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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兄入怀by江空晚

2023最新网址 fushuwang.top  录入时间:02-21

温腻湿热里包裹着那条让人浑身颤栗的蛇,每一寸地?域都被他叫嚣着吞噬,潮湿重坠沿路蔓延,迸发出纷乱四溅的液。
她?脱力的瘫倒在枕上,双腿仍然?被他把着摸索,群玉紧绷的身子松懈下?来,累得昏昏欲睡。
谢望也没?恼,大不了各睡各的就是了。
考虑到她?怀孕的缘故,已经很温柔了,若是这点好处都不肯给他,那才是要?命。
不知睡了多久,群玉是被烫醒的,像永沸不熄的热水,浇在圆滚滚的肚皮上。
她?浑身绵软无力,咬字也不清,“你……你还不睡?”
回应她?的是谢望粗重的喘息,“正在睡。”
还来不及向他生?气,有那么一瞬间,他舔舐之间摁得人头皮发麻,弄得她?只知道落泪。
事到如今,谢望已经很是了解她?了。
这时候哭对他来说?是嘉奖。
懂事乖顺的好孩子是应该得到嘉奖。
她?给了她?的,谢望投桃报李,掰着她?含吮,或轻或重,吃得难舍难分。
他总是爱极了她?这张唇,尝着她?唇中甘甜,搅磨得她?是钻心的痒。
可像她?这样?贪嘴的食客,往往餍足饱餐后,就不愿配合了,只顾着自己美,从?不管他的死活。
在她?偃旗息鼓地?瞬间,谢望迫使她?睁眼,捏着她?的下?巴和他交换一个绵长湿热的吻。
群玉不肯,她?有些嫌弃,偏着头想躲,可他越是躲,越是给谢望心中那层蓬蓬怒意点了引子。
如春风过境一般,火势连绵不绝,烧得他整颗心都在沸腾。
他将人抱着,沿路走动间,群玉不经恍惚,他怎么就有这样?无穷无极的精力,怎么就不能?让她?歇一歇。
“大夫说?了,不能?不能?……”
她?见缝插针的开口,试图拉紧他脑海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
谢望叹息一声,目光饱含深意,“你受得住的,玉儿。”
“停下?,不能?再……”她?眼里冒着泪花,气鼓鼓地?瞪他。
“你怀孕这么久,孟澜肯定没?办法满足你,我知道你想的。”
谢望抱着她?,摁住她?胡乱扭动的身子,浅浅试探着。
怎奈群玉哇的一声哭了,“孩子,孩子受不了!”
她?方才都没?有哭得这么惨,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那不正好?没了孩子更方便了?”
他漫不经心的开口,说?出的话却是那么冷血无情?,吓得群玉打了个冷颤。
她要走她不能留在这,谢望这个疯子,他就是故意的。
因为?她?骗他,因为?她?嫁人,所以他要?报复她?。
群玉颤着身子,紧紧抱住自己,久久不能?回神。
谢望也发觉了不对劲,他想伸手摸摸她?的背,安抚一二,谁知群玉抖得更厉害了。
“你怕我。”他说?。
群玉一向都知道要?怎么哄他的,只要?向他撒娇,说?几?句软和话,他就会心软不再弄她?的。
可这一次,她?却明白,谢望是要?动真格了。
他费劲千辛万苦,好不容易寻到机会,趁着孟家?人在苍云峰上香的机会,将自己劫走,只怕如今外人都以为?她?死了。
从?二婶的马车坏了,到卢七娘的马儿受惊狂奔,最后在苍云峰山脚找到一具胎儿已经成型的女尸。
一切都是这么巧合,一切都是这么出乎意料。
如果?孟澜并非在京兆府任职少尹,只是个闭门读书的酒囊饭袋,恐怕就真的被这么骗过去了。
他很清楚群玉一定还活着,她?是被人带走了。
又有谁会这么大费周章的演这样?一出戏,就为?了让他相信呢。
答案只有一个,谢望回京了,他开始有所动作了。
孟澜认定是谢望回来劫走了群玉,可孟家?人却觉得他是魔怔了。
灵堂里的那具棺材,他说?什么也不肯让人下?葬,非说?那不是群玉,是有人冒充的,他不会愚昧至此,连自己的妻子都认不出来。
一脸三日孟澜来回奔波,京兆府的官员知道,孟少尹痛失爱妻,故而非要?让人证明,那具女尸不是他的妻子。
当他提出来要?验尸时,仵作老?黄只能?粗略根据衣着骨骼,判断这具女尸的年龄和身份。
除了面容损毁看?不清脸,可其余的样?样?都对得上。
孟澜却不相信这番结论,非要?他再验,说?是还不确定这具女尸肚里的孩子几?个月,不能?盖棺定论。
若要?查验胎儿月份,那必须剖尸查验了,可这件事实在是有损阴德,只他一人同意还不够。
老?夫人得知此事后,龙头拐径直往孟澜身上敲,“我看?你是疯了,不让你媳妇下?葬就算了,还想验尸?”
