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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强占男主的母夜叉by一步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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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娴微微松了一口气,方才的一路上她都有在仔细倾听,却没有听见一点铃铛的声音。而在方才车厢摇晃的时候,也不曾听见。
这就说明?,繆姜身上没有铃铛,她和夜叉皇没有关系。
想到?这一点,阮娴对繆姜就没有那?么?排斥了。她想到?自己方才说话好像是有一些咄咄逼人,或许她的话掀开了繆姜的伤疤,逼着她回想起了师父被杀害的悲伤往事,这对她来说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毕竟经历这一切的她,不过?只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子而已?。
因?此,在打?消了对繆姜的怀疑后,她也对她有些不忍。她看着繆姜强忍着身体不颤抖的模样,就伸出手?扯了扯宿寒芝的袖子。
在宿寒芝看向她的时候,她就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你能不能先下马车?”
“为什么??”宿寒芝看着她,也和她一样低声道。
阮娴看了繆姜一样,然后对他道:“繆姜姑娘身上现在受了重伤,可是你一个男子在马车上,她不方便上药。”
闻言,宿寒芝扫了繆姜一眼?,点了点头。
其实他并非没有发现繆姜身上的伤,只是他不在意罢了。毕竟,那?些伤虽然会让人疼痛,却也不会要了人的性命。
阮娴看着宿寒芝点了点头,然后下一刻马车就停了下来。
她刚在心里?感叹宿寒芝现在变得越来越通情达理,想要送他出去的时候,就感觉一只有力的手?搂在了自己的腰上,然后自己轻轻松松地就被他带了起来。
阮娴有些懵地被他带着往外走,在要出马车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下意识地抱着门框不撒手?:“为什么?我也要和你一起下去?”
她不想下马车,更不想和宿寒芝一起骑马。
坐马车坐很久已?经够辛苦了,如果改成骑马的话,她下马后肯定?累的连路都走不了。
然而她的挣扎却没有半点效果,刚刚还被她感叹通情达理了一些的宿寒芝现在却又开始不讲道理。
“你同我一起。”
说完后,这个无情的人就让她的手?脱离了马车,将她带到?一匹黑色的骏马旁。然后轻轻松松地就将她举高,放到?了一匹黑色的骏马上。
在阮娴刚刚坐稳后,就感觉后背靠上了一个有些坚硬的胸膛。下一刻,一
双手?就从她身后饶了过?来,握住了她身前的缰绳。
“抓好了。”
宿寒芝的声音响在耳边,热气都呼在了她的耳垂边,脖子上,这让她忍不住缩了缩脑袋。
过?了一会儿后,她的手?才终于动了动,手?指虚虚地与宿寒芝握着同一根缰绳。
“我不会骑马。”她有些紧张地道。
“没关系。”
两个人离得太近了,独属于宿寒芝的气息席卷而来,将她浓浓地包围着。后背紧贴的胸膛下,也传来了他规律的心跳声。
“砰、砰、砰······”
那?声音太过?清晰,一瞬间,阮娴都开始希望自己的听力不要那?么?好了。
他们出去之后,马车之内,就只剩下了繆姜和盛萱兰两个人。
繆姜的视线看向马车外,落在骑在一匹马上的两个人身上。
她的眼?神一变再变,有那?么?一瞬间,她漆黑的瞳孔变得猩红,下一刻又转化成了黑色。几次变化间,就好像她曾有一刻,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就是她吗?”
“她已?经信任我了。”
“你问她身边的人?”
“他是无恨山的大?弟子,宿寒芝。”
“需要我杀了她吗?”
“对······对不起。”
繆姜的脸色突然之间就变得更为苍白,毫无血色。她的眼?中弥漫上了浓浓的恐惧,手?指无意识地弯曲了起来,就连身体也开始颤抖。
“我不会再自作主张了。”
“请原谅我。”
······
盛萱兰正在整理伤药,当她发现一直沉默着的繆姜突然开始颤抖时,立刻伸手?扶住了她,有些担忧地问:“你怎么?了,是不是伤口疼?”
