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反派又甜又野by姝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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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花有主?”
“对。”男人嗓音低哑,不缓不急地说道,“如果大家知道你除了容家小姐的身份以外,还是我太太,就没有人再敢对你不利了。”
容凰眨巴眨巴眼,慢吞吞点头,“也不是不可以。”
反正她现在也不准备拍戏什么的,公开也没什么。
荣宾白眼底笑意更甚,像是一只肖想了很久的事终于得逞的狐狸,“那我就安排人处理了。”
容凰嗯嗯点头,又道,“记得告诉我是谁干的。”
本大王一定不会放过他。
荣宾白按了按容凰的小脑袋,“可以,不过在这之前我们先下去吃早餐,吃完早餐再说。”
容凰表示没有意见,穿了鞋子洗漱过后下楼吃饭。
吃过饭后,容凰在客厅刷微博,荣宾白则是去了书房。
这时候溥瑛过来了,和她一起来的还有荣父。
荣父性情儒雅,待人温和,和老谋深算的荣宾白完全是两个极端。
荣父跟容凰说了几句话,然后就上楼找荣宾白商谈事情了。
溥瑛留在客厅和容凰聊天。
“我听宾白说你和宜东已经解约了。”
容凰愣了下,不明白溥瑛问这个做什么,但还是点头。
“明年妈妈准备退休了,想找个关门弟子。”溥瑛朝容凰笑了笑,容凰有种不祥的预感,“我觉得你就很不错。”
容凰:“???”
容凰有些紧张的抿了下唇,“妈妈我觉得我不合适。”
溥瑛一脸慈爱的握住容凰的小爪子,温柔的否定了容凰的话,“不,妈妈觉得你很合适。”
容凰想到上个世界被戏曲支配的日子,感受着溥瑛殷切的目光,鸦羽色的眼睫轻颤。
我有一点点慌张。
第285章 金丝囚雀(65)
这边容凰和溥瑛周旋着,那边荣宾白已经在和荣父谈话期间登录容凰的微博账号。
骨节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轻点,快速编辑好一条微博,再添加两张图片。
“宾白,你觉得这个提议怎么样?”对面荣父似乎没看见荣宾白在做其他事,将下个季度公司的计划说给荣宾白听。
“爸,我现在还在蜜月期间。”荣宾白视线没有从屏幕上移开,淡淡说了句。
所以不用理会公司事宜。
荣父差点气笑了,“既然知道这是蜜月期间,怎么不带着你媳妇来个蜜月旅行?”
荣宾白点了发送,然后抬眸看向荣父,神色有些无奈,“是她不肯。”
小姑娘太懒,荣宾白也没办法。
荣父闻言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什么时候给我和你妈生个孙子?”
荣宾白眸色微动,眼底有一瞬间的波动,“不急。”
荣父气得直瞪眼。
“容凰v:介绍一下,这是我家金主。[图片][图片]”
“荣宾白v:荣太太,未来请指教。/容凰v:介绍一下,这是我家金主。[图片][图片]”
第一张图是结婚证,第二张则是两人的合照。
“那些说容凰找金主的人站出来挨打!”
“没想到容凰竟然嫁入豪门了,我柠檬了。”
“其实我觉得容凰还不错啊,如果她真的像之前爆出来的那样,荣大佬会看上她?”
没一会儿,容氏集团的官博也跟着发了条微博。
“容氏集团v:总裁生日快乐,祝总裁和荣先生百年好合。@容凰@荣宾白”
“容氏总裁怎么变成容凰了?”
“容婵又不是亲生的,继承人肯定是容凰啊。”
“容家跟在容凰和荣大佬官宣结婚之后发博,我觉得是在讨好他们,希望不是我的错觉。”
容父过来的时候,容凰和荣宾白正在吃饭。
为了庆祝容凰生日,荣宾白下厨做了十多道菜。
容凰得知容父过来,脸上的笑淡了几分,“他来干什么?”
荣宾白给容凰面前的杯子斟满低度数的果酒,“大概是来送礼的。”
容凰之前一直在厨房门口看着荣宾白做菜,没有注意到网上的事。
见到容父送来了股份转让合同,倒是有些惊讶。
容父心不甘情不愿地把合同递给容凰,干巴巴说道,“生日快乐,记得参加下周的股东大会。”
荣宾白淡淡看了眼容父,看得容父一个激灵,顿时就料到荣宾白已经查到什么了。
网上的事是容父做的,目的就是想看看容凰在荣宾白心里到底是什么样的地位。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容父知道他做的这件事会惹怒荣宾白,就连忙把股份转让合同送了过来。
见荣宾白什么都没说,容父松了口气,很快就离开了。
容凰挥了挥手里的合同,挑眉看着荣宾白,“你做的?”
