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算命:敢惹我,关门,放鬼!by钱罐罐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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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被锁链捆住手脚的余礼安再次出现,缓缓放进油锅里。
顿时,又是一声痛苦不堪的惨叫声。
朱瑶卿全身冰凉,惊恐的看着余礼安一次次被炸的粉碎,又一次次被扔进油锅里。
她吓得除了大脑还有感觉,手脚都已经没了知觉,浑身鸡皮疙瘩林立。
朱瑶卿就这么看着,也不知道看了多久,她甚至都忘了报仇的事。
“还想报仇吗?”
苏然的声音突然在朱瑶卿身边响起,吓得她一激灵。
“大,大师!”
“余礼安就在这里,你不是要报仇吗?动手吧!”苏然朝油锅努努嘴,示意她可以报仇了。
苏然的出现,才让朱瑶卿找回了一点理智,她颤声问道,“大,大师,杀了人……死后都要下油锅吗?”
“是的,因果不落空,善恶自有报。”
苏然点点头,“每个人来到地府,都要经过阎君的审判,作恶的该罚,行善的奖励。余礼安杀了人,自然要收到地狱的惩罚。”
“那,那我,是不是……”朱瑶卿吓得后半句话都不敢说出口。
苏然瞥她一眼,“你杀了五百多人,惩罚自然要比他重很多。”
“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朱瑶卿脸色惨白的呢喃出这句话。
“差不多吧,以后你每天都要经受这种惩罚,直到所有的惩罚结束。”苏然看着她,表情平淡。
“我,我错了!”
朱瑶卿害怕了,看着在油锅里挣扎的余礼安,听着他的惨叫声,恐惧在朱瑶卿的心头久久不能散去。
“不,你不是知道错了,你是看到惩罚害怕了。”苏然冷冷的看着她。
“大师,我可不可以赎罪?”
朱瑶卿跪在苏然面前,痛哭流涕,“大师,我可以做好事,我去救人,让我做什么都行,就是不要让我不下油锅,行不行?”
“不可能。错事已做,罪孽已成。你不想收到惩罚,那死去的五百多个冤魂也不答应。”苏然冷冷的拒绝。
一声炸裂耳膜的惨叫声响起,余礼安再次被扔进油锅里。
这声惨叫吓的朱瑶卿一哆嗦,她跪走到苏然面前,抱着她的腿哭喊,“大师,求求你帮帮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你求我也没有用,我又不是阎君,也不是我审判。而且你应该庆幸不是我审判,否则你受到的惩罚可不只是下油锅。”
朱瑶卿吓得松开了手,不可置信的仰头看着苏然。
她一直觉得苏然是个很好说话的,是那种别人哭求,一定会帮忙的人。
可是刚才,苏然身上的杀气突然让她觉得无比可怕。
苏然不再理会朱瑶卿,招呼阴差过来。
她是看在朱瑶卿惨死的份上,才愿意帮她找到余礼安,至于她要不要报仇那是她的事。现在朱瑶卿也应该为自已做过的错事负责了。
刚才那两位阴差走了过来。
苏然笑着打招呼,“两位阴差有礼了。”
“你是……苏天师?”
苏然颔首,“是我。”
“果然,跟白六哥说的一样年轻有为啊,失敬失敬。”两个阴差拱手行礼称赞。
“哪有,两位抬举我了。”苏然谦虚的摇了摇头,然后指着地上的朱瑶卿,“劳烦两位阴差带她去审判吧。”
“没问题,小事一桩,正好我们有事也要过去一趟。”阴差笑呵呵的回道。
“那就劳烦二位了。”苏然说着,拿出一沓聚阴符递给他们。
两个阴差顿时瞪大了眼睛,互相对视一眼,激动的手都在发抖,这一沓少说也有二十张。
“天师实在是太客气了,受之有愧,受之有愧啊!”阴差甲眼睛不离聚阴符,嘴角都快就哈喇子了。
苏然笑着寒暄,“两位阴差整日忙碌,也应该补补了。”
“那,我们就先谢谢苏天师了,以后有用的着我们兄弟的地方,尽管开口。”
阴差甲接过那沓聚阴符,惊喜的眼底都泛起了亮光。
早就听白六那小子吹嘘,苏天师的聚阴符有多么好用,白六拿着那几张符跟宝贝似的谁都不给,可给他牛逼的不行,就连阎君讨要,他也才不甘不愿的给了一张。
现在他们俩有一沓,二十张啊,做梦都能笑醒。
等着,看他们怎么跟白六炫耀。
两个阴差乐的嘴都裂到耳后了,“谢谢苏天师,我们这就把人送过去。”
收了东西,办事效率自然是杠杠的。
“那两位差爷忙着,我也该走了。”苏然拱手道别,刚要走,忽然又补充上一句,“哦,对了,这个抓鬼的人头数记在关旭名下。”
阴差嘴角一抽抽,连忙笑道:“好。我们一定会说的。”
苏然点点头,瞬移离开。
看着要过来抓自已的阴差,朱瑶卿吓得尖叫着想逃,“不要!不要抓我!”
