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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强占男主的母夜叉by一步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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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一个多疑的人。
当天夜晚,大概戌时的时候,阮娴收到?了一个人的消息。
她跟着一个宫女走进了一个宫殿,在那个宫女退下后,她朝前走了几步。
伸出手掀开垂到?地上的薄纱帘,她就看见了一个雕花木床,还有半躺在床上的人影。
她沉默着,撩开帘子走了过去。
床上的女子面色有些苍白,看见阮娴走进来后,她嘴角漫开了一点?笑?意,让她原本苍白的脸色生动了许多。
“阿阮,你来了。”
阮娴走过去,坐在床边,她看着云惜朝她伸出的手,握了上去。那双手瘦弱而冰冷,泛着苍白的颜色。
“你好些了吗?”
云惜闻言点?了点?头:“陛下带我回?来后,就找了几个太医为我诊治,如今伤口已经?无大碍了。”
听了她的话后,阮娴沉默了一会儿才?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都知道了?”
阮娴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当时云惜是故意上去帮青永易挡了那一击,而当时,他们本有机会躲开。
云惜却?笑?了笑?,说:“疼死我了。不过,受这么一次伤,现在看来也不亏。”
“我倒是觉得亏极了。”阮娴看着她的伤,低着头说,“宫内不是好地方,在神乐宫中呆着,虽然重复的练习日复一日,但至少还能安居一隅,不用陷入纷扰之中。但是······”
“但是什么?”
阮娴轻轻地吐出一口气,说“但是,从在神乐宫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起,我就知道,你不会永远呆在那里。”
阮娴看着云惜的脸,无论是她出色的相貌,还是她眼神中的野心,都注定了她不是会选择一辈子当一个小小的神乐宫弟子的人。
云惜闻言后就沉默地看着她,半晌后才?笑?了笑?,说:“阿阮,你真好。”
“夸我也没用,我这样说,不代?表我赞同你的做法。你知道你现在做的事情,有多危险吗?你知道青永易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我知道。”
阮娴看着眼神清醒的云惜,一时间?也说不出反问的话了。
“我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也没有妄想过。”她说完后,轻轻地冷笑?了一声,“只是坐在皇帝位置上的那个人,刚好是他而已。”
“我不想再做可以被人随意拿捏的木偶,阿阮,你明?白吗?我迫不及待想要换一种身份。”从被操控的人,变成操控别人的人。
而作为皇帝的青永易,能给?她权利和地位。当然,她也不会把所有的一切都依赖在最能决定她生杀大权的皇帝身上。所以,她还需要一个孩子,一个可以继承皇位的皇子。
“阿阮,我有自己的选择。”也有自己的计划。
感受到?云惜坚定的眼神,阮娴沉默了一会儿,一直没有放开握着她的手。
“你要小心他。”
她说的是青永易,一个深爱着女主,并不算贤明?的皇帝。
云惜听了她的话后,突然就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
在阮娴有些担心她伤口的时候,她突然用力地抱住了她。
“阿阮,谢谢你。”
阮娴看着靠在她肩上的云惜的脑袋,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
“你明?天就要走了对不对?”
云惜的声音响了起来,她的声音中带了些鼻音:“我知道,各大门派的人明?天就会离开这里,宿寒芝也会离开无恨山。”
“我知道你们之间?,有特别的联系。明?日他离开,你一定会跟着他一起对不对?”
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会鼓足勇气,今晚将阮娴叫过来。
她怕阮娴会看不起她,觉得她
是一个妄想攀高枝变凤凰的麻雀,一个迷失了自我的人。可是想到?她可能明?天就要走了,她还是想和她告别,就算这次的告别可能会不愉快地收场。
阮娴点?了点?头,突然将脑袋埋在她脖颈处的云惜看不见,就轻轻地“嗯”了一声。
这一声之后,两个人就都没有再说话,空气中静谧的气氛笼罩着她们。
这是她们的告别夜,今夜之后,二人就彻底走上不同的道路了,以后再次见面,也不知道对方是何等模样。
而在离开那座华丽的宫殿时,阮娴耳边还回?荡着云惜最后对她说的一句话。
她对她说:“你也要小心他。”
小心宿寒芝。云惜看出来了,真正的宿寒芝,并不像他的表象一般完美?。他将真正的自己隐藏了起来,那是一个危险的、不一样的他。
阮娴走在路上,走着走着,她突然停了下来,回?头看了那座宫殿一眼。
脑海中突然回?忆起了当初她和云惜在御花园中的场景。
那个时候,云惜的面纱意外地被风吹开,露出了她姣好的面容。
然后,她们遇见了善妒的兰贵妃,意外地遇到?了宿寒芝,以及,不意外地遇到?了皇上,青永易。
这真的是巧合吗?还是······
阮娴想到?云惜那张和盛萱兰有几分?相似的脸型,不再去想,她收回?目光,离开了那里。
第二天,宫门大开,陆陆续续的队伍走了出去。
一个房间?中,阮娴静静地坐在镜子前。身前的桌上摆了一个瓷瓶,还有一盆水。
她看着铜镜,拿起了那个瓶子。
过了一会儿后,“吱呀”一声响起,门被从外面打开。阮娴从水中抬起头,她的脸上还有水花在流动,有些睁不开眼睛。
“谁?”