荣宾白清冷如皎皎明月的脸上带着宠溺的笑,“今天是你生日,我说过要送一份礼物给你的。”
容凰鼓了下腮帮子,放下合同钻进荣宾白怀里,在他颈侧蹭了蹭,嗓音软糯,“岑岑,我好喜欢你呀。”
荣宾白敛眸看着怀里的小姑娘,眼神柔和,“生日快乐。”我永远爱你。
世间最美好的事,大概就是,轮回之后,我们依然铭记彼此,依然彼此热爱。
“爸爸,我可不可以再吃一盒冰淇淋呀?”
穿着粉色公主裙,奶白的脸上带着婴儿肥的小团子眨巴着澄黑的眼睛,冲着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撒娇。
荣宾白腿上放着电脑,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视线不离电脑屏幕,指尖在键盘上敲击着。
听到小团子的话,荣宾白也只是指尖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工作。
“荣瑾,你今天已经吃过一个了,不可以再吃了。”
得到来自老父亲无情冷漠的拒绝,小团子还是不死心,“可是我昨天看到妈妈吃了两盒,为什么瑾瑾不可以?”
小团子用带着肉窝窝的小爪子拉住荣宾白的衣角,奶声奶气的说,“瑾瑾超喜欢冰淇淋,瑾瑾超想吃冰淇淋。”
荣宾白直接忽略衣角几乎感觉不到的拉扯感,“妈妈是大人,可以吃两盒。”
“瑾瑾也长大了,也可以吃两盒。”小团子负隅顽抗。
“而且妈妈昨晚还跟我抢奶奶喝,奶奶是宝宝喝的。”小团子气哼哼的说着,“妈妈羞羞脸。”
荣宾白终于分给小团子一个眼神。
小团子立刻挺起了圆润的小肚子,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老父亲。
“爸爸,我想吃,超级想吃的。”
奶乎乎的声音听得人心尖儿发颤。
但是荣宾白不是一般人。
“不可以。”见小团子咧开嘴就要哭,荣宾白一把捂住小团子的嘴,“不许哭。”
小团子:QAQ
“妈妈在睡觉,不可以吵醒妈妈。”荣宾白顿了下,“听懂了就眨眨眼。”
小团子:眨眨眼。
荣宾白满意地勾了勾唇,清冷的口吻变得温和,“你现在才是个三岁的宝宝,冰淇淋吃多了小肚子会疼。”
小团子下意识的捂住圆润润的小肚子,表情惊恐,“会肚肚疼吗?”
荣宾白一本正经的点头,同时摸了摸小团子的肚子,完全没有一点以大欺小的负罪感,“会。”
小团子双眼含泪,显然吓得不轻,她才不要肚肚疼。
“那......那我不吃了。”
小团子的小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生怕吃了冰淇淋肚肚疼。
荣宾白哄骗完小孩,把小团子抱起来放到沙发上,放到自己身边,“乖乖坐着,不要说话。”
小团子白嫩嫩的小手手连忙捂住嘴,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眨呀眨,表示爸爸我知道了,我不会说话的。
过了一会儿,在小团子第十次看向楼梯口,没有看到妈妈下来后,小团子终于忍不住拉住了老父亲的衣角。
荣宾白:“干什么?”
“妈妈怎么还不下来呀?瑾瑾想妈妈。”小团子吃着手手,吃得满手口水。
荣宾白面不改色的回答,“因为昨晚妈妈和爸爸商量事情时间到很晚,所以妈妈还没有起来。”
小团子从老父亲口中听到过“商量事情”很多次,立刻表示理解,“爸爸,我想喝奶奶。”
“不,你不想。”
“我想的。”小团子奶声奶气地哼哼唧唧,然后再一次被老父亲捂住了嘴。
“爸爸刚才跟你说了,妈妈在休息。”
小团子可怜巴巴地对手指,等老父亲松开她的小嘴嘴,没一会儿又开始忍不住叨逼叨。
小团子作为一只勤学好问的小团子,向老父亲说出了心里的疑惑。
“爸爸,为什么你要和妈妈在晚上商量事情呢?白天不可以嘛?”
