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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强占男主的母夜叉by一步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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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看久了, 阮娴就会突然变成一个巨大的拥有鳞片的怪物一般。
“盛师姐救我!”繆姜一看见她,就跟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叫了一声。
“你师从?何人?”
还没有等盛萱兰说话, 宿寒芝的声音却在此?时响了起?来。
繆姜闻言,立刻道:“我是?南枯圣人的弟子,繆姜。我师父和无恨山掌门人是?世交,宿师兄,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你还不肯说实话?”
“我没有说谎。师兄, 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繆姜说完话后,想?了想?,就张开了嘴。
下一刻,她的嘴中竟然爬出了一个硬壳的指甲盖大小的圆形的紫色昆虫,看起?来就像是?一枚宝石一般。
“这是?我师门独有的蛊虫紫光甲,难道还能有假吗?”
闻言,阮娴看了宿寒芝一眼,书中也曾写过,紫光甲确实是?独属于繆姜所有。这说明,她的身份应该不是?作假。
而且,阮娴仔细观察,觉得此?时繆姜的表情不似作假。
如果她在说谎的话,演技也太好了一些。
宿寒芝看见紫光甲后,也收回了剑。
然而还没有等繆姜松了一口气,他的身影一闪,就出现在了繆姜身前?。
下一刻,他的单手伸出,两指按在了繆姜的右手腕上,让她因痛而惊呼了一声。
知道宿寒芝这是?在查她,所以繆姜最?初的惊呼之后,就紧抿住唇,不发一声。
宿寒芝面色平静,他沉默了一会儿?后,就松开了繆姜的手,然后不发一言地转过了身。
阮娴见他走到了身前?,就小声问:“究竟怎么了?”
宿寒芝闻言道:“方才我感受到她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那?力量阴邪诡谲,不像是?南枯圣人门下的功法。”
“所以你怀疑她的身份?”听了他的话后,阮娴的心?都提了起?来一些,她看向不远处的繆姜,她已经在盛萱兰的帮助下处理伤口。
感受到阮娴的目光后,她还看了阮娴一眼,然后又很快就移开了目光。
宿寒芝点了点头:“没错,不过······我刚刚探查的时候,发现她身上的那?股力量却又奇异地消失了。”
强大的力量,奇异地消失。
阮娴看着繆姜,心?中有些忐忑,她不会真的和夜叉皇有关系吧。
可是?之前?借上药之际为繆姜换衣服,并?没有在她身上发现铃铛的痕迹。而且,她也从?来没有听到铃铛的声音。
自从?知道夜叉皇可能会找上门来的时候,她的耳朵就已经对?铃铛声特别敏感,甚至在经过屋檐上挂着风铃的房子的时候,都会耳朵一动一动的,紧张不安。
没道理啊。
她确实没感受到夜叉皇的气息。
“她应该不是?看上去那?么简单,所以,你以后不要靠她太近。”
说最?后那?几个字的时候,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宿寒芝故意把语气压重了一些。
可是?现在的阮娴可没心?思去注意他的语气变化?了,她点了点头:“好。”
虽然不知道繆姜身上背负了什么秘密,但是?如今阮娴已经对?她留了个心?眼,以后也会开始提防她。
“好了。”
盛萱兰收回了手,此?时繆姜眉心?处的伤口已经被仔细地包扎好,繆姜摸了摸额头上的布料,道:“谢谢你。”
盛萱兰摇了摇头:“没事,不过,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师兄他为什么会伤你?”
繆姜闻言,视线落在了不远处的阮娴和宿寒芝身上,见两人亲密交谈的模样,她收回了视线,看着盛萱兰,缓声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阮姑娘一回来,宿师兄就才开始用剑指着我。”
“你是说师兄会伤你,和阮娴有关?”
繆姜闻言垂下眼睛,像是?不敢开口,半晌后,才低声道:“我不知道。”
盛萱兰听了她的话后,手下意识地放到腰间?,一枚冰凉坚硬的鳞片硌着她的皮肤。
她想?到河中的不知名怪物,想?到那?个神秘的古宅,以及阮娴出现后,师兄的一系列奇怪反应。
阮娴一定是知道那怪物存在的,可是?她却隐瞒了。而那?古宅,她为什么会提前?知道那?宅子有问题,而且在他们听从她的话离开那古宅之后,却又奇异地回到了那?个古怪的宅子里。
以及,自从?她出现后,师兄就好像是?受到了蛊惑一般,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她身上。
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阮娴究竟是?从?什么地方来的,是?什么身份。盛萱兰甚至感觉,她就像是?一个妖女一样,不然该怎么解释她身上的种种神秘感,又该怎么解释师兄为她神魂颠倒?
