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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强占男主的母夜叉by一步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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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那个果子,很甜。还有么?”阮娴有些不好意思地问,她见男主沉默了,就接着说了一句,“我有点饿了。”
阮娴其实也没有说谎。
她今天一天的经历,已经让人疲惫不堪了。而且她已经一天没有吃过东西,没有喝过水,本来还没有什么感觉,可是一颗甜蜜的红果子下了肚,顿时肚子也觉得饿了,喉咙也觉得渴了起来。
这些都是真实的感受,所以阮娴的语气也特别真诚,一双眼睛清澈极了,干干净净的。
闻言,宿寒芝无声地看着她,阮娴也不甘示弱,睁着一双眼睛回看过去。
半晌后,宿寒芝轻笑了一声。他站起了身,垂下眼睛,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石头上的阮娴。
“好啊。”宿寒芝嘴边勾起了一抹笑,看着分外和善。
“你想吃的话,我就带你去。”

第7章 肉香 阮娴眨了眨眼睛,他看着这样的宿……
阮娴眨了眨眼睛,他看着这样的宿寒芝,心里突然就腾起一阵不安。
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男主那么狡诈,她有种要被坑的感觉。
赤珠果长在夜叉聚集的地方,现在月上中天的,去采摘的话,岂不是把自己洗干净送到了那些夜叉的口中。
如果不化出夜叉形态,她连跑路都跑不了。如果化出了夜叉形态,那她还来不及跑路呢,可能就被男主给一瞬间扼杀了。
这怎么都是个死局啊。
这个奸诈狡猾的狐狸!一环扣一环,阮娴只觉得才和男主呆了几个时辰,就已经心力交瘁了。
想到这里,她饿的气上心头,忍不住就瞪了宿寒芝一眼。然而,在看见宿寒芝有些危险地眯起眼睛的时候,阮娴一瞬间就怂了。
她收回目光,摇了摇头,不敢直视宿寒芝道:“不,不用了,我还受着伤呢。”
可谁知道,在阮娴的眼角余光里,听到她的拒绝后,宿寒芝嘴角的笑意毕竟不减,反而还有些扩大。
一瞬间,阮娴头皮发麻,总觉得现在的男主诡异十足。
原书中的男主没有这么爱笑的啊!他虽然待人温和,可平时总是冷着脸,一副高岭之花的样子。总之不会像现在这样,虽然在笑,却笑得十足诡异。
他果然不正常,不会在水牢里泡坏脑子了吧。
就在阮娴胡思乱想的时候,宿寒芝开了口:“放心,我已经为你上了药。用了药后,你的伤不出两个时辰就能恢复如初。”
就在阮娴还想拒绝的时候,宿寒芝又凉幽幽地加了一句:“这药是我特制的,用于人身上具有治疗奇效。但如果夜叉遇上,伤口就会不停地溃烂。等到全身溃烂,就是死亡之时。”
他这话一出,阮娴瞬间就被吓到了:“真、真的?”
一个赤珠果还不够,又加上一个伤药,阮娴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宿寒芝。她看着宿寒芝嘴角的笑意,心不断地下沉,有些僵硬地伸出双手抱住了自己的头。
宿寒芝这是在连环扣,这哪里解的过来啊!
如果宿寒芝说的是真的······全身溃烂而亡和书中的结局比起来,可以说是不分伯仲的惨了。
想到这里,阮娴就有些害怕。她有些委屈地咬着自己的嘴唇,怎么还是个死局呢。
宿寒芝看着阮娴失去血色的脸,他似乎不知道阮娴被吓到的原因,
又好像是善心发作了似的,十分善解人意地道:“这样吧,你留在这里歇息,我去摘果子回来,可好?”
“不好。”
“······嗯?”