繆姜闻言收回了视线,她闭上了眼?睛,等再睁开时,眼?中的慌乱和恐惧都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看着一脸关心她的盛萱兰,道:“我没事。”
只是任一个人看了她那?般模样,都不会认为她真的没事。
盛萱兰见状,拿起了药瓶。希望用完药后,她能好受一些。
而骑在马上的阮娴对马车里?发生的一切都毫无所知?,事实上,她已?经被背后传来的心跳砰砰声给弄得思想混乱。在那?规律的属于另一个人的心跳声中,逐渐混入了她自己的心跳声,两声音一起一合的,就跟唱交响曲似的。
第一次觉得听力好也是坏事。

第48章 交谈 “关于繆姜,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关?于繆姜,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宿寒芝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阮娴不意外他会这样问,毕竟她?刚刚的表现是有一些奇怪,只是她?又不可能和他说明夜叉皇的事?情, 想?了想?后道:“我就是觉得?她?出现的太巧合了, 所以有些怀疑而已。”
“而且你不是说南枯圣人很厉害吗,又怎么会那么容易就死在夜叉的手里,你不觉得?奇怪啊。”
宿寒芝听了后道:“南枯圣人是很厉害,不过你也不要轻视了夜叉的能力。”
阮娴说:“可是我觉得?你就很厉害,那些夜叉好像都不是你的对手。”
她?的话让宿寒芝看了她?一眼, 然后才轻笑了一声,没有否认, 也没有再追问她?了。
阮娴发现, 宿寒芝虽然嘴上不说, 但还?是喜欢听她?夸他的。具体表现在他很容易就被她?岔开话题,他心情好了, 就不会在意太多额外的事?情。
马车中?,繆姜身上的伤口终于都被盛萱兰全部上好了药, 她?穿好衣服,对盛萱兰道:“谢谢。”
“没事?。”盛萱兰笑着?摇了摇头, 然后就转过身去收拾那些药物。
而她?没有注意到的是,她?身后的繆姜在看着?她?的时候眼神逐渐发生了变化。
“凤凰血脉啊,只要吃了她?, 我就能修为大增。”
一个声音在繆姜脑海中?响起,她?的视线落在了方才认真为她?上好药的盛萱兰身上。
繆姜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挣扎:“能不能不杀她??”
她?的眼神一变再变,有那么一瞬间她?感觉自己彻底失去了这具身体的控制权,在那种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恐惧中?,她?再次听见了来自那个人的声音。
“等我吃了她?后, 就能彻底恢复。到时候你就能获得?自由了。”
自由······
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繆姜眼中?的挣扎逐渐退却?。她?的目光落在盛萱兰身上,逐渐带上了一些狠戾。
队伍行驶了几个时辰之后,就在山中?的一条河边停了下来,稍作休整。
阮娴从马上下来的时候,腿都要软了。她?坐在河边的一个石头上,捶着?腿看着?忙碌的众人。
突然,一阵狂风吹来,她?伸出袖子挡住眼睛。而等风过去之后,她?听到了一样东西掉落的声音。
“我的耳环。”
阮娴看着?自己的耳环掉入水中?,下意识就想?伸出手去检。然而耳环掉入水中?后就沉了下去,转眼就看不见了。
阮娴摸了摸自己光秃秃的左耳朵,好端端的怎么会掉了呢。
而就在她?准备放弃了的时候,却?看着?河中?的场景,眼睛微微睁大了一些。
只见河水之中?,几尾小鱼簇拥着?她?方才的耳环,游到了水面上。
他们的尾巴一摇一摆,一只翠绿色的耳环就在它们中?间。
阮娴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她?犹豫着?伸出了手,去拿那只掉落在水中?的耳环。而她?的水刚碰到水面,就有几尾小鱼亲昵地围在她?的手边,没有一点?害怕。
阮娴的手只是稍微地移动了一下,它们就立刻又跟了上来。
她?这个时候有一种非常奇异的感觉,就好像她?和这些小鱼产生了某种联系,她?甚至能感受到它们欢快的情绪。
不,与其说是和这些小鱼产生了联系,不如说是和水产生了联系。
这种感觉,和她?当时在那条潭水中?的大蛇身上,感受到的一模一样。
难道,这是她?体内的沧溟珠的附加功能之一吗。这让她?对水有着?强大的亲和力,也因此这些水里生活的鱼儿,都很喜欢亲昵地与她?贴在一起。
阮娴感受着?这种奇怪的感觉,然后将手往下沉了沉。在整个手掌都沉入水中?的时候,她?感觉自己体内一直沉寂的沧溟珠似乎活跃了起来。她?通过自己的手,能感受到水下的所有生命,甚至眼前好像都出现了水下世界的画面。
就在她?沉浸于探索这一神奇的功能时,耳边突然响起了一道声音。
“你在做什么?”
