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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七零男主的作死前妻by吃猫的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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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饭不吃,人也不见。
王婶笑眯眯的在盛粥:“小姐,先生去公司了。”
“他没吃早饭吗?”
“没有,先生说去公司吃。”
陈姝皱皱鼻子,没说什么。不吃就不吃,饿着的又不是她。
她兴致不太高的吃完早饭,开始沉迷学习。
两人分别忙着学业和事业,炎热充满激情的盛夏悄然而至。
不知是不是陈姝的错觉,她总觉得从那天晚上的意外过后,祁寒和她有了一道透明的距离感。
具体表现为:隔三岔五不回来吃晚饭;晚上回来的越来越晚;在同一个房间里只要陈姝不开口,两人就能一直沉默下去。
虽说有可能他真的是因为忙公司的事情,但陈姝能感觉到他和以前细微的不同。
纵使心底有疑惑,她也没问,因为马上要高考了。不管祁寒有了什么想法,等她高考完再一探究竟。
六月初,京市所有中学都在为这一届的高考做着准备。
为了让学生们更好的复习,高考前几天就集体放假了。
这段时间,祁家人不放心陈姝,担心她营养跟不上。本想让她回老宅住的,又怕她不自在。
祁舟荣和常绘莹商量后,每隔一两天就来小洋楼,给她送些补身体的食材来。
陈姝在家里复习的昏天黑地,要不是有常绘莹和王婶在,她恨不得一天二十四个小时泡在复习资料上。
这会儿她倒嫌时间少了。
不是多爱学习,是这几次的考试成绩,让她意识到再努力一把,她能达到上辈子不曾达到的另一种高度。
每个人都是慕强的,陈姝也想考出一个最好的成绩,给两次高考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小姝,还在学习呢?”常绘莹把大包小包交给王婶,走到阳台上。
陈姝抬起头,露出笑容:“妈,您来啦。”
常绘莹仔仔细细看了下她的脸蛋,心疼的说:“哎哟,瞧瞧你这脸蛋都瘦尖了,这两天是不是又熬夜看书了?”
对这个儿媳,她是很喜欢的。学习好,懂礼貌,长得又漂亮,对长辈也恭恭敬敬的。
作为祁家大房这个小家里第一个要参加高考的人,当爸妈的自是担忧的不行。
陈姝拉着她坐下,哭笑不得:“妈,前天您才来看过我,我哪会瘦的这么明显啊。晚上我学习到十点就睡觉了,不算熬夜。”
哪像上辈子高考,她偷偷熬了好几个通宵。最晚也是晚上十二点起步。
常绘莹细细的问:“小寒呢,这些天他还是那么忙吗?”
陈姝笑容淡了淡:“他公司事多,忙点也正常。再说了,我复习这事他也帮不上什么忙呀。”
常绘莹微微叹气,“你啊,总是太让人省心了。小寒能娶到你,是他的福气。”
这小子,对年轻貌美的媳妇一点不上心。忙忙忙,工作重要还是媳妇重要啊。
小姝成绩好,两人又没领证,等去上了大学见识到更优秀的人后,看这小子急不急。
陈姝笑笑:“妈,您说笑了。诶,怎么没带佳雪一起过来呀?”
常绘莹思绪顺着转移,提起闺女烦恼中带着笑:“佳雪那丫头闹腾,怕打扰到你学习。等你高考完再见是一样的。”
“好了,妈就不耽搁你复习了。我去和王婶叮嘱几句,就回去了。”
陈姝:“好,妈,您路上注意安全。”
交代完王婶,常绘莹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这几次小姝的表情不太对。
两孩子感情不会出什么问题了吧?
不行不行,这可不是小事。她吩咐司机去了祁寒的公司。
祁寒刚开完会,前台来说有个自称是他母亲的女人找来。
把人迎进来,“妈,您怎么来了?”
常绘莹观察着四周,略微嫌弃:“你公司就这几间办公室啊?怎么不找个大点的楼层?钱不够的话妈这里有。”
这规模连祁氏的十分之一都没有,怎么能安心工作啊。
祁寒耐心解释:“妈,公司刚办起来不久,用不着那么大的地方。”
常绘莹转了一圈,坐下后喝了一口茶水,认真道:“小寒,你也知道公司刚办啊。当真就那么忙吗?”