可是,她忘了,这里是地府,哪里是她能逃走的。
一道锁链“哗啦”一下套在她脖子上,阴差乙冷哼,“还想跑,你当我们是吃干饭的吗?走!”
阴差拖着不停挣扎的朱瑶卿,一个闪身就到了阎君那里。
来到阎罗跟前,两个阴差话还没说没,阎君就一个箭步闪到他们面前,面带笑容,语气也异常的温和可亲。
“你们两个,身上有符咒的气息呦,好像还是苏天师的聚阴符!”阎君笑眯着眼,苏然的聚阴符他用过,所以气息他能分辨出来。
阴差甲顿时嘴角下垂,抽抽了两下:狗鼻子!
面上却挤出笑容,“阎君真是好法力,我们兄弟刚得了几张聚阴符,正想孝敬您呢。”
“哎,不能说是孝敬,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不讲究那一套,咱们都是兄弟,有好东西自然要分享嘛。”阎君摆摆手,装出一副哥俩好的模样。
呸,不要脸。
阴差甲心里又暗骂一声。
他笑眯眯的把手伸进怀里,抽出几张聚阴符,双手捧给阎君,“阎君,这样的好东西自然是先给您的。”
阎君拿过符纸,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上次白六那个臭小子就给了他一张,别看只有一张,他用完之后神清气爽,疲劳尽消,甚至法力都涨了,虽然不多但还是很高兴的。
阎君美滋滋的抽出两张,“喏,这是你们俩的,我阎君可不是个小气的人,说了要分享就一定见着有份,拿着!”
“谢谢阎君!”
两个阴差接过符咒,面上感激不尽,心里暗戳戳骂道:切,还不是从我们手里要的,不要脸!
他们两个虽然心里这么骂阎君,但是对阎君还是非常很尊重的。
因为阎君正事上公正严明,也不会徇私。
私下里不拘小节,就算被他知道骂他,阎君也不会给两人穿小鞋,人还是很不错的。
而且,这种小事,只要夸他几句英俊帅气,英明神武,阎君立马就会高兴的,把骂他的事一笔勾销。
“哦对了,这是苏天师送过来让审判的。”阴差甲放下朱瑶卿,又补充道:“苏天师说了这是关旭抓的。”
阎君嘴角一抽,后门走的这么光明正大吗?
他挥挥手让两个阴差离开,然后开庭审判朱瑶卿。
在阎君那强大的威压下,朱瑶卿早已经吓得两腿发软,话都不敢说了。
阎君看了看朱瑶卿的生平,以及死后杀了五百多人的记录,眉头紧皱。
最终,朱瑶卿被判下油锅,至于什么时候出来,不一定到哪个猴年马月了。
两个阴差快速离开,躲到一个角落里。
阴差甲拿出那半沓聚阴符,拍了拍胸口,“幸好我留了个心眼,只给了他一半。咱们赶紧分了,要不然再被别人要去了。”
“对对对。”阴差乙连连附和,“刚才你拿的时候,我心都跟着揪起来了。”
阴差甲数了数几张,分给对方一半。
恰巧这时旁边有阴差经过,看到他俩鬼鬼祟祟的分东西,立马过去。
“呦,你们俩在分什么好东西呢,我也要!”
他这一嗓子,顿时喊过来好几个阴差。
“没,没什么,真的没什么!”阴差甲吓得声音都跑了调。
一群阴差蜂蛹的冲他们扑了过去。
“还是不是好兄弟,有好东西不分享?”
场面一下子失控,就跟你放假带回来土特产,室友一哄而上给你抢没了的场景,一模一样。
阴差甲和阴差乙,最后只一人护住了一张。
等所有人离开,阴差甲和阴差乙握着仅剩的一张聚阴符,抽抽搭搭。
发型乱了,衣服也被扯破了,呜呜,符纸也没了。
还怎么跟白六炫耀!!
