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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强占男主的母夜叉by一步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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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娴跑出了这个巷子,走到了更宽阔的?地方,却看见?了一副地狱般的?场景。原来不仅是李昌文,所有的?夜叉此时皆被烈火焚烧,无力地挣扎着挥舞肢体,最终却只能倒在地上,被熊熊烈火烧为灰烬。
这场景,就好像是夜叉族的?消亡。怪不得,她会?如此地恐惧着那股火焰。
为什么夜叉族身上会?突然?发?生这种事情?
就在阮娴思索的?时候,一只被烈火焚烧的?夜叉却突然?从旁边绕了出来,几乎就要倒在她身上。
那火焰的?存在让她的?皮肤都有了一种强烈的?灼烧感,她立刻就想将那只夜叉踢远一些,却不可避免地将和?那火焰接触。
就在这危急的?刹那,一个白影
闪过,下一刻那具夜叉的?身体就远远地飞了出去。
还不待阮娴看清那白影之人?的?模样,他?就已?经转过身将他?牢牢地抱在了怀中。他?的?胸膛起伏着,呼吸急促,无一不显示出他?的?慌乱。
“阿阮,阿阮……还好你没事。”
阮娴抬头怔怔地看着他?,没想到一直寻找着的?人?就这样从天而降,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他?们之间的?相遇竟然?是这样的?情况,宿寒芝神色中没有了以?往的?淡定,眼底充满了慌张和?惊惧。
“对不起,对不起……”宿寒芝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抱着阮娴的?手越发?用力,甚至让她开始感到疼痛。
然?而,看着他?这般惊慌失措的?样子,阮娴也不忍心?推开他?,轻声安慰道:“我这不是没事吗,你不用担心?我。而且你又没有做错什么,不需要说对不起的?。”
“不,你不知道。”宿寒芝将头埋进了她的?肩膀之中,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是我没用,我没有保护好你。而且,我差一点就害了你。”
当?他?发?现在夜叉皇死后,所有的?夜叉都被一股来自深渊的?火焰燃烧,化为灰烬之时,心?中的?惊恐几乎要如潮水一般地将他?淹没。
为什么?为什么夜叉皇死后,所有的?夜叉也开始灭亡?
那阮娴呢?她怎么样了,她该怎么办?
那个时候,宿寒芝只觉得手脚冰冷,心?脏痛到麻木,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地攥紧,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他?立刻就去寻找阮娴,不顾因夜叉焚烧而引起的?无恨山大?火,不顾别人?的?呼唤,心?中只想着找到那个魂牵梦萦的?身影。这期间的?感受,无疑于一场心?理?上的?凌迟。
终于,在看见?阮娴的?身影时,他?那颗被冰冻的?心?脏,才终于又活了过来。
“还好你没事。”宿寒芝摸着阮娴的?头发?,捧着她的?脸庞,亲吻着她的?眉眼,就好像要用尽一切办法感受到她还在自己的?身边。
阮娴也终于意识到宿寒芝的?不对劲来,这是第一次见?到他?这般惊惶的?模样。她躲开了宿寒芝的?亲吻,在他?眉头微蹙的?时候,踮起脚在他?脸颊上轻轻地吻了一下。猝不及防的?行?为,直接让宿寒芝愣住了。
阮娴仰起头,问道:“现在冷静下来了吗?”
宿寒芝看着阮娴的?面容,沉默了一瞬后,才乖乖地点了点头。
阮娴看着他?难得乖巧的?模样,眼里不禁带了些笑意,但接着又沉了下去。
她深吸了一口气后,试探性地问道:“姬涟,是不是出事了?”
听见?这个名字后,宿寒芝脸色明显不好了起来,不过还是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
“你放心?,他?已?经死了,以?后再也不会?来纠缠我们了。”
“他?、他?真的?死了?”阮娴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
尽管已?经猜到了事实,可是当?真正听到这个消息的?那一刻,她还是不敢相信。
姬涟真的?死了吗?强大?如他?,在阮娴心?中一直是一个无法被打败的?存在,可是现在,他?竟然?死了?
一时之间,阮娴也不知心?中是作何?感受。她想起心?中那仿佛被挖空的?一部分,应该就是通过饮下姬涟血液所定下血契消失的?象征。
在那阵胸口的?刺痛后,她就感受不到姬涟的?存在了。而无故消亡的?夜叉族,也似乎印证了姬涟的?逝去。
“他?是怎么死的??”阮娴疑惑地问,就算宿寒芝因沧溟珠的?力量修复了身体,同时修为有所晋升,应该也不足以?杀死姬涟才对。
“难道你对他?使用了那种能力?”