祁寒在翻文件的手顿住,猜到了她想说什么。
常绘莹苦口婆心的说:“实话告诉妈,你和小姝是不是闹矛盾了?”
祁寒平静:“没有,妈您想多了。”
“你就犟吧。我问你,你知不知道小姝明天就高考了?”常绘莹恨铁不成钢道。
祁寒手指蜷缩了些,“知道。”
“知道你还每天那么晚回去?我倒要去问问你公司里的人,真要忙到这么晚吗?”
常绘莹起身出去,叫住恰好经过的左礼:“那个小伙子,你过来一下。”
左礼看了看周围,确定这儿就他一个人后:“阿姨,你叫我有什么事?”
这位贵气逼人的中年女人,他见着是来找祁哥的。听说祁哥的亲生父母很有钱,对她是谁心底有了点猜测。
常绘莹招手:“你进来,我有话问你。”
左礼懵逼的走进去,看看不远处面无表情的祁哥,再看看女人,摸不着头脑。
“小伙子,你来公司多久了?”
左礼老实答:“快三个月了。”
“你这半个月都几点下班?平时都是忙到没时间回家吃晚饭吗?”
左礼挠挠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便向祁寒投去求助的目光。
常绘莹直接站两人中间:“莫看他,我是他妈,你实话告诉我。”
左礼为难:“我一般六点下班,都是回家吃晚饭的。”
祁哥你保重吧,平时叫你早点回家你不回。这下好了,亲妈都看不下去了,来帮嫂子说话了。
他也不知道祁哥和嫂子是咋了,前段时间都好好的。每天到点就下班,除了有些时候要出去应酬,不得不晚回家。
这个把月来下班不积极了,晚上很晚才走,早上一大早就来。
搞得公司为数不多的员工人心惶惶,一个个的早早就来了,勤勤恳恳的没敢上班摸鱼。
常绘莹微笑着说:“好了,谢谢你啊小伙子,你出去吧。”
分明是在笑着,左礼愣是从中看出了一丝杀气,一句话不敢多说的溜了。
门关上,办公室寂静无声。
常绘莹沉默了十几秒,语重心长:“小寒,你别嫌妈多管闲事。小姝是个好女孩,你和她有矛盾就及时解决,为什么要用这些方式逃避呢?”
祁寒动了动嘴唇:“妈,我和她没有矛盾,是我单方面的问题。”
常绘莹:“你俩年轻,经历的事情太少,有些事情理不清是很正常的。这时候就需要你和小姝多交流,闷在心里算什么啊。”
“说句不好听的,小姝和你又没领证。哪天想通后,不想和你过日子了,我看你急不急。”
不说谁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脾气再好的人也会不高兴。
祁寒眼神颤动了下,声线沉沉的:“妈,这事您能别管吗?等她高考完,我会和她好好谈的。”
常绘莹见他有主意:“你心里有数就行,小姝那儿你稳着点来。”
祁寒:“嗯,我知道了。”
下午五点半,复习了一天的陈姝从书本中抽出身来,趁着这会儿出门去散散心。
王婶在厨房准备晚饭。
夕阳西下,白天的余热仍旧未散去,走在路上,一阵阵热浪迎面扑来。
陈姝没走太远,在附近漫无目的的走着。没一会儿额头就冒了细细密密的汗。
她往回走,在自家门口的台阶坐下。
身侧是半人高的灌木丛,完美将她的身形掩盖住了。
植被茂盛的地方,各种小虫子是不可避免的。陈姝一到夏天,就特招蚊子,经常被咬一身红点。
坐下没几分钟,小腿上就叮上了好几个墨点大小的蚊子,这种蚊子咬人不同,不去看几乎就注意不到。
一巴掌下去,点点血迹印出。
陈姝无聊的用手指一个个摁上去,这时小腿上突然叮上了一个大蚊子。
她轻轻的调整了坐姿,把腿伸直,这下连蚊子腿颤动的小动作都看得一清二楚。
只见蚊子不断的调整角度,终于找到了一个好地方,才叮了进去。黑白条纹的长肚子,一点点的鼓了起来。
小腿上传来一丝针刺般的痛感。
看蚊子过于专注,连祁寒什么时候出现在她面前的都不知道。
只见一只大手迅速的一巴掌拍了上去,片刻后移开留下了一滩血迹。
把呆坐着的陈姝吓了一跳,连忙收回腿:“你干啥?”