可孟澜一意孤行,甚至头一回拿权势压人,老?黄别无他法,暗地?里帮他瞒着众人,查明了此女腹中胎儿只有四月。
那便是对不上了,表妹分明就是五个月的身子,只是为?了蒙骗外人,这才一直说?只有四月。
这么说?想来谢望即便是将表妹劫走,也只会以为?她?怀的是他的孩子。
这般想着孟澜心里好受了许多,让人将这具女尸好生?厚葬了。
不仅如此,孟澜又去佛堂自请关了三日禁闭,诵经祈福以求佛祖宽恕他的罪行。
趁此机会,老?夫人做主办了丧仪,至于有人问起孟澜为?何不曾出现时,便说?他悲痛欲绝,如今已经病得起不了身了。
孟家?的这桩丧事办得声势浩大,前来祭奠的宾客除了与孟家?交好的亲朋,更有不少从?前并未结交的官眷。
这些人多是奔着孟澜的婚事来的。
也是可笑至极,他的结发妻子尸骨未寒,一群犹如蚂蟥一样?的媒人便发现了机会。
在城中开始称赞起孟少尹深情?厚谊,因为?不肯相信其妻离世,如今都病得下?不了榻。
虽说?孟澜已经娶过一回,可那位先夫人走得实在是太早,就连孩子也都没?能?留下?来。
这样?的条件,高门世家?的贵女兴许是看?不上,可能?攀上名动盛京的孟二郎,不少门第清流的官眷开始为?自家?女儿打算。、
老?夫人是知道众人打量着什么样?的心思,只不过她?并不想管。
七娘走了,二郎的魂也跟着丢了,再插手他的婚事,往后定然?落不到好。
可这也给了大夫人可乘之机,她?想着老?天真是待她?不薄,那个乡下?来的小娘子哪里配得上二郎,如今既然?已经死了,那她?定然?要?为?他好好相看?,选个好的。
只可惜自视甚高的大夫人,是瞧不上这样?小门小户的人家?。
一时间,孟澜关在佛堂里,并不知晓这场丧事之下?,藏着怎么波谲云诡的心思。
整座孟府,真心祭拜群玉的也就只有莲芳。
从?那天苍云峰回来后她?一直懊恼不已,少夫人是因为?她?才乘上卢七娘的马车。
若是当初先下?车的不是她?,那么少夫人和她?肚里孩子的命是不是就能?保住了呢?
莲芳实在是哭得伤心,从?灵堂祭拜完后径直去了玉婵院。
她?想看?看?春禾,想着她?们主仆情?深,春禾心里定然?也不好受。
只是等她?瞧见春禾时,她?并未莲芳想的那样?,哭得眼睛都发红。
春禾神色淡淡,收拾着娘子和自己的行李。
孟府没?有再待的必要?了,娘子也不知道在何处,她?必须要?回去找德叔。
其实早在当时辨认尸体时,孟澜就让人将春禾带来了。
想着她?和群玉多年主仆,定然?能?看?出什么不同。
得知娘子的死讯后,春禾难以置信,整个人浑身发抖不敢去看?。
可当她?真的看?见后,仔细辨别一番,又听了仵作老?黄的话,愈发确认此人不是娘子了。
她?暗暗思忖一番,到底是没?有告诉孟澜真相。
春禾是知晓娘子的意思的,孟府也不是久留之地?,娘子又搭上了和丰楼的方掌柜,通过他顺藤摸瓜得知了不少消息,这会子离开也算是个好时机。
原本依着娘子设想,等生?完孩子再走,如今虽然?提前了半年,但也未尝不可。
“春禾姐姐这是要?离开孟府吗?”