现在发生在繆姜身上的事,难免不是?也受到了她的蛊惑。
想?到这里,她摸着鳞片的手逐渐用力。本来她想?直接质问阮娴这鳞片的由来,在师兄面前?拆穿她的面目,可现在看来,师兄可能早就已经受到她的蛊惑了。
如果她现在拆穿她,说不定不仅不能达到目的,还会害了自己。
所以她还不能说出来,她应该等回到无恨山后,向师父禀明此?事,到时候她就是?想?逃也不行了。
宿寒芝本来就身受重伤,方才只不过是?在强撑而已,一旦背对?着繆姜,站在阮娴的身前?,他的脸色就苍白了起?来。
“你没事吧。”
阮娴有些担心?地看着他,宿寒
芝却摇了摇头,说:“方才出了什么事?”
阮娴闻言,就将?小黑将?马吓跑,差点被盛萱兰发现一事告诉了他。
“你放心?,盛萱兰没有看见小黑。只是?我让小黑半个时辰内把马带回来,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带回来了。”
而就好像是?响应了她的话一般,阮娴突然听到了马蹄声。
她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就看见三匹马朝他们跑了过来。
那?三匹马跑到他们身前?后,就都自动地停了下来,在原地转悠着吃草。
而在那?三匹马的背后,草丛之中,她还隐隐看见了一个巨大的黑色长影一闪而过。
“是?小黑。”
阮娴有些惊讶地张大眼睛,她没有想?到小黑竟然那?么快就将?马找了回来,而且他还将?最?初跑走的那?只马也找了回来。
宿寒芝看着她道:“或许他是?希望你能原谅他。”
“我?”
宿寒芝点了点头。
阮娴走上前?摸了摸黑马的长毛,说:“他伤的是?你,又不是?我,我生什么气,要原谅也应该是?找你原谅。”
“是?吗?”宿寒芝走到她身前?,凑的极近地道,“我都被伤成这幅样子了,你真不生气?”
见阮娴没说话,他就幽幽地接了一句:“也许他是?因为你把他送上来的鱼,几次三番地扔了下去,所以以为你生气了吧。既然你不生气,那?看来你只是?在和他玩一些小游戏。”
“这样吧,不如我现在就去告诉他,免得他还胆战心?惊,好吗?”
说完后他就要抬腿往河边走,阮娴见状赶紧拉着他。她无奈地瞪了他一眼,说:“你还敢到河边去见他呢,嫌他的牙齿不够尖,还想?再来一遭么?”
宿寒芝看着她,没有说话,眼中却隐藏着笑意。
阮娴见状,垂下手,认命了似的说:“好吧,是?有些生气,也有那?么一点点是?因为你。但主要是?他现在太野性难驯,他可以伤人一次,就可能伤人二次。如果不让他知道错误的话,说不定下次身上破了一个洞的就是?我了。”
“不可能。”然而,她的话才刚说完,宿寒芝就斩钉截铁地否定了她。
“为什么不可能?”
