时摇头。
“要不?说你们这辈子只?能?当个保镖呢,愚蠢。”他无情吐槽,表情似笑非笑哼哼两声,看上去也不?知道是心情好还是心情差。
见上将拧着肩膀不?紧不?慢地向?前走,两人对视一眼,皆是一头雾水,随即立马跟了上去。
瞿蕤琛收到资料的时候,已是下午五点左右。他打?开办公电脑查开,邮箱里的资料基本很齐全,甚至连卢南平小时候的照片都有。
了解完她所有的情况,他心底有了大概的估量。手指轻点着桌面,程家?
看来还真是有渊源。
随后眼眸一转,视线落在?了另一张照片上。这个人应该就是给她银卡的那位。
之前和陆家二子走的近,短短两个月时间,却跟显丰撇得干干净净,怎么看,都透着一丝古怪。
这人在?二叔那里又扮演着什么角色?
他神色微敛,思绪了片刻,重新回了一封邮件过去。
现?下彻查二叔是关键,这个人还可以缓缓。
如?果这两人有关联,那么天马庄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处理完这件事,他看了眼手表,发现?时间差不?多了,起身拿起外套,出了门。
他要去见一个人。
这次他会来这最大的一个原因,不?是陪郁璟见言知洲,而是李钟庆要见他。
区里二把手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到了玄景阁,他把证件掏了出来,守门的士兵检查后,对瞿蕤琛行礼后,给他让了路。
他抬脚穿过长长的古廊,路过一个人工建造的园子后,再穿过三道门,才进了厅堂内。
至今除了高层官员,谁也不?知道玄景阁是领导人商议大事的地方。只?道这是御陇湾最无趣的地方,古色古香的红木,红灯笼高高挂起,外观看着就阴深鬼魅,还常年不?让人进。
没有一丝人间烟火气。
瞿蕤琛脱了鞋子,被人迎进内室。
李钟庆看到他笑得一阵爽朗,看上去颇为?舒心。
“你来了,蕤琛。”
瞿蕤琛勾唇,谦卑地叫了声:“李叔。”后,顺势坐到了他的对面。
之后又瞥向?李钟庆的身旁,“这是华朗吧。”脸上的笑容温润如?玉。
李钟庆拍了一下李华朗的肩,对瞿蕤琛说道:“这就是我那不?争气的儿?子,说起来你也只?比他一岁,他却不?如?你年轻有为?呐。”他叹了口?气,显然话里有话。
瞿蕤琛见李华朗蹙眉,笑了笑,“李叔可别这么说,华朗如?今也是政委了,前途一片光明才是。”
李钟庆摆摆手,“不?值一提,以后还得需要你多多提点了,可别看在?我的面子上就给他放宽要求,他还需要多历练一番。”
这话说着,就带了一丝诚恳,俨然是一副好父亲的担忧模样。
李华朗在?一旁听着,有些?不?适的出声打?断:“爸!”带着些?无奈之色。
然而李钟庆瞪他一眼后,又偃旗息鼓了。
瞿蕤琛看在?眼里,也不?急着回复,慢条斯理端起茶,轻抿一口?后,才说:“李叔太客气了,华朗以后如?果遇上了什么麻烦,在?我能?力范围之内,我肯定会帮一把的。”
他打?着官腔,也没全然承诺。
该吊的时候就要吊着,这是他处事的方式。
李钟庆哈哈一笑,也不?逼迫他表态,只?点头:“有你这句话就够了,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是个重情义?的孩子。”
他把情义?二字抬了出来,瞿蕤琛不?露声色地挑眉,照旧附和一句:“您放心。”
两人又谈了几句公事后,说起了这次他来见他的首要原因——调配年限。
“你也知道,国外还需要你出面,叔知道你的意思是打?算留在?国内,可是那边也不?是谁都能?像你一样撑的起场面的。”他话说的迂回,无非就是这事难办。
瞿蕤琛笑着点头,“李叔说的是,所以我觉得缩短期限更妥帖一些?,若是您觉得这个也为?难,言书记那里,可能?还要我去一趟了。”
“欸,你这话就见外了,这事不?用?去麻烦言书记,我会看着给你请封的,如?果不?成,蕤琛你就多理解。”李钟庆笑,饮下一杯茶,神色和蔼亲切。