挠头散发的阴差乙“嗷”一嗓子哭了起来,“我的聚阴符啊,一沓啊,就剩一张了,这群家伙真不是人啊,呜呜!”
阴差甲赶紧把唯一的聚阴符塞进暗兜里,还使劲拍了拍,“别哭了,他们本来就不是人,都是鬼!”
阴差乙哭声一凝,然后哭声更大了,边哭边把符咒塞进内裤里。
“行了,别哭了,赶紧回去吧。”
阴差甲拽拽他,两人刚要走,就碰到白六抓了两个鬼回来,看到他们俩笑着打招呼。
“稀客呀,你们不在第九层地狱待着,怎么有空跑这里来,哎,刚才你俩躲这里说什么悄悄话呢?”
阴差甲和阴差乙对视一眼,委屈巴巴的瞪了瞪白六,扁着嘴手拉手走了。
“我没得罪他俩啊?”白六一脸莫名,疑惑的嘟囔,“这两个臭小子今天是怎么了,怪怪的。”
看着两人的背影,白六不解的挠了挠头,“莫名其妙。”
苏然回到家里,继续抽第三个福袋。
这次抽中福袋的是叫【鬼火少年】
【鬼火少年】送您爱心天使×1
【有你的夏天】送您黄桃罐头×5
【爱喝见手青榨汁】送您天使的光环×1
视频接通,对面镜头里出现的是位脸色惊恐的小伙子。
他眼下青黑,状态疲惫,似乎很长时间没休息好了。
看到苏然,他怒气冲冲的说道:“大师,你帮我做法,弄死孙健福那个混蛋!”
直播间里的网友们瞬间被他的话惊住了。
【我去我去我去,哥们你真是头铁啊!】
【我没听错吧,你居然找主播杀人?你是没看到礼物榜上那好几个警局的官方账号吗?】
【第一次见到找大师杀人的,小兄弟你这是喝了多少啊,活够了?】
【哥们,你快跑吧,估计警察已经在去你家的路上了。】
“什么?”
苏然一愣,以为自已听错了,“你让我干什么?”
“帮我弄死个人,或者有没有弄死人的符,我买!”
“我要弄死人的符。”男人气鼓鼓的说道,“孙健福那个王八蛋,我再不弄死他,我就要被他弄死了!”
苏然看着他,露出一个大无语的表情,“我只是个算命的,不是杀手,你找错人了。”
“没找错。”男人摇摇头,“杀手不好找,你能杀死鬼,肯定也有本事杀人,而且你算一卦才五百,价格肯定是最便宜的,找你最合适。”
苏然:“……”
价格便宜也是我的错?
苏然语塞,无语的看了他好一会儿,“好心提醒你一下,直播间里有好几波警察,你要是不想进去,就说个别的需求吧。”
“有警察?!”
听到有警察,男人顿时怂了,缩了缩脖子,没了之前的气焰,“可是,我现在没有别的事,就是想弄死孙健福那个臭小子。”
苏然仔细端详了下他的面相,轻笑了声说道:“这样吧,你说说为什么想杀他,或者我可以帮你们化解开矛盾。”
“那……行吧。”
男人心情缓了缓,知道自已刚才是气话,不可能真去找杀手杀人,于是点点头说了起来。
“我叫王煜,我说要杀的那个人叫孙健福,是我的合租室友,我们俩本来是好兄弟,可是最近闹掰了。”
王煜和孙健福是在一个摩托车俱乐部认识的,两人都爱好摩托车,因为兴趣相同,性格也差不多,两人很快就成了铁哥们,一起合租房子,一起骑摩托车炸街,练习各种车技。
本来一切挺好的,可是从半个月开始,孙健福就像变了一个人,开始各种找王煜的麻烦。
晚上一遍遍给王煜打电话,或者在他熟睡的时候,拿着铁盆在王煜的床边猛敲,把熟睡的王煜吓得魂都差点飞了。
甚至凌晨三点的时候,站到王煜的床上蹦迪,给王煜吓得直接滚下床,差点原地升天。
开始,王煜以为孙健福是恶作剧,故意搞他。就把手机关机,房门反锁,以为这样就没事了。
谁知道,孙健福就跟着魔了似的。
进不了王煜的房间,他就每天晚上隔一段时间去敲他的房门,不把王煜吵醒决不罢休。
现在,王煜被他折磨的精神衰弱,已经好几天都没睡过一个好觉了。
两个人自然也闹崩了,因为经济问题,俩人都没有钱在另外租房子,于是谁都不愿意搬出去。
所以,当王煜再次被孙健福吵的一宿没睡,忍无可忍的他这才找到苏然,想要弄死孙健福。
听完王煜的话,苏然点点头,反问道:“你有没有跟他平心静气和的好好谈谈?”