莲芳一脸疑惑不解,她?没?想到春禾竟也和府里的其他人一样?,冷漠至极。
“嗯,等我找到落脚的地?方,日后会联系你的。”
不仅如此,春禾还将玉婵院里娘子留下?的好多带不走的东西都赠给了莲芳。
春禾现在也带不走莲芳,更不能?将真相全盘托出,只能?以这种方式让她?心里好受些。
只是春禾不知道的是,自从?她?离开孟府,孟二郎的人就一直暗地?跟踪她?。
想着她?会不会知道些什么,会不会跟着她?就能?找到群玉。
妙春堂里多了个眼生?的伙计洪良,说?是走南闯北做药材生?意的,这会跟着齐大夫,求他老?人家?给家?里人治病。
他生?得高莽,又一身匪气,光是往医馆里一站就没?人会相信他是来求药的。
洪良跟在齐大夫身边寸步不离,几?乎就要?让人分辨不出来,他到底是监视还是有求于人。
尽管何用信誓旦旦,齐大夫坐得那辆马车挡得严严实实,他每回进出也都是遮住眼睛,定然?不会暴露他们的位置。
可谢望放心不下?群玉,他之所以还让齐大夫给她?安胎,一是想知道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把戏,这个妙春堂背后之人究竟与她?有什么关系,二是要?借着齐大夫这个饵,引出贼心不死妄图找到她?的人。
苍云峰假死的把戏骗不过孟澜,这一点谢望很清楚。
他的目的只是让所有人都以为?孟家?大房的少夫人已经死了,至于孟澜怎么想那不重要?。
有洪良盯得紧紧的,即便是齐大夫见到春禾,想同她?说?些什么,也不敢开口。
只是她?也有办法,将孟家?的消息偷偷递给齐大夫,让他带给娘子。
她?将消息写在字条上,借着送吃食的名义成功递了出去。
齐大夫掰开糕点,将字条取出后,写了封信将消息缝在药箱里层。
被关在这座院子里的第五天,群玉终于等来了为?她?请平安脉的齐大夫。
得知谢望不愿意放她?走后,群玉也没?有和他胡搅蛮缠,求着他让自己走了,因为?无论怎样?,他都不会答应。
她?想知道这座宅子究竟在何处,只可惜小雁沉默寡言,不大爱和她?说?话。
每天的一日三餐都有人来送,她?吃好喝好的感觉自己肚子又大了些。
只是一直不见谢望的人,群玉问过,回答她?的永远只是小雁那一句,“郎君自有打算,奴婢不知。”
好在群玉也知道,齐大夫替她?诊脉,他定然?会亲眼盯着。
孩子倒是一切都好,只是齐大夫让她?还是要?多出门走动透透气,否则等到瓜熟蒂落要?生?了,胎大容易难产。
齐大夫的话谢望不敢全信,故而他又请了个稳婆曾婆子。
想着她?到底是生?育过的妇人,日常生?活起居也能?照顾些。
曾婆子接生?过的妇人不计其数,一眼就看?出群玉是有五个月的身孕,可哪位郎君和她?说?的是只有四个月大啊。
看?到有稳婆,齐大夫便知娘子这胎的月份只怕是瞒不住了。
只是他只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后,又开了几?剂安胎药后便离开了。
那份信被他藏在软榻的夹层里,趁着方才没?人瞧见时塞进去的。
等曾婆子说?有事要?和郎君回禀后,二人一经离开,群玉便迫不及待的拿出信,一目十行地?看?着这几?日外面发生?的事情?。
只是不等她?看?完,谢望便走了进来,群玉察觉到什么,倒也不慌不忙的将信一折藏在胸口。
谢望走进来时见她?光着脚在地?上站着,面色不快地?问道:“你如今是有身子的人了,还不知道爱惜自己?”
群玉抬头偷觑他一眼,看?不出他什么反应。
“你实话告诉我,肚子里的孩子几?个月大了?”
回想起临走前齐大夫那个眼神,群玉便知道他这是发现不对劲了。
不过群玉并不打算让他知道,自己怀的是他的孩子。
她?早晚都是要?走的,等她?离开时将孩子留给他,再告诉他比较好。
否则让他知道了自己是孩子的父亲,且不说?他要?得意忘形成什么样?子,便是自己身边只会有无孔不入的监视。
“表哥问这做什么?群玉低着头扣紧手心,很是不安。
“你只管回答就是。”
谢望盯着她?的眼睛,语气有几?分急促。
当他得知孩子有五个月的时候,他算了算,那岂不就是他离开的前两天,让她?喝了坐胎药那天有的。
“有、有五个月了,是七夕那天,我和二表哥……”
群玉没?再多说?,殊不知叫谢望听来,犹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下?。
“七夕?若是我没?记错,我是有和你说?过,七夕不许和他过?”