“因为······我不会让他伤害你的。”而且,他也不可能会伤害你。
当然,出于心?机,后面那?一句话,宿寒芝没有说出来。
阮娴听了他的话后,心?里有一股暖流流过,不过又看着他如今这幅模样,又没忍住笑了一声,说:“你还是?先照顾好自己吧。”
而就在两个人说着话的时候,一个人却已经走到了他们身后。
盛萱兰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三匹马,在她的猜想?中,已经被喂了河中神秘怪物的三匹马,竟然真的出现了。
“它们,竟然真的回来了。”
阮娴听了她的话后,笑了一声道:“当然,我说过它们会回来的。”
说完她看向跟在盛萱兰身后的繆姜,给宿寒芝使了个眼色,意思是?既然她身上可能存在问题,那?还要不要带她回无恨山。
见宿寒芝表情平静地点了点头,她就道:“既然如此?,我们就离开这里吧。”
盛萱兰还有些自我怀疑,难道她的猜想?都是?错误的吗?可是?,那?枚鳞片又该怎么解释。
而就在她思考的时候,阮娴和宿寒芝已经同乘了一匹马,在她也朝一匹马走去的时候,繆姜突然来到了她的身边,道:“师姐,你看这马的尾巴。”
盛萱兰闻言朝马尾看去,这一看就让她发现了端倪。
这马尾之上,竟然在滴着水,而伸出手仔细摸去,发现马身上竟然也有着些许湿意。就好像,好像被什么湿润的物体?摩擦了一番。
这马果然有问题。
就在盛萱兰为自己发现了端倪而心?喜的时候,突然听见繆姜的声音。
“师姐,我们快走吧。”
此?时阮娴和宿寒芝已经离开了一段距离,盛萱兰见状,立刻点了点头,上了马,和繆姜一起?跟了上去。
因为宿寒芝身上的伤,所以他们这一次的行驶速度并?不快。在抵达一个城镇后,他们就先找大夫为宿寒芝处理了身上的伤。
或许是?因为他也拥有了部分?夜叉的强大的自愈能力,所以伤口已经不像最?初那?么可怖,已经开始结痂。但饶是?如此?,大夫见了他的伤口后,仍旧是?吃了一惊。
那?大夫连连称奇,没想?到受了这样重的伤,这人竟然还能活下来。
当时就诊的时候发生了一个小插曲,那?大夫误会了他们两人的身份,还以为他们是?一对?夫妻。
所以不仅一口一个宿夫人地叫她,还仔细地告诉了她应该怎样照顾好他,让他能恢复的更快。
关键是?宿寒芝这人,竟然就心?安理得地任由大夫认错他们的身份。
这大夫有一个怪癖,就是?诊治的时候不能见外人,因此?宿寒芝就诊的时候阮娴是?不在里面的。
也不知道这段时间?里,宿寒芝说了什么让大夫误会的话,才会让大夫对?他们两的关系深信不疑。
在阮娴听到“宿夫人”三个字打了一个激灵,连连解释的时候,那?大夫都一点也不相信她,还笑着以为她是?在闹小脾气。
后来阮娴无奈,也只能由着他去了。
可是?没有想?到,她好意照顾宿寒芝,宿寒芝却仗着自己病人的身份,得寸进尺了起?来。
比如现在,为了方便宿寒芝,阮娴就买了一辆马车,由马车载着她和宿寒芝回无恨山。
因为宿寒芝需要多休息,而马车内空间?狭小,所以繆姜和盛萱兰都驾马跟着他们,马车里只有她和宿寒芝两个人。
宿寒芝总说手臂疼,伤口疼,阮娴就喂他喝药。
然后,他说太累,想?休息,所以就靠在了阮娴的肩上,闭眼假寐。阮娴见他是?伤患,也就由着他,认命地当着个靠垫。
只是?坐在马车,低着头就能看见宿寒芝的容颜时,她总觉得,好像两个人的位置颠倒了······
不仅如此?,宿寒芝现在还想?听小曲儿?。
“你怎么这么多要求?”阮娴忍了忍,终于没忍住道。
宿寒芝,表面上清风朗月,实际上心?冷无情的人物,不经过这一次生病,阮娴真的没有想?到,他会这么龟毛。
可是?宿寒芝倒也不会强迫她。
事实上,他很善解人意。
听了阮娴的话后,他先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就淡淡地笑了笑,配合那?苍白的面色,竟然颇显凄凉。
“对?不起?,是?我太麻烦你了。”
“只是?我从?小到大,每一次受伤生病的时候,都没有人向你这样照顾我。”
他说话间?,从?阮娴的肩上抬起?头,靠在马车上,头偏向另外一边。原本就有些松松垮垮的V形领口更松散了一些,隐隐露出了一些陈年的狰狞疤痕。
“每次受伤的时候,我都只能一个人扛过去。”
听了他的话后,阮娴看着他身上的伤,看着他此?时病恹恹的样子,也感觉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对?不起?,是?我要求太多了,你不耐烦也是?正常的。”
“我没有不耐烦。”阮娴见状,立刻回答道。
虽然觉得宿寒芝现在看起?来怎么都有种装可怜的意思,不过,也许是?因为他的脸本身就很有欺骗性,阮娴确实有点心?疼了。
他不就是?想?听首曲儿?吗?也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反正这个人从?小到大也没有得过什么爱······
现在又受了伤,就满足他一下又怎么了。
阮娴越想?越觉得是?这个道理,所以她从?腰间?取下了短萧,说:“我不会唱歌,给你吹一首曲子吧。”
宿寒芝闻言,嘴角逐渐浮起?了一抹笑意,嘴上却故意道:“其实,你不用勉强······”
阮娴闻言,放下短萧,转头看着他:“那?不听了?”