“可是不对啊,那可是夜叉皇,又不是普通的?夜叉。就算你可以?吸食夜叉的?力量,可是夜叉皇的?力量是普通夜叉的?数万倍,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她好奇地问着,难道宿寒芝在这段时间里得到了什么奇遇?就像小说中的?主角光环。
然?而,宿寒芝却沉默着不想回答,他?不想听到阮娴的?口中总是提到那个人?。
而且因为阮娴差点和?那人?成亲之事,早就已?经让他?的?心?底燃起了几乎压抑不住的?妒火。只是这些情感在阮娴的?安危面前?,都不值一提,但现在知道她安全了之后,那种强烈的?嫉妒就再一次浮上心?头,心?中的?占有欲也开始蠢蠢欲动。
只是现在的?宿寒芝经历过了许多?事情之后,也成长了许多?。他?知道阮娴吃软不吃硬,便学?会?了收敛自己的?情绪,不仅没有表达出自己的?不满,还低眉顺眼的?模样,说:“阿阮,我好想你,你想我吗?”
“啊?”
阮娴没有想到他?的?话题转的?如此之快,不过很快也点了点头,脸色微红:“嗯。”
宿寒芝的?脸色瞬间就好了许多?,他?抿了抿唇,抑制住嘴角想要浮起的?笑意,接着平静道:“可是,我们见?面之后,你却一直在问他?的?事。”
这种时候,语气越是平静,效果越好。
果然?,阮娴受不了这样的?攻势,她解释道:“我没有一直问他?,只是想确认这件事而已?。”
“那么我的?答案是,是的?,他?已?经死了。”宿寒芝牵起她的?手,“那么,阿阮的?注意力,现在可以?只放在我一个人?的?身上了吗?”
宿寒芝的?回答如此笃定,所以?,姬涟竟然?真的?死了吗?
夜叉族都为他?陪葬,血契也已?经解除,这些事实其实无一不在证明这个答案,可是阮娴总是不敢相信。只是夜叉族身死魂消之后,身体也将归于尘土,她也许永无无法亲自去验证了。

第107章 完结章“所以,你刚才那般慌张,是……
“所以, 你刚才?那般慌张,是不是担心姬涟死后,我也会像所有的夜叉一样, 随之死去?”
听到阮娴的话后, 那种恐慌感仿佛又一次出现,宿寒芝道:“阿阮,我竟险些害了你。”
按理来说?,阮娴作为夜叉,也应该随着?姬涟的逝去而?消亡的, 可是她的身体却没有出现异常。她猜测可能是因为她本来就是天外?来客,现在所在的这具夜叉身体早就已经?死过一次, 所以才?会和夜叉皇之间断了本源联系, 从而?在这场浩劫中活了下来。
而?宿寒芝显然是不知道的, 怪不得他那般慌张。
阮娴想到此,心里也有些心疼, 不过很快她就将那点心疼压了下去,转而?眉毛皱起, 努力让自?己?显得严肃一些:“所以,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知道我是夜叉的?”
“而?且, 你应该有很多事瞒着?我吧!”
听了他的话后,宿寒芝难得沉默了,眼中有一丝心虚闪过。
他张了张嘴似是想要解释, 却眉心微蹙,脸色苍白地伸手捂着?头,还来不及说?话,整个人就无力地倒了下来。
阮娴立刻扶着?他,心中一慌, 转而?又有些怀疑地开口:“别想装病啊,这些事情你迟早都是要给我解释清楚的。”
然而?,宿寒芝却还是倒在她的怀中,没有说?话。
“喂,再不起来我要生气了。”
“……宿寒芝?”