脚步声响起,一个人走近了她,
下一刻,一个柔软的毛巾轻柔地放在了她的脸上。随着脸上的水珠被擦干净,阮娴的睫毛颤了颤,等她彻底睁开之后,就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
没有一点?瑕疵的五官,纤薄的唇,看起来有些薄情的样子,乌黑如点?墨的眸子中,倒映着她的身影。
宿寒芝将手放在了阮娴的脸上,指腹在她细嫩的皮肤上摩擦了一会儿。在将她的眉眼和五官都深深地刻进了眼中之后,他才?开了口。
“我们该出发了。”

第46章 少女繆姜 阮娴跟着宿寒芝走到了无恨山……
阮娴跟着宿寒芝走到了无恨山的队伍中?, 看见他?们后,盛萱兰就迎了过来。
她看清楚阮娴的样貌后,微微睁大了眼睛, 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怎么会在这里?”
阮娴卸下易容后, 看着镜子中?原本属于自己的脸,都有一些?不习惯。听了盛萱兰的话后,她正?在犹豫要不要解释的时候,就听见宿寒芝道:“都准备好?了吗?”
盛萱兰的注意力还放在阮娴身上,她还想?再问什么, 听了宿寒芝的话后也只能先将疑问都咽进肚子里,说:“嗯, 可以出发了。”
接着阮娴和宿寒芝上了一辆马车, 一会儿后, 车帘被掀开,盛萱兰也走了进来。
阮娴坐在靠窗的位置, 正?好?和对面的盛萱兰面目相对。这样面对面实在是?有些?尴尬,她就干脆侧过了身体, 掀开车窗处的帘子,往外看去。
马车的轮子轱辘轱辘地响着, 在皇城铺展平整的路上,几乎没有什么颠簸。
她看着身后巍峨气派的宫殿大门,逐渐地远离她的视线。
又离开了一个好?不容易熟悉起来的环境, 而将去向另一个陌生的环境,这让她有了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也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想?到可能已经回来的夜叉皇,就让她有了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而就在她看着窗外的时候,隐约在宫门口看见了一个人影。
她眨了眨眼睛, 脑袋往外伸了一些?。在彻底看清楚那?个人影之后,她犹豫着,伸出手朝他?挥了挥。
站在宫门口的青永言,目视着阮娴所在的马车逐渐离开。他?远远地看见阮娴从车窗处冒出了脑袋,又在看清楚她的动作后微微一愣。
他?下意识地向前走了几步,却?也只能看着那?辆马车离他?越来越远。
他?伸出手,也模仿阮娴的动作,朝她摇了摇。
尽管她已经远到无法看见了。
等到整个宫门口都看不见了的时候,阮娴才收回脑袋,重新安安稳稳地坐在了马车里。
而等她刚坐好?,就感受到了一道目光。她转过头,就看见宿寒芝正?直勾勾地看着她。
她被他?这样的眼神看的头皮发麻,就好?像她做了什么错事一般,忍不住小声道:“你怎么了?”
宿寒芝依然看着她,眼珠子都不带转动一下的,半晌后才开了口:“看够了吗?”
“······”一瞬间,阮娴开始怀疑,宿寒芝是?不是?知道方才她看见了青永言。
不过不管是?不是?因为这个,现?在宿寒芝明显心情不好?,于是?她熟练地顺着他?的毛,说:“外面没什么好?看的。”
然后就熟练地转移话题:“我们大概要花多长时间,才能到无恨山?”