“······听。”

第66章 初到无恨山 此时已近晚秋时分,空……
此时已近晚秋时分, 空气中都有了几分萧瑟的味道。阮娴刚一打开?帘子?,就感觉到一股干冷的寒风扑面而来,让本来还有些困倦的她瞬间就没了睡意。
而等她看清楚前方的风景的时, 更是?惊讶地张大了眼睛。震惊于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她彻底清醒了过来。
“这?里就是?无恨山?”
宿寒芝点了点头:“对,接下来我们得走?上?去了。”
无恨山是?一座独立的高山,他们现在?所?在?的位置是?另一座山的山腰处,悬崖的位置连了一道摇摇晃晃的铁索桥,一直穿透了云层, 连接到了另一座山的腰间。
从茂密山林中穿出?,走?到铁索前, 就像是?遇到了天门大开?的景象。眼前是?茫茫云海, 云海中矗立着一座巍峨耸立的山峰, 那山峰外表萧瑟冷落,一眼望去都是?坚硬的磐石, 几乎都是?灰色的。
阮娴抬头往上?望,却只能看见云层, 而无法看见被云雾遮掩的山顶,就好像这?座山通往了天上?。
为了登山, 他们舍弃了马车,走?上?了铁索桥。
阮娴看着那摇摇晃晃的桥,有些腿软。桥摇摇晃晃的也就罢了, 关键是?山间还有凛冽的寒风,好像再大一些,都能将她吹起来似的。
而就在?她犹豫的时候,盛萱兰却已经熟练地走?了上?去,一眨眼, 就走?了很远的距离,身影都隐藏在?朦朦胧胧的白雾中看不见了。
阮娴见状,在?心里鼓了鼓气,也想?鼓起勇气往前走?。
而就在?她要迈开?第一步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的手?被一直宽大而冰凉的手?握住,那只手?握得很用力,在?她有些疼痛的时候,也有了一种安全感。就好像原本的漂浮之地浮现出?了一块坚定的磐石,让她有了一块可以依靠的地方,而不会被风吹走?。
阮娴抬头,朝着宿寒芝笑?了笑?,然后也不害怕了,就由他拉着,一步一步地往前走?。
走?在?铁索道上?,她往四周看了看,看见不远处的云层之中,还有许多的黑色长影,那是?一道道的铁索桥。
这?些铁索桥是?登上?无恨山的唯一方式,围绕着无恨山,总共有二十四道铁索桥,铁索桥下,则是?万丈深渊。
没有人那万丈深渊有多深,也没有人知道无恨山的山底在?哪里,从来没有一个?人活着从无恨山的山底出?现。从铁索桥上?往下望,只能看见白色的云雾,偶尔消散的云雾间,能看见的也只有一片漆黑。
甚至有人传言说,无恨山最初就是?凭空出?现的一座山。这?座山漂浮无根,没有山脚。以前会一直移动,后来被人连了这?二十四道铁索,才将无恨山固定在?了这?个?位置。
这?些传说让无恨山充满了传奇色彩,而这?些桥还被无恨山的人施了阵法,人们只能通过行走?来通过铁索桥,进?入无恨山,而不能跳跃、飞行。这?就极大地克制了身形灵敏诡谲、跳跃能力强的夜叉,是?一个?易守难攻之地。
因此在?五十年前夜叉皇掀起了那场灾难之中,无恨山受到的损害,在?各大门派中最小?。
除了铁索桥,想?要进?入无恨山,还要经过一道道考验,尤其是?对夜叉而言。
走?了不知道多久,阮娴一直紧紧地握住宿寒芝的手?,以前看着前方,终于看到了桥的尽头。
桥的尽头,是?光秃秃的岩石,中间夹了一条小?道,道路九转回肠,如果不是?有宿寒芝带着她走?,她可能早就已经迷路了。
在?走?过岩石间的小?道之后,阮娴听见了盛萱兰透露着兴奋的声?音。
“师兄,我们终于回来了!”
眼前是?一道长长的阶梯,一直往上?延伸,而阶梯的尽头,就是?无恨山的大门。
在?盛萱兰走?上?台阶的时候,阮娴走?到台阶前,却有些退却了。
这?台阶也被施了阵法,如果夜叉走?上?去,腿上?就会有如千斤之重,一步一步越来越难以行走?,到最后只能匍匐在?地。
这?就是?夜叉在?无恨山的待遇。
如今她是?人类的姿态,既然太阳、火光都不会影响她的话,那这?台阶,她能走?过去吗?