阮娴突然发?现从他的背后冒出了许多的鲜血,将白衣都染成了刺目的红色,她心跳都漏了一拍,此时再看向宿寒芝,却发?现他脸色苍白,竟早已经?昏迷了过去。
阮娴心中闪过一丝懊恼,她怎么忘了,宿寒芝刚和姬涟战斗过,怎么可能全身而?退,或许早已经?受了重伤,只是一直撑着?没让她发?现罢了。
大战之后,无恨山千疮百孔,门内弟子尸横遍野,死伤无数。大火吞噬一切,几乎要将无恨山的百年基业付之一炬,山上处处可见废墟,四处都弥漫着?烟尘和焦土的刺鼻气息。
人们哀悼同门,当日因大婚而?挂上的红色装饰,早已经?被换成了白布。即使大家都因为这一场战斗而?疲惫不堪,却依然打?起精神来处理善后之事。
如今夜叉族已灭,人族将不再遭受被
猎杀的威胁,因此即使家园已经?被毁掉了一大半,但好歹心中充满了希望,重建家园也都干劲十足。
一个月后,无恨山已经?基本上重建完毕,为缅怀逝去之人而?挂着?的白布也取了下来。
山中弟子开始了正常走动,场景看着?竟和以往无甚区别。就好像之前的沦陷,以及一月前的大战,都只不是梦境一场。
这一个月来,夜叉皇已死,夜叉族覆灭的消息已经?传遍大江南北。人族举行了大型的庆祝活动,载歌载舞,而?这样的活动在无恨山中亦有举行,今日已经?是持续的第三?天了。
阮娴待在宿寒芝的小院里,此处位置偏僻,是一个寂静的居所,然而?她却好似依然能听见庆典上传来的声音。
她坐在院中的秋千上,脚颠着?地一摇一摆的,无比惬意。
今日阳光正好,透过树叶筛下了圆形的光斑,暖洋洋地洒在人的身上。就在她昏昏欲睡的时候,一阵脚步声逐渐接近。
那人似是不想吵醒闭着?眼睛假寐的她,靠近了之后也未曾说?话,只是伸出手,想要为她摘下落在发?间的落叶。
阮娴睁开了眼睛,抓住了他的手,笑着?说?:“你想偷偷做什么坏事呢?”
宿寒芝唇角微起,张开掌心,露出了一片有些泛黄的叶子。
“切,没意思?。”
阮娴往旁边挪了挪,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说?:“要一起吗?”
“嗯。”
宿寒芝点了点头,坐在了她的旁边,将另一只手从身后伸了出来,手中端着?的赫然是一小盘精致的糕点。
那是她近些日子以来最爱吃的,酸酸甜甜,是糖葫芦的味道,小蛋糕的口感。
阮娴张开口,一个糕点就喂进?了她的嘴中。
她感受着?那股仿佛要浸入心田的酸甜味道,笑着?眯起了眼睛。
当初宿寒芝重伤昏迷之后,在床上躺了半个多月才?醒,那段时间是阮娴有史以来觉得最难熬的日子。她常常于睡梦中惊醒,就要下床去听听宿寒芝的心跳声,确认他还活着?,才?能放下心来。
不怪她如此紧张,那时的宿寒芝面色苍白,进?气少出气多的,来了好几个大夫,都只会摇摇头。
好在最终他还是醒过来了,只是受伤过重,又在床上躺了许多天才能动弹。从受伤昏迷到恢复至能正常下床的时候,已经?过去了接近一月的时光了。
阮娴心情愉悦地享受着?宿寒芝的投喂,等一盘子的糕点都被她解决之后,宿寒芝起身想去为她倒一杯茶水,阮娴却拉住了他的手。
“先别走,我还有事要问你。”
见状,宿寒芝在心中叹了一口气,这一刻果然还是来了。他知道阮娴心里一直有许多疑问,只是一直顾念他的伤势才?没有提及。
“你想问什么?”
阮娴眉心微蹙,略有些苦恼,她有许多困惑,一时之间却不知道该从何问起。
她沉思?了一会儿?后,还是问出了那个她最在意的问题。
“你……不恨我吗?”她指得是他们幼时分别的时候,她因为目睹了山洞中宿寒芝利用?那种吸食夜叉力量的方式而?屠杀了大量夜叉之后,因为害怕而?自?己?跑掉。
她还记得当时宿寒芝的眼神,就好像一瞬间所有的光都熄灭了。
他当时一定很绝望。
“恨你?”宿寒芝却极为不解,“你怎么会这么想?”
阮娴看着?他的样子,撇了撇嘴,说?:“你别装了,我都已经?全部记起来了。就小时候,我当时抛弃你跑掉了啊。”
听到她的话后,宿寒芝眼中有了一些笑意:“你真的都想起来了?”