听到阮娴斩钉截铁的回答,宿寒芝似乎有些讶异。
阮娴抬起头,看着宿寒芝那张欺骗性极强的脸,在心里暗骂了一声老狐狸。
她才不信宿寒芝说的是真心话,这大半夜的,深山丛林中,一个正常的柔弱的女子,怎么可能会活下去。
他八成又是在试探了。
“我不想吃了,我们下山吧。”
阮娴的双眸看向宿寒芝,她竭力让自己的眼神表现的很真诚,再加了一分楚楚可怜。
宿寒芝看着阮娴,眼神中带着些意味不明的味道,这让阮娴有些忐忑。她不知道宿寒芝是怎么想的,还是说他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宿寒芝看着阮娴,这个在他看来,身上藏了很多秘密的女人。
在他的视野里,昏暗的光线下,阮娴微抬下巴,一双波光潋滟的眸子看着他。那双眸子纯净剔透,清澈的如泉水一般。
瓷白的肌肤在黑夜中分外惹眼,细长的脖子微仰着,露出脆弱的喉管,仿佛只要轻轻一握,就能捏断了似的。
只是本应该白皙细腻的脖颈上,却带了些乌青的指印,为她更添了几分无害的、脆弱的气息。
然而,这种表面上的无害到更像是一种伪装。或许,可以自由穿梭在夜色里的她,就像是一朵食人花,精致脆弱的表面是她的诱饵。表面看上去柔弱艳丽,在吸引到猎物之后,就会露出深处的獠牙,变成一个食人血肉的怪物。
不过······宿寒芝看向她的嘴唇,此时正因为有些紧张而微微张开,隐约可见藏在嘴唇里面的小白牙。
他勾起嘴角笑了笑,他倒是想看看,当这样的小白牙化成獠牙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
宿寒芝的眼神看的阮娴浑身不自在,总感觉他无时无刻不在算计什么。
所以她忍不住开口道:“如果你不下山,我就自己下山了。”
那个山洞已经不安全,没有回去的必要。夜色对现在的她也没有什么影响,不如早早下山,离开这深山老林。
至于腿上的伤,如果宿寒芝说的是真的,那她现在一定要先想办法甩掉他,然后将药洗掉。
然而,宿寒芝却开口道:“你受了伤。”
言下之意,你走不了。
阮娴闻言低下头,她用一种小声,但在寂静的夜中也很明显的可以被宿寒芝听到的声音抱怨了一句:“也不知道是谁害的。”
然而,还没等她想办法怎么才能将宿寒芝甩掉,就看见宿寒芝背对着她半蹲了下来,拉起她的双臂放到了自己的肩上。
下一瞬间,阮娴就感觉自己的身体腾空了。等她趴在宿寒芝有些冰凉的背脊上,被他背着走了几步的时候,都未能及时反应过来。
“你受的伤终究是因我而起,理应我背你下山。”
宿寒芝的声音传来,无疑于一道响雷砸在阮娴的心上。
她趴在宿寒芝的背上,两只手臂搂着他的脖子,闻言并没有什么受宠若惊,或者是感动而产生的异性间的心猿意马。
因为她才不相信男主会那么好心,愿意主动背她下山。她只是止不住地怀疑,男主这是又在想什么坏主意呢!
反正无论做什么,他肯定都是不安好心,阮娴带着偏见地心想着。
就在这样笃定宿寒芝不怀好意的状态下,阮娴警觉着男主的反应。她一句话也不说,两人之间的气氛就安静了下来。
夜里十分静谧,道路陡峭,宿寒芝却如履平地,让被他背着的阮娴没有感受到剧烈的颠簸。
在这样略微摇晃的平缓状态下,阮娴一直绷紧的神经终于略微放松下来。因为想尽量减少和宿寒芝之间的身体接触,所以她一直挺直着脖子,头还朝着远离宿寒芝的方向偏着,就害怕碰到他。
直愣愣地挺久了就导致她脖子酸疼,又过了一会儿后,阮娴才终于没忍住,试探性地稍稍低下了脖子。
四周安静极了,夜里存在的危险似乎都被身下的这具身体隔离在外。尽管山路崎岖,尽管下山的路还要走很远很远,可是现在的阮娴却什么都不需要担心。
她似乎只需要安安静静地呆在宿寒芝身上,不用担心还要走多久,也不用担心会不会很累,她只需要什么都不做地呆着,似乎还可以睡一觉,等醒过来,天就亮了,他们就到了山下了。
阮娴感受着男主的身体,穿着衣服的宿寒芝看着那样的瘦削单薄,就像是寒夜里的一棵雪松,又像是雪山上孤洁的一朵兰。可是现在的阮娴被宿寒芝背着,才发现这具看似瘦削的身体,其实很有力量。
他的肩足够宽阔,可以让阮娴软软地靠在上面,脚步也很稳,让她感受不到一点颠簸。在充满危机的黑暗中,深山里,这具背着她的身体给人带来了强大的安全感。
就在这样舒适的环境中,眼见一路上也没有什么意外发生,男主也没有再作妖,阮娴累了一天,身体和心神都很疲累了,整个人终于逐渐地放松了下来。
这一放松,她整个人就像是被抽了骨头似的没了力气。
她的下巴终于低了下来,脖子一软,下巴就轻轻地靠在了宿寒芝的肩上。
这个时候的她没有注意到,被她下巴搭上的那块肌肉,短暂地紧绷了一瞬间,然后才逐渐恢复了正常。
走到一段较为开阔的山路上时,宿寒芝借着昏暗的月光,扭头看了一眼将头靠在他肩上的阮娴。
她似乎终于放下了她的警惕心,此时正闭着眼睛,像是半昏半睡着。长而细密的睫毛弯出一个小小的弧度,像一把扑闪扑闪的小扇子。
他的眸色逐渐深沉,在寂静无声的夜色中,他的嘴唇动了动。
“你叫什么名字?”