“谈了,怎么没谈?”
王煜说起这个就来气,“那个臭小子晚上吵的我睡不着,白天他呼呼大睡。关键他还根本不承认,说他什么也没干,是我故意找他麻烦,你说气人不气人?”
苏然问道:“那你有没有觉得他晚上有什么不同?”
“能有什么不同?”王煜疑惑的皱眉,“唯一的不同就是晚上比白天气人,还是气死人的那种。”
看出来了,王煜也是个心宽体胖的,这么明显的怪异他都没发现。
苏然无奈的摇摇头,“你有没有想过,或许晚上吵醒你的人,并不是孙健福?”
“家里就我们两个人,不是他还能是谁?”王煜疑惑问道:“再说了,他长那个逼样,化成灰我也不会认错,就是他。”
苏然看了看他,深深吸了口气,“你们俩都喜欢摩托车?平时都去哪飙车?”
王煜不明白她为什突然问这个,疑惑的点点头,“我们俩是车友,就是因为都喜欢别车,有共同语言,所以才一起合租房子。
我白天要上班,他也有自已的事,所以我们都是晚上骑着车出去溜一圈,十一二点的时候才回家。”
说到这里,王煜怕苏然误会,赶紧解释一下,“先说清楚,我们可没有扰民。我们俩去的是一条偏僻的道路,附近没有村子,路上几乎没有车辆,更不可能有行人。”
苏然眼神复杂的看着他,“你们在这条路上飙车的时候,是不是出过奇怪的事?”
“咦,你怎么知道?”
王煜惊奇的看着苏然,“大师,你说对了。刚开始什么事没有,不过后来还真出过几次怪事。
过了有一个星期左右吧,有天晚上,我骑车的时候,摩托车跑出去了,我人跌在原地。
那感觉就好像,摩托车发动的时候,有人把我拽住了,结果车跑出去了,我人还在原地。
那次摩托车摔坏修了两天。”
“等我们再去的时候,路上不是有石头就是有树枝,好几次差点把我给摔了。
还有最吓人的一次,我压弯的时候,摩托车直接飞出去挂到树上了。
我找了吊车才把摩托车取下来,当时我也给吓坏了,在家休息了几天没去。
几天后,我们再去骑车的时候,路上突然出现了个老头,叫住我们,啰里啰嗦说了一大堆,意思就是让我们别再这里骑车了,让我们换个地方骑车。”
“可是你们俩没听老头的话,还是继续在那条路上飙车。”苏然挑眉说道。
王煜无奈的撇了撇嘴,“不是我们不想换地方,实在是附近就这条路最合适,其他地方不是有小区就是有村子,晚上飙车他们肯定会告我们扰民的。
要是报了警,吵吵闹闹跟麻烦的,而且也怪丢人,所以我们才找了个没人的地方。”
苏然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那你有没有想过,那条路上……照样扰民。”
王煜肯定的摇摇头,“不可能,周围我们都看过了,全是荒山野地,没有村子,也没人工厂之类,绝对不会扰民的。”
苏然勾了勾嘴角,“扰民,扰的不一定是人,也可能是鬼。”
“怎么可能,周围哪有……鬼?!”
王煜说到一半才反应过来,惊愕的瞪大了眼睛,“大师,你的意思是我打扰到鬼了?”
苏然点点头,“如果我没说错的话,那条路附近应该有片坟地。”
“是有片坟地。”王煜愣愣的回答。
“本来人家一群鬼在那里安安静静挺好的,你们俩偏偏跑那去飙车,摩托车声音嗡嗡的,隔着老远就能听到,吵的不行。你说他们能愿意吗?”