“当然是真的。”阮娴点了点头。
宿寒芝在她点头后,就伸手将她抱在了怀里。
阮娴的脸埋在他的胸前,看不到他的表情,却也能从他逐渐用?力的拥抱感受到他内心的激动。她的心情此时也像是过了蜜一样,嘴角忍不住弯起。
“喂,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阮娴锤了锤他的肩膀,示意他手劲放轻一些。
宿寒芝放轻了一些力道,却还是拥抱着?她,说?:“我怎么可能会恨你呢?我只怪我自?己?。”
“是我吓到你了,让你害怕了。”
“而?且,当你转身跑掉的时候,我心里其实是松了一口气的,至少你不用?面?临危险。”
听了宿寒芝的话后,阮娴从他的怀抱中抬起头:“真的?”
“真的,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没想到你最后还是遇了险。”宿寒芝眉心微蹙,“你可还记得你离开之后,发?生了什么事?”
阮娴却迷茫地摇了摇头:“那之后的事情,我不记得了啊。你说?说?,我遇到了什么危险?说?不定我还能想起来呢。”
宿寒芝却摇了摇头,他的神色逐渐沉了下去:“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在那之后过了三?天,我在那个人的身上发?现了你的东西,所以我猜你可能是出事了。”
“我当时感觉自?己?都快疯了,而?那人发?现你的物品可以刺激我,从而?增强我的力量之后,就故意告诉我,你已经?被他杀死了。”
“那段时间所有的经?历已经?变得模糊,只知道心底深处一直有一个念头,一会儿?是想你,想找到你,一会儿?是想杀了那人,为你报仇。”
宿寒芝说?的那人,就是当时抓住他的妖道,也是后来将他收为义子的国师。
“半年之后,我终于杀了他。”
像是意识到那人已经?被他用?最为残忍的方式杀死,宿寒芝眉眼中的戾气也散了几分:“我始终不相信你真的出了事,就一直在暗中寻找你。只是以我一人之力太?过弱小,所以我寻人假扮国师,并谎称是国师的义子,借由这些权利来寻你。”
“原来是这样。”阮娴恍然大悟,怪不得明明应该与国师有深仇大恨的宿寒芝却成为了他的义子,原来真正的国师早就死了,现在活着?的只是一个傀儡而?已。
“等等,你既然找了我那么久,那为什么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却什么都不说??而?且,最开始的时候,你还总是威胁我,吓唬我!”本来还有些愧疚的阮娴顿觉有理,立刻质问。
听到她这话后,宿寒芝顿了一会儿?,才?说?:“你渴了吗?我去为你倒茶。”
“不用?,我不渴,不要转移话题。”
宿寒芝见这个话题是绕不过去了,他叹了口气道:“因为,从小你就那样,对危险有着?敏锐的直觉,并对这种感觉尤其固执。如果有一个人让你觉得危险,那么无论他怎样对你好,你都会想方设法地跑掉。”
“除非他一次又一次地向你证明,他宁愿自?己?死,也不会伤害到你。”
阮娴张了张嘴想反驳,但又无从开口,因为宿寒芝说?的没有错,她的的确确是这样的一个人。
宿寒芝有时候觉得姬涟很可悲,他自?己?也同样如此。
为了获得她的关注,她的喜爱,他们总是忍不住想采纳各种强硬的手段来得到她。然而?手段越是强硬,就越是会将她往外?推。
除非在表达强势的时候也适当学会示弱,学会适当暴露自?己?的弱点,适当地获得她的心疼,否则,永远无法真正拥有她。
姬涟没有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输了,他失去了她。
而?宿寒芝从小就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成功地赢得了她的喜爱。
阮娴以为在宿寒芝的记忆中,因为受到强烈的刺激,所以遗忘了在村子里屠杀夜叉的记忆,但她不知道的是,其实宿寒芝什么都记得。
只是小时候在第一次见到阮娴之时,他就已经?学会将自?己?装的很无害,来获得她的关注和垂怜。
即使刚觉醒力量,残杀了无数夜叉,他也能在感受到有人接近
的时候,第一时间躲进?柜子里,并在见到阮娴的第一眼起,就隐瞒了事实真相,伪装成了一个遭受灭门惨祸,对一切都毫不知晓的小男孩。
如果不是后来发?生了国师的事情,他想他会永远伪装下去。
“所以再见你时,当我发?现你什么都忘了,比起失落,心底也有一丝庆幸,也许我们能重新开始。”
“我不想你回想起小时候的记忆,尤其是最后在山洞里的那一幕,因此在那时,我就决定隐瞒这一切。”
本来他想着?再次见到阮娴,他一定要伪装的很好,他甚至可以伪装一辈子,不让阮娴发?现他的黑暗面?。
只是没想到,他们再次见面?的时机竟如此糟糕,而?阮娴也已经?对他产生了很强的警惕心,时时刻刻都想逃离他,这让他难以接受。
他找了阮娴那么多年,心里的执念早已经?深入骨里。
“对你好一点,你也会觉得我心怀不轨,总想着?逃跑。既然如此,还不如时时吓吓你,这样你就不敢跑掉了。”
眼见着?阮娴因最后一句话瞪大了眼睛,宿寒芝立刻亲了亲她的额头,熟练地示弱,安抚着?她的情绪:“抱歉,阿阮,我只是太?害怕失去你了。”
“我找了你很多年,这些年里,一直不确定我们是否还有再见的机会,所以再次相遇之后,我最怕的就是你再一次离开我。”
“你原谅我好么?”