“嗯?”阮娴迷迷糊糊地睁着眼睛,恍惚间看到了一张脸,相貌出尘,不似凡人。就在她大脑当机思考自己什么时候认识了长得这么好看的人的时候,还不忘回答对方的问题。
“阮娴······”
说完之后她就睡意迷糊了,朦朦胧胧间似乎听到了那人的声音,似乎还听到了一个名字。
只是那些声音都渐去渐远,她都听不见了。
阮娴做了一个梦。
她梦到自己一天没有吃过东西,她奔波了一天,受到了许多惊吓,好不容易夜晚找了一个舒适的,还会自己摇晃的床睡着了,结果睡着睡着她就被饿醒了。
她实在太饿,胃已经不停地发出抗议。就在她饿的难受的时候,鼻尖突然传来了一股香味。
那香味直接钻进了她的鼻子,刺激的她舌尖汁液分泌,胃也如火烧火燎般疼痛起来。
那是肉香味。
和她以前吃过的肉的味道都不同,那股肉香味很特别,特别的诱人。好像在强烈地吸引着她,让她完全无法抵挡它的诱惑。
那肉香味仿佛就近在咫尺,就好像她只要张开口,就能咬住它。
阮娴的喉咙无意识地做了一下吞咽的动作,她的鼻子嗅了嗅,确定那块令她垂涎不已的肉近在咫尺的时候,她终于没忍住,张开嘴唇,一排整齐的牙齿用力地咬了上去。

第8章 神秘村庄 那块肉可香了,然而,不知道……
那块肉可香了,然而,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块肉难咬极了。无论阮娴多用力,就是咬不下来。
世间最痛苦的事,就是在一个人饥饿了许久之后在她面前摆上一顿大餐,却让人在想大快朵颐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牙口不好。
阮娴饿啊,她馋啊,她想吃肉。现在肉就摆在眼前,可是她腮帮子都酸了,牙也疼了,那块肉就像是石头做的似的,怎么都咬不下来。
想吃吃不到,一瞬间没忍住,阮娴的鼻子一酸,一颗颗眼泪就掉了下来,狼狈地滑过她的脸颊,留下一道湿润的痕迹。
她突然就觉得很难过,她觉得自己太难了。今天过的那么艰辛,现在只是想吃块肉都不行。
哭着哭着,她突然感觉好像有一种轻柔的触感滑过了她的脸颊,像是有人在帮她擦拭眼泪。
那人的动作很温柔,就像是在无声地安慰着她。
渐渐地,阮娴就止住了眼泪,她抽了抽鼻子,嘴里仍然不放弃
地咬着那块肉。虽然不能吃,闻着肉香,也权当解馋了。
就在这样的情况下,阮娴再次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她睡之前还紧紧地咬着那块肉,生怕被别人给抢了去。
迷迷糊糊的睡梦中,阮娴还在心里想着,明天一定要把这块肉多放进水里煮一煮,这样就不会咬不动了。
一觉睡了不知道有多久,等阮娴再次睁开眼睛,看清眼前的场景的时候,她的精神一瞬间有些恍惚。一时间还以为自己又死了一次,又换了一个地方活过来。
她躺在一张有些破旧的木床上,床上铺着两层厚厚的棉絮,虽然有些破旧,却很干净柔软。
她转头看向这个房间,这是一个土胚房,房间里摆了有些旧的家具。靠窗的位置有一个书桌,桌上摆放了一些书籍,还有笔墨纸砚。整个房间的东西看起来虽然都比较简陋破旧,却打扫的很干净,东西摆放也很整齐。
她怎么会在这里,这是什么地方?她好像在路上睡着了,是宿寒芝带她来这里的吗。
阮娴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她掀开被子,准备下床的时候看到自己的小腿上缠着一圈白色的纱布。
她想起宿寒芝的话,咬着嘴唇,尝试着伸出手去触碰缠在小腿处的纱布。
自从上了药后,她小腿处的伤口就再也没有痛过了,这让她几乎都要忽视了这道伤口的存在。