荣宾白镜片后狭长的眼眸深邃,弹了下小团子的脑袋,嗓音带着笑意,“白天也不是不行,关键得看你妈妈愿不愿意。”
小团子咬着手手,似懂非懂。
原来爸爸妈妈商量事情还要妈妈愿意才行的呀?
尖细的声音在耳边炸起,炸得容凰浑身一个激灵。
容凰迷迷瞪瞪睁开眼,感觉身下一阵猛烈的晃荡。
“砰”的一声。
容凰的脑袋撞到了坚硬的马车壁上。
容凰啊了一声,捂着后脑勺坐起身,一脚踹到马车壁上。
让你撞我!
让你撞我!
踢死你!
马车帘子被掀开,五大三粗、一身铠甲的络腮胡男人手里拿着剑,冲着容凰大喊,“公主快走,臣等断后!”
锋利的剑刃上,殷红的血迹顺着剑身滴落到地上。
鲜血很快就渗进泥土里,只余下一点暗色。
马车外是混乱的厮杀,刀剑相撞发出铿锵的声响。
容凰眨巴眨巴眼,很快回过神来。
外面是在......打架吗?
络腮胡见容凰突然一脸兴奋,不明所以,但现在情况危急,刻不容缓。
而且这次琼音公主和亲,关系到两国和平,琼音公主绝对不能出事。
“公主您先走,我们断后!”
容凰杏眸亮晶晶,盯着络腮胡手上的长剑看了一会儿。
“公主!”络腮胡见容凰还是坐在原处没有动作,又喊了一声,同时转身一剑刺死一只黑衣刺客。
容凰爬到马车前室,拎着厚重的裙摆跳下马车。
络腮胡解决完三个刺客,一转身就看见容凰从车上跳了下来,冷声道,“公主下来做什么?赶快进马车里!”
容凰懒得理会络腮胡,别以为她没看出络腮胡对她一点尊敬都没有。
嘴里口口声声喊的是“公主”,语气里却带着命令的意味。
容凰一脚踹翻一只刺客,白眼差点翻进天灵盖。
这世上还没有人敢命令本大王呢。
上个世界反派当得太失败,除了打嘴仗还是打嘴仗,忒不过瘾。
现在好不容易有了活动筋骨的机会,容凰怎么会放弃呢?
容凰撸起袖子,露出白生生的细胳膊。
身后传来破空声,容凰侧身一脚过去,直接踹折了刺客的胳膊。
同时手指轻动,小斧头出现在手上。
容凰心情愉悦地扬起嘴角,一斧头下去,直接将人砍死。
目睹了全过程的络腮胡瞳孔骤缩,紧接着眼里充满了贪婪。
虽然不知道琼音公主手里的神兵利器是什么,但他一眼就能看出绝不是凡物。
与其在一个快要死的和亲公主手里,还不如交给他,让他拿着它在战场上斩杀敌人。
络腮胡不是没有注意到容凰的身手,但在他眼里容凰不过是个女人,能有多厉害?
容凰不知道络腮胡已经盯上了她的宝贝小斧头,正在专心致志的砍人。
虽然不知道对方为啥派出这么多只刺客,但容凰觉得这些刺客的身手,是真的辣鸡。
一斧头就砍死了。
好没意思。
刺客人数众多,但耐不住容凰一斧头一个。
再加上随行的将士,没一会儿刺客都被解决完了。
“公主。”络腮胡提着剑上前,眼神灼热的盯着容凰手里的剑,“这是何物?”
容凰正低头查看身上有没有溅到血,听到络腮胡的声音,抬眸看了眼他,“关你什么事?”
络腮胡盯着容凰看了几秒,对于容凰的话根本没放在心上。
“陛下在公主临行前就交代过,不能让公主身边出现任何利器。”
络腮胡指向容凰手里的小斧头,“所以此等利器,还是交由臣来保管。”
容凰啧了一声,这年头不自量力的人还挺多。
容凰抬手,“喏。”
络腮胡见容凰还真的傻乎乎的吧小斧头交给他,内心一阵狂喜,连忙大步上前来。
“接着吧。”容凰笑吟吟说道。
络腮胡迫不及待伸手去接,却在小斧头到了他手里的那一刻感觉到了小山一般的重量。
伴随着骨裂的咔嚓一声,络腮胡双腿一软,被小斧头的重量坠得跪到了地上。
周围的将士见状,都不明所以。
但他们作为属下,是没有资格说话的。
小斧头落到地上,再一次压断了络腮胡与之接触到的手心的骨头。
络腮胡疼得喊出声,额头上青筋暴起。
“还想要吗?”容凰蹲下身,红色的华丽宫装裙摆层层交叠。
络腮胡因为剧痛而双目赤红,甚至可以听见牙齿打颤发出的声音。
容凰一手撑着下巴,眼里带笑,“做狗就要有做狗的自觉,懂?”