祁寒抿着唇,从包里抽住纸巾递给她。
看着他冷峻的脸庞,陈姝记起这人最近的反常,没接过,轻哼一声起身往回走。
她是个记仇的,想这么轻描淡写的掠过这事,那不可能。她倒要看看,这人犯啥毛病了。
祁寒默默收回手,一点一点的将手心的蚊子血擦去。
砂锅里炖着鸡汤,又拌了个凉菜。
王婶趁着这会儿功夫,出来收拾晒干的衣物。见回来的陈姝一额头汗珠,忙抽了些纸巾递给她:“小姐,你这是去哪儿了啊,外面这么热。明天就要高考了,可不能热着了。”
陈姝接过纸擦擦小腿上的血迹,附和道:“我哪有那么娇弱啊,就是学累了出去走走。”
王婶:“先生前两天带了一箱水果回来,我瞧着品相都蛮好的。下午榨了一些果汁,小姐现在要喝点吗?我冻了些冰块,刚好可以放进去。”
“王婶你去忙吧,我自己去拿。”陈姝一听,不自觉的弯了弯眉眼。
鲜榨果汁加冰块,夏季绝配啊。
说话空隙,刚关上的门再次打开了。
王婶闻声看去,见着来人一脸吃惊:“先生,您今天这么早就下班了啊。这晚饭大概还要半个小时。”
先生上一次回来吃晚饭是在一周之前,所以这几天来她一直是按照小姐的时间来做晚饭的。
陈姝没回头,淡定的倒出一杯果汁,往杯子里加了两块透明的冰块,又剥了几颗葡萄进去。
祁寒:“嗯,不急。”
主人家的事情虽不是她该操心的,但见先生能回来吃晚饭,王婶是替小姐感到高兴的。
看来先生心里是有小姐的,知道小姐明天要高考,这不今天就早早回来了。
她能看出来,小姐对先生多天没回家吃晚饭,嘴上说着没关系不碍事,但心里多少是有些不高兴的。
再加上小姐马上要高考了,情绪不安焦急。
先生早些回家,多了些和小姐相处的时间,就能好好安抚一下了。
王婶乐呵呵的收拾好衣物,做饭的速度也快了不少。
陈姝去洗了个澡,出来后,晚饭已经端上桌。
王婶本以为两人会好好交流一番的,结果晚饭全程没说过一句话。给她惊得瞠目结舌,这安静的吃饭场面,说是两个陌生人也不为过。
她不好说什么,只能叹了叹气,抓紧收拾完厨房就离开了,把空间交给两人。
陈姝把考试需要的物件装进包里,不放心的再三检查,无误后才回了房间。
白天复习了那么久,她决定给自己放一晚上的假,放松放松大脑。拿上洗净的水果,惬意的躺在摇椅里看电视。
卧室一直安装有电视,两人基本上没打开过。
陈姝有些近视,把摇椅往前挪了挪。
这电视,是如今市面上稀缺的彩电,是常绘莹今年给两人新换的。能看的频道和节目不多,但无聊用来打发时间再好不过了。
祁寒洗漱好,在卫生间里踌躇了好一会儿,听着外面电视机里的声音,才走出去。
他艰涩的问:“你明天考试准备好了吗?”
他没回来吃晚饭,不代表他不知道小蠢货的高考时间。
办公室里的日历上,在六月的这三天早就画上了红色圆圈,一抬眼就能看到。
祁寒不知道自己何时起,一看到陈姝思绪就漫天飞,没法专心思考,大脑很迷茫。
没见到她时,又会莫名想起,想她此时在干什么。
就像是陷进了一个逃不出去的漩涡。
他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影响到她的高考,所以才躲着她的。
身体和心理的双重作用,让祁寒清晰认识到自己的变化,他觉得自己可能是生病了。
这种认识,使得他和小蠢货的日常相处都成了一种困难。
陈姝不知他内心的反复无常,吐出一块葡萄皮,斜眼瞅他:“你跟我说话吗?”
她还以为这人要在她面前当一辈子的哑巴呢。
祁寒紧抿唇瓣,额前垂下的碎发遮掩了他眼眸里的情绪,木头桩似的站在那儿。
陈姝“啧”了下,妥协回复:“准备好了,我没问题。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卧室恢复了安静,只有电视机里的说话声。
祁寒不动也不说话,脑海里的小人在催促他说明天去接送,嘴巴却死活不肯张口。
陈姝扶额,受够了这种浑身不自在的日子,坐直身子问:“祁寒,你是不是有话要和我说?”