阮娴的手指动作间,伤口上明显被人新换过的白色纱布逐渐垂落,露出了内里的皮肤。
看到伤口后,阮娴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
那道被箭擦伤的伤口已经结痂,如今只留下了一道浅粉色的痕迹。相信再过几个时辰,连这一点点的痕迹也都会消失不见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她没有像宿寒芝说的那样,如果夜叉用了他的药,就会全身溃烂而亡,但这总算是一个好事情。
阮娴穿好衣服,她转头看见房间里的一面镜子,就走了过去。
直到这个时候她才有机会看清楚自己的相貌,方一看清镜中那个人影,阮娴就晃了一瞬,微微失神。
原因无他,铜镜中的那张脸和原本的她有八分相似。鹅蛋脸,远山眉,一双眼睛水润清澈,乌黑的长发如丝绸一般柔软。
阮娴看着镜中的那张脸,感到既熟悉又陌生。
虽然和自己本来的面貌有八分相似,但似乎又有所不同。
镜中人相貌脱俗,精致澄澈的眉眼中,似有波光流转;嘴唇不曾点朱,却红润娇嫩;皮肤光洁无暇,泛着冷玉一般的光泽。秀气的五官中还带着属于少女的青涩,眉毛只微微蹙起,就让人心生怜惜。
现在的她,虽然五官上没有大的变化,但似乎是变得更漂亮了。
阮娴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发现脖颈处被宿寒芝掐过的地方,已经只留下了一点淡淡的痕迹。
夜叉的身份,让她拥有了很强的恢复力。
她收回放在铜镜上的视线,不再看那张熟悉中带着陌生的脸,转而看向放在床头的一套深色的粗布衣服。那衣服剪裁简洁,布料也不够柔软,但胜在清洗的很干净,闻着还有一股淡淡的皂角清香。
她穿好衣服后,又将身后的头发简单地挽了一下,插了一个木簪子。
深色的衣服对她来说有些大了,裹在她身上衬的她小脸莹白,而简朴素净的打扮,则更突出了她容貌的精致秀气。
阮娴收拾好后,就走到门边打开了门。
打开门后,入目的就是一个农家小院。一个人背对着她,正拿着斧头在砍柴。
阮娴四处看了看,见这个院子中除了那个背对着他在砍柴的人就没有别的人了。而那个人专注砍柴,声音很大,让他没有注意到身后阮娴的出现。
阮娴看着院子中散养的鸡,还有鹅,犹豫了一下,正在想着是要穿过这些“猛禽”走到那人身边呢,还是就在这里叫他一声时,有个声音就响了起来。
“姑娘,你醒啦。”
那是一个有些苍老的声音,阮娴顺着声音看去,就看见了一个上了年纪,佝偻着身体的妇人。
听到她的声音后,那个一直在砍柴的青年也终于回过身来,看向阮娴。
那是一个大约二十岁左右的青年人,体格健壮,皮肤有些黝黑,浓眉大眼的,穿着朴实。
在看到阮娴的一瞬间,那人先是呆了一下,眼神直愣愣的,接着黝黑的面色微微发红,像是触电了似的,很快就低下了头。
“姑娘,你看这衣服还合穿不,这是我女儿的衣服,她现在嫁到隔壁村子了。我看你们身形差不多,就想着你也能穿。”那个妇人慈眉善目的,笑着走到阮娴的身边,说,“这衣服啊虽然有些旧了,但都是干净的,你可别嫌弃啊。”
阮娴摇了摇头,说:“大娘,谢谢你的衣服。我能不能问一下,我怎么会在这里,是不是一个人送我过来的?如果是的话,他现在又去了哪里?”
阮娴一口气问了许多问题,那个妇人笑了笑说:“我姓李,你叫我李大娘就行了。昨天晚上半夜,你相公背着你敲了我们家的房门,说是你们夫妻二人遇上了山贼,好不容易逃了出来,想找一个暂时容身的地方。”
“等等,相公?夫妻?”宿寒芝都胡说了些什么?还是说李大娘自己误会了。
阮娴为保清誉,立刻重重地摇了摇头,双手还摆了摆,说:“他不是我相公!”