突然响起的声音让阮娴吓了一跳,她?转过身,就看见繆姜走到了她?的身边。
“我在捡耳环。”她?伸出湿漉漉的手,手中?有一只同样湿了的耳环。
繆姜点?了点?头,然后就坐在了她?身边,和她?以前看着?眼前的这条河。
她?坐过来后,阮娴的身体就有些僵硬。她?觉得?自己和繆姜认识的开始不算愉快,如今虽然已经不怀疑她?,可是也完全不知道要和她?说什么。
毕竟她?们又不熟······
“我看她?们都叫你阿阮,我也这样叫你行吗?”繆姜的态度倒是很和善。
阮娴无所谓地点?了点?头:“你想?叫什么都可以。”
她?这话说完后,两人之间就沉默了一会儿。
阮娴视线垂在水面上,看着?一些鱼儿开始聚集在她?垂下的脚边时,不着?痕迹地将腿抬高了一些。
“阿阮,你也是无恨山的弟子吗?”繆姜突然问道。
阮娴摇了摇头:“现在还?不是,不过应该快是了。”
既然被宿寒芝带回无恨山,那她?应该也会成为无恨山的新弟子了。
“不是?”繆姜的视线从河面上移开,落在了她?身上,“那你之所以呆在这里,是因为宿师兄吗?”
“嗯。”
“你们是什么关系?”
听了她?的问题后,阮娴有些奇怪地看着?她?。她有必要对她这么好奇,连这种问题也要问吗?
感受到她?的眼神后,繆姜似乎也意识到自己问的太多了,她?有些抱歉地对阮娴笑了笑,随即有些失落地
道:“对不起,我就是······就是觉得?你们都很陌生,我想?尽快和你们熟悉起来。”
看着?她?失落的模样,阮娴想?起她?的遭遇,也觉得?有些不忍。不过她?也不擅长安慰别人,就只能对她?道:“你也别难过了,等回到无恨山,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等你足够强大,就可以为你师父报仇,杀死那只夜叉。”
“······”听到这两个字后,繆姜垂下了眼睛。如果凶手就是她?自己呢?
就在这时,她?的脑海中?又响起了另一个声音。
“找我报仇?哼。”那是一个属于男性的声音,听起来并?不成熟,是少年的模样。
“人类当久了,就忘了自己真正?的身份么?”
那每每让繆姜听到,都忍不住感到恐惧的声音,此时竟然有些咬牙切齿起来,就好像很生气,还?很不甘心。
“她?还?真是一点?都没变。”
“一个无情无义,惯会骗人的夜叉。”
听到他的最?后一句话时,繆姜在一瞬间张大了眼睛,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
“什么?你说她?是夜叉?”
“哼。”那个人却?不再回答她?了。
阮娴见繆姜半天没有说话,突然间面色铁青,眼中?还?带着?震惊,有些疑惑地问:“你怎么了?”
缪姜听到她?的声音后,猛地抬起头看着?她?。
眼前的女子容貌姣好,眼睛清透的像湖水一般。她?身形纤瘦,坐在河边,就像是江南弱不禁风的柳树一样,怎么看都是一个无害的人类女子,她?怎么可能是夜叉!
可是,那个人没有必要骗她?。
联想?到眼前这个人可能是夜叉所变,就像那个人一样,繆姜就心神大乱,几乎不敢将视线再放在阮娴身上。
她?如果真的是夜叉,混迹在人群中?是为了什么?
繆姜不敢再呆在这里,就匆匆的留下了一句:“对不起,我先走了。”
说完之后她?就转过身想?要离开,然而她?才刚走出一两步,身体就停顿在了原地。
又来了,那种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就好像自己整个人都会被对方吞噬。一个人的意识侵占了她?的身体,就好像争夺领土一样,下一刻,她?就彻底失去了对这具身体的掌控权。
等繆姜再次睁开眼,已经是另一个意识占据了这个身体。
阮娴有些疑惑地看着?繆姜的额背影,不知道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想?着?方才自己所说的话,难道她?说错什么了吗?