她刚努力回想了下剧情,这人创业初期没遇到什么烦心事啊。
京市就那么大点地儿,表面上是祁寒独自创业,那些人都知道他身后是祁家。不看僧面看佛面,没人敢太为难他。
那到底是什么让他变成这个鬼样子的。
陈姝想了半天想不通,脑子还是留着明天考试吧。
祁寒慌了神,平稳跳动的心脏瞬间加快了速度,不敢去看她眼睛:“我,我没有。你今晚早点睡觉吧。”
她要考试,不能拿这些小事去干扰她,还是等考完试再说吧。

在高考面前,一切都是不够看的小事。
陈姝分的清孰轻孰重,没在这关键时刻分出心神去想别的。即使是祁寒这根金大腿,也比不过她的高考。
通通都给她边上靠。
不知祁寒哪根筋搭错了,居然抛下心爱的工作,来给她当司机了。
一天来回两趟,还一当就是三天。
陈姝当然没拒绝,又不是她要求的,便安心享受起来。
最后一天的考试是在上午,祁寒把她送到家门口,连家都没进去就回公司了。就好像她是什么洪水猛兽,要急忙避开。
陈姝刚考完,脑子空空如也,浑身精疲力尽,没空也没心情去想这么多。
她随意吃了几口王婶做好的午饭,就瘫床上去了。这一睡就是一下午。
醒来时望着窗外黑漆漆的夜空,脑袋晕沉沉的,还有些不适应,又给闭上眼了。
还是王婶前来叫她吃晚饭,她才睁开眼。
“小姐,先生又回来吃晚饭了,快起来吧。”
陈姝不屑的撇撇嘴,哼哼唧唧:“他回来就回来呗,关我什么事。”
这个家又不是她一个人的,人家愿意回来吃饭就回来。
王婶:“这……先生回来是好事啊,说明先生心里是有小姐你的。”
陈姝暗自翻了个白眼,不想她难办,磨蹭了下还是起床了。
在家休养生息的几天,祁家人也没有来打扰,她很快就元气满满了。
至于不稳定的祁寒,就当他是合租的小伙伴。
两人的相处方式和陈姝刚来这个世界莫名的相似,只不过这次双方的处境对调了。
在家无所事事的待了两天,陈姝坐不住了,次日就去花店上班了。
田贝贝来店里,见着她开开心心的跑过来问:“姐姐,你终于来啦,我都好些天没见着你了,你考得怎么样呀?”
她来这里工作了几天,才知道她喊的“姐姐”叫陈姝。在读高中,年龄比她大一岁。
熟悉后,田贝贝就没了那股子胆怯。嘴巴甜甜的,还爱笑,哄得店员们合不拢嘴。
许是陈姝招进来的缘故,田贝贝总是喜欢来找她说话。分寸拿捏的极好,不会让人感到不舒服。
外人眼中的田贝贝,像个小太阳的甜妹。在她眼中亦是如此。
这样乖巧可爱的女孩子,祁正羽要是能追上,是上辈子烧高香了吧。
陈姝笑笑:“考得还不错,我记得今天是周五吧,你没课吗?”
田贝贝撑着下巴说:“本来是有一节课的,老师临时请假,上午就没课了。我就过来了。姐姐,你都不多休息几天的嘛?”
陈姝:“休息两天了,在家闲得慌。”
她走进店里,鲜花所剩无几,转身去问老板:“老板,店里的花儿呢?花店生意你不做了啊?”
老板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儿:“今天是个好日子啊。你们来之前,有个大客户把店里的花儿全包下了,还请了专人专车来运鲜花呢。”
“我买的花儿还在路上,这两天你们就彻底闲下来了。”
田贝贝惊呼:“这么多花儿全买了,这得花多少钱啊?”
店里的一枝玫瑰花,最便宜的都要五毛钱。
刚来那会儿,她还担心过,卖这么贵能卖的出去吗。
事实就是,来买花的人是不多。但外送的花束不少,每天最少十单。特别是最近几天,高考结束,买花的订单多了一倍不止。
老板一副高人模样:“这点钱算什么,听说另一条街的花店也有些鲜花被买了。京市的有钱人多着呢。”
他店里不就有个不缺钱的主儿嘛,兼职赚的钱还抵不过那一身衣裳,就是来体验生活的。
田贝贝想起更在她身后的祁正羽,认同的点头:“老板说的对,我有个朋友家里就很有钱,平时花钱大手大脚的。那有钱程度我是形容不出来。”
陈姝憋笑:“是陪你来找工作的那个男生吗?”