“不是?”李大娘有些怀疑地看着她,“可是我看那公子对你上心极了,还背着你走了那么久的山路。走到我家门口的时候啊,鞋底都磨烂了,裤脚都被露水给打湿透。你说你们不是夫妻两,那他怎么会对你如此上心。”
阮娴张了张嘴,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最后索性闭了嘴。反正她很快就会离开这个村子里了,随便她们怎么想吧。
“那他去哪儿了?”
“我让你们住进来之后,你因为受着伤,就一直睡着。你相公······宿公子今天一早就醒来了,说是有事要离开一下,这具体什么事呢也没有说,只给了我一大笔钱,让我这段时间好好照顾你,说完之后就走了。”
“你说他走了?”阮娴有些惊讶地看着她,宿寒芝怎么会突然离开,“那他有没有说要离开多久?”
“说是三天左右。”李大娘看着阮娴,笑呵呵地说,“姑娘你别担心,我们娘两都是好人,屋子虽然简陋,但好歹干净。你就先将就着住几天,等宿公子回来就好了。”
三天······听到这个期限的时候,阮娴就有些蠢蠢欲动了。
三天时间,足够让她跑的远远的。之后只要避开书中男主会走的主要路线,她就不信在男主还能在人海茫茫中找到她。
然而,真想要走的时候她才发现,宿寒芝给了李大娘一大笔钱,可不仅仅只是为了照顾她,更是为了监视她。
一个上午,无论阮娴做什么,都能感受到一道目光若有若无地看着她。
她顺着目光看过去,发现那正是李大娘。察觉到阮娴的视线后,李大娘还对着她慈祥地笑了一声,丝毫没有监视被发现的尴尬。
中午的时候,阮娴对李大娘说她在屋子里呆的太闷了,想要出去转转。
然而李大娘却摇了摇头,一副为了她好的样子,不赞同地道:“不行啊,姑娘你现在腿上还有伤,不宜多走路,还是在房间里休息吧。”
闻言,阮娴在心里冷笑了一声,但是她面上没显露什么,只是坚持自己要出去的想法。
最后李大娘见阮娴语气坚决,没有办法,只好做出了妥协。毕竟她虽然被宿公子要求看着阮娴,不允许她跑走,可是也被宿公子要求,要好好地照顾她。
眼前这阮姑娘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身娇肉贵的大小姐,要是真给关在院子里憋出了什么问题,她也无法交待啊。
最后阮娴成功地出了门,然而她却不是独自出门的。李大娘说阮娴对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怕她迷了路,所以让自己的儿子跟着她,带着她在村子里四处走走。
李大娘的儿子本来叫李二郎,后来为了上学就重新取了一个名字,叫李昌文。他也读过一些书,只是一直都屡试不中,连个秀才的名头都没有获得。所以从私塾离开之后,李昌文就回
了家中,做些田地里的活。
虽然读书之路不顺,但至少他还读过几年书,平日里可以帮乡亲们算算账、念念信,抄抄春联什么的。村子里的读书人很少,因此村子里的一些重要事务,村长也是让他帮忙主持,所以他在村子里挺有名声,具体就体现在阮娴才和他走了一小段路程,就已经有好几个人和他打过招呼了。
那些人在和他打招呼的同时,也避免不了会将目光放在阮娴身上。虽然他们没有说什么,但是阮娴已经能想象到,她已经快成为这个村子里的八卦话题中心了。
阮娴跟着李昌文在村子里转了转,这一路上,李昌文就跟个闷葫芦似的,阮娴不说话,他就安静地呆在一旁。如果不是他沉稳的脚步声还在耳边,阮娴还以为他已经离开了。
阮娴看似随处闲逛,实际上是在记忆村子中的地形,好给自己安排一条逃跑的路线。
然而,她走着走着,就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整个村子端的是岁月静好,乡村田园,然而,这表面的平静下却似乎隐藏着某种秘密。
阮娴经过一个小院时,院子里有个正在晾晒衣服的妇人。她在见到李昌文的时候,还与他打了一声招呼。
那妇人头上包着一个头巾,脸上已经有了许多皱纹,嘴角笑起来的时候,模样温和,看着是个和气之人。
然而,等阮娴和李昌文离开那里的时候,她却感受到了一个目光落在了她身上,那目光让她如芒在背。
她下意识转过头顺着那道目光看过去,就看见方才还面目和善的妇人正阴森森地盯着她。那妇人双目呆板,面色冷漠,盯着阮娴的样子,就好像是案板上的一条鲇鱼。

第9章 九阶种 在察觉到阮娴看过去的时候,那……