不会是说的报仇之类的话,又刺激到她?想?起自己的伤心事?了吧。
而就在她?有些搞不懂的时候,就看见繆姜转过了身体,再次看向?了她?。
此时,她?眼中?的慌张情绪全都消失不见,她?看着?阮娴,嘴角缓慢地弯起,弯成了一个很好看的弧度。
“对不起,我吓到你了吗?”
阮娴看着?这样的繆姜,心里觉得?有些怪异,但一时之间也说不上来哪里奇怪。
只是见繆姜的情绪不如方才那般失控,就先顺着?她?说:“没有,不过你刚刚怎么了,是想?到什么事?了吗?”
“是啊。”繆姜好像叹了口气,“杀死我师父的夜叉太强大了,连‘宿师兄’都不是他的对手,我又怎么可能对付得?了呢?”
说到宿师兄三?个字的时候,她?好像语气重了一些。
然后她?接着?道:“一想?到我作为徒弟,却?不能为师父报仇,就忍不住心绪不稳。”
原来她?是担心这一点?啊。
阮娴松了一口气,她?心想?着?,南枯圣人也是一方高手了,能杀死他的夜叉,实力定是不俗。繆姜会有这样的担心,甚至因此而产生自我厌弃,也是正?常的。
于是她?安慰性地对繆姜道:“你不必如此自贬,也不必抬高那只夜叉。等你到了无恨山,勤加修行,总有一天可以亲自报仇的。而且······”
“而且什么?”繆姜问。
阮娴笑了笑,然后才接着?说:“你现在还?不知道你宿师兄的实力,所以你不知道,他很厉害的,那些夜叉都不是他的对手。”
阮娴可不觉得?杀死南枯圣人的夜叉会是宿寒芝的对手。
繆姜嘴角的笑僵硬在了脸上,她?的牙后跟用力地磨了磨,然后才忍着?道:“······是吗?看不出来。”
看不出来?
阮娴想?到宿寒芝总是穿着?一身白衣,瘦瘦高高仙气飘飘的模样,以及那张五官精致的脸,看起来确实不像是能和高大凶猛的夜叉交手的样子。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弯起嘴角,眉眼间都带上了笑意,因为这想?法让她?有种宿寒芝因为太好看而被人当了小白脸的感觉。她?道:“你不要以貌取人,他虽然长得?看起来不像是能打架的人,实际上还?是很厉害的。”
“他是无恨山的大师兄,以后也是你的师兄。”阮娴朝她?眨了眨眼,“以后你可不能当着?别的无恨山弟子说这样的话,不然他们还?以为你瞧不起无恨山了。”
“是啊。”
一个男子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阮娴和繆姜一起看了过去,就看见一个穿着?无恨山门派服装的男子走了过来。
阮娴认出了他,他是无恨山的一个小师弟。
那个人好像是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对繆姜道:“繆姑娘,你可不要小瞧了我们大师兄。大师兄杀过的夜叉数量,你都想?象不到,其中?还?有好多只三?阶种。”
“哦?是吗?”繆姜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他杀过很多夜叉?”
“当然。”
听完他的话后,繆姜的视线就落在了阮娴身上。
就这样,你还?敢呆在他身边?
繆姜的视线中?带了些打量的意味,阮娴不知道她?心中?所想?,还?以为她?是不相信,就点?了点?头,承认了那个弟子的话。
不过她?也不想?和那个人探讨宿寒芝大战夜叉的丰功伟绩,毕竟她?自己也是一只披着?人皮的夜叉,讨论这些还?是有些不适的。
“你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那个弟子笑了笑,说:“阮姑娘,我们休息的时间已经够长了,你们过来吃点?东西,然后就可以出发了。”
阮娴点?了点?头:“好,我们这就过来。”
见那个弟子走了后,阮娴对繆姜道:“我们一起过去吧。”
繆姜点?了点?头,走在路上的时候,她?突然又问道:“阿、阮?你有没有做过什么后悔的事??”
后悔的事??阮娴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
“没有?”
“没有什么后悔的事?啊。”阮娴说,“事?情做了就是做了,后悔也没有用,所以我一般都不后悔。”
“······那你觉得?,自己有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别人的事??”繆姜又问道。
这次阮娴也摇了摇头:“没有。”
“······你确定?”