就在?阮娴犹豫要不要赌一把的时候,一个?人却已经为她做好了决定。
她听见宿寒芝的嘴中发出?了一种有规律的声?音,像是?吹哨声?。下一刻,前方就传来了一种敦厚敦厚的声?音,她抬头看去,就看见了一个?浑身都是?白色的生物跑了过来。
那是一只高至阮娴胸膛的白虎,它跑到了宿寒芝的身边后,亲昵地用大脑袋蹭了蹭他。
宿寒芝伸出?手?摸了摸它的头,白虎就顺势蹲下。
这?白虎是?宿寒芝少年时在?外出?游历时捡到的,后来宿寒芝见它毛色稀奇还颇有灵性,就将它带回了无恨山。
待白虎长大了之后,偶尔的时候,会成为宿寒芝的代步工具。
而宿寒芝之所以会将它当做代步工具,是?因为······
阮娴忍不住看了宿寒芝一眼,因为宿寒芝也不算是?纯粹的人类了,他其实也会受到阶梯的影响,也会步履沉重,行走?艰难。
第一次到无恨山的时候,宿寒芝刚走?上?台阶,就知道了这?一点。
只是尚且年幼的他已经学会了完美的伪装,他没有表现出?一点的不适,就这?样一点一点地走完了所有的阶梯。一直走?到双腿几乎都没有了知觉,再走?一段时间,肌肉就会因为承受不了的重力而坏死,他都没有展现出一点不舒服的神色。
因为他不能露出?一点的异样,不能和夜叉有一点的牵连关系,否则他根本无法在?这?个?仇恨夜叉的门派中生存。
想?到这?里,阮娴的心情有些复杂。
尽管宿寒芝原本就是?人类,尽管他其实是?受害者,却也必须隐藏自己曾经经历过的所?有事。
没有人会感同身受,就算他将自己经历的所?有事情都和盘托出?,最后能在?他们脑中留下的也只会是?有“夜叉”两个?字而已。
只要和夜叉有关系,就不配活在?这?个?世上?。
到时候他可能不会被杀死,但一定会被永远地囚禁起来,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而令阮娴还隐隐有些难受的是?宿寒芝后来的举动。
后来,就算小?白虎出?现了,宿寒芝也很少会坐在?白虎上?进?入无恨山。
他就好像是?自虐一般,要用疼痛提醒自己曾经的经历,提醒自己的身体里有多么让人厌恶的血脉,也提醒自己记得这?些仇恨,所?以每一次回无恨山,他总是?会登上?台阶,一步一步地往上?走?。
感受到阮娴的眼神,宿寒芝以为她是?害怕这?只高大的白狐,就开?口道:
“阿阮,别怕。它不会伤人。”
“我知道。”
她抬头,就看见宿寒芝朝她伸出?了手?。
阮娴收回思?绪,她点了点头后,就在?宿寒芝的帮助下,坐到了白虎的身上?,宿寒芝坐在?了她的身后。
白虎走?上?台阶,走?着走?着就迅速地奔跑了起来,周围的景色快速地在?耳边掠过,只留下了迅疾的风声?。
阮娴怕掉下去,想?要紧紧地抓住它的毛发,又害怕将这?只大猫给抓疼了,反而将自己给甩下去。
好在?宿寒芝在?身后给了她很强的安全感,她感受着耳边的风声?,觉得这?种感觉有些新奇。
从最开?始紧闭着眼睛,到最后她都敢睁开?眼睛,松开?手?,甚至回头对着宿寒芝笑?一笑?了。
盛萱兰看着那道巨大的白色身影,虽然一闪而过,但她还是?看清楚了那白色影子?上?方,有两个?人。
小?白虎,虽然平时也会和她亲近,可是?除了师兄外,它从来就不让别人骑。
有一次她走?路太累了,希望小?白虎能带她回去,结果她根本就没有机会。
可是?现在?,它竟然肯让阮娴骑在?它身上?,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所?有人都对她那么好,难道她真?的是?什?么妖女吗?
想?到这?里,盛萱兰更坚定了决心,一定要向师父说出?她身上?的问题。
可是?,如果师父不相信她怎么办?她是?不是?应该再忍一忍,多收集一点证据。
就在?盛萱兰低头沉思?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了一道脚步声?。她转头看去,就发现有一个?人竟然已经站在?了她的身后。
在?看见那个?人的时候,盛萱兰脸上?的愁绪一扫而空,笑?的眉眼都弯了起来,还跟着叫了一声?:“二师兄!”