一听到她问什么时候才能到无恨山,宿寒芝的眼神终于动了一下。这句话好?像让他?满意了,所以他?也不再执着地问她窗外的风景美不美丽,有没有看够。
“大概需要六天时间。”
阮娴听了这个时间后,坐在马车上,就已经开始觉得腰酸背疼。
古人的交通工具是?真?的难熬!
好?在这个马车足够宽阔,车内还铺了柔软的坐垫。至少目前为止,还没有让她太过难受。
而宿寒芝终于不为难她的时候,盛萱兰的目光却?落下了她的身上。
那?目光让阮娴无法忽略,怎么一共马车里就三个人,两?个人还都喜欢看着她。
盛萱兰一直微蹙着眉,欲言又止的模样都落进了她眼中?。
阮娴叹了一口气后,还是?主动开了口:“盛姑娘,你有什么话想?说吗?不妨直言。”
盛萱兰闻言微微一愣,接着她看了宿寒芝一眼,见他?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变化,才抿了抿嘴,重新看向阮娴道:“原来,你们都是?一个人。”
“怪不得······”她喃喃自语了一句,然后才继续道,“阮娴姐姐,你当?初去哪里了,又怎么会出现?在皇宫里,甚至还变了一副样貌。”
“自从你不在了后,师兄整个人都好?像变了一副样子。虽然他?什么都没有说,但我知道肯定是?因为你······”
她的话让阮娴转头看了宿寒芝一眼,却?见宿寒芝正?在看着她,她立刻有些?心虚地收回了视线。
她不想?和盛萱兰细论这些?话题,以免又一次提醒宿寒芝,刺激到他?。
“都是因为一些······私人原因,我当?时也是?迫不得已。”
她说这话的时候小心地瞄了宿寒芝一样。
果然,这人正?看着她呢,好?像想看看她能说出什么原因来。
但是?她也不可能对盛萱兰实话实说,眼见盛萱兰张了张嘴,好?像还想?说什么,她干脆转过身子,侧身靠在马车壁上,闭上了眼睛,装作比较疲惫,想?睡觉了的模样。
见她这般模样,盛萱兰果然不再开口了。
就是?宿寒芝的眼神依然落在她身上,让她如坐针毡,如芒在背。但她还是?忍着没有转过身,就这样靠着墙闭着眼睛。而随着马车一摇一摇的,竟还真?有些?昏昏欲睡了起来。
而就在她有了睡意的时候,马车突然就停了下来,车外也传来了一声少女的惊呼声,随即是吵吵嚷嚷的各种声音。
随着马车骤停,阮娴的身体不受控地往前倒去。下一刻,一双手就扶住了她,她倒在了一个人的胸膛上。
她睁开眼睛后就看到了宿寒芝近在眼前的脸,愣了一会儿后,才意识到他?们现?在过于亲近的动作。她脸有些?红地坐直了身体,掩饰性地撩开了窗帘,看向外面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盛萱兰看了宿寒芝一眼,然后默不作声地下了马车。
宿寒芝则好?像对发生了什么一点也不关心似的,依然留在马车里。阮娴则掀开窗帘,将脑袋伸了出去往前方看,却?只见人头涌动,只能隐约听见一个少
女?的哭泣声,却?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
就在她抬起了脑袋想?要细细看的时候,却?一时不慎撞在了车窗上。她痛的“嘶”了一声,然后就下意识地缩回了头。
下一刻,一只手就放在了她脑袋上撞到的位置,还帮她揉了揉。
“怎么这般不小心。”
阮娴看着宿寒芝的举动,撞到的地方倒是?不疼了,只是?被他?冰冰凉凉的手碰到的地方,却?热热的,还痒痒的。
“还疼吗?”宿寒芝问道。
“不疼了······”
阮娴看着宿寒芝收回了手,她下意识地用袖子抹了抹那?个地方,好?像这样就能将那?种?奇怪的感觉抹去似的。
这个时候,马车里就只剩下了他?们二?人。宿寒芝收回手之后,他?们两?个人一时间就都没有说话,马车里的气氛突然就变得静谧而暧昧了起来。