瞿蕤琛闻言,表示理解:“李叔做事我放心,华朗那里有不?懂的,尽管来找我。”
两人相视一笑,似乎达成了某种共识。
李华朗见状,紧蹙的眉头就一直没有松开过,他不?明白他父亲为?什么这么执着把他送入官圈。
他的性?格显然就不?适合。
在?御陇湾的最后一天,才让南平等人感觉到是来度假的,她们畅快的玩了一上午。
下午的时候,几人商量着去‘人间地狱’玩。这名?字听起来可怖,实际就是一处有真人npc的鬼城。布局是迷宫的规模,场景很大。
进入里面的时候,一片漆黑,每人手里拿着一盏小灯笼,光芒微弱偏黄,作用?也不?大,只?能?勉强看清楚前方的路段导向?。
南平天生不?怕那些?魔鬼神蛇,但?还是被其他人的叫声吓到,连言知洲这个大男人都吓得嗷嗷叫唤,总喜欢往她身边挤。
偏偏又敢随处乱看,南平无语,也不?知道他是真害怕还是假害怕。
而郁璟和瞿蕤琛就正常多了,只?是郁璟比较忙,右手抓着郁岚,左手还得顾着郁以柔。
相较他,瞿蕤琛就清闲自在?很多。
一个人走在?最前面,脸色平平,碰到npc吓他,竟然还能?笑着问?候他妈。
南平:……
心下千回百转,不?知道这些?富二代官二代们,还有多少毛病是她不?知道的。
“我靠,这是什么玩意儿?,长得太丑了,离爷远点。”言知洲又往里挤了一下,一脸嫌弃的指着那个‘鬼’。
鬼有些?委屈,飘走了。
南平推开他,沉声,“你能?不?能?离我远点,太挤了。”
“啊?你说什么?”言知洲回过神询问?。
把耳朵也凑了过去,等着她回话。
“我说,你能?不?能?离我远一点!”南平面无表情。反正这里面黑的什么也看不?清楚。
她都纳闷,这人怎么能?辨别出鬼丑还是不?丑的,明明长的都差不?多,一样的妆容。
“哦,不?能?。”言知洲笑。
“为?什么?”
“因为?我害怕啊,你是不?是傻?”
南平:……
一行人走到鬼城的中间地段,这里很安静,经过上一个鬼的光临,似乎过于安静了一点。
她有些?警惕起来,生怕自己又被身边人的叫喊声吓到。
这时,突然一阵警报声响起——
有烟雾逐渐弥漫开来。
南平蹙眉,不?清楚这一环节是什么样的。她不?自觉往前靠了靠。
然而只?过了几秒的时间,地面开始出现?亮光,上面有很多裂痕,南平被这突如?其来的光束吓了一跳,依据身体的惯性?,一把抓住了走在?她前面的人。
感受到衣服的拉扯感,瞿蕤琛脚步停顿了一下,还不?等他转头,剧烈的晃动?感接踵而至。
几人一齐掉进了地下道的洞坑中。
瞿蕤琛和南平掉在?了一起。看不?清其他人的位置,只?能?听见他们的惊呼声。
这个鬼城设置的可真是,真实他妈给他开门,真实到家了。
跌下来的姿势还不?怎么样。
不?过瞿蕤琛更惨一些?,成了她的肉垫。
她撑起胳膊,不?经意对上了他的眼睛,眸色在?这黑暗的环境中,竟然微微发亮。
南平眨了下眼睛,不?敢看太久,立马起身爬了起来。瞿蕤琛也跟着站了起来。
他整理了一下衣服,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照着周围。
“不?是说不?能?带手机进来么?”南平纳闷,大家都是上交了手机才进来的。他怎么还夹带私货。
瞿蕤琛没有理会她,只?说了句:“跟上。”就开始往外走。
规则对他来说就是一张纸。没用?。
第101章 Chapter 101 主动权。
南平亦步亦趋的跟在瞿蕤琛的身?后, 靠着他手里的光源,两人找到了地下道的一处开关?。
见他按下后,前方的大门开始拉动, 发出阵阵声?响。很快,门就打开了, 只是外面还是一个闭塞的迷宫通道,分成两段洞口,望不到尽头。
瞿蕤琛见状, 思绪了一会, 踱步走向了左边洞口, 也没和?南平解释, 只照着前方凹凸不平的路面,提醒她小心点。
南平瞟了眼他的侧脸, 斟酌之下开口:“我们直接走了,他们怎么办?”