在察觉到阮娴看过去的时候,那妇人的神色就在一瞬间内改变了。她眼里带着笑意,面容朴实,又恢复了最初的和善模样,让阮娴还以为那都是自己的错觉。
但是,之后的几次经历,让阮娴确定那并非她的错觉。
她常常能感受到那样的目光,来自身后许多村民的注视。他们不像是在看着一个活人,而是一个死物。
阮娴被这种感觉弄的心里毛毛的,一时间什么山村怪谈乡村老尸之类的都浮上心头。有了这样的感觉后,她看着眼前平静祥和的村庄,都觉得充满了诡异感,阴森森的,没有一点活气。
有了这样的感觉后,她更待不下去了,生怕一会儿就会跳出个楚人美来。
阮娴看了看四周,叫了李昌文一声:“李大哥。”
阮娴的声音清脆悦耳,和这个沉闷的小山村格格不入。刚一出声,就驱散了她和李昌文之间的沉默气氛。
李昌文似是没有想到阮娴会叫他,微微一愣。接着他看向阮娴,视线触及到阮娴望过来的双眸时,却像是被什么刺到了似的,立刻移开了目光。
最后他只是闷闷地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阮娴见李昌文只看了她一眼就立刻移开了目光,就好像怕多看了一眼似的,她有些疑惑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她应该没有露出什么身份破绽吧。
不然李昌文怎么看到自己就害怕地移开了头。
“李大哥,我想问一下,为什么村子里有那么多的空房子?”
阮娴一路走来,发现这个村子里空了许多房子。其中一些房子看起来还比较新,却已经没有了人居住。
她数了数,这个村子应该有五十多户人家,可不知道为什么,有许多人家似乎都全家搬走了。如今村子里剩下的人,不过就二十来户。
阮娴问完之后,就观察着李昌文的表情。
她发现李昌文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村子里太穷,而且······山上又传来了有夜叉的传闻,所以有许多人家都搬走了。”
说的似乎挺有道理,但是······他在说谎!
阮娴方才有留意那些空了的房子,偶然间发现一个大门微微敞开的房间中,屋内所有器具应由尽有。房子里空无一人,东西没有少,却十分混乱,不像是举家搬迁,倒像是被人突然袭击了。
她没有提出质疑,而是脸上挂着笑容,看着李昌文道:“那大家都搬走了,李大哥你怎么不搬走呢?我相信以你的才华,如果换个地方,一定能大有作为。”
阮娴想再套出一些话,但李昌文却好像抓错了重点。
听了她的话后,李昌文像是被她说中了心中所想,闻言终于将目光落在了她身上。他眼中带着几分希冀,道:“阮姑娘,你真的是这么想的?”
阮娴笑着点了点头,她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又乖又甜,可信度极高,有谁会怀疑她呢。
······除了那个宿寒芝,让阮娴吃了不少苦头,别再让她看见他!
李昌文闻言,终于抿着唇笑了笑,说:“阮姑娘,谢谢你。”
说完之后,他又立刻接着问:“你饿了么?不如我们现在回去,我让娘帮你做些好吃的。”
他看着阮娴,没有说出口的是,阮姑娘身材纤瘦,看着弱不禁风,要多吃一些,养养身体才好。
或许,可以把院里的鸡杀掉,让阮姑娘补补身子。
只是,她看着娇弱,一看就是大户人家中娇养出来的女儿······李昌文想到自己家中有些破旧的屋舍,深色的皮肤下,脸色有些涨红。想来他的家,阮姑娘定是住不惯,家中的吃食,也是吃不惯的。
但如果真如阮姑娘所说,搬离这里······
然而,才刚有一点这样的念头,李昌文就想到了某种可怕的场景,不敢再想下去了。
阮娴没有注意到李昌文的变化,她只是趁机道:“我方才一路走来,总感觉有人在盯着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闻言,李昌文似乎紧张了一瞬,阮娴甚至在他的脸上看到了一瞬间的恐慌。就在阮娴心生疑惑的时候,李昌文道:“许是姑娘的错觉吧,或者是村子里少进生人,所以他们有些好奇罢了。村里的人都没有恶意,还请姑娘不要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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