苏然瞥他一眼,继续说道:“你们要是偶尔去一次两次,他们也不会说什么。可是你们俩天天晚上八点去,十二点走,跟上班似的一天不落。
没办法,他们只能想办法给你们制造点阻碍,让你们知难而退。
只是没想到,你们俩是打不死的小强,坚强的很,摔了休息一天继续去,车坏了,找人加急修好又去了。
后来,人家只能派出一位年纪最大,最面善的老头,让他劝劝你们离开。
你们俩还是不听,就给一群鬼气坏了。
你不让他们休息,他们也不让你休息。
于是他们轮流值班,每天晚上过来一个鬼,附在孙健福身上,看你睡着了就吵醒你,反正就是不让你睡。”
【咱也不懂,大晚上的在街上嗡嗡嗡的很帅吗?】
【我觉得我能理解这群鬼,反正我最讨厌摩托车炸街的声音,轰轰的,谁听到不烦啊?】
【唉,机车文化啥时候能静一静,受不了了,最近玩的人越来越多,居民区半夜炸街,熟睡都能被崩醒。】
【我这边也是,每晚半夜都能听到机车的声音,真的很烦。】
【看过很多这种机车炸街,速度太快最后出事故,车毁人亡的。】
王煜瞠目结舌的看着苏然,好半天没说出话。
良久,他才不甘的问出疑惑,“不是,他们……那群鬼为什么只吓唬我,不吓唬孙健福?飙车的时候我们俩都去了呀?”
苏然同情的看着他,“因为孙健福八字弱,比较容易上身,而你身上阳气重,他们上不了你的身,没法吓唬孙健福,只能逮着你一个吓唬了。”
王煜:“……”
我怎么这么倒霉?
“所以,孙健福晚上跑我床上蹦迪是被鬼附身了?”
苏然点点头。
“我真的冤枉他了?”
苏然再次点头。
王煜后怕的拍了拍胸口,为自已的一时的情绪上头后悔,“我真是该死,幸好我没真杀了他。”
想了想,王煜文苏然,“可是,大师,这事我们也是无心之过,你看能不能让那群鬼别来找我们了,我们以后不去那里练车了还不行吗?”
“可以。”
苏然点点头,“你带点祭品去给他们烧几柱香,说点好话赔礼道歉就行。本来他们也没打算伤害你们,只是想吓唬吓唬你,不让你们再去飙车了。”
“那没问题,以后我们肯定不会再去了。”王煜说道:“我现在就去买东西。”
王煜是个行动派,说干就干,再者,他确实也被被折腾惨了。
“去吧,态度诚恳点,他们不会为难你的。”苏然嘱咐了两句就挂断了连线。
王煜关了手机准备出门,走到客厅里,想到冤枉孙健福的事,就想跟他道个歉,走过去才发现孙健福的房门虚掩着,人不在家。
那就等回来再道歉吧。
王煜心里想着就先去买元宝纸钱。买好东西,王煜骑着摩托车开到那条路。
隔着老远他就放慢了车速,生怕再吵到里面的鬼大爷们。
王煜烧了很多纸钱香烛,磕头道歉说了半天好话才离开。
走的时候,他恍惚间好像看到那个老头捋着胡子笑着跟他点头,再眨眼看去,什么也没有。
王煜回到家,见孙健福还没回来,就给他留了张纸条,把事情大概写了下来,跟他道了歉,还提醒他不要再去那条路练车。
然后把纸条放在茶几上,就回房补觉去了。
几天没睡个好觉,王煜一沾枕头就睡的呼噜声震天。
孙健福回来,根本没看到王煜的纸条。
他听到王煜的呼噜声,知道他这些天没睡好,再加上他们闹了矛盾,也就没叫王煜,自已一个人骑着摩托车又去了那条公路。
到了那里,四周静悄悄的。
天气不错,孙健福的心情也不错,等他油门拧到底,跑了两个来回后,明显觉得周围的空气好像突然冷了很多。
怎么回事,要变天了吗?
孙健福疑惑的抬头望望天空,星星一闪一闪的。
有星星,那应该不会下雨,现在刚来没多久,孙健福不想这么早就回去,于是缩了缩脖子。
“冷点就冷点吧,忍忍就好了。”孙健福想着,决定再跑几圈,实在受不了了再往回走。
“轰轰轰……”
摩托车声震耳欲聋,孙健福油门拧到底,翘头,翘胎,压弯,练习着各种车技。
孙健福全身心的投入到机车特技上,完全没注意,身后慢慢聚拢起一团黑影,紧紧跟在他后面。
第384章 让你玩个够
孙健福享受着风驰电掣的感觉,可是骑着骑着,他发现自已居然跑的比摩托车还快。
摩托车在他身后踉跄着摔倒,而他飘在半空中,飞快的往前跑去。
孙健福脸色都吓白了,他颤颤巍巍低头往下看去,就见自已骑在一个老头的肩膀,对方正扛着自已一溜烟的往前跑,速度比自已的摩托车快了不知道多少倍。
老头察觉到他的视线,抬头冲他咧嘴一笑,“你不是喜欢风驰电掣的感觉吗,今天我让你体验个够。”
说完,老头扛着孙健福“嗖”一下就跑没了影。速度快的,就算自已的摩托车跑的起火影子,也跟不上。
“啊啊啊啊!!!”