繆姜的语气,好像并?不相信她?的话。
“我·····确定啊。”
就在阮娴疑惑繆姜为什么要这么问的时候,就看到了不远处宿寒芝的身影。
宿寒芝手上好像拿着?什么东西,朝她?举了举。
“我不和你说了,他在叫我了。”
说完后阮娴就朝繆姜挥了挥手,然后就朝宿寒芝在的方向?跑去。
只剩下繆姜站在原地看着?阮娴的身影,她?脸上的笑意此时看起来已经难看至极。
“你竟然一点?愧疚都没有。”

第49章 月夜 看到不远处和宿寒芝呆在一起的阮……
看到不远处和宿寒芝呆在一起的阮娴, 她的眸子深沉。而就在她想走过去的时候,身体突然晃了晃,下一刻就失去了对?这具身体的掌控。
时间到了吗······
等繆姜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 她的眼神已经再次发生了变化。她的手无意识地抓着腿侧的裙子, 呼吸也?有?些?急促起来。
忽然,脑海中再次响起了另一个
人的声音。
“只要我?吃了盛萱兰,你就能恢复自由。”
听到这里,繆姜的视线就落在了不远处盛萱兰的方?向。短暂的挣扎之后,她的眼神就变得狠戾了起来。
自从那一次深入山中采药, 无意中捡到那个铃铛之后,她的整个人生就都改变了。起初, 从铃铛中出?现了一个人影, 后来, 铃铛不见了,那个人却进?入了她的身体里, 并常常控制她的身体。
她想到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时,曾做过的那些?残忍的事情, 想到那种血腥的场面,以及这具身体曾经吃过的东西, 就让她脸色泛白,几乎下意识就要反胃。
她在那个人的手下委屈求全,只为了保住性命。但是她也?害怕, 会不会有?一天,她会彻底失去对?自己身体的控制,甚至就连自己的意识都会被那个人抹灭。
繆姜实在是无法?再忍受这一切了,怕自己迟早会发疯。
因此在他说,只要吃掉盛萱兰, 就可以还她自由的时候,她几乎像是抓着根救命稻草一样?,牢牢地抓住这一点希望。
原本对?盛萱兰的一点不忍,此时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只是······繆姜的目光落下了宿寒芝的身上,此时的宿寒芝正和阮娴呆在一起,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事情,让阮娴笑?了起来。
看着两人所在的方?向,繆姜心想,只要有?宿寒芝在,她就不能轻举妄动。
“过两日便?是月圆之夜。”繆姜在识海中与那人交谈,“我?曾打听过,每到月圆之夜,宿寒芝就会闭门不出?。”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如果那是真的,我?们?可以在那个时候对?盛萱兰下手。”
“这几天我?可以与盛萱兰多接近,晚上与她同住,方?便?我?们?动手。”
“一定要在到达无恨山前下手,否则,就很难再有?机会了。”
她说完后,却一直没有?听到那个人的声音。
在她微微蹙眉有?些?疑惑的时候,才?听到那个人终于开了口?。
“她和他走的倒是挺近。”
“什么?”繆姜一时间没有?听懂他的意思。
那个人没有?对?她解释,而是接着道?:“她竟然一点也?不后悔,也?没有?丝毫愧疚。”
后悔什么?愧疚什么?繆姜看着远处正和宿寒芝呆在一起,有?说有?笑?的阮娴,有?些?疑惑地眯起了眼睛。
那个人说,那位看似无害的阮娴姑娘,其实是一只披着人皮的夜叉。难道?他们?以前认识,并且那位阮姑娘还做过对?不起他的事?
繆姜看着长身玉立的宿寒芝,难道?是情感纠葛?
“果然是一个无情的女人。”
繆姜:······果然是情感纠葛。
“既然背叛我?,就要付出?代价。”
听了这句话?后,繆姜放在阮娴身上的眼神就不对?劲了起来。
难道?,这位阮娴曾经背叛了他,然后投向了宿寒芝的怀抱?
果真是人不可貌相,没有?想到平时看起来柔弱无害的人,实际上却深不可测,甚至将两个男人耍的团团转。就连无恨山那位传说中的宿寒芝,也?落在了她的手心。
而浑然不知道?自己在她人眼中已经变成一个腹黑祸水的阮娴,还在欢乐地吃着宿寒芝给的东西。她的食量比较大,宿寒芝一直都记得。
两天后,他们?就到了一个城池里,选择了一间酒楼留宿。
阮娴算着时日,想到今晚又将是月圆之夜,她有?些?担心地看着宿寒芝,而宿寒芝却好像并不在意。
等他们?安顿好了之后,宿寒芝就叫上阮娴一起出?了门。
和他一起走在街道?上的时候,阮娴忍不住问:“今天晚上,你打算怎么办?”