田贝贝怪不好意思的:“对,姐姐,你还记得他呀。我和他也谈不上朋友吧,不知道怎么说。”
她老家是S省的,离京市很远很远,一个人来到陌生城市上学。
第一天到学校摸不清路线,无奈问了个路过的同学。那个同学就是祁正羽,同样是第一天来学校的大一新生。
偏偏他也不识路,带着她满校园的跑。
开学后又偶遇了好几回,就认识了。
田贝贝不爱和他走一起,老是有女生来问她和祁正羽是什么关系。同寝室的室友,和她说了祁正羽的家世。
她意识到,这人和她不是一个世界的,不想惹上麻烦,就有心躲着他。
祁正羽又说想和她做朋友、被她躲着很伤心诸如此类的话术,她一时心软就答应了。
然后就演变成了现在这种情况:不管她去哪儿,身后老是跟着一个尾巴。
花店没事做,陈姝燃起熊熊八卦之心:“那你讨厌他吗?”
田贝贝认真思考了下:“不讨厌吧。可我有些烦那些不认识的女生,来问我关于祁正羽的事情。明明好些我都不知道,她们还说我故意不告诉她们。”
老板不爱听这些,转身去了旁边店里。
陈姝皱眉:“她们欺负你没?祁正羽知道吗?”
田贝贝耷拉着肩膀,焉巴巴的:“就嘴上说了些难听的话,祁正羽不知道。告诉他,显得我像告状的。”
告诉了他,也不一定有法子解决。
陈姝:“那你就打算一直瞒着他,一个人承受这些?”
田贝贝闷闷不乐:“不知道,先这样吧。不说这个了,姐姐,你假期准备怎么过啊?”
陈姝指指空荡荡的花店:“在这里过,从今天起,我每天都会来上班了。”
自己赚的钱,拿着是要心安些。
这年代出去旅游挺不方便的,还不如多挣点钱揣兜里。
高考结束的第四天,是陈姝的十八岁生日。
祁舟荣和常绘莹想到当初儿子说的话,是因为年龄不到才没去领结婚证的。
一番思量过后,便想给陈姝办个小型的生日party,庆祝她成年了。
在这之后,就可以挑个好日子,让小两口去领证了。
现在这样没个结婚证住一起,到底是有些不像话的。说出去,会有人说陈姝的闲话。
祁老爷子没插手这事,他对陈姝这个孙媳妇心底还是有些不赞同的。老古板的思想,想让孙子找个门当户对的妻子。
他知道一旦插手了孙子的婚事,爷孙关系可能就到尽头了。在祁寒和陈姝一事上,就这样僵持下去了。
常绘莹从那些资料里,知晓陈姝有那般丧尽良心的家人。往后就是真正的一家人,想给她一个难忘的生日。
没把举办生日party的计划提前告知小姝,私底下和小寒透了气。想着小两口闹了矛盾,这次生日就是一个好机会啊。
她就想两孩子过得好好的,想让小寒通过这事和小姝和好如初。
小寒作为要和小姝相伴一生的人,由他来全权操办此事是最好的。
暑假上班的第二天。
陈姝美美的在前一天晚上定好闹钟,结果睁开眼一看时间,都八点多了。
大床上另一半的被子整整齐齐,和她闭眼前没变化。看来昨晚祁寒不仅没回来吃晚饭,更没回来睡觉。
她揉揉眼睛,走了出去:“王婶早,他一晚上没回来?”
王婶似乎心情很好:“小姐,你起来了啊。先生早上回来过一趟。”
“哦。”陈姝没太大反应。
记得她昨晚定了闹钟,今早对关闹钟没丁点印象,“王婶,早上你进我房间了吗?”
王婶:“没有啊,小姐怎么了?”
陈姝一头雾水,那她的闹钟怎么没响?之前都好好的啊。
王婶想起先生的话:“对了小姐,先生让我告诉你,今天不用去花店。先生帮你请假了。”???专门回来关她闹钟?