阮娴本来还想揪着?他方才?最后一句故意吓她的话不放的,可是听了宿寒芝的话后,想着?他找了她这么多年,在不确定她是否还在人世的时候,也一直没有放弃寻找她,也就慢慢放下了心底的情绪。
因为只有她自?己?知道,也许当初的国师没有说?错,她可能真的已经?死过一次了。后来在那只母夜叉的身体里睁开眼睛,已经?是第二次生命。
“好吧,这件事情就不追究了,不过你以后不能再那样对我!”她警告道。
宿寒芝点了点头:“那是自?然。”
“不过,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是夜叉的呢?”阮娴问出了心中一个存在很久了的疑问。
可谁知,她的这句话问出口后,宿寒芝的脸色就往下黑了一度。
他原本还在因持续的坦白而?示弱,因而?此刻阮娴自?觉是站在有理一方的,但不知为何看着?他的表情,竟让她有了一种自?己?犯错了的感觉。
阮娴戳了戳他:“你怎么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宿寒芝却好似冷笑了一声,他语气生硬,冷冷地说?:“小时候的我并不知道你的身份。只是再次相遇后,第一次见你,我就认出来了。”
“当时你伪装的很好,和一个普通人类女?性没有什么区别,只是身上有一股很浓的味道。”
“味道?”阮娴有些尴尬,她记得自?己?当时挺干净的啊。
“是很多种男人的味道,以及他们用?的特殊香粉,这种香粉被用?来讨夜叉欢心,而?那味道与将抓我上山的母夜叉身上味道一模一样,你说?这是不是巧合呢?”宿寒芝说?完后抬起阮娴的下巴,“阿阮,你是不是也应该解释一下,那些山上的男宠,是怎么一回事?”
男人的味道是什么味道啊!阮娴怎么也没有想到她暴露身份的原因竟然是这个,她有些懊恼地想着?,早知道在逃走之前就先洗个澡了。
心中懊恼着?,她也不忘解释,试探性地问:“如果我说?我是那只母夜叉,但那只母夜叉不是我,你信不信?”
她本以为宿寒芝定是不信的,可没想到他连一丝犹豫都没有,就点了点头:“我信。”
这般笃信的他反而?让阮娴想的诸多借口一个都说?不出来,如非必然,她并不想透露自?己?并非来自?这个世界的秘密。
“你、你就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宿寒芝缓慢地摇了摇头:“如果那只夜叉是你的话,我在见到她的第一眼就会认出来,所以她不是你。或者说?,至少当时的她还不是你。”
“阿阮,我知道你也有自?己?的秘密,你不想说?也没有关系,我不会逼你。我现在只希望,你能永远待在我身边。”
阮娴有些感动,她抱住宿寒芝的腰肢,将头埋在他的胸前,说?:“以前的事情我确实无法向你坦白,不过我保证,以后一定不会有事瞒着?你。但是你也要这样,不准再隐瞒我,欺骗我。”
宿寒芝轻轻抚摸着?她柔软的黑发?,出神似的看着?在他怀中的人,直到怀中之人不满地催促了一下,他才?点了点头。
“好。”
他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眼中有了些笑意,他低头凑向阮娴耳边,说?:“其实,当时你身上的那些味道只是让我怀疑你的身份。真正让我确定了的,是另一件事。”
阮娴疑惑地问:“什么事?”