谢望满腔怒意,眼底神色晦暗不明,步步紧逼,将她?逼至床前。
群玉总算是生?出几?分后怕来,他、他要?做什么?这还是白日,门外还有人呢。
“可那天二表哥邀我看?灯,他特意准备了好多只天灯、河灯……”
群玉在脑海中飞快回忆着,那天她?虽然?拒绝了孟澜的邀请,但是后来到底是听说?,那天夜里也不知是哪户人家?好大的手笔,只要?抬头就能?瞧见那只样?式独特的天灯。
想来即便是她?拒绝,孟澜到底是独自放了灯。
“放几?只破灯,你就门户大张,放人进来了?”
谢望的话何其刻薄,他将群玉推至床榻,手上毫不留情?的掐着她?。
“你,你不能?这样?对我。”
群玉见他要?动真格,不由得开始害怕起来,她?怀里还藏着信,眼下?就算是想换个位置藏,也不好拿出来。
她?伸着手死死摁住他的腿,谁知谢望曲着腿用力摩擦了几?下?。
紧接着袄裙被他撕开,连带着亵裤被他拽掉,群玉怕得眼泪直流,手足无措地?乱抓。
“不要?不要?,不要?直接来!”
“好,那你自己想办法。”
话音刚落,群玉只觉得天旋地?转,她?被人放在了身上。
谢望躺在床上,单手枕头,好整以暇的望着她?,“好姑娘,会吗?”
群玉当然?不会,不仅不会她?还非常害怕。
可再怎么怕,她?也不敢惹怒他。
他是从?外面回来的,过了这么久,衣裳还是冷冰冰的,群玉被冷得腿心一颤。
“可不可以,脱掉。”
她?怯怯开口,小手捏着他的衣摆。
谢望颔首,“脱可以,不过,你也得脱。”
“我……我怕冷,可不可以不脱呀。”
她?还想和他讨价还价。
谢望冷笑一声,“不脱的话,我就直接进去。”
群玉不敢再问了,他从?来不是什么温柔的人,即便是对她?脸色好些,也改变不了他横冲直撞,凶狠生?硬的底色。
“那好吧。”
她?小心翼翼的解着衣裳,试图将胸口那封信就这样?遮掩过去。
可谢望何等的眼尖,将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后,忽然?伸手去抓抢了过来。
方才来的外人只有齐大夫,看?来她?贼心不死嘛。
谢望面无表情?的命令道:“坐上来。”
“不要?!坐不住的!”
群玉哭丧着脸,伸手去拽他,以为?和他撒娇,就能?让他改了主意。
谢望的手托着她?,正准备用力将人摁下?去时,群玉猛地?往前一挪,坐在他硬邦邦的腹肌上,猛地?撞来,叫他倒吸一口气。
群玉怕他又要?翻脸,连忙扭了两下?,伸手环抱住他,“哥哥吃什么长的,腹肌又大又石更。”
这句话果?然?成功的取悦了谢望,他挑了挑眉,“喜欢?”
“嗯,喜欢的。”
也不管这话多么的难为?情?,群玉实在是怕他真的不顾肚里的孩子,故而又挺着腰重重的蹭了两下?,发出喟叹的声音,“唔,哥哥就这样?不动好不好。”
谢望没?说?话,一双眼探究地?凝着她?,从?前她?没?有这样?的把戏,怎么如今……
他粗长的手指摁在唇瓣上,字腔冷冷,“瞧瞧,喜欢到口水都乱流了。”
温热的指尖擦过,群玉吓得一抖,有些受不了。
比她?更难受的应该是谢望,她?坐在自己身上玩,浑身软绵没?使劲似的,谢望有些不快,没?用的东西,光这样?就能?到?
他猛地?将人一推,群玉顺势一滑,吓得腰肢乱颤,却被他扶住稳稳当当的坐好。
幸亏她?方才自娱自乐,不算太难受。
这算是怎么一回事,他以为?他是谁,要?人这样?伺候?