孙健福他死死的抓着老头的头发大声尖叫。
风在他耳边呼呼的吹,那感觉就像是在坐超速版的过山车,惊恐害怕,头晕恶心,除了死死抓着老头的头发,他什么都忘了,脑袋一片空白。
要不是带了头盔,孙健福的发际线都能被风吹的后退好几公分。
孙健福骑车十几分钟才能跑一趟,老头硬是十几秒就到了,速度快的,公路两旁的树木都成了虚影,除了路孙健福什么也看不到。
一个来回下来,孙健福掀开头盔就想吐,被老头一只臭袜子堵住嘴,继续第二轮。
就这样,老头扛着孙健福来回的跑,不知道跑了多少个来回,孙健福头晕目眩,老头也跑累了。
“大,大爷,你是……谁啊?你……呕!”孙健福瘫坐在地上,拿出嘴里的臭袜子扔了,一句话没说完就吐了。
“来,换人。所有人一人背小伙子跑一轮。”
老头吆喝一声,“今天晚上,务必要让小伙子过够了瘾。”
“我来。”
一个驼背老太太从旁边的树林里出来。
孙健福还没反应过来,就骑在老太太背上飞了出去,老太太有点跛脚,颠的孙健福五脏六腑都快换位置了。
来来回回又不知道跑了多少圈,老太太累了,就把孙健福往地上一扔,坐在一旁休息。
这次孙健福除了趴在路边吐,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就这样,老太太累了换大兄弟,大兄弟累了换小媳妇,男女老少,一个个轮流扛着孙健福飙车。
直到后面出来一个小男孩,孙健福惊呆了,小男孩将他架在脖子上扛着,他的脚都能够到地面。
“小孩,不是吧,你也要……”孙健福话还没说完,人就跑了出去。
小男孩个子太小,他一跑,孙健福就要跟着跑。
可是,人怎么能跑得过鬼?
孙健福两条腿飞快的捯饬着,都快抡出火星子了,跑不动的孙健福耷拉着两条腿直接摆烂。
王煜一觉睡醒天已经黑透了,他拿起手机看了看,快晚上十一点了。
这一觉王煜没做梦也没被吵醒,睡得实在是太舒服了,他伸个懒腰走出卧室,客厅里静悄悄的,什么动静也没有,孙健福的卧室也没有声音。
“他睡着了?”
他疑惑的走到孙健福的卧室,敲了敲门,没人回应。
孙健福要是在家,听到敲门声肯定会应声,就算之前闹掰了那会,也会骂声“滚”。
王煜推开门看了看,人果然不在。
“这么晚上他能去吗?”
忽然,王煜想到了什么,他快步走到茶几前,果然那张纸条还放在那里没动。
“坏了,他不会又去了吧?”
“真是的!”王煜懊恼的拍拍自已的脑袋,“脑子抽什么筋,给他打个电话说清楚多好,哎呀,可千万别出什么事啊!”
王煜赶紧衣服出门去找孙健福,等他到了以前练车的那条公路,远远就看见孙健福裤裆里夹个脑袋跑的飞快。
不对,不是裤裆里夹个脑袋,是他骑着个小男孩跑,把那男孩累的脸色青白。
这孙健福也太不像话了,怎么可以这么对待小朋友。
王煜皱眉停下车,就要找孙健福理论。
可是孙健福跑的太快,经过他身边的时候,王煜话还没说出口,他就已经跑没影了。
路边,还有一群男女老少坐在旁边看热闹。
“怪了,平时这条路上连个过路的都没有,今天怎么这么热闹?”
王煜疑惑的打量他们一圈,个个脸色青白,忽然觉得那个老头有点面熟,好像在哪见过。
他刚想要过去问问,孙健福又跑回来了。
只见孙健福两条腿抡的跟风火轮似的,鞋底磨的只剩下薄薄一层,脚指头也露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