“觊觎你不该觊觎的东西,是要付出代价的。”
络腮胡满眼惊恐,断断续续地说道,“臣......知错,请公主责罚。”
“责罚就不用了,万一死了呢?”容凰用最温软的嗓音说着最残忍的话,伸手拿起小斧头,“路上别再搞出什么幺蛾子,懂?”
络腮胡扶着断了的手艰难站起身,过程中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扶他。
在场的所有将士,包括那些躲在角落里的宫女太监,都以为容凰是个软柿子,可以随便捏。
但现在他们都意识到,以往那个整日唯唯诺诺,被陛下放弃,当做和亲棋子的琼音公主,才是最最可怕的人。
就连镇国大将军都被琼音公主伤到了。
容凰站起身,抬手掸了掸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语气淡淡,“那就出发吧。”
络腮胡咬紧牙关,剧烈的疼痛让他似乎浑身都在痉挛,但还是低下头,“是!”
和亲队伍很快就整理好,那些陪嫁的宫女和几马车的嫁妆也都回到了各自该去的地方。
容凰马车的帘子被掀开,一个穿着粉色宫女服饰的女子弯腰上了马车,然后跪在了容凰脚边,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公主恕罪,奴婢不是故意要离开马车的!”
容凰看了眼姿色俏丽的宫女,懒洋洋地倚靠在马车里的矮几上,指尖轻点桌面,“不是故意的,那就是有意的喽?”
“奴婢没有!”宫女声音慌乱地回答。
容凰啧了一声,说谎的人......
“啊!”宫女被容凰一脚踢下了马车。
容凰慢吞吞收回脚,是会被踢飞的。
“大王。”水水细声细气地喊道。
容凰睨了眼水水,小声嘀咕,“要不要现在就跑路?”
待在马车里好无聊的。
“不可以呦,原主的愿望是要在西原才能帮她完成的。”水水趴在容凰跟前说道。
“西原?”
“就是大王你要去和亲的国家。”
容凰:“???”
“本大王去和亲?”容凰不死心,又问了一遍。
水水抱住容凰的一根手指,语气十分肯定,“大王你没听错,是你呢。”
容凰当即撸起袖子就要跳马车。
是哪只不要命的竟敢让本大王去和亲?!
看本大王不打死他!
“是大王你的爹呦。”见容凰凉飕飕的眼神扫过来,水水连忙改口,“是原主的爹,也就是庆宜国皇帝。”
容凰第一反应就是,原主爹真是一只渣爹。
“必须要去西原才能完成原主的愿望吗?”容凰有气无力地趴在矮几上,声音软绵绵地抱怨。
“对的哦。”
水水想说的是,如果大王不去西原,怎么能和主人相遇呢?
就算是容凰乘坐的马车质量上乘,小半天的路程下来,容凰颠得屁股疼。
这时候天色渐晚,容凰寻思着等会儿找个地儿吃了饭,再睡一觉。
正想着,突然马车猛地晃荡了一下。
容凰险些脑袋又磕在了马车壁上。
“公主可有大碍?前方有人挡路,待臣让人清理掉再出发。”外面传来络腮胡的声音。
容凰手忙脚乱的把一脑袋的繁复珠钗复原了个五六分,然后撩起帘子的一角。
外面的人依稀只能看到一根细白的手指。
然后猛灌了一大口茶,然后努力装作很有气势的样子,一字一顿地说道,“无碍。”
没一会儿,马车外面传来嘈杂声和刀剑出鞘的声音。
容凰神色一顿,不会又有刺客了吧?