以前在无恨山的时候,宿寒芝一直都独来独往,因此许多人只知道?他月圆之夜常常见不到人影,却无人知道?原因。那个时候只要一到月圆之夜,他就会前往后山的禁地之中,独自熬过去,所以一直没有?人发现他的秘密。
而如今周围人众多,想要成功地隐瞒过去,却有?了一定的风险。
宿寒芝却好像并不在意,甚至还有?闲心买了一个糖葫芦,然后递给了她。
阮娴接了过来,看着红艳艳的山楂果,就想到了宿寒芝的独门秘方,用赤珠果制成的果子。她舔了舔酸酸甜甜的糖葫芦,笑?着说:“还是你做的糖更甜一些。”
“等回到无恨山,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宿寒芝道?。
赤珠果树只生长在有?夜叉活动的地方?,而之所以无恨山可以得到赤珠果制成的糖,是因为无恨山有?一个小型监狱,专门用来关被他们捉到的夜叉。
而他们?之所以抓住那些夜叉而不是直接杀掉,是为了供给弟子们?训练。
阮娴吃着糖葫芦的时候,宿寒芝又道?:“今晚,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阮娴被勾起了好奇心,可宿寒芝却怎么也?不开口?了,她只能拿着糖葫芦跟了上去:“你怎么还卖关?子呀。”
而具体宿寒芝带她去了什么地方?,则是等到暮色时分,她才?知晓。
他们?离开了那座酒楼,一路顺着城边走,走出?城门后,又延着城郊的路走。
夕阳昏黄的光将两人的身影拉出?了一个长长的影子,为二人镀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阮娴侧头看着宿寒芝,发现他原本流畅而却冷硬的脸部线条,此时在夕阳下都变得柔和了起来。晕黄的光冲淡了他身上的那种冰雪的味道?,让他整个人都变得更有?温度。
她伸出?手,将风吹乱的一缕头发撩到耳后。等她再次将目光投在前方?时,就发现她们?来到了河边。
这是一条围绕着城市流淌的护城河,她们?身后不远处就是恢弘的城池。
宽阔而湍急的河流上,是零零碎碎金黄色的波光。河边则是一片青青草地,下一刻,宿寒芝就带着她在草地上坐了下来。
金色的夕阳逐渐下落,随即夜色开始翻涌,一轮明月也?逐渐升起,将漆黑的夜点亮。阮娴看着逐渐升高到天空中的一轮明月,突然感到自己的手被一直冰凉的手用力握紧。
她转过头,就看见宿寒芝已经闭上了眼睛,面色煞白。
她看着他隐忍的模样?,轻轻地抽出?了自己的手,然后取出?了腰间的短萧。
她犹豫了一瞬间后,就吹起了一首曲子。
悠扬而绵长的音乐声响起,曲调婉转悠长,如同春日里的湖水,被风吹起点点波纹,又像是冬日里的飞雪,飘飘扬扬裹挟着一点寒风洒在人身上。
这首来自家乡的曲调,讲的是寄托明月的思乡之情。
原本皎洁的明月,应该是人美?好的寄托,可是对?宿寒芝来说,却是每个月都挥之不去的噩梦。
她希望能让他舒服一点,至少,先克服一些?对?月亮的恐惧。她希望能给他留下一点关?于月亮的美?好的记忆,希望这样?不会让他今晚太难过。
吹完一首曲子,阮娴放在短萧的时候,发现宿寒芝已经平静了许多。就在她要松了一口?气时,突然之间看见宿寒芝睁开了眼睛,
下一刻,一阵天旋地转,她仰面倒在了草地上。抬头,却是宿寒芝压在她的上方?。
“你怎么了?”
宿寒芝没有?说话?,他只是俯下身来。苍白而瘦削的面孔之上,一双眸子漆黑深邃,其中好像隐藏了许多的话?想讲。
在他的视线下,阮娴好像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压迫力,那股无形的力量让她无法?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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