虽然她也不是很关?心,可在瞿蕤琛面前怎么也得提两句,不然连个话题都没有?。
“你觉得他们是傻子吗?”瞿蕤琛反问一句, 神?色在这微光中被照映的晦暗不明。
南平吃不准这男人到底是在嘲笑她,还是不想跟她搭话?抑或是两者皆有?。
她噤了声?, 不想自讨没趣,索性当?起了哑巴。
一时之间,又?寂静了下来。
瞿蕤琛余光掠过她, 见她低头看?路的模样,鬼使神?差又?想起了她窝在他怀里发抖的可怜样。
不禁皱眉, 移开了视线。只是把光源往中间拢了拢,这地道里路段很烂,稍不留神?就会被绊住脚。
两人大概走了一刻钟才走到这条洞的尽头, 瞿蕤琛按下墙上的按钮,门打开后,里面是一片荒野的场景。
布置的很真切,仿佛回到了极光岛时的荒野求生。
南平不由感叹,御陇湾背后的老板一定很有?来头,资金实力过硬,否则怎么连一个娱乐的鬼城项目都废了这么多心力。
她正探头欣赏这场景的真实性,耳边就传来瞿蕤琛清冷低沉的声?音:“过来,我们开这个车出去。”
南平转头,发现他不知?何时站到了右侧方的一辆吉普车旁,她愣了一秒,立马跑了过去。
跑动时,风带起她的长发吹拂在两颊向后延伸,双手也微微张开,让瞿蕤琛恍然有?种她要撞进他怀里的错觉。
他后退一步,南平停在了他前方一米处,歪头问他:“怎么了?”疑惑的神?情不似假的。
一脸的懵懂无知?,天生的清纯感。
瞿蕤琛眼眸深处搅动得情绪起起伏伏,但面上却叫人察觉不得。他只觉得这个女孩很聪明,知?道如何讨男人喜欢。
他瞳孔下移,见她的手正局促不安的交搓着,就是不知?道这里面还有?几分刻意?。
“上车吧。”他轻飘飘地说了句后,开门上了驾驶座。
南平恍惚地拧眉,觉得莫名其妙。随即也转头坐上了副驾驶。心里思绪个不停,这个人还真是不好对付,警惕性太高了。
“安全带系上。”他开口提示。
南平装作若无其事?的系好了安全带,同时车子也开始发动。
瞿蕤琛开车很平稳,在这种荒野的情况下,都没有?车身?晃动,手握着方向盘,像是握着一支笔,牢牢控制在手心。
与郝君麟不羁的放纵感不同,他是一个操控者,是控制提线木偶的‘术师’。
南平一时陷入迷茫,不知?道什?么样的人,可以让他停住视线。
她昨天的成果放到今天,像那道越来越淡的牙印,再过几天,可能就完全消弭于无形。
她右手捧着脸颊,看?着车窗外出神?,一副美人忧思面落在瞿蕤琛的余光里。
“你咬我挺厉害的,怎么跟人打架却不行??”他出声?打破了宁静,显然故意?旧事?重提。
南平脊背顿时挺直,手也放了下来,规规矩矩的坐着,趁着这个空隙,在脑中迅速组织了理由。轻轻柔柔地回答:“那怎么能一样,这是我咬你,那是她先抓住了我的头发。她又?不像你一样,是个正人君子。”
说得是实话,顺便巧妙的拍了个马屁。
瞿蕤琛轻“呵”一声?勾唇,嘴角的弧度显然带着狐疑。有?些似笑非笑的,让人摸不清态度。
只是也没有?刚刚那种冷寂的氛围了,南平为?了提升可信度,又?加了一句:“真的,骗你是小狗。”
反正这人对她的底细已经了如指掌,她怎么拍马屁都行?,说话又?不吃亏。
“原来不还手就叫做正人君子。”瞿蕤琛咬文嚼字,说的平薄寡淡,还有?几分言不明的轻嘲。
南平听?出他的言外之意?,也不觉得窘迫,“反正我觉得你是。”
其实不管是不是,至少没有?出手收拾她,夸个正人君子也不算违和?。她总不能说他是个带着面具的笑面虎吧。
人刚刚才帮过忙,不好过河拆桥。
瞿蕤琛没了声?音,眼眸望向前方的道路,思绪兜转。
车子开到了下一个场景点,两人才下了车。根据提示,这里是最后一道关?卡。是模拟末世后的场景,到处都是废弃的建筑。
南平不怕人扮的鬼,却看着npc脸上的丧尸妆,一阵毛骨悚然,觉得很渗人。
她不自觉抓住了瞿蕤琛的衣袖,靠着他的胳膊,到最后丧尸向他们冲过来的时候,她光速搂住了瞿蕤琛的脖子,几乎快要挂在他的身?上。
这下真是不需要演戏的害怕了。
瞿蕤琛蹙眉,在那丧尸手伸过来的时候,冷飕飕地剐了他一眼,那丧尸被他身?上强势的气压一震,扛不住目光的他,识趣地转了个方向。
其他npc见状,也不敢靠近,这里的人非富即贵,要是真惹毛了,他们也吃不了兜着走。
一时丧尸群散了开。
南平眼睛仍然紧闭着,胳膊还挂在他的脖子上,头贴近胸膛,安静地甚至能听?到他心脏强有?力的跳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