她?眼里藏不住事,即便只是一丝幽怨,也透了出来,叫谢望点破,“你若是不愿,那就换我来。”
群玉压下?心头委屈,不敢再有迟疑,她?心里很清楚,再敢磨磨蹭蹭,谢望这个没?有耐心的,一定不会让她?好受。
可光是这样?谢望尤嫌不够,她?的衣裳被他勒令脱掉,就这样?赤裸的坐在他身上。
偏偏他的衣裳全须全尾的穿好,强烈的反差,让群玉心生?苦闷。
带着这份苦闷化作忧愤,冷冰冰的板着张小脸,恨不得就这样?弄死他。

第38章 既然是情夫,那必然…………
一旬光景过去,群玉再次失去了外面?的消息,她知道自己不能坐以待毙。
她开始试探,谢望究竟能容忍她到?一步。
依着她如今的身子,每回?都是只能浅尝辄止,根本就无法尽兴。
可谢望总能想到?旁的法子折磨她,想着只要他能轻些不弄到?孩子,怎样?都好?,群玉也都依着他。
她不再忤逆他,也不提什么要回?孟家之事,谢望也想起齐大夫先前说的,要她每日?多走动走动。
当然谢望顶多也就允许她在院子里四处转转罢了,让她出门那是想都不要想的。
群玉无论走到?哪,都有小雁相伴,她实在是沉默寡言,从她口中根本就套不出话来。
好?在,群玉想起从前在玉园住的那段时日?,小雁依照谢望吩咐,为她留了好?多封信,便以此?为由打开话匣子。
“先前那些信,是表哥写的,还是你写的?”
迎着她探究的目光,小雁到?底是回?话,“奴婢从前偶然间得了本郎君的字帖,便学了几分他的字。”
群玉低低讶了一声,“你既然有这身本领,怎么只是给表哥做婢女?合该给他做谋士。”
小雁被她夸得不好?意思?,慌忙摆手,“娘子谬赞了。”
群玉把眼一转,顿时想到?了好?主意。
“谁说的,我的字就写得不好?,不如我跟着你练?”
“娘子既要练字,不如和郎君学?我都是自己琢磨的上不得台面?,也就看看像样?。”
小雁连忙推辞,却见群玉挽住她的手,亲亲热热的说了句,“别?,我就是想给表哥一个?惊喜。如今我身无长物,吃住都用他的,也没什么能为他做的了。”
一席话说完,小雁明白?娘子的用心良苦,也就没再推脱答应了下来,她哪里知道群玉为了哄她答应,左不过是信口胡诌罢了。
有了纸笔后,群玉先是让她先写在纸上,自己再另寻一张白?纸临帖。
上好?的宣纸纸往往被她糟蹋得不成样?子,群玉便让小雁来写,自己则是将她写的留存。
至于写什么也是颇有讲究的,她说就当是在玩飞花令,就以月为题,小雁也没多想,依言为她誊写二?三十余首。
群玉幼时师从名师,勤学苦练,故而她的字并不差,只是为了哄小雁,每回?都是春蚓秋蛇,杂乱无章。
谢望见她自有消遣,也就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每每看见她惨不忍睹的字欲言又止时,群玉都会抬眼瞪他。
他想要亲手教她,却被群玉神色认真地?拒绝,“不行不行,跟你学那我要猴年马月才能学得会。”
她一本正经说出的话却是格外噎人,谢望也就懒得理她了。
没过三五日?,群玉发觉常来送菜的王婆子,竹篮里还有一层竹篾编成的小玩意。
群玉心生?好?奇,一脸惊讶地?问道:“嬷嬷每日?送完菜,难道还要去市集上卖这个??”
王婆子见得了娘子青眼,诚惶诚恐的将这些上不得台面?的小东西拿给她,“娘子恕罪,奴婢也只是想补贴些家用。”
“我何时说怪你了,这都是你亲自做的?”
群玉把玩着那只蹴鞠球,在手里掂了两下。
王婆子见娘子喜欢,忙说都送给她。
谁知群玉却不肯收,非说要亲自跟着她学,舍弃了没学几日?的字,央着王婆子教她编竹风车、蹴鞠球。
王婆子原先还不肯,稍有不甚,锋利的竹条就会扎破手,哪里是她这样?娇贵的小娘子做得了的?
群玉却说,“我想送给孩子亲手做的。”
除了这些东西,她没有什么能留给孩子的。
话说到?这一步,王婆子自然是答应了,每日?送完菜后,便到?院子里教娘子编小玩意。
从竹蜻蜓到?竹蟋蟀,群玉编了一箩筐,谢望看到?后想同她讨要,谁知群玉小气的一个?都不给。
“这是给我孩子的,你多大的人了,还争这个??”