阮娴有些?坐立难安,连目光都不知道应该落在什么地方。而此时盛萱兰已经出去了好?长一阵子都不曾回来,阮娴犹豫了一下,就想?掀开帘子下去看看。然而,她的手刚碰上车帘,一只手就已经将帘子拉开了。
拉开帘子的是?盛萱兰,站在她身边的还有一个少女?。
那?个少女?看上去约莫十六七岁的样子,穿着有些?像是?少数民?族的服装。衣服的主色调是?藏青色的,袖口和领口却?又是?彩色的图案。头发上还戴了一点银饰,行动起来叮叮作响。
此时,她秀气的五官上都染上了一些?病容,脸色极为苍白。她整个人被盛萱兰扶着上了车,看上去好?像受伤了的样子。
好?在这辆马车足够大,所以就算多了一个人也丝毫不拥挤,
盛萱兰小心翼翼将少女?扶到自己身边坐下,刚刚坐下,那?少女?就体力不支地闭上眼睛,好?像十分虚弱。
盛萱兰见状,拿出了一个信封递给了宿寒芝,道:“师兄,这是?繆姜姑娘,清河谷南枯圣人的徒弟。”
南枯圣人是?南疆地带的一个巫师,曾与无恨山的掌门有过交情,曾与无恨山掌门交流过,想?将自己的徒弟送上无恨山修行。
南疆处于十万大山深处,深山环境更有利于夜叉生存,因此南疆人民?苦夜叉久矣。而南疆地带多施行巫蛊之术,然而对力量强大的夜叉来说,蛊虫起到的作用极为微小。因此在对付夜叉上,他?们当?然比不上以剑为主要武器,修行绝对力量的无恨山。
因此南枯圣人决定送南疆弟子去无恨山修行,而盛萱兰拿出的,就是?南枯圣人给无恨山掌门写的信。拿着这封信,他?的弟子就可以不用通过选拔,顺利进入无恨山。
宿寒芝接过那?封信,视线落到了信封上的那?滴血迹上。
盛萱兰见状,看向受伤后的繆姜,有些?不忍地道:“据繆姜说,南枯圣人已经死在了夜叉的手下。依赖于圣人的舍身保护,她才能逃出生天,但她也同时受了重伤。”
听到这里的时候,宿寒芝才终于出了声:“南枯圣人死了?”
盛萱兰点了点头。
虽然这有些?让人不敢相信,但如果繆姜说的不假的话,这确实是?事实。
阮娴也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一瞬间,她将就书中?描写的南枯圣人和他?们谈论中?的人联系了起来。
书中?确实有一个叫南枯圣人的人物,无恨山也有一个叫繆姜的弟子。
看来,就算剧情发生了很多变化,大体上也还是?按照书中?所写的在进行。
南枯圣人确实是?一个名字刚出场就死了的人物,他?的实力深不可测,却?最终死在了夜叉手上。他?只留下了唯一的一个徒弟,也就是?少女?繆姜,带着仇恨活着回到了无恨山。
原书中?繆姜只是?一个配角,着墨并不多,南枯圣人的死也更多也是?为了渲染紧张气氛,因为一般的夜叉根本不可能会是?南枯圣人的对手,而如今就连这等传说级的人物都死在了夜叉的手下,那?就进一步地增加了一个猜想?的可能性。
那?就是?,夜叉的力量大幅度增强,而五十年前掀起一场血腥浩劫的夜叉皇,似乎又有了卷土重来的倾向。
眼见剧情一直在往前走着,阮娴忍不住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只觉得苦不堪言。早知道剧情不可逆转,夜叉皇怎么都会重临人间,她当?初拉那?么一通仇恨干什么!
不过,如果当?初不那?么做,那?说不定她现?在还在夜叉皇的手里。那?可是?一个没有什么是?非观念,典型的非人类,比宿寒芝还要喜怒无常的人物。
这么想?起来,跟在宿寒芝身边也不算坏了。只是?,繆姜的出现?,让阮娴更加害怕夜叉皇回来会找她报仇,也更坚定了她一定要牢牢地跟在宿寒芝身边的决心。
仅凭她自己,连夜叉皇的一根头发都碰不到。
想?到这里,她的目光就看向宿寒芝,身体还下意识地朝他?身边挪了挪。
宿寒芝见状,误以为她也想?看这封信,就对她招了招手。
阮娴见他?对自己招了招手,又看了看他?身边的那?个空位,犹豫着伸出手指了指自己,无声地问:你要我坐过来?