宿寒芝淡笑不语,只是轻轻伸手略微抬起颈间的衣领,露出白皙的肌肤。
阮娴有些脸热了起来,她扭过脸不愿再看,却又被宿寒芝迫使着?只能看向那里。
看着?看着?,阮娴就开始不自?觉地凑近,在她看清楚宿寒芝肩膀上的一道疤痕的时候,久远的记忆开始涌现。她恍然大悟,忍不住就笑了起来,她想她应该明白了。
那是一个咬痕。
是在初见不久之时,她在宿寒芝的肩膀上咬下来的。
阮娴的身体毕竟是一只夜叉,而?吸食了许多夜叉力量的宿寒芝的身体,对于夜叉来说?是极尽的美?食诱惑,她也没忍住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从那疤痕的深度来看,她当时一定很想将他吃下去。
想来也是因为这件事情,宿寒芝才?真正确定她的身份的。
阮娴一边笑着?一边帮宿寒芝拉上了衣服,山风吹拂而?过,秋千轻轻摇晃起来,两个人亲密地依偎在一起,好像连时光都在此时放慢了脚步。
而?不远之处,小院之外?的一个隐秘的角落里,两个人影正站在那里。
其中一个穿着?黄色衣裙的女?子目光正看向院中的两人,她神色复杂,眼中既有不甘,又有着?掩饰不住的失落。
“二师兄,你看他们二人之间,这样坐在一起,再容不下第三?人。”
盛萱兰说?完之后,眼眶就红了起来,但她强忍着?没有掉下眼泪:“也许,我也到该放下的时候了。”
说?完她也不等身边人的回答,转身离去,也许,她也应该有自?己?的生活,去见那个等着?她的人。只是曾经?那份懵懂的爱恋,终是无疾而?终。
凌纵英却依然站在原处,视线遥遥落在院中之人身上。恍惚间,眼前似乎出现了一个身披白色斗篷的少女?,毛绒绒的帽子下,只露出了一张小小的脸,圆润的黑色眼眸,正警惕地看着?他。
后来,又是她落在夜叉皇手中后,瑟瑟发?抖,让他心脏刺痛的模样。
她曾经?饮下他的血,他的血液在她的身体中流淌。只可惜,他们的血液如水般交融,身体却无法靠近一步。
等宿寒芝彻底修养好身体后,就与阮娴一起离开了无恨山,他也不顾无恨山众人的挽留,执意退出了门派。
自?此以后,阮娴和宿寒芝的生活就变得甜蜜安宁了起来,没有半分波折,日子美?好平静的时常让她觉得是在做梦。姬涟那双总是在她噩梦中出现的红色眸子逐渐远去,与宿寒芝也已经?彼此交心,她再也不用?提心吊胆。
他们二人一起修炼,游历天下,如神仙眷侣一般。小时在山上与宿寒芝相依为命之时,阮娴就想过和他一起下山生活,只是这个想法因国师的到来而?破灭。而?多年之后,这个心愿终于得到了迟来的实现,所幸,还不算晚。
他们二人又像是回到了小时候,只有他们两个人,相伴相依。
阮娴对现在的生活十分满意,当然,有时候也会发?生争吵。
比如,她总是和小黑一起玩儿?,有时候会忽略宿寒芝,然而?有一天她醒来,却怎么也找不到小黑了。等足足过去了三?天,才?在门口看到小黑凄凄惨惨的身影,原本总是泛着?光泽的鳞片都暗淡了下去,炯炯有神的金色眼珠里,满满的都是生无可恋。
后来阮娴逼问宿寒芝才?知道,他竟然将小黑丢到了千里之外?的大山中,小黑足足爬了三?天三?夜才?爬回来,气得阮娴一周都没和他说?话。
除此之外?类似的事情比比皆是。
但是他又很会先一步服软,每次总是可怜着?语气说?:“阿阮,对不起,因为我吸收了太?多的内丹力量,还未完全消化,所以有时候会控制不住情绪,你原谅我好么?”
就这样真诚道歉,死不悔改,日子就在这样偶尔的小吵小闹和时常的安稳甜蜜中过去。
夜晚,月华如水,铺开了一地银光。
宿寒芝坐在床边,目光专注地看向床上睡着?的阮娴。他看着?她平和的睡颜,眼神逐渐温柔了起来。
在阮娴第一次因噩梦而?惊醒,此后每个夜晚都再难以入眠之时,宿寒芝就
已经?习惯了这样守在她的床边,直到她陷入沉睡。
确认阮娴呼吸平稳之后,他为她盖好被子,才?起身离开。
然而?,才?刚走了几步,他的身形就突然一晃,只得单手撑着?桌子支撑自?己?的身体,一只手扶着?自?己?的头颅。
他面?色微变,用?力地摇了摇脑袋,眼神中夹杂着?隐忍,好似在抵抗着?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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