容凰刚准备掀起帘子,就被水水制止住了,“是男主。”
容凰还没来得及多做反应,脑袋里突然出现一段剧情。
庆宜和西原是两大国,地势辽阔,国力强盛。
庆宜皇帝想要扩大庆宜的领土,就发兵攻打西原。
西原如今的皇帝是两国有名的暴君,在二十岁那一年斩杀了父兄,一路踩着鲜血登上了皇位。
登基之后,其暴戾嗜血的性情更是不加掩饰。
民间还流传着暴君曾多次在朝堂上斩杀朝中老臣的事迹,引得无数人对“暴君”二字噤若寒蝉。
虽然暴君性情残忍,但在领兵打仗这件事上,从第一次上战场开始就从未打过败仗。
此次和庆宜交战也是如此。
庆宜将士在暴君疯狗一样的攻势下,节节败退,一个月内接连失了三座城池。
庆宜皇帝吓得夜不能寐,连夜修书给暴君。
庆宜进贡给西原不计其数的金银财宝,才勉强让暴君同意休战。
原主是庆宜皇帝十来个女儿中长得最为美貌的一个,奈何生母早逝,在后宫中受尽了磨难。
庆宜皇帝在没有暴君同意的情况下,把原主送往西原和亲。
暴君向来厌恶女色,原主到了西原就被扔到了后宫一个犄角旮旯里,再无人问津。
一次意外,原主救了进宫刺杀暴君失败,受重伤逃跑的镇阳郡王。
镇阳郡王的父亲是先帝长子,死于暴君手中。
镇阳郡王一直想要推翻暴君的统治,替父亲报仇。
第290章 君有病病(4)
原主得知镇阳郡王的悲惨遭遇,对暴君的厌恶更深一层,当即表示会帮助他的。
在原主和镇阳郡王的里应外合之下,暴君终于死在了镇阳郡王暨流的剑下。
暨流一登基,就给庆宜国送去了丰厚的聘礼,同时立了原主为后。
登基后,暨流为了稳固朝堂纳了不少的世家贵女为妃,并且跟原主保证自己心里只有她一个。
原主虽然心酸,但还是接受了这个事实。
直到原主被新进宫的孔滢滢害得小产,失去了第一个孩子。
原主让暨流处置孔滢滢,但暨流却不同意,因为孔滢滢的父亲在朝中的地位举足轻重。
若是惩罚了孔滢滢,这对初初登基的暨流并没有好处。
原主一开始很生气,在冷落暨流一段时间后,因为暨流多次放低了姿态讨好她而心软了。
次年,原主再一次怀孕。
但是再一次被如今已是贵妃的孔滢滢害得小产。
暨流原本下定了决心准备惩罚孔滢滢,但却意外得知孔滢滢怀孕了。
因为孔滢滢怀孕,原本答应原主的惩处自然也就没了。
自那以后,原主就对暨流失望了。
暨流原本就是因为原主身后的庆宜国才让她做了皇后,从来没有爱过原主。
他真正爱的,是活泼娇俏,偶尔娇纵的孔滢滢。
暨流见原主对他冷淡,也就不再去中宫了。
原主在后宫的处境很是艰难,就连一个小小的贵人都敢在原主面前放肆。
后来一次中秋家宴,暨流喝多了酒,闯进中宫强迫了原主。
原主再一次怀孕。
暨流得知原主怀孕后,立刻沉着脸让太医打掉孩子。
原主死活不同意,最后被嬷嬷摁住身体四肢,强制性的喝下了堕胎药。
因为强行落胎,加上整日郁郁寡欢,原主身体很差,根本下不了床。
一日孔滢滢出现了,告诉原主暨流已经发兵攻打庆宜了,还告诉原主当初暨流只是在利用她。
孔滢滢这些年心心念念的就是皇后之位,却一直被原主压着,恨不得将原主碎尸万段。
孔滢滢没有立刻让原主死去,而是让下人折磨原主。
原主被剧痛折磨得只剩下一口气,孔滢滢就在一旁看着。
等原主出气多进气少时,孔滢滢才让人了结了原主的生命。
原主死后,因为怨气太大,灵魂飘荡在人间。
她看见暨流灭了庆宜国,杀了庆宜皇帝和一众皇子,还将后宫嫔妃和公主送给了手下的将士。
暨流班师回朝后,并没有过问原主的事,立刻封孔滢滢为后,还立了孔滢滢所生的长子为太子。
史官所记载的史书中,只有凭一己之力除掉暴君的英武皇帝和温柔端庄、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孔皇后。
那个助英武皇帝登基、最后却凄惨死去的元后,像是从未存在过一般。
只有野史中有一两句疑似元后的记载。
“容氏,貌美性善,于灭母国之日死。”
容凰拍了拍小脑袋瓜,这狗血的剧情严重引起本大王的不适。
“所以外面那个,就是那只害原主死了三个孩子的狗渣男男主?”