宿寒芝点了点头,阮娴见状,只能坐了过去。
她坐在宿寒芝的身边,两?个人一起坐在正?对马车门的位置上,而盛萱兰和繆姜则坐在一边靠窗的位置上。
阮娴和他?坐的这般近,就有些?不自在地说:“你让我过来做什么?”
宿寒芝将信递给她,说:“你不是?想?看么?”
她什么时候说想?看了?
阮娴有些?疑惑地想?,不过见信已经被递了过来,她也只能接过,然后将其打开。
打开之后,宿寒芝也微微凑了过来。一封信放在两?个人的中?间,被他?们一起看着。
盛萱兰看着这一幕,垂下的手不自觉地握紧。她的眼中?闪过一阵失落,最后硬逼着自己收回了视线。
而收回视线后,她看向了坐在她旁边的繆姜。
却?发现?原本闭着眼睛的繆姜,眼睛竟然也微微睁开。而她的视线,竟然也若有若无地落在了师兄和阮娴所在的方向。
或许是?在看那?封信吧,盛萱兰心想?。毕竟师父被杀,自己也身受重伤,而坚持来到他?们身边的繆姜,不过也还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女?而已。
一切的经历让她没有安全感,担心他?们会不承认那?封信的真?实,怕自己无法顺利进入无恨山,也是?可能的。
如果是?她自己的师父死在了夜叉手下,她可能都没有繆姜那?般坚强。
想?到这里,盛萱兰就安慰地对她说了一句:“你放心,如果你真?的是?圣人的弟子,我们不会放下你不管的。”
闻言,繆姜收回了目光。她看向盛萱兰,似乎略微勾起了嘴角,带起了一点笑意。
“好?。”

第47章 另一面 那封信的确是由南枯圣人……
那?封信的确是由南枯圣人所写, 而繆姜也确实是他的徒弟。
信的真实性在一定?程度上打?消了他们对繆姜的怀疑,宿寒芝拿出药让她服下之后,她的脸色就肉眼?可见的好了许多。皮肤不再那?般苍白, 沾染了一些少女?的嫣红。
繆姜上车之后, 马车就继续前行,很快他们就出了城。
既然已?经看完了信,再和宿寒芝挤在一个位置上,阮娴总感觉有些怪怪的。于是她不着痕迹地移动了一下身体,想离宿寒芝远一些。
然而她才刚挪远了一些, 手?臂就被人拉住了。
阮娴转过?头,就看见宿寒芝无声的看着她, 眼?中什么?意味一看便知?。她沉默地看了他一会儿, 在这无声的对峙中, 她还是乖乖地坐了回去。
为了忽视身边那?么?大?一个存在感极强的人,她的视线落到?了前方, 正好放到?了繆姜的身上。
然后她就想到?了有些奇怪的地方。
繆姜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因?为如果真的按照原著的话,
她应该还没有出场才对。毕竟她的出场意味着夜叉皇逐步苏醒,开始一定?程度上地对人族产生干扰, 也让各大?门派的核心人员开始警惕起来。
书中南枯圣人死在夜叉手?中之后,繆姜直接带着仇恨去了无恨山,而不是在这个地方。
想到?这里?, 一瞬间,各种疑点就都浮上心头。
她看着对方的打?扮,脑海里?突然想到?了青永言说过?的话。那?个悬崖下没有人迹存在,只在几十年前生活过?一些迁居而来的南疆居民,但后来因?为那?处瘴气横生, 不能居住,因?此那?些人就搬离了那?里?。
也许是因?为夜叉皇就在东曙城附近的可能性,让阮娴敏感了一些,她开始对繆姜的身份有所怀疑。因?此在看着繆姜的时候,她下意识地就看向她的腰间。试图在叮叮作响的漂亮银饰中,发现一个有些陈旧的铃铛。
但是,她没有看到?那?个铃铛。到?现在为止,也没有在繆姜身上感受到?夜叉皇的气息。
不过?她依然不敢掉以轻心,本来离宿寒芝远了一点儿的她,又坐的离他近了一些,就好像这样就能更有安全感。
她看着繆姜道:“繆姜姑娘,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和南枯圣人遭遇夜叉袭击的时候,是在什么?地方,具体发生了什么??”
繆姜闻言,也抬头看着她,她的眼?睛带着些少女?的天?真,却因?为微微上翘的眼?尾,而抵消了那?一点纯真感。她眨了眨眼?睛,闻言后失落地低下了头,就好像不想回忆那?个时候发生的事情。
盛萱兰见状,忍不住皱眉阻止道:“她的遭遇已?经够悲惨了,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问?信里?已?经证明?了她就是圣人的徒弟,为什么?还要刨根问底,没有看到?她已?经很难过?了吗?”