她低着头认真编着竹条,丝毫不顾及谢望的脸色很不好?,连着几天都不说话。
等她终于学的差不多,见王婆子又在编花灯,便自告奋勇的说帮她编灯笼。
自打群玉迷上编这些小玩意后,好?久都不与谢望吵架了,当然也不肯给他就是了。
她的借口也很能自圆其说,如今她的手变糙了不少,只怕他用不惯。
谢望知道她是故意推脱,故而一点?也不惯着她。
“手不行,那就用脚。”
他面无表情的开口,用稀疏平常的语气,倒是让群玉要以为,是她自己想多了。
“这……只怕不好吧。”
群玉一脸为难,羞恼地?低头去看自己的白?嫩脚尖。
这一看倒是不要紧,竟然发现自己的指甲变短了,“表哥你给我剪指甲了?”
谢望眼神倒也寻常,漫不经心地?说,“你睡觉不老实,不给你剪指甲,踢到?我时容易划伤?”
“有这事?”群玉却是不大信,她睡相是差没错,但总不至于将脚翘他脸上吧。
“有没有的,你自己瞧瞧不就知道了。”
说完这话谢望就要解衣裳,群玉连忙制止住他,“有的有的,表哥不用再让我瞧了。”
只是到?了夜里,群玉不想瞧,被他摁着头仔细看。
也……也太夸张了吧,他说的。
不就那么几道细小的划痕嘛,谁知道他那里脆弱成这样?。
当然群玉心里埋怨归埋怨,面?上却是一点?也不敢表现出来的。
她如今肚子六个?月了,愈发鼓胀的厉害,他即便是再重慾,也知道分寸。
无非就是苦了她别?处罢了。
隔日?群玉那双手酸的根本就抬不起来,也就没有什么心思?给孩子编小玩意了。
原本她每日?沉迷于编这些,就连睡前都点?着灯编。
竹蜻蜓竹蟋蟀满满两筐子,现在又开始编兔子灯。
她想着孩子从小到?大都要玩的,一两个?不经用,指不定?玩几次就坏了,所以她要编得足够多,如果按照每半年换两个?,她又要编到?孩子上学,实在是时间有些来不及了,也不知道等她明年夏天孩子出生?之前她编不编得完。
可现在谢望不许她这样?熬,这些细致的手艺活本就废眼睛,她若是觉得无聊,玩一玩可以,却不能将所有的精力都耗费在这上面?。
群玉却没想着就此?打住,眼下已是寒冬腊月,转眼就到?年关了,叫家家户户张灯结彩的。
今年凡是在别?苑里当差的,都能领到?她做的灯笼。
谢望对此?哭笑不得,她还真把这个?当成养活自己的手艺了不成?
谁知群玉却说,“那谁知道呀,万一哥哥厌弃了我和孩子,我一个?一无所长的小妇人,又要拉扯孩子,不就只能靠这个?挣些银子。”
明知道她是故意说笑的,谢望还是被弄了个?倒噎气。
“你靠这点?三瓜两枣的倒不如好?好?钻研怎么取悦我,说不定?你伺候得好?,我愿意给你银子呢?”
谁会嫌弃银子不够多,群玉顿时心中有了主意。
“真的嘛?那哥哥可是说好?了,就按照……唔按照市价五百两算怎样??”
群玉也是狮子大开口,她哪里清楚哪门子市价。
谢望将人抱在怀里,捏着她的手调笑道:“五百两包一个?雅妓,一千两包一个?花魁,依着市价来看我倒是赚了。”
群玉果然下套,顿时就急了,“那不成那不成,我要一千五。”
“哦,你觉得自己值这个?价?”
群玉忍着羞涩,怯怯开口,“怎么不值,何况我是有身子的人,又不是我一个?人伺候哥哥。”
说到?后半句时,她的声音倏地?变小,只是谢望依旧听得很清楚。
“这倒是不错,那就说好?了,一个?月一千五。”
“怎么又成一个?月了?不是说好?一次嘛?”
群玉总算是意识到?他方才故意误导自己的,只是再想和他讨价还价,谢望却是不肯了。
谢望把玩着她的手指,语气极近暧昧,“好?了,小财迷,将哥哥伺候好?了,我的不就是你的。”
群玉笑得抱住他脖子,啵了一口,与他对视时目光相黏,“哥哥真好?。”
实则群玉打心里就不信他这番话。
也就这会他心情好?,乐得逗她罢了,若是她违背着他的意思?,只怕又要像从前那样?教训她。
转眼又到?了大夫过来请平安脉的日?子,距离上回?看诊过去了半个?多月,果然齐大夫谢望已经不不肯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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