第291章 君有病病(5)
先是骗了人天真无知小姑娘以身相许,然后又弃之如敝履,最后还纵容着宠妾把人害死了?!
天呐,雷公爷爷为什么不直接一道雷下来把人劈死算了?
容凰脑壳有点疼。
“外面发生了什么?”容凰懒洋洋的趴在软绵厚实的靠垫上,问守在马车外的人。
马车外响起一道依稀还带着点稚嫩的女声,“回公主,是那挡路的刁民在闹事。”
容凰挑了下眉,刁民?
说的是那只男主吗?
容凰立刻来了兴趣,直接掀起帘子跳下马车。
容凰一眼就看见了那边被将士拦住的男人。
男人一袭水蓝色长袍,腰间挂着玉佩,相貌俊美,只是那一身衣裳像是在泥里滚过一圈,头发也乱糟糟的。
容凰咦了一声,这是从哪里来的猴子?
怕不是从哪个深山老林里跑出来的吧?
“我真的是镇阳郡王,回京路上遭遇了劫匪才落得如此,对了,我有信物的!”说着连忙从宽袖里掏出一个玉佩。
西原国有个习俗,无论是世家子弟还是名门闺秀,在出生后都会拥有一枚可以表明自己身份的玉佩。
络腮胡接过来看了下,确定这玉佩是真的。
“正好我们也要去京城,一道就是了。”络腮胡突然看到马车边的容凰,手上的伤又开始隐隐作痛,“那边是我家主子的车架,男女有别,还请郡王随我们一道骑马。”
容凰听到络腮胡的话,心道就算你不说本大王也不会让他过来的。
这种浑身散发着渣系恶臭味的男人,容凰看了就忍不住想要动手。
镇阳郡王状作不经意扫过那边的容凰,眼里飞快的闪过些什么,然后对络腮胡道,“可以。”
一行人在天色快要黑了的时候来到驿馆。
休息一晚后,第二天一大早就出发赶路了。
距离京城,还有三天的路程。
容凰表示,本大王的小屁屁都快被颠坏掉了。
到了下午,容凰是在受不了了,一把捏住在马车里乱飞的水水,随手捏了个诀。
一个同款容小凰出现在容凰对面。
容凰顿时就满意了,一脸慈爱地拍了拍水水的脑袋,“本大王要出去遛弯,你乖乖在这儿待着,千万别乱跑哟。”
还没等水水反抗,容凰就消失不见了踪影。
水水:“???!!!”
水水很方,水水想跑。
水水还没来得及跑,马车外就响起一道温雅的男声,“谷小姐此番去往京城,是京城有什么亲人吗?”
水水装死,一动不动。
那什么“谷小姐”是昨晚上暨流趁着吃饭时接近容凰,不断找话题想要搭讪,容凰被问得不耐烦了,随口说了个姓氏。
然后,容凰就成了“谷小姐”。
暨流见马车里虽然有呼吸声,却迟迟无人开口,面上也无半分愠怒,“暨某在京城多年,若是谷小姐愿意的话,等到了京城可以让暨某做向导。”
半晌,还是没人回应。
暨流有些不悦,但也只是一瞬间。
看向那边过来的络腮胡,暨流笑了笑。
“我家中也有一个和谷小姐差不多大的妹妹,性情甚是活泼,因此看到谷小姐就忍不住多说了点。”
络腮胡只点头示意,没多说什么。
上次被容凰修理过之后,络腮胡现在秉承着少说话多做事的原则,能不说话就不说话。
水水等啊等,等了好一会儿,容凰才回来。
见到容凰,水水哇的哭出声,“大王你可算回来了!”
容凰拎起水水的一对小翅膀,在半空中晃了晃,“你哭什么?系统也会哭吗?”
水水抱着容凰的手指,“我不管,人家就是想哭。”
容凰呵了一声,直接把水水扔了出去。
好在水水及时扇动翅膀,回到了马车里,“大王你好狠的心,我还是你爱的水水嘛?”
容凰:“闭嘴。”
水水:“......哦。”
马车一路颠簸,终于来到了京城。
暨流在进城门口时就和他们分道扬镳了,临离开的时候还再三表示过几天定会带容凰游遍全京城。
容凰:duck不必。
马车外是热闹的叫卖声,街道两旁摆放着不少的摊位。