“那?可不一定?,信只能证明?是南枯圣人写的,却不能证明?她就是真的繆姜。”阮娴的视线依然落在繆姜身上,她必须要将事情原委弄清楚,“南疆离这里?有千里?之远,你怎么?会出现在东曙城?如果圣人死于夜叉之手?,你为什么?不直接去无恨山?”
就在她有些咄咄逼人的时候,放在一边的手?被一只冰凉的手?握住了,那?冰冰凉凉的感觉让她冷静了下来。
她低下头,就发现宿寒芝的手?正放在她的手?上。
宿寒芝静静地看着她,眼?中有探究的意味,更多的却是安抚。
“对不起,我······”在他的视线下,她有些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其实她心里?其实一直有着无形的压力,所以才会这么?的草木皆兵。
宿寒芝闻言后摇了摇头,说:“你说的没错。”
说完,他转头看向繆姜,道:“繆姜姑娘,阿阮所提,你可否一一解释一下。”
盛萱兰听闻,有些不赞同地看着宿寒芝:“师兄!”
宿寒芝却没有看着她,而是依然看向繆姜。
繆姜于是抬起了头,抿了抿唇,似乎经历过?了一段内心的挣扎后,才艰难地道:“我和师父本想来参加皇室召集的狩猎大?赛,可是却在路上的时候遇到?了夜叉群的袭击。师父他不幸殒命,在他的保护下,我才成功活了下来。”
“我知?道来参加狩猎大?赛的人中也有无恨山的人,所以才一路赶来了东曙城。”说完这话后,繆姜有些失落地垂下了眼?睛。
盛萱兰见状,目露不忍地看着她。
而她不知?道的是,垂下眼?眸的繆姜,脑海中闪过了一段记忆。
惨死的南枯圣人,以及他的女?徒弟。接着,一只沾满血腥的手?伸了出来,从南枯圣人的身上拿出了一封信。将那?封信展开,看清楚信的内容后,那?人似乎咧开嘴笑了笑。
邪恶的笑?声似乎又再次回荡在耳边,繆姜回想起那?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垂下的视线落到?了自己的手?上。恍然间,原本干净的手?上似乎突然又沾满了血腥,刺眼?的鲜红色让她的瞳孔微微睁大?,接着整个人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盛萱兰见状,还以为她是又回忆起了被夜叉袭击的噩梦般的经历,就握住她颤抖的手安慰地对她道:“繆姜,你别害怕。如果感到?难过?,就不要再回想了,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说完她有些责备地看着阮娴:“这就是你想看到?的吗?”
“我没事。”繆姜抬眼?,视线落在了阮娴身上,声音缓慢地道,“我这样回答,你满意了么??”
“······”感觉被怼了。
“不明?不白突然出现的人,当然要问清楚来历。”宿寒芝的声音响了起来,“如果你说的是实话,我们自然满意。”
阮娴看着帮她说话的宿寒芝,嘴角抿了抿,然后顺着他的话重重地点了点头。
“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宿寒芝突然看着她道。
阮娴犹豫了一下,她知?道宿寒芝在帮她,如果她还有什么?想问的,现在就可以问出来。
只是她想了想后,还是摇了摇头。
其实她本来还是有些怀疑的,但是看着繆姜突然之间面色苍白,痛苦的模样又感觉不似作假。繆姜脸上的痛苦反应太真实了,如果这都是她的伪装的话,那?阮娴不得不承认,她的演技很好。
这阮娴也开始自我怀疑,是不是她太草木皆兵,真的误会了。
不过?,虽然不再询问,但她也有别的方法,来验证繆姜的身份。
阮娴摇头之后,车厢里?一时间就没有人再说话,气氛一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阮娴静静地坐在原地,低着头不说话。她的耳朵灵敏地捕捉着四周的声音,现在听力大?幅度增强的她,只要沉下心来仔细地去听,就可以分辨四周一切细枝末节的声音。
而在这四四方方的马车里?,每一个人的呼吸声、心跳声,以及衣服摩擦的声音都清晰地钻入了她的耳朵。
她仔细地分别着所有声音,突然,马车一个颠簸,她的身体都跟着晃动了一下。
晃动之后,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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