小?白虎拉风至极,一路上?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那些弟子?只要一看见小?白虎的身影,就猜到了白虎上?人影的身份,一路上?他们都恭敬地对着宿寒芝叫了一声?:“大师兄。”
托宿寒芝的福,阮娴第一次感受到自己被这?么多的人注视着,那些人的眼神中有好奇,有打量,有些甚至还有敌意。
想?到这?里的都是?以灭了夜叉族为己任的名门正派弟子?,阮娴就觉得自己像是?送上?门的猎物一样,只能缩着尾巴,希望不要引起他人的注意。
当然,从她骑上?这?小?白虎的时候,一个?高调出?场,就注定她在?无恨山的生活不能如她所?想?一般平静了。
小?白虎带着他们一路上?了山,直走?到近山顶的位置。往远处看去云雾缭绕,抬起头,碧蓝的天空上?则是?云幕低垂,好像伸出?手?就能触碰到似的。
山顶的温度明显降了许多,四周的景色也更为寥落,一眼望去都看不见多少绿色,只有一些光秃秃的树木稀疏地坐落在?土地上?。
而在?不远处,则孤零零地坐落着一座院子?。
骤然降温,阮娴穿的太单薄,已经有些瑟瑟发抖。下一刻,一件衣服就披在?了她身上?。
她转过头,就看见宿寒芝已经站在?了地上?,他朝着她伸出?手?,阮娴也将手?伸了出?去,很快她就稳稳地落在?了地上?。
她刚站稳,还在?打量四周的时候,小?白虎就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脑袋。
小?白虎是?宿寒芝救的,又一直在?无恨山上?被养大,它听宿寒芝的话很正常。但是?阮娴没有想?到,或许是?小?白虎爱屋及乌了,它竟然对她也如此亲昵。
这?可是?一只强大优雅,毛色顺滑的漂亮白虎。
可能,还是?一只可以让她撸毛的大猫!
阮娴想?着宿寒芝站在?身边,小?白虎也不会伤害她,所?以就在?小?白虎亲昵地用脑袋蹭了蹭她的时候,鼓起勇气,伸出?手?揉了揉它毛绒绒的脑袋。
“好软。”
而且很温暖。
见小?白虎不仅没有排斥她的接近,反而舒服地眯起了眼睛,阮娴开?心地伸出?手?臂环住了他的脑袋,手?指帮他顺着毛。
宿寒芝看着阮娴和小?白虎相处甚欢的模样,笑?道:“如果你喜欢,就让它留下来陪着你。”
“好啊。”阮娴头也没回地道。
宿寒芝接着道:“这?里比较冷,我们先进?屋吧。”
阮娴从白毛中抬起头来,看着不远处的小?院子?,点了点头。

第67章 崖边的住所 这是一个布置非常简单的小……
这是一个布置非常简单的小院子, 院子中空空荡荡的,看上去很没有生气。
就?连屋子内部也很冷清,主要?是灰白色的色调, 主厅中除了正中间?一个桌子, 几把椅子,就?没有别的家具。看起来就?好像没有人住在这里一样。
然?而就?是这样的一处住所,却是宿寒芝住了许多年的地方?。
小白虎进了院子后就?趴在一边的树下,闭着眼睛休息,阮娴则被宿寒芝带着走进了一个房间?里。
这应该是宿寒芝休息的房间?, 房间?里依然?十?分空荡。墙边摆放了一张床,灰白色的帷幔垂了下来, 一面墙边则放了一个柜子, 家具的稀少显得房间?更加空旷。
宿寒芝走到柜子前, 打开柜子后,从柜中拿出了一个白色的斗篷。
那斗篷十?分柔软, 帽檐处有一圈柔软的白毛。
阮娴看着宿寒芝朝着她走了过?来,然?后将温暖而柔软的披风披在了她身?上, 还细心地帮她系好了身?前的带子。
“还冷吗?”
柔软而温暖的白色斗篷将她紧紧地包裹了起来,将凛冽的寒风和低温都隔绝在外, 领口的白毛衬得她的脸越发的小巧白皙,还显得有些粉扑扑的。
阮娴摇了摇头,说:“不冷。”
宿寒芝看着她的模样, 穿着他的斗篷站在他的家里,他的嘴角弯了弯,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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