好的,现在确定了,就是祁寒这个狗男人干的好事。
陈姝微笑:“他人可真好。”
内心要被气死了,狠狠吸了几口气,杀气腾腾的吃完早饭,在阳台上咒骂祁寒尽不干人事。
不让她去上班,自己就能忙到回家睡觉的时间都没有。
王婶还记得先生交给她的任务:“小姐,夫人给你备了一件礼服,你试试吗?”
陈姝顿时就察觉到不对,无缘无故的试什么礼服啊,闲的没事干吗?
她试探问:“王婶啊,这两天是有什么事吗?”
王婶神秘兮兮的:“小姐,您猜猜?来,快换上衣服试试吧。”
陈姝绞尽脑汁的把所有人都想了一遍,最后才缓缓的指着自己,后知后觉:“今天是我生日?”
对啊,今天是六月十三日,按照原主年纪来算,是她的十八岁生日。
生日是同一天,今天也是陈姝的十八岁生日。
上辈子她刚高考完就出车祸了,没有等到这一天。
王婶从身边拿出一个小盒子,祝福道:“小姐,生日快乐。这是婶儿的一点心意,小姐别嫌弃。小姐以后就是大人了,要和先生一辈子都好好的。”
陈姝心颤了颤,打开小盒子,里面放着一张平安符。
“谢谢王婶,我很喜欢。”
王婶说:“小姐,先生这几天忙,应该是给你筹备生日了。”
陈姝低头系上腰间的丝带,嘀咕道:“谁知道是不是啊,王婶你就别替他说话了。”
王婶笑笑不说话,帮着她整理礼服。
爱美是每个女孩子的天性。
既然是给她庆祝生日,那她作为主人公自然是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这两年,常绘莹和梅悠送了她不少珠宝首饰。陈姝翻了一遍,没找到有合适的,都太华丽贵重了。
“小姐,有个木盒是和礼服放一起的,我忘记一起拿出来了。”
陈姝走过去,确实是她没见过的盒子。
里面是一条项链,由小颗白钻连接,尖端垂着一颗拇指大小的耀眼黄宝石。
和她的一袭红裙,相得益彰。
生日party是在一处闲置的庄园里举办的,里里外外,装扮得隆重却不失少女心。
邀请的宾客,除了陈姝初高中的朋友,还有和祁家交好世家的同龄孩子。
人多热闹,也间接的向大家表明,祁家是很重视陈姝这个儿媳妇的。
陈姝从下车,到一路进入party主场,收获了无数人的祝福和欢呼声。
唯独没看到祁寒。
来接她的是左礼,左礼说祁寒本来是要来的,但去处理庄园的突发事件了,实在抽不出身。
陈姝能说什么,一句话都不想说。
她生日,才不要因为这些破事影响她的好心情。
少女一出场,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是奢华繁闹的大厅内最为靓丽的风景。
有祁家在身后,祁寒又不在,挤上去攀关系送礼物搭话的一大堆。
陈姝一个个应付,脸都笑僵硬了。要不是手里牵着个软萌萌的祁佳雪,她就坚持不下去了。
好在这些人知晓分寸,不敢闹得太过,慢慢的就散去了。
前一秒松一口气,下一秒面前又多了片阴影。
陈姝闭了闭眼,打起精神。
来人是一年不见的解文简。
他脸色微红,有些不敢直视耀眼的少女。手里拿着双份礼物:“陈同学,这是我和我哥的一点心意。我哥他学校有事,来不了。”
陈姝客气笑笑,伸手接过放在一边:“没事,谢谢班长能来我的生日party。”
解文简犹豫了下,眼神闪躲:“陈同学,你要在京市上大学吗?”
又急忙补充:“你要是觉得不方便回答,可以不说的。”
陈姝无所谓:“顺利录取的话,就在京市。”
五月底,学校就组织填报志愿了。
她熟悉了京市的环境,不太想去外地上大学。况且她报考专业最好的学校,恰好就在京市。
解文简温声祝愿:“嗯,你一定可以的。”
场下响起了音乐,男男女女相邀在舞池中央跳舞,欢声笑语不断。
在场的青年都知道陈姝有未婚夫,私下又得了父母的叮嘱,没人胆子肥到去邀请她跳舞。
解文简看到她孤零零一人,原地踟躇,心底有顾虑,到底还是没上去。
躲角落的祁正羽,看着台上的陈姝,想不通的戳了戳他哥:“哥,你说堂哥去哪儿了?这么重要的场合居然不陪在堂嫂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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